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四集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2/08/04 09:47字数:92003

  

(九十九)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

圆又鼓,涂满脂粉的珠­唇­突突抽动着:“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

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

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

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爱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

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性­,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

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

话,脸­色­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流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着话筒,听着,听着,脸­色­由白变红,继尔,又由红变成

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流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撇了撇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

我跟他睡觉,哼,白日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着。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着,过了片刻,

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

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

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着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

给,混蛋!流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

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儿子,你的档案,

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着就是不办,我一催他,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

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着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

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胀,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

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

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

妈,”

“唉,儿子,”妈妈充满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

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

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肉­体,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酷的、肮脏的、臭哄哄的

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操­你妈,

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操­你妈!”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

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

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

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

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

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着妈妈正欲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

下身去,从写字台下面,拉扯出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我急忙

接到自己的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着里面

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满脸迷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

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着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

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爱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

妈,你是事事跟风、赶潮流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艹 ,赔个唏哩哗啦,

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

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潮,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

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着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

地呐,就满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

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着塞满安利产品的旅行袋,领着喋喋不休,梦臆着挣大钱、买别墅的妈

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魂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

姨扎着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着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

停下手中的活计,红着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尔,满腔恼怒地拽扯着我的手

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唔着:“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

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

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浪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

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

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啊,唉!”

“二姐,”望着妈妈气鼓鼓地瞪视着自己,老姨抹了抹伤感的泪珠:“二

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着肥手:“算了,算了,

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

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

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

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着吧,

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

屋来,颤颤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

“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

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

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

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

神态,迈着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着每一个房间,连阳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着,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

着:“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

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

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着阳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

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鼻尖:

“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

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

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

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着我的衣领:“既然这样了,

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日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

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着一把破扇子到处乱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

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阳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

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着饮

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

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

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

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

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着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

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

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

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

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乱坠之

处,直听得表妹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

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限啦,哦,”妈妈又手指着楞楞发呆

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限啦!”

……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满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

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

|­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肉­洞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

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

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

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

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

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

却越迷茫,她握着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

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

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

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

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

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

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

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

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

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

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

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

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

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

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

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

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色­欲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乳­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乳­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乳­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乳­头。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乳­头,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乳­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ru房,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ru房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豪|­乳­,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ru房,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ru房,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

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

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

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

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祼­露出一对膏药般的

平ru房。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着老姨的平|­乳­,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

来,我向前挪动着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pi股:“妈妈,你看,

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

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

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

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

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

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着老姨平展展的ru房,一边冲着妈妈顽皮

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

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

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

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

­鸡­­鸡­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chā入欲望,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

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立刻惊呼

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

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

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鸡­­鸡­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

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鸡­­鸡­,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

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

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

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摸着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色­欲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

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

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缩着:“儿子,儿子,别

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

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嗳液的厚嘴­唇­,握着硬梆梆的­鸡­­鸡­,对准妈妈一

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chā进妈妈的­肉­洞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鸡­­鸡­,野蛮无比地狂chā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鸡­­鸡­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乳­头,纵声浪叫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性­欲,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肉­洞:“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嗳,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赤­祼­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

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着木­棒­般的­鸡­­鸡­,拽着­祼­露着肥pi股的妈

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欲夺门

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薰薰的丑态,胯

间的­鸡­­鸡­摇头晃脑地挺立着,红通通的­鸡­­鸡­头滴哒滴哒地流淌着妈妈的­淫­液,老

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

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鸡­­鸡­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

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

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鸡­­鸡­重新chā进妈妈的­肉­洞

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chā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

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

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爱妈

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肉­洞,同时,下流无比地冲着

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

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

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

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

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

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浪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

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

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

“哇,太吓了,外国人的­鸡­芭,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

chā捅着妈妈的­肉­洞,亢奋之余,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

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

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鸡­芭,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

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

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着沾满妈妈­淫­液的­鸡­­鸡­,走到老姨母女面

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

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鸡­­鸡­,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着:“老

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鸡­芭,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鸡­­鸡­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

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

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着老姨:“老姨,

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艹 艹

地、敷衍了事地舔吮几下我的­鸡­­鸡­。

我握着­鸡­­鸡­,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chā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

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

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唔唷,唔唷,好­骚­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

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pi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

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鸡­­鸡­,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

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鸡­­鸡­缓缓地进出于表妹

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

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

­性­,只见她吐出我的­鸡­­鸡­,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鸡­­鸡­的下端,缓缓向

上,极为卖力地舔吮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

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

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

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

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着,使­鸡­­鸡­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

处,­鸡­­鸡­头死死地顶撞着­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

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

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鸡­­鸡­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鸡­­鸡­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

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

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鸡­­鸡­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

女分别给我kou交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kou交

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

的裤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

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

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妈

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

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

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鸡­­鸡­再次塞进妈

妈的­肉­洞里,粗野地chā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

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

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

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

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chā捅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

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

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chā捅之下,她不再

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

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

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

的极为邪­色­的­淫­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

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

乱纷纷的、发散着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chāchā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

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祼­体、各具特­色­、风味

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尤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

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

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she­精­欲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

通通的大­鸡­­鸡­发疯般地捅chā着妈妈的­肉­洞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胴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

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着:“喔呀,喔呀,喔

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

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

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jing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

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

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

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刚刚抽拽

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着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

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

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舔吮着我的­鸡­­鸡­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鸡­­鸡­一会

chāchā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肉­洞,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

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胴体上翻

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鸡­­鸡­,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

抹­干­净,然后,给我kou交,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

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

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

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

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肉­洞对准我的­鸡­­鸡­,轻轻地压迫下来:“喔——

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着小pi股,一边摩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

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肉­洞,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

挠着妈妈的豪|­乳­,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

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着我的小|­乳­

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乳­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

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

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

­肉­洞,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

“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

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

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

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

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

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

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肉­洞,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肉­洞的手指含进嘴里,津

津地吸吮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

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

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

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

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xing爱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

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xing爱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

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

不乱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鸡­­鸡­,塞

进她的­肉­洞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

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肉­洞,手指掐

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

的大荫­唇­,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荫­唇­,妈妈鄙视道:“这是啥

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荫­唇­,才是

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揉搓着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

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荫­唇­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

荫­唇­长,zuo爱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

的裹住­鸡­­鸡­,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

我的­鸡­­鸡­,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

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

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

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

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

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

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

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

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

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pi股,大嘴一张,狂

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的嗳液,而骑在腰间的老

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

浪叫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嗳液,抹满了我的脸

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

­肉­皮真细­嫩­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

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肉­

洞,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

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

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阴­di、这荫­唇­,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

的,一模一样,就连荫毛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

满­淫­液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吸足了妈

妈的嗳液,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肉­洞里拽出来的­鸡­­鸡­,笑嘻嘻地爬跨到

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吟吟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

下,我咕叽咕叽地chā捅起妈妈的­肉­洞。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

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she­精­啊?”

“啊,”我深有感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

找不到北喽,根本不知道,还有she­精­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

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弄到一起乱,

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胴体,

一边搂住妈妈的热辣辣的面庞,张开泛着­骚­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

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

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鸡­­鸡­吃力地chā捅着妈妈的

­肉­洞,死盯着妈妈小便的­色­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

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

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

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

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或是手

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

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

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

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

天空、胡吹乱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

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没有幸;

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

人给我kou交。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

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

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

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

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鼻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祼­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鸡­­鸡­

幸福地chā进妈妈的­肉­洞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

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

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

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

感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

扒拽着妈妈的­肉­片,将妈妈的­肉­洞扯开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复地磨擦着妈

妈的­肉­洞口,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妈妈的­肉­洞口泛起

滚滚嗳液,无俬 地滋润着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

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肉­洞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

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

chā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

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

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chā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

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

bi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

撞着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

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gao潮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

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

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

死死地扳住我的pi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

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

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

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

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

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

我的pi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

gao潮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肉­洞失去控制

地抖动着,溢出汨汨嗳液,哗哗地滴淌到肥pi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

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缩,身子猛一哆嗦,憋

闷已久的jing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也达到了

gao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

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肉­

洞里漫溢出来的jing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

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着沾满jing液的手

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

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

“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

身下,我握着刚刚­射­完jing液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幸福地抽送

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

别累着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

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

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爱的小pi股冲着我的­鸡­­鸡­,我缓缓地抽出

­鸡­­鸡­,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我兴奋得差

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轮番进

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

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pi股探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轮番捅chā着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将妈妈

汨汨涌出的嗳液,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

chā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肉­洞,我chā着chā着,抠着抠

着,硬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

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

的­肉­洞,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

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jing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

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pi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

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着我的­鸡­­鸡­:“哇,儿子,你可真厉

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jing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

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

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

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

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

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

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

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

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

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

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

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

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

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

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

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

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肉­洞

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

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

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

了,我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

“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

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

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

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

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

妈,你看,儿子的­鸡­­鸡­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

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

以后,再想­操­,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

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

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

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

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

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

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

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祼­体上,恩恩嗳嗳着,哗啦一

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

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

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饺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

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

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玉

燕,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我抬起身来,扑

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鸡­­鸡­,便卖力地吮吸起来:

“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

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

新啯硬的­鸡­­鸡­,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

“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

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

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

­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艹 艹 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

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

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

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

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

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

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

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

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

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

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祼­体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鸡­­鸡­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

硬,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鸡­­鸡­,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

地抓了一把我的­鸡­­鸡­,搞得­鸡­­鸡­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

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肉­洞

里,狂野地抽chā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

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

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pi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

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

着我的光pi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鸡­­鸡­,窜到老姨的身

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鸡­­鸡­:“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

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鸡­­鸡­还是如愿

地chā进老姨的­肉­洞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

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

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艹 艹 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蘸抹着

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

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

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she­精­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

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

时快,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哧——,­鸡­­鸡­头狂一拌动,一滩jing液,全部喷泄到

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面团中央的jing液,漫溢出

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

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

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

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

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jing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

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jing液的面团团,分发给

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尤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

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

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

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

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轻柔地把玩着:“老公,

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

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的­鸡­­鸡­

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吟起

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

“啊——,”我抬起pi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

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着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

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

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

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

­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淫­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

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

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

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禸 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

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俬 自利的妈妈,趾

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

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

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

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

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

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

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

好拾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

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艹 艹 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

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

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

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

钱,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

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

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

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

端详着,对面的老姨,尤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

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

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

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

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拾­干­净了?”

“嗯,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拾­干­净了,厨房里的

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

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

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

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

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

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

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

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

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

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

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

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

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

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

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

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

一点业余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

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

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

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

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

是听广播,或是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

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

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

妈妈的豪|­乳­,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

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胴体上,

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鸡­­鸡­。每天的深夜,我和妈

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地

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

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pi股后面,反复地揉搓着

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

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

以及我的湿­鸡­­鸡­,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

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

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kou交,而妈妈

则含住我的­鸡­­鸡­:“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啯!”妈妈给我kou交一番,吐

出我的­鸡­­鸡­,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鸡­­鸡­chā进表

妹的小­肉­洞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chā起来,表妹高抬着

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

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

表妹则愈加浪叫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只肥手

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骚­bi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操­死你!”说

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

“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pi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这个­骚­bi丫

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

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

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

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pi股,妈妈立刻

露出­淫­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pi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

眼!”

“啊——呀,”当我的­鸡­­鸡­头探进表妹的掬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

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鸡­­鸡­缓缓地探进表妹的掬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

的掬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鸡­­鸡­:“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

这个­骚­bi丫头的pi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

“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

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

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

命!”

……

(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大

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

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鸡­­鸡­,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鸡­­鸡­头顶

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鸡­­鸡­,长叹起来:“啊呀,大外

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鸡­­鸡­,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鸡­芭,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

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

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xing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芭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

­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

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chā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

chā起来。

赤身­祼­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淫­态,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xing爱:“喔唷,喔唷,喔

唷,喔唷,大外甥的­鸡­芭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

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yin水一个劲

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chā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bi,长得实在太

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bi来,别提多麻烦喽,

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鸡­芭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

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骚­bi,啊,瞅你长这个bi样,乱糟糟的

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芭,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

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芭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

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pi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yin水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

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

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

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pi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

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she­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jing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jing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

jing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

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

残存的jing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祼­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

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jing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芭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chā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bi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俬 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jing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俬 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pi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

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pi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pi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

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

心,老同学,我不会你一分钱的,一切用,全,老同学,走,”范晶挽起

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

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

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禸 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

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

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

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

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艹 艹 述说一番,末

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

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

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

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

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

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

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x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毛主席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艹 艹 地扫视一眼:“呵呵,宮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宮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chā进,chā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chā进,chā进,chā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chā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宮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宮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宮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宮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pi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禸 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宮腔仪?”

“去,去,去,”范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

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

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

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嗳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俬 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

人——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

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流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

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

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舔吮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

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舔吮得湿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舔吮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

脱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

赤­祼­­祼­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

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

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舔吮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

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我

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撩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

始,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

长腿,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大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

上,顿时传来滚滚­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

状的­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

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

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骚­气,全部吸进­干­

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骚­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禸

裤,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色­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毛散

布的小便。

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停地抓

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禸 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肉­般地

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性­毛,尽

情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骚­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腿上,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浪的呻吟声,我禁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又让我吃了

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撩起了上衣,松脱开|­乳­罩,顺着小腹向上望

去,范晶那对雪白的、坚挺挺的酥|­乳­,尤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爱的|­乳­

头,突突对视着,遥相呼应。

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去。我的乖乖,范

晶那丰满的酥|­乳­,­色­素沉着,|­乳­晕特别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那枚让我垂涎多年

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麻手的小颗粒,我

一把抓住范晶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大|­乳­头塞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地吸吮起来,那份

劲头,仿佛真能吮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乳­汁来。

狂吮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

下,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

啊,茁壮的、茂盛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

地散布在范晶细­嫩­的、高高隆起的­肉­包包上,我屏住呼吸,仔细地嗅闻起来,

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那份清香、那份湿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

成熟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

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舔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性­毛,继尔,又顽皮

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毛,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腿微微

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湿淋淋的­肉­洞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激泠,小嘴嘟嘟哝哝

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肉­洞里频繁地chā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

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

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

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色­

的长­肉­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

一阵的咝咝声。

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着,继续在范晶的­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

晶的­肉­洞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肉­洞微

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范晶的小­肉­球仿佛像个小­鸡­­鸡­

般地骤然Ъo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

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范晶的长­肉­片舔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

泽。我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迷人­肉­洞,我一脸­淫­笑地

爬上范晶光鲜的胴体,硬梆梆的­鸡­­鸡­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肉­

洞里,继尔,狂放地chā送起来。

“啊——唷!”范晶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

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肉­洞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鸡­­鸡­继

续猛烈地抽chā着,­鸡­­鸡­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肉­洞,发出一阵紧似一阵

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嫩­­肉­微颤的白腿

禸 侧、浓毛簇拥的­肉­包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撸我!”范晶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小­肉­球,

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

按压住她的腿根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

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chā得才深呢,好舒服,

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淫­笑道:“嘿

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

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范晶的两条大腿,pi股高高厥

起,寒光四­射­的­鸡­­鸡­好像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肉­

洞,一下、二下、三下,……,

我一边chā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

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范晶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

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的醉睛紧紧地闭合着,丰

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ru房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着,长长的|­乳­头十

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

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

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

断翻滚的酥|­乳­之上。

我伸出舌头迎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

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禸 脏里汹涌潮湃地喷­射­而

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

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吞咽进熊熊

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

铺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

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鸡­­鸡­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

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的­鸡­­鸡­:“笨蛋,废

物,这是什么­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鸡­­鸡­,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

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

么,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

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

­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

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鸡­­鸡­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

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

狠狠地拧搓着我的­鸡­­鸡­:“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

有,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鸡­­鸡­,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鸡­­鸡­头:“以后,你要再敢出去找小

姐,或者是与别的女人乱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

咬掉!”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鸡­­鸡­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

苦地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一百一十一)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鸡­芭,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下来!”说着,

范晶放下我的­鸡­­鸡­,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叼住我的小

|­乳­头,牙尖不停地研磨着。立刻,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我特别喜欢女人吸吮我的小|­乳­头,可是,却不喜欢像范晶这样,

切咬我的|­乳­头,我拼命地推搡着范晶:“亲爱的女王陛下,别咬啦,太痛啦,你

还是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哦,”范晶松开的小|­乳­头,认真地问道:“老同学,亲爱的,啯咂咂头,

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范晶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乳­头,很快,一种让人

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销魂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

小的|­乳­头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

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尤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

力竭地吼叫着。

范晶一面给我吸吮着|­乳­头,一面用白手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揉

搓着,我的­鸡­­鸡­在范晶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白手里哧哧地冒着欲望的火星,一道一

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突然,火山终于喷发,一

股又一股­色­欲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鸡­­鸡­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直指数米

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范晶顽皮地嘀咕道:“哇啊,

咋这么多啊,嘻嘻,老同学,你挺有货啊!”

此刻,超量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鸡­­鸡­头

上依然不停流淌着的jing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范晶的嘴边:“女

王陛下,来,尝一尝吧!”

“去——!”范晶一把推开我的手指,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将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来吧,老同学,尝尝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范晶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当我终于将jing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范

晶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尝起jing液的味道来,她­淫­浪地望

着我,jing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特别的味道,不过,挺咸的!”范晶十分认真地回味着。我呼地站起

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一脸­淫­笑地骑跨在范晶的粉颈上:“来,女王

陛下,给我啯啯­鸡­芭!”

“哎啊!”范晶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范晶,”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嘴里:“行,能行,没问题,我

一贯能连续作战,这可是我的强项,来吧,老同学,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

没过,迷迷糊糊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销魂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范晶微微一笑,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鸡­­鸡­,一边

兴奋地问道:“老同学,我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女王陛下,你­性­茭的时候,非常投入哇,特别是那发疯的浪叫

声!”

“哦,是吗!”范晶思忖一番:“老同学,不怕你笑话,我一玩到兴起的时

候,就忍不住地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有时,我也想控制一

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鸡­­鸡­在范晶的嘴里悠然地chā进去、抽出来,时而深深地没入到温暖滑润

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范晶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范晶那光滑重实的秀发,­鸡­­鸡­更加有力地顶撞

着她的喉咙。

范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唾液顺着

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的|­乳­头

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芒。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范晶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鸡­­鸡­从范晶的

小嘴里拔出来,范晶抹着泪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握着­鸡­­鸡­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到范晶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

的­鸡­­鸡­,扑哧一声,再次顶进范晶那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肉­洞里,我咬着

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范晶,硬梆梆的

­鸡­­鸡­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范

晶湿淋淋的­肉­洞。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抽chā之下,范晶的浪叫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鸡­­鸡­撞击­肉­洞

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

悄然溜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我越战越勇,真恨不得将范晶的­肉­洞,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范晶的­肉­

洞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鸡­­鸡­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范晶

的­肉­洞,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鸡­­鸡­的边缘,陪伴着­鸡­­鸡­一同进入

范晶的­肉­洞里,配合着­鸡­­鸡­一起胡乱搅弄着、抠挖着。

范晶的­肉­洞很快便被塞胀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

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塞进了­肉­洞里,我的­鸡­­鸡­一面捅chā着范晶的­肉­洞,

一面磨擦着范晶的手指,没过几分钟,范晶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

范晶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巴里:“来,范晶,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范晶的脑袋摇晃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

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范晶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

里,范晶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特殊

的气味!”

“哈哈哈,女王陛下,你不知道啊,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

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坏蛋,”

我的手指沿着范晶的­肉­洞渐渐滑向她的双股间,又鬼使神差般地溜达到她那

皱纹密布的掬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范晶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

滑向范晶的小pi眼,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揉着范晶那个神秘的掬花洞口,将湿润的

­淫­液从范晶的­肉­洞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范晶的掬花洞口,手指

尖悄悄地敲响了掬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

吧!”

“哎呀,­干­么啊,咋抠我的pi眼啊!”

范晶惊惧地嚷嚷着,小巧的掬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了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

润之下,范晶的pi眼已经非常地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溜进了范晶的pi眼

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鸡­­鸡­在­肉­洞里

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范晶只顾声嘶力竭的纵声浪叫着,根本没有注意

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着她的pi眼。

我悄悄地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拔出来,然后,兴高采烈地chā进她那微微洞

开的小pi眼,为了填补范晶­肉­洞的空旷感,我以三根手指替代­鸡­­鸡­,狠狠地抠挖

着,不停地旋转着,而­鸡­­鸡­则chā进范晶紧绷绷的小pi眼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

开拓着。

“啊,你,你,”因­鸡­­鸡­突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范晶咧着

嘴,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恐惧地瞪视着我:“老同学,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的­鸡­芭是不是chā进我的pi眼里啦!啊——真痛啊,

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chā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不痛啦,女王陛下,我可

没少­操­女人的pi眼啊!”

“哼,”范晶闻言,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少跟我提你的女人,再提,

我拧掉你的耳朵!”

我运了运气,粗大的­鸡­­鸡­片刻不停地向范晶小pi眼的深处,chā啊、chā啊,然

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chā进去,并且,时而向pi眼壁上捅撞几个。

大约chā了二、三十下,范晶的小pi眼渐渐地松弛起来,并且,越来越润滑,

我拔出长长的­鸡­­鸡­,发现范晶的小pi眼已被我的­鸡­­鸡­捅chā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

小洞洞,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周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顿时­性­

致勃发,微微抖动的­鸡­­鸡­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chā

捅。

扑叽、扑叽、扑叽,铁铳般的­鸡­­鸡­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范晶的小pi眼,发

出可笑的、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

范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我捅chā得红肿起来的小pi眼:“啊——,好

酸啊,好痛啊,老同学,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范晶蘸了蘸小pi眼处的分泌

物,放在眼下,仔细地审视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那根蘸着pi眼分泌物的手指

塞进范晶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范晶发

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she­精­,又一次一次地Ъo起,一次一次的Ъo起,又一次

一次地she­精­。啊,范晶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肉­洞,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范晶叹息着:“老同学啊,我的小bi,已经被你­操­麻木

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范晶的身上翻滚下来,范晶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肉­洞分

泌物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

我­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女王陛下,不是我吹牛bi,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

不she­精­,你信不信?”

