契丹曲之枕上奴 81-88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书名:契丹曲之枕上奴更新时间:2021/11/05 07:02字数:1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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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第81章 伏杀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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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哥哥那里有鱼那里那里”

奴桑儿站在清澈的水塘边,看著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湖水里手持著长长的竹杆,不时动作敏捷而迅速的入河水里,时不时的口叫著,

耶律灼循著她的所指看去,迅捷的下手,待竹竿再挑起时,已然又是一条肥大的大鱼戳在了竹竿顶部,他动作利索的将竹竿上的鱼朝著岸上一抛,一甩衣袍潇洒的上了岸。

“一只,两只,三只五只”奴桑儿弯下身认真的数著岸上大大小小的鱼,抬头用手拨开脸颊边的几缕青丝,明眸笑的弯弯的,:“太好了。抓到这麽多鱼,我们今天晚上又可以饱吃一顿了”

“真是个小馋猫”耶律灼弯下身拧著衣服下摆的水,剑眉高高的上扬著笑道,俊挺的面容上已然除去了病容,恢复了以往的英姿飒爽。

奴桑儿看著他动作依然稍微有些不利索的左手,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的伤真的没事了麽不如我们还是出去找个大夫再看看吧”

耶律灼不以为意的看了手臂一眼,放下了衣袖,挑唇走近她,别有深意的坏坏一笑,:“有你那晚那般卖力的为我解毒,再深的毒也都解了”

“你你你坏”奴桑儿想起那晚自己又被他们玩成那个样子,不由间满是羞涩,她有些羞窘的低垂著头,绞弄著自己的衣袖,水润润的眸子朝著四周胡乱瞟著嗲声道。

耶律灼唇角笑意更深,他看著从不远处走过来的那暗白se 的身影,低低笑道,:“看来今晚不只有鱼吃,还有兔子吃”

奴桑儿愣了愣,抬起头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便果然看见耶律弓麟提著两只死野兔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著他们和岸上的那一小片鱼笑道:

“今个运气真好,看来今晚是可以大饱口福了”

耶律灼用湿漉漉的竹竿横在前面,制止了企图要靠近奴桑儿的男人,冰冷的目光含著霸道的威慑力,:“站住,就停在这里说”

耶律弓麟看著直指著自己口那湿乎乎,还带著泥土和水艹 气味的竹竿,将那两只野兔子朝著艹 地上一甩,拍了拍手,有些无奈的笑道,:“五皇叔,我们现在可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何必如此拒侄儿我与千里之外”

见耶律灼冷哼一声,宣告主权般的将奴桑儿护在自己身後,目光警告的看著他道,:“既然明白我是你的皇叔,那便该知晓分寸,我的女人你不准再动”

耶律弓麟目光闪了闪,眯著眸子笑著道,:“若真的要算起来,她更名符其实的身份其实是我的弟媳呢,五皇叔,你说是不是”

见耶律灼目光陡然一冷,就要发作,他又摇摇头,痞气笑著抢先开口道,:“皇叔,你何时变得这麽迂腐古板,咱们大辽国一向民风开放,叔侄兄弟们一起享用一个女人也是常见之事儿,你说是不是更何况,那晚若不是我帮她取悦你,你的毒可没那麽容易就解了,而且我看你那晚也是玩的挺舒服的”

“你”耶律灼脸se 被他气的有些发青,他冷哼一声,重重一挥衣袖,看著他恶狠狠道,:早知道,我就不该为你挡那只毒镖,就让你死在那里,这世间倒也少了一个祸害”

“我知道皇叔虽然平时对侄儿诸般冷淡,但是心里还是疼爱侄儿的,哪里会舍得看著侄儿就这麽死呢” 耶律弓麟皮笑不笑的弯了弯唇,目光落在耶律灼那染著血迹的衣袖。忽而神se 一暗,有些自嘲的小声道,:“不过我倒做梦也没有想到,你当时竟会为了我挡那毒镖”

他的声音很小,小的让耶律灼全然没有听清,只是淡淡问道,:““你说什麽”

“哈,没什麽“耶律弓箭抬眸一笑,脸se 又漫涌起伪装的笑意,“五皇叔,你觉得这次刺杀我们的那些人是什麽来头”

耶律灼那一双苍远辽阔,乌黑如夜的墨眸仿佛如同被风吹过,掠起一片深沈的波澜,他沈吟了片刻,缓缓道,:“看他们的身手,有些像是木达部落的後人他们的後人一直恨我们当初斩杀他们的族人这麽多年,一直没有放弃复仇听说他们一直埋伏在都城的四周,一直肆机报复,看来我们一出便被盯上了”

“若真是他们所为,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更危险了”耶律弓麟附和著点点了头,微皱了下眉头道,:“如今这林子的外围都已经有他们的人把守,我们要想出去,恐怕没有那麽简单”

一直静静听著他们说话的奴桑儿看著他们渐渐凝重的神se ,也有些担忧的道,:“那我们要怎麽办,这里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麽”

“那倒也未必”耶律弓麟自负的扬了扬唇,扫了地上那一堆猎物,拍了拍肚子,笑道,:“这些事还是先填饱了肚子再想吧,我去那边拣点柴火来,你们在这等我吧”

“嗯”耶律灼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奴桑儿偎在耶律灼身边,看著耶律弓麟又渐渐走远的身影,忽而神se 有些黯淡的轻轻叹了口气。

“怎麽了,为何叹气” 耶律灼垂眸,将她揽在怀里,低沈的声音泛著一丝柔和的笑意,:“怕我们逃不出去会葬身於此”

“不是”奴桑儿轻轻摇了摇头,望著那一池被暗垂的暮光而染成一片蓝紫se 的湖水,目光浮起一丝令人怜惜的忧伤,:“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要死我也不怕这里真的好美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若是我们再回到里我是不是就不能和你一起自由自在的坐在这里,看漫天繁星,看如此美丽的湖水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依偎在你怀里”

“桑儿”

耶律灼听著她越说越忧伤,甚至开始微微哽咽的声音,只觉心中也跟著一绞,他温柔拉住她的手,低沈冷淡的声音里含著几抹坚定,几抹霸道的柔情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也会一直让你在我身边让你想逃也逃不掉”

奴桑儿红著眼睛看著他,看著他霸道冷峻的面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眼泪也不知是喜是悲的掉落下来,羞红著脸哽咽道,:“你好霸道”

“我若是不霸道你怎麽会喜欢我“耶律灼乌亮的眸子掠过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抬手替她拭去腮边的眼泪,责备的声音里含著淡淡的宠溺,:“你看看你,多大了,还是总这麽爱哭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让人看了,以为我在无时无刻的欺负你”

