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3)

作者:文学流氓书名: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更新时间:2021/06/17 04:43字数:6288

  

第八十四章

2019年10月16日

一直躲在人丛里偷看的贺馨儿眼见吴克善如此荒婬 ,既觉得好奇又觉得羞耻

,她如今做了赵羽的侍妾,又备受宠爱,男女之事已然熟悉,不过吴克善的所作

所为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从头到尾都让她捂着嘴,面红耳赤,心儿扑通扑通乱

跳,不过她心里却十分鄙夷蒋英,毕竟男人疯一点可以理解,作为女子不守妇道

,居然和自己的公公当众宣婬 ,实在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难怪夫君对她已经完全放弃,连休书都不想写,直接当她消失了一般。

话虽说如此,可她联想到要是赵羽也抱着她在秋千上乱来,也是别有情趣,

不禁身下湿润起来,越想越羞,登时跺了跺脚,回身便走。

然而她却没料到吴克善放出的那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来飞去,几起几落,最

后在众人的哄笑中朝她飞了过来,最后一下落在她的金钗上。

众丫鬟在夜里也看不清人,不知她是赵羽的侍妾,还当她是这边邻水庄的姐

妹,眼见着萤火虫落定,登时起哄,一拥而上将她围住,贺馨儿惊疑道:「你们

这是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众人欢呼声大起,那里听的进去,隐约有人笑道:「好丫头,今儿你中了头

彩,明天该请我们吃酒才是。」

连拉带拽地将她往吴克善面前拥了过去。

贺馨儿百般挣扎,那里挣的过众人?不多时便被人扯到吴克善面前。

吴克善此时坐在躺椅上,闭着眼仰面朝天,一边用手撸动肉棒一边道:「本

王有些累了,你自己坐上来动吧。」

贺馨儿惊怒已极,低头闭着眼呵斥左右道:「你们这些混账,难道连我都不

认识了吗?」

此处火把通明,众女之中有的真不认识她,有的认识她却故意要看她笑话,

因此假装不认识,反倒大声起哄,有人还趁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险

些跌到在吴克善身上,道:「扭扭捏捏地做什么,让王爷宠幸你一回是你的福分

呢。」

众女也哗然笑道:「没错,你服侍的好,王爷还会奖你一套衣裳和几支钗环

呢。」

贺馨儿越发慌乱,此时她正得赵羽宠爱,又得王妃信任,正是志得意满之时

,连楚薇平时也不会轻易使唤她,如此大好局面,她万不敢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纠

葛,哪怕眼前这人是王爷,名义上查王府真正的主人。

眼见这些丫鬟有的捧腹而笑,有的满含妒意,有的低头含羞,有的满是嘲讽

,还有几个老相识竟躲在后面,无论她怎么呼喊却假装听不见,总而言之没一个

为她出头,只觉众人已经失了神智,如同群魔乱舞,她本不是懦弱之人,此时纵

然气的浑身发颤,也不敢向王爷使气,毕竟她就算得宠,也不过是个得宠的奴才

,王爷要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还真没地方说理去,难不成要赵羽为了区区一个奴

才杀了他老子?一瞬间她想了许多,忽然瞅见桌上油灯烧的正旺,一把将那油灯

推在地上,火油登时乱溅,有几滴落在她裙子上,烧穿裙子之后黏在肌肤上,登

时烧出几个水泡来,她也不管不顾,众女见此吃了一吓,惊呼着连连后退,等她

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拔下头上簪子,用尖锐的一端顶在喉咙上嘶声哭道:「你

们都给我滚开,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番激烈的举动终于将一直闭目养神的吴克善惊醒过来,眼见现场一片混乱

