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NO.1:帝少的蚀骨深爱 第21章 谁给你戴绿帽子了?

作者:安缨书名:宠妻NO.1:帝少的蚀骨深爱更新时间:2020/07/22 08:24字数:1106

  

“谁让你接我电话的!”完全没有昔日的低头哈腰,顾小妖冲着帝少就是一吼。

赛罗会不会误会?这是她目前唯一关心的,也是她理智丧失的原因。

顾小妖抬起头,瞪圆了眼,怒视的看着帝少,眼中闪过一抹伤。

帝少挑挑眉头,一派淡定,他优雅的放下手中的商业杂志,不清不淡的甩了她一句:“怎么,被我抓到奷 夫,心虚之下恼羞成怒?顾小妖,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第一个敢朝我大喊大叫的女人?”

他的眼角眯出危险的弧度,上一刻还气势汹汹的顾小妖,瞬间便如同斗败的公鸡,瞬间焉了气势。

顾小妖摸不准他的脾气,索性大哭起来,本来,她的心里就够潮湿的了。

赛罗的冷淡,他的敷衍,她早就习以为常,好不容易人家来个电话还没有接到,心里满满的都是心伤。

她想念他的声音,他说话的语调,他呼吸的频率,可是这一切即将彻底跟她说拜拜了。

越这般想着,她越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爱上了他,只知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开始每天想他,一想到他嘴角就会抑制不住的微笑,甜甜的,那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好。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假装不知,可是没关系,她从未要求他做什么,或者作出某种承诺,默默的想他那种感觉也很好。

她甚至都忘记了他到底好在哪里,就是有股莫名的吸引。

帝少看着她一直掉眼泪,一时不知道如何让她收敛起眼泪,只是板着脸说:“不许哭。”

不说还好,听到他这么一说,她捂着脸哭得更凶:“我就哭,我都失恋了,还不许我哭,没天理了都。”

这都什么跟什么?

帝少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长臂一伸,索性将她拉到怀里,低头,凝着一边挂着眼泪一边偷偷瞄着自己的顾小妖,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无限真爱的绕了一圈又一圈,叹息一声:“不就是被人甩了吗?有什么好哭的。我女人给我戴绿帽子我都没有哭。”

“谁给你戴绿帽子了?”她话才出口,又自我反驳道:“不对,谁是你女人!”

他摇头,用腹指擦拭她眼角的泪花,低笑:“我有说是你吗?”

“……”

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胸口的那一抹憋闷却因此消散了去。

可是想到自己像只渴望自由的金丝雀,被他困在小小的套房里,她又抑制不住愤恨得想要叫嚣:“那你放了我嘛,我又不是囚犯。”

“在我眼里,你就是越狱被逮的囚犯。”

一语定音,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帝少侧卧着凝看她,看了她半响,瞧着她眼眶中隐隐波动的水花,心尖上忽然升起一抹掩饰不过去的心疼。

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嫩嫩的脸颊。

顾小妖忍不住缩了缩脸,小心翼翼的睁着眼睛,观察着他的动作。

他的手指,碰触她的脸,不是捏,还是捏,想来,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同时,她说话也字字斟酌起来。

“我那也不算越狱吧?当年我还那么小,谁知道你是不是人口贩子呢,那纯属于自卫,自我保护意识强而已,真的,不算越狱吧?”

说话的语气,还有点征求他意见的意思。

“顾小妖,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懂得察言观se ,这点值得表扬。”

帝少看着她,给她一颗甜枣,随后才是当头一棒:“不过,这并不能抵掉你挑战我脾气的过错。能够一而再从我手里逃出去的,你是第一个,我承认你的本事,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去追究。”

顾小妖警惕心大涨:“你想怎么追究?”

严帝笑,笑得特别瘆人,给人一种毛骨悚人的感觉。

顾小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却不想严帝再次开口,掷地有声的追究,竟让她的心跳咯噔一下。

“罚你从今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身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单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做了个射击的动作,紧抵她的眉心,仿佛她敢不从,直接一枪崩了她。

顾小妖心口一窒,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困在怀里,却挣脱不开,他那双漂亮的瞳仁里没有半点玩笑和戏谑,满满的都是严肃和认真。

顾小妖细细的皱眉,听出话里的意思,一瞬间,心跌落千万丈。

罚她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的身边,嘁……她会老实才怪,最好别让她逮到机会。

顾小妖坚信一句话:机会,都是自己创造的。

……………………

25号,傍晚,夕阳西下,

酒店的俬 人沙滩上,自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严帝从海边冲浪回来,又去冲了个澡,这会儿裹着浴袍来到酒店的露台上。

雷裂比他冲澡速度快,此刻大咧咧坐在椅子上,顺手点了根烟,身体微微后仰,举手投足间,那种贵族式的优雅,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

他们俩都是公认的贵公子,若非雷裂和父亲不和断绝了父子关系,他们俩不会这般亲密无间,而且绝对会是生意场上的死敌,因为两家都经营军火买卖,严家是北美军火巨鳄,雷家则是俄罗斯最大军火商。

严帝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吹着海风,头发还有些微湿,整个人性感得很,当然,前提是忽视他胸前几道被女人的指甲造成的抓痕。

“啧啧,艳遇匪浅啊!不好对付吧?”

雷裂意有所指的啧了一声,笑得有些狡猾,他把烟衔在唇边,斟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只高脚杯推到了严帝面前。

“怎么?难道你一无所获?”

雷裂嘴里无声吐了句脏话,他摇晃着酒杯,想着新收获的美男子,嘴角微勾,透过酒杯印出似笑非笑的神态:“你这个人就是没情趣,好酒就该细品,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粗暴?难怪小丫头要躲你这么多年都看不上你。”

严帝听了,缓慢侧过脸,笑说:“有一种病,叫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