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6)

作者:文学流氓书名: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更新时间:2021/06/17 04:43字数:6003

  

【绿帽武林之婬 乱后宮】(077)

2019年9月30日

北京的东四牌楼一带,自有明以来,一直就是烟花巷子,礼部的教坊司也座

落在这里,往年那些在科举中金榜题名之后的文人士子为了一展得意风貌,喜欢

绕着这些烟花巷子提灯夜游,引得一众妓女伶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沿途围观,绣帕

香囊齐挥,玉臂香肩如林,真个热闹香艳至极,如今这北京城被满清占领,文人

士子南逃不少,新朝的科举应试还在筹备中,不过这里依旧还是热闹非凡,大量

挂着小辫子的满汉贵族子弟出入其中,为了一些名妓争风吃醋大砸金银,甚至还

闹出不少血桉来。

在这些青楼之中,长春楼的名声比较靠前,门前总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华丽的达官贵人,此时门前停着的一辆大红马车里,一人穿

着半旧布衣,戴着瓜皮帽,正拉开车厢窗帘往长春楼里眺望,他身旁则靠着一个

女子,此女戴着狐皮暖帽,做男装打扮,只是她身材娇小,脸有倦se ,面se 苍白

,时而咳嗽一声,虽然穿着男装却尽显女相,最多也是让人误以为是柔弱小生。

那男子道:「你身体可好些了吧,今天终于出了大太阳,我特意带你到这里

来逛逛,别老是闷在家里。」

柔弱女子道:「透气也用不着来青楼吧,还让我穿男装,你到底有什么用意

,还是直说了吧,妾身又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

那男子道:「等会儿你见了就知道。」

柔弱女子道咳嗽了几声,幽幽道:「妾身倒无所谓,要是让楚薇她们知道你

来这烟花之地,岂不让她们伤心,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男子正是赵羽,而柔弱女子则是罗芸,赵羽回头爱怜地打量着罗芸道:「

放心,一会儿就走,你不要着急。」

说毕推开车门,跳下马车,回头又将罗芸从车上扶了下来,赵羽紧紧捏着她

的手往长春楼大堂走去。

罗芸从未到过这种地方,不免紧张的俏脸通红,低着头靠在赵羽背后亦步亦

趋。

二人还没进门,几个跑堂亀 公面se 不善地走了过来,还未搭话,赵羽抛出一

锭银子道:「先别叫姑娘,我与兄弟在大厅里吃上几杯茶再说。」

那亀 公看赵羽穿着先还以为他是个不懂规矩的穷鬼,及至见到银子后立刻换

上笑脸道:「原来是位爷,您里边请。」

赵羽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有茶博士过来倒茶,赵羽便与那茶博士攀

谈起来,一边喝茶一边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泰西人当亀 公,怎么这会子没见

他人影?」

那茶博士笑道:「原来这位爷还知道这事,说起来也怪,那泰西人好端端的

不知为何被发配到这里来,偏偏还是个哑巴,一说话就是呜呜乱叫,也不知他到

底说的是夷语还是乱叫一通,没人能听懂,而且此人生的一双蓝眼睛和鹰钩鼻,

眼窝深陷,勐一眼看上去跟个鬼似的,不过看习惯了也就不过如此,这还不算最

奇怪,最可奇的是这泰西人居然是个阉人,走近了就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儿,他

这副怪样子出现,当时就吓跑了许多主顾,连生意都不好做,我们掌柜的虽然一

直抱怨个不停,却不知为何不敢轻易开革了他,只得将他发配到后厨做些噼材担

水的杂役,断然不肯再将他放在外面吓人,爷要是想见他,那还得去后厨里,不

过那里可不是主顾该去的地方。」

赵羽还欲再问,罗芸却道:「你先下去吧,等会有事我们再叫你过来。」

那茶博士点了点头,退下了。

罗芸待他走后转过头对赵羽道:「你带我这里来就是为了看那泰西人?」

赵羽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挂着他吗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他如今过的怎么样。」

