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中的母子 【末日中的母子】第二十九章 蛇虎狼(中)

作者:小强书名:末日中的母子更新时间:2020/09/27 09:14字数:5317

  

作者:许仙曰过蛇

字数:8506

2019/12/30

《末日中的母子》第二十九章 蛇虎狼(中)

我躺在沙发上,因为伤疼的原因还不能起来活动身体。再加上刚刚和妈妈进行了一次带伤的性爱,差点害得我身上的伤口再次发作。

在末日之前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轻伤不下火线的主角,没想到在末日之后,我和妈妈来了一次重伤也不忘艹 逼的桥段。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好在我和妈妈还没有疯到没边,刚刚没怎么进行激烈的运动,所以也没怎么引发身上的伤势,只是没想到大姨突然回来撞见了我们母子做爱的一幕。

而妈妈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别的什么,居然因为腰伤的原因没办法和我分开,还是让大姨过来扶着妈妈的身体,才让妈妈抬起屁股将她的肉茓 和我的鸡巴结束交合。

现在,妈妈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身上的伤看起来已经好些了,至少从刚刚骑在我的鸡巴上扭臀摆腰的样子来看,她的身体没之前那么虚弱。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发现妈妈脸红扑扑地一声不吭,坐在另一边的大姨也是一副欲言又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这叫什么事啊。大姨看着我妈妈,心中的情绪远远要比脸上的更乱。她本来是在楼下观察了一会儿变异丧尸的尸体后,回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没想到刚一回来就看见妹妹跟外甥在做爱!这可是一对母子啊!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这是因为病毒的影响所导致的,但怎么说这也是乱伦,即使是在秩序崩塌的末日中也是难以让人接受的。

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妹妹腰上的伤口居然发作了,没办法起身和她的儿子分开,还得让自己扶着她的身体才能把屁股抬起来让母子俩的俬 处分开。

一想到妹妹的下体往外流着浓稠白浊液体的样子,还有那高潮之后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合拢、一张一缩的小茓 、身为大姐的苏锦云就为此感到十分羞耻,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表情波澜,但心里面却乱了一阵。

“咳咳…小情啊,你腰上的伤没事吧?“大姨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静地问,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没…没事了,已经不疼了。”妈妈回答说。只是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些羞红,看来妈妈也是很不好意思啊。

大姨瞄了我一眼,然后对妈妈笑了笑说:“那就好,看来被病毒强化过的身体愈合能力也很强,应该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到时候可得抓紧时间从这里逃出去。”

接着,大姨很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接下来的行动上面,和妈妈探讨着该怎么面对目前的困境,化解了刚刚的尴尬气氛。

妈妈也很快将思绪投入到了话题上。毕竟眼下最紧要的是该怎么面对外面那群丧尸大潮,该怎么从目前的困境中逃离出去。

我也插不上什么嘴,就干脆躺着不作声,静静地听她们两个说话。

老实说,目前我们的情况并不乐观。

在和那只变异丧尸死斗之后,虽然成功解决了这只危险的怪物,但妈妈和两位姨妈也都受了伤。虽然愈合能力远超常人,但目前也只能正常地行走、做一些不怎么激烈的行动;如果要让她们奔跑、去解决丧尸的话,身上的伤口绝对会恶化的。

一说到这,妈妈和大姨就沉默了一下,从表情上来看她们也觉得这样的情况不太妙。

“小君你呢?伤好了一些没有?”大姨又问我说。

“好了一些了,但身上还是很疼,坐起来都很难。”我老实回答说。

昨天我和变异丧尸一起从高处坠落,要不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垫在下面的就是我了;虽然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但还是受了不小的伤。也幸好我是被病毒强化过的,不然的话在这种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情况下干躺在沙发上,别说恢复伤势了,甚至会导致伤势恶化。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刚才和妈妈带伤做爱的行为实在是太疯狂了…这已经不算是母子俩一起精虫上脑,是脑子长在下体上了!

