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一章: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2/08/04 09:45字数:3127

  

源自口外卢尔岭,长310公里的下运河,在这里自南向北地拐了个弯,呈半

圆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主河道,湾里怀抱着的便是杨家洼,一个掩映在郁郁葱葱

中的小村。

正是初春时分,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摇曳,苇

塘边田埂上,沉寂了一冬的野艹 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

野菜一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就连沉寂了很久下运河

似乎也被这满天满地的春意感染了,撒着欢儿奔腾着流向远方。

昨夜下了一场透雨,空气中弥漫着夹杂着艹 气的清香和湿润,清晨的杨树洼

在仍未散去的雨雾中越发的朦胧,看起来如画似的仙气缭绕。

­鸡­已经叫了三遍,吉庆仍然赖在炕上不起,尽管早就醒了却还是围着被蜷缩

在炕梢。“吉庆,快点起了!”大脚又在叫着,便叫边拎着猪食桶往后院走,

院里那群扎在一堆抢食的­鸡­鸭被她风风火火的脚步惊得四下纷飞,叽叽嘎嘎吵作

一团。

大脚是吉庆的娘,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

少都这么叫,叫的顺溜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

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相反,吉庆的爹长贵却

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

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

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吉庆没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北儿那帮孩子打架,总是第一个窜过

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吉庆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长贵的硬朗壮实,再加

上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要在往常,吉庆这时候早就起了,不用大人吩咐就会挎着柳条筐一竿子窜出

去。地里那么多刚抽芽的野菜,­嫩­得一掐一股水,一胡虏一大把,挑回来不仅可

以喂猪还可以叫娘和着­棒­子面贴饼子,刚出锅煊腾腾的饼子就着熬好的小咸鱼,

一口咬下去香的掉了牙。

可今天,吉庆真的不想动弹,懒懒的萎在那里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昨天夜里回来的太晚,东屋里爹妈早就睡了,他摸索着进了西屋囫囵的躺在

了炕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大气也不敢出。刚才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

有些突兀又有些震惊,直到躺在炕上,一闭上眼还是过画似的闪现,清晰鲜明的

让他有些晕头转向。就像突然发现了一个­精­心掩盖的什么秘密,却被他无意中发

现了,心悸又有些惶恐。

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早早的就醒了,醒来睁开眼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

的事情,于是吉庆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的那个东西又

开始涨的生疼。

“­操­!”也不知道恨什么,烦躁的吉庆恨恨的吐了口气。

昨儿黑得早,天空里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前街锁

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让吉庆惦念的紧。

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吉庆便一竿子窜到锁柱家,

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据说,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吉庆打

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

昨天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吉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吉庆

放心。

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

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吉庆家在后街,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

胡同贯穿。吉庆本不想再钻胡同的,看着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

实在让吉庆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月光,吉庆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

浅一脚的往家走。夜深的杨树洼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

但很快又悄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吉庆的心

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吉庆的家了,吉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就在仓房的

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吉庆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

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眼睛不安的在四

周巡视。

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

吉庆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

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是鬼么?想到这里吉庆几乎尿了裤子。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吉庆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

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的脖子,张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连叫都叫不出

声来。这是前院赵­奶­说的。赵­奶­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个

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得仍津津有味。

吉庆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仓房里。吉庆斜斜的瞟了眼仓

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没有,怎么会有人?

一定有坏人!

吉庆想起了老师讲过的小英雄刘文学,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物的坏分子,

才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戴着

大红花站在台上,接受同学们羡慕的眼光和老师的称赞,可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哪还有坏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

小孩估计也打不过,别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和刘文学一样,那可

不划算。

想到这里吉庆几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那就不抓了,

看看是谁总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村长一高兴下次再去他家里偷枣

的时候,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街跑了。

吉庆忍不住的跃跃欲试,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就像被

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吉庆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他转到后面,他知道

后面有一个窗户是打烂的,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弹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没敢从这过。

吉庆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垫在上面,这才站上去扶

着墙扒上了窗台儿,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什么都

看不见,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苇席,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正好挡住了吉庆的视

线。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吉庆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急得吉

庆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chā销蔫悄的打开,一纵身钻了进

去。

身下是松软的苇席,吉庆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好在吉庆常常

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动竟没发出一点

声音。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吉庆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吉庆憋

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

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风啊?”

一个男声说:“不管了,快点。”

声音有点熟悉,吉庆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长长的,顺

着身下苇席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

的东西在晃。

刷,一道闪电斜chā着闪过,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就着电光吉庆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吉庆吓了一跳。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

在一旁的席垛上。刚才吉庆看到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扬着。

闪电很快,吉庆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俬 语和另一种对吉庆来说

很是诧异的声响。男人喘气的声音吉庆分辨得出,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吉庆实在摸

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吉庆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样的疼么?吉庆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

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吉庆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吉庆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耸

一耸的,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就着闪电微弱的光,

吉庆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

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男人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

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

“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命,好几天了,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那女人麻利的

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吉庆从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吉庆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搞破鞋!吉庆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但吉庆听大人们说过,不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

呢?

吉庆尽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庆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

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

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吉庆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的东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撅着个磨

盘似的pi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这回吉庆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旁院儿里的巧姨么!吉庆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没错,那的确是巧姨!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庆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

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

叫大巧和二巧。听娘说,本来巧姨两口子憋足了劲想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老爷

们忽然染上了病,没多长时间就没了,丢下个孤儿寡母,着实的可怜。从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庆,二巧年龄和吉庆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

成个一对,定个娃娃亲。吉庆却死看不上二巧儿,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

几岁的大巧却咋看咋顺眼。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大巧

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大巧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

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吉庆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

佛­射­着光。吉庆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村里的会计宝叔。

吉庆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看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

样,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实背地里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吉庆探头又看下去,看

到宝叔在巧姨身后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苇席垛,努力的撅起pi股,整个

身体被宝叔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吉庆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苇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

起来。宝叔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几天了没沾了,今儿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东西好,

又热又烫。”

宝叔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

的pi股,哼哼着说。

宝叔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候也长。”

“忍着呢,没够呢。”

“咱也没够呢………就想夹着你……”

“那你夹呗,别夹坏了就成。”

“就夹坏……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巧姨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吉庆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

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pi股仍高高

地撅着,被宝叔死死的提着。宝叔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

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吉庆看在眼里,

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吉庆实在

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

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