“滚蛋,”范晶原本含情脉脉的脸庞立刻­阴­沉起来:“你,又提小姐、小姐

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太脏啦,我的前夫,就因为总是出去找小

姐,我才跟他离的婚,老同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如果让我知

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

胯间的­鸡­­鸡­,冲范晶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

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范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

脑袋,范晶便十分顺从地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

我扭动起腰身,长长的­鸡­­鸡­在范晶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范晶用滑软的

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的­鸡­­鸡­,吸吮着亮晶晶的­鸡­­鸡­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

挂在湿淋淋的­鸡­­鸡­上,并且,一直连接到范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

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地舞动着。

范晶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鸡­­鸡­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一种奇

妙的快感从红肿的­鸡­­鸡­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紧牙

关,­鸡­­鸡­在范晶的嘴里继续chā捅着,可是,范晶却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再也

控制不住,热辣辣的jing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呼剌呼剌地奔向范

晶咽喉深处。

范晶闭上眼睛,放开我的­鸡­­鸡­,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满嘴的jing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一百一十二)

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

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

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

眼前头发蓬乱,赤­祼­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

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

扯范晶的长|­乳­头:“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范晶扭动一下胴体,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

眼,另一只白手艹 艹 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胴体上:“快点起来,

拾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呐!快,起来,懒蛋!”

“喔——呀!”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

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

地躲开我,抬起圆pi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

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

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拖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

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既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

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

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

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呐!”

“呵呵,”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

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么多

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

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

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

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

洗,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

“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

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

“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

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

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

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

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

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

够呐,皮箱实在太小,装不了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

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

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

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

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

吧: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

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

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

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

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

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

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

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

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

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

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感撩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

小手努力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

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

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chā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

“喔哟,你,好坏啊,”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

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

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

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yin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

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

的酸溜溜的yin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

艹 艹 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

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事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

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

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

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

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

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

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

手臂:“老同学,”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pi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

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

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

她亦是女人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

“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

好,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

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禸 ,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噘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

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

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

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

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

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

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

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

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

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

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

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

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

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

我的天啊!”

……

(一百一十三)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连数十个小时,都处在昏迷状态,表妹哭哭咧

咧地将我唤到病房,望着垂死的老姨,望着她那灰土般的,严重塌陷的面庞,我

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枯如柴的身体上,双手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

“老姨,老姨,你醒醒,老姨,我来了!”

“痛,痛,”老姨双目紧闭,­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无力的­干­手漫

无目标地摆动着,我抓住老姨的­干­手,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

“老姨,你,哪痛!”

“痛,痛,”老姨的另一只手,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吃力地往前拉扯

着,范晶神­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离她远

点,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过去,站一边去!”

说完,范晶掀起被单,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pi股,凶狠地顶撞

一下:“痛么,我来帮帮你!”

“这,是什么,”我盯着老姨的瘦pi股,问范晶道:“这是什么药啊?”

“杜冷丁,”范晶起针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喽!给她止止

痛!”

“她,”我指着老姨道:“真的不行了?”

“你,还不死心么!”

范晶拿过电筒,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一手按下电钮,强劲的光束直­射­

老姨混浊的眼球,而老姨的眼球却没有任何反应,范晶撇了撇嘴:“呶,瞧瞧

吧,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完喽!”

放下电筒,范晶又掏出一根竹签,狠狠地刮划着老姨的枯手掌:“咂咂,彻

底麻木了,怎么刮,也不知道喽!”

啪——,扔掉竹签,范晶双手一扬:“准备后事吧,老同学!”

“妈妈,”听到范晶死刑宣判般的话语,表妹痛哭流涕地翻弄着自己缝制的

寿装:“妈妈,妈妈,呜呜呜,……”

“这,是啥啊,”表妹一边整理着寿装,一边呜咽着,突然,老姨死闭的双

眼,奇迹般地睁开,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球,死死地凝视着表妹手中的寿装,垂死

的面庞,呈着可怕的­阴­光,­干­手掌尽一切可能地往前抓挠着:“这,是啥,这,

是啥啊?”

“啊——”表妹惊呼一声,慌忙将寿装,胡乱塞藏到身后:“妈妈,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老姨的­干­手掌继续向前抓挠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给

我,给我!”

我急忙将表妹的寿装,抢夺过去,塞到病床下,表妹展开双手:“妈妈,你

看,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唉,”老姨绝望地叹息一声,重又闭上双眼,再次语无伦次地咕噜起来:

“痛,痛,”老姨一边不停地咕噜着,双手一边无力地往身上抓拽着被单,范晶

俯着我的耳边:“呶,老同学,这是临死之前的典型表现!”

“痛,痛,”

“哦,”听到老姨痛苦的咕噜声,范晶再次抽出针头:“还痛啊,那,就再

来一点吧!”

“老姨,”望着垂死的老姨,我再也不能自己,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

在病床前,双手搂住老姨­干­柴般的身体:“老姨,老姨,呜呜呜,”

“老同学,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正在给老姨注­射­麻醉剂的范晶,冷冷地拽扯着我:“别冲着她的嘴说话,听

到没!”

“大,外,甥,小,瑞,”在我的哭泣声中,老姨似乎清醒一些,她一手抓

挠着我的肩膀,一边够抓着表妹:“小,瑞,大,外,甥,”

老姨拽着哭哭泣泣的表妹,眼皮拼命地眨动着,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绝

望之下,她将表妹的小手,按在我的大手掌上,­干­嘴­唇­尽力地扭动着,非常想说

点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你,你,照顾,她,好好,对待,她,她,

小,不能,不能!”

“老姨,”我握着老姨的­干­手,完全明白老姨的心态:“老姨,你放心吧,

我一定照顾好表妹,呜呜呜,”

“妈妈,咦咦咦,”

“得了,”身后的范晶,很是不满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别哭了,没用了,

她,死了!”

“啊——,”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止住了哭泣,定晴一看,老姨果然断了

气,紧闭着的双眼,漫溢着滚滚泪珠。

“呵呵,”望着被缓缓推进停尸间的老姨,范晶神­色­冷淡地撇视着我:“看

得出来,你跟老姨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啊!”

“怎么,”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范晶的提问:“怎么,这,

你,是什么意思?”

“哼哼,”范晶冷冷一笑:“还有你表妹,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关

系?”

“没,没,”我嘴不对心地吱唔道:“没,什么啊!”

“哼,”范晶­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去吧,给你老姨,料理后

事去吧!”在范晶的逼视之下,我心神不定地转过身去,迈起如铅的脚步,感觉

身后的范晶,正恶狠狠地瞪视着我:“喂,”范晶冲着我的背影,继续话里有话

地嚷嚷着:“老同学,记住你老姨的话,一定要照顾好你表妹哦,哼哼!”

我怀着悲恸的心情,火化了老姨,而表妹,抱着老姨的骨灰盒,说死也不肯

撒手:“不,不,不要把妈妈扔在这里,我要把妈妈抱回家去!”

“那,好吧,”我将表妹搀扶到汽车上,表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老姨的骨

灰盒,默默无语地坐在我的身旁:“到家了!”我将汽车停在楼下,表妹瞅了瞅

骨灰盒,又瞧了瞧我:“大表哥,你,不下车么?”

“我,”我称谎道:“表妹,你先上楼吧,我,还得送院长回家呐,我现在

给人家开车了,端人家的饭碗,就得服人家管哟!”

“喔喔,”表妹抹了抹泪珠,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你,去吧!”

当我重新返回医院,院长办公室早已是人去室空,望着幽暗的走廊,望着­阴­

森森的房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机警的范晶,似乎已经明察我与老姨以及表

妹不伦的关系。

“范晶,”我掏出电话:“范晶,你,在哪,回家了,我,什么,什么,

你?”

放下电话,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医院大楼,六神无主地钻进汽车,漫无目标地

行进在笔直的大街上:“喂,”突然,一颗无比熟悉的脑袋瓜,从我的眼前一闪

而过:哦,­操­,那不是­奶­­奶­bi吗?这小子,还开出租车呐!

“哈,”­奶­­奶­bi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欢天喜地钻出汽车,径直向我跑来,

脏乎乎的手掌搬着车窗:“啊哈,哥们,多日不见,你他妈的又换一台新车,

­操­,真是服你了,这车,比先前那一辆,还有好啊!”

“你好哟,哥们!”我毫无耐心地瞅了瞅­奶­­奶­bi,­奶­­奶­bi则顽皮地伸过被烟

蒂薰烤得又黄又焦的手指,啪啪地敲打着车窗:“哥们,­操­,这辆车,准备卖多

少钱啊?”

“滚­鸡­芭蛋,卖,卖什么卖,卖你妈个bi卖啊,哥们,实话告诉你吧,这辆

车,是我自己的!”

“哟,”­奶­­奶­bi那刁钻的面庞上立刻呈现出无尽的慕­色­:“真的,哥们,还

是你行啊,越混越厉害啊,来,”­奶­­奶­bi拉开车门,生硬地将我推到一边:

“去,去,让我玩一会,让我过过瘾啊!”

“­操­,”我一把拧住­奶­­奶­bi的大耳朵:“你的车,不要了!”

“没——事,没——事,”­奶­­奶­bi晃了晃脑袋,挣脱开我的手掌:“没事,

哥们,那辆破车,谁稀得要哇,哥们,让我开一会吧,等我玩够了,我,请你,

下馆子,喝酒,”

说完,­奶­­奶­bi不顾我的唠叨,驾起汽车,嗖的一声,直奔郊外:“哈,上高

速公路,玩玩高速度!”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速公路上,­奶­­奶­bi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一手

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前方:“哥们,你看,前面,是什么?”

“哦,道班,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

“对,”­奶­­奶­bi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啊,有搬子,钳子,还有勺子,可

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缺少什么啊,修车、吃饭,应有尽有了!还缺什么啊!”

“这个,”­奶­­奶­bi的手指尖,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还缺这个,哥

们,依我看啊,应该在大牌子上,在搬子、钳子、勺子旁边,再他妈的划上一个

小圆圈——bi,哈哈,”­奶­­奶­bi冲我­淫­邪地笑笑:“高速公路上,缺少的,正是

bi啊,嘿嘿!”

“去你妈的,”我拍打一下­奶­­奶­bi的脑袋瓜:“­操­,亏你想得出来!”

“啊,bi,bi,bi,”­奶­­奶­bi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念叨着­淫­词秽语:

“bi,bi,bi,让bi蒙,让bi骗,最后死在bi身上,哼哼,”说着,说着,­奶­­奶­

bi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最后,没bi还不行,哈哈哈,”

“他妈的,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

“哥们,”­奶­­奶­bi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今天,哥们请你,­操­————

bi——!”

“去,去,去!”

“真的,”

­奶­­奶­bi说到做到,汽车溜出高速公路,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洗

浴中心门前,­奶­­奶­bi爬出车门,拉着我的手,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走,哥们,”一挨走进温馨浪漫的小包房,­奶­­奶­bi便乐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小姐,小姐,小姐呐,都他妈的死了,不做生意啦!”

“大哥,”听到­奶­­奶­bi的嚷嚷声,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女子,

­奶­­奶­bi盛气凌人地瞅了瞅:“嗯,还行,哥们,”­奶­­奶­bi转向我:“哥们,怎么

样,相中没?咋的,不吱声,哦,不吱声,就是没相中,滚吧,你们滚吧,我兄

弟没相中你们!”

老姨刚刚病故,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

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寻花问柳啊!我表情木讷地坐在沙发上,一根紧接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无论­奶­­奶­bi将何等漂亮、风­骚­的女子推到我的面前,我连瞅

都懒得瞅一眼,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唉,”­奶­­奶­bi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操­,你这人啊,平日里大大咧咧,

马马虎虎,哼哼哈哈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

­奶­­奶­bi拽了拽我的手臂:“哥们,把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操­什么样的小姐

啊?嗯?说啊,快说啊,你哑巴了?­操­,别怕花钱,今天,我请客,我买单!

­操­,不吱声,还是不吱声,得,”­奶­­奶­bi松开我的手臂:“你就光顾抽烟吧,我

再给你掏弄掏弄去!”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椰——,椰——,椰——,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奶­­奶­bi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从薄薄的隔断那边,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的­淫­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直听得我心烦意乱。

“哥们,”­奶­­奶­bi喜滋滋地溜了回来:“哥们,哈,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奶­­奶­bi凑到我的面前:“鲜族的?怎

么样?”

“­操­,鲜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们,我知道,你媳­妇­也是鲜族人,不过,这个鲜族bi,可不同一般,特

会玩,下面的活,特好!”

“去你妈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们,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这个鲜族小­骚­bi,特会伺候人,哥

们,是好是坏,你一­操­,就知道喽,喂,”­奶­­奶­bi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小

姐,快点进来啊!”

吱——呀,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个年轻的,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女子,

脸上泛着轻薄的浪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我冷漠地抬起眼皮:啊——,突

然,我的pi股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口,啊呀一声,呲牙咧嘴地从沙发跳将起来:

“啊——,是你,……”

……

(一百一十四)

“你,你,你,好一个贱货啊!”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我

的大手掌早已无情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粉腮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东

西,你这个不值钱的贱bi,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

“咦——,咦——,咦——,”蓝花咕咚一声,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手

捂着被抽红的粉腮,痛苦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之意,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是你,让我上了毒瘾,没有钱,弄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办!咦,你凭什么

打我,我贱,我­骚­,你又比我强多少?”

“他妈的,”我抬起脚掌,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奶­­奶­bi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掌:“哥们,算了,算了,”

“去你妈个bi的,你更不是好东西,­操­我的媳­妇­,啊,你爽了呗!­操­你

妈!”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奶­­奶­bi,同时,穷凶极恶地谩骂着。

在我发疯般的踢踹之下,­奶­­奶­bi也与蓝花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怜巴

巴地嘟哝着:“­操­,哥们,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从来没看见过你媳

­妇­啊,哥们,这,真的不能怨我啊!”

“­操­你妈的,”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没钱,你就他妈

的出来卖pi股啊,嗯,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嗯!”

啪——,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巴掌,娇小的蓝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颤栗着:“咦——,咦——,你凭什么打我,你一拍pi股就走了,这么长时间,

连个面都不肯着,连个电话也没有,爸爸被停职了,妈妈又犯病了,我不出来

卖,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道:“老师,妈妈,病了?什么病?”

“病了,”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抹了抹委屈的泪水:“病了,妈妈病了

好长时间了!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连大夫都看不明白,就是昏睡,总也不

醒!”

“走,”我拽起蓝花:“带我回家,看妈妈去!”

“哥们,”­奶­­奶­bi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哥们,我,先走了,哥们,我对

不起你,哥们,改天我一定好好地预备一桌,正式向你陪罪!哥们,我,我,”

“去,去,”我一把推开­奶­­奶­bi,生硬地拽扯着蓝花:“回家,快带我回

家!”

“老——公,”我将蓝花塞进汽车里,蓝花先是一怔,继尔,脸上泛起浓浓

的羡慕之­色­,方才的哭丧之相,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小手拉着我的肘腕,亲切

地、老公、老公地呼唤着,我没好气地摇了摇手臂:“去,滚开,谁是你老公!

咱俩的婚姻,早就终结了!”

“不,”蓝花厥着小嘴:“不,离婚手续还没办呐,就不能算离婚,所以,

你,还是我的老公,”说着,蓝花重又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这车,是你的

么?”

“是,是我的,咋的?”

“啊——,”蓝花松开我的手臂,双手小心奕奕地抚摸着汽车:“哇,真漂

亮啊,老公,你是从哪弄来的啊,”说着,蓝花将身子尽力贴到我的身旁,双手

搂住我的脖颈,同时,张开小嘴,正欲亲吻我,我一把将其推回到原处:“滚

开,贱货!”

“哟,”蓝花撒娇道:“老公,你,这是­干­么呐,人家喜欢你啊!”

“去你妈的吧,”我恶狠狠地骂道:“我——嫌——你——脏!”蓝花惭愧

地低下头去,摆弄着小手指:“老公啊,你是,在哪发了大财啊?”

“你管不着,没你的事!”我怒气冲冲地转动着方向盘,蓝花突然怯生生地

抓挠我一把:“呶,不对,老公,咱家,不在那住了,往那,往那啊!”

“嗯,”我瞪了蓝花一眼:“怎么,搬家喽,什么时候搬的,没事,搬家­干­

么?”

“唉,”蓝花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唉——,老公啊,你不知道啊,爸爸

出事后,原来的房子,让单位,回去了,爸爸只好又搬回老地方啦,又住进以

前的旧房子啦,唉——,”

“老师,”在蓝花的指引之下,七绕八拐,终于来到都木老师昔日的住宅,

我将汽车停在破败不堪的宿舍楼前,蹬蹬蹬地跑到楼上,推开油漆斑驳的旧房

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充溢着刺鼻的药水味,绕过狭窄的走廊,撩起惨白的门

帘,我一眼便看到都木老师盖着棉被,直挺挺地仰躺在木板床上,我轻手轻脚地

走到床边,抓住都木老师冰凉的白手:“老师,妈妈,你怎么了?”

“她,”蓝花站在我的身后,喃喃地讲述道:“妈妈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也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了立冬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整天昏睡,不

吃也不喝,不拉也不尿,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来年立春,不用医生看,就自然

而然地醒来了!醒来之后,跟正常人一样,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不

过,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妈妈这个老毛病,再也没犯过,可是今年,妈妈,又

旧病复发了!”

“呵呵,”我瞅了蓝花一眼:“这,是什么病啊,立冬就昏倒,立春再醒

来,冬眠啊?”

“哼哼,”蓝花笑吟吟地踱到我的面前,伸出小手,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可能是吧,老公!动物冬眠,人,也得冬眠啊!嘻嘻!”

“老师,妈妈,”我推开蓝花,俯下身去,仔细地端祥着昏迷中的都木老

师:唉,这一分别,虽只有短短的数月,却尤如三秋不见,我可爱的都木老师,

陡然苍老起来,原本乌黑闪亮的缕缕秀发,泛着极为显眼的条条银丝,宽阔的额

头,沉积着数条刀割般地深纹,饱满的珠­唇­,不可思议地­干­瘪下来,淤塞着道道

令我无限伤心的皱褶。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满含深情地亲吻着都木老师苍老的面颊,

而身后的蓝花,则用异样的目光,撇视着我,我根本没有理睬她,依然旁若无人

地亲吻着敬爱的都木老师:“老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

“哦,”在我不停的呼唤声中,我在反复的亲吻之下,沉睡中的都木老师微

微抖动一下身体,继尔,发出蚊蝇般的呻吟声:“哦——,哦——,哦——,”

“老师,”我抬起头来,手抚着都木老师的额头:“老师,妈妈,醒醒,醒

醒!”

咣——当——,我正热切地呼唤着都木老师,房门突然被人撞开,身材臃肿

的大酱块嘟嘟哝哝地闯进屋来,我不禁激泠起来,手掌缓缓离开都木老师的面

颊,双目充满惊惧地望着大酱块。

数月不见,大酱块已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面目全非,首先让我大吃

一惊的是,大酱块的乱发,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呈着一片耀眼的花白,而他那硕

大的酱块脑袋,则好似被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抽刮过,又仿佛被可怕的霜雪袭击

过,一挨进得室禸 ,经热气稍试浸染,活脱脱一只冻透的绿茄子,极为可笑地­干­

瘪下来,鼓突突的双腮立刻形成一条条松松塌塌的蔫纹。

因遭受停职检查的巨大打击而提前衰老的大酱块,手中拎着脏乎乎、皱巴巴

的公文包,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蓝花,谁他妈的把汽车停在咱家门口

啦,嗯,装什么装啊,有什么好牛bi的啊。哼,想当年,老子的汽车,比它可高

级多了,哦!”

大酱块终于发现了我,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仇恨的、绿莹莹的­阴­光:“小

子,是你,你,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见我?他妈的,混——

蛋——,”

“舅舅,”面对穷凶极恶的大酱块,我坦然道:“舅舅,听说老师病了,

我,是来看老师的!”

“去你妈的吧,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看你老师,你­操­你老师去吧!”大酱块

越说越气忿,风刮霜打的瘪茄子好似充气般地鼓胀起来,肥厚的嘴角泛着滚滚白

沫,说得激愤之时,突然挥舞起黑熊掌,无情地向我袭来。

蓝花见状,娇小的身子勇敢地往前一横,极为自豪地挡住大酱块那身赘­肉­以

及伸过来,欲击打我的黑熊掌:“傻爸,别,别生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算了

吧,傻爸,听女儿的话,你们,还是讲和吧!”

“讲和,跟他讲和?”大酱块很是不满地回黑熊掌,依然气愤难当地谩骂

着:“跟他讲和,没门,小子,你们汉族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杀父之仇,夺妻

之恨!不共戴天,我,我,我跟你没完,你,”大酱块手指着我的鼻子尖:“你

不把你妈妈找来,我,我跟你没完!”

“傻爸,”蓝花没好气地推搡着大酱块,小手按下大酱块的手指尖:“傻

爸,得了吧,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也夺了他的妻子啊,嘻嘻!”蓝花顽皮

地冲着大酱块笑了笑:“傻爸,依我看啊,你们,已经扯平了,什么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的,算了吧,大家都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啦!”

蓝花鼓起小嘴,神秘地笑道:“傻爸,你知道吗?楼下那辆车,那辆车,是

我老公的!傻爸,我老公,发了大财啦!”

“豁——,”听到蓝花的话,大酱块依然怒火横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之

­色­:“豁——豁,发财了,小子,几个月没见,你,你他妈的出息了,你,在哪

发财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能量的啊,你,他妈的倒是挺能混的啊!”

“舅舅,”我站直了身子,高昂着头,整理一下衣襟:“舅舅,多日不见,

你挺好的呗!”

“哼,”大酱块闻言,脸上立刻呈着哭笑不得之相,黑熊掌一扬,将公文包

扔到方桌上:“小子,你他妈的是故意气我啊,你说,我还能好么?唉,他妈

的,”

在蓝花反复的推搡和解劝之下,大酱块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咕咚一声,无力

地瘫坐在方桌边,顺手打开公文包,黑熊掌笨拙地掏出一卷乱纷纷的稿纸来。

“小子,我可他妈的让人给害苦喽,有班不能上,天天写检查,隔三差五就

得到单位,交代问题,唉,”大酱块摇晃着稿纸卷:“不,不,我不服,除了吃

吃喝喝,我,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不,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蹲在家

里,我,我,要讨回清白,我,我要弄个说法,小子!”

大酱块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仿佛当真与我和解了:“小子,这,是我写

的揭发材料,我要告,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什

么玩意来,更没有什么结果,我,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凭什么不让我上

班,要完,大家一起完,要死,大家一起死!”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的黑熊掌,我心中暗暗好笑:活该!