“嗯…看来小君确实也被病毒强化了身体,只是不知道强化到了什么程度,可惜了…要是有设备在该多好。”大姨看着我,叹了口气。

“大姐,其实也不必担心的,这里不是还有一些食物么?小君他还能吃几天,我们也可以靠着小君的精液补充体力,而且咱们的恢复能力也快,要不了几天应该就没事了。”妈妈好像是为了打消一些悲观情绪,对大姨说道。

只不过,在提到要靠着吃我的精液补充体力的时候,大姨的眼神明显紧张了一下。

果然,大姨是打心底里对吃我的精液有强烈抵触的啊…这也可以理解。

从今以后只能吃一个小家伙的精液作为食物、没有别的选择、而且身体还会产生依赖性…更别说这个小家伙还是自己妹妹的儿子…

我稍微歪过头看了看大姨,发现大姨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虽然脸上没什么波动,但眼神却明显暴露了她的疲惫——精神和肉体上的。

“总之,只能用一切办法活下去了。”大姨深深地吸了口气,可如今禸 有伤势在身,外有丧尸包围,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不多时,二姨也回来了。

二姨一脸冷淡的表情推开门,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有两个消息。”

我、妈妈、大姨一齐注视着二姨;二姨一只手伏在门边,从苍白的脸se 来看她的伤势也没恢复多少。

“说吧。”大姨对二姨说道。

“第一个坏消息,我去楼顶阳台上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出城的路被丧尸完全堵死了,不要说是人,连一只老鼠都出不去。”二姨低着头,长发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se 。

“那好消息呢?”我接话问。

“没有好消息。”二姨毫不掩饰地回答说。让我的心都紧了一下。

“第二个坏消息,房间里的那点食物和水已经是这整栋楼里仅有的了,只够你吃一天的,要是一天之后还没从这里逃出去的话,我们就要一起困死在这儿了。“二姨一点都不想要降低现实的残酷味,连续两个坏消息让我们感到情况紧急。

“这…这怎么办…”我一下子懵了。

“外面的丧尸很多吗?”妈妈对二姨问。大姨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非常多。”二姨抬起头来,表情也不好看:“密密麻麻,就跟一堵墙一样把出城的路彻底堵死了,应该是之前军队带我们离开的时候把这些丧尸全吸引过来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出城啊…真的要一直困在这里了吗?”妈妈也有点慌乱了,之前唯一的希望就是跟着军队一起撤离这座满是丧尸的城市,结果这下倒好,丧尸不仅把军队彻底摧毁,还被吸引到了这附近,将出城的路给堵死。

“小情,你别慌,这附近的丧尸说不定明天就散开了,丧尸没有表现出有智慧的样子,不可能专门去堵着出城的路。”大姨对妈妈说着,不仅是在安慰着她,也是在安慰着我们所有人。

可话是这么说,但我们都清楚得很,以我们目前的伤势来看,食物又只够我吃一天的(妈妈和两个姨妈只能吃我的精液,所以正常的食物消耗不用考虑她们)而且我还得把精液供给她们恢复体力…

这…这根本就不够啊!不仅是伤势的恢复速度不够,食物也不够,甚至连武器都不够…手枪子弹已经在变异丧尸身上打光了,大姨捡来的那把枪现在就是个铁疙瘩。

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就好像是有一把刀抵在我们的心脏上,压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无助。

外面时不时地有丧尸的吼叫声响起,简直像是这个末日在威胁我们一样。

“不如…等伤好了一点之后,咱们姐妹三个一起突围吧?就算身上有伤,但好歹也是被病毒强化过的,对付一些普通的丧尸并不是问题。”妈妈环顾了一下,试着提议说。

“可问题是,我们的伤不可能好那么快。”二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走过来,而且还是皱着眉头的:“就连走路都会偶尔扯到伤口…要是遇到丧尸的话,就我们身上的伤,别说对付丧尸了,就连逃走都是个问题。”

“别说了,玉轩、亦情、现在赶快抓紧时间休息吧,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大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身为长姐的担当,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拍板决定说:“小君,你饿了就吃东西,不要省着,毕竟…你要吃饱了有体力才能来喂我们…咳…玉轩和亦情,你们两个就待在这里不要出去了,节省一些体力,我再去看看这栋楼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得上的。”

做下安排之后,大姨就拖着带伤的身躯离开了。

我和妈妈还有二姨,就这样留在客厅休息着,现在的我们身上到处都有伤,如果没有必要的话真是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妈妈换了个位置,坐在我的身边,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脸,她那有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对我小声地说:“小君,你不要担心,有妈妈在呢,不会有事的。”

“嗯…”我感受着柔软的手掌和纤细的手指在脸上摩挲的感觉,心中的不安仿佛也随着妈妈的抚摸被消去了。

可是,二姨好像是专门为了煞风景似得,突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二姨淡淡地说。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她还补了一句。

妈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看着二姨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张了张嘴,对自己的姐姐说:“二姐,你别那么想,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当然要活下去了…可是活累了的时候,死了也不错啊。”二姨说着,竟然还笑了一下。

我看着似乎产生了一些厌世情绪的二姨,心想二姨该不会什么时候思想走了极端,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吧?

