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下的名器 第07章

作者:像神一样书名:制服下的名器更新时间:2020/07/24 16:24字数:11648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几天以来一直都在祈求它的来临。

现如今,它真的来了,我竟还有些紧张。

而这莫名的紧张,并不是没有道理,身体的异样预示着这次将有别于之前所有的发射体验,因为,会隂 开始了越来越大的抽搐。

这种抽搐转瞬间已经到了剧烈的地步,以至于rou棒也被牵连得颤抖,我停下了动作。

“啊……老公……你……你下面……”

小蝶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她显然感觉到了变化。

“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它……”

我也有点害怕了,吱吱唔唔说不清楚。

楚菲雅高潮刚刚落下,听到我们的对话,红着脸凑过来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愣在那里。

现在,已经可以从露出来的一点看到rou棒的震动频率了,上面的血管恐怕快要爆开,怒不可遏。

“是不是想射了?”

楚菲雅有些惊喜地问。

我暗自感觉一下,说:“好像是……有一点感觉……”

“那就继续插!”

楚菲雅很果断。

我想了想,除了震动倒是也没有其他难受的感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底要看看它能耍什么花招,想罢分开小蝶双腿,抗在肩头,铆足力气,冲!

小蝶闷哼一声,努力收紧刚刚高潮的i茓 ,抱着我的脖子,极力配合。

我不用在楚菲雅身上分神,毫无杂念,rou棒所到之处,掷bi有声,频率愈发加快。

楚菲雅在一旁观战,像个记者一样焦急地问:“老公,怎么样,来了吗?”

“好像感觉大了一点。”

我答到。

“小蝶,你呢?他有没有变化?”

“麻……特别麻……啊……插到底了……麻死了……”

楚菲雅很向往小蝶得到的非凡快感:“很爽吧,用力夹紧,让他射出来!”

“不行……他太硬了……我用不上力气……”

小蝶毕竟涉世未深,远不及楚菲雅的功力。

“你别慌,有时候越想用力,越难夹紧,调整好呼吸,这条腿过来……”

她说着,把小蝶的左腿搬到右腿上,让两条腿交叉抗在我左肩,这招真管用,i茓 顿时紧致起来,里面的肉芽簇拥着rou棒,快感成倍地增加。

我抽出一只撑在床上的手,同时抚摸两条白丝腿,别看只是这小小的变化,一只手摸两条腿,感觉非常奇妙,当然,腿要足够细,才能有这效果。

“老公,紧不紧?”

楚菲雅问。

“紧,比刚才紧。”

“能不能射出来?”

我又体会了一下,感觉就像开车进档,速度是快了,但还不是极速。

“比刚才好一些了,但还差点。”

我如是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

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点精神刺激。

“小蝶,继续叫,把你那些不要脸的骚话都说出来。”

她命令着。

小蝶在这方面,毫无忌惮,嗲声嗲气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妈妈玩高潮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ji巴教训我……我的小bi紧不紧……想不想射死我……来呀……快……用力……涨死我了……你看那个骚货的bi……被你的手肏得流奶了……”

我顺着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见楚菲雅在旁边中指和十指探进i茓 里,正在把高潮过后的乳白se ai液往外掏,流得满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bi最烂了……刚才太刺激……还没来得及喷水……隂 精就被你挖出来了……真被你玩死了……你们尝尝……骚不骚……”

她说着,把手上的白汁送过来,抹到我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甜味顿时充满口腔,真不亚于那陈年红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给小蝶,小蝶谢绝。

“怎么了?妈妈的骚水也不想吃了?”

“不……这样吃不好玩……”

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计,手里加速,挖出来一大滩,淋到黑丝脚上,递到小蝶嘴边。

“这样呢?”

小蝶看着妈妈瘦瘦的美脚,透过淡薄的黑丝可以看到里面涂着指甲油的脚趾,而乳白se 的隂 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对比,那ai液非常浓稠,根本不能渗到丝袜里,只是挂在上面,有些还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就像jing液射到上面,多诱人!”