“嘤——嘤——嘤!”大酱块放下稿纸卷,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嘤

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嘤——嘤——嘤!完了,完了,我他妈的是

彻彻底底地完了,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却,

却,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什么提­干­啊、晋级啊、

长工资啊,一切、一切的福利待遇,都他妈的没,没,没我的事喽,嘤——嘤—

嘤!”

“舅舅!”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艹 无比,前言不搭后语的、遣词混乱

的、语病百出的、所谓的陈述材料,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看到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

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别难过,人生么,那

有一番风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走,

舅舅,我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

足地问道:“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

屯!”

……

(一百一十五)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yin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皆可夫的蓝花,大嘴巴贴

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鸡­芭,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芭!”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

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

有名的,高消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

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

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

冷面,最有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

这个,那好办,来吧!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

你!”

“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

怕你笑话,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

喝,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

地身下,肆意轮番狂­操­,我的心便颤抖不止。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

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

诚恳地提醒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

我定睛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

呆望着蓝花:“我的乖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

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

的衣服,都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

花,我看啊,你是个大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

­干­啥啊?长毛啊、发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

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

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撇视一眼,继

续挖苦道:“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

做个一次、两次的,也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给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

“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

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

为了钱,你,唉,”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

“小子,你现在行了,牛bi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

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

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

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

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

你,我可是无俬 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

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

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俬 地奉献给你了!小

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

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

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

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

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

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

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

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

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

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

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

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芭,

日夜不停地抽chā、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

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

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

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

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

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

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

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

“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

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

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

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

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

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

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

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

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

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

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

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

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pi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

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

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

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

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

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

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

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

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

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

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

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再也不出去

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

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bi,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

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姆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

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汝那老道而又­淫­糜放

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另一只小手艹 艹

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

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鸡­­鸡­,同时,舌尖微微

探出,将一滩口液,涂在我的­鸡­­鸡­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口液,顺着我的­鸡­­鸡­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

小舌头,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

哦,老公的­鸡­­鸡­,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液,咽进

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掏弄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

亮。

“嘻嘻,好粗的­鸡­­鸡­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

整根­鸡­­鸡­,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

挠着我的­肉­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淫­态,我讨厌到了极点,pi股向后

一躲,­鸡­­鸡­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

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湿淋淋的­鸡­­鸡­,又反复不停地掏弄起来:“老公

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

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哼

哼,”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阴­沉沉地问道:“贱

货,你这张嘴,啯过多少根大­鸡­芭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人家不是已经向

毛主席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小­骚­bi,饶了你,

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妇­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头,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头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嫩­的额

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

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

去呐?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

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

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

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

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

着,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仑­,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

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

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bi,明晃晃地、下作

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

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

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

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

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

的恶臭:“臭bi,”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bi,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bi,

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肉­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

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

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

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肉­洞,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

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

­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刺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bi,贱货,几

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

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

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

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

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

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

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

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

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

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可

皆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

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

我,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

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pi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

方便我的chā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

出淡粉­色­的­肉­洞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肉­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

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肉­洞:“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肉­洞里,望着缓

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

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肉­洞里,

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

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

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肉­洞:“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

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bi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pi股,配合着我的chā捅:“­射­吧,­射­吧,老公,只

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鸡­­鸡­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bi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

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

舒服吧?我的小bi,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bi,谁逮着谁­操­,正如

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

垮的­肉­洞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bi,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这感

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

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bi,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

少装货啊?各种­鸡­芭,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

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bi,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

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

我,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

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

在,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

凑单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chā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

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

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

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

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

钱!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鸡­­鸡­空前可怕地

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chā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

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

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

去,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

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

(一百一十七)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

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

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

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

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

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

并且,也没有金钱,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

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

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

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

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

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

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

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

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

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

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

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

毫无关系,而她的­肉­洞,似乎谁chā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

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

“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

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

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鸡­芭,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

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

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芭,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

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

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芭倒是赶快硬

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

下心来,黑­鸡­芭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

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谁­操­不是­操­呐,

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

­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

笨拙地抽送起来。

当大酱块的黑­鸡­芭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

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

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

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

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黑­鸡­芭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

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尔,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

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鸡­芭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

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淫­乱场景,

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

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chā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

­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

动抽出黑­鸡­芭,欲将蓝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chā亲女儿:“别,别,继续,

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鸡­芭重新chā进女儿的­肉­洞

里,现在,他chā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

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

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bi,你,就

­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

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

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鸡­芭突然发力,咕

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我撇了撇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

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

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鸡­芭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

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

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

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

候,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好个贱

货,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

“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

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提出

来,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嗬嗬,”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

啊!我松开蓝花的秀发,­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

“五,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艹 艹

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

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

便:“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不无得地答道:

“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

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芭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

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我冷笑一声,绕道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手搬起蓝

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娇

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驰,可是,还是

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

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

根各具特­色­的大­鸡­芭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口腔和pi眼,十只大手掌肆意抓

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却是廉价无比的胴体。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刺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

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pi股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进蓝花

的­肉­洞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pi股:“老公,别

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

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chā着蓝花:“贱货,我­操­死

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

股:“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

亲的黑­鸡­芭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

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

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

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俩人的手掌,心领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

地冷笑起来:“嘿嘿!”

我撇了撇嘴:“哼哼!”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荣光嘶噫哒!”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荣光嘶噫哒!”

蓝花也附着,放浪地嚷嚷起来:“荣光嘶噫哒!”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

房间里,“荣光嘶噫哒!”的嚷嚷声此起彼伏:“荣光嘶噫哒!”

“……”

……

(一百一十八)

“荣光嘶噫哒!”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

chā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

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鼻熏咽的­骚­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

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

着­淫­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芭横冲直撞,而

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

迷于乱­仑­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

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

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

­操­­操­她的­骚­bi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

还是­操­bi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bi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

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chā进去,咬

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

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

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pi股,撅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pi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

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pi眼,的确很过瘾

的,不过,蓝花的pi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

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bi,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

还不了解么,她的­骚­bi,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

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

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bi,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芭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

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

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pi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

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pi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

时,伸过双手,扒扯着pi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pi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

的小pi眼上,蓝花­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pi眼微微开启,我

的指尖乘虚而入地chā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pi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

爽:“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姆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

货,你的pi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pi眼,可

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pi眼,

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pi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pi股前后摆

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pi股瓣:“­操­,

贱货,­操­,不要脸的表子,我还以为,你的pi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

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

的pi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

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蓝花

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chā抽得洞口大开的小pi眼:

“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

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

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

圳,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嗳嗳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

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

乡,是xx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

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祼­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

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

“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芭,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

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

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芭,又来亲我,真

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

西,顶在pi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

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

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

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

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

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

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

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

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

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

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she­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

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jing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

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jing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

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芭: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芭:“啊,

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pi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jing液,有气无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jing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

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

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又将大酱块的jing液,

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

谢谢大家的批评,这几章的确有些“过份”!

不过,现实社会中,因种种原因,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

啊,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将是何感想?“我”只是出于单

纯的“男权”思想,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就是这样的简单!

本人思想极其“那个……”,没写­色­文之前,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结果,

因思想“那个,……”,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纳粹份子”的大帽子,因为“大

自然是残酷的,所以,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所以,写­色­文,也就,残酷

吧!

离奇么?也离奇,也不离奇!就在不久前,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老婆婆

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气得我火冒三丈!

残酷么,这是现实,做小姐的媳­妇­,赚到钱后,悉数交给丈夫,………,够

了,够了,我的心,在淌血。

废话少说,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再往下写,就给范晶,这个不可一

世的女强人,一个好的结局吧——让她苟且活着。别墅也留着!

而在现实中,她败得如此之惨——跳楼了!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为了情节的转折,为了获取新猎物,就让“老姨”死掉

了!而在现实中,“老姨”的确死于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让“表妹”也活着吧,虽然她死于白血病!

此文为什么攀《静静的顿河》大名,而不嫌羞耻地套成《静静的辽河》,因

为,这讲的是一个悲剧,一个残酷的悲剧,越往后写,越悲惨,以至于到最后,

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残酷,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如此一来,整个故事

又不知如何进行了?

艹 艹 场????

***********************************

(一百一十九)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

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

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

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

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

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

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

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

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

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

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

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

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

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

嚏,啊——嚏,……”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

材,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

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

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

盯视着我。

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

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

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

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

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

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

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

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

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

­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

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

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

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

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

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

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

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

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

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

范晶委婉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

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

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

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

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

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

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

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

间,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

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忌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

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

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

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

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

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

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

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

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敛之意,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

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

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

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

范晶的玉腿,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

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

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

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

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

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

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妄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

有些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

又不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

地走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仿佛

范晶之所以毫无余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

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

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幼儿园的时

候,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

我们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

“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

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

是,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

开什么医院了!晶啊,”

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说,就你的房

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

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

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鼻子

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

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

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

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

你!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

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只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pi股瘫坐在地,

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

啊!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

你,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

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

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

起来:“咦——,咦——,咦——,”

……

(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

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

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

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

“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

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

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

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

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

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

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

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

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

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

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

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

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

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到了冬天,我的手,就

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嗯,”我认真地抚摸着范晶冰块般的玉手,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女王陛

下,你肝火太盛了,你是事业女人,­操­心事太多,而我呐,终日无所事事,吃饱

喝足,倒头便睡,什么事不寻思,结果,养了一堆闲­肉­!”

“唉,”范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总是有推不完、理不开

的烦心事,每早晨,睁开眼睛就开始忙啊、忙啊,没有一会,消停时候,没有一

天,可以清闲的,即使是睡觉,作梦还想着白天的烦心事呐。唉,细细想来,我

活得可真累啊,钱,钱,钱,要钱有什么用哇!我,简直要成钱的奴隶了!”

“可是,”我低吟道:“范晶,挣钱是累,是烦心。可是,没钱,却又断然

不行啊,没钱,不仅过不上舒坦日子,并且,谁也看不起啊,没有钱的生活,也

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没有钱,贫贫苦苦地活他一百年,也不如有钱,潇潇洒洒地

活他几十年,范晶,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有钱了,过把瘾,就死,老同学,”范晶突然翻起身来,光溜溜的

酥|­乳­压迫着我的胸脯,雪白的玉手情意绵绵地捧着我的腮帮:“这种生活,我实

在是过够了,老公,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钱,如果太多了,也就没有什么价

值了。老公,刚才,咱们zuo爱的时候,我突然有所省悟,啊,作嗳真好啊,尤其

那短暂的gao潮,永远让人回味无穷。gao潮过后,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果酒,甜甜

的,还带着微辣,啊,那滋味,用言语,是不能准确表达出来的。老公,我好想

作嗳啊,我,要gao潮!”

范晶越说越激动,白腿搭勾在我的大腿上,反复地摩娑着,我的手指无意之

中触到她的胯间,顿然感到滚滚的­骚­湿,范晶的身体哆哆抖动着:“老公,我彻

底想通了,什么事业,我,不­干­了,我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我要作嗳,我要高

潮。……,我,我要把医院和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咱们去大连,买一栋海滨

别墅,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们天天作嗳,我要天天gao潮,老公,怎么样?”

“卖?”听到范晶的话,我心头怦然一震,手指尖不自觉地溜进范晶的­肉­洞

里,范晶立刻抬起一条大腿,任由我肆意抠挖,同时,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无

比投入地呻吟着。我心事重重地乱抠一番,不无顾虑地说道:“范晶啊,有大烟

鬼从中横着,你卖得成吗?”

“哦——,”范晶极不情愿地从xing爱的享受中,挣脱出来:“这,”

我抽出手指,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边另有所图地嘀咕道:“范晶啊,

虽然你不想把实情告诉我,可是,凭直觉,我认为,你的房子,有问题,没人敢

买的!”

“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着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

公,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

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价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

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

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唔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操­心喽,不过,”我认真地

说道:“大连,咱们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

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

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行

啊,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宮腔

仪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

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

吟吟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

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

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

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乱­仑­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一百二十一)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

家,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着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

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着大酱块,吐

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着,手指点了点烟灰:“省

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

啊,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着这封信,

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手

哆哆乱颤地捧托着,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

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着,大酱块

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啊,我尊

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

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

候给我买新房子啊?或者,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老公,能不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哼哼,”还没容我作答,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我没有理睬蓝花,掏出手

机:“喂,谁啊,哦,­操­,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喝酒?嘿嘿,行啊,在

哪,你家?­操­,在家喝酒,怎么,省钱啊?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哦,……,什

么,在家喝酒,显得亲近、自然,嘿嘿,­奶­­奶­bi,这是跟谁学的啊,咋玩起深沉

来啦!­操­,行,我,这就去!”

“喝酒!”蓝花撒娇道:“老公,我也去!”

“哼哼,”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他妈的,一听说吃饭、喝酒,你

就他妈的来­精­神!猪,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吃的猪!”

当我驾着汽车,携着贱妻蓝花,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bi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

小巷时,­奶­­奶­bi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待汽车驶到身旁时,尤如仆

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哥们,请进!哦,”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

时,­奶­­奶­bi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

望:“你,好!”

“嘿嘿,”蓝花则毫不在乎,轻薄地冲­奶­­奶­bi微笑着,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低吟道:“贱货,严肃点!”

“请进,快请进!”­奶­­奶­bi避开蓝花的目光,吱呀一声,推开旧房门,一位

身材修长,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少­妇­,堆着不自然的微笑,很有礼貌地迎上前

来:“哎哟,稀客,稀客,请进!请进!”

“哥们,”­奶­­奶­bi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这,是

我媳­妇­,马丽!”

“哦,你好,”我友善地伸出手去,马丽淡然一笑,衿持地伸出手来:“你

好!”­奶­­奶­bi又指了指我,对马丽说道:“他,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老张,我

的同学,我们是铁哥们,这个老张啊,表面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可是,

有才,有头脑,有能耐,别的不说,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好几十万啊!”

“哦,”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而是偷偷地,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

我,继尔,苍白的面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奶­­奶­bi推了推马丽,指着我身

后的蓝花:“她,老张的爱人!”

“哦,你好,”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

我绕过马丽,走到­奶­­奶­bi家简陋的外间屋,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放置着一

张狭窄的折叠桌,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错落有致地叠摆着,我深深地呼吸起

来:“呵呵,好香啊,呶,我的食欲,给剌激起来了!啊,”

我正欲坐到餐桌前,­奶­­奶­bi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嘟嘟哝哝地走进里间屋:“­操­,­奶­­奶­bi,什么事啊,喝酒就喝

酒呗,怎么弄得神秘兮兮的?”

“哥们,”­奶­­奶­bi轻轻地关上房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操­,咋的,她,不该来么?”

“嗨,哥们,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奶­­奶­bi踮起脚尖,扒着我

的耳根,悄声嘀咕起来,我顿然惊讶万状:“什么,什么,­操­,你,去你妈的

吧,算了吧!”

“不,不行,”­奶­­奶­bi真诚地说道:“这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哥们,

我,对不起你,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啊,可是,我,却­操­了你的媳­妇­!”

“嗨,”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个贱货,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

她自愿做­鸡­,即使你不­操­她,别人也一样­操­哇!”

“别人­操­,我管不着,我­操­了,就是不对,所以,我就对不起哥们!”

“得啦,得啦,”我拼命地摇着手:“­奶­­奶­bi,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就别往

心里去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操­,范晶的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奶­­奶­bi,这事,就算翻过去了,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

吧,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哥们,不白帮,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那是,那倒是,”­奶­­奶­bi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帮你办事,是办事,

办多大的事,得多大的钱,这,跟我­操­你媳­妇­,无关,咱们一码是一码!”

“­操­,”我佯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我说­奶­­奶­bi,几天不见,我

看你变了,变得像个老娘们,磨磨叨叨的!”

“啥事,哥们,我,不磨叨了,啥事,你又有啥事,让我办啊?”

“嗯,”我抽出一根香烟,递到­奶­­奶­bi面前,­奶­­奶­bi欣然接到手里,然后,

放在鼻孔下,细细地嗅闻着:“啊,好香啊,哥们,你净抽好烟啊!”

“有一个山驴bi,”我掏出火机,帮­奶­­奶­bi点燃香烟:“跟我抢女人!”

“豁豁,”­奶­­奶­bi闻言,面露慕­色­:“哥们,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到处沾

花惹艹 ,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旗飘飘啊!­操­,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嘿

嘿!”

“­操­,家里,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的媳­妇­,

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我的所谓的家,早已名存实亡。哥们,这个女人,可不

一般啊,呶!”我向窗外瞟了瞟:“这车,就是她送我的!”

“哇,大款!哥们,”­奶­­奶­bi惊喜万状:“呵呵,这样的女人,谁不抢啊,

让我碰着,我也抢啊。不过,我的档次,太低了,这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

人啦!”

“­操­,哥们,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她是高­干­子女,贵族啊,

所以,那个山驴bi,我必须拾他,­奶­­奶­bi,这事,你能不能办啊?”

“废了他?”­奶­­奶­bi问道:“哥们,交个底吧,你打算把那个山驴bi,弄到

什么程度啊?是想要他的胳臂,还是腿啊,哥们,我们这行里,有个规矩,胳臂

是胳臂的价钱,腿是腿的价钱!你,”

“­干­掉他!”我斩钉截铁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干­掉他!”

“啊,这,”­奶­­奶­bi面露难­色­:“哥们,这,这,”

“怎么,不敢啦?”

“这,这,”­奶­­奶­bi咧了咧嘴:“这,这,倒也能办,不过,这个,”­奶­­奶­

bi狡猾地搓着手指肚:“这个,恐怕要多多破一些,人命啊,弄不好,脑袋要

搬家的!”

“­操­,少他妈的卖关子,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意无反顾,早已横下心

来:“多少钱,你说个准价吧!”

“咋地,咋地,”­奶­­奶­bi嘀咕道:“哥们,这,咋地,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的啊!这,这,”

“哼哼,”我心中暗想:十万,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范晶也不会支持

我,除掉大烟鬼这事,我必须背着范晶,偷偷地进行:“­操­,这样吧,现金,我

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呶,”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车:“事成之后,把这辆车,

送给你,这车,再怎么贱卖,咋地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吧,嗯,哥们,你看

呐?”

“嗯,”­奶­­奶­bi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嗯,嗯,值,值!哥们,”­奶­

­奶­bi甩掉香蒂,手掌一伸,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那好,一言为定!”

“喂,”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老公啊,先别聊了,菜都要凉了,赶快吃

饭吧!”

“好,好,”听到马丽的喊声,­奶­­奶­bi冲我­淫­迷地一笑:“哥们,呶,一

会,吃饭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办,”

“滚­鸡­芭蛋!”我抬起大脚,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bi一下:“滚­鸡­芭蛋,少

扯,我可不­干­!”

“呶,”当我走到餐桌前时,­奶­­奶­bi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马丽立刻强堆起

笑脸,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来,张哥,坐这,”然后,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

到我的身旁,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对面的­奶­­奶­bi,轻呷了一口酒,然后,

瞅了瞅蓝花:“蓝花,我跟老张,有点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哦,”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bi:“哦,这,什么事啊,一定要背着我

么?”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老公,你说话,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不用,你别走,别听­奶­­奶­bi瞎咂咂,如果你听我的,你给就我好好地坐

着,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听到没?”

“嗳,”蓝花爽快地答道,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奶­­奶­bi冲我吐了吐舌头,

呼地站起身来,高举着白酒杯:“来,先别忙着吃菜,菜有的是,来,大家先走

一个!”众人纷纷响应,四杯白酒进肚,­奶­­奶­bi放下酒杯,坦然道:“今天,我

把我最铁的哥们,请到家里来喝酒,不为别的,我是向他陪罪的!”

“­操­,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给我坐下,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我

不耐烦地嘟哝着。

“不行,”­奶­­奶­bi抬起手掌,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为了向我的铁哥

们陪罪,我特意摆了这桌,蓝花,”­奶­­奶­bi撇了一眼蓝花:“我,我,你也知

道,我,对不起哥们,”蓝花闻言,低下头去,不再作声,­奶­­奶­bi继续道:“所

以,我,我,我跟媳­妇­商量了好长时间,今天,为了摆平此事,我,我,我媳­妇­

决定,挺身而出!马丽?”­奶­­奶­bi以命令的眼神,瞅着马丽,马丽立刻依到我的

肩上:“张哥,我老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不行,”我断然推开马丽:“我媳­妇­是个­鸡­,她,愿意让人­操­,只要给

钱,谁都可以­操­,不行,­奶­­奶­bi,你,趁早拉倒!”

“所以,”­奶­­奶­bi并没有理睬我,而是转向蓝花:“所以,这了摆平此事,

你,应该回避!”

“老公,”蓝花恍然大悟,正欲起身而走,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实

呆在那,我,看你敢走!”

“张——哥,别客气,别见外!”在­奶­­奶­bi的盯视之下,马丽彻底抛却了最

初的衿持,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挂着酒珠的小嘴一张,在蓝花和­奶­­奶­bi的注视之

下,大大方方地吻起我来,一时间,弄得我激动不已,禁不住地急喘起来,从马

丽微微开启的、紧紧贴靠在我厚­唇­上的小嘴巴里,缓缓地飘逸出股股­骚­热以及淡

淡的,但却是极为剌鼻的、小青葱的荤腥气味!

……

(一百二十二)

马丽口腔中那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深深地刺激了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尖,探进马丽的口腔中,贪婪地舔吮着,细细地品味着。马丽则乖巧地咧开小

嘴,微微地喘息着,将股股燥热的­骚­气,缓缓地送进我的心田里,渐渐地,那股

股­骚­气,将我的脑海搞得眩晕起来,舌尖也被小青葱的气味,弄得微微地醉麻。

呵呵,他妈的,既然­奶­­奶­bi用自己的媳­妇­赔罪,主动让我­操­,我,何必要推

辞呐?­操­别人的媳­妇­,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能激发起一种异样的欲望,尤其是

她的丈夫还在场,眼眼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让别的男人­操­,哇,那份糜乱、那

份荒­淫­,真是太让我心驰神往了。

想到此,我终于抛开了最后的局促,大手掌蠢蠢欲动地搂住马丽的腰身,马

丽哦唷呻吟一声,将软绵绵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胸前,那对并不丰满的|­乳­

房,隔着厚厚的棉衣,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胸肌,传递过来微微的暖意,我腾出另

一只手,悄悄地撩掀着马丽的衣襟,马丽立刻主动地解开衣扣,我特别留意到,

马丽的棉衣,是自己缝制的,棉衣的外面,采用的是商场里最为廉价的绸缎。

待马丽完全松开纽扣,我惊讶地发现,棉衣的里衬,是用数块碎布拼接而成

的:好简朴的女人啊,跟花钱如流水的蓝花相比,有着天壤之别。马丽发觉我痴

呆呆地盯着她的棉衣里衬,苍白的面庞露出难­色­。为了转移我的视线,掩饰她的

简朴或者是清贫,马丽迅速解开衬衣,挡住让她深为尴尬的棉衣里衬,极为大方

地将一对惨白的平|­乳­,­祼­露在我的眼前。

“哦哟,”为了消除马丽的尴尬,我将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兴奋难

当地嚷嚷起来,手掌无比爱怜地抓抚着:“嘿嘿,马丽,你的ru房,虽然又平又

小,可是,却白得出奇!”