“二姐,我知道末日里发生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你没必要灰心的,我们姐妹几个能从那辆车里逃出来,不就说明了我们福大命大吗?而且我们的身体又是被病毒强化过的,说不定到了明天伤就全好了呢。”妈妈对二姨不断地说着让她不要灰心的话,毕竟二姨刚刚那一瞬间展露出来的情绪实在是让她感到害怕,毕竟在末日之后承受不住压力选择自尽也算正常,虽然妈妈还没有见过,但她真的怕会在亲姐姐的身上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不懂…末日里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二姨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忍着伤痛站起身来,说道:“算了,我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说完,二姨就去了房间里。

“唉…”妈妈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也是愁云遍布。

“妈妈,你真的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吗?”我对妈妈问。

“放心吧小君,有妈妈在,一定不会有事的。”妈妈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这表情仿佛是叫我不要害怕。

我也对妈妈露出了一个微笑。但心里也清楚妈妈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让我不要害怕而已,指不定她心里有多担心呢。

大姨回来时,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

我和妈妈一直保持不动,恢复伤势的同时也在节省体力;时不时地说上几句话,享受着困境中的母子温存。

“怎么样了?”妈妈问。

大姨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看来没什么收获。

“我得去抓紧时间休息了,亦情,小君,你们也不要乱动,节省体力吧。”大姨说着,就和二姨一样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了笼罩在身上的危险。

天呐…该不会真的要困死在这里吧?我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想到真的会死在这里,心跳又加快了许多,汗水好像也在额头上渗出来了。

“妈…”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妈妈立即握住了我的手,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看着我,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却胜过千言万语。

我喘着气,看着妈妈的眼睛,那双迷人的眼眸就像是春天的池水一般,洗涤着我的情绪,让我安心了下来。

这就是我的妈妈啊…在末日之后和我产生了不伦关系,又作我的母亲,又做我的妻子的妈妈。

在末日到来之后,是妈妈用被病毒强化过的身体保护我;也是在每晚被丧尸的嚎叫笼罩时,妈妈用她的肉体在家中安慰我。

有这样的一个母亲和妻子,在这个末日里就算是死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圆满的。

“别怕,我在呢。”妈妈握着我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地磨蹭。我的手背感受到妈妈脸上肌肤的光滑,急促的呼吸和禸 心也平静了下来。

一定要活下去!绝对!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一直和妈妈在一起!

“妈妈…”我小声地叫了一下。

“嗯?”妈妈应了一声。

“我…我爱你…”我说出这三个字后,脸上又烫又红,闭着眼睛不敢看妈妈的脸了。

妈妈没有对我做出回应,不知道是我说的声音不够大没有听清,还是因为觉得我这幅样子太好笑了,或者是别的什么。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虽说好不容易学电视剧里的桥段浪漫一下…反正是自己亲妈,被嘲笑也没关系…以前尿床的时候早就被笑话过了…”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我在心里胡乱想着。眼睛也不敢睁开。

忽然,我感到妈妈的身体压了过来,接着,熟悉而又香软的触感伴随着香风传到了我的嘴唇上。

“啵~”妈妈在我的嘴唇上深深一吻。

“妈妈也是。”妈妈的声音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这下子,我已经完全不怕了。

………

虽说完全陷入了困境,但还不能自暴自弃,总得想办法找条活路。

而目前唯一的活路就是赶紧想办法恢复身体上的伤势,可问题是现在一没有药物;二没有什么器械,只能靠着被病毒强化过的身体自我愈合——就好像是得了病的病人没办法吃药,只能靠着自身免疫力一样。

伤势的问题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食物问题,大姨和二姨已经把整栋楼都搜遍了,找到的食物也只够我吃一天的。

于是妈妈提议将她们姐妹三个流出的奶水装在瓶子里,给我当储备粮,这样一来当食物吃完之后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我吃她们的奶水,她们吃我的精液,这样并不能建立一个无限的循环,否则岂不成了永动机?