奴桑儿想了想,抬起泪水汪汪的眸子,咬了咬唇有些委屈的看著他,撒娇的道,:你就是总是欺负我就是总是在欺负我你总是爱欺负人家”

耶律灼看著她含娇含怨的目光,心中一动,脑海中又浮现起她娇嫩的身子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让他身子不由一阵燥热,那燥热让他想要立刻进入她的身子,细细品味那一番香甜与青涩。

果然,他抬手楼紧她的腰肢,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俊挺的面容上泛起邪气的笑容:那现在在让我欺负一次如何”

“你”奴桑儿看著他眸中明显显露出来的情欲,脸颊更红,她有些怕羞的摇著头,刚想要拒绝,却见耶律灼忽然目光一变,脸上笑意全无,那一双乌黑眸子甚至闪变出了无尽杀意,她看著他这般奇怪的变化,还不及问,便被他搂著腰肢,闪身到了一棵树後,

而一只闪著寒光的利箭,也伴著一声疾响,在了树干之上

、10鲜币第82 与君生别离

一只闪著寒光的利箭,也伴著一声疾响,在了树干之上

有埋伏

这闪电般的念头在看到这只利箭时立时浮现,耶律灼面se 冷沈的将奴桑儿拽到自己身後,锐利如鹰的目光在四周凌厉的巡视起来,

忽而只听见艹 丛中一阵响声,四面八方的乱箭朝著他们了过来,刹那间空中乱箭飞舞,来势汹汹,仿佛势要取他们

耶律灼目光一锐,抓著奴桑儿的手一面动作敏捷的朝树林深处退著,一面身手迅捷的躲著纷纷而来的箭雨

奴桑儿看著这从半空中飞落而下的乱箭好几次都险些到他们,脸se 苍白若雪,神情即是迷茫又是害怕。

耶律灼若是只是独身一人,这个困境尚难不到他,但是如今什麽多了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动作也比往常迟缓了许多,甚至为了保护她,手臂和腿上又都各中了一箭

他紧皱著眉头,拔下身上的断箭,又再次抓住朝著奴桑儿口直过来的那把竹箭,紧握著锋利箭头的手掌上鲜血汩汩流淌出来,将那冰冷的箭头亦染得红的刺目。但是,再刺目,也抵不过此刻他眸子里骇人的暴怒火光,

“灼哥哥”奴桑儿看著他染血的手掌,满是担忧的低低叫道。

耶律灼也不应,只是乌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凛然的杀意,染著血的冰冷箭头被他运力甩出去,直直刺向艹 丛中埋伏的那些黑衣人,刹那间,只见艹 丛一动,几声凄厉震惊的惨叫震动山林,血腥之气弥漫更甚。

耶律灼虽然一击即中,却也没敢稍作停留,只是趁著那些人错愕之际,拉著奴桑儿的手朝著树林深处跑了去,

而耳边,身後的追杀声,顷刻後,再次起伏不休。

奴桑儿跟著耶律灼在树林中跌跌撞撞的跑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越来越累,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而身後的追赶声却不停的隐隐约约传了来,

她心中一慌,脚下不知被什麽一绊,整个人摔倒在了艹 丛之中,脚腕上一阵锥心的痛,让她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桑儿,你没事吧,来,快起来”耶律灼匆匆停下步子,伸手想要扶她起来,但是奴桑儿刚刚试著一动,脚腕上便又是一阵锥心的痛,那痛让她不敢再动一下。她脸se 苍白的摇著头满是心急的道,

:“我我好像扭伤了脚,灼哥哥你别管我了,他们就要追上来了,你快点走吧”

“你在胡说什麽,我怎麽会扔下你不管”耶律灼目se 凝重的沈声道,抬手探上她的脚踝,试著轻轻动了动她的脚踝,但是还没怎麽动,奴桑儿便痛得叫了起来,脸se 苍白若雪,泪水强忍著在眼底打著转没有掉下来。耶律灼见了,神se 不由更加沈重,微微弯下身道,:““看来是伤到了筋,我背你走”

奴桑儿听著那不远处渐渐逼近的步伐,心急如焚的摇头含泪道,: “不,灼哥哥你带著我,一定逃不掉的,我不想连累你你还是赶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快点走吧”

“在你眼中,我是这种无耻之人麽”耶律灼沈冷一笑,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的暗黑身影,如常的面se 含著任谁都无法动摇的坚定,:“我不会走当初我被恶狼咬伤了腿,被恶狼追咬都未曾放弃救你,更何况是现在你认为我会眼睁睁的丢下你不管麽我耶律灼从来就不惧生死,更不是贪生怕死的懦夫纵使今日当真逃不掉此劫,那便是命中注定,我亦无悔”

奴桑儿看著他俊挺成熟的面容上的潇洒不羁之se ,不由也想起当初初见时,他也是这般负著伤带著自己在雪地里逃跑,而自己虽然总是磕磕绊绊的不停摔倒,虽然他总是面se 不耐的骂她没有用,但是那只牵著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放松过,放开过

她这般想著,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只觉得心口一时间又甜又酸又涩,忍不住抬起盈盈的水眸,如痴如慕的看著他,那缱绻不休的痴迷眷恋如泉水般兀自流淌不停。

耶律灼看著她这般目光,心中也不由为之动容,但是他深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索也不再说什麽,只是弯下腰将她一把背到身上,朝著树林深处快速走去。

也许是上天有意帮他们,耶律灼背著她没走多久,便见一个少年赶著一个简陋的驴车朝著他们优哉游哉的行驶而来,他目se 刹那间一亮,二话不说的便背著奴桑儿飞身上了驴车,那赶车的少年见身边突然多了两个人,心中诧异,懒懒的抬头正要发问。便被耶律灼塞了一张银票,扔下了驴车。

“哎哎哎,我说你们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如此无礼下车,我不要你的银票,把我的车还给我”

那少年偏偏却是有些无赖的质,虽得了银票,却不肯罢休,只是站在驴车下不停的跳脚叫骂著。

耶律灼却神se 冷得如同完全没有听见他在说什麽,他只是回头嘱咐了一句奴桑儿小心坐好。便一扬鞭子,赶著驴车朝著前方远遁而去。

眼见二人就快冲出树林,那几个黑衣人却不知何时,猛然间赶了上来,几人皆是手持冷剑,二话不说的便纷纷朝著他们二人刺了过去。

耶律灼担心他们会伤到桑儿,从驴车上旋身而起。,在树林间与他们纠缠打斗起来,耶律灼的武功一向湛,所以虽然纵然敌手众多,却也没有落得下风,甚至转眼间,便已经斩杀了二人。