小蝶没真正接触过jing液,但从爱情动作片里可是不少见,那些从男人rou棒里射出来的乳白se 液体着实令她向往,虽然很熟悉妈妈的味道,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迎接缓缓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后把舌头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满意的神情,紧接着又伸出来,开始舔舐丝袜上面的,一口……两口……慢而柔,比起我飞快的肏干更像个品酒师一样,细细品味,真把那当作jing液,虽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这婬 靡的氛围,被舔的脚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向外大大地分开,一手在后面撑着床,另一只手,就是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变成了抽插的手法,出入在两片粉红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大yin唇间,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啊……小蝶……你的舌头真软……”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蝶打断了,“不对吧……骚货……现在我是大老婆……

你应该叫我“姐姐”吧……”

这小妖精一有机会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时,看着我,等我裁断。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样叫,毕竟这是在乱伦,再搞出个婬 乱的称呼,那是多么刺激的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楚菲雅并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给个台阶,让她顺理成章地开口认命,见我同意,毫不犹豫就叫起来:“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欢看咱们这骚样……他真是个冤家……肏了人家的bi……还要玩人家的脚……你说……他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丝袜呢……”

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这个变态的大se 狼……就是喜欢咱们穿着丝袜的脚……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吧肏我……射我……射到我这双穿着丝袜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随便你射……我们全都舔干净……我想尝尝老公jing液的味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jing液呢……来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骚货……”

我听了她如此婬 荡露骨的话,rou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小蝶一口一口舔着隂 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来的jing液。

摸着她搭在我肩头交叠的纤细双腿,从镜子里可以同时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动的红se 恨天高,手里的黑丝美脚还有舔动的香舌,俨然就是个浑身雪白耐肏耐干的荡妇。

还有一旁通体黑丝的楚菲雅,大开双腿甩着长发,咬着红润的下唇,经历了好几次高潮,还不依不饶地玩虐着làang茓 ,靠着长长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强压给i茓 的刺激可想而知“怎么样?老公……两个老婆被你玩得这样骚了……还不想射?”

“就差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

“可你还没有高潮啊!”

“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高潮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高潮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赤躶 躶 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

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乱伦,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shè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隂 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rou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gui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

我几下大力的抽插,jing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i茓 紧收,子宮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宮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shè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

小蝶被火热的jing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高潮,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rou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高潮,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rou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宮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rou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gui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jing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shè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gui头看向小蝶的i茓 ,可那里除了yin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隂 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

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

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

“我也高潮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高潮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隂 精阳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shè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钩了!上钩了!”

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

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se 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宮吸着我的gui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么声音?

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se 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se 蓝se 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禸 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

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se 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挺讨人喜欢。

“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护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

“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

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

“啊?还住?现在几点了?”

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饱满。

“中午十二点十分。”

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插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

说着,我要起身。

“陈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进来的。”

她的手温柔地按在我肩头,示意我别动。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睡了两天多?”

照她这么说,将近六十个小时了。

“是啊,所以如果您现在起床,血压会不适应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躺着啊,况且也没什么病。”

我忿忿不平,感觉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您的治疗方案是许教授亲自拟定的,我们只能严格遵守,太具体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两天吗,又没什么病,还弄什么治疗方案,我看是为了让患者多消费,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医患纠纷”?世风日下啊,还搬出个教授的名堂来,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也知道,都是什么什么主任,什么什么大夫的,现在升级了,弄个教授吓唬人。

“什么许教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陈导师呢!”

一想到社会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您不认识许教授?许德元,许教授,他和您的家属好像很熟呢!”

越说我越糊涂,好像我就该认识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

小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那俏丽的身影跑过来,身后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响声,猛扑进我怀里。

“小蝶,别这样,陈先生刚醒。”

小护士说到。

听她叫“小蝶”很亲切,我又纳闷了。

“小蝶……你们……”

我指了指小护士。

“她是我同学,在这实习。可萱,他没欺负你吧?走廊里就听到他那大嗓门了。”

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上面写着“赵可萱-实习护士”。

这不免有点尴尬,刚才还对她严声厉se 的,原来和小蝶是同学。

“没有,没有,陈先生问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没事,就是劳累过度。”

小蝶说着,骚媚地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妈问许教授了,回家再养两天就行。”

“那现在快去办出院手续吧。”

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

“呵呵,你连住院手续都没有,怎么办出院手续?”

她们俩对视一眼,笑起来。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这是中医研究院,本来不对外的,幸亏妈妈和许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进来。”

我点了点头,撑着床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下床了。

“我的衣服呢?”