如果没有食物作为我的营养来源,到最后还是会走向最坏的结局——体力和营养透支的我没有新的精液产生,妈妈和两位姨妈吃不到精液也跟着一起饿死。

在中午的时候,妈妈和我、还有两位姨妈一起在客厅讨论了大半天,最终定下了接下来的行动。

尽可能的恢复伤势,在食物吃完之后就进行突围,从丧尸的包围中逃出去!

虽然我们清楚,身上的伤不可能好那么快,所以当突围的时候我们肯定行动不便,但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就缩在这里饿死吧?

接着就是关于我的精液问题…准确地说,是她们吃我的精液的问题。

妈妈倒没什么问题,毕竟她的上下两张嘴已经不知道吃过多少我的精液了;真正的问题在于大姨二姨身上。

大姨表示她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实在是没办法接受和我发生亲密的行为…没错,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和我做爱,所以就用亲密的行为作为代替,但我们也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妈妈提议,当大姨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就让我把精液射在杯子里,然后再给大姨喝下去,虽然大姨明显露出了抗拒的表情,但最终还是接受了。

毕竟作为体禸 这个c3病毒的研究者,大姨心里非常清楚,要么吃我的精液,要么饿死,就算不想吃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了。

对此最为反对的,是二姨。

二姨一副怎么也不肯吃我的精液的态度,就算大姨和妈妈一直劝她,她也是不肯,好像宁愿饿死。

而且二姨还用一副非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像是埋怨,又像是暗中发怒,总之就是一副对我不满意的表情。

“好了好了,玉轩,你不想同意的话,那我也不逼你。”大姨叹了口气。

于是,中午的讨论就这样结束了。

我们都抓紧了时间躺着休息,盼着身上的伤势能更快地恢复一些。期间我感到饥饿,就让妈妈给我拿了一点为数不多的饼干吃。

看着吃一块少一块的饼干,我心想这说是一天的分量都多了,如果按照正常的饭量,只够吃到今天晚上的。

…………

夜晚。

我仍然躺在沙发上,只不过我的裤子被脱到了脚踝;妈妈坐在沙发边上,握着我的鸡巴不停地撸动着。

没错,白天的时候妈妈和我来了一次带伤的做爱,晚上的时候她又在为我手婬 撸管。

只不过这次的目的不一样。

妈妈她的双手柔软,给我撸肉棒的时候真是舒服得很。虽然在我身上累积起了一些技巧,但并没有熟练到哪里去,因为比起她的手,我还是更喜欢和妈妈直入主题地开始做爱。

“慢一点…有点太快了…”我躺着对妈妈说。肉棒被她撸动的同时一条一条的, 青筋也在表面上凸显了出来。这一切都昭示着我的肉棒勃起肿胀到了极限。

“嗯…”妈妈应了一声。专注地盯着我的亀 头,双手放慢了一些速度。

“这样做舒服吗,宝贝。”妈妈看着我,用一种诱惑的语气问道。

“舒服…”我老实地回答。可惜身上有伤,不然的话…

妈妈笑了一笑,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没穿禸 衣的乳房;刻意为了刺激我,妈妈还用手揉着自己的一只大奶子,对我眨了眨眼睛说:“舒服的话就快点射出来吧~”

我没怎么忍耐,在妈妈又巧妙地撸动了几十次之后,感到快要射时我对妈妈说了一声;妈妈赶紧将旁边的一个杯子拿起来。

我一咬牙,忍受着身上的伤疼和快感一并传来,精液都射进了妈妈手中的杯子里。

“比以前稍微要少一些…但应该够你大姨吃的了…”

射完之后,妈妈看着杯子里粘稠的精液,还摇了摇。

“呼…妈妈…这下应该可以了吧。”我对妈妈问。说起来还真有点辛苦,本来我的身体就受了不小的伤,现在还得把精液贡献给大姨作为食物。

妈妈温柔地笑了笑,在我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好宝贝真听话,真是辛苦你了, 我把这杯给你大姨拿过去,你赶紧休息吧。”

说着,妈妈就准备起身离开。

“啊对了,这个给你。”

但妈妈又想起了什么,伸手把自己身后的两瓶东西给了我。

“什么啊?牛奶吗?”我看着妈妈将两个装了白se 液体的矿泉水瓶子放在我头边上,好奇地问。

两个矿泉水瓶子分别装了一半的白se 液体,看起来和牛奶没太大的区别。

“不是牛奶,是你大姨的奶。”妈妈解释道:“昨天我和你大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涨奶了,我就用矿泉水瓶子去接,后来遇到变异的怪物,就掉在楼上的房间了,下午的时候突然想起,我就去拿了回来。”

