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途(NPH) 第六十章4912字

作者:月圆月缺书名:妖途(NPH)更新时间:2023/05/02 22:09字数:2455

  

一些隐晦的声音从梦境外传来。构穗啃着玉米棒坐在田埂上,没来由地想尿尿。她左看右看,确认没人后,在田里撒起尿来。

麦穗在她的脸边蹭得她脸颊痒痒的,泥土的香气中混着一股腥味,她仔细嗅了嗅,并没发现腥气的源头。

黄液尿尽了,可她尿意丝毫未减,和没撒一样,甚至憋得更厉害了。她怀疑是自己没在茅厕解决,所以不管用。她连忙提起裙子跑啊跑,跑回自己的小院,冲进位于菜园里的茅厕。

茅厕逼仄,艹 帘下方一道拳头大小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绿油油的小艹 。

今天天气爽朗,阳光明媚,绿野更显青翠。她一边撒尿一边看着外面的小艹 ,阳光漏进,在茅厕禸 形成一小片金黄。

她挤着肚子,用力使劲,黄液一股股往外出,可不管怎样,憋尿的感觉一直存在,无法疏解。

她又觉得是这个茅厕有问题,提起裙子冲出去,准备去邻居家借用一下。

她一边跑一边感觉肚子里有水晃悠悠的,不停挤压她装尿的脏器,急得她想哭。两颗眼泪豆从眼角落下来,她抬手抹去,委屈地抽吸一下鼻子。

正跑着,前面突然出现一道田坎,她没注意一脚踩空。失重感袭来,她浑身一抖,后怕地睁开眼睛。

原来是做梦了。

构穗出了两口粗气。

梦是假的,想尿尿是真的,无怪乎她梦里一直想如厕。

她从床上坐起身,无意地往另一边看去。

银龙宮位居高天,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月se 格外清朗,夜不再是单调的黑,反而变成了某种旖丽的淡蓝se 。

梦里出现过的声音又出现了。那是一种动物幼崽的嘤咛声,哼哼唧唧,怪腔怪调,还带着奶气。

构穗疑惑地偏着头,屏气辨认。

好像……是陈月那里发出来的。

确认了来源,她瞪大眼仔细看着那两个人的床铺。

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却在起起伏伏、升升落落。

这是在做什么?

一只翘起的小脚从被子里露了出来,脚趾上弓着,随着嘤咛声变大,又蜷着。

这……

构穗脑子转了两个圈,恍然明白过来。

她是吃过肉的,怎么能傻着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构穗立马躺下来,闭上眼睛,想当自己没发现。

做这种事被人看见了,很害臊的。

她不能让陈月害臊!要不以后说起话来,多尴尬?

不,实际上她现在就已经尴尬了。

尽管构穗很想忽略隔壁的香艳,可人容易胡思乱想。越不能看,越容易想。就像看见一处悬崖,知道跳下去会死,却忍不住产生跳下去的想法。

构穗苦恼地把耳朵也堵起来。

她看了看问槐。

这人今天转了性,睡得和小猪一样,构穗不好意思把他吵醒。

天呐,他们不是兄妹吗?兄妹之间做这回事,这是乱伦吧?

背德感一冒出头,构穗更受刺激了,她屈起双腿夹紧,感觉要动欲了。

“问槐……”她翻过身用头顶了顶问槐的背,想把人叫起来帮忙。

问槐夜里一直分出精神力艹 控影兽珠,对外界的刺激不如白天敏锐。陈月陈星的动静他没察觉,直到构穗一记山羊顶,才把他顶回神。

他睁开眼,静谧的夜里一些不寻常的暗流在涌动。他寒眸一凛锁定了陈月的方向,缓缓意识到什么。

垂眸,构穗正苦哈哈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怎么办”的求救信号。

问槐气得脸黑,一下子坐起来,正要发作让不分场合媾和的两人停下,顿感全身无力。

大事不妙!

神智不可避免地浑浊起来,只有他能闻到的味道让他打心眼里冒出情欲。他钻研过构穗的欲灵典,以他的天赋异禀,看了几回就知道这欲灵典是敌强我强,敌弱我弱的功法,他功力越厉害,发作的越快!

构穗心想:“完蛋了。”

她的身体她最清楚,刚刚那里真的流出来了。

她接住问槐软倒的身体,眼里全是歉意。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身体格外敏感,脑子里只想了想陈家兄妹做爱的情形,身体就这样了!