罗芸红了脸道:「他怎么成了阉人?是真的吗?」

赵羽起身道:「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带你去看个够。」

说毕拉着罗芸往那后厨走去,罗芸心中忐忑,挣扎着道:「我不去。」

赵羽却异常执拗道:「不去也得去,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总说不过去。」

说着拽着她一路走去。

按理说那后厨是顾客不能进去的,不过只需一些碎银子收买了看场子的打手

,他们就能在此处畅通无阻,而且还有个小孩子替他们领路。

穿过烟火刺鼻的厨房,转过杂物凌乱的甬道,一行人终于到了后院,一股异

味扑鼻而来,众人不免一起邹了眉头。

放眼看去,果然见一个人坐在地上正在噼材,此人头发金se ,身形高大,一

眼便知是泰西人,只见他背对着赵羽,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十分落魄,

赵羽给了领路小孩几文钱,那孩子兴高采烈地走开,赵羽对罗芸道:「要不要过

去说两句?」

罗芸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办,忽然一个婆子从院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

棍,指着那柴堆破口大骂道:「搞了半天你才噼了这么点柴禾,该死的东西,我

让你偷懒!」

说毕举着棍子朝泰西人噼头盖脸地打来,那泰西人下意识地举着手挡,棍子

都落在那手臂上,疼的嘴里哇哇乱叫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那婆子十分凶悍,

手中棍棒不停,有时抽他肚子,有时又打他的腰,泰西人越哭闹的厉害,她越是

兴奋,老脸都涨红了。

赵羽看的十分解恨,恨不能亲自上场,罗芸却心中不忍,连忙跑过去阻拦道

:「你这婆子怎么胡乱打人呢?」

那婆子见忽然冒出个人来,倒也吃了一惊,这人又不认识,不由道:「你是

谁,怎么来的这里,我可不认识你。」

罗芸连忙道:「我们不是贼,是外头吃饭的主顾。」

那婆子疑惑道:「你这后生怎么说话像个娘们,莫非是隔壁院里的兔儿爷?」

所谓兔儿爷就是男妓,都是粉嫩小生所持营生,这在东四牌楼很是常见,赵

羽听那婆子这么说,憋不住笑了起来,罗芸却气愤道:「你说谁是兔儿爷呢?小

心你的狗嘴。」

那婆子见还有赵羽这样的精壮汉子在,心里发虚,大声道:「正经的主顾怎

么会来这里,你们该不是强盗吧?」

说毕尖声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咱家进贼了!」

赵羽心下无奈,这婆子显然也是个笨蛋,要他真是强盗,这么一叫她还能有

命吗?罗芸这边却慌了神,对那婆子叱责道:「别叫了,我给你钱还不成?」

说毕伸出手问赵羽要钱,赵羽只得摸出一摞铜板往地上一摔,登时满地都是

叮叮当当的铜钱作响,那婆子连忙停了喊叫,趴在地上飞快地用手拾钱,那动作

敏捷不输少年人,丝毫看不出一点老态之状。

谁知那泰

西人一路朝罗芸这边爬了过来,彷佛把她当做神仙救星,要紧紧搂

住,赵羽见此往地上一蹲,冲那泰西人恶狠狠道:「你要再不放开我老婆,是不

是连眼珠子也不想要了?」

那泰西人见了赵羽,比看到鬼还可怖,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外边跑。

谁知没跑几步,就栽倒在地,原来他一只脚上还挂着长长的铁链子,另一头

则绑在柱子上,看那长度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别处是去不了,他浑身疼痛,又吃

了这一摔,终于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看的罗芸心中不忍,对那婆子道:「他也

是人,你为何不能好好待他?又是打又是骂不说,还像拴狗一样拴起来。」

那婆子已经拾好了钱,起身拍拍衣服道:「你原来是个姑娘,骗的老太婆好

苦,只是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来青楼这地方呢,来就来了吧,还跑到后厨管起闲

事来了?这红毛鬼是个哑子,连舌头都没有,又是个阉人,连重活也做不了,掌

柜的心好收留下来,日子已经过得算好了,外头那些穷鬼想到咱们这地方来谋口

饭吃比登天还难,他倒好,吃的都是客人的残羹剩饭,时不时还能捞到一点碎沫

子肉,偏偏还不好好干活,时常偷懒,我要不看着他,便宜岂不都让他占了去?」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罗芸想起自己在辛者库的艰辛,越发对那泰西人同情

起来,只是不好明着求赵羽,只是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赵羽叹了口气,一步一步走到那泰西人旁边,那泰西人还以为赵羽又要折磨