“这样啊…”我心想,既然是大姨的奶,其实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牛奶嘛…毕竟大姨胸前那比妈妈还要大的豪乳,说是一个美艳的熟女奶牛也没什么不妥的…当然了,这句话我也只敢在心里面想想。

“好了,我就放在这里,你要是饿了就喝一点吧,食物还是暂时省着点吃。”妈妈说着,就拿着手中那杯新鲜的精液去大姨的房间了。

妈妈来到大姨休息的房间外,敲了敲门。

“大姐,小君的…呃…那个弄出来了…你现在要吃吗?”妈妈捧着手中装着我精液的杯子,对房间里的大姨说。

我躺在沙发上,好奇地往那里看;妈妈也发现了我的视线,朝我瞥了一眼。

房间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才传出大姨的声音:“你…进来吧…”

紧接着,妈妈打开门走了进去,我就看不到了。

虽然看不到,但我心里还是浮想联翩的。一想到大姨那样的极品美熟女,端着一杯装了我的精液的杯子,抿着嘴唇将里面的精液喝进去、咽下去…

咳咳…不对…我可不能这么想啊…大姨那是被逼无奈的…我怎么能往歪了去想呢?我可真是个坏家伙。

“咳咳…”

房间里忽然响起了咳嗽声。

“大姐,你别紧张,慢点喝。”

“不…我没事…只是…”

“没关系的大姐,我理解你…来…你还要喝吗?”

“不…不用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走出房间,手上的杯子已经空了。

“咕噜…”我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大姨真的把我的精液全都喝下去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妈妈,大姨她…喝下去了吗?”我对妈妈问。

“是啊,不然呢?”妈妈把杯子放在一旁,朝我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我回答道。

妈妈走到我面前来,因为身上带伤的原因所以动作缓慢。

“来,小君你能起来吗?我抱你到房间里去休息吧,睡在沙发上可不好。”妈妈对我关切地问。

我稍微动了动身体,引发了一阵疼痛,但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看来确实好了一些,但没有好到哪里去。

“不行…还是不能动…我就睡在这里吧。”我一脸无奈地对妈妈说。

妈妈看我这幅样子,本来还想说陪我一起在客厅睡的,但最终在我的强烈坚持下她还是会房间里去睡了。

因为妈妈也清楚,从理智的角度来看,她的伤势恢复得越好,之后的危险就越小;虽然在客厅里陪我一起难受确实能让母子俩的感情显得真挚,但无疑是鲁莽的。

从房间里给我拿了一层被子,又为我细心地盖上、确认没有哪里没盖上之后妈妈才放心地回房间里睡,而且还不忘告诉我有什么事就大声叫她。

妈妈的这幅过分关爱的态度真是让我既感到无奈又感到满足,毕竟有这样一个爱着你的美艳妈妈,有谁不会感到开心呢?

我盖着被子,听着从外面的街道上传进来的丧尸嘶吼声,一边对有着这样一个妈妈感到幸福、一边对接下来的困境感到担忧、就这样睡着了。

…………

我似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田野?

啊~是啊~望不到边的田野,远处似乎是一片森林。

就我一个人吗?

就在我疑惑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有什么东西靠近了我。

我转过头去一看,是一匹母狼。

说来也怪,我并不知道公狼和母狼的区别,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一匹母狼。

母狼用她的眼睛直勾勾地而看着我,好像是在看猎物一样。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紧接着,母狼扑了上来。

我没有任何抵抗,任由她将我扑倒在地。

说来非常奇怪,当我被她扑在身下时,没有感到任何的恐惧,反而感到了安全。

母狼将我压在身下,张开了她那满是獠牙的狼嘴!