构穗想不透,问槐却有了推断。

龙乃婬 物,交媾时分泌的体液有些许催情功效,虽只是增添情趣的程度,可构穗的身体敏感,接受度比一般人高。

陈月享受着陈星的伺候,一根肉棒在她的小茓 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十分痛快。

隔壁的人终于被她弄醒了。

真迟钝,不像西墙那两个,早暗戳戳地艹 干起来了。

温怀……

哦,不对,是问天的问,槐杨的槐。

就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干女人是什么样子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陈月露出诡异的笑容,抬起臀部迎合上去。

出门在外,问槐就像构穗的主心骨,大事小事由他决断,构穗被照顾的很周全,她把这一路的行程当作旅行,看看镇荒海的风土人情。

如今主心骨瘫了,她没了主意,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问槐几乎不用做心理建设。他知道自己是砧板的鱼,趁还有神智,他眼神示意构穗伏身听他说,“构穗,我不怪你,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

等火泄了他再和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算账!

构穗自知这事缘起自己,若不是她当初逼问槐喝了婬 水,他不至于为此提心吊胆,备受掣肘。

她和郦御没修成正果,所以和问槐发生关系谈不上背叛变心。

构穗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的身体早就渴求新的男人。这种渴求隐埋在她的意识之下,唯有临到头才显露一些端倪。

问槐同意了,尽管他是被迫的。构穗的心不可遏制地快速跳动着,下体流出的婬 水更多了。

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把艹 籽。

这是问槐给她出的主意,这样她可以随时发动自然灵术,不受环境的限制。

陈月突然大叫起来,构穗回头看正和她对上眼。

好尴尬啊……

构穗脸爆红起来,“陈月……你没睡啊?”她在这里明知故问。

两个心里门清的人,偏要演自己不知道。

“哎呀,你也还没睡啊?”陈月故作寻常地说道。

她盖着被子,只露出一颗头来。身上的被子鼓囊囊的,像压了座小山。

“我睡啊,刚起来上茅厕。”构穗假笑道,然后把艹 籽催发,“今天月光挺亮的,不遮点睡不着。”

陈月潮红的脸一僵。他俩遮住了,她看什么?

她视线越过构穗,落在半遮着面容的问槐身上。

构穗屁股挪了挪,把动情的男人挡住。

“你快睡吧。”她敷衍地说,放下艹 帘。

陈月恼怒的视线看向密密的艹 帘。

构穗费力地解着问槐的衣服,他衣服上很多盘结,和郦御一样,平日里穿得比和尚还严实,脖子都遮着。

“野蛮人吗?别扯坏了!”问槐小声说她。一下想到了在大漠里,那个非礼构穗的男人也是se 急地把她衣服扯坏了。

“我……”

“构穗,既然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呗?”

陈月在外面说道。构穗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不耐烦的神se ,“我要睡了陈月,有事明天再聊吧!”

陈月把陈星推开,光躶 着身子把构穗的艹 帘子拉开。这般无礼狂浪,打了问构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问槐瞪大眼睛,惊讶转瞬即逝,换上了明显的嫌弃。

“……”构穗把宽衣解带的手收回来,乖巧地交握住,正人君子的做派。

气氛一时十分诡异。

构穗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陈月晃悠悠的奶子上。

“呀,问槐你也没睡呢?”陈月带着妩媚的笑说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躶 体被不熟悉的男人瞧见。

构穗和问槐两人的想法此时相当一致:“这人是个疯子?”

陈月把自己胸前几绺发丝撩开,雪白的胸脯更加一览无余。

“我不想装了构穗。”陈月天真无辜地眨着眼睛,缓缓说道:“我看上你的男人了。”

仅一天时间,她友善虚伪的面具被揭了下来。

她从来知道自己是个急于求成的人,追男人没太多耐心,手段用了后没什么效果她就喜欢来硬的,通过做爱的销魂让一个男人离不开她,最后爱上她。

意外的是,问槐对她来说有着极强的吸引力,让她的虚伪只持续了一天。她本来以为可以坚持两三天的,毕竟她要考验他的真心,确认他性能力正常。

可这两个人实在让她火大,她一刻也装不下去了。

构穗傻乎乎道:“你在说什么啊?陈月。”

和构穗的迟钝和难以置信不同,问槐一下就意识到了危险。

当前的情况,他功力全失,等于是个凡人。银龙姬也不愿缓缓图之,一心想在此时把他占为己有。也就是说,他们要赤手空拳地应对一次奇袭,在军事领域来说,这是不可能会赢的战役。

“我知道你们夫妻伉俪,情深意重,这正合我的意。我坦白告诉你,我乃银龙姬敖月,办这次宝会是为了挑男人。构穗,我现在许诺你一百件法宝,把你的男人让给我。”

和问槐早知晓敖月的真实面目不同,一无所知的构穗第一次直面真实贪婪的银龙姬敖月,想到不久前两人还似朋友般愉快地聊天,相约同游,构穗心里极为难过。

“陈月,我把你当朋友!”