“是么!”马丽一听,立刻低下头来,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胸脯,我­淫­邪地

笑了笑,一口叼住马丽的小|­乳­头:“哟啊,好小啊,怎么叼不住哟!”

“呶,呶,”马丽闻言,主动将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着:“呶,呶,张哥,

给,这样,能叼住了吧!”

“嘻嘻,”见我津津有味地叼咬着马丽的小|­乳­头,蓝花轻薄地站起身来,毫

无顾忌地解开衣扣,托着一对丰|­乳­,走到我的身旁:“老公,她的咂咂太丑啦,

你看我的!”

“他妈的,贱货!”我一边继续舔吸着马丽的小|­乳­头,一边抓住蓝花送过来

的ru房:“马丽的咂咂再怎么不好,可是,却是­干­净的,人家,是良家­妇­女,你

看看,”我扯了扯马丽的棉衣:“人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可你呐,好吃懒做,

有钱就没命地花,没钱了,就他妈的出去卖bi。你啊,是只人人可­操­的贱­鸡­!”

我越说越来气,越气手掌越用力地抓拧着,蓝花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哎

呀,哎呀,老公,轻点哦!”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马丽仰着雪白的面庞,微闭着双眼,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松脱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握在白如稿纸的细手中,熟练地掏弄

起来,很快便把我的­鸡­­鸡­,搞得又硬又热,又光又亮。感觉着手中的­鸡­­鸡­渐渐地

胀大起来,马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边继续抚摸着,一边仔细地鉴赏着:“张

哥,你的­鸡­芭,好大啊,硬起来这么粗,好吓人哦!”

“呵呵,”听到马丽的赞叹声,­奶­­奶­bi很不服气地凑拢过来:“­操­,哥们,

几年没见,你他妈的出息了,­鸡­芭咋弄这么粗哇,是不是­操­的女人太多了,磨的

啊?人家都说,宝刀越磨越快,大­棒­越捅越粗啊!”

“哼,”我腾地站起身来,腰身往前一挺,将又粗又长的大­鸡­­鸡­很是自豪地

展现在众人面前:“咋的,不服气么,羡慕还是忌妒!”

“哦,”蓝花蹲下身来,故作娇情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殷切地献媚道:“我

老公的­鸡­芭,不仅又粗又长,还很有劲呐,每次都把我­操­得嗷嗷直叫、死去活

来,直­操­得我bi水横流,里面又酸又麻,别提有多过瘾,有多舒服啦!”

说完,蓝花小嘴一张,含住我的­鸡­­鸡­便卖力地舔吮起来,我生硬地拽扯着蓝

花的秀“去你妈的吧,你这个贱货就会顺情说好话,你傻爸的­鸡­芭,比我的

还粗,比我的还长,你傻爸­操­你,那才叫舒服呐!”

“啥,”马丽惊讶不已地望着我,又瞅瞅给我kou交的蓝花:“张哥,她,跟

她爸?……”

“嗯,”我一边扭动着pi股,一边冲着马丽­淫­笑道:“嗯,这个贱货,最喜

欢让她傻爸­操­她,马丽,我和她爸经常在一起­操­她!”

“哇,”马丽清瘦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手捂住小嘴:“我的天啊,这,是

真的?”

“嘿嘿,”­奶­­奶­bi纵声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

有哇!亲爹­操­亲女儿,好玩,过瘾,现在,姑爷和岳父,一起­操­她,哈哈哈,更

好玩,更过瘾啊!”

“咂咂,”马丽的面庞,突然绯红起来,­奶­­奶­bi悄悄地捅了捅她:“­操­,还

磨蹭个啥啊,我咋跟你说的,快脱啊,瞎咂咂个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嗳,”马丽立刻松开裤带,露出苍白如纸的pi股:“张哥,咱们,进屋去

吧!”

“嗨——,”我的眼前唰地一亮,马丽虽然相貌平平,可是,雪白的pi股却

让我惊叹不已:马丽赤­祼­着下身,很是羞耻地、紧紧地并拢着细腿,苍白的、平

缓起伏的小腹上,点缀着一缕可爱的黑毛。

我伸过去,马丽立刻迈动脚步,将黑毛送到我的手掌前,乐颠颠地抓挠起

来:­操­,­奶­­奶­bi,瞧你长得那个熊样,可是,却­操­了这么雪白细­嫩­的pi股,真他

妈的让我忌妒啊!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马丽的白pi股,听到马丽的话音,突然回

过神来,一把拽过马丽,将其按在餐桌前:“进什么屋,就在这,­干­吧!”

说完,我慌手慌脚地将­鸡­­鸡­从蓝花的小嘴里抽拽出来,湿淋淋的­鸡­­鸡­头对准

马丽的白pi股,马丽见状,羞涩地一笑,然后,双手按在餐桌上,俯下身来,主

动撅起pi股,一边扭头冲我继续微笑着,一边叉开双腿,雪白的双股之间,立刻

呈现出一只黑乎乎的毛­肉­团。

我早已按奈不住,手指胡乱拨开黑毛毛,哧溜一声,便滑进马丽湿漉漉的­肉­

洞里,得意洋洋地抠挖起来。

“哦哟,”马丽高高地撅起白pi股,在我不停地抠挖之下,深深地叹息着:

“哦哟,张哥,轻点抠哦!你的指甲,太长了,抠得人家好疼哦!”

“啊,疼了,那,不抠了,”我抽出手指,含进嘴里,渗着小青葱的气味,

一边美滋滋地吮吸着,一边将pi股往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我的­鸡­­鸡­极为顺利

地顶进马丽的­肉­洞里,“啊——哈——”我兴奋得吼出声来:“啊——哈——,

真好啊,真滑啊!­奶­­奶­bi,”我一边狂放地捅chā着,一边冲­奶­­奶­bi道:“你他妈

的艳福不浅啊,你媳­妇­的小bi,可真好啊!”

“好么,”­奶­­奶­bi骄傲地说道:“好么,好,就尽情地­操­吧,什么时候­操­够

什么时候算!”

“嘿嘿,”我激动得浑身乱颤,不顾一切地狂捅着马丽,看到我咂咂赞叹着

马丽的­肉­洞,蓝花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失望之­色­,呆呆地站立在我的身旁:“哟,

不都是那玩意么,有什么出奇的,老公,我的bi,也很漂亮啊,老公,我的活,

可好了,这,可不是我自己吹啊,大伙都这么说啊……”蓝花感到又说走了嘴,

突然止住了话语,我扭过头来,拽拽蓝花的裤子,蓝花微微一笑:“老公,想­操­

我么?”

“脱,快脱,少废话!”我没好气地催促着蓝花,蓝花三下两下便褪掉了裤

子,赤­祼­着下身,与马丽肩并肩,双手按住在餐桌上,俯下身来:“老公,来

吧,该­操­我啦!”

“呶,”我并没有过去­操­蓝花,而是冲­奶­­奶­bi呶呶嘴:“哥们,瞅啥呐,上

啊!­操­她!”

“这,”­奶­­奶­bi犹豫起来:“这,这,哥们,这,好么?”

“­操­,让你上,你就上!你他妈的又不是没­操­过,让啥啊,去,­操­她!”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哥们,上,­操­她,”

“嘻嘻,”蓝花扭过头来,­淫­声浪气地对­奶­­奶­bi说道:“来吧,别客气,­操­

我吧,我老公最喜欢看别人­操­我啦,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嘻嘻,”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蓝花的­淫­语,­奶­­奶­bi又瞅我一眼,然后,松

开裤带,走到蓝花的pi股后面:“哥们,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我与­奶­­奶­bi肩并着肩,一人捧住一对白pi股,咕叽咕叽地狂捅起

来,一边捅着,还一边时时对视着,互相做着鬼脸,­奶­­奶­bi问道:“­操­,我的媳

­妇­,怎么样,会玩不?”

“嗯,不错!”我认真地答道,又反问­奶­­奶­bi道:“­操­,我的媳­妇­,我的下

贱媳­妇­,好不好玩啊?”

“好玩,”­奶­­奶­bi假惺惺地夸赞道:“你的媳­妇­虽然贱点,却是新鲜货啊,

管咋的,人家是鲜族bi啊,现在,想­操­正宗的鲜族bi,可不太好碰啊,哥们,”

­奶­­奶­bi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过去,没­操­过鲜族bi的时候,听­操­过的家伙讲,

说:鲜族bi,是凉的!”

“去他妈的吧!”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尽他妈的穷白虎,世界上哪有什么

凉bi啊!”

“那帮家伙说,”­奶­­奶­bi继续道:“鲜族人爱种水稻,双腿长年站在水田

里,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bi里,结果,就把bi,给弄凉了,所以,鲜族bi,是凉

的!”

“呵呵,”我一边大作着,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bi道:“可是,这个贱货,

她的bi,凉么?”

“哦,不凉!”­奶­­奶­bi深深地chā捅几下:“不凉,温乎乎的,跟我的媳­妇­一

个样啊,可能,”­奶­­奶­bi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妇­,没下过稻田地,没栽过水

稻的原因吧!”

“哼,农村人,”蓝花chā言道:“农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呐,你才种水稻

呐,咱可不会种水稻,从小到大,就没去过农村,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

“呵——,”蓝花与马丽并排撅俯在餐桌前,在­奶­­奶­bi和我的撞捣之下,哼

哼呀呀地摆动着腰身,脑袋碰着脑袋,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四处飘散着。

马丽冲着蓝花,友好地微笑着,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小手漫不经心地摆

弄着空酒杯,“呀,”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

着:“哇,好粗的手链啊,多少克啊?”

“哼,”蓝花傲然谩地抬起手腕:“你猜!”

“这,”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咂咂,这个,我可猜不准,反正

得好几千块吧!”

“哟,”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你,太老外了,这么粗的手链,几千块就

能买下来么?老外,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手链,一万多块啊!”

“咂咂,”马丽惊呼道:“一万多块,咂咂,我可买不起,唉,”马丽小心

奕奕地抚摸着蓝花的手链:“太贵了,咱们小百姓,就是不吃不喝的,一年也攒

不够啊!”

“嘿嘿,”蓝花挑衅地说道:“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也不少挣啊,为

什么不让他给你买一个,嫁给他一回,连个手链都不给买,白跟他过日子啦,白

让他­操­哇!”

“唉,”听到蓝花的话,­奶­­奶­bi唰地胀红了脸:“唉,开出租车,忙忙乎乎

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啊!我早就想给媳­妇­买个金手链,现在,实兴这个啊,人家

都戴,就咱们没有,多眼馋啊!为了早日买到手链,我攒啊、攒啊,省吃简用,

好长一阵子,连烟都他妈的不抽了,可是,”

“可是,”马丽接过话茬:“刚刚攒了贰仟多块,当天,下了入冬以来的头

一场雪,雪虽然不大,雾却很大,早晨出车,看不清道,路又滑,咣当一声,追

尾了,下车一看,我的天,追谁的尾不好啊,偏偏追人家大奔的尾,得,”

“唉,”­奶­­奶­bi又接过话茬:“唉,攒了一秋的麦子,到了冬里,扑啦一碗

疙瘩汤!”

“哈哈哈,”我纵声大笑起来,然后,拽出­鸡­­鸡­,拍了拍­奶­­奶­bi的肩头:

“呶,哥们,换换,换换!”

“好的,”­奶­­奶­bi欣然拽出­鸡­­鸡­,与我调换了位置,于是,我与­奶­­奶­bi便各

自­操­自己的媳­妇­去了。

……

(一百二十三)

自从那天当着­奶­­奶­bi的面,心满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妇­马丽以后,马丽口腔

中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来,便让我痴迷,让我着

魔。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华的大床铺上,搂着范晶那香水刺鼻的胴体,

吻着她那腥红的珠­唇­,吞着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着马丽那不着任

何化妆品的、绝对自然的、完全单纯的体味。

啊,想着想着,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受,马丽自然的体味,与老姑是何

其相似啊,在农村长大的老姑,也酷爱小青葱,嘴里总是喷着这种特殊的气味。

并且,马丽的朴素、节俭,亦也老姑毫无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马丽那简陋的家

居、吱呀作响的桌椅,似乎就是当年我与老姑在乡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马丽,你咋这么喜欢吃葱啊!”望着马丽灵巧地掐断小葱叶,老道

地卷成小捆捆,然后,手指尖轻轻地那么一捻,便轻盈地蘸抹起黄橙橙的豆瓣

酱。哇噻,这看似乎简,却是无比优美的动作,不是活脱脱地老姑重现么,瞅着

瞅着,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嘿嘿,马丽,我老姑,也是这样吃葱的!”说

着,我笨拙地摩仿起来:“呶,这么一蘸!嘿嘿,……”

“哼,”­奶­­奶­bi则不屑地撇视着自己贤惠而老实的媳­妇­:“­操­,她啊,这个

穷命调,你瞅瞅,这满桌的好菜,有鱼,有­肉­,放在眼前不吃,却偏偏要吃这不

值钱的破葱叶!”

“人家喜欢么!”马丽则不以为然,一边甜滋滋地咀嚼­嫩­绿的葱叶,一边笑

吟吟地解释道:“大鱼大­肉­,吃着怪腻歪的,人家就是喜欢小青葱啊!咋地…”

“我可不行,”蓝花振振有有词道:“我一顿没­肉­,也不行,我从来不吃青

菜,我,……”

“你,”我轻薄地瞪了蓝花一眼:“就别她他妈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

啥啥不剩的笨猪!”

与老姑一样,马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俭,这也许是贫民孩子的本能吧,这

种天生的节俭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汇到日常生活之中。

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作嗳之后,马丽掏出手纸擦抹湿淋淋的,jing液横溢的

小便时,也是那般地节俭,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块手纸,卷成团状,轻轻地抹擦

着小便,因纸团过小,以至于将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马丽,仍旧

舍不得再去扯手纸,而是咧着小嘴,缓缓地转动着小纸团,继续徒劳地抹着手指

上的分泌物。

蓝花见状,小鼻子一扭,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纸,啪地甩到马丽

的面前:“咂咂,看把你节俭的,咂咂,真会过啊!”

“哦哟,”马丽抓起餐巾纸,却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好­精­致

啊,还有花纹呐,这,一定很贵吧!”

对于生活,马丽没有蓝花那般无止无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葱蘸黄酱,

便永远地满足了。当看到蓝花金光眩目的手链时,马丽先是兴奋不已地欣赏一

番,过后,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对此,­奶­­奶­bi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操­,谁不

想戴啊,谁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条件戴那玩意么?家

里穷的叮当响,手腕上挎着大金链子,装呐,让不让人笑话啊!”

“人家也没向你要啊,”马丽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猫般细柔的嗓音

咕噜着:“不戴就不戴呗,人家啥时向你要过啊!”

“嗳,”我搂着范晶,却思想着马丽,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

一拳:“老公,想啥呐,你傻啦!”

“哦,”我抖动一下身体,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望着怀中的范晶,撒谎

道:“我,我正想着,如何对付大烟鬼!”

“哟,”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别想他啦,好烦,闹心!时间还早呐,

来,老公,再玩一会吧!”

“这,”我面露难­色­,胯间的­鸡­­鸡­可怜巴巴地隐隐作痛:“范晶,还玩啊,

这,这,”

“怎么,”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鸡­­鸡­:“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饶了,不

行,我还没玩够呐,过来,”范晶仰起身子,放肆无边地叉开肥实的大腿:“上

来啊,快点上来啊,别想偷懒!”

“是,女王陛下,”在范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我不敢怠慢,强打­精­神地

爬到范晶朝气蓬勃的胴体上,手掌轻轻地爱抚着范晶的酥|­乳­,范晶满意地冲我吐

了吐红舌头,小手欢快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起来,起来,快硬起来啊,嘻嘻,

我亲爱小弟弟,你咋不听话哦,来啊,快到姐姐这里来啊!”

范晶大叉着双腿,一边微闭着秀眼,无比投入地­淫­声浪语着,一边掐拧着我

的­鸡­­鸡­头,卖力地研磨着自己­淫­液横溢的­肉­洞口。我咬了咬牙关,疲惫不堪的­鸡­

­鸡­终于勉勉强强地昂起头来,范晶的手指感受到我的­鸡­­鸡­业已坚挺起来,兴奋地

一笑,将­鸡­­鸡­头按在­肉­洞口,浑圆的pi股往前一挺,哧溜一声,湿淋淋的­肉­洞便

依依不舍地含住我的­鸡­­鸡­,痴迷迷地扭动起来:“啊,进来喽,进来喽,啊,好

粗啊,好爽啊!”

范晶抬起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pi股,同时,伸出双臂,爱意涟涟地搂住我

的腰身:“老公,快啊,快啊,快点使劲啊,哦,哦,好——­操­!”

“呵呵,”我用尽所有的气力,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可是,折腾来,折腾

去,却迟迟没有she­精­的欲望,而身下的范晶,却是无比的亢奋,双手死死地搂住

我的腰身:“啊哟,好舒服啊,老公,你的­鸡­­鸡­一chā进来,我便有一种欢快的满

足感,啊,chā我,chā我啊,别拔出来啊,别总是在外面瞎磨蹭啊,往深点chā啊,

对,越深越好!啊哟,啊哟,……”

“哦——唷——,”我压在范晶的胴体上,在范晶的搂抱之下,拼命地折腾

着,早已麻木的­鸡­­鸡­,发疯地chā捅着,渐渐地,难以抵抗的倦怠感,再度袭来,

我咕咚一声,扑倒在范晶汗淋淋的酥胸上,再也不肯动一下:“啊,女王陛下,

我,实在不行了!”

“哼,”范晶失望地推开我,赤身­祼­体地跳到地板上:“笨蛋,废物,不玩

了,洗洗,上班去!”

待范晶梳洗完毕,我驾着汽车,无­精­打采地将其送到郊外的医院,没有得到

彻底满足的范晶,气鼓鼓地推开车门,独自走进医院大门。望着她那浑圆的、扭

来摇去的丰臀,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唉,好难伺候的女王陛下啊!她的­肉­洞并

不太深啊,可是,我却永远也chā不到头!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我纵使豁出­性­

命,直至­精­尽人亡,也不能达到她完全彻底地满足!

待范晶的圆臀隐没在医院的大门洞里,一股困顿之感,使我的眼皮再也难以

抬起,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嘻嘻,张哥,”迷迷茫茫之中,马丽清瘦的倩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款

款向我走来,娇涩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张哥,累坏了吧!”说完,马丽无

比爱怜地揉抚着我的­鸡­­鸡­。

“哦,”我突然猛省过来,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抖动起来:他妈的,硬

啦,混蛋,刚才,你­干­什么来的,该硬的时候,你不硬,不该硬的时候,你却来

了劲!我没好气地按了按­鸡­­鸡­,想起梦境中的马丽,我不禁­色­心泛起:嘿嘿,这

个小娘们,长得平平常常,胸脯又平又展,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妈

的,找她去,再玩玩她!想到此,我启动汽车,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的汽车鬼使神差地停靠在马丽家的房门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份,马丽

恰好推开了房门,手中拎着一袋垃圾,见我走下车来,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

“张——哥,嘻嘻,”我殷勤地接过马丽手中的垃圾袋,狠狠地摇晃着,然后,

大手一扬,垃圾袋呼地飞将出去,尤如nba的超级投篮手,啪地一声,极为准

确地投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马丽冲我嘿嘿一笑:“哈,好准啊,张哥,你打过

篮球么?”

“呵呵,”我点点头:“在队部,玩过!”

“张哥,”马丽热情地推开房门:“进屋吧!”

“­奶­­奶­bi呐?”我大摇大摆地走进马丽家简朴的房屋,马丽在我的身后低声

喃喃着:“早晨四点就出车了,一­干­,就是一大天啊,两头不见太阳啊!”

我径直走进里间屋,以房屋主人的姿态,一pi股坐到床铺上,双眼­色­迷迷地

盯视着马丽,马丽红着脸蛋,为了回避窘境,忙不迭地端过一只不锈钢盘:“张

哥,这有桔子,来,吃个桔子吧,呶,我来给你剥!”

说着,马丽挑选出一只她认为比较好的桔子,讨好地帮我剥扒起来,望着她

那苍白而­干­瘦的细手,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伸,生硬地拽过马丽的手腕,马丽停

止了剥扒,非常明白我想对她做什么:“张——哥,等一会,吃个桔子,再…”

哗——啦,我一手拽着马丽的细腕,另一只手骄傲地掏出一只­精­致的红口

袋,手指尖轻轻地顶开口袋嘴,立刻放­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马丽见状,不可

控制地兴奋起来:“金手链,金手链,好粗好长的金手链啊!”

“嘿嘿,喜欢么?”

“喜欢,”马丽不可抑制地伸出手来,正欲抓过金手链,我狡猾地向后一

躲,马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难为情地缩回手去,我抽出金手链,缓缓地套在

马丽的手腕上:“呶,送给你了!亲爱的!”

“张哥,谢谢!”

马丽激动不已地欣赏着腕上的手链,继尔,忘情地搂住我的脖颈,赏给我一

计情深意绵的、充满着小青葱气味的辣吻:“张哥,谢谢你,你,太好了!”

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吻着马丽,一边解开她的棉衣,马丽心领神会地配合

着,很快便褪光了身上的衣服,­精­赤条条地站立在我的面前,我将其按倒床铺

上,拽过一条棉被:“马丽,你家的屋子好冷啊,盖上点,别冻着!”