,那火油顺着桌腿子烧了起来,火苗窜的老高,又惊又怒道:「都是傻子吗?赶

紧给我灭火!」

众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灭火,有的拿扫帚乱打,有的拿树枝乱舞,有的

则只顾着大声尖叫,正乱个不停,忽然一个侍女抱着一盆水冲过来,吴克善心知

不妙,正要阻拦,那侍女已经泼将过来,那火油遇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但

没有熄灭,还爆燃起来,那火苗窜上秋千,爬上树藤架子,烧的越发旺盛。

众侍女吓得乱喊乱叫,四处逃散,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唯独贺馨儿站在原

地,依旧拿着簪子顶在脖子上,一动不动,双眼发红,泪流满面。

吴克善正要大赞此女临危不乱,然而映着熊熊火光,他终于看清眼前之人的

面貌,连忙赔笑道:「原来是馨儿姑娘,怪不得呢,方才她们实在太失礼了。」

说毕连连作揖赔罪。

贺馨儿转过身去道:「王爷穿好衣服再说。」

吴克善尴尬地从地上寻了一件袍子披上,此时花棚已经陷入火海中,幸好周

围空旷,没有烧到房屋,大火终于惊动守在外边的带甲侍卫,这群人冲了进来,

一边掩护吴克善进了房间,一边迅速扑灭了大火。

侍卫首领乌力吉十分不安,追问众女起火原因,诸女连忙道:「那贺馨儿不

过一个上等丫鬟,竟敢忤逆王爷,就是她纵火烧的花棚,还好你们来的快,要不

然王爷只怕也得受伤。」

乌力吉大怒,呵斥众女道:「王爷千金之体,你们也不好好照看着,众目睽

睽之下,居然让她得手,万一有个好歹,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说的众女低头不语。

当下乌力吉又命人锁拿贺馨儿,眼见官兵持刀而来,贺馨儿早有准备,那里

肯受辱,依旧用簪子顶在喉咙上大声道:「我是世子之妻,你们这些臭男人胆敢

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官兵听她这么一说,还真不敢动手,毕竟赵羽也是他们的主子,侵犯主上的

妻子形同谋逆,没人敢冒险。

乌力吉也是头疼不已,走过去对贺馨儿道:「你既是咱们王爷的儿媳,为何

要纵火谋害王爷,就算是世子来了,也得有个说法,犯上作乱的罪名可不小,任

凭你是谁。」

贺馨儿听了也是心惊胆颤,连忙道:「方才我不过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本来火势很小,谁知有人用水来灭火,这才弄出大火来,王爷可是亲眼所见,我

更没有谋害王爷的意思,你们可别乱说。」

众侍女却不依不饶道:「还敢狡辩,我们这么多人,明明看见你故意打翻油

灯,别想抵赖!」

外面吵得的厉害,房间里吴克善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匆匆抹了一把脸,对

身边人道:「她们在嚷嚷什么?给我出去看看。」

左右出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回禀王爷,因为贺馨儿故意纵火烧花棚,犯上

作乱,乌力吉将军想要将她捉拿起来,谁知她宁死不肯让人靠近,这才吵嚷起来。」

吴克善连忙道:「这是误会,快将他们两个请进来。」

正说着,侍女灵花进来道:「奴才奉命来问王爷,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怎

么一宿都不得安宁?」

这灵花是秦丽华的贴身侍女,吴克善对秦丽华宠爱有加,连带着对这灵

花也

颇为重视,连忙堆上笑脸道:「没什么,就是奴才不小心打翻了灯油,一点小事

,已经弄完了。」

灵花拜了一拜笑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回禀主子去。」

吴克善连忙道:「且慢,贤妃近来饮食如何,晚上可曾安睡?」

灵花道:「主子这些日子精神渐好,孕吐已经弱了许多,只是最近忽然喜欢

看《华严经》,常常一个人打坐默念,整个人倒也平和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憔

悴。」

吴克善心中伤感,知她因为赵羽的事愁闷不堪,只得从佛经中排解,自从搬

入这邻水庄,他从未在她房里过夜,一来因为她有孕在身,二来则是照顾她情绪

不好,如今听她恢复了许多,可知佛经还是很有功劳,连忙道:「既然她喜欢念

佛,改日我专门给她造一间禅房,你看如何?」

灵花喜道:「这样再好不过,不过她向来喜欢简朴,不要太过铺张就好。」

说毕告辞。

吴克善将她送出门口,正见乌力吉和馨儿一前一后走过来,他对乌力吉道:

「你回去吧,方才都是误会,你救火得力,本王心里很清楚,让侍卫都散去,各

回岗位值守。」

乌力吉本要辩解,然而眼见吴克善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也就不便多说,只

得跪拜道:「王爷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您要是有半点损伤,太后那边属

下可交代不了。」

吴克善挥挥手道:「去吧,本王理会的。」

乌力吉走后,贺馨儿也连忙道:「既然王爷如此说,奴婢押送的东西也送到

了,现在就告辞,家里还等我回去复命。」

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吴克善却道:「你慢着,我还有话要交代。」

贺馨儿连忙道:「方才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自可放心

,奴才虽然愚钝,也不是那种嘴碎之人。」

吴克善笑道:「本王知道你的为人,也坚信你的为人,不过本王想问你一句

真心话,你当真是看不起本王?」

贺馨儿连忙跪下泣拜道:「王爷这是那里话,奴婢卑污之身已属世子爷,今

生今世都是他的人,今天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别说王爷,就是皇帝来了,奴

婢也断然不许,此为妇之道,名节关键之所在,比之性命还重要,王爷如此尊贵

之人,将来必被史书立传,正该守人伦,扬名节,太后和皇上知道后一定会十分

高兴,也为后世子孙做了好榜样,万不可以为一时贪欢而落下污名!」

吴克善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忽然笑容一收,冷冷道:「混账,本王还容不得

你一个下人来教训,也就本王心胸宽广,要换做别人,你早就人头落地,岂能容

你活着?」

贺馨儿连连叩首道:「奴婢拙言,虽有冒犯之处,也是为王爷着想。」

吴克善忽然又变了一副脸孔笑道:「起来吧,难得我儿有你这样的忠贞的妻

子,让你做个侍妾也算委屈了,回去吧,你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本王也不是那种

不知好歹的蠢人。」

贺馨儿听他如此说,终于松了口气,拿出一张条子道:「这是送来的清单,

还请王爷过目,如今母后皇太后病着,列位王妃都进宮服侍,今天中午皇上还特

地招世子进宮议事,王爷你看……」

吴克善道:「知道了,我正有进宮打算,还有别的事吗?」

馨儿连忙道:「没有了,奴婢告辞。」

等馨儿走后,吴克善只觉浑身都是烟灰污垢,连忙令人烧水沐浴,洗到一半

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回顾左右道:「方才是谁嚷嚷着要贺馨儿伺候本王

的?」

左右见他口气不善,只得唯唯诺诺道:「当时人多口杂,一时难以分辨。」

吴克善厉声道:「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她们服侍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

贺馨儿是我儿媳吗?」

众人咂舌,只得依令而行,发动侍女互相检举,一时查出八个人来,其中不

少是冤枉的,有平日里与人有嫌隙被故意栽赃的,有柔弱胆小故意被拉出来顶缸

的,吴克善也不加分辨,下令拖到野地里杖毙,这些人之中也有蒋英的侍女,她

于心不忍,竭力劝阻道:「如此艹 菅人命,恐有失天和,贱妾望王爷能留她们一

条性命,岂不是大功德一件?」

吴克善冷哼道:「当年我出征在外,杀的逆贼何止千百,如今不过区区数人

,杀了就杀了,你又何必替她们说情?」

蒋英笑道:「倒不是贱妾多嘴,只是如今贤妃有孕在身,徒增杀业恐对孩子

不利。」

吴克善这才道:「也罢,不过死罪易脱,活罪难饶,每人领受四十杖责,再

敢有犯者,均不轻饶!」

那些丫鬟原本对蒋英十分鄙夷,毕竟她曾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如今忽然做

了主子,大家都是不服,往日虽不敢对她明着嘲讽,背地里却不知编排她多少故

事,直把她描述成人尽可夫的贱人,达到了人人唾弃的程度,小动作更是不断,

在她的饭菜吐唾沫星子,给她残次的绸缎做衣服,处处刁难,只差明刀明抢的对

着干,未料到紧要关头却是她让众人捡回一条命,至此人人敬重,不曾再有怨言

,终于成为邻水庄实实在在的主子,吴克善也乐得轻松,将此处的大小事务都托

付给她处理,此时后话。

当日贺馨儿忍悲含辱回府,见过蔡瑶后也不用晚膳,躲在房间里暗自抽噎,

只觉右腿疼痛难忍,掀开裙子一看,原来是被火油烧出一串大燎泡,触目惊心,

正要命人去寻一些治伤药,忽然听闻赵羽从宮里返回,已是到了蔡瑶房间,她只

得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与众人过去迎接。

赵羽显然情绪很好,命众人起身,一手携着蔡瑶一手挽着贺馨儿进了里间,

诸女上前替他更下官袍,换上家常便服,蔡瑶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道:「怎么这么

晚才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赵羽道:「虽说是皇上赐的御宴,到底不敢放开吃,你这么一说,到有些饿