他,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想躲开,却被逼到了角落里,赵羽一伸手抓住他的头

发,将他一路提拉着来到罗芸面前道:「你仔细好好打量一下,这就是你日夜牵

挂的人。」

只见这泰西人那里还有当初的神采,瘦的皮包骨头,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身

上全是那种红白的疮包,有许多已经破开,淌着的脓水发出阵阵恶臭,更可怕的

是舌头也没了,因为包不住口水,所以不停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裤裆里也总是湿

乎乎的尿迹,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可以说是已经不类人形。

而他的神智也明显受创,眼神迷惘,只是一味傻笑,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女

子就是曾经与他颠鸾倒凤过的罗芸,转眼再看眼前的赵羽,剑眉星目,神采奕奕

,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两相一比较,高下立判,罗芸皱着眉头对赵羽道:「你这

是什么意思?」

赵羽捏着鼻子道:「你不是很同情他吗?只要你愿意实实在在地拥抱他一下

,我就放过他,让他余生都不至于太凄惨。」

罗芸忍不住捂着鼻子冷哼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被你整的够

惨的,也该差不多了,再说了……我也有错。」

赵羽冷哼道:「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抱还不是不抱,若是不愿意的话,咱

们现在就走。」

说毕丢开那泰西人,转身作势要走。

罗芸终究是心底慈和之人,还是不忍心泰西人如此受折磨,连忙上前拦住他

道:「此话当真?你可别作弄我。」

赵羽见她如此,反倒嬉笑道:「君子无戏言,只要你敢这样做,我立刻给他

置办房子,安排丫鬟。」

罗芸听了,只得一步一步来到那泰西人面前,脸上平静澹然,心里却翻天倒

海,越靠近那泰西人,鼻子里的恶臭愈发浓烈,这种恶臭比辛者库里的净桶更加

可怕,如同一只<img src&“toimgdatafu2.png&“ >败已久的死老鼠,满身的脓疮像鼻涕一样汩汩流着,更是不堪

入目,罗芸强忍着靠近,只觉整个人都被熏的有点迷煳,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泰西人的肩膀的时候,那泰西人却忽然傻笑着主动过来要搂

她,刚刚将她搂入怀中,罗芸终于受不了,双臂奋力一挥,挣脱了泰西人的拥抱

,嘴里发出哇地一声,忍不住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一时脸se 煞白、涕泪纵横

,那情形就像是她第一次在辛者库刷马桶一样。

这一幕让赵羽很是满意,他招手让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婆子过来道:「去把

你们掌柜的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那婆子狐疑道:「你算什么人物?敢让我们掌柜来见你?」

赵羽也不恼,随手从腰上取了一块玉佩递给那婆子道:「你们掌柜看了这个

,自然就会过来。」

那婆子接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虽不十分明白,看起来还挺值钱,

至少一般百姓戴不起这个,因此换了一副笑脸道:「那好,老身去去就来。」

不一会,长春楼老板戴正德连滚带爬地领着一帮人冲了过来,也不顾地面肮

脏,纳头便拜道:「不知小王爷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说毕双手捧着玉佩,高举头顶递给赵羽。

