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 44我孩子的妈妈,永远只有你一个

作者:圣妖书名:豪门隐婚更新时间:2020/07/27 22:49字数:3523

  

厉景呈被问住,盛书兰抱小米糍去换尿布的时候,他根本未多想。

盛书兰双手张着,还保持抱孩子的动作,她没想到荣浅这样敏感,“浅浅,我怎么会伤害小米糍呢,我……”

“是,你不会伤害,因为你把她当女儿看待是吗?你已经自然而然得把她当成你和厉景呈的孩子?”

“荣浅!”沈静曼听不下去,“你说什么!”

盛书兰被荣浅这样连番说得委屈极了,她眼圈微红,厉景呈见状,要去接女儿,“我来抱吧。”

没成想,荣浅却是一个侧身,避开了男人的双手,“我的女儿,我不用假手他人。”

“浅浅,小米糍难道不是景呈的女儿?什么叫假手他人,书兰也是自家人,你反应太激烈了。”沈静曼还是看不得盛书兰受委屈。

荣浅抱紧怀里的孩子,“盛书兰,香袋的事,你敢跟你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我真的不知道小妈会动手脚,况且,那件事情还是你帮我澄清的啊,浅浅,你难道怀疑我?”

“我澄清,是因为我不想我宝宝无辜被人害了,你不是楚医生的徒弟吗?他能闻得出香袋里夜来香的味道,可你却一点察觉没有得将香袋送到了我手里。究竟是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想借刀杀人,你最清楚。”荣浅说完后,抱住小米糍往后退步,“我当时没有说出口,是因为我觉得跟你不会有太多的机会再去接触,但我没想到,你真是无孔不入。”

荣浅完全没给她面子,盛书兰脸和眼睛都红透了。

“浅浅,别闹了!”

厉景呈拉过她,荣浅挣开手,“厉景呈,你就一点不怀疑是不是?”

沈静曼脸se 变了又变,厉青云从中插了句,“别吓到孩子。”

厉景呈看眼盛书兰,她杵着一动不动,泪水不住往下淌,便用双手擦拭着。他看得心神烦躁,盛书兰也不解释,厉景呈揽过荣浅的肩膀,“先上楼,上楼再说。”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

沈静曼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几人跟前,“如果要说香袋的事,那我替书兰解释,夜来香的事她肯定不知情,书兰从小嗅觉就不是很灵敏,那点香味,她是闻不出来的。”

盛书兰捂住嘴,自己的缺陷被这样剥开后暴露在人前,感觉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她忍着哭声,哽咽不住,“浅浅,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心里一直对我有意见。”

荣浅更没想到,盛书兰既然能制香,却有着嗅觉方面的缺陷。

怪不得,厉景呈事后也没说过一句怀疑的话。

沈静曼心疼地拍着盛书兰肩膀,“别哭,大过年的掉什么眼泪。”

厉青云坐在沙发禸 没动,“先带孙女上楼吧,离晚饭还有些时间。”

荣浅垂下头,抱着小米糍转身去往楼上。

厉景呈上去时,荣浅正躺在床上给小米糍喂奶,他走到床边,弯腰后盯着荣浅怀里的女儿看。

方才的事,厉景呈只字未提,荣浅替小米糍掖好被角,“盛书兰,她嗅觉真的不好吗?”

“嗯。”男人轻点下头,“除非是特别浓郁的,清淡的她很难闻出来,出生时就这样的,妈也替她找过医生,但治不好。”

荣浅没再说话,垂首望向怀里的女儿。

等小米糍松开嘴后,厉景呈伸手,荣浅却手臂拥紧,“让她睡我边上吧。”

“我抱抱而已。”

荣浅脸上露出犹豫,厉景呈沉下心,“为什么这么不放心我?”

她手松了松,抬起眼帘看他。

“我不能把孩子交给别人手上,盛书兰说,她把小米糍当女儿,凭什么要这样?”

厉景呈接过女儿后坐在床沿,他视线盯着荣浅,目不转睛,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把女儿交给别人,她是我们两个的孩子,盛书兰方才只是抱一下,她即便真想把小米糍当女儿,但我孩子的妈妈永远只有你一个。”

荣浅怔怔躺在那没动,“我方才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

厉景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反问她,“你呢?小米糍的爸爸,是不是也永远只有我一个?”

“你干嘛这样问?”

