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2/08/04 09:46字数:4693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允吸,吉庆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

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吉庆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吉庆翻转了上来。吉庆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

只剩下个口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

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

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

发出的阵阵汗香。

吉庆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吉庆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吉庆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

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吉庆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

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

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吉庆的嘴边蠕动。吉庆猛地扑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

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

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吉庆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庆生疼。吉庆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

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吉庆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吉庆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

便分开了两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

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这让大脚和吉庆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

了身子,吉庆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

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pi股,推了吉庆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

垫起pi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

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吉庆上来,手

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吉庆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

按着吉庆的pi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

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吉庆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chā头

按进了chā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

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

吉庆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吉庆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

住了。

“别,别叫娘。”大脚说。

“那叫啥?”吉庆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吉庆的pi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吉庆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

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

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吉庆的肩头,身子拱成

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

吉庆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pi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

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

“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吉庆没想到会受

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一时间,把个大脚­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

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吉庆却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原本秀气柔美

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

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

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

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

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

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

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

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

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

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

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

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

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

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

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chā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

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

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

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

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

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

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

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

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pi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

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

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

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

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

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

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chā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

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

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

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

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

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

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

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

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pi股扒了出来,

两瓣饱满的pi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

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

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个磨盘似的pi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

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

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

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

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肉­缝如河蚌饱满

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pi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

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肉­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

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

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

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

的几乎要撅了pi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

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pi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

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

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

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pi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

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

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操­

逼!­操­你娘个逼……”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

这样,来啊­操­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pi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

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

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

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

一根桩子chā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

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

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

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庆儿的­鸡­芭真好,

让大脚舒坦死了!”

“舒坦么?”吉庆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pi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

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姆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

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

用了力气chā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

四溅。

“­干­你pi股­干­你pi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pi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pi股……”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