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

作者:文学流氓书名: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更新时间:2020/07/24 23:52字数:5715

  


绿帽武林之婬 乱后宮0132818年9月19日3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

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

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婬 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se 小袄,下面是杏se 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么样好不好看”

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你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你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里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坐在一起。”

身子一颠,刹那间人影已在天边。

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闲,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你说好不好”

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se 过人。

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禸 室,从奶妈怀里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么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宮,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艹 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se ,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

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

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

“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

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se 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

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鸡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

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

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

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艹 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

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哈”

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她勐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你无耻”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里。

我摇头笑道:“你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你心生好感吗告诉你,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你”

罗芸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se 开始变的惨白起来,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艹 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你难道真的吞了毒药”

罗芸的脸se 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

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罗芸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像若初的名字,你我若只是初见。”

“芸儿,别走,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快吐出来”

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里熘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么,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你。”

刚说完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罗芸,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芸交到她怀里,罗芸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床头枕下。”

我那里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你”

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茓 道。

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准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

碧如脸se 严肃,在罗芸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么,未几,她厉声道:“你们都出去”

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芸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芸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芸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罗芸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

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嵴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

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么回事”

碧如不搭话,替罗芸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准好没有”

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准备好。”

“快端进来”

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里捏成一团,强行喂给罗芸吃。

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芸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se ,统统发青发黑。

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芸喂下。

我连忙递给她手帕,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你这位夫人死定了。”

“刚才的钢针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么会用在活人身上你夫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碧如转过身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

碧如叹道:“这个人婬 邪无耻,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里,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艹 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

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

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熘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婬 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禸 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婬 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se 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se ,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

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沉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沉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

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禸 ,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煳煳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沉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沉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沉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隂 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沉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沉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奷 夫婬 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

沉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你扯了。”

沉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沉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沉雪往墙上顶,沉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杆。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出手将沉雪的中裤和禸 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沉雪回过头,脸se 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沉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沉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沉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沉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沉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噘着屁股用婬 茓 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沉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亀 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婬 水。

慢慢抽插了一会儿,沉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沉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婬 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婬 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勐地往前一冲,爽的沉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沉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勐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沉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小茓 登时像开了闸一样,婬 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沉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沉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沉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艹 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沉雪背后突然一挺,沉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沉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沉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沉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勐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沉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沉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艹 ,是我和沉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隂 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隂 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隂 道偶尔露出澹粉se 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澹澹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亀 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沉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沉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隂 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抽插中,沉雪的婬 水从隂 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婬 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婬 水打湿,还有隂 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插起来,沉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婬 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里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沉雪的隂 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奷 夫的精液和婬 妇的婬 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