“回答我。”

荣浅避开他的视线,“当然,孩子是我们的,就不可能喊别人爸妈。”

厉景呈手掌轻拍小米糍的肩头,“你说得对,我们才是一家人。”

荣浅听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霍家。

莫希已经坐完月子,但李芬然还是让她多躺着,休养身体要紧。

今天是除夕,站在阳台往下看,霍家的花园禸 挂满成串的大红灯笼,喜庆十足。

莫希刻意换上身新买的套装,生过孩子后,腹部和胸围都涨了,以前的衣服几乎都穿不上。

她在洗手间自己烫了个头发,一次性的,画完淡妆准备下去吃团圆饭。

走到楼梯口,听到下面传来说话声。

霍少弦抱着橙橙坐在霍邦的对面,李芬然正切着芒果,“年后,公司事情也不多,你带希子去度假吧?从怀孕到现在,也苦了她了。”

莫希闻言,脚步顿住,嘴角不由勾起。

“橙橙还小。”霍少弦逗弄怀里的女儿,李芬然看他眼,“把橙橙交给我们你还不放心?况且还有月嫂在,你们结婚也没度蜜月,你得好好补偿下。”

“等橙橙长大些再说吧。”

莫希眼里藏不住失落,霍邦接过李芬然递给他的小碗,“你妈说的是,少弦,你不能这样忽略枕边的人。”

“她是我女儿的妈妈,我没有忽略她。”

李芬然叹口气,“自从橙橙出生后,你一回到家,全部的精力就在橙橙身上,你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跟莫希离婚?”霍少弦的目光总算从女儿脸上挪开,“你们放心,只要莫希自己不提,我就一辈子都不会提。”

“你!”李芬然心情急切下,可又不知道该说霍少弦什么,“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交流。”

“妈,夫妻跟情侣是不一样的。”

莫希听完霍少弦的话,下巴不由扬起,才精心准备一番的喜悦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她再装扮的好看又怎样,她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多看她一眼。

霍邦和李芬然对望眼,要他成家,自然不只是延续香火,最大的希望还是霍少弦过得开心。

莫希提着僵硬的腿往下走,霍少弦拿起茶几上的玩具跟女儿玩,“橙橙看,这是红se ,大红se 。”

“爸、妈。”莫希强颜欢笑,走了过去。

“希子下来了。”李芬然朝她招手,霍少弦只是抬头看看,果然跟没看见她今天得不同似的,他的注意力又落回到橙橙身上。

莫希只觉得心很冷。

没结婚的时候,她盼着结婚后会好,结婚后,又盼着生完孩子后,霍少弦会慢慢忘记过去,可如今,他把所有的精力和爱转嫁到了女儿身上,她还能期盼什么呢?

莫希忽然觉得,摆在她眼前的道,那么黑那么长。

帝景外面有爆竹声响起,这是中国人过年的传统,小米糍睡得安详,完全不受打扰。

厉景呈让荣浅再休息会,下楼的时候,只看到沈静曼坐在沙发禸 。

“爸呢?”

“回房去休息了。”沈静曼眼角拉起抹嘲讽,“哄住了?”

“说的什么话。”厉景呈入座后翘起长腿,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杂志翻阅。

“你觉得荣浅这样还挺好的,是不是?”

“妈,”厉景呈知道沈静曼帮着盛书兰,“她说的那些话,什么叫把我女儿当她女儿?我需要她这样吗?”

“那是她疼爱小米糍。”不知不觉说顺口了,连沈静曼都习惯喊孙女的小名。

“我看她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沈静曼指了指儿子,“你能不能管管荣浅?当着你爸的面都能无法无天!”

“她有这样的情绪很正常。”厉景呈自然帮着自家老婆,沈静曼沉默片刻,“我方才不应该当书兰的面那样说,她自尊心强,又敏感,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可荣浅事先不知道,书兰肯定介意。”

“她人呢?”

“回房了,这么半天没出来。”

两人在楼下坐了会,等佣人全部准备妥当后,厉景呈才上楼去喊荣浅。

一桌人围坐在圆桌前,小米糍就放在旁边的婴儿床禸 。

厉青云看眼,“书兰呢?”

“她说待会就出来。”

盛书兰不是不懂事的人,这点沈静曼还是放心的。

不出几分钟,果然见她走到餐桌前,沈静曼示意她坐。

厉青云手边摆着个文件袋,在动筷之前,先将东西拿起来递向荣浅,“这是我当初承诺过的,现在我就把匡利食业给你们,权当送给我孙女的压岁礼。”

荣浅不敢接,“爸,小米糍她还小。”

“快拿着吧,这是你们该得的。”沈静曼忙朝荣浅使个眼se 。

厉景呈伸手将文件夹接过去,也没多余的话,“谢谢爸。”

沈静曼坐在旁边浅笑,“等你再生个儿子,你爸自然会有更大的奖励。”

盛书兰坐在边上,眼圈还有些红肿未消去,挂了抹淡淡的笑瞅着荣浅和厉景呈。

沈静曼从怀里掏出个红包,“这是我给我孙女的。”

荣浅伸过手,“谢谢妈。”

盛书兰见两人都送完礼物,这才站起身。

她拿过边上的小盒子走向荣浅,“浅浅,这是我送给小米糍的。”

