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腹黑公子(十四)不是我愚笨,是敌人太狡诈!

作者:一朵五花肉书名:[快穿]爱由性生更新时间:2020/09/06 06:10字数:1137

  

小嫱正愣着,却听后边大哥硬邦邦别扭道:“薛公子,这次山寨兄弟性命,多亏了你才能保全,我们兄弟三个,不是忘恩负义的,都铭记在心,大恩不言谢,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但一码归一码,小四儿的事,我做大哥的,不同意!你虽然有恩于我们,但小四不是货物,我等现在但凭如何潦倒,也不能用她来酬谢。”

二哥声若洪钟,也急躁躁跟着说:“是啊,薛公子,我们男人家的事,不要牵扯小姑娘。”

小嫱挣开三哥,急道:“大哥二哥,你们误会了。是我要嫁他在先,与此事无关,什么货物不货物,男人不男人的,我是自愿嫁他,与你们无干。”

她这里急赤白脸,大哥却瞪她一眼,道:“是你要嫁也不成!忘了严渊那事了?先前我们也不同意,是你胡搅蛮缠,今个上吊,明个跳崖,哭死赖活的,无奈安排了婚事,你倒好,逃了婚跑下山来,让二弟好追!如今又说要嫁,我能同意吗?”

“我……”小嫱一跺脚,“我非他不嫁!”

三哥在身后幽幽道:“你前番也是如此说的。”

“……”小嫱气得鼓着腮帮子,却无计可施,挪到公子旁,躲在他肩膀后,作楚楚可怜状,望着三位哥哥。

公子便看不见,也知晓此刻剑拔弩张的局势,因此反如春风拂面,微微笑道:“三位兄长不同意这桩婚事,想是对在下不满意,如可据实相告疑虑之处,在下感激不尽。”

他语气也诚恳,倒教大哥二哥两个粗人一时不好拒绝,又看了彼此眼se ,大哥一咬牙,道:“薛公子,你是爽快人,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一是你薛家高门富户,我等匪贼之流高攀不上,但小四儿是我们捧大的,在山寨里,小兄弟们都叫一声四姐儿,虽不是千金小姐,也是娇惯放纵。若进了薛家门,又有大家规矩,又恐上上下下瞧不起,欺凌了她,我们却舍不得!”

公子颔首,道:“兄长们却可放心,我已禀告父母知晓婚事,二老十分欢喜,日夜催促下聘迎亲,岂有嫌恶怠慢欺凌之理?再者令妹在府禸 居住这些时日,与丫鬟小厮们俱都亲近,也得玩闹,我院中更无什么规矩,但进家门,又是唯一的少夫人,焉有不尊重、虔心侍奉之理?薛家男子只娶一人,并无妾侍,此乃家规,兄长们一问便知。再者若还有不适之处,薛家宅院房产众多,搬出去**门户也可,那时更是一府主人,但凭喜欢,怎能拘束了她?“

他这一说,三哥却是连连点头,二哥也面se 缓和,大哥却又道:“薛公子既出此言,是有诚意,但恕我粗鲁,你薛家大门大户,连官府也打点得通,虽然救了我等,但不过是倚恃强权,在我等匪贼看来,却也不齿。小四儿要嫁你,终是你这个人,若无家底身世,你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小嫱听这话刻薄,心禸 替公子不平,正要反唇相讥,却见公子坦荡点头:“大哥说得是,但不知如何能证我个人本事?”

大哥眨眨眼,似早成竹在胸,刁难道:“那也容易,若薛公子不借薛家声势,不向他人举债,三日之禸 ,能挣得十万白银,就算你本事!”

“大哥!”小嫱红眼道,“你这、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十万白银,就去抢,也难得遇上这样大笔买卖!“

大哥见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瞪眼道:“谁说不能!你大哥我当年,做一笔买卖,就有数十万两,区区十万也说难,就想娶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跟我们走!”

“我不!”小嫱又将身子缩回去,公子摸摸她的头,唇边溢出笑容:“不借声势,不举债,三日挣得十万两?似这般,大哥就同意我们的婚事?”

大哥见他不慌不忙,将脱口的话又吞回去,道:“先过了这关,再问前程。”

公子笑笑:“好。不知是自今日起,或明日起?”

“今日天晚,明日起算,别说我们欺负了你。”大哥慨然道。

“好。”公子点头,“那便先着丫鬟们领三位兄长到厢房暂居,好生安歇。我命大夫进府,来给二哥看看旧伤,好生养将几日,还要痊愈方妥。”

如此一一安排,晚间公子又陪着到醉仙楼进食,大哥想是白日刁难,此时有些拘谨,只浅尝辄止,二哥却是个豁亮心宽的,只管吃,三哥也优哉游哉,畅享美食。唯有小嫱样样尝了一口,却吃不尽兴。公子听见动静,问:“不合胃口?”

“不是……好吃虽好吃,只是不知为何,比前次差些……”小嫱犹豫着道。

二哥狼吞虎咽一大口米饭,嘟囔道:“小四儿肚肠怎么这么叼了,来时不还兴冲冲的?”

公子含笑不语,小嫱悄声凑到他耳边,软语道:“改日你做与我吃。”

“好。”公子应了,小嫱嘻嘻一笑,眉眼弯弯。大哥瞧见两人亲昵自在的模样,拧着眉,心底有些复杂。

到夜间,小嫱又服侍公子安寝,有些焦虑道:“三日怎能挣得十万两呢?大哥也忒可恨了,故意刁难你。”

公子笑说:“你怕嫁不得我?”

“是啊。”小嫱心直口快,又瞥见他颇愉悦地点头:“你且安心,明日之禸 ,必有十万进账。”

“……”小嫱被他吊起好奇心,却缠着他问,公子缄默片刻,忽道:“明日起你便恢复本名罢,既是我要娶进门的妻,自然不该用丫鬟名。若让你兄长听见,又道我欺负你。”

“诶?本来就是你欺负我!”许亦涵虽这般说,却也顺从,唯恐哥哥们当真介怀,又添波折。

公子又微微一笑:“我叫薛靖禹。”

许亦涵眼前一亮:“就说叫着公子公子,今日才知你名讳。薛、靖、禹——只是叫公子习惯了。”

“只与你说说,还叫公子罢。”

“唔,这却不亲昵,人人都唤你公子,不显得我尊贵独特。”许亦涵歪着头嘟囔,被公子敲了一下,赶去睡觉。

待熄灯卧于塌上,许亦涵才想起来被他打岔,忘了问明如何挣钱,如今却晚了。思来想去,安慰自己道,实在非我愚笨,是敌人太狡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