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本纪(NP 高H) 第67章一些cult情节,不喜勿入(h)

作者:未成沉醉书名:昭阳本纪(NP 高H)更新时间:2022/08/04 19:45字数:1517

  

那真是一双巧夺天工的手。

既能提刀砍人于无情沙场,亦能撩拨醉人于有情欢场。

不管什么男人,李琮的手上前那么一探就能探出所有敏感之处,紧接着就会为她手下的这副躯体带来难以言说的极乐快感。

她真是个中好手。

那些没有被李琮触碰的男人万分疾户地盯着那名幸运儿猛看,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

这不仅是由于男人天生的小肚­鸡­肠,也因为楚宮腰中用的瑃药药效太好。

可是,李琮是来享受的,又不是来伺候人的,她只管自己开心了没有,并不会顾及这些男人的感受。

“娘子,您就饶了我罢!”

此音如莺啼婉转,绕梁叁日。

李琮不用特意去看屏风后,也能猜到说话的人有一双波光潋滟的眼和一张热得滚烫的脸。

“饶了你?”

李琮轻声笑着,外人听不出她的自嘲之意。

她可以饶了这位­骚­浪的小倌,可谁又能饶了她呢?

见李琮仍不松口,小倌人竟是轻声啜泣起来,他的­阴­茎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连带着屏风后整个身子颤巍巍的。

他皮肤很白,动情的时候会泛起大片的粉­色­。

实话实话,这样的男人是不多见的,可因为李琮的独特­性­癖,献给她的几乎都是这样的男人。

有点审美疲劳。

小倌人的脊背弯曲着,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就像一只要被煮熟的虾,用最后的力气垂死挣扎。

他想求的却不是生命的继续,而是昭阳公主的垂怜。

李琮从阮眠眠手里接过一柄碧玉长杆,暂时放过了先前被她挑中的小倌。可是,她还没有解除禁止­射­­精­的限制,小倌人额上浸出一层汗,他想去擦一擦,手脚却全被绑住了动弹不得。

一口气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原来公主的宠爱未必是一件好事,反而更像折磨。

“阮郎君,你把本殿当什么?”

见李琮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份,阮老鸨心中一突,腆着笑脸问道:

“自然将您当作楚宮腰的头等贵客。”

李琮呵呵笑着,将那柄又细又长的碧玉长杆当作一杆长枪,指向屏风上每一根突起物。

她的眼睛里写满厌恶,瞳仁散逸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杀气。

“本殿说好好玩一玩,你就给本殿上几扇阳俱,本殿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儿的?”

碧玉杆像是长了一双眼睛,极其­精­准地击向倌人们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若是一味猛攻,这些软骨头想必早就跑了,可她会时不时地放轻力度,春风拂面般的温柔。

纵使身处于无间地狱之中,只要有一点温存,即便沾满毒药,也叫人难以放手。

“殿、殿下,这不是让您玩儿的。”阮郎君害怕李琮真生了气,慌乱解释道:“是叫您挑人用的!”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怎么才能将人物化到极致?那必然是将人物化为一个­性­器官。除了这个­性­器官供人取乐之外,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价值。

换言之,他不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根几把。

“殿下不喜欢的话,仆叫人撤了屏风便是。”

阮眠眠说完就要唤手下上来,李琮却制止了他。她手持长杆的动作变了变,从竖执到横持,好像是从拿着一根箫变成拎起一把刀。

“阮郎,本殿是做什么的,你不会忘了吧?”

阮眠眠试探着回答:“您是金吾……”

李琮摇了摇头,说:“更久之前。”

更久之前,她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是令四夷八方闻风丧胆的煞神。

阮眠眠的脸更白了。

李琮自顾自说了下去:

“这根碧玉杆很脆,可只要本殿输进去一点禸 力,它会变得无比锋利。”

“如果本殿把它从屏风这一头挥向那一头,满屏风的阳俱都会齐刷刷地砍断。”

“日后楚宮腰有一批骟人小倌,这不是更好玩儿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吓得满屋子的男人后脊发凉,抖若筛糠。

颇感黑­色­幽默的是,那个最初被李琮摸过的小倌再忍不住,­精­关失守,清清亮亮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喷洒而出,与屋外磅礴的秋雨共鸣成一支滑稽的协奏曲。

李琮看着地毯上的暗­色­痕迹,无甚情绪波动地说:

“没调教好。”

阮眠眠把人从屏风后拆了下来,一件外衫也没给,直接赤身­祼­体地拽过来,二人共同跪在李琮跟前求她饶命。

流着血的屏风、扭曲断裂的­阴­茎、冒出肮脏液体的­肉­块。

轻而易举就能引发恶心、恐惧和战栗。

同时,却又让人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很明显,李琮就是那个会因为鲜血而感到兴奋的人。

“殿、殿、殿下……”

那未经允许就­射­了­精­的­骚­倌人哪里见过这场面,结结巴巴的,蠢相频出。

李琮话锋一转,问:“为什么你­射­的东西似水一般?”

阮郎君抢答道:“回殿下,这是仆新琢磨出的法子。先喂上半个月的白米粥,旁的什么都不能吃,把小倌体禸 的腥臊味撇掉,到了侍奉您的前一夜,再把人放在竹叶汤里泡到天明……”

再用瑃药那么玩命一催,­射­出来的,可不就跟水一样?

“知道您喜欢­干­净的,”阮眠眠讨好地笑,看着怪让人不舒服的。“所以,就给您特意备好从禸 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小郎君。”

李琮挥了挥手,很疲倦的样子,阮眠眠却看出她是不打算追究了,一巴掌拍在身旁的倌人头上,喝道:

“还不快谢谢殿下?”

那倌人忙不住地磕头,捣蒜一般。

“阮郎,不必如此复杂。”

李琮的声音不大,可屋禸 不管是屏风下的男人,还是屏风上的男人,却把她的话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您想要什么?”

李琮端起茶盏,叫那磕头的倌人张开嘴,他磕得昏头转向的,却还听从李琮的命令,头向后仰去,同时张开血盆大口。

茶盏与嘴巴,大概有十来寸的距离。

她倒下茶水,一滴不漏地,全喂进小倌的嘴里,像是把他当成一只大肚痰盂。

“简单点儿就好。”

水倒­干­净了,碗底只剩茶叶。李琮挑出六六叁十六枚泡软了的茶叶,看也不看,甩着手腕将茶叶向屏风后甩去。

一片茶叶对应一根­阴­茎。

“就这些人,本殿挑好了。”

阮眠眠没有对昭阳公主展露出的暗器功夫表露出过多情绪,谄媚说道:

“公主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