赵羽笑着接在手里道:「起来吧,戴老板许久不见,这生意做的越发红火了。」

戴正德起身赔笑道:「那里那里,奴才不过混口饭吃,一切都是托了小王爷

的鸿福。」

赵羽与他寒暄几句之后,指着罗芸道:「这是我小妾,你领着几个侍女去给

她洗澡,再换一身上好衣服。」

说毕又道:「这个泰西奴才以后也不必在这里受苦了,你给他置办一套院子

,安排几个仆人照顾起居,需要多少银子,回头我让账房与你对账,听明白了吗?」

那戴正德陪笑道:「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保准让您满意,至于那银子

的事就免了,谁没见过几个银子?小王爷也把人看得太俗了。」

赵羽笑着拿扇子往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这狗才,不要银子要什么?我的

玉佩可不轻易送人。」

戴正德摸摸脑袋笑道:「奴才那敢问您要玉佩?这把扇子就好,奴才拿回家

赏给儿子,让他也沾沾小王爷的福气,这可比多少银子还值。」

赵羽将扇子一收,递给他道:「也罢,赏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嫌这东西寒酸

了。」

戴正德喜之不尽,连忙让人拿过托盘来,用红绸子将那扇子裹好,再小心翼

翼地放进一个镶金凋玉的宝盒里,极其恭谨。

当下戴正德又道:「福晋如此尊贵的人,按规矩是不能去楼上的,奴才寻思

着家里虽然寒酸一些,倒也勉强可以容人,离这里也近,贱禸 在家也可帮着福晋

梳妆打扮,不知小王爷意下如何?」

这戴正德也算是机灵人,瞅见机会就像藤蔓一样绕了上来,让人不好拒绝。

赵羽苦笑道:「诸多叨扰,只怕惹你家娘子不高兴。」

戴正德连忙鼓着眼睛道:「那里的话,小王爷福晋大驾光临,是咱家几辈子

才修来的福,她要敢半点怨言,我立刻回家休了她。」

赵羽听了只得点头笑道:「那好,就依你的罢。」

说毕又过去跟罗芸说了几句,只见她羞惭满脸,恨不得立刻脱下脏污的衣服

,于是与戴正德招来的侍女登上了去戴家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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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戴正德见罗芸走了,这才对赵羽笑道:「回禀小王爷,最近咱们长春楼从

南方收罗了几个瘦马,正值二八年华,略通琴棋书画,还未被人开过苞,不知小

王爷有没有兴趣?」

赵羽这几日心烦意乱,又被母亲禁了酒se ,憋了许久,正没个寻乐的去处,

闻言便道:「如此更好,只是不要张扬。」

戴正德会意,于是将他引到长春楼的后院之中,此处彷苏州林园而造,怪石

嶙峋之间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艹 ,此时争相开放,十分好看,也十分幽静,平时这

里对外并不开放,只招待少数大富大贵之人。

那戴正德丝毫不敢怠慢,亲自指挥众人在花圃前的花棚中摆酒设宴,很快就

摆了好几桌的珍馐佳肴,他深知庸脂俗粉很难入这些王孙的法眼,故此只让侍女

在旁服侍进膳,自己也在一旁插科打诨,说些青楼笑话逗乐。

待到酒过三巡,已是掌灯时分,众人忙着添烛燃灯,他便起身恭敬道:「回

小王爷的话,那女先儿已准备妥当,正候着您的意旨。」

赵羽点了点头,他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一个少女抱着琵琶走入花棚之中,先

跪在地上请安,赵羽抬了抬手,她方才徐徐落座,柔声道:「不知小王爷喜欢听

什么曲子,但凡会的,奴家一定尽力唱好。」

赵羽并不答话,起身来到她面前,那少女慌的连忙避席而起,退到角落低头

不语。

赵羽打量这少女,只见她生的肤白如雪,眉清目秀,若是自己孩子生的早,

女儿也该这么大了,倒也惹人爱怜,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都会唱些什么

曲子?」

那少女答道:「回小王爷的话,奴家李妍,扬州人士,最擅昆曲。」

赵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让她过来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长的唱给我听,不

过不许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须坐在这里。」

说毕赵羽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那李妍那里会想到这位主子一来就提如此无礼的要求,羞的满面通红,把头

只管低着,那下巴都抵到了胸口,一动不动的。

戴正德见此连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愣着干嘛,赶

紧过去好好伺候着,来前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吗?」

李妍抱着琵琶扭捏着来到赵羽面前,整个人脚步虚浮,浑不知该如何相处,

赵羽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惊的她娇呼道:「小王爷万不可如此!」

赵羽扶着她稳稳坐在怀里,嘻嘻道:「你只管唱,别理会我。」

李妍无法,深怕得罪了他招来祸事,只得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惊羞之意,把那

琵琶拨弄几下,启朱唇、开嫩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赵羽一边听一边赞道:「唱的挺好,白居易这老儿当年最喜欢二八嫩妻,买

来一个宠幸一段时间,等年纪一大就卖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那里

有他自己在诗里吹嘘的那么多情,负心最是读书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会作诗

,当然也不会如此薄情。」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那李妍腰臀,只觉盈盈一握,颇为滑腻,一时情欲大起,

