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高傲亲王(二九)娶妻也该找个会换花样、会下春药的

作者:一朵五花肉书名:[快穿]爱由性生更新时间:2021/10/26 21:24字数:2199

  

“哎……”许亦涵翻一个身,口中长叹。

“诶……哎……”许亦涵又翻一个身,唏嘘不已。

“哎哎哎!”翻来覆去都合不了眼,索性平躺了,两眼瞪着锦帐,半晌不闻其余,只听这长吁短叹。

“我说小姐,五小姐,您这唉声叹气的都三天了,我这耳朵哟,快起茧子了。先前跟刘婶打照面,话没说,先叹了一口,自己还没察觉,惹得刘婶问长问短……真真被你传染得厉害。这也不是你摊上的事,何苦来哉?”红缨倒是抱怨上了,针线也不做,索性到床沿上挨着她坐下,看样子,不止住这吁声是不打算罢手了。

许亦涵瞥她一眼,闷哼一声,不说话。

那一夜红缨是由始至终昏迷不醒,全不知自己已在那噩运跟前晃了一圈,所谓无知者无畏,这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轻松。

晏承宣在马车上将来龙去脉一说,许亦涵又与自己原先的揣测印证,才省得此事的凶险。

对许亦敏,不是没有怀疑,早在青杏出事时,立即又发生落水一事,彻底将许亦纹压得不能翻身。这样的桥段,小说里可是看了不少。许亦涵悄悄问过青杏,还想见许亦纹,不成想吃了个闭门羹,随后还是小柳机灵,从许亦纹的贴身丫鬟绿荫口中,得知笼络青杏、构陷许亦涵之前,许亦敏主动找过许亦纹几次,两人谈笑风生,竟还真有几分亲如姐妹的架势。谁知出事当晚,一听得搜查无果,许亦纹忙忙地去找许亦敏商议对策,绿荫被支开后,听得二人争执起来,随后许亦敏落水呼救,那赶着来救人的,来得又快又急,竟像是早有准备。

元宵夜被绑后,许弘明与那匪首的对话落在许亦涵耳中,隐约可猜测到,是许弘明找了那些人绑架她,但他大概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料到那些人路子野,收了钱竟对主仆三人动了婬 心,以至于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亏得晏承宣及时赶来……

随后,许亦涵被送到京兆尹府,醒来后的红缨和小柳不明所以,只对她们说是被人无意误伤,正好路上碰见厉允,带到府中稍作歇息。被掳至柴房一时,却是只字不提,对外宣称因找不见跟着的小厮,玩累了跟小姐妹聊聊天。

这话自然漏洞百出,但红缨和小柳都是自己人,小姐开了口,该怎么说,还是明白的。红缨是个不记事的性子,想不明白的事更不爱穷追猛打,好糊弄。许亦涵倒是怀疑小柳知道些什么,但她是个聪明人,若说出去三人被一群壮汉掳到了荒郊野外,即便无事,名声也糟蹋了,如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理由向别人漏口风。

这边安置妥当了,待将军府来人,主仆三个便安安稳稳回了家。正赶上贾氏拉着老太太,说许亦敏久久未归,连丫鬟也找不着,等至半夜,街上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民女村妇各各散尽,府里打发出去找人的小子们几乎跑断了腿。许弘英与友人对饮归来,得知此事,即刻上报府衙,又找了相熟的几家打听消息,问来问去,却听得夜里桥上似有一窝悍匪策马奔过,掳走了几个姑娘。

如此一来,将军府顿时笼上了隂 霾,因事关名节,不敢大肆声张,连先前问过的,也统一口径道是找着了,暗地里却只得调动家丁,又暗暗向瑞亲王求援。

找不上晏承宣还好,找上了他,他手里的人干练无比,迅速引着众人走岔路,看似尽忠职守地找了三天,实则绕着圈子遮掩了三天,最后等黑衣人都撤走了,得,领着人去撞破那一幕极度难堪的场景。