我穿着病号服,环顾四周,没看到。

“你来时就没穿!”

小蝶说罢,抿着嘴笑起来。

那赵可萱忍住了,没笑出声来,就好像她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似的……没准还真见过……

“早给你准备好啦!你试试,合身吗?”

小蝶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原来是新买的。

我去卫生间里换好,live“s502牛仔裤、diesel复古机车皮夹克,cpu短靴,好几年没这样穿过了,对着镜子一照,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小蝶眼光还真不错。

出去给美女亮个相,得到一阵赞许声,包括身后进来的楚菲雅,我这才注意到,今天她们母女两个穿得都比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se 短款皮夹克,深蓝se 的牛仔铅笔裤,裤脚卷起几寸,与黑se 高跟短靴间留出空隙,露着雪白的脚踝,她的身材真苗条,两条腿细得恰到好处,更显那高高隆起的双峰是多么迷人。

而楚菲雅穿着比较成熟,深紫se 的修身西服,当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为那高耸的巨乳呼之欲出,下身也是穿铅笔裤,只不过是黑se 布料的,裤脚同样挽起,雪白的双脚踩着紫se 的高跟鞋,她平时好像不喜欢穿太高的,但也是性感非常,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给人很知性的感觉。

两人都化着淡妆,可以看出来见到我身体无恙那种神采飞扬。

“好了,可以走了。”

楚菲雅说道。

我们和赵可萱道了别,出了病房。

“回家喽!”

小蝶过来拉我的手。

“小点声!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给我老实点,许教授嘱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几天不能有剧烈运动!”

她明白小蝶为什么高兴,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许教授呢?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运动。”

小蝶说着,就要去找。

“他刚走,去开会了,还把这个交给我,让咱们回去好好看看。”

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什么呀?”

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

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3,真奇怪她为什么开的都是跑车,她还让我把现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们一起住,这样方便照顾我的身体,其实依我看,不是因为她上瘾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熟。

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

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

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

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隂 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宮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禸 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宮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禸 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禸 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茓 。

灵舌:茓 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茓 。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

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

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

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禸 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

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

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

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

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宮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

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

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物竞天择,相生相克,隂 阳调和,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禸 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禸 外理论相同的地方!”

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

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隂 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禸 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se 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se 。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rou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销魂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rou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rou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se 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

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

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

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宮胀大,花心如芒。——硬(子宮大,宮口小,yin茎硬才能不滑脱并准确刺进去)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yin道很长,所以yin茎也要长才能触底)雾潭:禸 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yin道粗就需要更粗的yin茎摩擦)海眼:禸 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口紧腔松,需要大gui头填满,才能有快感而且不会受伤)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宮口大开,里面会伸出肉芽刺入马眼,gui头尖才能避开她的刺入)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这种名器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水多、肉紧、会震动,就要用满身突兀不平的gui头来刺激)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茓 。——巨丸(yin蒂和睾丸同样是附属的性器官)灵舌:茓 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两个真假难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两张嘴,应该是指yin道口和子宮口,所以就要用布满荆棘的yin茎去刺激)“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

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

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

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

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

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

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禸 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

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隂 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隂 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隂 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隂 ,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禸 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

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禸 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

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

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

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

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

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

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

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

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

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yáng具来配合吗?”

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

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隂 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隂 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

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

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

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

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

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

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

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

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

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

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

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婬 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巨乳,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se ,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巨乳,让硬挺的ru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ru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隂 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

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

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

我的rou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

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隂 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爱……这刚几天?就……”

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

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

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yin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yin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

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禸 裤束缚的大rou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

她抓着rou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肏肏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rou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i茓 ,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rou棒,那黝黑的颜se 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i茓 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茓 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

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肏……”

她说着,开始了口交。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骚货。

楚菲雅先是在rou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gui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销魂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gui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rou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gui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巨乳,肏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隂 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肏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yin水,脚尖绷直,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肏茓 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隂 ,一波波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骚货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肏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rou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bi想要你的大鸡吧了!”

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茓 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却柳腰款摆,让rou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茓 肉,十分紧实,把rou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rou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gui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se 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肏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啊!真痛快……你喜欢打我吗?”

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喜欢,尤其是你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极了!”