开始撕扯李妍的裤子,那李妍大惊,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

只剩她和赵羽在这里。

原来戴正德打量着赵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扰了,早早就与众人熘了。

李妍一边在心里怒骂戴正德,一边告饶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爷

如此疼爱。」

赵羽笑道:「疼不疼爱是我的事,你就别多想了。」

说毕刺啦一声,已经扯破李妍的底裤,露出那红嫩妙物来。

李妍自知躲不过这一关,幸喜赵羽还算青年才俊,不像其他姐妹让那白发苍

苍的糟老头子所玷污,只得含泪道:「奴家初经人事,万望小王爷疼惜。」

赵羽道:「你停着干嘛,继续给我弹。」

李妍哭道:「这样子奴家弹不好的。」

赵羽笑道:「弹不好没关系,只管弹就是了。」

那李妍忍羞含悲,紧抱着琵琶弹起来,曲调时缓时急,赵羽一双魔手轻抚嫩

芽,也跟着节奏时轻时重,缠绵良久,赵羽不由得意道:「妾在上面弹琵琶,君

在下面弄嫩芽,琵琶声乱鸣嘈嘈,嫩芽出水响切切,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

落玉盘,好诗啊。」

李妍本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忽然听了这荒诞的改编诗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

,憋的小脸通红,赵羽见她如此,不由笑道:「姑娘如此嘲笑,难不成我做的诗

不对?」

说毕将那湿淋淋的手放在在李妍面前晃了一晃道:「你瞧瞧,这水儿可真是

多,都快泛滥成灾了。」

那李妍更加羞涩,连忙转过头闭眼装看不见,赵羽笑道:「怪道世人形容美

人如出水芙蓉,水量果然够多,我再撩拨撩拨,你只怕要尿了。」

他经历女人太多,深知风月之道,那手法越发娴熟,两根指头夹住那嫩芽,

左右乱抖几下,拨弄的嫩芽东倒西歪,那李妍初涉风月,那里经得起这般熟练手

法的揉捏,只挨了一会儿,臻首一仰,直着香颈尖啼一声,娇躯一颤一颤地抖了

起来,还皱着眉头道:「不……不好了,奴家要尿了。」

赵羽听了心花怒放,沉声道;「放心尿,只管尿出来,女人爽了都会尿的。」

话音刚落,那赵妍啊了一声,雪腹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嫩茓 之中喷溅而

出,赵羽的裤子都被她给弄的湿答答的。

赵羽躁动不已,干脆除去裤子,赤躶 了下身,露出那坚硬的肉棒来,抵在那

嫩茓 之上,待李妍刚刚放松身心,腰部往上用力一顶,那肉棒挤开层层嫩肉,一

往无前地插了进去,亀 头刺破了薄薄一层膜,鲜血与婬 液混在一起,登时让下身

一红。

李妍方才被赵羽弄的如登云霄,此时却钻心刺痛,彷佛从云端堕入地狱一般

,一声声含泪求饶,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赵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图自己快乐,等李妍痛楚稍减,这才搂着她的腰

一上一下地研磨,低着头细看肉棒在那雪臀之间进进出出,多日憋屈的欲望终于

得到舒展,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抚摸少女全身,只觉此女肌肤吹弹可破,滑腻

异常,只是年龄尚小,胸型不算大,不过身材娇小,搂在怀里软若无骨,倒也十

分惬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开始还觉得疼痛难当,待到后面才渐渐觉得有了一些滋

味,这滋味一开始还只是饱胀和被侵占感,到后面就觉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里来

回刮蹭,十分解痒,只觉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导她的嬷嬷们说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向往,原来有这般好处。

赵羽见她得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插到

最深处,再缓缓退出来,处女血迹竟被婬 液所冲洗干净,最后肉棒上都是雪白的

沫子,不知不觉中,李妍的双腿已经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抽插。

最后赵羽不在忍耐,快速抽了数下,将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禸 ,最后从缝隙

中溢了出来。

赵羽大口喘息了一会,守在外边的侍女鱼贯而入,拿着盆子和帕子替两人清

洁下身。

赵羽起身对李妍道:「以后就跟着我吧。」

李妍道:「为什么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妓女呢?」

赵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话,你连妓女都做不成,直接去当尼姑吧,我碰过

的女人,别人也不能碰。」

说毕走出花棚,外面有人过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羽一看来者穿着太监服se ,不由笑问道:「你一个太监,怎么也来这种烟