但是就在这紧张之际,那只牵著驴车的那两只驴子也不知道为何,像是突然受了惊一般的,纷纷尖锐鸣叫一声,拉著奴桑儿朝著树林相反的反应狂奔而去。

“桑儿” 耶律灼大吼一声,回身想要冲过去,却依然是来不及,只见那两只发了疯的驴子猛跑了一阵子後,纷纷朝著一个大树撞了过去,驴车刹那间翻倒下来,而那简陋的车厢也从驴车上摔了下来,直直的坠下了山崖

作家的话:

亲们,我回来了

、13鲜币第83章 又见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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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夏末的深夜,大多店铺已经关门收摊,但是城东的那一座奢华而致,香风漫漫的小楼门前,依然是

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来往不休,红楼的门口挂著一排大红灯笼,显得格外,而大门正中间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著几个个大字──醉舞沈香楼

此刻,显然正是它最热闹的时候,门前,华服的贵族老爷们,公子们纷纷鱼贯入禸 ,门边的几个颇有姿se 的女子便笑意盈盈的迎上去,软软的偎在他们身边,指引著他们步入那令人醉生梦死之地。

楼禸 ,笙歌阵阵,暗香浮动。 推杯换盏,娇笑浪语,声声不歇。

小楼最里面的偏阁禸 ,灯火幽幽,水晶帘上华光流转,一个少女躺在华美柔软的锦褥上,仿佛睡著了一般的,没有知觉。

“这丫头已经昏睡了两天了,怎麽还不醒来姨娘,你就这样把她带回来,不怕她的身份不干净,为咱们惹事麽” 站在床边的紫衣女子,拧著眉头,看了一眼沈睡的少女满脸戒备的道。

她身旁那穿著一身彩金se ,年约四十多的妇人又将目光在那女子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无奈的笑著叹气道,:“我这不是也是有病乱投医麽,前些日子,落雨突然病逝,让咱们的生意差了不少,我看这丫头长的还算是清秀,带回来兴许还能帮咱们赚赚钱招揽些生意”

“可是,你不是说,你是在山下捡到的她,估著是是摔下山崖的,我看她之前怕是结了什麽仇家,我们还是把她扔出去,以免以後添麻烦”

“哎呦,我的好侄女,这丫头可不能扔”那中年妇人连忙摇头,像是护宝贝一样的将她护住,又回头打量了奴桑儿几眼,勾起风流的唇笑道,:“你看看,这丫头长得多清秀,别说是男人,我见了都喜欢,你也知道,自从落雨死後,我一直想找个人接替她花魁的位置,但是咱们这的那些小骚蹄子们浪起来都是一个样,总是少了落雨的几分清柔可人,全都不能让我满意,再这样下去,那些客人迟早会厌烦”

紫衣女子闻言,惊诧的挑眉道,:“姨娘,难道你想要把她调教成花魁”

中年妇人点著头,斜瞥了一眼她,笑道,:“有何不可”

她这般说著,已经笑著抬手在奴桑儿的脸颊上,满意的赞叹道,:“别说这身子长得玲珑有段,婀娜多姿,就是这肌肤也是白皙嫩滑,是个做妓女的好料子啊至於身世麽”

她狡猾的眸子转了转,又笑著接著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下身有些血迹,大夫也说她受伤之前似乎已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如今虽然胎儿没了,但是索命保住了我看啊,她八成是发现自己未婚先孕,而那个负心汉又不见了踪影,所以她就跳崖自尽嗯八成是这样没错”

紫衣女子有些妒忌的看了看奴桑儿的身段,将脸扭到一边,凉凉的道,:“就算你有心为之,我看她也未必肯做”

那中年妇人听了,却更是有成竹的一笑,抬起那含春的目光妩媚一笑,:“姿影,你来的日子也不短了, 你可见过进来的女子有被放出去的她们纵使再如何不愿意,到最後不也是乖乖的留在这里,卖笑卖身,更何况你别忘了,这里还有那两人在我看这丫头落在咱们手里,日後是著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姿影有些不服气的闪了闪目光,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恰时,奴桑儿也被她们吵醒了一般,低低呻吟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哎呦,姑娘,你可是醒了,姿影,快去倒杯水来” 中年妇人见奴桑儿醒来,脸上立时笑开了花,一面说著,一面亲切的坐到床边,颇为亲昵的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我说姑娘,你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我叫大夫看看来”

奴桑儿满是迷茫的看著她,呆呆的也不说话,只是睁著一双柔柔的水眸,左看看右看看,神情似乎隐隐的含著一些惊恐。

那中年妇人见状,又笑了笑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你从山崖上摔下来,是我们救的你,你叫什麽名字,家在哪里”

“家名字”奴桑儿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呆呆的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又怯生生的指著姿影手里的茶杯小声道,:“水我要喝水”

“哦,喝水,姿影,还不快把杯子拿来” 中年妇人回身接过那杯子递给奴桑儿,老城的目光又细细的打量了她几眼,试探的笑问道, :“还要麽”

奴桑儿摇了摇头,将杯子放在床边,又将身子瑟缩在床脚,东看看左看看的,就是不肯说话。

“哎,我说梅娘,我怎麽看她傻乎乎的你该不会捡回来一个傻子吧”姿影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梅娘又看了奴桑儿一会儿,也压低了声音道,:“我听大夫说,她被撞伤了头部,可能会落下一些病,难不成她真的被摔傻了,但是看著她这样子,却又是不太像”

两人正疑惑间,忽而见奴桑儿眨了眨眼睛,怯生生的看著他们问道,:“你们是谁”

梅娘怔了下,转著眸子笑道,:““我哈,我是梅娘,她是姿影,你认得我们麽”

“我“奴桑儿愣了愣,咬著唇迷惑的反问道,稚嫩清澈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我该认识你们麽”

梅娘此人,心明,见她这般问,立时明白了什麽,与此同时也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只见她亲切的靠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拖著哭腔,装模作样的的挤出几滴眼泪,

“哎呦,你当然认识我们了我可是你的姨娘啊我的怜儿,你这麽突然失踪,可是吓坏了姨娘我啊让我们担心死了”

“姨娘你是我的姨娘”奴桑儿怔怔的问道,眸se 却依然满是迷惑不解。

“可不就是麽,这个是你的好姐姐,姿影,姿影,还不快过来,看看你的好妹妹,怜儿” 梅娘一边回身招呼著,一面冲著姿影暗暗使脸se 。

那姿影虽然不愿意过去,却又不得不过去,她有些不耐烦的走过去,看了奴桑儿一眼,目光一闪,忽而也拉住了她的手,假意笑道,:“哎呦,我的好妹妹你为何要做傻事啊,虽然我们是青楼女子,你还被人害的怀了身孕,你却也不该如此的想不开啊你说你怎麽就这麽傻呢”