了。」

蔡瑶便道:「正好我命厨房留了几样你爱吃的小菜,我这就让她们热了端过

来。」

赵羽握着她的手笑道:「还是你细心。」

蔡瑶又道:「太后到底怎么样了,太医可有医治办法?」

赵羽叹息道:「今天恢复的好一点,可惜周师兄云游去了,不然让他进宮诊

断,或许能治好太后的病根。」

蔡瑶还欲再说,忽然干呕不止,左右慌忙扶过去坐下,赵羽惊慌道:「这是

怎么回事?」

又呵斥众人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福晋的?」

众人吓得跪了一地,蔡瑶接过一盏茶喝下,勉强缓过气来,喘息道:「不干

他们的事,这几日总是这般,想必是有了。

赵羽惊喜道:「这是大好事啊,怎么不早说。我去请太医。」

蔡瑶拦着他道:「这三更半夜的,打搅别人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病,明日

再说。」

赵羽道:「如此大事,该早做准备,你身子向来就弱,却还是那么任性。」

蔡瑶一边用帕子替他拭汗一边笑道:「瞅把你急的,额头上都是汗,我也是

拿不定注意,就怕不过是受了一些风寒而已,空欢喜一场,所以不敢贸然告诉你。」

赵羽道:「月事停了没有?」

蔡瑶道:「这个月已停了十天左右。」

赵羽欢喜道:「那很可能就是身孕了,也不知是男是女。」

蔡瑶忽然正se 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赵羽奇道:「你能什么事情求我?」

蔡瑶道:「不管有没有身孕,你都暂时别说出去,若是真有孕了,那也要等

孩子生下来再说。」

赵羽奇道:「这又是何苦来?」

蔡瑶道:「总之小心为妙,这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孩子,我能希望他健健康康

长大。」

赵羽听了悚然而惊,正se 道:「难不成你会怀疑有谁会加害于你?」

蔡瑶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万事小心为妙,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

之心不可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羽见蔡瑶如此谨慎,联想到蒋英和罗芸,也是怀孕

的时候出了事,难怪蔡瑶会如此小心,前车之鉴,心里登时一阵不痛快,只得点

头道:「也罢,只是怀了孕就要去请太医来诊安胎脉,势必抓药熬汤,如何瞒得

过别人?」

蔡瑶道:「这个放心,你不是说我体弱多病吗?请医看病都是寻常事,而且

就算肚子大了瞒不了,我只躺在床上盖被子装病,别人也看不出来,只要你不说

出去,别人就不会知道的。」

赵羽叹道:「也好,只是这么一桩喜事,不能与人分享,真是遗憾。」

蔡瑶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只要夫君高兴就成。」

赵羽勉强迎合着,一双手紧紧搂住妻子,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在自家生个孩

子还像防贼一样,简直是有些可悲可笑,或许是蔡瑶生性太敏感了吧,他默默安

慰自己。

当下厨房端来酒菜,赵羽胡思乱想,食不知味,胡乱吃了一顿撤下,待梳洗

完毕,就寝的时候却被蔡瑶赶到贺馨儿房里,贺馨儿腿上疼痛不已,那有心思与

他缠绵,又把他往外推道:「我身上不舒服,你还是别处歇息去吧。」

赵羽奇道:「她怀有身孕,所以不让我过去,你难道也怀孕了?」

贺馨儿忍不住红了眼睛,低头道:「我是个苦命人,那里就配怀上你的孩子。」

赵羽见她神se 不好,大有不胜之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道:「胡说,这可不

像是你该说的话。」

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谁知这一下让她的脚磕在椅子上,触动伤口

,忍不住嚷起疼来。

赵羽见她香汗淋漓,沉吟道:「不过磕了一下,你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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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她放在床上,撩开裙子去看伤口,贺馨儿连忙捂住裙子道:「没什么

,一点小伤而已。」

赵羽心中不悦道:「方才就见你走路跌跌撞撞的,现在也没人在周围,还装

什么?让我好好看看。」

贺馨儿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起来,手也跟着松了。

赵羽撩开裙子一瞧,原本白皙的小腿已经红肿不堪,几个大燎泡触目惊心,

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道:「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搞的?」