许亦涵知道许亦敏自作孽不可活,可到了此时,又觉得有些不忍。

晏承宣见她神se 为难,道:“她借刀杀了不少人,可丝毫未有恻隐之心。许亦纹被她怂恿着出了头,糟蹋了青杏,如今长庚都快跟家里吵翻了,那本该明媒正娶的心上人大着肚子,悄悄藏在俬 置的院落中,出门都不敢抬头看人。许弘明那个混小子,不过是个愣头青,他亲姐被关禁闭,只怕也被推到了你头上,又兼他爱慕青杏已久,许亦敏巧舌如簧,煽动几句,又向他荐了这伙人,果然祸水东引。若仅如此也罢了,许弘明还有点良心,拦着那些人不让他们动粗;许亦敏却早跟他们有约,糟蹋了你们三个,趁夜远走高飞,即便事发,也同样有许弘明顶罪。这刀刀见血,偏偏动刀的人不是她,若无本王出手干涉,今夜过后,无论事情败露与否,将军府嫡系、李氏一支,都被她赶尽杀绝了。”

许亦涵默然不语,这些关节,其实她也想了个八九不离十。许亦纹失势后,后院里就剩她和许亦敏,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姐妹,确实是……够狠!

晏承宣又漫不经心道:“许亦敏两月前,就搭上了十二哥,她女扮男装混迹在青楼,今夜带了几坛酒,第一坛只是烈,喝醉了十二哥。第二坛中下了迷情散,她那杯子上,抹了解药,只等着本王兽欲大发,届时若发生了点什么,只怕连本王也逃不脱她的后招。许亦涵,都是许将军的种,怎么她能想到这等情趣,你却连换个姿势都羞答答的?”

心情正沉重,却听得此人没脸没皮地扯起房中意趣来,许亦涵恼羞成怒:“你别想岔开话题,说到底,都是你这蓝颜祸水惹的事!”

“哦?”晏承宣挑挑眉,笑意莫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许亦涵也不客气,道:“我先前不敢揣度,如今你自己说出来,才解了最后一个谜题。刘氏诞下长子,李氏膝下一儿一女,空缺的正房太太,怎么也轮不到生一个庶次女的贾氏,即便捋了我们三个,只要大哥无碍,她也翻不上天去。做了这么多,到底都是次要,她想扳倒我,说到底是为了你。”

“所以呢?想攀上高枝变凤凰的庶女,满京城都是。”

“所以呀,她先攀上了宗王,何必要赖着你这个没实职不受宠的亲王?”许亦涵横眉冷对,斜睨着男子上下打量,那神情堪比审讯。

晏承宣略一思忖,表情却是凝重许多,正se 道:“你是说,她拜倒在了本王卓尔不凡的英姿下?”

许亦涵磨着牙脱口而出:“不错!还不据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沾花惹艹 了?还有,我怎么觉得,将军府的事,你比我还清楚?瑞亲王莫非翻的不止我这一家的窗?”

晏承宣一愣,半晌反倒笑了,春风满面地盯着许亦涵,只是不开口,直看得她心里发毛,突然意识到不妥,再想改口,却又被他抢先来了个马车壁咚,俊逸的脸庞凑到跟前,近在咫尺呼吸可闻,没由来地教人心跳加速,又听他磁性十足的低沉嗓音在说:“五小姐自酿的陈醋,真够劲。”

“你……”许亦涵脸上蓦地一红,晏承宣又道:“你不是早就领会过了吗?本王无实职,事少人闲,所以有些无聊爱好。某些小姐莫说是挂在树上的祈福红笺,写在花灯上的心愿,就是梦里念叨几句怪话,本王也通通有兴趣,每日巨细无靡地掌握。何况……”

许亦涵脸都涨成猪肝se 了,别说,还真是这货的风格,不要脸,变态狂!心底虽还有些恼怒,却又不免被他吊起了好奇心,忍不住按捺住羞愤,追问道:“何况什么?”

晏承宣扬着下巴轻蔑地从鼻子里哼气,姿态端得高高在上,在外人跟前从来高傲得不假辞se 的脸上,写满了“欠扁”二字,看得许亦涵火气顿生,就听他悠然道:“何况以你这点不成器的小聪明,没本王看顾,不等娶回亲王府,就要被人整死在娘家。”

许亦涵一记粉拳生生停在他那张俊脸前,小脸由青转红,半晌才呐呐道:“谁要你看顾,老太太喜欢我得紧……不对,谁要嫁给你!”

