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狂 94也嫁给我大结局

作者:宝姑娘书名:控制狂更新时间:2020/07/29 11:18字数:1961

  

“放心。”他咬牙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今晚就开始设计报复他们。”

啧啧,那他们得娶得到老婆才行,繁音那德性够呛。

回去歇了一会儿就开始吃晚餐,我们照例继续喝,中途也拍照并且收到了朋友们的“礼物”。

晚上是舞会,我和费怀信一起跳舞,跳得是华尔兹和探戈。跳到一半,他问:“我能不能邀请妈妈跳?”

“她巴不得跳一晚上呢。去吧。”他可能以为我妈妈不会跳,她的确不是从小学的,但她那种跳舞狂人是不会错过学习跳舞的,她连广场舞都会跳。

我话音未落,我妈和我爸就转了过来,她瞪着眼睛,十分不爽地问:“说我什么呢!”

我还没回答,她就被我爸带着转到别处去了。

我继续问:“那你爸爸会跳吗?”

“比我跳得好。”

费子霖在角落里坐着呢,因为我表姨现在不能剧烈运动。

“那我能去邀请他么?”

“当然能。”他柔声说:“不过我妈妈不能跳。我真想请她跳一支。”

“请李太太?”

他没说话。

“我表姨肯定没那么小气。”我说:“李太太也会高兴。”

费怀信点了点头。

接下来考验体力的时间到了,费怀信去邀请我妈妈。我去邀请费子霖,我分不出他跟费怀信谁跳舞比较好。不过费怀信张扬一些,费子霖则慢慢地十分优雅。而且费怀信比较配合对方的舞步,费子霖需要被人配合。

再后来我跟我爸爸跳,费怀信去找李太太,她果然很高兴,我也感觉自然多了,除了跳舞,我基本没有太贴近我爸爸的机会。

再后来就彻底跳乱了,曲子有时活泼有时悠扬,有时大家要排队跳,有时则邀请任意一个异性舞伴。

固定的只有我家毛毛和毛头,两只一直拉着手,他们还没开始学跳舞,就拉着对方的手跟着曲子扭。也有大人企图拆开他俩蹲在地上教他俩跳一跳,但他俩根本不愿意。

后来我热得不行到后门旁去吹风,赫然听到门外有说话声。我提起婚纱偷偷地溜过去,果然是繁音。这家伙是个酒桶,此时已经喝得满面潮红,正端着酒杯搭讪我爸爸的一位政治家朋友的女儿。平心而论,那女孩长得不丑,也很有风度,但比苏灵雨可差了一大截。而且她今年好像还在读书,繁音这把年纪都能当她叔叔了!

他已经搭讪成功了,那女孩眼里闪着充满兴味的光芒。

我咳了一声,女孩转过头,朝我笑了一下。

繁音则瞟了我一眼,他知道我为什么出现。

之后他借口要到楼下去吸烟打发了女孩,我连忙跟下去,一路到了门口。他站在门口,跟心腹要了香烟火柴,问:“她给你好处了?”

“没有。”我说:“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

他点了根烟,没说话。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但找不到话。他不喜欢苏灵雨,从他对苏灵雨的态度就能鲜明地感觉到,而且苏灵雨没钱,繁音喜欢有钱的。

可我还是不想走。

外面的风有点冷,我的婚纱是露肩的,繁音便脱了外套披到了我肩膀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脸,问:“结婚是什么感觉?”

“感觉很好。”

“有多好?”

“终于彻底跟他变成一家人了。”

“早就是一家人了吧。”他笑着说:“不是早就经济共享了?”

我用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口,问:“你开一件新公司,要准备开业庆典吗?”

“要啊。”

“为什么要啊?”

“因为约定俗成啊。”他笑道:“别人都认为开业庆典之后我的公司才算落成。”

“结婚仪式就是这样啊。”他还有什么好问我?

他又笑了,说:“恭喜。”

“谢谢你,哥哥。”

之后费怀信来找我,我俩一起上楼。他喝酒脸不红,而且始终看起来很清醒,但我总觉得他已经喝醉了。

果然,上二楼时,他突然推开一个房间,把我领了进去,然后搂着我栽到了沙发上。

我抱住他,问:“喝醉了?”

他闭着眼睛,侧过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嗯”了一声。

“你要是想睡一会儿,我就在这陪你。你可以睡十五分钟。”

他摇了摇头。

“那你想干嘛啊?”

“歇五分钟。”他说着,张开了眼睛,目光有些含糊:“老婆。”

“嗯?”

“你高兴吗?”

“高兴。”我搂紧了他。

他立刻笑了起来,表情甜甜的:“你今天真漂亮。”

“我哪天不漂亮?”

“跟我闹分手的时候就不漂亮。”大概是因为他一直绷着,现在放松下来,说话都不清不楚:“我今天一直在想……”

“想什么?”大喜的日子他有什么好困扰的?

他把头靠了过来,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的眼睛:“我在想,你是上次比较漂亮,还是这次比较漂亮。”

“当然是上次。”

“上次你没有化妆,婚纱也有点惨。”

“上次我年轻啊。”

“可你一晚上都没睡。”

也对噢,“那就是这次比较漂亮。”这种事想一天很蠢,老婆必须天天都漂亮呀!