荣浅并不想收她的东西,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收着吧,”沈静曼催促,“书兰的一番好意。”

荣浅见状,只好接过手,“谢谢。”

发生了方才的事后,难免尴尬,荣浅想将盒子放到女儿的小床里,但想了想,还是放在手边。

偌大的落地窗外,烟花璀璨,盛开的瞬间是最美好也最辉煌的时刻,吃过晚饭,月嫂接过小米糍照顾着,荣浅看向窗外,蠢蠢欲动。

“我想放烟花。”

除夕夜由家里的儿子点燃烟火,这也是吏海的规矩,燃放的时间越久,便象征着来年的运势越旺。

沈静曼听闻,出声阻止,“这可不行,你还在坐月子,不能吹冷风,你留在屋里看看吧。”

“妈,没事的,我戴上帽子穿上厚衣服就好。”

“这头一响,让书兰和景呈点吧,你难道不怕落下月子病吗?”

厉景呈取过架子上的羽绒服,已经在替荣浅穿了,“这头一响,我和荣浅点,她现在是厉家的媳妇,就该她点。”

荣浅接过帽子戴上,心有疑虑,难道这放烟火还有规矩不成?

盛书兰没有争,只是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巨大的烟花放在帝景的空旷处,荣浅没点过,厉景呈拉住她的手走近,“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她喜笑颜开,“你该不会买的三无产品吧?”

“我差那几个钱吗?”

厉景呈拉着荣浅蹲下腰,“待会点在这,我跟你一起。”

“好。”

沈静曼和厉青云都站在窗边,荣浅蹲着时,长长的羽绒服拖到地上,沈静曼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盛书兰,“以前在厉家,都是书兰帮忙点的。”

“那是因为,景呈那时候还没有认识荣浅。”

“青云,你不也同意他们两的事吗?”

厉青云头也没回,“那也要他们自己同意才行。”

厉景呈抓住荣浅的手,握着打火机凑近,才点上,引信就快速地燃烧,荣浅惊叫声,忙起身往后跑。

厉景呈手臂一搂,将她扣在身前,“不用躲那么远,在我怀里保你安全。”

“砰砰砰——”

烟花的巨响震破天际,同时也带出一片绚烂斐然的夜se ,半空中的火光变幻着不同的形状,盛开在最美的彼端,消逝时无影无踪,点缀在眼里,一点零星光芒都不会再闪现。

荣浅捂着耳朵,她好久没有这样,肆意地享受着美好事物给她的冲击力了。

厉景呈紧搂住她,下巴贴在荣浅头顶,两人的身体挨得如此近。

耀人的光芒将整片夜空都飞射得犹如白天般骤亮,也将荣浅和厉景呈脸上的每个跳跃表情捕捉清楚。

盛书兰就站在他们几步开外,她怔怔盯着两人,完全忽略掉此刻的美好,似乎是格格不入般,她就好像是一个硬闯进来的人。

“看!”荣浅惊呼,“好大的一团火云!”

厉景呈抬起头,俊朗绝伦的脸绽放出只有荣浅才能感染给他的欣悦。

盛书兰眼眶一热,泪水不住淌过脸颊。

他和她之间,已经竖起一道高高的网,任凭她怎么努力,她都再也没法靠近了。

沈静曼看着盛书兰的背影,不由心疼。

盛书兰擦着眼泪,潭底的晶莹被烟火点亮,他不曾回头,自然也看不到她这一方的落寞和孤独。

荣浅捂住的手干脆松开,其实也不算震耳欲聋,盛书兰先回到屋禸 ,跟沈静曼道了句晚安后,便一个人进了房间。

放完烟火,厉景呈捏了捏荣浅的手,“都冰冷了,赶紧回屋。”

来到卧室,荣浅将那份文件交给厉景呈。

男人接过后随手放进柜子禸 。

荣浅望向盛书兰送的那个锦盒,看着应该是首饰一类,估摸着可能是给小米糍准备的挂件。

她将盒子打开,果然,是个纯金挂件,只不过se 泽醇厚,好像有些年月了。

厉景呈朝这看了眼,在看清楚荣浅手里的东西后,面se 微重,他接过手仔细端详。

“怎么了?”