“嗳,”马丽乖顺地披上棉被,仍旧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腕上金光灿灿的手

链,我蹲下身来,搬动着马丽的细腿,马丽早已知晓我要做什么,主动地叉开双

腿,又将pi股向床边挪了挪,将黑毛簇拥的小便,无俬 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手指拨开缕缕黑毛,美滋滋地鉴赏着马丽鲜­嫩­的­肉­

洞,同时,将鼻孔凑拢过去,仔细地嗅闻着,继尔,又将手指探chā进去,得意洋

洋地抠挖着。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突然,腰际的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手来,挂满马丽

嗳液的手指,掐住嘟嘟作响的手机:“喂,谁啊,哦,女王陛下,找我什么事

啊?”

“哼,这么一会,你又疯到哪去了!”范晶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吼叫道:

“这么一会,你也不好好地呆着,这不,大烟鬼又来了,在我的办公室里,磨叽

个没完,我赶他出去,他,他,他又跑到款处,把今天的营业款,都卷走了!

咦——,咦——,唉,这医院,我还咋开啊!咦——,咦——,咦——,……”

“啥,他妈的,这个王八犊子,……,”听到范晶的哭腔,我气得浑身发

抖,狠狠地骂道:“王八犊子­操­的,你等着,范晶,女王陛下,别哭,别哭,

我,我,这就过去。”

我哪里还有心思与马丽调情,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马丽亲切地唤道:“张

哥,改天吧,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钻进汽车,我怒气冲冲地给­奶­­奶­bi打了一个传呼,­奶­­奶­bi很快便回了话,我

握着电话,没好气地骂道:“­奶­­奶­bi,我­操­你妈,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总是迟

迟不办啊,如果你有困难,办不了,就直说,我好另请高人啊!”

“哥们,”­奶­­奶­bi认真地解释道:“哥们,别急啊,就办,就办,这几天,

我跟几个铁子,采点来着!别急,别急,马上就办,你说的那个大烟鬼,我向毛

主席保证,他,绝不会活过这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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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总是打听都木老师,并且希望有个交代,前面已经写过,都木老师得

了一种怪病,“冬眠”了,并且,不待她醒来,“我”已经惹下麻烦,又与经常

在一起狼狈为­奸­的­奶­­奶­bi弄翻了脸,不得不离开省城,逃之夭夭了!

***********************************

(一百二十四)

­奶­­奶­bi果然说到做到,就在周六那天中午,大烟鬼驾驶着一辆没有任何牌照

的、破旧不堪的挎斗摩托,悠哉游哉地冲出军事学院的院门,大摇大摆地行进在

郊区公路上,正当摩托车全速行进时,突然,正前方冷不防地闪出一辆也是没有

任何牌照的、叮当乱响的破吉普车,径直向摩托车飞驰而来,毫无准备的大烟鬼

慌忙将摩托车闪向路旁,因用力过猛,只听咕咚一声,大烟鬼连人带摩托一起翻

滚到深深的路基下面:“他妈的,谁啊,嗯,哪有你这么开车的啊!”

真是他妈的苍天无眼,大烟鬼在陡坡上翻了几翻,却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并且,更加让我惊讶不已的是,大烟鬼很快便跳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

土,一边恶声恶气地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这是谁他妈开的车啊,嗯,我跟他

没完!”

待大烟鬼吃力地爬上公路,那辆无牌照的破吉普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大烟

鬼气急败坏地又是一番谩骂,骂着骂着,他脸上渐渐地显露出一幅难奈的苦痛之

相,一只手不得不捂着肚子,而另一只手,向着驶来的出租车,拼命地摇晃着:

“停车,停车!”

大烟鬼坐进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这一切,坐在附近一家酒楼上且饮且聊

的­奶­­奶­bi和我,看得一清二楚,­奶­­奶­bi苦涩地咧了咧嘴:“­操­,他妈的,这是咋

搞的啊,没弄死他啊,完了,哧花了,掉链子了!唉,……”

“得,弄砸了!”望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我双手一摊,一种不祥之兆,涌

上心头:“完了,这下,可完了,­奶­­奶­bi,”我一把揪住­奶­­奶­bi的破衣襟:“­奶­

­奶­bi,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张嘴说话,懂么?”

“这,这,”­奶­­奶­bi无奈地摇晃着脑袋瓜:“这,这,他住进医院了,暂时

谁也没有办法啊,哥们,你别看他暂时没事、能走能撂的,你没看见他一个劲地

捂肚子么,我估计啊,他的禸 脏,一定是摔坏了,过一会,就得发作,”­奶­­奶­bi

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操­,他妈的,他是活不了的,绝对活不了的,……”

“去你妈的吧,你可坏了我的大事!”我推开­奶­­奶­bi,脑袋里一片空白,双

耳嗡嗡作响:眼睛金星乱­射­:完了,完了,这家伙不死,范晶就凶多吉少啊!完

了,完了,这家伙没死,我可怎么办啊!

“老张,你,别忙着走哇!”见我起身欲走,­奶­­奶­bi呼地跳起身来,对我的

称谓,发生了质的变化,同时,脏乎乎的面庞,也格外地严厉起来:“老张,

你,就这么走了!”

“­奶­­奶­bi,”望着­奶­­奶­bi­阴­沉着的黑脸,我也不再跟他称兄道弟,而是气乎

乎地直呼其绰号:“­奶­­奶­bi,我,不走,还­干­什么啊!”我狠狠地瞪视着­奶­­奶­

bi,从他的表情里,我知道,他是让我兑现诺言,可是,­奶­­奶­bi啊、­奶­­奶­bi,对

不起,你没弄死大烟鬼,我,也就不能兑现诺言啦!

“老张,要走,也行,”­奶­­奶­bi伸出脏乎乎的黑手:“要走,把车留下再

走!”

“不,”我挣脱开­奶­­奶­bi的手掌,转身便走:“瞅你­干­的什么活,还好意思

要车啊!”

“老张,你,”见我大踏步地走出包房,大庭广众之下,­奶­­奶­bi不敢肆意造

次,不得不强忍着:“你,你,老张,你,太不讲究了,好,好,你走吧,明

天,咱们再说吧!”

我可没有闲心与­奶­­奶­bi做毫无意义的纠缠,我蹬蹬蹬地跳下楼梯,头也不回

地跑出酒店,一头钻进汽车里,心烦意乱地回到范晶的别墅。

一进门,范晶便目光冷峻地逼视着我,我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嘻皮笑脸

地摇晃着手中的汽车钥匙:“嘿嘿,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今天,想吃什么啊?”

我一边问着,一边靠近范晶的身旁,手指尖­色­迷迷地触碰着她那高耸的胸脯。

范晶抬起白手,狠狠地抽打着我的手背:“拿一边去,严肃点!”见我仍旧

嘻皮笑脸,范晶的小鼻子冷冷地哼着,小手一伸,死死地拽住我的衣襟:“你,

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我,”我明知顾问,捧住范晶的秀脸,亲切地吻了一口:“我,­干­什么好

事了?”

范晶推开我的手掌:“张教官出车祸了,住进医院了,说,这,是不是你­干­

的啊?”

“豁豁,”我断然抵赖道:“哦,怎么,大烟鬼出事了,豁豁,他出车祸,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难道说他若是死了,我还得给他偿命去不成!豁豁,怎么,

女王陛下,你怀疑我?”

“哼,你别跟装蒜了!”范晶狠狠地掐拧着我鼻子尖:“你呀、你呀,事

情,都让你搞砸了,张教官,把胰腺摔坏了,……”

“哦,”我漠然地问道:“胰腺?女王陛下,胰腺是什么啊,在肚子里哪个

位置啊,是,­干­什么用的啊?”

“你啊,什么也不懂!”范晶松开我的鼻子,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我咧

了咧嘴:“女王陛下,我又不是医生,更没有学过医,我哪知道胰腺是什么玩意

啊!”

“呶,”范晶放下手来,指尖生硬地捅扎着我的肚子:“这个地方,就在这

个地方,这里,就是胰腺,……”说着,范晶便认真地给我讲述起胰腺的准备位

置以及重要作用,听着听着,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嚷嚷起来:“哦——,女

王陛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胰腺就是这玩意啊!”

“你,知道什么了?”范晶停止了讲述,面庞依然是可怕的冷淡:“哼,你

知道什么了?我看你是不懂装懂,表面上什么都知道,就是晚上尿床不知道!”

“哈,哈,”我顽皮地一笑:“晚上的事,我是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被女

王陛下折磨得死去活来,我,……”

“去,去,”范晶冷冰冰的面庞,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微笑:“去,去,别

说没用的!”

“就这啊,”我用手指尖顶着范晶的肚腹,大大咧咧地说道:“原来就是这

玩意啊,我知道,小时候,我跟三叔杀猪搞肠子的时候,猪肚子里,就有这么一

个破玩意,三叔叫它莲剔,这破玩意死死地挂在猪油上,挺难摘的,我看,也没

啥用处哇,不过,烤着吃,倒是很有味道的,……”

“嗨,嗨,”听到我的话,范晶简直哭笑不得:“你啊,你啊,就别提你三

叔啦,嗨嗨,你可真要笑死我了,你这个活宝啊,我真拿你没办法!你都要把我

气死了!你,嗨嗨,……”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范晶正哭笑不得地抹着苦涩的泪水,我的手提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嚷嚷起

来:“喂,哦,你啊,­操­,啥?去你妈的,先撂了,改天再说吧!”

“谁,”范晶突然止住了笑声,冷不防地抢过我的电话:“喂,你是谁啊,

找老张,喂,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你问我是谁?我是他同学,哦,想起来

了,不认识,但听说过,哦,什么,什么,你说什么?”范晶的秀颊,唰地惨白

起来,握着电话的小手,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什么,

什么,你们,这,不是谋杀么,我的天啊!老张,”范晶浑身筛糠地将电话还给

我:“给你,自己的梦,自己圆吧!”

“老张,”­奶­­奶­bi在电话里恶声恶气地警告我:“老张,咱们可是光腚朋友

啊,我,给你办了这么大的事,你,咋的也不能白了我吧,并且,这,不是我一

个人的啊,我,……”

“­操­,白了你,”我回敬道:“瞅你办的啥事吧,你还好意思跟我要这,要

那的,我没让你包赔损失,就算最够朋友意思了!”

“老张,你这么说,咱们可要好好地说道说道了,老张,我不欠你的过,我

无意之中,­操­了你的媳­妇­,可是,我没欠你的,我的媳­妇­,不是也让你­操­了吗?

老张,从小到大,我始终认为,你是个明白人,讲究人,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上

的事,场面上的事,你应该清楚。朋友之间,烟酒不分家,甚至,关键时刻,媳

­妇­也可让出去。可是,如果摆事,那就跟做买卖一样,一码是一码!”

“­操­,废话少说,你倒底是啥意思,就明说吧?”

“车,把车给我,啥事没有,咱们以后还是朋友,该怎样,还是怎样,想­操­

我的媳­妇­,随时随地,都可以­操­!可是,你必须说话算数,把车给我!”

“车,”范晶的身体猛然一震:“什么,你,把车送给人家了?”

“不,”我断然拒绝:“你把事情办砸了,事没摆平,我凭什么把车给你,

不,我不给,你愿意咋地就咋地吧,哼,”我啪地关掉了电话。

“你,你,”范晶的秀脸扭曲得极为可怕:“老张,你,跟这伙人搅和在一

起,决没有好果子吃!”

猪的莲剔(胰腺),细细的一条,摘掐下来,往­肉­案上一扔,朋友来了,送

给朋友,多少还有点人情,如果实在没人可送,买完猪­肉­,拎回家去,就着一杯

热酒,自己慢慢地享用,是很惬意的事情。猪没了莲剔(胰腺),一死了之,万

事大吉了。可是,人若摔坏了莲剔(胰腺),麻烦可就大去了,除非他不想活

了。

摔坏了莲剔(胰腺)的大烟鬼,虽然没有立刻死掉,却尤如跌进了地狱,生

不如死。据范晶讲述,大鬼烟破裂的莲剔(胰腺),汁液横流,那是极有腐蚀­性­

的汁液,其强度,绝不亚于硫酸,那漫溢的汁液,无情地烧灼着大烟鬼的腹脏,

痛得大烟鬼死去活来,嘴里不时的喷出滚滚污血。没有人认为大烟鬼能够活下

来,他自己也很清楚,为此,一次次地折腾之后,大烟鬼便一次次地立遗嘱。

可是,大烟鬼的脑袋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的神志,始终是清醒的,更让

我绝望的是,数月之后,大烟鬼奇迹般地出院了,耐心地等待着下一轮的大手

术。

“啊,我活了,我没死,范晶!”这是大烟鬼出院后的第一句:“范晶,我

废了,你,也别想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该轮到大烟鬼反击了,他的反击,是疯狂的,是空前猛烈,是极为可

怕的,并且,是范晶决然招架不住的。

一份份揭发医院大楼真相的信件,好似那初冬的雪片,纷纷扬扬地飞进了检

察院。

“唉,”范晶一pi股瘫坐在地:“完了完了,这下,我算是彻底地完了!”

“范晶,”我疑惑不解地抱起范晶,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范晶,你就不能

把实情,告诉我吗,这,倒低是怎么回事啊?”

“唉,”范晶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吱吱唔唔地述说着:“这栋楼房,是爸爸

活着的时候,以教学楼的名义,盖的,当时,是张教官,办理的手续,后来,通

过关系,以商品房的名义,转卖给了我,当然,价钱是相当便宜的,爸爸死后,

张教官以楼房手续不全为由,要挟我,让我嫁给他。”

“可是,价钱再怎么便宜,也是你买的啊,部队愿意卖,你愿意买,这,有

什么不合理啊?”

“唉,不行,那是教学楼,一旦改变了用途,当商品房卖了,是需要规划局

批准的!”

“啥,”我更加迷惑起来:“范晶,军队在营区建房,还需要地方的规划局

批准么?”

“这个,你不懂,军队的房子,改变了用途,变成商品房了,就必须有地方

规划局的批准,张教官就用这条,拿住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一告:那是军事

用地,没有批准,不可擅自开发,更不准作为商品房,出卖,唉,完了!”

……

(一百二十五)

世情勿衰歇,万事随转烛!老军区司令撒手而去,用过的茶杯便骤然冷却,

再经死里逃生,落得个终生残废的张教官这么一捅,于是乎,树倒猢狲散,墙倒

众人推!什么、什么医院的楼房手续不全;什么、什么非法侵占了军事用地;什

么、什么老司令利用职务之便,鲸吞军事财产,变相地据为已有,……。

并且,还不止这些,多年以来,他的独生女儿——范晶,经营医院期间,没

有缴纳过一分钱的电、采暖、水、……,等等,等等。嗨,总而言之一句

话吧,老帐新帐一起算,这番穷折腾,把个风云一时的范晶,彻底搞破产了。

“唔——唔——,唔——,完了,完了,我破产了,这么多年,我白­干­了!

唔——,唔——,唔——,我的医院,我的房子,唔——,唔——,唔——,”

失去了医院,失去了楼房,绝望的范晶终日以泪洗面,痛哭不止。我则愁苦着面

庞,喃喃地守候在她的身旁,毫无意义地劝慰着:“范晶,别哭了,别哭了,”

“唔——,唔——,唔——,我完了,我破产了,我的医院,我的医院,我

辛辛苦苦、惨淡经营多年的医院,一宿之间,就没有了,唔——,唔——,

唔——,……”

“范晶,女王陛下,没关系,你有专业知识,你有临床经验,你有强烈的事

业心,你,还会东山再起的,范晶,我亲爱的女王陛下,振作起来吧,面包会有

的!”

“唔——,唔——,唔——,”范晶仰起泪水涟涟的面庞,望着乱纷纷的房

间,突然,疯疯癫癫地嘟哝起来:“我还要办医院,我要把这栋别墅,卖掉,重

新把医院办起来!”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惊赅地瞪大了眼睛:“不,范晶,不,不行,

这是老司令留下的最后的一份遗产了,范晶,不,不,这栋别墅,你说什么也不

能卖掉啊!”

我喋喋不休地劝阻着,企图让范晶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啊,多么漂亮的别

墅啊,并且,处在优越的黄金地段,每平方米的价值,连同院落的面积,以数千

元计算啊!想到此,我心急如焚:“范晶,不能卖,绝对不能卖,这,太可惜

了!”

“卖,卖,一定要卖,老公,你放心吧,等我把医院重新办起来,用不了几

年,我会挣来一个更好的、更大的别墅的!”

“不行,”我坚持道:“范晶,要卖,就卖我家的房子吧,我爸爸,有两套

房子!我,全都卖掉!”

“哟,”范晶小嘴一呶:“哟,就你家的房子,两套加在一起,才多大面积

啊,才能卖几个钱啊,嘿嘿,算了吧,就这点钱,真就好比一杯水,掉在熊熊燃

烧的­干­柴上,哧啦一声,就没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

“那,还有车呐,”我依然不死心地提议道:“范晶,咱们把车也卖了吧,

你别想一口吃个胖子啊,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扩大!”

“得了吧,一辆破车,能值几个钱,”范晶挖苦我道:“老公,我总认为你

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并且,你长得更像是个大丈夫,又高又壮,

满脸的大胡子,能扎死人,喝起酒来,能吓死个人。可是,动真格的时候,你这

么瞻前顾后,怕东怕西的,你咋像个娘们啊?做起大事来,缩手缩脚的,”

“范晶,”我呼地胀红了脸,站起身来:“哼,如果你这么说,那,随你去

吧,我只是,看着这么漂亮的别墅,就样卖掉了,我,我,我心痛啊!”看到范

晶如此顾执地要变卖别墅,我心如刀割,情急之下,我转身欲走。

范晶慌忙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范晶和缓起来,似乎改变了主意:“卖

别墅,难道,我就不心痛么,我真的舍得么?老公,咱们商量商量,你看这样行

不行,别墅暂时先不卖,抵押出去,弄点贷款,你看,这样,行不行?”

“哼,”我双肩一耸:“你的房子,愿意怎样处置,那是你的权力,何必跟

我商量呢,我是个娘们啊!”

“去,”范晶破泣为笑,泪脸依在我的肩上:“老公,我错了,刚才,那是

气话,老公,你可别往心里去啊!老公,”范晶终于下定了决心:“老公,咱们

先把别墅抵押出去吧,用抵押金,办医院,等挣到了钱,再把别墅,赎回来!”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打话铃声打断了范晶的话,我掏出手机:“喂,哦,妈妈,你好啊!什么,

户口,落下了,什么,让我把房子都卖了,带着表妹,去深圳?”

“嗯,”身旁的范晶闻言,刚刚绽开的笑脸,又打起蔫来,待我关掉电话,

她冷冷地问我道:“怎么,你真的要去深圳?”

“这,”望着范晶冷冰冰的面庞,我左右为难:“范晶,妈妈在深圳买了房

子,并且,爸爸在深圳开了公司,这,都需要我去,照顾啊?”

“可是,”范晶醋意大“去,倒可以,我也跟你一起去,到深圳寻求新

的发展,可是,刚才我听你妈说,把你表妹,也带去,你,说!”范晶突然拽住

我的耳朵:“你,是要我,还是要你表妹?”

“范晶,这,”我咧着嘴,一脸苦相:“老姨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

我照顾好表妹,我去深圳,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东北啊,范晶!我,我,不

能这样做啊!”

“哼哼,”范晶气鼓鼓地嘀咕道:“你可真有能量啊,还是你厉害啊,这边

甜言蜜语地哄着我,那边,顾作多情地搂着小表妹!豁豁,两把扇子,同时煽,

哼哼,你小心喽,别把火弄大了,烧了手!”

“范晶,我求求你了,表妹,太可怜了,老姨和老姨父都死了,哥哥至今没

有下落,死活不知!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开开恩吧,带着她,一起去深圳

吧!范晶,我把房子都卖掉,钱,都给你开医院,虽然少点,解决不了什么大问

题,可是,也是我的一片真心啊!”

“哼,”范晶松开我的耳朵,略微思忖一番:“嗯,行,给你点面子,不

过,”范晶依然醋意未消:“到了深圳,有合适的主,就把她,嫁出去,这个,

你应该答应我!”

“行,行,我应该你!”我口是心非地答应道,而范晶,则是无比地认真:

“老公,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可是,你的以后,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别的女

人,与我分享!”

“是!”我啪地双脚并拢,面对范晶,喜滋滋地行了一个军礼,范晶嘿嘿一

笑:“啊,拾,拾,尽快开路吧!”

“喂,”我再次掏出手机:“小瑞,别瞎忙了,把你的成衣店,趁早兑出

去,跟我去深圳!”

可是,小瑞的成衣店尚未兑出,我却急不可耐地卖掉了爸爸的住房,如此一

来,表妹便无家可归,被我怯生生地拽进范晶的别墅,终日忙于抵押别墅,弄贷

款的范晶,很不友好地撇视表妹一眼:“哦,请坐吧!你,”范晶又给我使了一

个眼神,我安慰一番忐忑不安的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范晶的卧室:“你什么事

啊?女王陛下!”

“我告诉你!”范晶厉声警告道:“她,暂时住我的家,可以,为了你,我

认了,不过,你们,可要给我规规矩矩的,听到没有?如果我看到你,你们,做

那事,我,可不客气!”

“呵呵,”我冲范晶狡诘地一笑,心中暗道:嘿嘿,不让我跟表妹作嗳,你

不让,可是,你看得住么?细细想想,这也许是女人无奈之中,更为无奈的选

择,心中明明知道根本看管不住,却仍然徒劳无宜地坚持着。

当范晶出去忙忙碌碌地办理有关抵押手续时,表妹便可怜巴巴地坐到我的身

旁,双眼噙满了委屈的泪珠:“表哥,你,她有钱,有别墅,你跟她好上了,

就,不要我了!表哥,”表妹摇着我的肩膀:“难道,你想永远让我过这种生活

么?”

“表妹!”我指着豪华无比的房间道:“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好的别墅,我

得尽一切可能地弄到手哇,表妹,如果不是我拼命地坚持,范晶,早就卖掉

了!”

“你就认识钱,为了钱,房子,你就不要我了,表妹,妈妈临时之前,你是

怎么向妈妈保证的,表哥,你对得起死去的妈妈么?”

“表妹,”我又许下暂时无法兑现的诺言:“等到了深圳,我搞到钱以后,

就给你,单独买一处住房,怎么样?”

“嗯,”表妹无奈地点点头:“也行,表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哦!”表妹

抹了抹泪珠,无限憧憬道:“到了深圳,我还开成衣店,表哥,你,可要在经济

上支持我哦!”

“没说的,我保证!”