“可是上次你很紧张。”他的手掌摸到了我的脸颊上,这只手是温热的,冷的那只在我手里我这呢:“那时候什么都没有。”

“有一个神父和一个伴郎的。”我说:“还有结婚戒指。”

他眯起了眼睛,手掌移到我的脖颈处,抱住了我的头。我也抱住他,他的手便绕到了我的背后,越抱越紧,我也用尽全力,恨不得把对方揉进怀里。

我们很默契地没有出声,就这样在黑暗里努力地抱着。我不知抱了多久,只感觉窗外越来越漆黑,然后越来越亮。直到能看清屋子里的物件时,我才忽然惊觉我的手臂已经麻了。

他在这时开了口:“妞妞。”

“嗯?”

“下辈子还嫁给我,好不好?”

“如果你是女人呢?”

“也嫁给我。”

“如果我是男人呢?”

“也嫁给我。”

“如果……”

“不管是什么。”他打断我:“只要有下辈子,都跟我在一起。”

“好啊。”我说:“如果你变成一条狗,我就也变成一条狗。”

他没说话。

“你是家养的,我就跟着你家的邻居。你是野狗,我就跟你一起漂泊。”

他开始颤抖。

“如果你变成屎壳郎,我就也变成屎壳郎。”我说:“咱俩一起推粪球,储存粮食,建设家园。”

他抖得更厉害。

我拍拍他的背:“别哭呀,感动也不能哭。”

他松了手,原来他在笑啊。

“为什么笑啊?”

“这个比喻……”他笑得停不下来,用双手使劲揉我的脸。

我瞪他:“你应该觉得感动的。”

他笑着点头:“我很感动。”他又抱住了我,“老婆,我太感动了。”

我吻了吻他:“那就这么决定了,屎壳郎先生。”

他没吭声,吻了过来。

出去时天已经基本亮了,宾客们也开始吃早餐并且休息。我们连忙去帮忙安排大家,我妈妈瞪了我一眼,但她肯定知道我俩跑去干什么,也没有生气。

吃过早餐,我和费怀信也回房间去。一进门就被他推到了床上,哎呦,就知道他想撕这件婚纱很久了。

然而这件的质量太好了,他没能撕开,只能撕开我的丝袜。我也没脱他的衣服,只解开了他的皮带。这感觉好正经又好不正经,他进来时,我已经快被鱼骨勒得窒息了。

这之后我俩终于耗尽了最后的体力。我趴在床上让费怀信帮我解婚纱绑带,他依旧那么不熟练,而且一点都不专心,一边解一边摸来摸去。

我趴在床上望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渐渐开始犯困,忍不住说:“老公?”

“嗯。”

“我困了……”

他倾身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柔声说:“晚安,宝贝。”

这天我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到我和费怀信一起醒来,那时天se 已经傍晚。

我们洗了澡,洗澡时还顺便在浴缸里愉快地翻滚了一会儿。

然后我们领着毛毛和毛头一起去度蜜月。

去了欧洲所有的国家,因为时间还够,也去了北极,看到了极光。

之后我们回来,继续工作。

费怀信的工作越来越顺利,收购、投资了许多公司。

李家也清扫了那一代,所以费子霖和我表姨带着怀萦搬回去了。

那时小丫头已经满地跑了,费子霖和我表姨的精神也越来越好。

我爸爸的身体依然很弱,但一直没有什么病痛。

我在五年之后接管了我妈妈的公司,那时我已经有条不紊地艹 作着,时间很充裕。

到毛毛和毛头戴上博士帽毕业时,我和费怀信的钱已经彻底分不出你我。

怀萦长大了,成为了一位出se 的女政治家。

毛毛喜欢做慈善,毛头则喜欢做商人。

这样又过了很多年,三个小孩子都和很出se 的对象结婚生子,在全世界不同的地方,成为了他们自己行业的“棋手”。

我的loki也已经不在了,但它的子孙后代也遍布了许多地方。

我和费怀信在退休之后,经常一起旅行,走遍了世界各地。

他的手臂渐渐有了温度,但始终不太好用。

我们拍了很多照片,家里有整整一间屋子都是相册。

孩子们经常带着孙辈来看我们,都是很可爱的孩子,聪明漂亮又顽皮。

我们走不动时,就一起呆在家里看相册,给孙子孙女讲我们年轻时的故事。

有一天,天气很好。

我和费怀信一起到花园里去晒太阳。

他的手指已经干枯,我的皮肤也起了成片的老年斑。

他的耳朵背了,我的眼睛也看不清了。

那天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

他在地上的玫瑰田里掰了一朵火红的玫瑰,插到了我的鬓角。

朦朦胧胧的,我看到他满脸的皱纹都笑得飞扬。

那天,我俩一起躺在摇椅上。

他搂着我的肩膀,我抱着他的腰。

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觉得自己变得很轻。

然后,进入了一个很温暖、很狭窄,且到处都是水的地方。

忽然有人在外面抚摸我的头顶,传来熟悉却稚嫩的声音:“伯母,小妹妹什么时候才出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