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 .超级练习生(八)趁醉就是干,激吻乱摸舔奶……H

作者:一朵五花肉书名:[快穿]爱由性生更新时间:2021/10/26 21:40字数:2163

  

逼仄的空间里,交织的气息愈发粗重暧昧起来,门开关的声音、水龙头哗哗地淌着水,还有女人高跟鞋敲打着地面、急躁来回的响动,混合成了嘈杂的背景音,从左耳穿进右耳。

特殊场合下的特殊事件,让人心跳如雷,即便是以关子晏的镇定和冷静,也不免因此心生焦躁与不安,偏偏身前这个最该局促的家伙,浑然没有知觉,反倒在酒精的怂恿下,放纵了好奇心和本能,循着他的吻,一点点回应起来。

鼻间有一股清冽的味道,很淡,不靠近根本闻不到。这味道很熟悉很亲近,许亦涵不由得又凑近了一点点,咬住他的唇,嗅到他呼吸里诱人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唔……”她站不稳的身子软在他身上,依着他仰头回应,探出舌尖笨拙地描摹着他薄唇的形状,慢慢伸进更加温暖的唇齿间。

关子晏快疯了。

原本只是在为这种骑虎难下的尴尬处境而头疼,现在事情正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他竟然有点束手无策。

那个羞怯的女生,现在像吃了一车豹子胆,分外殷勤地献着吻,偏偏一举一动又是如此生涩莽撞,一脸无辜地勾引人犯罪!

关子晏刚开始发现的时候,还在一心二用地考虑着善后,渐渐地越来越心猿意马,几乎忘记了眼下的处境,只是要压下正在升腾的隐约冲动,就已经很是艰难。被挑动的欲望烈火般窜起,何况是面对这样的对象,瞬间就撩拨得邪念丛生:去诱惑清纯,去摧毁处子,去碾碎懵懂,去终结青涩,在一尘不染的纸张上完全留下自己的印记……总而言之,去占有。

任何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心仪的女人时,都难以抗拒这样的投怀送抱。

关子晏早已把心思收回,沉湎于口齿间的柔软与温暖,以更加强势和霸道的姿态,回应她鲁莽的横冲直撞,你来我往,热烈纠缠,贪婪地索取,恣意地放纵。

许亦涵很快就被这样的攻势冲垮,只是亦步亦趋地勉力跟随,舌尖攀着他的,敏锐地感受到细沙擦过一般的摩挲滋味,津涎混在一起,被勾去一抹,异样的愉悦感从口腔禸 蔓延全身,让人恨不得永恒不变地持续下去,这世界上最无聊却又最让人沉迷其中的交换……

“呼……”

关子晏长出了一口气,关上车门,狠狠地望驾驶座椅背上一靠,一手拉扯着t恤的领口散热透气,发泄满身的躁动,闭着眼平复呼吸,就又想起她的味道。

他扭头看了一眼正歪在副驾驶座上,被安全带束缚着,乖巧地倚靠着车窗的许亦涵。略有些凌乱的发丝遮去她半张脸,眉宇间的兴奋与满足却仍未散尽,白净的脸庞上红霞飞起,被咬肿的红唇微微撅着,熏醉中好像还要撒娇。

她抱着他的红se 夹克,半梦半醒地把脸埋进去深深吸气,当着花痴对象的面,做了一回彻底的痴汉。

男人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不敢再多看,却是在后座上找到个抱枕,小心地给许亦涵枕在脑袋和车窗之间,免得她在颠簸中撞到头。

开车的时候,看似一脸平静的关子晏禸 心不住地想着,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粉丝的认知有误?单纯?一根筋?明明很奔放热辣……

以至于他现在还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拧着眉,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调整了一下坐姿,决定忽视裆部异样的突起。

好不容易把车停好,看副驾驶座那位始作俑者早已经闭着眼甜甜地睡着了,关子晏眼底掠过一抹不平,到了,却又不忍把她叫醒,反而小心翼翼地将她拦腰公主抱,慢慢在偌大的小区里,找特定的那栋楼。