梅娘闻言,知道她是刻意想要刺激奴桑儿,脸se 闪过一丝不悦。正待要耐著子安慰奴桑儿几句,却见奴桑儿神se 呆呆的眨了眨眼,傻傻的问道。

“什麽叫青楼女子什麽叫怀了身孕”

见她们二人呆愣著不说话,奴桑儿又朝著窗外那挂满红灯笼的一排排小红楼看了一圈,神se 更是好奇,

:“是因为我们住在这些楼里麽,可是这些楼不是红se 的麽,为什麽叫青楼女子”

姿影看著梅娘一阵发青一阵发白的脸se ,厌恶的一把甩开奴桑儿的手,起身拍著手取笑道,:

“哎呀,姨娘,真没想到,你辛辛苦苦大老远弄回来的却是个傻子,呵呵呵呵,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啊,呵呵呵呵”

“你给我闭嘴”梅娘恼羞成怒的一甩绣帕叫道,抬手指著门边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给我滚出去,顺便把二当家叫到我房里去,就说我有事要与他商量”

姿影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应了一声,一摇三晃的一边哼著小曲儿,一边讥笑著走了出去。

作家的话:

之所以是叫又见,是因为,这里面,逼良为娼里面的人物的後人,会出现哇,大家来猜测是谁哇,嘻嘻嘻嘻

、7鲜币第83章 二当家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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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後,

水晶帘再次晃动起来,透过那华光流转的珠帘子,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奴桑儿努力地睁大困意重重的眸子看著那个妇人,扭动著身子求助般的小声叫道,:“姨娘痛姨娘怜儿的手痛”

梅娘也没应,只是侧眸朝著身边的那个穿著一身孔雀绿镶著暗金云纹长裙,身姿欣长,气质幽贵的男子低低道,

:“二当家,我说的人就是她了”

“嗯”男子微微扬首,乌黑长发如水披散在身後,只在脑後慵懒的盘了个发髻,在上面斜了一金丝楠木钗,气度风流而从容,一双皓月般风韵撩人的眸子慢慢流转,将奴桑儿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了一遍,缓步走到她的床前,

素白灵活的手指慢慢抬起,一抽她腰上的衣带,她身上那套著的唯一一件豔红se 的绫绣袍便松垮垮的滑落下来,露出皓白如雪的光嫩肌肤。

“你你是谁你为什麽脱我衣服”奴桑儿面se 惊慌的摇著头,眸子兴许是因为害怕而流露出些许水光,她努力蹭动著身子,似是想要远离眼前这个隐隐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但是男人却是突然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遍览风月的眸子便如同刀子一般在她身上一寸寸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打量著,不放过任何一丝地方,

奴桑儿像是被看的羞了,不安分的挣扎著摇头,面颊通红的嘤嘤叫道,:“不要看不看不看”

梅娘见她情绪渐渐激动起来,生怕有什麽闪失,急忙上前,堆起虚假的笑容,柔声道,:“怜儿,你别怕羞,他是你的相公,他看你的身子,是在给你检查你有没有受伤呢,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儿可是再自然不过的”

“相公”奴桑儿怔怔的反问著,一时间竟似是忘了挣扎,只是有些懵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红唇咬得紧紧的。

“是啊,他就是你的相公,傻丫头,你知道什麽叫相公麽,就是上天注定要你们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的人,注定要陪著你一辈子的人,你们两个人会一起患难与共,水交融,哎呀,说这些你也不懂,总而言之,就是你的一切都是属於他的,都要听他的,他要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你每天都要用身子好好的伺候你的相公,他才会高兴,记住了麽”

奴桑儿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怯生生看了一眼那男子,:“嗯记住了”

男子薄唇微勾,在她耳畔边吐气轻笑,那声音如同从香炉里嫋嫋升起的烟雾,迷迷蒙蒙中带著几丝空幽,

:“这张脸的确是生的娇嫩,有些惹人怜惜”

“呵呵,花二当家,我的独酌公子,这一趟我可是没有让你白来的吧,我相信只要你和大当家再多调教些时日,她一定可以登上花魁之位” 梅娘听他这般夸赞,喜的眉梢眼角都飞舞起来,喋喋不休的说道。

“现在这麽说,为时过早” 花独酌风流的眼角一勾,猛然松开她的肩膀,将她的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俯卧在了床上,大手在那如同桃子一般饱满柔软的臀瓣上检阅一般的,重重掐弄起来。

“嗯疼” 奴桑儿呻吟一声,双眼目光羞赦的低低叫著,两只腿不安分的乱蹭著,神情难安。

但是男子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将她的雪臀抬得更高,并且抬手在那嫩滑的雪臀上重重拍打起来。

一下下,皮相接的清脆掌掴声,清晰的响彻在屋子里,一声比一声清脆,一下比一下大力。

桃子般嘟嘟的雪臀随著男人的拍打而无辜的一下下颤抖著,很快便泛起了一个个清晰的五指印,一片红肿,而奴桑儿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挨打而害怕的大声啼哭了起来,

、6鲜币第84 要见大当家

“痛痛嘤嘤嘤啊啊嘤啊啊呜嘤嘤不要打不要打呜呜嘤啊”

男人的手掌每一次落下,都能刺激著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一下,伴著响亮害怕的哭泣声,她泪水汪汪的摇著头,反一般的踢蹬著双腿,扭动著腰肢不停啼哭著,但是男人的手指却仿佛铁钳一般的。牢牢锁著她的腰肢,继续一下又一下的更加大力扇掴著,

直到奴桑儿哭的挣扎的雷了,浑身瘫软在床上,一下下可怜兮兮的抽噎著,男人的巴掌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二当家这”梅娘看了一眼面se 平常的花独酌,搓著手等著他的回答。

果然,花独酌缓缓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被打的通红的雪臀上停留了一会儿,长指在她的娇上揉搓著品评道,

:“嗯屁股娇嫩有弹,叫声也很动听,这呻吟之声也可以激发起男人继续辣手催花的欲望,只是这部,虽然软滑却还是不够饱满”

奴桑儿显然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只是为终於可以停止挨打而松了口气,但是屁股上那火辣辣如同被火烧一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嘟著嘴目光有些委屈有些哀怨的看著身後的男人,

花独酌见她这般无邪的神se ,忍不住轻笑一声,将她拉扯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掌揉搓著她前的椒,一手则在她被打的通红的雪臀上揉搓著,黑眸蓄起促狭笑意

:“怎麽,怪我下手太重了”

本来就火辣辣般痛的臀,随著男人大掌的用力揉弄而泛起更加强烈的痛楚,那痛楚让她的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让那乌黑的眸子又含起星星点点的泪光,摇著头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挣扎,喃喃道,:

“痛痛怜儿痛”

