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护短大叔(五)春梦后遗症,伤身伤心伤肾

作者:一朵五花肉书名:[快穿]爱由性生更新时间:2021/01/13 23:49字数:1092

  

浴室的花洒开着,水流从男人头顶倾泻,淋湿了黑亮的头发,顺着宽阔的肩膀和坚硬的胸肌不断淌下,哗哗的水声在俬 密的空间里回荡。

秦睿漫不经心地搓着手臂,黑漆漆的双眸未聚焦,无意识地盯在某个地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虚无,脑子里混沌一片,凌乱的思绪像失控的毛球堆卷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该死……”秦睿懊恼地拧着眉,突然一拳砸在墙上,飞溅的水花迅速散开。

竟然做了那样的春梦,对象还是好友的女儿——一个邻家小女孩。那些露骨又充满婬 亵意味的场景和对话,在潜意识里蛰伏至今,突然具象化在脑海中,让他倍感羞耻,心中充满了自责,愧疚得简直无处容身。

秦睿想着想着,忽然又走了神,昨晚她……

实际上她只不过是将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上,而后快速地探出濡湿粉嫩又柔软的舌,在他唇上舔舐而过。没等他抗拒,甚至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

她似笑非笑地欣赏着他的错愕,或许那古灵精怪的脑瓜里,正不断回味自己在刚刚结束的交战中的胜利滋味。

秦睿突然有些后知后觉的恼怒,这个被宠坏了的傲慢的小丫头,或许就是想看到他的窘境,勾引他直面自己禸 心深处不可告人的隂 暗面,让他在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办法忘记这件事。她在肆无忌惮地挑衅他、挑逗他,想看他出丑,又或者她根本只是无心之举,为着好玩所以一时心血来潮,但这只会让他更觉得难受。

对她而言只是一次小小的恶作剧,他却在一场春梦后纠结到现在,这种不对等最让人感觉像被搔到了无法止住的痒处。

一个32岁的男人竟然被16岁的小姑娘给摆布了,秦睿苦笑一下,伸手关掉花洒。

低头时无意中看见胯下疲软的隂 茎,不知怎的,脑海中的画面又跳转至昨夜的旖旎。

男人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几下,手指不觉向下握住了命根,鬼使神差地开始摩挲套弄……

浴室里很快响起压抑的喘息,还有男人沉闷的低吼,断续自牙关挤出反复几个字眼:“嗯……亦涵……啊……”

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自马眼喷出,墙壁上的白浊缓缓滑落,被水花稀释的乳白se 液体从脚下流过。男人眉心拧出疙瘩,高潮中极致的舒爽夹带着某种失落的苦涩不加掩饰地写在脸上。他伸手重新打开淋浴,沁凉的清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至下巴,一遍遍洗刷着体禸 难以安放的躁动,欲火却不屈不挠,反倒愈演愈烈,以至于阳具再度硬挺至极限,开启了下一轮无法自制的冲动,在循环往复的“失控-沉沦-快乐-懊恼-失控”中不得逃脱。

lovehouse酒吧。

许亦涵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借着这个名义,小k召集海中渣滓队成员,在酒吧为她开庆祝会。

光怪陆离的灯影交错,爆炸在耳畔的重金属音乐,不良少男少女们玩骰子喝酒唱歌,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狂欢热闹中。

这个包厢是半开放式,许亦涵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舞台上正在引爆人们神经的钢管舞表演,帅气的侍应生端着酒优雅走来,即便是面对一群孩子,脸上也专业地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令人感到备受尊重。

“一姐,你怎么不一起玩?”来人笑吟吟地递上一根烟,不忘与她保持恰当的距离,虽然挨着她坐下,却不敢像跟别的“哥们”一样勾肩搭背。

许亦涵抬头看他一眼,小k。

小k是个高瘦的男孩子,高一就有一米八的个头,看起来像竹竿,打起架来不要命,这就是他能在团队里稳坐二把手交椅的原因。海中渣滓队成员各有来头,所以在他们之中,只凭借家庭权势与背景是不会有任何作为的。凶狠不要命、能服众,才能当上头儿。小k不但打架凶,下手狠,而且长得帅,虽然还算不上有棱有角,但五官的精致与雕琢却已经足够让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倾心,是海中的风云人物。

许亦涵懒洋洋地夹起烟,纤细白皙的手指,被变换的光影衬托得更加好看。

小k给她点上烟,又给自己点了,烟雾袅袅,将他俊秀的脸笼罩在其中,闪耀的双眸与璀璨的耳钉齐齐亮出寒芒,为他营造出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感。

许亦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把二手烟往他脸上吐,白蒙蒙一片,把他的笑容更深地掩映起来。

小k识趣地保持缄默,脸上带着毫无芥蒂的微笑。

许亦涵只是觉得无聊,心底空空的,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她无意中朝门外一瞥,恰好看见几个人围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说说笑笑着向舞台靠近。

她的动作稍稍一顿,瞳孔蓦然收紧,燃着的香烟凭空烧去一截,烟灰眼看着摇摇欲坠。

人群中那人大概察觉到被人长久凝视,他回身的刹那,许亦涵已收回视线,把烟灰掸在烟灰缸里,忽而对小k开口:“你上回追那个乖乖女怎么样了?”

“你说的不会是初三那个齐刘海小姑娘吧?”小k扯起嘴角,随意一笑,“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早就分了。”

许亦涵皱眉道:“你祸害人家干什么?考上海中也不容易。”

“一姐教训的是。”小k嘻嘻一笑,明显在打马虎眼。

两人随口闲聊,隔着数米远的秦睿半眯着眼,看向少女姣好的侧脸,还有那个看起来帅气阳光的男孩子。

“哎,秦哥,愣着干嘛?赶紧的。”旁边同伴拉了拉秦睿,他明显还在走神,从喉咙里随意“嗯”了一声,却就近找了个座位,确保自己随时可以看向某个包厢。

“秦哥,最靠近舞台的vip座啊!不去了?”

“你们去吧。”秦睿微微一笑,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许亦涵。

两人连招呼也没打,带电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