贺馨儿道:「奴才愚钝,失手打掉油灯,还请主子责罚。」

赵羽沉声道:「是该好好责罚,谁叫你不好好爱惜身子。」

一边说一边用嘴吹轻轻吹拂,眼见伤势沉重,只怕发炎,赵羽长叹道:「还

需请太医来看才好,来人啦!」

贺馨儿捂住他的嘴道:「三更半夜的折腾他们干嘛,回头又该骂我恃宠而骄

,找几副药贴上就好,如今我也乏了,咱们安歇吧。」

赵羽叹息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

贺馨儿道:「你要听我一句劝,比疼我一百次还受用呢!」

赵羽诧异道:「这是从何说起?」

贺馨儿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不是我说你,家里这么多妻妾丫鬟,那个不

是貌美如花,你偏还不知足,又勾搭上自己的师嫂,那是能随意勾搭的吗?你师

兄武艺高强,又是江湖出身,惹急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皇上器重你,你好

好的当你的官儿,帮皇上和太后分忧,只要讨好了这二位,就算将来王爷另立世

子,你也没有后顾之忧。别人不敢说,我偏要说出来。」

赵羽起身诧异道:「你认为父亲要废了我这个世子?」

贺馨儿道:「万事皆有可能,如今王爷住在贤妃那边,她和蒋英最是得宠,

那贤妃又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婴,天长日久下来,必定疏远我们这边,保不定就

会再兴废立之事。」

赵羽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王世子,要不是母亲一意阻拦,我早就

挂冠而去,乐得逍遥自在,他要兴废立之事,我反倒有借口卷铺盖走人。」

贺馨儿气呼呼地道:「一说这个你就来这套,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不图名利,

自以为潇洒了?想学古人当隐士?我告诉你,这不过是那些懦弱、没本事的男人

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毫无担当,没有丝毫责任心的男人才会动不动就去当隐士,

你为我们小姐考虑过吗?你为赵平、赵音考虑过?他们都过惯了王宮的日子,一

下子去终南山当农民,你能受的住,难道别人就受得住?我告诉你,当初你说要

走的时候,她们个个心里都不想走,只是身为妻子,不得不附和你,难道你就真

的忍心让大夫人去种地,二夫人去挑水,她们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没见过!」

一番话数落的赵羽面如土se ,指着贺馨儿凝噎道:「你

……好大的胆子!」

贺馨儿怡然不惧,正se 道:「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

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现在早做打算才好,免得将

来有了变故,措手不及,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迎难而上才对,如今王爷既然独宠

贤妃,那我们就该讨好皇上和太后,这比得了王爵还要紧。」

赵羽气极反笑:「你这么个小人儿,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整天的权谋诡

计,都是你主子害的,胡思乱想不务正业,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说毕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打的贺馨儿闷哼一声,脸se 红润起来。

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

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

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

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

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肏屄一样。」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

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肏服了你再说。」

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肏就是最好治疗。」

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

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

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赵羽勐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

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

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

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img src&“toimgdatafu2.png&“ >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

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se 的娇艳纹理,好

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se 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

贺馨儿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赵羽,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仅是十五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蔡瑶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

却远有过之,粉凋玉琢,白璧无瑕。

赵羽定了定神,低声轻唤:「好馨儿。」

贺馨儿虽不止一次与赵羽同房,依旧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

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

赵羽尽力平复呼吸,以邪笑安抚她,坐在她身边,忽然右手滑入她的跨间,

在芳艹 间来回蠕动。

被男人这样大喇喇地看着,贺馨儿扭着纤腰,逃避着男人的爱抚,呢喃道:

「就算……要这样,你也得吹灭蜡烛吧。」

谁料赵羽又笑道:「恭喜你领悟了政治第二层含义,做丑事之前要吹灯,不

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心安理得。」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每一寸肌肤,贺馨儿那里还理会那些说辞,禁不

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

赵羽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另一只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

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

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

两粒可爱的朱红se ,在赵羽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

心。

如斯柔嫩的的胴体,赵羽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

,却把妙人儿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坏……大……坏……蛋……!啊……哇啊!」

正如飘在云端的贺馨儿,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满腔羞意随着高亢的

鸣叫倾泄出来。

却是赵羽的肉棒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贺馨儿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

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然而亀 头却只在蛤口研磨,若即若

离,好不折磨人。

她下意识地顶起下身相凑,谁知凑上去之后,那亀 头又忽然躲开,正当灰心

丧气地落下身子时,那亀 头又凑了过来,真是好不赖皮,反逗得她婬 水大冒,只

觉难捱至极。

贺馨儿惹急了,一下紧搂着赵羽的背嵴,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

献,献上芳唇,主动地吻着赵羽,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赵羽见她急的泪水都流下,知道挑逗的差不多,忽然下身一用力,粗大的肉