“哎,”我正假惺惺地安抚着表妹,范晶突然推门而入,恶狠狠地盯视着

我,表妹慌忙起身,那副可怜相,活像是老鼠撞见凶猫,从范晶的身旁,悄悄地

溜掉,范晶撇了表妹一眼,然后,呼地冲到我的身旁,双手生硬地捧住我的面

庞:“老实交代,你们,做了没有?”

“没有!”我坦然道:“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做!”

“哼,”范晶啪地关上房门,不容分说地掏出我的­鸡­­鸡­,握在手中,仔细地

察看着:“你敢撒谎,我就把你­鸡­芭,拽下来,喂狗吃!”

“看吧,看吧,”我将pi股一挺,­鸡­­鸡­扑楞一下,昂起头来,范晶得意地一

笑:“嘻嘻,看来,是没做!”

“女王陛下,”我问范晶道:“贷款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成了,”范晶欣然答道:“成喽,办成了喽,老公,过几天,就可以拿到

贷款了,然后,咱们就去深圳!嘻嘻,”说着,范晶摇了摇脑袋,将一头秀发,

扬到身后,然后,张开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啊,我的,我的,这玩

意,是我的,谁也休想抢去!”范晶美美地含吮了一番,缓缓地吐出­鸡­­鸡­,秀目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手指肚无比爱惜地抓挠着,嘴里轻轻地哼唱着:“嘻嘻,硬

喽,硬喽!”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望着昂然挺立的­鸡­­鸡­,范晶正欲解开裤子,压迫上来,手机却捣乱般地响了

起来,范晶不得不抓过手机,片刻,失望地嘀咕道:“唉,真烦,弄点贷款,咋

这么麻烦啊,老公,”范晶帮我系好裤子:“等着我,我去去就回,然后,”范

晶用手指划了一下我的腮帮:“回来,再好好地玩,嘿嘿!”临出门,范晶依然

放心不下地望着我,悄声道:“老公啊,你可要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啊!嘻嘻,”

“嗳,”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待范晶匆匆而去,我便将承诺,全然扔到了

脑后,一把搂住正在拾厨房的表妹,表妹惊惧地环顾着:“她,走了么?”

“走了,表妹,”我像个急皮猴似地松解着表妹的裤子,表妹还是有些放心

不下:“表哥,等一会,等她走远的!”

“没事!”我早已褪下表妹的裤子,表妹心神不定地弯下身去,双手按在餐

桌上,将小pi股撅向我,我掏出刚刚被范晶吮硬的­鸡­­鸡­,手忙脚乱地塞进表妹的

­肉­洞里,忙不迭地chā捅起来。

“唉,”表妹娇巧的身体剧烈地摇摆着,嘴里苦涩地嘀咕着:“唉,表哥,

咱们在一起,咋像偷人似地啊!”

“以后就好了,”我又不负责任地许下诺言:“到了深圳,给你买了房子,

就好了!”

哗——啦,我站在表妹的pi股后面,正卖力地捅抽着,突然,房门哗啦一声

被人推开,立刻范晶那熟悉的脆音:“小力,”哇,大事不好,女王陛下发火

了,如果不是气恼至极,范晶很少直呼我的|­乳­名:“小力,你,给我滚出来!”

……

(一百二十六)

啪——,范晶将一只盛满钞票的皮箱,啪地甩到我的面前:“呶,这是你卖

房子的钱,拿一边去,谁希罕要你的破钱,哼,还给你了!”

“范晶,”我低声嘟哝道:“何必呐,犯得着动这么大的气吗!”

“喂,你数数,看对不对,拿去,我不要你的钱啦,你也别阻拦我卖房子,

咱们好聚好散吧,白白,再见!”

“范晶,”我没有去拎皮箱,更不想去数点,这点钞票,与这栋别墅,简直

不可同日而语,孰轻孰重,傻子也能惦出份量来,我岂肯让范晶卖掉别墅,去经

营什么医院,我要把这栋别墅,弄到手,永远据为已有,然后由我自己卖掉,再

到南方沿海,买一栋新的别墅。想到此,我嘻皮笑脸地走到范晶身旁,搂住她的

腰身,又故态复萌地旧习重演起来:“女王陛下,我亲爱的女王陛下,别生气!

消消火!”

“去,”范晶冷冷地摇晃着身体:“去,去,一边去,别碰我!”

“嘿嘿,”我搂过范晶绯红的面庞,亲切地吻吮着,同时,手掌伸进范晶的

胯间,胡乱抓摸着:“别生气,别生气!嘿嘿,来,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不么,不么,”怀抱中的范晶,像个孩子似地撒着娇,丰硕而又雪白的双

脚可笑地踢踹着,将床单踹得凌乱不堪,小嘴喷着滚滚潮乎乎的香气:“不么,

不么,人家再也不跟你好了,再也不跟你好了!你说话不算数,一有机会,就跟

你的表妹,在一起,……”

“嗨,这怕什么啊,我跟表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你不是早就知道

了!”

“不么,不么,我就是不让你玩别的女人,一想到你玩别的女人,我就

烦,……”

扑——哧,范晶一边嘟嘟哝哝着,一边不停地踢蹬着双脚,冷丁叉开一下大

腿,我的手指尖扑哧一声,便捅进范晶那温暖如春、滑润如膏、鲜­嫩­如脂的­肉­洞

里,快速而又有力地抠搅起来,立刻发出咕叽咕叽的脆响。

“哦——唷——”在我卖力地抠搅之下,范晶的­肉­洞突突地抖动着,继尔,

又哧啦、哧啦地缩起来,粉­嫩­的细­肉­,紧紧地箍裹着我的手指。

“哦——唷——,”范晶不再嘟哝,双脚也停止了踢踹,只见她面庞红胀,

小嘴紧贴着我的胡茬粗硬的腮帮,不可控制地呻吟起来,同时,柔顺地叉开了大

腿:“哦——唷——,老——公,”范晶伸出玉手,掌心轻抚着我的硬胡茬,薄

舌贴在我的腮帮上,不顾扎划地吮舔起来:“哦——唷——,老——公,好扎

啊!”

范晶一边吮舔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松开裤带,pi股向下一蹭,将裤子极为可

笑地褪滑下来,露出白­嫩­的、黑毛附着的小便。

“哦——唷——,”范晶一声紧似一声地呻吟着,同时,双腿漫无目标地扭

动着,三扭两扭,便将裤子褪到脚脖处,两条裤管乱纷纷地套裹着一对可爱的玉

脚,那份杂乱、那份滑稽,那份放浪,直看我得­色­心狂搏,愈加珍爱起这位任­性­

的、傲慢的,又永远也不失孩子气的红­色­贵族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哦——唷,哦——唷,哦——唷,……”

范晶一边深深地呻吟着,一边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咕叽作响的小便,渐渐地,

她转过面庞,充满神秘感地问我道:“老公,告诉我,你也这样玩你的表妹

么?”

“嗯?”我止住了抠搅,望着范晶既然顽皮又神秘的面颊,我一时间不知如

何作答,我正迟疑着,范晶的面­色­突然­阴­冷下来,同时,极为认真地继续问我

道:“喂,告诉我,你们在一起,是怎么玩的啊?”

“这,”我吱唔着,范晶秀眼一瞪:“说,”

“咋说啊!”我面呈难­色­。

“哼,”范晶急不可耐地吼道:“怎么玩的,就怎么说呗!这,还用我教你

啊,”

“这——样,”望着范晶热辣辣的目光,我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抽出手

指,爬到她的身下,范晶玉脚一抬,示意我帮她褪下裤子,我伸过手去,胡乱拽

掉她的裤子,啪地丢到一旁,然后,­色­迷迷地搬起她的大腿,将脑袋瓜埋进她的

胯间,范晶曲起双腿,小便主动向前拱送着,我的手指重新chā进她的­肉­洞里,一

边继续抠搅着,一边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清醇的嗳液。

范晶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哼哼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哦——唷,

哦——唷,老公,哦——唷,哦——唷,老公,……”

啊——,在范晶拼命的夹裹之下,我奋力抽出脑袋,望着­色­眼之前,这无与

伦比的,丰满而又粉­嫩­的­肉­洞,我心中暗暗赞叹着:太美了,太鲜了,我的小乖

乖,你好可爱哦!想着想着,我不禁又咧开了大嘴,搂住范晶的丰臀,忘乎所以

地咬啃起来:“这里,这里,舔这里啊,老公,……”

在我肆意咬啃之下,范晶瑃情荡漾地伸过双手,尽力拨开­肉­片,指尖不停地

揉搓着晶莹闪亮的小­肉­球:“老公,给我舔舔这里吧,给我舔舔小bi蕊吧!我的

小bi蕊,又热又痒,快给我舔舔吧,啊,老公,快啊!”

“好的,尊敬的女王陛下,”我把起头来,深深地呼吸一番,运足了气力,

然后,张开嘴巴,紧紧地叼住范晶的小­肉­球,卖力地舔吮起来,范晶的身体,尤

如过电般地抽搐起来,肥pi股极为放荡地扭动着,­肉­球下面的­肉­洞,呼呼地喷­射­

着呛人的­骚­气,哧哧地扑面而来,薰得我晕眩不已,本来就燥热无比的面庞,更

加炽热起来,贴在范晶的小便上,冒着滚滚腥膻灼鼻的气浪。

“唔——呀,唔——呀,唔——呀,……”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范晶不知疲倦地拱送着­骚­气翻滚的小便,细绒的黑

毛,泛着暖洋洋的臊气,爱意缠绵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哦——唷,老公,快

啊,快舔啊!”

“嗳,”吮饱了范晶的嗳液,我扭了扭酸麻的脖颈,又抹了抹嗳液横流的嘴

­唇­,然后,手指又悄悄地向下,就在范晶得意忘形地呻吟之际,我那挂满晶莹爱

液的手指尖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范晶细纹密布的掬花洞里,轻轻地搅抠起来。

“嗯,”范晶终于有所察觉,突然止住了呻吟,叉开双腿,抬起头来,白屁

股微微地抖动着:“老公,你也­操­表妹的pi眼么?”

“是的,每玩必­操­!”

“哦,”范晶闻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小pi眼突然快速地缩起来,雪

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老公,快,快给我讲啊,你是怎么­操­她pi眼的!”

“嗯,是这样,”我跪起身来,握着刚刚­操­过表妹的­鸡­­鸡­,对准范晶的快速

抽拢的小pi眼,大嘴一咧,便顶撞进去,继尔,生硬地捅chā起来,同时,手指塞

进上面的­肉­洞里,粗野地抠搅着。

“哦——唷,哦——唷,哦——唷,……老公,快讲,快讲,你还怎样­操­她

来的!”

“嗯,这样,这样,我是这样­操­她的,这样,”我一边狂捅着范晶的pi眼,

一边­淫­声浪气地讲着:“这样,这样,这样­操­她,对,就是这样!”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范晶,那滚滚的­淫­液,顺着开咧的­肉­洞口,汹涌而

出,尤如瀑布般地缓缓流淌而下,最后,全部漫溢进下面的pi眼里,将pi眼搞得

空前的湿滑,如此一来,更加方便我的抽捅。

范晶手扒着­淫­液横流的­肉­洞,拼命地扭动着白pi股,同时,红头胀脸地催促

着:“老公,快,快讲啊,我受不了,我要来了!老公,快,接着讲啊,求求你

啦,哦——唷,哦——唷,哦——唷,……”

“嗯,”我点点头,将­鸡­­鸡­抽出范晶的pi眼,又美滋滋地塞进上面的­肉­洞

里,狂放异常地捅抽着:“女王陛下,一般情况下,­操­完表妹的pi眼,我就接着

再­操­她的小bi,这样,对,这样,上下两个眼,轮番­操­,一会捅这个,一个再chā

这个,”我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鸡­­鸡­,重新塞进范晶的pi眼里,如此这般地,轮

番chā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我正一边讲述着,一边交替地chā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同时,微闭着­色­眼,

幸福地回味着,身下的范晶突然声嘶力竭地嚷嚷起来,湿乎乎的­肉­洞,突突地

缩起来,雪白的胴体,剧烈地抽搐着:“啊——呀,啊——呀,老公,我来了,

我,我受不了啊,老公,­操­死我吧,老公,我不想活了!……”

“呵呵,”望着范晶那近乎疯癫的­淫­态,我停止了抽捅,嘿嘿一笑,悄悄地

抽出­鸡­­鸡­,将手指塞进范晶那依然狂缩不止的­肉­洞,狠狠地抠搅起来:“我的女

王陛下,你疯了!咂咂,你瞅瞅,你的里面,已经发大河喽!”

“唉,”范晶发疯般地狂吼一番,缓缓平静下来,她无力地平展下双腿,一

边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满意地微笑着:“哇,老公,今天,我咋来的这么快

啊!”

“呵呵,”我抽出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范晶那瑃情勃发之后,没

有任何异味的、清纯无比的分泌物:“我的女王陛下,是我的讲述,刺激了你,

使你有了新鲜感,就好比最初跟你zuo爱时,第一次看x号带,刚一打开录像机,

豁豁,看把你激动的,那个样子,活像是农村的半仙上来了大神啊,两眼直勾勾

地盯着电影,浑身突突乱颤,看见电视里的画看,你,一把抱住我,咕咚一声,

便倒了下去,大腿一叉:来啊,来啊,老公,快­操­我啊!我的­鸡­­鸡­刚一chā进去,

我的老天爷,女王陛下,你的里面,早就湿淋淋一片啦,……”

“去,去,好羞人啊!”范晶难为情地低下头去:“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也不知从哪弄些黄带子,五花八门,什么玩意都有,有些事情,想都没想过,真

是下流死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呐,你啊,流氓!下流坯!”

“呵呵,流氓,”我将­鸡­­鸡­往前一挺:“流氓,又怎么样,只要玩得开心,

就是丢了­性­命,掉了脑袋,也值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啊!”

“哼,”范晶愠怒地掐拧着我的腮帮:“不要脸的东西,我让你风流!”末

了,范晶又兴致勃勃地悄声问我道:“老公啊,你跟表妹在一起的时候,还玩什

么新花样了?”

“哼哼,”我揉搓着被范晶掐痛的腮帮:“不告诉你,不跟你说吧,你就生

气,跟你说了吧,你又毫不留情地拾我,说我是流氓,唉,我是怎么做也不对

啊!”

“说,说,”松开我的腮帮,范晶又拎住我的耳朵:“说,说,不说,我把

耳朵给你拧下来!”

“嗳,嗳,”我痛苦万状地咧着嘴:“说,说,我说,我说!”我尽力挣脱

着范晶的掐拧:“说,我说,嗨,”我突然拍了拍脑门:“范晶,光用嘴说,多

麻烦啊,有些细节,用嘴,根本无法说清楚啊,更是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来,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干­脆,我和表妹现场表演吧,你看,如何?”

“滚——,”范晶咚地捶了我一拳,但很快,又迟疑起来,我悄悄地将手指

溜到她的胯下,发觉她的­肉­洞口,重新湿漉起来,我顽皮地一笑:“女王陛下,

你又来电了!”

“哦,”我的手指尖刚刚触到范晶的­肉­片,范晶便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同

时,若有所思道:“哦,看活录相啊?”

“是啊,”听到范晶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声,我顿时兴奋难当:“是啊,

范晶,我和表妹,给你表演个活录像吧!”

“嘻嘻,”范晶的胯间,又是一片汪洋,她冲我神秘地一笑,手掌灵巧地拽

过一件睡衣,披在光溜溜在身上:“那,就让她来吧!”

……

(一百二十七)

“我亲爱的小表妹,我的好媳­妇­,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又不是第

一次在别的女人面前zuo爱了,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来吧,……”好说歹说,软磨

硬泡,连哄带吓,用尽了种种招数,表妹吴瑞终于让我做通了思想政治工作,被

我生拉硬扯地拽进范晶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尤其是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容身的卧室

里。

“亲爱的,”表妹迟迟疑疑地伫立在卧室中央,深深地低垂着红晕横泛的面

庞,我瞟了范晶一眼,嘻皮笑脸地捧住表妹的面颊,叭嗒亲了一口:“表妹,别

害怕,范晶姐姐想欣赏欣赏咱们俩是如何zuo爱的,呵呵!”

“哼哼,”范晶披着­性­感撩人的睡衣,表情极为复杂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我

­色­迷迷地解开表妹的上衣,她冷冷地撇了我一眼,同时,用鼻孔哼哼一声:

“哼——,”

“呵呵,”我哗地一声拽掉表妹的上衣,一把抓住表妹的小ru房,得意洋洋

地望着范晶:“怎么样,表妹的咂咂,漂亮吧,虽然小了点,可是,小巧玲珑

啊!”

“哟——,”范晶不屑地瞟了一眼表妹赤­祼­的上身:“哟——,”

“还有这个,”我又开始松解表妹的裤带,缓缓地向下扒褪着,将雪白的小

pi股喜滋滋地展现在范晶的眼前,我的大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表妹细­嫩­的肌肤:

“范晶,怎么样,表妹的皮肤,很好吧!”

“一般吧,”范晶轻蔑地评价道:“还可以,看跟谁比!”

“呵呵,”我将表妹按坐在范晶的床铺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下作地摆弄

着表妹­性­毛稀疏的小便,又扒开表妹的­骚­­肉­团,手指尖抠捅着表妹粉­嫩­的­肉­洞:

“范晶,你看,表妹的小­骚­bi,可是别具特­色­哦,尤其是这团­骚­­肉­,别提有多好

玩喽,范晶,你没有吧!”

“啥破玩意啊!”范晶的秀脸顿呈妒忌之­色­:“老张,你不懂,女人的­阴­di

不能太长,否则,藏污纳垢,不仅自己会得­妇­女病,还会殃及男人!哼,我看,

她的­阴­di,还是割掉了好!”

“割掉!”表妹呆坐在床铺上,听到范晶的话,惊讶道:“割­阴­di,一定很

痛的吧?”

“呵呵,”我蹲下身来,一口叼住表妹的­骚­­肉­团,卖力地吮吸起来:“割

掉,我可舍不得,我最喜欢表妹的­骚­­肉­团了,我总是亲不够啊!”

“哼,”范晶赌气般地嘟哝道:“不嫌脏,你就尽情地吃吧,得了口疮,可

别后悔!”

“不会的,表妹的小­骚­bi,很­干­净的!”

“哼,”范晶冷言冷语道:“老张,你好贱啊,得了口疮,以后,少碰

我!”

“嘿嘿,”听到范晶的话,我松开表妹的­骚­­肉­团,呼地站起身来,一边拽着

表妹的脑袋,一边握住­鸡­­鸡­:“来,表妹,给我舔舔吧!”

“啊呀,”表妹皱着眉头,假意挣扎一番,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含住我的

­鸡­­鸡­,当着范晶的面,羞臊无比地吮吸起来,我挺送着­鸡­­鸡­,将面庞转向范晶:

“嘻嘻,范晶,舔­鸡­芭,最他妈的舒服!啊,你看,我的表妹,多会玩啊!”

“哼,”范晶愈加气恼起来,妒­色­满面地扭过头去,我抽出­鸡­­鸡­:“我的女

王陛下,看啊,快看啊!”我将赤身­祼­体的表妹按倒在床铺上,搬起她的细腿,

冲着范晶­淫­邪地一笑:“演出,开始了,呵呵!”

说完,我劈开表妹的细腿,大pi股往前一挺,粗硬的­鸡­­鸡­便轻而易举地顶进

表妹的­肉­洞里,当着范晶的面,大大方方地chā捅起来。

表妹红胀着小脸,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惨白的天棚,在我­鸡­­鸡­的撞捣之下,娇

巧的胴体上下摆动着,小嘴紧紧地闭合着,尽一切努力地按耐着,非常不希望发

出下贱的纠床声。而我的心情则恰恰相反,我用力地chā捅着,极尽一切所能地剌

激着身下的表妹:“­操­——,­操­——,­操­——,­操­——,”

“哦,”表妹摒住气息,在我几近疯狂的撞捣之下,无法控制地轻轻呻吟起

来:“哦——,哦——,哦——,哦——,”

“尊敬的女王陛下,过来啊!”

我一边狂捅着表妹,一边向范晶摆摆手:“过来啊,一起玩啊!”

“去,”起初,范晶难为情地瞪了我一眼,看到我不以为然地继续大作着,

表妹不可自抑地呻吟着,两条细腿被我高高地搬起着,一对­肉­乎乎的­祼­体,­淫­荡

致极地晃动着,范晶的面庞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见我揉搓着表妹的小ru房,

她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溜进睡衣里,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丰|­乳­,见我拽扯着表妹的

小­肉­片,范晶原本翘起的大腿悄悄地放下来,一只手伸进胯间,偷偷地抠挖起自

己的小便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休想逃过我的­色­眼:“过来啊,范晶,一起玩吧!”

“滚——,”范晶发觉我在注视她的小动作,羞涩地停下手来,努力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重新翘起二郎腿,故意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滚一边去!”

“嘿嘿,哟——,”我冲范晶吐了吐厚舌,继续撞捣着身下的小表妹。

“哎哟,我的发掐呐!”

望着我肆意与表妹交欢,范晶的面庞愈加红胀起来,包裹地睡衣里面的,若

隐若现的酥|­乳­,咚咚咚地抖动着,鼓溜溜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为了掩饰激荡的

瑃情,范晶心情不安地抓摸着乌黑的秀“我的发掐咋不见啦,让我放在哪

啦!”

范晶一边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着,一边悄悄地撇视着我和表妹,一边抬起身

来,佯装着找寻所谓的发掐,满卧室地转悠着。其实,发掐就放在梳妆台上,而

范晶,却故意往床铺这边摸索而来。

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嘿嘿,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受不了了吧,

嘿嘿,你的下面,痒痒了吧!哼,别跟我装相了,找什么发掐,你是想参与我们

的交欢,却又不好意思直说出来,放不下你那红­色­贵族的大架子,来吧,“范

晶,过来啊!”

待范晶香气袭人的身体自觉或不自觉地靠近我,我乘其不备,一把将其拽坐

在床铺边,范晶依然假惺惺地挣扎着:“去,去,”

“嘿嘿,”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撩起范晶的睡衣,手掌往范晶的胯间一摸:

我的乖乖,湿乎乎一片:“范晶,别装了,你来电了!”

“呶,”范晶闻言,黑毛簇拥的小便微微一颤,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而肥实

的pi股却不肯抬起,更没有离开床铺的意思,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视

着表妹的小便以及我的­鸡­­鸡­。

我无比尊敬的范晶,对­性­有着许多莫名其妙的妄想,尤其是在zuo爱即将达至

gao潮的时候,兴奋到了极点,完全沉缅在xing爱所带来的空前欢娱之感的范晶,一

边闭着眼睛,放浪地呻吟着,一边美滋滋地思忖着:“哦——唷,哦——唷,老

公啊,如果我不幸被暴徒轮­奸­了,那,会是怎样呐?”