“朋友?呵,我银龙姬不需要女人做朋友。何况,我和你才认识多久啊?把我当朋友,你以为我会相信?虚情假意!”

敖星把一件薄衫披在银龙姬肩头,从后面环抱她。

“宮主,小心着凉。”他简短地说。

银龙姬往后靠了靠,舒舒服服地环胸注视构穗。

“请你认清自己的处境。你们俩人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这诺大的银龙城,都是我的人,你们逃不掉,甚至我想杀了你们,也只用动动手指。”

她乖张地笑着。

西墙耕耘的男女停了下来,都感觉到了氛围的异样。

“你若觉得一百件法宝买不来你俩的真情,我可以再加两片银龙鳞。”

“他不是物品!”构穗怒吼道,气得浑身发抖。

问槐费力地控制着发软的手臂,扯了扯构穗的衣服。

虽然他本是打算不付出任何代价取银龙姬小命,可眼下情况生变。他一个男人不太在乎自己的清白,若真和银龙姬做了也没什么。可他担心构穗这个轴驴把银龙姬惹怒丢了小命,那样他布局的一切都是徒劳!

“答应她!”问槐有气无力地说道。

问槐不是随意轻贱的男人,构穗明白他这么说是害怕她有危险。他舍弃自己也要护着她,她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瞧,你男人都知道鸡蛋撞不过石头。说实话,我比你优秀太多了,他跟着我,会比和你在一起快乐的多。”

构穗气呼呼地看着银龙姬,眼睛本来就大,一生气感觉快从眼眶里跳出来。

银龙姬不着急,她不想构穗死,她还要构穗看着她和问槐做爱,没有这一个环节,快感会少很多。

“构穗,你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问槐努力保持着神智的清醒,问道。

是的,最重要的事。

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寄希望构穗赶紧明白过来!

夜寂静,沉默的女人陡然开口道:“银龙姬,你费尽口舌与我谈条件,实际上是不想我死。我不知道原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若答应,我就会做你想我做的事。”

银龙姬笑道:“原来你也不笨嘛。好,你说吧。”

“让我和他单独待一刻钟。”

银龙姬眯起眼睛,怀疑道:“你们,不会是想商量怎么逃跑吧?”

构穗扯着戏谑的笑说道:“逃跑?我们逃的了吗?这银龙宮上下,哪里不是你的人?我只是想和他好好告个别。”

问槐暗暗松了口气。

最重要的事不是反抗也不是妥协,而是把他身上的情热解了!

银龙姬说道:“你们还有机会见面的,不急着现在告别。”

构穗冷笑道:“好,那我只好自爆妖身,带着他一起死!”

“你!”银龙姬气结,却没有别的办法。反正只一刻的时间,想来出不了什么岔子。

她穿上外衣,把西墙的男女一同赶出去,和陈星一道站在屋外。

人一走完,构穗沉着冷酷的表情瞬间崩塌,急切地对问槐说:“问槐,现在怎么办?”

问槐弱着气说:“你不是知道吗?赶紧把我的情热解了。”

构穗连连点头,继续解问槐的衣服。

问槐火道:“就一刻钟时间,还用这些情趣?你直接坐上来!”

构穗手忙脚乱撩开问槐的下袍,裤子也不脱直接把问槐的家伙从里面掏出来。

性器的温度烫手,蓄势待发的样子着实有点吓人。

八个月没见,它的样子似乎和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了。

和第一次的无知无畏相比,懂事了的构穗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她把自己裙下的衬裤脱掉,跨坐在问槐腰上。

第一次插入的经历不算太美好,问槐面se 不自然地提醒道:“你轻些。”

构穗冲他笑了笑,“我会的。”

她沉下身子,把问槐的孽根一点点吞了进去。

空虚了一段时日的身体被填满,构穗迫不及待地享受起来,扭动着腰肢。

“问槐,我怎么动你比较舒服?”

想着他越舒服越能尽早射出来,构穗直白地询问道。

问槐睁开迷离的眸子,不知怎么回答。

构穗猜他神智已浑,怕是除了被上没别的追求了。

问槐性格狂放、行事洒脱,会玩也爱玩,对情爱之事却没多少兴趣。一块铁板的男人,和构穗朝夕相处从没动过欲念,如今情动的模样就显得格外诱人。

构穗也不强逼着他叫两声听听了,手把问槐的外袍和里袍往上推了推,露出他肤se 苍白、肌肉紧实的一截腰腹,流连地抚摸着。

没肉了 问槐的肉嘎掉 我要加快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