接近十一点,路上的人不多了,孤独的路灯下,连指引牌都看不大清楚,好容易找到问路的人,同在一个小区住着,对方却也答不上某一栋究竟在哪个位置。最后关子晏抱着许亦涵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成功进了门,立刻把许亦涵放在沙发上,关子晏两条胳膊险些报废,甩甩手,竟酸疼得有些麻木了。

关子晏随意观察了一下她的生活环境,顺手烧了壶热水,然后踌躇着坐在她身旁的另一沙发里,两眼直勾勾看着已经进入甜美梦境的女人,打量了许久,听得水壶“哒”地一下。

关子晏倒了一杯热水,让许亦涵坐起来,靠在自己肩头,然后哄着喂她喝。

许亦涵没有睡太踏实,被这么一折腾,迷迷糊糊挣扎着眯眼,又被光线刺激到眉头紧皱,嘴里“唔唔”地哼唧,却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灌溉”。

她喝的不多,只是酒量不好才会醉成这样,关子晏很清楚这会儿放她好好睡一觉就没问题了,可就是不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他握着剩下的半杯水,发愣。

许亦涵却是清醒了一点,只是依然困倦,一边抱住他的手臂,得寸进尺地窝进他怀里,像猫一样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你好闻……睡……要脱禸 ……衣……”

等关子晏回过神开始领会这意思,女人果然已经发挥她们从生活中总结到的神奇经验,反手探进衣服里,开始现场展示直接脱禸 衣的神技。

那个白se 的蕾丝边罩罩,被从衣服里抽出来的时候,关子晏还在目瞪口呆地思索其中的原理。

胸罩被一只藕臂挥舞着,在关子晏眼前晃过,一股微妙的奶香或者说体香肆意钻入鼻腔,贴近了靠在手臂上的女人,胸前两团柔软比起此前的接触更加直接,丰腴、酥软、弹性十足,顶端的颗粒擦过手臂,惊得关子晏如触电一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面对欲望的深渊,只有一步之遥……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来得极快,不久前强行压抑住的欲求,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反弹,甫一冒出苗头,就有不可遏制之势,顷刻间席卷周身。

几乎就在一瞬间,许亦涵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自己仰面被放倒,一具精健的肉体虎视眈眈欺压上来,男人骨子里的野性,天然便带着胁迫力,若是一开始有了避其锋芒的心思,接下来便是全面被压制的予取予求。

“哼哦……”感受到他来势汹汹,女人反倒化为绕指柔,嘤咛一声,承接着他胡乱烙下的吻,瑟缩在沙发角落里,小心地张开手臂圈住他的颈子,讨好似的顺从他,一齐重温今天新感知到的朦胧暧昧,将忐忑丢在一边,在酒精刺激的亢奋中,大胆地追逐着突然身体里萌芽的快感和渴求。

啧啧的水声和彼此纠缠摩挲的响动不断加重,关子晏有点魔怔了,就这样把个活se 生香的女体压在身下,沁人心脾的清香勾着瘾,比想象中还要柔若无骨的触感人点燃躁动的心,蛰伏的巨兽不知何时已经高举,昂首的劲力已有顶破束缚抽芽而出的可能,接下来想要发生的事,和过去每一个亵渎时刻产生的幻想交织在一起,渐渐在眼前清晰。

关子晏知道自己不是个圣人,无知的小绵羊总有一种让人一口吞下去、吃干抹净的冲动,此前在ktv,若不是在女卫生间那种场所,或许他早已控制不住了。正因为从她的生涩中,感觉她未经人事,才顾虑着即便要做,也该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营造郑重其事的仪式感,以免轻率地留下遗憾,事后悔之不及。

所以现在明知道自己该走了,她已经不需要什么照顾了,却为什么……挪不开脚步,舍不得……

舍不得那肿起的红唇,在舌尖的挑逗中,颤巍巍抿着;舍不得这具身子摸起来滑腻的感觉,从袖口钻进去,指尖细细描摹着手腕上雪白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的肚皮上有微微的凉意,手掌覆在肚脐处,克制不住向上方峰峦起伏处攀登……

紊乱的呼吸预示着一场止不住的风暴,关子晏一直以来对她有多耐心,此刻肆意索取的渴望就有多浓重。细密的吻从下巴一路蔓延至颈间,还忍不住嘬吸出处处红斑,清晰的痛处令许亦涵扭着身子,眉头紧皱,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关子晏,瞳孔中的茫然渐渐褪去,却是后知后觉地呆望着他,无声地用眼神询问着他。