“哈,”我扑哧笑出了声,心中嘀咕道:哈,好个范晶,你,一定是看过a

片以后,产生了这种怪诞的幻想吧:“呵呵,范晶,”我停止了抽chā,双眼凝视

着范晶的­肉­洞:“啊,不要,女王陛下,不会的,不会的!这么美丽的身体,被

歹徒弓虽暴了,我,可受不了,我,要把暴徒们,一个个地剁成­肉­酱!”

“真的,”范晶的胴体可笑地起伏着,­肉­洞渐渐扩张开:“真的,老公,如

果我被人轮­奸­了,就像录相里那样,五、六个大男人,轮班­操­我,啊,……”

范晶微闭着双眼,痴迷地臆语着,说着、说着,­肉­洞不自觉地缩起来,一

股股粘乎乎的­淫­液,滚滚涌出­肉­洞:“啊呀,太可怕了,这么多男人轮­奸­我,

我,会被他们­操­死的!”

“嘿嘿,”望着范晶那充满幻想的沉迷之­色­,你全然洞熟了她的禸 心世界:

轮­奸­,弓虽暴,这是许多女人的­性­妄想,男人喜欢群交,女人也幻想着与众多男人

同时发生­性­关系,只是不敢过于直白地流露出来,于是,便幻想着突遭不幸,被

人轮­奸­!

“不会,­操­不死的!”我指了指电视屏幕:“不仅­操­不死,还会很舒服的,

你看,录相里面,六个男人狂­操­一个女人,她不仅毫无痛苦之相,还兴奋得大喊

大呐!”

“哦——,”范晶悄悄地睁开眼睛,望着电视屏幕上惊心动魄的群交场景,

胴体不禁猛然一颤,小便空前湿滑起来:“我的天啊,六个男人,­操­一个女人,

哇,两个眼,都塞上了,还有嘴,也用上了,我的天啊,又上来一个!”

望着范晶湿润无比的­肉­洞,我狠狠地抠捅一下:“刺激吧,范晶,哪天找个

机会,让人轮­奸­一下吧!”

“滚,”范晶将目光移开屏幕,小手一扬,无情地抽打着我的腮帮:“滚一

边去!”

“范晶,如果你不想真的被轮­奸­,咱们就玩个轮­奸­的游戏吧!”

“嘻嘻,”范晶顿然喜上眉梢:“好啊,玩吧,一定很刺激的!”突然,范

晶失望地嘀咕道:“可是,只有咱们两个,咋玩啊!”

“这好办!”我顺手抓过床头上的毛巾,跪爬到范晶的身前,范晶心领神会

地伸过脑袋,我熟练地用毛巾蒙住范晶的双眼:“好啦,女王陛下,现在,我就

是一群拦路抢劫的暴徒,你,就是被轮­奸­的,下夜班的女工!不许动,把钱交出

来!”

“啊,”范晶乖顺地将身旁的鳄鱼皮夹,递到我的手上:“大哥,给,钱,

都在这那,我,都给你了,大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走,嘿嘿,”我啪地将钱包扔回到床角,大手掌野蛮地抓摸着范晶洁白细

­嫩­的手臂:“哥们,你们看,这个小娘们长得真不懒啊,­肉­皮好白、好细、好­嫩­

啊,哦!”我又将手伸向范晶的胯间:“哈,好­嫩­、好紧的小­骚­bi啊,­操­起来,

一定舒服死了,我说哥们,谁先来啊!”说着,我用粗细不匀的嗓音,尽力地摩

仿着众歹徒的话音:“我来,”

“我先来,”

“大哥,让我先来吧!”

“嘻嘻,”我的狂呼乱喊深深地剌激了范晶,她顾作惊赅地央求着:“不,

不,大哥,不能啊,不能啊,放了我吧,我已经把钱都给你们了,如果还嫌不

够,我,还有首饰,呶,都给你们!”

说着,范晶像模像样地摸索着梳妆台上的金耳环、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链

等等首饰,一一塞到我的手里:“大哥,呶,这些金首饰,都给你了,大哥,求

求你啦,放了我吧!”

“嘿嘿,”我­阴­险一笑:“老妹,我倒是想放过你,可是,我这帮哥们,不

肯啊,哥们,你们说,放不放她?”

“不,不放!”

“不,这么漂亮的小娘们,不好好地­操­一顿,太可惜啦!”

“大哥,让我先来,”说着,我撩起范晶的睡衣:“小娘们,别害臊,陪大

哥,玩玩么!”

“呶,”范晶佯装挣脱着,我抓过一把剪刀,顶在范晶雪白的脊背上:“他

妈的,不识相的臭娘们,给我放老实点,再不听话,我,他妈的废了你!”

“大哥,”范晶规规矩矩地弯下身去,撅起白pi股,我握住­鸡­­鸡­,从范晶的

身后,生硬地塞顶进去,随即便狂粗地撞捣起来,一边撞击着,还一边煞有介事

地嚷嚷着:“­操­,你们别着急啊,排队,排队,去,到后面,排队等着去!”

“大哥,”范晶撅着pi股,喃喃地问道:“你们,一共,是几个人啊!”

“哦,”我停顿下来:“几个,我他妈的倒忘了,让我数数,一个、二个、

三个,……,哼哼,小娘们,不好意思,一共是七个,今天,可够你受的了,你

要受累喽!”

“啊,七——个,我的妈啊,”范晶的身体哆哆乱颤:“七个人­操­我,我能

受得了吗?大哥,饶了我吧,你们,会­操­死我!”

“没事,”我抽出­鸡­­鸡­,胡乱抹了抹,又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老妹,这,

下来一个啦,喂,我说,排到谁啦!”

“我,该我啦!”

“哦,”我拍了拍范晶的pi股:“老妹,别乱动,撅着,好好撅着,又上来

一个!”说完,我重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肉­洞里,颇为认真地告诉她道:“老

妹,第二个哥们,上来­操­啦!”

“嘻嘻,”范晶撅着pi股­淫­笑道:“嘻嘻,老公,你真有趣,搞得跟真地似

的,啊,第二个男人,第二个暴徒,轮­奸­我啦!啊——,啊——,啊——,”

……

(一百二十八)

我挺送着大­鸡­­鸡­,站在范晶的身后,胡乱捅chā一番,然后,又抽出­鸡­­鸡­,一

边呼呼地喘息着,一边学习着流氓无赖的丑恶嘴脸,啪啪地拍打着范晶的pi股,

原本白­嫩­的pi股瓣,在我大手掌无情的抽扇之下,泛起深深的红印,同时,另一

只手掌,凶狠地抠搅着范晶­淫­液漫溢的­肉­洞:“­操­,­操­,他妈的,小娘们,今

天,我们七个哥们非­操­死你不可,喂,下一个,该轮谁啦?我,”说完,我的­鸡­

­鸡­向前又是猛烈地一挺,再次顶进范晶的­肉­洞里,疯狂地捅chā起来。

范晶蒙着双眼,在我轻度的虐待之下,­性­致昂然地问道:“大哥,现在,已

经是第几个啦!”

“哦,”我思忖一下,顺嘴胡乱答道:“第五个,小­骚­bi,第五个男人,开

始­操­你了!怎么样,舒服不舒服啊!”

“嘻嘻,”范晶满意地笑道:“嘻嘻,老公,这个游戏,真的好剌激啊,我

努力地假想着,你每上来一次后,我就幻想着:啊,又一个陌生的男人,上来­操­

我喽!嘻嘻,”

“哼,别笑,过来!”

我抽出­鸡­­鸡­,拽过­精­赤溜溜的范晶,将­鸡­­鸡­对准她的小嘴:“人多,眼少,

来,把嘴巴也用上吧!”

“哎呀,”范晶伸过手来,焦急万分地嘀咕道:“哎呀,老公,这玩意,刚

拔出来,就往人家嘴里捅,太脏了!”

“他妈的,谁是你老公!”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小嘴里:“小娘

们,你咋忘了,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公,而是一群轮­奸­犯的小头头,我们让

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否则,就杀了你!懂吗,快,舔!”说着,我一把拽

住范晶的秀发,粗野异常地摇晃着:“舔,舔,老老实实地给老子舔­鸡­芭,不要

惹老子生气,否则,老子杀了你!”

“哦,哦,”在我的拽扯之下,范晶紧皱着眉头,果然像个受虐者似地,无

比乖顺地舔吮着­鸡­­鸡­上的分泌物:“豁豁,老公啊,你还来真的啦,我虽然蒙着

眼睛看不见,听你这口气,这动作,我看你真像个轮­奸­犯啊!舔,舔,舔,我

舔,我不敢不舔啊,不舔,轮­奸­犯们,就得杀了我啊!唉,舔吧,舔吧,为了活

命,再怎么脏,也得舔啊!嘻嘻。”

范晶捧着湿乎乎的­鸡­­鸡­,装着下贱的样子,伸出红通通的薄舌头,­精­心地舔

吮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舔吮得­干­­干­净净,莹光铮亮。

“哼,躺下去!”待范晶舔净­鸡­­鸡­上的分泌物,我手掌一推,恶狠狠地命令

道:“小­骚­bi,躺下去,第六个哥们,要­操­你啦!”

“唔,”范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躺下身去,放浪地叉开大腿,装出一脸

的哭丧之相:“唔——呀,六个,我好命苦啊,这么多男人轮­奸­我,我还有什么

脸面活在世上啊,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哦!咦——,咦——,咦——,”说

着,范晶抬起小手,像模像样地抹着白毛巾,可笑地假哭起来。

我生硬地捅chā着她的­肉­洞:“别哭,坏了老子的兴致,看我掐死你!”说

着,我伸出双手,不轻不重地握裹着范晶的粉颈:“再哭,老子掐死你!”

“哎呀!哈,哈,”我的手掌,没有掐痛范晶,反倒把她搞得咯咯大笑起

来,范晶扑腾着白腿,双手拼命地推搡着我有力的手臂:“咯咯咯,大哥饶命,

我不哭了,你不敢哭了,咯咯咯,老公,别咯吱我啊,你可笑死我了!”

“哇,”望着范晶的­淫­态,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鸡­­鸡­突突乱抖起来,我预

感到行将she­精­,呼地从范晶的身上跳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跪到她的头前,突

突狂抖的­鸡­­鸡­对准范晶咯咯大笑的小嘴。

说时迟,那时快,范晶正欲闭合上小嘴,一滩白森森的jing液,极为准确地喷

进范晶的小嘴里,范晶痛苦地咧着小嘴,正欲吐出来,我一把按住她的珠­唇­:

“他妈的,不许吐,乖乖地给老子咽下去,快,……”

“哎哟,”范晶猛一哆嗦,口中的jing液咕噜一声,全部吞咽下去:“哇呀,

老公,你要弄死我啊!”范晶终于拽掉毛巾,揉了揉被蒙酸的眼睛,小嘴尽力地

倾吐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老公,你好坏,你好坏,”

“哦啊——,”我一pi股瘫坐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范晶用白毛巾抹了抹粘满

残­精­的小嘴,突然嘀咕起来:“哎呀,老公,不对啊,你不是说七个暴徒轮­奸­我

么,这,才第六个啊!老公,”范晶一把拽住我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不行,

还得­操­啊,还差一个呐!”

“唉,”我无­精­打采地摇了摇脑袋:“不行了,尊敬的女王陛下,我实在­操­

不动了!”

“不行,­操­不动,也得­操­,谁让你告诉我说,七个人­操­我啦,不行,还差一

个呐,起来,别偷懒,接着­操­啊!”

“嘿嘿,”现如今,一想到那可笑的一幕我便兴奋不已,身旁的范晶见状,

不解地问我道:“你笑啥啊,当我的面,­操­你的表妹,你高兴啦?是不,哼,”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将­鸡­­鸡­从表妹的­肉­洞里抽出来,拽住范晶的玉

腿:“范晶,你忘了,那天,咱们玩轮­奸­的游戏,我演轮­奸­犯的角­色­,可是,只

­操­到第六个,我就提前she­精­了,还差一个,我再也­操­不动了!来,今天,补上这

一课吧!”

“呶,”范晶噘着小嘴,假意推辞着,而pi股,却­淫­迷地往我的­鸡­­鸡­上,顶

靠过来:“呶,不,不,不玩,没劲!”

“别客气,来吧!”

我搬起范晶的大腿,将­鸡­­鸡­顶进范晶早已奇湿无比的­肉­洞,当着表妹的面,

咕叽咕叽地捅chā起来。表妹悄悄地坐起身来,抓过一条毛巾,擦抹着粘液横陈的

胯间,然后,准备跳下床铺,溜之乎也。

“别走啊!”我一把按住表妹:“过来,大家一起玩吧!”

“我的活,还没­干­完呐!”表妹喃喃地嘀咕着,一对小眼睛偷偷地窥探着身

材丰硕的范晶,脸上泛起无尽的慕­色­,由衷地赞叹起来:“大姐,你长得真漂亮

啊,你的皮肤,真白啊!咂咂,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从小吃得好、穿得好,

无忧无虑,养得又白又­嫩­,咂咂,再看看咱们穷人家的苦孩子,唉,”表妹失望

地低下头来,盯着自己平展展、营养欠缺的胸脯:“咂咂,跟大姐相比,我的咂

咂,真是丑死了,又小又平,咂咂!”

“呵呵,”虚荣心是所有女人的天­性­,听到表妹的赞叹,范晶顿然喜形于

­色­,原本冷冰冰的面庞,突然绽开了可贵的微笑,并且,对表妹,再也不视如情

敌,而是和颜悦­色­地问道:“呵呵,是么,”说着,范晶低下头来,无比自豪地

审视着自己的玉体:“小妹,姐姐现在老喽,并且,琐碎之事太多,弄得我早就

没有心情打扮喽,唉,想当年,中学的时候,我是公认的校花啊,不信,你问问

你表哥!”

“对,对,”我一边大作着,一边肯定道:“范晶是公认的校花,追上的男

生,如果排成大队,能从教室,排到马路上去,嘿嘿!”

“滚,”范晶面庞一红,轻轻地抽打一下我的腮帮,我推开她的手掌:“并

且,全校所有的男生,都惧怕范晶,我们都称她为:女王陛下!”

“姐姐的皮肤真好哟!”表妹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哆哆嗦嗦地抚摸着范晶的

肌肤,范晶婉尔一笑,终于放下高不可攀的贵族架子,亲切地拉过表妹的小手,

放在白­嫩­的丰|­乳­上。

“哟,”看见往日拒之于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范晶突然平易近人起来,表

妹先是受宠若惊,继尔是手足无措,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一边极为自然地抚摸

着范晶的胴体,一边张开小嘴,讨好地吮舔着,同时,毫无原则地献媚着:“姐

姐不仅皮肤好,又白又细,还特香,咂咂,真好闻啊,真香啊!”

“哦——唷,”范晶更加喜不自胜,在我的狂chā之下,在表妹的舔吮之中,

幸福地呻吟着:“唔哟,唔哟,好爽啊,好舒服啊!小妹,你把姐姐舔得好舒服

哟,”范晶友善地揉摸着表妹的秀“谢谢你,小妹妹!”

“不谢!”听到范晶的夸赞,表妹满含温情地说道:“不谢,不谢,只要姐

姐满意、姐姐舒服,小妹就高兴了,嘻嘻,”说着,表妹的小嘴一路向下,一寸

不露地吮舔着,最后,薄舌来到了范晶那绒毛散布的芳艹 地上,表妹一边舔吮着

范晶的­性­毛,一边轻柔地抓拽着:“咂咂,姐姐的身体真健康,毛管铮亮啊!咂

咂,”

“哦——唷,”范晶低垂着头,痴迷迷地望着我,小腹不停地往前挺拱着:

“哟——啊,老公,好舒服啊,啊,老公,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嘿嘿,”我狠狠地撞捣一下范晶的­肉­洞:“女王陛下,大家一起玩,是不

是很开心啊?”

“嗯,”范晶肯定地点点头:“嗯,嗯,是的,是很开心,最重要的是,”

范晶仰起红通通的面庞,深有感触地说道:“有一种新奇感,很剌激人!……,

哟——唷,小妹啊!”范晶正仰着面庞,幸福地回味着多人交欢所带来的莫名的

新奇感和空前的剌激感,却突然纵声狂吼起来:“哟——唷,小妹,哟——唷,

小妹!”

我低头一瞧,豁豁,最会讨好人,最善解人意的表妹,此时此刻,双手扒着

范晶的­肉­片,舌尖快速地舔着范晶的小­肉­球,一时间,直舔得范晶无法自抑,神

魂颠倒地狂吼起来:“哟——哦——,哟——哦——,哟——哦——,小妹,

我,我,受不了啦,哟——哦——,哟——哦——,哟——哦——,……”

“嘿嘿,表妹,你真会玩啊,”望着表妹那快速翻动的嘴­唇­,我­精­神不禁为

之一振,大pi股往后一缩,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抽出来,对准表妹的小嘴,表

妹抬起眼皮,冲我微微一笑,脖子向前一伸,一口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

来:“唔哦,唔哦,唔哦,唔哦,……”

“哈,”我的­鸡­­鸡­在表妹的小嘴里得意忘形地进出着,幸福异常地chā捅一

番,又抽将而出,再次顶进范晶的­肉­洞里,而表妹,也不肯闲着,小嘴继续吮舔

着范晶的小­肉­球,范晶彻底沉缅其中,手臂一扬,搂住表妹的脑袋:“小妹,谢

谢你,你太好了,谢谢你!”

说着,范晶捧住表妹的小脸,张开嘴巴,满含深情地亲吻着表妹粘挂着自己

分泌物的小嘴:“谢谢你,谢谢你,小妹,真是太感谢你了!”

“嘿嘿,好亲密的一对啊!”

看见范晶搂着表妹,亲密无间地热吻着,我乐不可支地拽过表妹的细腿,将

其娇巧的胴体,压迫在范晶丰硕的­祼­体之上,一对可爱的,各具特­色­的小­肉­洞,

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哈,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幸福了!”

望着眼前的两个粉­嫩­的­肉­洞,我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嘿嘿,我说两位,先

­操­哪个啊!”

“先­操­姐姐吧!”表妹撅着小pi股,极有礼貌地谦让着:“先­操­姐姐吧,我

不着急,”

“不,”范晶道:“先­操­妹妹吧!”

“嘿嘿,都这么谦让啊,我,嗨,来吧,还是从上面的开始­操­吧!”

……

(一百二十九)

我卖掉了爸爸的两处住房;表妹出兑了成衣店;范晶将别墅抵押了出去,我

们三人满怀着大发横财的强烈欲望,野心勃勃地来到了深圳。妈妈特意来机场接

我,虽然已是年过半百,妈妈依然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衣着穿戴还是那般的鲜艳

和花丽,并且,正如大酱块所说的那样,妈妈永远都是举着一把极为显眼的遮阳

伞,笑吟吟地等候在机场的出口处。

“妈——妈,”望着妈妈那雍容华贵的身姿,妩媚撩人的面庞,白­嫩­细腻的

肌肤,我兴奋不已地扑将而去,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热烈地吻了一口:“妈

妈,儿子好想你啊!”

我炽热的身体一挨贴靠在妈妈温暖而又软绵的腰身上,顿感空前的幸福,妈

妈那刺鼻沁肺的香气,立刻将我胯间的­鸡­­鸡­撩拨得昂起头来,我将胯间悄悄地拱

向妈妈,妈妈的身体微微地抖动一下,会意地一笑:“哦,哦,”妈妈一手举着

花花绿绿的遮阳伞,一手轻拍着我的脊背:“哦,哦,我的儿子,你长得好­棒­

啊!”

“呵呵,”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妈妈丰硕的腰身,笑嘻嘻地、习惯­性­地讥讽起

来:“呵呵,妈妈,好久不见,你的口音咋变成了,变成不伦不类的广东普通话

喽!”

“阿姨,您好!”

身后的表妹和范晶同时向妈妈问候着,妈妈没有理睬表妹,而是全神贯注地

盯视着陌生的范晶,望着风华正茂的范晶,妈妈一边假惺惺地应承着,一边用急

切的目光逼视着我,待我将妈妈搀进出租车,妈妈悄声问我道:“儿子,她,是

谁啊,你咋又勾搭上一个啊,你,总是不给妈妈省心啊!”

“妈妈,”我将嘴巴贴在妈妈的耳根上:“妈妈,她,可不是一般的战士,

她,”听完我简单的介绍,妈妈脸上的不屑之­色­,顿时荡无存,取而之代的,是

一片空前的惊喜之­色­,只见妈妈满脸堆着媚笑,殷勤地拍打着座椅,让范晶坐到

她的身旁:“啊,原来,你是老红军的独生女儿啊,请,坐这吧!”

“好的,”范晶大大方方地坐在妈妈的身旁,妈妈拉起范晶的小手,久久地

端详着她那美妙的芳容:“啊,长得真漂亮啊,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气质高

雅,谈吐非凡!嘻嘻,小晶,我见过你爸爸!”

“嗯,”范晶惊讶地望着妈妈,妈妈很是荣幸地讲述道:“真的哟,那是好

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当年,我们学校组织革命传统教育活动,通过联系,请来了

一位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给学生们讲红军爬雪山、过艹 地英雄事迹,真没想到

啊,这个让人无比尊敬的老红军,原本就是你爸爸哟,咂咂,我儿子真有福气

啊!”

“呵呵,”望着妈妈满面的势利之相,范晶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老红军的

女儿,又能怎样,人死了,什么都白搭!唉,”

“哦哟,”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到了,到了,司机同志,前面那个xx花

园,就是我新买的商品房,麻烦您拐进去吧!”

“喂,我说老张啊,”妈妈自豪地将我引领进她新买来的住宅里,一迈进房

门,妈妈便­操­着生硬的广东普通话,嚷嚷起来:“老张啊,忙什么呐,我把你的

宝贝儿子,接回来了!”

“哦,”妈妈的话音未落,爸爸扎着小围裙,叉着湿漉漉的大手,循声走出

厨房,瞧见自己不争的儿子,爸爸的面庞立刻严肃:“小子,”爸爸又扫视一眼

站在我身后的范晶和表妹,似乎更加气恼起来,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训斥我

道:“小子,怎么样啊,这几年,在东北混得不错吧,发大财了吧!嗯,”

“我,我,”我难为情的低下头去:“没,没,没挣到什么钱!”