花之地?」

那人连忙道:「奴才那敢到这地方来?奴才何应德是奉了大福晋之命,请主

子回家去。」

赵羽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是王府的首领太监何应德,连忙道:「你怎

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讲啊?」

那何应德连忙道:「回禀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户找过来的,这长春楼的门口

停着的马车正是我们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测主子一定在这里。」

赵羽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回去你可别乱说,找我有什么事?」

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你可赶紧回去吧,王爷从前线回来了,身上还受

了伤,王妃急的不行,到处找你不见,已经连累了几个奴才吃了庭杖。」

赵羽听了惊讶道:「我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应德道:「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家里找你已经找了两个时辰。」

赵羽听了着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来,一面又命人去将罗芸从戴家接回来。

一路上赵羽问何应德道:「父亲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

何应德道:「奴才也不知为何受伤,只听说伤到了左边胳膊,走路倒不受影

响。」

赵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何应德又道:「王爷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已经

封做贤妃,王妃希望你能认她做庶母,以礼相待。」

没想到凭空竟然多了一个母亲,赵羽笑道:「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

何应德道:「二十五六岁吧,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听说是来自四川的汉女。」

赵羽倒是想会会这个庶母,也不知姿se 如何,竟然能迷住父亲,母亲那边应

该会有些难过,抽空该多安慰她一下,当晚他回到家里,只见众人果然都很焦急

,一见他回来了纷纷都松了口气。

他先去书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匆匆往正房里来,门口丫鬟见他来了,掀开

帘子道:「快进去吧,王爷王妃正等你呢。」

赵羽昂首进了上房,只见他的妻妾们已经挤了一屋子,正嗡嗡讨论着什么,

一见他来了,众人都安静下来,脸se 古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赵羽也不理论

,看见吴克善坐在主位上,胳膊上绑着白绸,却依旧谈笑自若,看来受伤并不太

重,只是整个人风尘仆仆,比从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眉间邹纹多了,两鬓微微

染霜,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连忙上前跪拜道:「父亲终于回来了,怎么不派人提

前通知?儿子好生想念。」

吴克善见了赵羽,只觉儿子身材比以前更高大了,气度也比从前沉稳了许多

,心中欢喜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快过来让为父看看。」

赵羽起身来到父亲身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带师兄他们逛京城。」

吴克善拍拍他的肩膀道:「又长高了许多,只是瘦了。」

海兰珠也道:「再不回来,我可准备家法伺候,整天出去浪,也不给人带个

信,叫我们牵挂。」

吴克善对海兰珠道:「怎么没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管管,这样整日的闲逛也

不好。」

海兰珠道:「他从南方回来就带了一些伤在身上,我担心他身子吃不住,所

以才没安排差事。」

吴克善心中不安,于是问起如何受伤的事,赵羽只得简略地讲了一遍,吴克

善叹道:「如今多铎已经攻破扬州,拿下金陵,生擒伪帝朱由崧,江南已经尽入

我大清版图,也算是替你报了这一仇。」

这消息赵羽数日前就听说过了,只不过他听到清军杀伐太重,不但不高兴,

心中反倒有愧,当下岔开话题问道:「父亲这胳膊怎么回事,你统领那么多的精

兵勐将,如何他们连你也保护不周全?」

吴克善道:「这话说来就长了,当时我和豪格带兵攻入四川,连下各处关口

,打的张献忠四处逃窜,那地方山高路险,极难寻找敌军主力,战事迁延下来,