“习惯了就不痛了,以後你总是要经常遇到的” 花独酌挑著唇角冷漠的笑道,将她的一只脚踝高高拉起,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朝著暴漏在空气外那粉红se

的洞小刺了进去,深深浅浅的弄了几下,那粉红紧致和敏感的花立时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让他难以进去分毫,

他怔了怔,手指暗暗用力,朝著那粉se 花禸 又是重重一刺,奴桑儿立时身子一颤,再次咬著唇啼哭著不停喊痛,

花独酌费力的抽出手指,又在她的菊和後刺了几次,每次都是进去的很是费力,好不容易进去了,但是才进去没多深,便又见她啼哭著不停喊痛,媚将那手指咬的生痛,

花独酌缓缓抽出蜜汁漉漉的手指,目光闪烁过几丝即将陷入情欲的春光,看著梅娘别有深意的道 : “没想到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小却是比处子还想要紧致几分,而且这丫头虽然生的清纯可人,这身子却是显然已经是被调教过多次,又敏感又荡,梅娘,你这次的确是捡到了个活宝”

梅娘眉开眼笑的点头道,:“呵呵呵,,我看也是,咱们不如叫大当家也瞧瞧来,落雨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说不定他见了这丫头能雨过天晴,也未可知“

花独酌沈思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道,:“现在天se 太晚了,还是先让这丫头再歇歇,明日再去见大当家吧”

、9鲜币第85 大当家微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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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棂,在昏暗的屋子里抖落出一丝微暗的光茫。

而这淡淡的晨光中,青丝垂散的少女被双手反绑著赤躶 著悬吊起来,身上的绳子如蛇一般在她身上缠绕著,但是少女双眸却是紧闭著,脸上一副睡著了的神情。

立在少女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暗se 衣袍,背门而立,看不到容貌,只是那古铜se 的手上拿了几绳子,在她身上缓缓套弄著。

糙的绳子有几绕在她的脖子上,在口打下节,然後分开绕过她的部再绕回来,在玲珑的房下打个节,再套过房上的绳子,一紧把有些低垂的双勒的高高翘了起来,

“唔嗯”睡梦中的少女仿佛感觉到了不舒服,微微皱著眉头,摇了摇身子,却是没有睁开眼睛,

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又动了起来,只见他接上另一绳绕到她的腹部向下将绳子穿过花唇,从粉嫩的屁股後面拉上来,使绳子正好穿过两片花唇,再穿过後腰的绳子,再次用力打个节,

“啊” 许是这次男人的动作太过用力,又或许那勒在俬 处的绳子弄疼了她,她低低呻吟著,身子一颤,疑惑的睁开了眼睛,清澈如水的眸子半是迷离,半是迷惑的看著面前的脸,又低头满是疑惑的看著自己被绑缚的样子,有些紧张害怕的挣扎起来。

“醒了” 男人魅惑中含著几丝凉意的声音,他不慌不忙的将剩下的绳子挂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钩子上,使那粉嫩的屁股也向上吊起,让她不得不弯腰前倾。雪臀朝上,头微微朝下的悬空吊了起来。

“啊痛痛”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凝聚到了下身的绳子上,那深深陷在花里的糙绳子无情的勒著那稚嫩的蜜,尖锐撕裂的疼痛让她害怕的失声叫了起来。双腿不停的在半空中乱踢著,使得她的身子也跟著在半空中没有节奏的摇荡著,但是越是摇荡,勒在花上的那两绳子便勒的越紧,也咬出更深的锐痛。

“呜呜下来下来” 少女红著眼睛拖著哭声看著站在一旁,笑的颇为愉悦的男人,皎洁的小脸上满是惶恐渴求之意,口中笨拙的一字一顿提出心中所想, “要下来要下来”

“下来这麽荡秋千不是很好玩麽” 男人唇边闪过一丝讥讽笑意,手指捏住那如桃子一般水嫩柔软的臀瓣,一下下的故意用力向前推出,使得她的身子向前荡出更高的弧度,也使得她因为疼痛和害怕而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起来。

“呵呵,我说大当家,一到早上就玩这麽有趣的游戏,怎麽也不叫上我啊” 如烟如雾的声音从门後悠悠然飘了出来,伴著丝丝靡浅笑。

闻言,背门而立的男子停下了动作,回头看著朝著自己走来的风雅男子,唇上勾出一丝冷笑,:“你们不是准备给我个惊喜麽,我这麽做倒也是省去了你们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你们说的,可以取代落雨之人”

花独酌目se 凝了下,看了一眼那男人脸上的沈暗神se ,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几分,:“我说子不语,这世间上可有一件事是能瞒过你的你偶尔也假装什麽都不知道,让我得意几次不行麽”

“哼”子不语冷哼一声,抿唇不语,只是捏著那雪臀上的手指越加用力,很快便掐出一个深红se 的指痕。

“嘤痛痛相公相公怜儿痛”

花独酌看著那被悬空绑著的女子,嘤嘤哭了几声,忽而回头冲著自己,满是求救般的不停叫著这句话,一时间又是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昨日眉娘的确是对她这样说的,对她说,自己是她的相公,却没想到,这个傻女人确是当真了,也当真记住了,

“相公相公救救相公救救”

听著奴桑儿再次含著泪,不停看著自己害怕惶恐的惊叫,他忽然有些不忍心的低低咳嗽了几声,看著子不语的目光里,透著几丝商量的意味,

“我说大当家,这丫头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是身子却是娇嫩的很,你这般辣手摧花,她恐怕是承受不住你看”

“怎麽独酌你心疼了”子不语再次回过头了,有些惊诧的挑了挑远山一般的浓眉,狂佞无暇的面容上含著一丝明显的讥讽。

花独酌摇著扇子,风流一笑,悠悠道,:“呵呵,这倒不是,我只是不想还没有玩够前,她已经被你毁了,眉娘虽让我们两个来调教她,但是这东西也是要一口口吃的是不是,吃的太快了,不但尝不到这其中的妙味道,还破坏了兴致,你说这样岂不是太过无趣”

“你不必在我面前绕弯子,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我今天放了她” 子不语冷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又将目光在奴桑儿身上游走了一遍,忽而有些邪气的笑道,:“若想要我今日暂时放过她,其实也没有那麽难只要”

作家的话:

好吧,亲麽我正式回来了了,话说一回来就虐神马的,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想说,下一章还是会有些虐介个虐几章再甜甜麽,嘻嘻嘻嘻,从今天起日更啦

、15鲜币第86章 木柱不能倒略sm,慎

“你又想玩什麽游戏了”花独酌感兴趣的扬起眼角,弯唇笑问。木槿花形状的青铜发簪在他墨黑的发丝间熠熠生辉。

“子不语回眸扬了下唇角,也不回答,只是又拿来一绳子把奴桑儿的双脚也牢牢绑上,又找来一块长的木块,立放在她脚下,然後调整吊索绳子的高度,使奴桑儿脚跟抬起,只能踮著双脚,晃晃悠悠的站在木块上。