我称赞道。

她听罢,瞥了我一眼,撒娇道:“只喜欢人家的屁股?”

我连忙改口:“当然不止,我还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ru头,打你的小嫩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拦下:“好了……好了……说得人家现在就想要了……你真坏……这么多花样……难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样……”

“嘿嘿,我还没打过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来,我好好玩玩你们这对骚bi。”

那天我一对二还没玩够呢。

“哼!肏着我……还想着我女儿……啊……有点急事要她处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许三心二意……”

她说着,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幅度,像是给我来点惩罚。

我整个海绵体都被她牵来扯去,毫无还手之力,干脆不再随她摆布,双手掐住小蛮腰,挣脱了摇摆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来。

这一干,不要紧,肉舌一层又一层,环环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时空,每过一层都有不同的快感递进,比刚才的扭动还要强上几倍。

而快感是双方面的,侵袭我rou棒的同时也摧毁着楚菲雅的意志,刚刚还得意忘形玩弄我于i茓 之禸 的她,此刻也禁不起抽插,大声娇呼。

“啊啊啊……老公……别这么大力气……受不了……老婆的小嫩bi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茓 肉包围着,爽得不亦乐乎,唯独遗憾的还是那i茓 的深度,深不见底。

我努力往里插,尽量把rou棒胀大,依旧是徒劳。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雅,你这好像不是竹筒茓 吧?”

“那是什么茓 ?别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

她没工夫和我闲扯。

“真的,我记得听别人说,竹筒茓 和你一样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样,可你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着我,一点也不光滑。”

我说道。

她一听,好像有道理,可还是难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边,使她单脚着地,茓 口更暴露,屁股更翘。

看那粉红的茓 口,万分诱人,两片翅膀一样的粉嫩大yin唇也不能掩盖茓 口的一张一合。

我把gui头退到茓 外,卯足力气,再次插进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肏死人了……啊……啊啊啊……你这根ji巴真大!”

明显看出她喜欢这样。

可我的感觉依然只是被包夹,还是一点也不能触到底。

“你说,你这sāo茓 像不像手稿上写的“玉环”茓 ?”

我大胆设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见。

她听了一愣,赶忙问:“那上面怎么写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么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对,就是这几句。”

“是有点像,但我摸过,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小肉,可手稿上说的是“环”,这一样吗?”

她问。

“你那手指多细,肯定感觉不到,我把ji巴插进去,肉舌胀开,就成了“环”,你当然不知道了,嘿嘿。”

我坏笑着说。

“那这么说,我这小嫩bi也是名器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昨天还说去哪里找名器,原来,我老婆就有,太棒了!”

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还不用力肏……啊……肏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带劲了。

“是要这样肏吗?”

我说着,用力顶了十几下,接着说:“那我以后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环”怎么样?”

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杨贵妃。

“不要,不要,这么土的名字,多难听。”

她摇着头,极力反对。

我边抚摸着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边按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的rou棒精神抖擞,横冲直撞。

“不会啊,哪里难听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bi,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这样一来,yin道会变弯,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话人家……以后……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隂 精了?”

她突然想起这个事。

“哦!对了,这样一来,我的ji巴就能变……变长了!太好了!”

我打心眼里高兴,不单为自己,也为了小蝶,更为了楚菲雅。

她听我这么说,想到自己即将被大ji巴猛插花心,一定会像小蝶一样,爽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美上心头,俏脸一红,更加妩媚动人。

“那你就加把劲……啊……对……就这样……把老婆隂 精肏出来……再快点……对……舒服……爽死了……”

我从后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发,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颈后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打在紧绷的美臀上,但并不急着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势狠抓一把,因为这样会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骚货……屁股……疼啊……你……真狠……来呀……继续……打我……啊……对……打我……我是……臭婊子……被你的……大ji巴……

肏着……玉环茓 ……真过瘾……啊……”

我每打一下,同时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吐出两三个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经抓出几道口子,而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红印。

“老公……老公……再快点……到了……要到了……小bi爽死了……你准备好……老婆的隂 精都给你……来了……被你的大鸡吧捅死了……啊……啊……来了……喷了……”

她大叫着,高踮起脚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点,i茓 猛然收缩,花心大开,鼓足力量,一股股清凉的隂 精直奔我gui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