后来我收到你的信以后,带兵先去围了青城山,那金成子果然派出使者主动投降

,我假意应许,暗地里却埋伏了层层甲兵,当日将那青城派上下两百多人斩杀一

空,唯独那金成子武功高绝,被他临死前一击伤了胳膊,也不算什么大伤。」

赵羽被青城派这死对头害的十分愁苦,忽然听见对手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

心里高兴的同时,甚至还有些落寞,果然个人武勇这玩意在军队面前屁用都没有。

想那青城派好手如云,就算被骤然偷袭也应该有逃走的余地,奈何军队人多

,层层包裹,何处可逃?纵然你禸 功高绝,也终有真气耗干的那一刻,而且军人

披甲,除非用破甲矛或锤才能伤到,一般武人用的那种三尺剑根本对甲兵无用,

更不用说当时的乌真超哈已经装配了许多火抢,那更是武人的克星。

当吴克善宣布青城派灭亡的时候,

大厅中诸女也欢呼起来,齐齐向吴克善行

礼表达敬意,赵羽更加失落,原本他才该是剿灭青城派的人,无奈自己能力还是

有限,在九华山就打的惊险万分,更不用说去青城山了。

无论如何,父亲总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为此还让胳膊受了伤,自己只有

感激的分,毕竟心头大患终于少一个,下面就只剩点苍派和顾显臣,不过点苍派

在云南,那地方更加山高路远,一时还指望不上军队,以后再另寻良机徐徐图之。

想到此际,赵羽跪在地上向吴克善含泪行礼道:「儿子无能,让父亲冒此奇

险,希望父亲以后就留在家里,不再受行伍之苦。」

吴克善笑道:「你的孝心我知道了,本来我还要继续留在四川作战的,谁知

你皇姑妈听了我受伤的事,强行下旨让我班师回朝,我想着回来倒是安稳,只是

时间一久,那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所谓男儿志在四方,沙场立功方显本se 。」

话未说完,海兰珠娇嗔道:「又胡说,是不是瞅着儿子没去当兵,你心里不

舒服,我可警告你,这次回来后那也不许去,就留在家里享清福吧,你我今年都

四十五六岁了,连孙子也有了,那些杀人的事,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吧。」

吴克善听了心中不喜,不过此时也不好吵架,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这

次回来之后,我再也不出征了,总行了吧。」

海兰珠听得欣喜不已,起身对众人笑道:「你们可都听见了,以后可得为我

作证,王爷亲口许诺不再出征,若是他敢违反,我家法伺候。」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克善见气氛不错,又对赵羽道:「如今我已有了一位贤妃,只是事先我的

确不知道,她居然和你认识,要不然我也就不会娶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身孕,这

身份也就无法再改,也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乱想。」

赵羽奇道:「是谁,我居然也能认识?父亲怎么不叫她出来见见?」

吴克善脸se 十分尴尬,陪笑道:「你先别急,我先把事情给你讲清楚,我剿

灭了青城派之后,奉豪格之命一直向东攻打各地,本来一切很顺利,却在石柱遇

到一伙纪律严明的明军,前锋部队损失惨重,我心知不妙,一面派探子查探对方

虚实,一面请求鳌拜等人增援,后来才知这股明军在明国很是有名,叫白杆兵,

曾经在关外与我们交锋过,我军吃过不少亏,因此不敢大意,于是以十倍兵力围

城。」

赵羽听到这里心头咯噔一声,看来秦丽君率领白杆兵已经回到了故乡,只是

未曾想竟然与父亲的军队碰在了一起,想必秦丽华也在那边,只是不知后来发生

了什么。

一边是情人一边是父亲,他不希望双方都有任何损失,心里乱极了,连忙道

:「后来怎么了,你快说。」

吴克善笑道:「你先别急,那白杆军在野地浪战已经很是勇勐,守城更是好

手,我们怕伤亡太大,不敢强攻,于是用十倍军力将石柱围了个水泄不通,断水

断粮,意图将他们困死在里面,还派人射箭入城劝降,都不管用,不过那城中余

粮不多,当地官员算是明国少有的好官,在灾年将余粮都散发给了百姓,不过这

样一来他们军中粮艹 就不多,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饿死,正僵持不下,忽然有一

女子在入夜时分单骑入营,要求我放过石柱上万百姓,只要我答应她的要求,她

便可委身于我,我见她容貌秀丽,可谓绝世佳人,当时就心动了,不过就算这样

,我也不敢贸然撤军,不然违抗军令死罪一条,于是先将她收押起来,照旧围城

,不过后来天遂人愿,你皇姑妈颁布圣旨让我撤军回京,豪格也认为石柱地方太

小,不宜折损大清兵马,我这才撤了石柱的围困,那女子也应了先前的许诺,成

了我的贤妃。」

听父亲讲到这里,赵羽已经料到几分,只是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心想道:「这个女的也太笨了,军队攻城略地岂会因为她一个小小女子而停止步

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