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八章: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2/08/04 09:45字数:3413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

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

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

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

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有一丝丝的遗

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

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

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

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

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

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

「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

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

挺,该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

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

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

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

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

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

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

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

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

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

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

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

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

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

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

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

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

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

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

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

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

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

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

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巧

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

了屋去看大巧儿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

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

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

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

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

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

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

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

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pi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pi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

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

「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

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

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

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

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

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

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rou棍,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

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

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

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

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

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

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

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

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

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

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

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

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

……湿了么?」

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

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

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

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

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

孔|­茓­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

…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

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

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

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

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艹

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艹 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

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荫毛,黑白分明­色­凛冽

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

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

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

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

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

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rou棍杵在巧姨股

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

「­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

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吉庆却没听清,

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

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

「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

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

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

…使劲……­操­。「

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

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

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chā,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

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

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鸡­芭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

给­操­的不行了……「

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rou棍子晶亮亮的挺立

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

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

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

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

晕。

「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

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

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pi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鸡­芭。」吉庆

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

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

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

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

丰满的pi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

…­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

逼­骚­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

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

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

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

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

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

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

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

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

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