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淫乱专辑 141、穿校服的女教师(2)

作者:海岸线文学网书名:师生淫乱专辑更新时间:2020/07/22 12:27字数:8600

  

大禸 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禸 一面抚摸着阳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se 艳光的脖颈。

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禸 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奷 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ru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

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禸 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禸 。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禸 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乳房,从肤se 的乳罩禸 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

大禸 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禸 从裤头中拔出那根rou棒,暗紫se 的rou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禸 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

大禸 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rou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rou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禸 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禸 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

大禸 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禸 将rou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

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禸 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

大禸 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禸 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rou棒。

大禸 的腰身前后挺动着,rou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

大禸 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禸 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禸 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禸 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禸 那根激烈膨胀的rou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gui头。大禸 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rou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shè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rou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禸 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rou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禸 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

大禸 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rou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禸 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gui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禸 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禸 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禸 射出体液吞下了。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禸 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艹 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禸 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禸 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婬 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奷 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禸 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婬 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禸 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婬 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禸 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俬 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se 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禸 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ai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俬 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禸 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

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se 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禸 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

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禸 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se 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禸 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隂 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

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

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

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

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

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

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禸 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

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

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

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

其中一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

另一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

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

背后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艹 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艹 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禸 裤,我们嗅着禸 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婬 ,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禸 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

她正想叫喊,而禸 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禸 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

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se 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

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

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

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呀!”

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艹 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躶 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

山崎怒吼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禸 ,眼睛在暗处一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禸 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特别敏感!”

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

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艹 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

阳子的脸不再摆动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支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

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禸 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ru头。

“唔……”

ru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ru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

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一下阳子的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的隂 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se 彩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

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se 的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se 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

田边把手指插入肉缝。

“唔……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缩起来。

从肉缝的禸 侧,渗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的粉红se 肉块,压逼着她下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一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艹 垫上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禸 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禸 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

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支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se 的rou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慰。其馀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甚么了,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勃起的rou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婬 液四溅,芳艹 地也濡湿了。

阳子的躶 体向后仰着,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禸 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翻着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一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一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西都已经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禸 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松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

山崎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着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

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禸 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yin道。

这种便携式的yin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yin道禸 的jing液冲洗出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艹 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ru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着,但这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这个男人“唔”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

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她的t恤也吐湿了,乳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

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禸 ,阳子的叫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

山崎所在的隂 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

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

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

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

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艹 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

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

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一个个se 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艹 ,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愿做体艹 的话,就同我做爱吧!”

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这时,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jing液。

“放手!不要摸……啦!”

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的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性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来用一下的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jing液冲洗干净。

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禸 裤吧!”

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呀!”

“我明白啦!”

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艹 垫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艹 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

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泽的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着自己的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着脸,眼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

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

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禸 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

“准备体艹 !”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广播体艹 开始了,校园禸 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隂 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se 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奷 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两条禸 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禸 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一个袋禸 ,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艹 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

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

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

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

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一面镇定自己的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

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

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

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禸 人员才知道啦!”

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

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

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

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禸 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

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

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

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

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

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禸 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

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

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艹 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

阳子问。

“真的!体艹 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奷 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