奴桑儿抬起迷惑的目光,左右看著两个人,神情一片无辜的迷茫之se ,不舒服的扭动著身子。

“至少也该让我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能耐做上花魁之位” 子不语面se 魅然的说著,唇角扬起的弧度看似有情又无情, 他抬手奴桑儿的脸颊,淡淡笑问,:“是不是很想下来”

奴桑儿像是很怕他似的,眼睛转了转,却是不开口,只是睁著一双水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花独酌看,含泪小声叫道,:“ 相公相公”

花独酌揉了揉鼻子,脸上露出一丝故作温柔的笑意,风姿绰约的走到她身前,指著子不语笑道:“怜儿,这个男人也是你的相公,所以你不必害怕”

“也是我的相公”奴桑儿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脸se 晴不定的子不语,有些纳闷的问道,:“那你不是我的相公麽”

花独酌用扇子挑了挑前垂散的青丝,轻轻敲著她的额头,耐心的解释道:“呵呵,傻姑娘,谁说相公只有一个,他是你的大相公,我是二相公,我们带你来这里,就是来和你玩一些有趣的东西的,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知道麽”

奴桑儿水润的眸子有些迷乱的闪过些许波光,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好半天才迟迟的点了点头,:“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不想被放下来,嗯” 子不语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使得她的臻首不能来回摆动,只能被迫的看著那双夺人心魄的眸子。

“嗯想“奴桑儿眨了眨眸子,急迫的点著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好痛”

子不语微微满意的松开手,身子退後了几步,指著她踮著脚尖站立的那块木板道,

:“那我们来玩个有趣的东西,你看这木块一倒,你就会双脚悬空,会被吊的更痛,所以一会儿你一定要努力站在这个木板上,不让它倒下去,若是这木块一倒,就代表你输了,就要受罚了,听懂了麽”

奴桑儿眨了眨眼睛,半知半解的看了看脚下的木板,缓缓的点了点头,咬著唇,轻轻嗯了一声。

看著子不语板著脸走到柜子前去找东西,花独酌朝著奴桑儿轻笑了一下,拎起桌上的玉壶,转身懒懒的斜卧在床上,一边喝著美酒,一边眯起眸子看著眼前即将开始的好戏。

子不语再回来时,手里已拿著一个狐狸尾巴形状的玉势,那玉势是白玉做成的,尾端上挂著一只狐狸尾巴,那大蓬的狐狸尾巴也是通体雪白,毛发柔顺而蓬松,看上去甚为逼真。

子不语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这玉势,眸子含气一丝邪笑意,在她眼前晃动了几下,问道,:“好不好看”

“很好看好看” 奴桑儿看著那只白白的大尾巴,目se 发亮的甜甜一笑,用力的点著头道。

“那我让它也长在你的身上,好不好” 子不语器宇轩昂的英俊容貌上笑意更加深邃,他这麽说著,便挥动手中的玉势,让那软软的狐狸毛缓缓的很轻很轻的扫过她前的蓓蕾,扫过她的雪

“啊痒嘻嘻好痒”狐狸毛发刺入到肌肤的刺痒,让奴桑儿被痒的笑个不停,身子也随之扭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敏感的身子抖动的厉害,木块在她的脚下开始晃晃悠悠,就要倒下来。

“我说娘子,你可要站稳了,这木块若是倒了,就要受罚了 ” 花独酌躺在床上,看著那摇摇晃晃的木板,喝了一口酒,悠悠提醒道。

奴桑儿歪过头看了花独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木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些害怕的努力板著力气,那木板便果然摇晃的不那麽剧烈了,

“真是天真” 子不语冷笑著抿了抿唇,白se 的狐尾渐渐的移到了她的雪臀中间,在大腿禸 侧和花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动著,软软的毛发扎的那些敏感的部位刺痒难当,强烈的刺痒让她想要伸手去挠,但是手腕却是被紧紧绑在身後。

如同万蚁噬骨一般的酥痒让奴桑儿难以忍受的扭动著眉头,挣扎著摇动著身子,只听哢哒一声,木块倒落在地上,她整个身子被彻底悬空的吊了起来,没有了支撑点,柔软的身子在空中转来转转去。绳子狠狠地勒著她的手腕和嫩。使她不由得挣扎的更加厉害,哀哀的叫个不停。

“痛痛下来我要下来呜呜呜”

“你输了” 子不语用那玉势挑起她的下巴,君临天下般的神态看著她,唇角的弧度高傲而不可一世。

奴桑儿傻呆呆的看著他,她觉得眼前男人的这个神情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此刻,她似是还没有能明白什麽,只是哭闹著要下来。

“不许再叫” 子不语厌烦的掐著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再叫我就用东西把你的嘴堵住,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嘤” 像是被他身上的厉se 所震慑,奴桑儿蓦然间停止了哭闹,只是满是委屈的含泪看著他。时而轻轻抽噎几下。

“好了好了,今天就玩到这吧 ” 花独酌笑著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从床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将奴桑儿从绳子上解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边朝著门外走著,一边笑道,:

“我先带她去沐浴”

“站住” 子不语冷著脸开口道,:“我记得我说过,没有做好是要受罚的”

“呃这我倒是忘了”花独酌无奈的暗暗叹了口气,将奴桑儿放下,让她跪卧在了一把椅子上,微微笑著说了一句让奴桑儿听不懂的话, :“好好跪著,把屁股抬的高点,会没有那麽痛哦”

那椅子的样式非常特殊,只要一跪趴上去,上身便会朝下滑下去,而雪臀则会朝上高高的翘起来。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则会自动被扣上四个铁环,动弹不得。

“怜儿动动不了了” 奴桑儿皱著眉头惊慌的看著花独酌和子不语惊叫著,看著面前的两个男人都只是站著不动,她咬著唇,自己不停的蹭动起身子,像是想要从那特制的椅子上下来。但是怎麽动,都只是徒劳。

子不语站在旁边玩味的看了一会儿,唇角缓缓勾起渗人的弧度,抽出腰间的鞭子在空气中凌厉一响,

“准备好受罚了麽”

奴桑儿回头看著身後那个长的鞭子,眸se 一片天真懵懂 ,“这个大蛇好哦你不要拿著。蛇蛇它会咬人的”

“哼呵这蛇的确会咬人,而且还会咬的很痛,你想不想试试看” 子不语唇边的笑容带著一丝邪恶,长的鞭尾缓缓滑过她皓白的肌肤。

“不不想蛇咬人会痛”奴桑儿急忙躲闪掉他的目光,用尽力气一般的

拼命摇头道,:“不要怜儿怕痛怜儿不喜欢怕痛”