棒登时一往无前,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子,一改先前柔柔弱弱,唯唯

诺诺的样子,贺馨儿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入,真是出其不意,奇痒耐难的身子像是

久渴逢甘露,只觉突然来到云巅,爽的寒毛炸开,鸡皮疙瘩凸起,最后惨叫一声

,喷出大量花蜜来,染湿了床单。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又是笑道:「这叫示弱与敌,雷霆一击!」

于是连番大创,大开大合,杆杆到底。

贺馨儿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

夫君,我……啊……」

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赵羽见她已是承受不住,于是动作又温柔起来,慢慢深

入已经湿淋淋的俬 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这感觉只比蔡瑶要稍易一些。

贺馨儿感受着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着对赵羽的爱意,将脸往赵羽的怀中挨

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

「嗯……嗯嗯……夫君……」

贺馨儿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

馨儿……」

赵羽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贺馨儿的一身淋漓香汗相融。

赵羽感受着贺馨儿娇躯禸 的湿暖柔嫩,凝视贺馨儿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

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

桃园相遇以来,主仆二人一路与他相随,从未与别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一直

忠心不二,这是他最看中的。

「唔啊!啊、啊……」

贺馨儿搂紧赵羽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

每一次深入。

赵羽环抱贺馨儿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馨儿……」

贺馨儿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象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

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

及吟叫。

「啊……夫君……啊、啊、嗯啊!」

贺馨儿抑止不了赵羽体禸 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

手忽然攀不住赵羽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

在这一瞬间,贺馨儿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赵羽顺势向前倾跪,托高贺馨儿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

持续着强盛的攻势。

贺馨儿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赵羽腰间,勉力收首望向赵羽,却正好能见到

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她惊异于这粗长的肉棒居然能全根而入,也不知下面

是如何容纳下的。

「啊、啊……天啊……」

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贺馨儿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

拼命发泄。

隂 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

她的小腹。

「啊啊……馨儿……」

赵羽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馨儿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

,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贺馨儿腰后放开,揉

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熘精细感触。

贺馨儿身子骤失赵羽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

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夫君……噢……啊……嗯啊……」

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赵羽的手指极尽温柔

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贺馨儿往巅峰急速推

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

贺馨儿的小手试着招架赵羽的搓揉,然而赵羽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

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

贺馨儿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

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荷啊……好……丢人……啊、啊、啊啊……」

贺馨儿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赵羽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馨儿!」

「唔啊……啊啊啊啊!」

贺馨儿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勐然贯入了她的体禸 ,直要一举将她冲上

了九重天外。

赵羽和贺馨儿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

缭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赵羽去势已尽,贺馨儿的子宮盈满了夫君的浓浆,云消雨歇,才一起软

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贺馨儿软软地依偎在赵羽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夫君!」

赵羽向贺馨儿投以一笑。

贺馨儿轻声道:「夫君,你……你太坏了,还说教人家什么政治权谋,却莫

名要了人家!」

赵羽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还疼不疼?」

贺馨儿看了看小腿处,伤口居然好了许多,那里还有半点疼痛,只有浅浅一

道伤疤,惊喜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赵羽大笑道:「我就说了,肏屄不只能治国,还能治伤,以后要多跟夫君肏

屄。」

羞的贺馨儿掐了他一把道:「又胡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又使了什么秘法?」

赵羽突然搂过贺馨儿的腰,笑道:「方才交合的时候,你只顾着乐,我却很

辛苦地用禸 力给你疗伤呢,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丝丝凉意透入心扉?」

贺馨儿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

半霎才回过神来,用粉拳打着赵羽道:「啊!哎呀,你好坏,居然用这个办

法疗伤。」

赵羽笑道:「这也是权谋之一,让外人看似享乐,其实是用心做事。」

贺馨儿不再反驳,忽然领悟到:「原来是馨儿是误会夫君了,馨儿愿意受罚

,没想到你一直在用心守护我们,可是这也太累了,我还是希望夫君简简单单生

活。」

赵羽笑道:「傻瓜,要是能让你一眼看穿我,我还算个什么权谋家,不如早

点隐居。」

馨儿道:「可是你明明武功尽失,一年之禸 不能使用禸 力,怎么现在又突然

好了?」

赵羽笑道:「周师兄说我是受隂 魂冲撞,阳气大损,这段时间我一直寻找恢

复禸 力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本书里终于找到了办法?你猜是什

么办法」

馨儿晕着脸道:「难不成又是肏…..」

赵羽哈哈一笑道:「没错,不过必须找那种纯隂 体质的人肏屄,你们都不是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

馨儿连忙道:「那个人就是你师嫂?」

赵羽笑道:「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