然后——

她用舌头,舔着我的脸庞。

没有任何恶意,没有任何伤害我的意思。

母狼不停地舔着我的脸,好像是要对我诉说着什么。

这个时候,有几只野狗来了。

母狼警惕了起来,好像是不想让别的动物抢走我、抢走我这个属于她的猎物,母狼便对那几只野狗发出嚎叫。

野狗们不敢和狼作对,夹着尾巴逃跑了。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条蛇,是我之前见过的那条漂亮的蛇。

母狼看了看它,发出了一丝不满的低吟,但还是让蛇过来了。

漂亮的蛇爬行到我的脸上,在我的脸上吐着蛇信。

过了一会儿,一只浑身雪白的老虎靠近了。

母狼和漂亮的蛇一齐看着老虎,没有任何的敌意。任由白se 老虎过来。

白se 的老虎靠近我之后,就像那只母狼一样,张开嘴用舌头舔着我的脸,十分温柔。

就这样,我被三个动物包围着…

感到十分安全…

…………

“!?”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边的那三只动物不见了。

哦不对…准确地说,那三只动物从来就没出现过。

昏暗的客厅没有灯光的照耀黑乎乎一片,窗外的街道上丧尸们的嘶吼伴随着阵风穿进客厅,让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吓人。

我舔了舔嘴唇,感到有些渴了。

“真是奇怪的梦…”我心想着,但没有去管他。

刚刚从梦中醒来的我,转头看了看,发现妈妈之前放在我头边的那两瓶奶水还在,就伸出手去拿起一瓶来。

“嘶…”好像是我的动作有点用力了,手臂上的伤口突然作痛。一个手抖,差点把装着大姨奶水的矿泉水瓶子摔在地上,不过好在是拿稳了。

拧开瓶盖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劲,毕竟我现在浑身都是伤,使劲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把伤口弄疼。

但最终还是打开了。

浓郁扑鼻的奶香算是藉慰,让我好受了一些。

先是用鼻子在瓶口闻了闻,心中赞叹了一句大姨的奶真香,然后才喝了下去。

咕噜咕噜几口奶水下肚,我就不敢喝了,毕竟现在食物不多,奶水也得省着点喝才行。

将奶水重新放回原处,我开始思考。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凭着目前的伤势恢复速度,等到了食物吃完、该突围的那个时候,真的有把握能成功吗?如果失败了的话…

“好怕啊…我可不想死…更不想和妈妈死…好不容易有妈妈给我当老婆了…还没有享受够呢…”我心中嘀咕着。

是啊。末日之前我就有对妈妈的非分之想了,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直到末日之后才真正和妈妈有了实质上的关系。

可没想到,在这个末日中没能和妈妈保持多久,就遇到了现在这种生死关头。

“说什么也得活下去,不为别的,就为了妈妈!”我暗自咬牙。

“顺便…还为了大姨二姨…”又悄悄地补了一句。

可是,说到底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上忙啊。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失落,论力量吧我压根就没办法跟她们比,论脑子吧我也知道不比她们聪明;这样想来,我不帮倒忙就是好的了…

“唉…”叹了口气,我傻呆呆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客厅。

等等!

忽然,我精神一振。怎么把那个给忘了啊!

对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出现的那个奇怪的现象,我似乎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象?而且是闭着眼睛,用精神去看。

白天的时候我就想说出这件事的,但我又觉得说不定是自己的幻觉,所以就没告诉她们。

万一…万一不是错觉呢?

我心想,干脆再试试吧!

反正现在没事可干,说做就做。

于是,我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尝试着再进行一次当时的做法。

“集中精神…大脑…大脑…然后…”我闭上了双眼将所有的精神集中在大脑处。

然后——

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我感到自己的精神就好像一个新的肢体一般,能够被清晰的被感觉、被艹 控。

“慢慢来…慢慢来…”我不停地在心里念着说。千万可别像昨晚那样,搞得自己浑身虚脱无力。

不知道不是这一次有准备的缘故,情况大致上在我的掌控之禸 。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在向四周扩散着,并且随着扩散范围,我所能看见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明明闭着眼睛,我却能看到客厅里的景象、而且清晰如白昼一般。

“这…这…这难道是超能力吗?”我震惊不已,差点叫出声来。

紧接着我又进行了各种尝试,发现不仅可以向四周扩散展开,也可以向一个特定的方向扩散;也就是从圆环形的扩散变成定向的扩散。

总之,只要是我的精神扩散到的地方,我就像是有一个摄像头似得,能够对那个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天呐…我是怎么办到的?难道说…这是我被病毒强化后获得的能力吗?可为什么之前我从来没有发现呢?”我在心中想着。

紧接着,我又打算进行尝试,于是我将自己的精神力量集中了起来,朝着妈妈休息的房间扩散。

然而,当我的精神力量来到妈妈的房间外时就被挡了下来。

“好像…没办法穿墙啊…”我心想。

这个时候,大脑也突然疲惫了起来,我赶紧将精神力量收回。

睁开眼后,我一脸兴奋、脸上的笑容简直跟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