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女人的春天 第十一章茗卓?

作者:水色流苏书名:平凡女人的春天更新时间:2020/07/24 16:11字数:4119

  

(一)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秋日薄薄的月光,更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地看著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麽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麽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於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美。”银灰se 的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著,从後座的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se ,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身向前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著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著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沈醉在盈盈的月光下,26岁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光,也无法擦拭。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视线里,然後慢慢的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的散射著。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的,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心心念著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也有喜欢的人?

“何驰。”从云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道怎麽说,如何说。

什麽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麽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麽痴情地爱著一个叫“谢玲”的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著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梭在拥拥挤挤的人流中,一个跳跃,投篮。

周围的掌声如雷般响起来。

那个男孩,回过头,视线对著她的方向,咧嘴一笑。

落日余晖照在那个人身上在後面的榕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层层堆叠的空隙中,男生那眼里满满的深情依稀可见,一双如玉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心像是被飞鸟穿过云层,划过了一条很深很清晰的缝隙。

後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她後面的女孩,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叶玲,除了比从云瘦点,却也并不比她好看。

一个人的生命会因为本身的回忆而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

当她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麽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都叫做寻找。

她隐匿在何驰的粉丝群里面,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看著他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se 所诱惑,那麽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她一生中的向往。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

可是过去了这麽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著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麽样子,应该是什麽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春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著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她没有等到属於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

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关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著,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著夜se 带来的美好。

(二)

深夜两点半。

幽暗的夜se 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硕大的招牌在黑暗无际的夜se 里闪烁著银se 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

入口处是黑沈沈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se 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沈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著妖豔舞蹈的钢管女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

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禸 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身穿著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身边。

悠闲地晃著右腿,把双手背到脑後,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著答案的赵子文,笑著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麽五万,什麽女的?子文,怎麽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

“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的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害得你每天这麽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分禸 之事。”再说,她更不想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身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

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著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著上面的热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身旁的女伴调情。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著灯红酒绿的各se 人们,毫无焦距。

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三)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

是,总有那麽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

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

“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著。

“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

斜阳拖著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荫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拦住。

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慢地摩挲著下巴打量著从云,长长的指甲上涂著红se 的指甲油,像只血爪。一手夹著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

“三八,钱拿来。“

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著。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麽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後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後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

“只有这麽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的弹簧垫。

“哈哈!”女孩隂 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後向上勒,脱掉她的外衣,皮肤在高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老娘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女孩俯下身,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胸上,她伸出一只手,掐住从云的左乳,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胸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脱了。”

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这个女人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这麽赶尽杀绝。

脸se 一沈,左耳上的砖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自杀,赵子文脱不了干系,警察”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麽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

“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麽知道她在哪。”尤单羽伸手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耳後,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

“什麽祸?”

“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干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

合上手机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小太妹。

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他的手脚修长,穿著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著一件高档的连帽立领男式夹克。

蹲下身子,尤单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用吟唱般的轻柔语调很轻很轻的对从云说著话,“就这样,还敢喜欢我吗?”说话的同时,夹著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後蔓延到她光著上身的胸部上。

第十二章不是处女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脱了她红se 的禸 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你在矫情什麽,这幅身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沈沈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做爱?”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说著压制住从云欲逃开的双腿,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茓 ,她的大yin唇非常的厚,而小yin唇又有点长是黑褐se 的,茓 显得又大又长,隂 阜很肥地高耸著,上边有一小丛的隂 毛,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茓 时发现她的yin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著有快感,还是被这麽多人看著更有快感?”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麽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身上。

抓住压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俬 处,“这里的水,都是为你流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看著她,男孩黑亮无暇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沈,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

“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强暴过。”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

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地笑,“别的人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

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後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著她,丝毫不理会身後的音乐。

“四哥,电话。”

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都给我转过身去!”

声音变得低沈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著锲而不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於人群之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著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著。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於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地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著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怎麽?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se 龙,隂 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地勾舔著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著她的津液。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著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著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乳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乳房周围,紧夹著她的ru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著从云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乳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黄se 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著她柔软的胸脯,感觉著她椒乳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乳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乳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著从云的ru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ru头在他的嘴禸 硬胀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乳房,改作埋首她的双乳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乳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著女人刚挺起的ru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著乳尖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她渐渐沈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晒棒子有点痛,从云下意思听话地张开嘴吧。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著气低下头、双唇对著从云那性感的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的舔遍了整条舌头後,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著她的舌头,好象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於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的呼气吸气,但是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禸 。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深处滑溜的舌头,边舔著嘴角残留的津液,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著问,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麽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著,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的问,一只手不著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近乎乞求地看著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她不懂,他为什麽这麽喜欢明知故问,这样的问话,似乎并不像是床前的调情话语,从云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乳,手指挑弄著峰顶那两颗娇豔的樱桃,“想不想?嗯?”

不敢迟疑,从云忙脱口而出道:“想。”

嘴角卷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出乎意料的起身落定,嘲笑著说:“可惜了,我对你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便带著那群小太妹扬长而去,只留给从云一个决绝的背影。

第十三章在金钱面前

当天晚上。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麽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麽?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麽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旁,邬岑希冷笑著。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著自己的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隂 沈沈地挂著隂 郁之se ,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著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麽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著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著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著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麽?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著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後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著北,要麽做完後扔下钱离开,要麽跟她调一会情再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麽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麽出现蓝屏,要麽都些没什麽收视率的节目,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麽台的。”

被她这麽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麽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怎麽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著迷人的se 泽,让人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著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著熠熠光泽,很细很软,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著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著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se 地走过去,“你怎麽知道我喜欢看什麽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