“可是谁让你把木板踢倒了呢” 子不语用鞭柄敲了敲她嫩嘟嘟的屁股,乌黑的眸se 里玩意渐盛,:“现在我要打你五十记鞭子,自己数著,不要数错了,否则就要从头再打”。

说罢,也不管奴桑儿是不是听懂了,那长的皮质鞭子便朝著雪臀上重重抽去。

“啊痛”那鞭子是特制的,虽然不会打的出血,但是却让人的皮格外的痛楚,刀割一般的痛。很快,白皙的臀便泛起一片深深的红印,而奴桑儿更是疼的脸se 都白了,眼泪从眼角脱落下来。

“乖乖数著,不然可是要重新打的” 子不语一边挥著手中的鞭子,一边善意的提醒、

“呜呜痛啊一二三一二不会了我不会不会数了“奴桑儿哭著摇著雪臀。泪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惶恐害怕的看著子不语。

子不语鞭子微微顿了一下,眉梢向上随之一抬,完美的唇角掠起一丝恶劣的笑意,:““不会那就这麽数吧,什麽时候数到五十下了,我再停下”

说罢,再次扬起手中鞭子一鞭一鞭朝著那被打的一片红肿的雪臀上抽了去,每打一下,那小屁股都要哆嗦一下,但她仍然一边抽泣著一边认真地数著,努力想著该怎麽样数到第五十下

、11鲜币第87章 夜半悄悄无人语

辽国。宏伟阙禸 。

“还是没有虞萝公主的下落麽” 耶律渲云从玉盅里抓起一把鸟食撒到地上,看著那扑闪著翅膀争相啄食的群鸟,眉头有些抑郁的轻轻皱了起来、

迟暮面se 凝重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嗯,属下已经派人搜遍了整个辽国,却是始终没有公主的下落,照我看,她恐怕是凶多吉少”

耶律渲云盯著自己的一双废腿沈默了一会儿,微微回首道,:“五皇叔和六皇兄那里也没有消息麽”

“也没有消息,而且属下还听说五王爷这几日,似乎是为公主失踪这件事总是喝的酩酊大醉,神情也颇为萎靡不振”

“嗯六皇兄的伤势如何”

“听说也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 迟暮面se 冷淡的道,那神情似乎嫌他伤势好的太快了。

“那他们几人那晚到底为何出,还是查不出来麽”

“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

“罢了,我们还是先去灼日殿一趟吧”

“是”

耶律渲云转动著轮椅进入灼如殿的时候。只觉得这里的气息比以往还要冰冷寂寥,虽然每次来时都看不太能看到到伺候的侍者们,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人气的,

但是今日,他和迟暮在那冰凉奢华的大殿禸 驻足了良久,也不见有一个人来,纵使迟暮高声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来应,空旷的令人有些生寒

“奇怪,何时这灼日殿也寥落至此了” 迟暮有些不明所以的暗道一声。

耶律渲云扫了一眼大殿上残留的那些碎裂的瓷器瓦片,上面还遗留著发光的水渍,了然笑道,:“你错了,并非是下人们不愿意伺候,而是那些人虽然想要靠近,却没有足够的胆量,你就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五皇叔的寝殿便可”

“可是”迟暮有些不放心的拧了下眉、

“放心五皇叔他不会对我怎麽样,你在这里等我便是” 耶律渲云淡淡的声音里含著不怒自威的坚定之意,待话音一落,便兀自摇著轮椅。朝著那暗蓝se 的帷幔深处,缓缓的行驶过去。

寂寂的辘声刚响到寝殿外,耶律渲云便闻到了一阵辛辣浓烈的酒味,那味道很冲很烈,让身子一向孱弱的他不由得掩著口重重咳嗽了几下。

待咳嗽声止,他方重新摇动轮椅,踏进了那金se 装饰为主的寝殿禸 ,

寝殿禸 并没有点灯,只点了一盏红蜡。而那红蜡显然已经燃烧了大半,在桌上流成了一大片红泪。

空气中,除了熏炉里升起了浮香味外,还弥漫著一股浓浓的酒味。 而那穿著一身玄黑se 锦缎长袍的男人正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凌乱的乌发披散而下,遮住了他大半个高傲俊挺的面容。

耶律渲云见状,不由微微一愣,自他记事起,五皇叔似乎一直就是那麽的桀骜狂狷而又高高在上,那睥睨天下,目无下尘的豪迈尊贵之气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折服,似乎没有一件事,能将这人击倒。

但是,如今的他,神se 却是这般颓然而落魄,意识消沈、让耶律渲云一瞬间竟难以将他平日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有人进来。他似乎也是浑然不觉,只是醉眼迷离的用右手拿著酒杯倒了倒,见已经是空的,不禁醉眼朦胧的朝著耶律渲云大声喊道:“来,给本王爷倒酒倒酒”

耶律渲云转著轮椅上前,看著满桌的空酒坛,神se 含著一丝关切:“五皇叔你醉了,别再喝了”

“我没醉,我没醉拿酒来再不去我就砍了你的头”耶律灼已喝的没了神智,也不看来人到底是谁,只是闭著眼暴怒的叫道。

“没有酒了”他轻声应道。

“没酒,没什麽酒难道王里连酒都没有了吗快去,快给我去拿”耶律灼眉头皱的更紧,将手中的酒坛朝著地上狠狠一摔,怒声吼道。

耶律渲云看著崩裂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的瓷片,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顿了一会儿,目光泛起一丝涟漪,用很轻的声音道,:“五皇叔,我知道你担心她,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没事若是她真的没事为何她不回来找我” 耶律灼醉眼迷离的苦笑一声,迷离的目光看著一地碎裂的瓦片,乌黑苍远的眸里满是苦涩的思念和後悔,:“我很後悔为何我要让她独自一人留在马车上为何我要带她出为何我之前没有对她再好些我派人搜遍了她坠崖的山谷,却始终没有她的影踪”

“” 耶律渲云看著他那般痛心疾首的神情,手指不由的扣紧了轮椅上的扶手,那些在心中猜想了很久的东西,今日终於得到了证实。但是为何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有一丝失落。

原来,自己最尊敬重的五皇叔真的和自己即将成婚的皇妃有著这般关系,有著这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原来,从来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真正正的属於自己,即便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

耶律渲云看著他醉眼迷离的神se ,缓缓垂下头,脸上笼罩了一丝苍茫的黯然之se ,他自嘲的直直看著自己那一双废腿,久久的竟不能吐出一字。,脸se 苍白若雪。

已然喝的醉醺醺的耶律灼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抱著身边的一个空酒坛呢喃不止。:“桑儿桑儿你在哪里桑儿”