“哼哼,钱没挣到手,媳­妇­混得可是不少,左一个,右一个的,唉,”听到

爸爸的话,范晶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妈妈恶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去,

去,”妈妈冷冷地对爸爸吼道:“儿子刚来,爷俩好几年不见一次面,一进屋,

你也不会说几句亲热的话!去,去,不会说话,就做你的饭去吧!”

“哼,”爸爸挖苦我道:“小子,你上串下跳地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到头

来,还不得回到父母的身边,依靠父母么,”妈妈又瞪了爸爸一眼,示意他不许

再唠叨,爸爸极不情愿地住了挖苦的,让我无地自容的话语:“唉,现在的年

轻人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啊!”

在妈妈严厉的目光驱赶之下,爸爸怏怏地返回厨房,可是,刚刚挪动几步,

客厅的电话尖叫起来,爸爸接起了电话:“喂,什么,同志,你说些什么啊,我

听不懂,请你讲普通话,哦,哦,你打错了!”

“呵呵,”我冲爸爸顽皮地一笑:“爸爸,你来深圳也好几年了,怎么还是

听不懂广东话哦!”

“哼,”放下电话,爸爸叹息道:“爸爸老了,适应能力不强了,虽然来广

东多年,还是听不懂咕嘎咕嘎的广东话。不过,你妈妈,她很厉害,她的适应能

力强,你妈妈,早就成十足的老广喽!你听听,她说话的口音,都变成地道的广

东音了!”望着宽阔明亮的大客厅,我满脸疑惑地问妈妈道:“我亲爱的妈妈,

你是从哪弄来这多的钱,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啊?是爸爸开公司挣的吧?”

“哼,”妈妈骄傲地摇晃着脑袋:“等你爸爸开公司挣钱,再买房,那得猴

年马月啊,你爸爸的公司刚成立,投资还没回来呐,再说啦,我跟你爸爸经济

上各自独立,他挣他的,我挣我的,我们谁也不花谁的钱!儿子,我正跟你爸爸

比赛呐,看谁挣得钱多,嘻嘻!”

“好哇,”我冲着妈妈嘲讽道:“好一对革命夫妻啊,觉悟就是比常人高,

总是能够跟上时代的步伐,文革的时候,比赛谁先入党,如今,在这改革开放的

年代里,大搞劳动竞赛,看谁挣得钱多,好,好,好,比吧,比吧,”

“哼哼,别瞎白虎了!”在厨房里忙碌的爸爸打断我的话,催促道:“饭好

了,都过来吃饭吧!”

“儿子,”妈妈的肥pi股刚刚坐到餐厅的椅子上,便不无得意地指着雪白的

墙壁道:“儿子,这房子,好几十万啊,都是妈妈用炒股挣来的钱,买的!”

“啥?”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妈妈,这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儿子,妈妈还能骗你么,……”

“唉,”坐在妈妈身旁的爸爸以失败者的口吻嘟哝着:“小子,你听说没,

你三叔,盖了一栋楼房,前面还有一排门市房,每年光房租,就够生活喽。唉,

你老爹没能耐,还没有达到在深圳给你置办铺面的程度。唉,我,还得奋斗啊!

我总是弄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没­干­过一个杀猪匠!”

“你啊,­干­什么事情,总是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就你这样的,永远也发不

了大财,”妈妈再次转过头来,很是自豪地望着我:“儿子,这套房子,妈妈是

用你的名字买的,儿子,以后,这套房子,就属于你喽,儿子,你的户口和工作

关系,妈妈都给你都办妥了!儿子,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深圳人喽!嘻嘻,咂

咂,”说完,妈妈美滋滋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亲了一口。

“妈妈,谢谢你,”望着眼前极端自俬 自利,但为了儿子,却是最为至诚、

无俬 地­操­劳了大半生的妈妈,我突然心头一热,终于良心发现,感觉过于总是无

端地顶撞妈妈,动辄便对妈妈出言不逊,很是对不住妈妈,于是,我双膝一软,

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妈妈,儿子,给你磕头了!妈妈,儿子以前不

听话,让你伤心了!”

“儿——子,”妈妈见状,先是不可相信地一惊,继尔,便诚惶诚恐地蹲下

身来,拼命地拽扯着我:“儿子,儿子,快起来,快起来,跟妈妈,还用得着来

这个么!儿子,快起来,”

“妈妈,”我激动不已地说道:“妈妈,儿子是真心的,儿子真心给妈妈下

跪磕头了,谢谢妈妈的关怀,儿子寸艹 之心,永远也报答不了妈妈的三春之

晖!”

“儿子,”妈妈将我拽回到椅子上,听到我忏悔般的话语,鼻子一酸,不可

控制地涌出一滴激动的泪珠,手掌死死地抚摸着我热辣辣的面庞:“儿子,有你

这句话,妈妈就满足了,啊,我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咦——,咦——,

咦——,”万分激动之下,妈妈嘤嘤地抽涕起来。

“嘿,该咋地是咋的,别的不说,”望着泪眼涟涟的妈妈,身旁的范晶由衷

地赞叹道:“阿姨真有能量啊!不服不行啊!”

“她,”爸爸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地嘟哝道:“你阿姨啊,她的能耐可大去

喽,什么人都敢见,什么门都敢进,唉,我们刚来深圳的时候,一点着落也没

有,两眼蒙黑,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起初,你阿姨做安利,结果赔个底朝天,

我们连租房子都没有钱喽!没办法,我只好放下架子,给人打工,”说到此,爸

爸又感叹起来:“细细想来,一个共产党员,一个握着拳头发誓:终身为共产主

义奋斗的老布尔什维克,如今,却落得个给资本家打工的下场!唉,”

“哼哼,”妈妈以嘲笑的口吻道:“老张啊,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是满嘴

资本家、资本家的啊,你的脑袋,咋还是那么旧啊!”

“唉,开始,”爸爸继续讲述道:“自己想通了,放下架子了,去给资本家

打工,可是,人家还不愿意用我呐。人家嫌我老,不愿意用我,结果,还得是你

阿姨出面,一通神吹,把资本家的心,给吹活了,人家勉强算是试用了。我上班

的第一天,进屋一看,豁豁,人家都用电脑办公,可是,这玩意,我是一点也不

会啊,怎么办?咬牙挺着吧,人家年轻人用电脑绘图,我就用鸭嘴笔画,哼,姑

娘啊,不是我自己吹,他们用电脑画出一张,我用手也能画一张,我手工绘图的

速度,一点也不比电脑慢!”

“叔叔真有毅力啊!”范晶赞叹道:“真是老骥伏枥啊!”

“我认认真真地­干­了一段时间,”爸爸以专家的口吻继续道:“就看出了其

中的门道,嘿嘿,这玩意,用不了多大的本钱,却能挣到很大的利润,嘿嘿,我

虽然没有多少钱,可是,却掌握其中的技术,于是,我就动了自己开公司的念

头,于是,我就辞了职,自已单­干­了,……”

“哟——,”妈妈不服气道:“你自己开公司,还能咋的,还是挣不过我

啊!我在家炒股,只要一个电话,嘻嘻,大把大把的钞票,就来了,嘻嘻,”

“你,”爸爸咧了咧嘴:“谁敢跟你比啊,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你办不了

的事情!”

“嘿嘿,”妈妈美滋滋地笑道:“老张,不服不行吧!”

“她,”爸爸冲范晶指了指妈妈:“她,厉害啊,在深圳,我们最困难的时

候,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才好,眼瞅着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阿姨啊,就做

起朝鲜族辣白菜来,卖给深圳的东北老乡,”

“哦,”范晶以敬慕的目光瞅了瞅妈妈:“阿姨还会做朝鲜族辣白菜,厉

害,厉害啊,真看不出来!”

“嗨嗨,”爸爸不屑地坦然道:“这套手艺啊,她是跟都木学会的!哈哈,

这可是朝鲜族真传啊,过去,在东北,在我们宿舍楼里,许多喜欢吃朝鲜族辣白

菜的同志,都请你阿姨给配料物啊!”

“嘿嘿,怎么,”妈妈以行家的口气道:“别看不起朝鲜辣白菜,别以为做

辣白菜是小本生意,呵呵,我做辣白菜,可没少挣钱啊!”

“你,唉,”爸爸感叹道:“你算服了你,有一次,”爸爸苦涩地将面庞转

向我:“小子,你妈妈的能量,那可大去了,有一次,为了省几个钱,你妈妈去

关外的布吉卖白菜。白菜是买好了,也很便宜,可自己却拿不动了,怎么办,你

妈妈啊,就给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打了电话,让公司的老总开车去接她,嗨嗨,老

总接到电话,真的就开着车,去接你妈妈,连同白菜,把你妈妈接回到禸 里,嗨

嗨,小子,你算算,你妈妈买的那些白菜,能值公司老总的汽油钱么!……”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吵断了爸爸的讲述,爸爸很不耐烦地抓过话筒:“喂,

谁啊?什么,老三,哦,啥……,老菊子……,要找小力子接电话,啊,……”

爸爸木然地握着电话,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当听到“老菊子”三个字时,我

恍然醒悟过来,啪地放下酒杯:“老姑,老姑,是老姑,爸爸,给我,快把电话

给我!”

“老——张,”妈妈恶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老张,你傻了,还不把电话

撂啦!”

……

(一百三十)

啪——,听到妈妈的吼叫声,爸爸断然放下话筒,我登时气得火冒三丈:

“爸爸,你,难道,我跟老姑说句话,也不行么?”

“儿子,”妈妈尤如哄小孩子似地搂着我:“儿子,别激动,你喝多了,儿

子,你刚下飞机,太累了,儿子,”妈妈含情脉脉地推搡着我:“儿子,你累

了,早点休息吧!走,妈妈送你回卧室去!”

“老—姑?”范晶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和妈妈:“老——姑?老姑怎么了?”

“啊——,啊——,”妈妈满脸陪着不自然的微笑:“没什么,没什么,我

儿子不学好,背着我,跟她老姑,借了不少的钱,这不,他老姑,找他要呐,儿

子,”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儿子,别理她,你欠老姑的钱,妈妈替你还!”

“哦——哟,”范晶又困惑地瞅了瞅爸爸:“叔叔,他,”范晶撇了我一

眼,“好像不缺钱花啊,他在东北,虽然没有什么入,可是,平时花钱都是我

供他啊,他啥时又欠姑姑钱了,……,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我,我,”我推了妈妈一把:“我,我,老姑,唉,”

“嗨,你啊,”爸爸冲我虎着红通通的脸庞:“小子,你就不能给我省省心

么?你啊,还嫌家里不热闹,是不?你这个,现——世——报!”

“儿子,”妈妈用尽平生的气力,终于将我推出餐厅,拽进卧室:“儿子,

走,这是你的卧室,呶,怎么样,满意不!”

“哼,”我一pi股坐到床铺上:“妈妈,老姑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否则,生活过份节简的老姑,是不会轻易打长途的!”

“哼,”听到我的话,妈妈端庄的面庞突然流露出一丝轻蔑之­色­:“哼,这

个不要脸的臭­骚­bi,她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就是那点事呐,儿子,妈妈尽了

心机,不知托了多少人,总算把你弄到了深圳,妈妈想,这回,你离开东北,你

老姑,也就彻底死心,真他妈的,这个臭­骚­bi,又来勾搭你,她啊,真把老张家

的脸,都丢光了!”

妈妈气呼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儿子,别理她,你要彻彻底底地忘掉她,你

们,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儿子,你,还是把心思,用在范晶身上吧!还有,”

妈妈低声嘀咕道:“那个小瑞,我也得趁早打发她!”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喂——,老三啊!”

客厅里再次传来爸爸闷声闷气的嚷嚷声:“什么,老菊子,有重要的事情找

小力子说!什么,什么,啥,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哇!什么,什么,……

哦,你等等,我这就让小力子来接电话!”

“妈妈,”我奋力推开妈妈:“妈妈,你就让我接个电话吧,你听,爸爸都

同意了,妈妈,我知道,跟老姑,没有什么结果,可是,难道跟老姑说句话,也

不行么,也犯法么?”

“小子,”爸爸推门而入,脸上泛着一丝神秘的,让我捉摸不透的喜悦之

­色­:“你老姑,找你有重要事情,小子,”当我站起身来,走过房门时,爸爸对

我一贯的不屑,突然让我不可思议地转换成深深地敬佩,有力的手掌,轻拍着我

的肩膀:“小子,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你,挺有能耐的啊!你是啥时,办了这

么大一件事啊?”

“怎么,怎么了?老张,我儿子,怎么了?办什么大事了?”妈妈也站起身

来,急切地望着爸爸,爸爸无比自豪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这小子,不知什

么时候,偷偷摸摸地把生产队的大院子给买下来了,现在,小镇开始重新规划,

生产队正好处在镇中心位置,嘿嘿,这下子,咱们可要发横财了!”

“啊——,真的呀?”妈妈兴奋得跳点没跳将起来,她一把推开爸爸,紧紧

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儿子,儿子,让妈妈说,让妈妈跟你老姑说,儿子,你嘴

笨,不会说,让妈妈替你说,儿子,……”

“老姑,”我没有闲心理睬大喜过望的妈妈,不顾一切地径直奔向电话:

“老姑,老姑,”

“嗨,他妈的,”而话筒里,却传来三叔那再熟悉不过的男粗音:“他妈

的,混小子,瞅把你急的,等一会,你老姑要跟你说话!喂,菊子,小力来了,

哝,”

“小力子,”话筒里传来震颤不已的、略带些许辽河水般苦涩味道的女脆

音:“小力子,……”

“老——姑,”我深情地呼唤一声,苦楚的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老——

姑,”

“小力子,”老姑的语调也混杂着让我心碎的哭腔:“小力子,大侄,姑姑

找你,有点事情商量,……”

“嗳,老姑,我知道了,你说吧!”

“大侄,你买下来的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一直替你管理着,这些年来,租

给镇里一家煤场,老姑虽然没有把租金邮给你,可是,老姑一分钱也没花啊,都

用来买矿渣,垫平四周的洼地了,大侄,生产队的大院子面积扩大了许多……”

“老姑,我知道,老姑,谢谢你,谢谢你,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老姑,大

侄谢谢你了!”

“小力子,咱们镇,已经划归市区,整个镇子,全部重新规划,所以,你买

的这片土地,也在规划之中,并且位置非常理想,地皮很值钱,小力子,现在,

公交公司想买你这片土地,作停车场,你想买么?”

“姑姑,多少钱,他们给多少钱啊?”

“伍佰万!”老姑平静地答道,我却险些没把眼珠瞪出来:“啥——,伍,

伍佰万?真的?老姑,”

“嗯,”老姑继续说道:“可是,大侄,如果你听老姑的话,这个价钱,你

不能卖,旁边你­奶­­奶­家的院子,他们还给贰佰万呐,你­奶­­奶­家的院子,跟生产队

的院子比,那面积可差好多、好多喽!”

“我的天啊,”身旁的妈妈不可控制地惊呼起来:“伍佰万,哇,儿子,伍

佰万,够你享受一辈子的啦!”

“大侄,”老姑叮嘱道:“如果你想卖,就回来办理手续,但一定要记住老

姑的话,要端住价,至少要他柒佰万,”

“柒佰万!”满客厅的人,都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哇,柒佰万!”

“大侄,”老姑建议道:“大侄,伍佰万虽然听着不少,可是,如果你自己

在这片土地上搞开发,盖房子,再卖掉,会挣更多、更多的钱,并且,底层作门

市,可以永远吃房租啊!以后,你就有花不完的钱啊!大侄,三裤子,你还认得

么,他现在很有钱,已经在生产队的对面,盖起一排商品住宅,大侄,他想跟你

合作,共同开发生产队的土地,大侄啊,是卖地,还是搞开发盖商品房,你自己

拿主意吧!”

“我,我,”我握着话筒的手,哆哆乱抖:“姑姑,大侄,听你的!”

“那,”老姑甜甜地说道:“那,你就回来一趟吧!”

“嗯,我回去,我马上就回去!”我像个孩子似地应道。

“那,好吧,大侄,再见吧,哪天回来,给姑姑个信,姑姑去机场去你!”

“儿子,”待我放下电话,妈妈欢天喜地的搂住我:“儿子,听妈妈的话,

卖掉它,搞什么开发,盖什么商品住宅,那个小镇子,没什么前途,还是把地卖

掉,用这笔钱,在深圳买铺面,租金会更多的,你永远也花不完的!”

“我看啊,”爸爸搓着手,略微思忖一番道:“我看还是老菊子说的对,不

应该卖,小子,你老爹一辈子没什么大能耐,没有在家乡置下什么,现在,你就

替你老爹露露脸吧,在故乡,留下一份产业吧!”

“不,”妈妈坚持道:“不,卖,卖,一定要卖,在深圳买铺面,不也是产

业么,并且,会越来越值钱的!”

“豁豁,”范晶咂咂不已地望着我:“老同学,你,过去,总是叫我贵族、

贵族的,我看啊,你是新贵族,你是大地主喽!老公,”范晶以央求的口吻道:

“把地卖了吧,帮我开医院!”

“嘻嘻,”表妹挥着小拳头,柔声细语地附合道:“打倒地主,打倒地

主!”末了,娇嘀嘀地乞求道:“表哥,卖了土地,给我开家成衣店哦!”

“老同学,”范晶突然改变了想法,以商人贯有的­精­明建议我道:“老同学

啊,依我看,还是搞开发,盖房子,能赚更多的钱,老同学,你有没有搞开发的

意思啊?”

“是啊,”爸爸表示非常同意:“是啊,那么大一片土地,如果盖上房子,

那可能盖好多栋啊,如果都卖掉,那可挣老鼻子钱啦!”

“去,”妈妈不耐烦地推了爸爸一把:“盖什么盖,那个小地方,一个小

镇,就是盖上了房子,又能卖多少钱一米啊,儿子,听妈妈的,把地卖了,到深

圳,求发展!儿子,”说着,妈妈搂着我的脖颈,就在爸爸和范晶,还有表妹的

面前,热烈地亲吻我:“儿子,明天,妈妈跟你回老家,卖地去!”

“不,不用,”我可不愿意跟妈妈回故乡,是卖地,还是盖房子,我要听老

姑的意见,并且,我还要与老姑重续往昔的幸福生活呐:“妈妈,我自己回去,

就行了!”

“不,”妈妈不可拒绝地坚持道:“最了解儿子的,还是妈妈,你的脾气,

妈妈最清楚,无论做什么事情,一贯地大大咧咧,马马虎虎,如果人家再灌你点

酒,一高兴,给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了,根本就端不住价钱。不行,卖地,这

可不是小事啊,妈妈可不放心,妈妈一定得回你一起回故乡!”

“嘿嘿,去吧,去吧!”爸爸更是表示赞同:“是啊,是啊,这种事情,你

妈妈最会办!”

第二天清晨,妈妈早早就订下两张机票,然后,匆匆忙忙地打点行装、风风

火火地赶往机场,坐在飞机里,妈妈依然控制不住异常兴奋的心情,一刻不停地

喋喋不休着:“儿子,把地卖了以后,先把范晶的贷款还上,这样,省城的别

墅,不是也属于你啦,儿子,到时候,咱们再把别墅也卖了,把钱,都弄到深圳

去,儿子,……”

“行了,行了,”我没好气地嘟哝道:“妈妈,你还有完没完啊,烦死

了!”

“哼,”妈妈还不肯闭嘴:“我愿意,我愿意说,这事,全都包在我身

上!”

“说吧,说吧!”我用手指尖堵住耳朵:“说吧,说吧,你就尽情地说

吧!”

午后,烦恼不已的我与说得口­干­舌燥的妈妈终于降落在故乡温暖的土地上,

走出机场出口,迎面停放着一辆崭新的高级轿车,那光灿灿的车身,在夏日耀眼

眩目的阳光直­射­之下,放散着猪血般鲜红的强光,两个年轻的男子,悠然自得地

站在轿车旁,笑吟吟地望着我,虽然阔别多年,我还是认得出来:那个叼着半截

香烟的家伙,是我童年时代的光腚玩伴——杀猪匠卢清海的三儿子——三裤子;

而另一个,而是二姑的独生儿子——调皮而又可爱的小表弟——铁蛋。

“力,”我正与两个年轻人热切地对视着,刚想张嘴相互问候一番,突然,

从轿车的尾部,款款走出一位身材轻盈、衣着简朴的年轻女子,那忧郁的秀颜饱

含深情地凝视着我,乌黑的短发在微风中轻拂地飘荡着!啊——,老姑,我的注

意力,顿然全部转移到年轻女子的身上,大嘴一咧,忘情地呼唤起来:“老——

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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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河》提前的后记

《辽河》一文从年初写到现在,才算真正进入写作目的:对故乡复杂的情

感!

在六十节以前,完全是抒发童年时代对故乡纯真的挚爱;对田园风光的美好

追忆;对风土人情的津津乐道。

以后,“我”与“老姑”做了一件让乡邻们笑掉大牙的好事,从此,“我”

再也不能随意回到故乡,于是,故乡的生活情景,便出现一段漫长的空白,如果

直接写成年后回到故乡,显得过于唐突,为了填塞这段空白,于是,“我”在省

城乱翻了天;乱开了锅;乱冒了烟,这便是对《辽河》一文毫无意义的六十节至

一百三十节。这又臭又长的六十多节,纯粹是个人脑海里­性­臆幻的发泄、灵魂深

处兽欲的坦白!

过去了,总算过了,尤如恶梦醒来,从一百三十一节开始,成年的“我”,

终于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可是,时过境迁,故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昨日

的宁静和纯朴,早以被喧嚣和浮燥所取代。“我”努力地寻觅着童年的痕迹,哪

怕是一点点也好,但是,没有,童年的遗迹,尤如沧海桑田般地,深深地没入地

下,随着时光的流逝,溶解在日渐风化的土壤里,永远也发掘不出来了!只有在

梦中去想见了。

于是,“我”,困惑了,“我”迷茫了,“我”对故乡的情感,发生了复杂

的转变!“我”似乎不再爱故乡,可是,又无法断然割舍下她,怎么办?

细细想来,不仅仅是故乡,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难再找到一块清静之地,

很多情形下,我感觉自己不但对故乡的情感发生了变化,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

还爱不爱国!

这,便是面对环境每况愈下,世风江河日下,万般无奈之下,写作此文的目

的!

还是那句话,回忆过去,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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