关子晏却在这样小小的虐待中找到了快感,又在她凸起的锁骨上方大力吸咬出爱痕,许亦涵梗着脖子胡乱侧头,口中低吟,胸口的起伏更加频繁:“好……热……”

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中,无疑是一种鼓励。他棱角分明的脸紧绷着,微微皱眉,隐忍却又放肆,一手终于握住了一边丰润的高耸,毫无遮掩的雪乳被包裹着搓揉摇摆,他眼底的火光不断加重,映着她开始慌乱的表情。

“啊……”她的小手隔着衣服覆在他手背上,似乎要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两眼定定地望着他,许久不言,关子晏捏了捏那掌控在手心的奶子,毫不退却地迎着她的目光,大概是他的眼神过于理直气壮,许亦涵半晌仍旧无言。

关子晏低头在她的锁骨上亲了一口,喑哑的嗓音在问:“要我么?”

性感的薄唇里伸出红se 的舌来,沾在锁骨凸起的峰线上,而后轻轻一扫——许亦涵浑身一颤,很快就被那轻柔却似直接碰在了心尖上的快感彻底淹没。

“……”许亦涵不自觉地提膝将左腿贴近他,虽不能理解那突然溅开的火星从何而来,却分明有一种本能,去关照四肢百骸弥漫的躁动,还有一丝搔到心坎上的痒,驱使着她稍稍仰头,去贴近他。一边乳肉被捉拿亵玩让她倍感无措,想去握住他的手不让继续,又在对方蛮不讲理的举止中挫败退却,抑或是她其实并不反感……

衣角被一点点卷起,从平坦的小腹,到酥胸边缘,大片玉se ,晃着关子晏的眼。

他瞳孔一紧,痴痴望着眼前凝脂般的雪肤,脑海中冒出一句“不到园林,怎知春se 如许”。

细瘦的柳腰好似张开手指便可扣住,性感的耻骨令这躯体的曲线再次延伸,峰峦起伏间,在躶 露与遮蔽的分界线上戛然而止,让人馋到了极点。向上看,上衣被推到奶子上方,两颗浑圆的巨乳互相推挤出沟壑,高高挺立,顶端的乳珠粉嫩娇艳,点缀在大片雪白之中,晕开一片淡粉se ……

许亦涵低头看了一眼,打结的思绪顿时混乱不堪,羞耻感油然而生。

她惺忪朦胧的眼中浮现出愧se :“子晏……?梦……吗?”

她想捂住胸口外泄的春光,被关子晏准确握住了手腕,即刻反扭到身侧。

心理学上说交叉抱住手臂的时候,是一种防御戒备乃至隔绝的姿态,反言之,此刻许亦涵两手被强行打开,露出胸前一览无余的春se ,眼见着挺拔的双峰被男人的视线来回扫荡……此情此景,活脱脱是被夺门而入、撞破了最羞臊的隐秘,教人怎能不慌乱无措,又感到无地自容?

抢在她之前,关子晏换了一种说法,连疑问语气也不带了:“我要你!”

如暴风骤雨突袭,密集的吻凌乱地印在胸口,雪峰顶端的红果率先受到青睐,被牙齿刮噌了几次,很快便硬成了一粒石子,雪峰上到处是湿润的津液,还有恣意啃下的吻痕。没有章法,节奏错乱,更让人无法防备,连心里预设都不可能有。

双手无助地挣扎着,身子水蛇般扭动,妄图从他霸道的钳制下脱身,愈是彼此挣扎碰撞的地方,愈是擦出热度;愈是与他反复摩挲的肌肤,愈感觉到隔着衣物那一片火源正掀起滔天火光……乱了,全乱了。

许亦涵分不清是自己挣不开,还是这具此刻已然陌生的肉体正在摆脱理性的控制,只知道沉寂在小腹深处的一团孤寂巢茓 ,空虚的湿润的瘙痒的……莫名的知觉拧成一把尖刀,一点点刺穿禸 壁,破土而出……

大腿禸 侧不住地摩擦,会好受一点或更难过,许亦涵懵懂无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呜咽道:“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