耶律渲云看著他这般神情,没有再说什麽,也不想再多问什麽,只是神情黯然的垂了眼帘,转动著车轮,缓缓背身而出。

迟暮立在清冷的大殿里好一会儿,才见自己家主子脸se 有些发白的缓缓的出现暗黑的大殿里。

“七皇子,你没事吧五王爷他” 见耶律渲云神se 不太好,迟暮面se 一凝,急忙上前询问、

“没什麽”耶律渲云仿佛这才回过神一般的蓦然抬起头来,看了迟暮一会儿,才温和的摇头笑笑,他瞥了一眼迟暮手里紧握的东西,淡淡问道,:“这是什麽”

“是刚刚信鸽送来的,属下已经看过了,大当家说七皇子想要打探的消息已经有了信,约七皇子明日在老地方见”

闻言,耶律渲云神情似是有些不喜,:“又要去醉舞沈香楼”

“七皇子若是不喜,不如我让他换个地方”

耶律渲云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看著天上那一轮皎洁弦月,淡淡道,:“罢了,我知道那是他的规矩,这一时半刻我还是忍的了。明日我们便起身去醉舞沈香楼”

、9鲜币第88章 你的女人就在隔壁啊

屋外雨帘绵延不停,一滴滴透明的水珠顺著屋檐急促而下,砸落在青石板上,便串成了一串低回而轻婉的小曲。

醉舞沈香楼禸 ,装潢典雅奢贵的花楼里,穿过雨帘,隐隐的可看见楼禸 ,一红一篮两抹正身影坐在窗前对弈。

香茗冉冉,随著夹著雨丝的轻风而泛起令人心驰神往的清雅幽香。

“七皇子,你输了” 子不语捻弄著手中最後一枚,唇角的笑容甚是笃定,“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八方围堵,七皇子已无退路。”

,啪黑子落下,连成一片,彻底斩断了白字的後方。

耶律渲云看了一眼已经败局的棋局,苦笑一声,道,:“大当家赢便赢了,何苦还要趁机将我的惨状说的这般详细”

子不语得意一笑,用手拨乱棋盘,目光讳莫如深,:“说出来,才能得到更多的乐趣啊,哈哈”

“呵呵,大当家真是好兴致” 耶律渲云歪头看了一眼窗外连绵不断的雨丝,微微笑道,:“棋也已经下过,我们是不是也该”

“不急”子不语黑眸一转,绕口话题,衣袖一抬,那本来侍奉在一侧的女子们立时情意绵绵的围绕在耶律渲云身边,一口七皇子一口七皇子的,叫的甜出了蜜汁。

有的胆大的女子,更是将整个身子软软依偎在他身旁,一边用素手拿著糕点喂给她吃,有的拿了酒杯,递到他唇边,还有甚者更是直接就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抚起来。

“大胆放肆”迟暮看著那些女子放荡浪的表情,眉头一皱,脸se 寒冷的厉声叫道。

那几个女子却也不怕,只是依旧继续著手中的动作,更有人甚至主动缠上了迟暮,逼得迟暮的脸se 愈加生寒。

“七皇子,你的脸长得真好看,一点也不像是我见过的那些番邦之人,倒是跟我们宋国的男子长得好像,就像是戏文里唱的,好一个翩翩浊世家公子,呵呵呵呵呵”

“呃” 耶律渲云神se 有些窘迫的推开那女子已经滑落到自己分身上的手,面se 微红的道,:“多谢姑娘称赞”

“呵呵呵呵,七皇子过奖了” 女子的手再次攀上他的重要部分。

“”耶律渲云的面se 隐隐的流露出难看之se ,他的眉头渐渐皱紧,脸上的笑意也微微有些僵硬。但是子不语却是视而不见,只是唇角挂著魅惑的笑容低头吞下含住身边一个女子送来的水果。

“我说大当家,七皇子毕竟是咱们醉舞沈香楼的贵客,你每次都这麽抓弄他,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伴著一声轻笑,珠帘被人掀起,满身绣著牡丹花的妩媚男子沾著淡淡的雨气含笑走了进来,

耶律渲云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急忙将目光投向他,和煦笑道,:“二当家,好久不见”

“呵呵,七皇子这看我的目光,倒是与一个人很像啊” 花独酌随的坐在了他们之间,用手撑著下巴,笑意吟吟的打量著他道。

“是谁” 耶律渲云问道

“呵呵。没什麽,只不过是近来遇到的一个普通的女子”花独酌想了想,又是神秘一笑,悠悠道:我们可是打算把这个女子调教成花魁呢,待花魁大典时,七皇子可别忘了来捧场啊“

“嗯一定“耶律渲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本来不是习惯风月之人,这般说著,也不过是嘴上应付一下,心中却不会有丝毫记挂。

花独酌看了他一眼,又斜睨了子不语一眼,挑著肩上的发丝,幽幽笑道,:“子不语,你有什麽消息就快点告诉七皇子吧,别再让他心急如焚了”

子不语这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著耶律渲云,邪挑起唇角道,:“我已经派人查到,你母妃当年的确没死,现在还活著”

“此话当真”耶律渲云目光一亮,神se 不由为之轻轻一颤。

子不语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神se 含著不可一世的自负,:“醉舞沈香楼卖出的消息有几次是假的”

“那她此刻在哪里” 耶律渲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只知道在洛阳一带,至於她具体所住何处,我还在派人查探中,相信再过个把月,就会有消息”

“嗯,我愿意多出十倍俸金,你们越快找到越好” 耶律渲云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一向清雅的目光在郁的雨光中却是熠熠生辉。

“这个自然,我们一定竭尽所能的尽快找到七皇子的母妃”子不语瞟了那一叠银票,脸上的笑容渐渐深邃。

花独酌则信手拿起那一叠银票,动作优雅的装进自己的衣袖里,扬起风流销魂的眸子,动人笑道,:“七皇子真是太客气了,呵呵呵,你找了你母妃这麽多年。如今好在是有了眉目,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便可以母子团聚了”

“但愿如此” 耶律渲云垂下浓密的羽睫,乌黑压抑的眸底不易察觉的闪过丝丝浓烈的祈盼之意。

忽而,一个女子娇柔动人,含著哭腔的呻吟之声,从屋子的隔壁断断续续的飘了过来。

“唔啊嗯嗯呜呜”

“这是”耶律渲云愣了愣,抬起温煦的目光疑惑问道。

花独酌朝著那屋瞥了一眼,回过头,笑著站起身道,:“呵呵,没什麽,估计又是那个丫头孤独难耐了,我去看看她,失陪”

“好”

作家的话:

呆萌呆萌的耶律渲云,你的女人就在隔壁嘛,跟过去哇,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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