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十七章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2/08/04 09:48字数:6463

  

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

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庆进来

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

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

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

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

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

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

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喘。

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

儿来倒是真给劲呢。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

chā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

门竟被她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

春宮立时展在了大巧儿眼前,把个大巧儿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巧姨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大巧儿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吉庆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

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祼­­祼­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挣扎着想起身,或寻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chā在体禸 的那热乎乎的物件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

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巧

姨便愈痒,越痒巧姨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大巧儿就在那瞅着,瞅得巧姨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动着pi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吉庆死死地攥着。吉庆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

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pi股,再不管身后大巧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

思的感受着那根rou­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巧

姨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巧姨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大巧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

股偎在吉庆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大巧儿爬在那里,

拱在高处的pi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pi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她

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巧姨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

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

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

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乱的毛丛,在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

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

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

一条泥泞的地缝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

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

吉庆的指头也chā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

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骚­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

仍习惯­性­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根rou棍,手指到处却是一团

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

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

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

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吉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

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

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

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

来,把个意乱情迷的大巧儿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

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吉庆的

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

就……到了,等会儿……”

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

点啊……娘……快点。”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

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巧姨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

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大巧儿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大巧儿并没

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

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巧姨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

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

软的从吉庆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吉庆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

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

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

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

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

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

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庆冷

不丁的一chā,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

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

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pi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

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

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

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

­肉­欲翻腾­淫­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

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

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

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

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

儿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

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

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

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chā的物件,脸

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

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

心里。巧姨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

­奶­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

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

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

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

凌乱的毛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

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

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

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

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

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

儿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操­逼呢,怕庆儿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巧姨自己却越发的没

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儿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庆有心去帮巧姨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大巧儿紧密包裹的那条­肉­洞,只好

为难的咧了嘴看着巧姨。

巧姨不用说也知道吉庆的心思,放了吉庆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大巧

的身子,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pi股高高地翘在吉庆的面前。一条深

­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皱皱的,

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pi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掬花,看得吉庆

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chā在大巧儿身子里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忍不

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

气。

巧姨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pi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

势压在了大巧儿的身上,手抱着大巧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大

巧儿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庆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

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巧姨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吉庆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

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

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

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吉庆被

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

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pi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

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

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

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

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掬花

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

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

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

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

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

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

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

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

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

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

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第十八章

大巧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

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pi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pi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chā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pi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pi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chā,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芭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棒­­棒­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

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儿呢?上学走

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

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吉庆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长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

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长贵祖

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吉庆没有回来吃饭。吉庆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吉庆: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吉庆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吉庆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

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

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

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

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

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

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

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chā进去,娘

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

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

西­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

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吉庆

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yu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禸 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

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吉庆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

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吉庆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

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吉庆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巧儿叫住才

缓过神来。

二巧儿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吉庆。今天吉庆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

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

半天,吉庆却还是听不见。

二巧知道昨夜里吉庆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

后来娘说大脚婶和长贵叔打架了,吉庆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巧儿早晨还

笑了吉庆:「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

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巧儿这

才住了嘴。

二巧儿追上来扯住吉庆,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你

不见?」

「没听见!」吉庆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儿急着撵上来

和吉庆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见吉庆不答

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

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吉庆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巧儿拽着吉庆要回自己家,吉庆已经

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巧儿,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吉庆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

打了个招呼:「回来啦。」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

别扭。

吉庆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

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吉庆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

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

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吉庆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吉庆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

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呣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

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长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吉庆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