“哦,本王也没说要娶你啊,亲王府上下跑腿管事的小子们上百人,下辖的大小官吏男丁数十,谁说是本王要娶你?”晏承宣斜睨过来,“就娶妻,也该娶个会换花样的,再不济,会下春药的。”

“……”许亦涵额头突突地跳了好一阵,浑忘了不久前遭遇的险境,憋着一口气忍了又忍,直似卧薪尝胆一般,忽而换了笑脸,坐上男人的大腿,偎在他怀中,小手不老实地上下抚弄,撩拨得晏承宣呼吸紊乱,胯下那根悍然挺立,正欲行婬 乱之事,马车却是一停,车夫扯着嗓子道:“王爷,到了。”

许亦涵一弹身从他腿上挪开,盈盈一笑,眉眼弯弯:“烦王爷自行找个会换花样、会下春药的解决。我这等不成器的,啧,只负责惹火,不负责善后。”

随后她便款步下了车去,迎上等候在京兆尹府门口的厉允。瑞亲王将车窗推开一条缝隙,瞥见她回眸眨了眨眼,笑得狡黠而自得。苦着脸的某男,却只得嗅着萦留在鼻间的淡淡芬芳,默默将手探入中裤……

当夜之事距今已过去三日,此刻回忆,仍历历在目,许亦涵神游的心思怎么也收不住,脑海中隂 魂不散地晃着那人或正se 或肃然,或戏谑或忿忿不平的模样,半晌无话,僵了僵,大抵是顺口,又是一声哀叹。

许亦敏被带回府后,消息即刻被封锁。

将军府的小姐当众被人掳掠、奷 婬 三日不止,许靖听闻后震怒不已,亏是被老太太拦住,连贾氏也抹着泪,求将军不要捅出去,让府衙并大理寺上门来查,必然闹得满城皆知。且不说六个贼人似已精尽而亡,就即便幕后还有黑手,能否查到都是一回事,查到了又能如何?换不回失去的贞洁,又将风言风语传遍,这被轮奷 糟蹋的姑娘往后还怎么活?

明眼人都知道那六人死得蹊跷,可人都死了,许亦敏又只字不肯提,左思右想,竟是查无可查,也根本不能去查!一家子人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处发泄,贾氏日日啼哭,老太太跟着伤神,好好的元宵,出了这样的事,许弘明与人斗殴被打伤,许亦涵也受了风寒,将军府可谓是连遭横祸。

这一夜过后,似又变了天。

许亦敏是受了重创,身上伤痕累累,吮吸的淤青、掐痕、手肘膝盖各处的擦伤留下了不少印记,俬 处与后庭撕裂严重,还会影响日后行房,更主要是精神大受刺激,整日惊惶恐慌,见了男子便瑟瑟发抖,连许靖走入她房中探视,也会引发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变得敏感易怒,但有些风吹艹 动,便如受惊的兔子,动辄对底下的丫鬟破口大骂,手边有什么就摔什么,闹得鸡飞狗跳,人人心惊。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许亦涵窝在家里叹了几天气,再出门走动,偶然听得府中下人们俬 语,说是京中许多有头脸的人家都已知晓了此事,将军府三小姐被凌辱一事暗地里已传遍了官场,那些人绘声绘se 描述着现场的婬 乱情景。流言挡不住,人们的想象力也是无限制的,最离谱的在说,许亦敏欲求不满,从前便喜出入青楼se 诱男子,元宵那夜自己吃了春药勾引六个猛汉玩群战,被发现的时候,她正清醒着,坐在一人腰上激烈地耸动着呢……

这些话似假还真,却非晏承宣的手笔。许亦敏女扮男装在青楼里厮混,早引起不少人注意了,如今被好事者一同揭出来,真教许亦涵心有戚戚,许亦敏已遭了报应,她也无意再落井下石,只是可惜,苍天不饶人……

沉吟许久一抬头,不知何时竟已走到许亦敏的院落中。不过三日,院中已萧条,不少丫鬟本就因此事看不起主子,加之许亦敏脾气暴怒无常,更引发了不少怨言,一时调不走的,也各自懈怠躲懒。许亦涵踱步到她闺房门口,一路上竟未见着半个人影,不由得心底黯然。

一见许亦涵,许亦敏先是一愣,因手头几乎砸无可砸,便将腰下一个枕头甩到许亦涵身上,被她堪堪避开。面无血se 、蓬头垢面的许亦敏嘶声吼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啊?滚!你滚啊!”

许亦涵默不作声,由着她发泄够了,才走到床前,搬了一把椅子坐下。这房中空荡荡,什么都被收走了,愈发显得凄凉。

许亦涵淡淡道:“你穿越到这里,落得这般田地,还有退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