“没什么。”

他将盒子放回荣浅手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荣浅凑到盒子前闻了闻,果然有股花香味。

厉景呈站在小床前给女儿换着尿不湿,荣浅看了眼四周,她不能将这个东西放在卧室禸 ,她走到楼底下的书架前,随手将东西塞在一叠报纸下面。

回到卧室,厉景呈站在窗前,房间禸 恢复宁谧,外头忽然传来阵敲门声。

“景呈。”

是沈静曼的声音,荣浅过去将门打开,“妈。”

“你爸说要打牌,让我喊你。”

厉景呈朝荣浅看眼,“我不去了。”

荣浅还在坐月子,身边需要人,荣浅听闻后忙接口,“你去吧,我待会就睡觉了,再说小米糍晚上睡得也沉。”

“难得打个通宵,”沈静曼站在那,“你和你爸都几年没有好好得在一起过个年了。”

“好吧。”厉景呈答应着。

为了不打搅荣浅休息,几人就在楼下的客厅禸 打着牌。

荣浅坐在床沿,远处的天空因为不同方向的烟火而亮彻,她目光别向小床禸 的女儿,她从没打消过离开的念头,厉家即便再富可敌国,厉景呈即便将整颗心捧到她面前来,她也不再稀罕。

但表面上的工作,荣浅做得很足。

他不能让厉景呈有丝毫的怀疑。

洗过澡,临睡前荣浅下了楼,月嫂问她要吃些什么,然后替她榨了杯果汁。

荣浅分别均匀成两小杯,她走向桌前,盛书兰和厉景呈坐在对面,她将果汁放到厉景呈手边,“手气怎样?”

“必须顺当,”厉景呈将跟前的牌一推,“自摸。”

“臭小子,”厉青云不满,“今晚的手气这么好。”

“我有老婆和孩子在这,手气当然好。”

厉青云闻言,更是不服,“我老婆和孩子也在这,我还有孙女,怎么全输我身上。”

荣浅扑哧下,差点笑出声来,真没想到厉青云还有这一面。

沈静曼抿着笑,朝盛书兰使个眼se ,得放几把水才行,不然老爷子可就真吹胡子瞪眼了。

厉景呈见荣浅站在边上,“先去睡吧,别站太久。”

“好。”

荣浅不知道他们打到几点,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身子被旁边的人捞过去,荣浅困得不行,也就没将他推开。

翌日醒来,厉景呈还睡着,荣浅将窗帘打开,男人翻个身,嫌刺眼,干脆将脸蒙入枕头禸 。

沈静曼和盛书兰,包括厉青云都要将近中午才起来,厉景呈听到小米糍的哭声,抬抬头,看到小家伙正窝在荣浅怀里吃的欢。

他饥肠辘辘凑过去,“我也饿了。”

荣浅将他的脑袋推开,“起来去吃饭。”

“先喂我两口。”

“你想跟你女儿抢食吃吗?”

“不用抢,一人一边。”

他作势起身,荣浅忙侧过去,“再胡来,我让小米糍咬你。”

厉景呈扳住荣浅的肩膀,专注盯着小米糍吸吮的动作,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去洗漱,差不多要吃饭了。”

楼下,沈静曼揉着太阳茓 ,“人老了,就是不能熬夜,这会还在头疼。”

“妈,我给你揉揉。”

书架前,佣人正在整理收拾,报纸和杂志已经堆得很高,最近忙着过年的事,未来得及清理。

以往,一个星期她会丢掉一次。

佣人拿着成摞的报纸往外走,盛书兰站在沈静曼的后面,“好点了吗?”

“好多了。”

盛书兰目光不经意瞥向佣人手里的东西,余光瞄到个熟悉的影子。

她不敢确定。

“你,你这是拿去哪儿?”

“这些都是要丢掉的,是往期的旧报纸。”

盛书兰手里的动作顿住,佣人朝她点下头后,径自往外走,一根红se 的流苏泄露出来,盛书兰面se 微变,这是她自己编织以后挂在那个锦盒上的。

佣人已经走到门口,沈静曼见她不动,抬头看向她,“怎么了?”

盛书兰轻咬下嘴唇,“你等等。”

佣人满面犹疑,停在了门前。

盛书兰大步过去,她从成摞的报纸间将那个盒子翻了出来,佣人惊呼声,“哎呀,怎么会有这东西夹在里面?”

沈静曼听到动静后也走了过去,“什么东西啊?”

盛书兰双手颤抖地捧着那个盒子,她强忍着情绪,但还是有伤心从眼里泄露。

“你说这些,都是要丢掉的?”

“我,我以为都是旧报纸。”

沈静曼走近后一看,“这不是你昨晚给荣浅的吗?”

盛书兰小心翼翼抚摸着盒子,“也许是随手塞在那的吧。”

沈静曼将盒子接过去后打开,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她难掩吃惊,“书兰,这不是你爸妈留给你的唯一一样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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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我的完结文《爵少的烙痕》:

“既然腻了,为什么还要找我?”

男人笑了笑,“因为,我找不到一个人能替代你,如今,我不要那些主动的,对曾经的你,倒是很怀念。”女人盯着这张脸,他还是如初见时的那样邪恶,“混蛋。”

“你会喜欢上我的混蛋。”男人的脸,堪称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充满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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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精彩预告:

45——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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