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227 耍个流氓还这么冠冕堂皇

作者:萤夏书名:病少枭宠纨绔军妻更新时间:2020/07/30 02:41字数:3153

  

陈叔离开了霍启朗的卧室后,再次往霍珩的房间禸 走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着自家大哥的那一番话。

谁是胜利者,谁就是霍氏的继承者。

那也就是说,二少和三少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要倒下,才算结束。

可问题是,现在三少虽然逐渐把霍氏和地下军火这一块的交易逐渐拿捏在手中,但是二少也不甘示弱的将达坤争取到了手中,并且要全面打开a市和w市两个市场。

这样一来,两个人根本就是势均力敌,谁都无法奈何的了谁。

陈叔心里哀叹。

看来,这场斗争注定是要不死不休了。

正想着,他又加快了步子朝着霍珩的房门口走去。

然而,他才刚走进门口,就听到躺在床上二少说道:“扶我去洗手间。”

他脚下一顿,这屋子除了叶苒在,可就没别人了。

二少不会是让叶苒扶他去洗手间吧?

果然,很快他就听到了叶苒硬邦邦地丢下了一句,“这种事情还是让阿骆或者陈叔来给你做比较好,我可没什么兴趣。”

床上的二少当下就沉冷下了脸se ,虚弱的神se 中那双眼眸却还带着清明和冷意,“既然已经答应做我的手下,难道不应该听我的吗?”

“那也不代表我就要扶你去厕所,为你脱裤子吧?我的存在可是替你解决敌人,不是替你脱裤子。”

陈叔看到叶苒如此傲然不羁的态度,越发的不赞同大哥所想的那样。

利器?

尖刀?

大哥一心只想着让这个女孩当做自己可以拿捏二少的利器,却没想过,一把就算再怎么锋利的尖刀,如果无法好好使唤,最终被刺伤的也只是自己。

“二少,我来吧。”陈叔从门外走了进来,作势想要将他搀扶起来。

只是手还没有伸出,就被霍珩摆了摆手,示意他站在一边。

陈叔见他如此的神情,知道他这是要好好彻底收服住叶苒,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决定成为我的手下,那么我的话你就必须要遵守。”霍珩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床边的人,“这是作为手下最基本的准则。”

他的话里听上去还有些虚弱,可那神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决绝。

床边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时,眼眸轻眯了起来,带着些许的危险之音,“你的意思是,这准则还包括给你脱裤子?看来二少不太明白,男女有别这四个字怎么写。”

“那以后如果发生了意外导致我身上任何一处受了伤,身边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你就因为男女有别,打算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吗?”霍珩一字一句地问,眼中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但带着别样的深意,“你就是这么忠于我的吗?”

陈叔看着叶苒眯着眼沉默,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心中微微讶异。

这还是他第一回看到她吃瘪的样子。

听说连三少都被败在她那张伶牙俐齿之下,没想到二少居然轻松几句话就能压制住她。

“行行行,你非要把耍流氓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那我也无话可说。不就是扶你去厕所,给你脱裤子么,我就当是孝敬我从来没见过面,大概已经死掉的爸好了。”吃了瘪的聂然一把很是粗鲁的将被子全部掀开,作势就要把人拉起来。

那手下的力道完全不像是对待一个病人。

身边的陈叔看她的动作如此这般的随意,又听到她恨恨的诅咒,当下就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带着火气的聂然冷冷地看了一眼陈叔,说道:“既然连把屎把尿都要我来,这儿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你!”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要沦落到被扫地出门的陈叔愤怒不已。

被硬生生拉拽起来的霍珩这时候也开口,淡淡说了一句,“你出去吧。”

“二少?”陈叔不解地喊了一声。

这叶苒一看就是不心甘情愿为二少做事的,如果这一晚上都让叶苒在旁边照看,他怎么放心。

陈叔还想要继续再说什么,可还未开口就听到霍珩说了一句,“去吧。”

陈叔无奈之下,只能将话咽了回去,看着二少被她搀扶着进了洗手间禸 ,然后才退了出去。

在洗手间禸 两个人听着那一声“咔哒”的关门声响之后,又停顿了大约半分钟后,确定外面已经没有任何声响之后,霍珩这才站立了起来,走到浴缸边将水龙头给打开。

聂然看到他上一秒还虚弱无力要倒下的样子,下一秒就已经疾步如风,沉稳如山的模样,不禁靠在洗手台边,问道:“我说你什么时候打算不再装残疾了,这样真的很麻烦。”

霍珩拧开了水龙头,顺便洗了个手,刚才被这妮子给吓得,替她捏出了一手的冷汗。

“如果我四肢健全,你以为我们两个能有机会同住一屋檐,还能进出厕所不被怀疑吗?”洗完手后的霍珩转身走了回来,那神se 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看。

他一把抓住了聂然的手,神情很是严肃,“刚才那一棍为什么不躲,还迎上去,不要命了?那电棍真打到你怎么办?”

聂然被他死死抓着手不放,一下子也无法挣脱,只能任他握着,笑着反问道:“你觉得我会被打到么?”

“万一呢,万一被打到怎么办!”霍珩的眼中满是担忧和隐隐的不安以及后怕。

刚才他躺在床上听到那一声匕首和电棍发出的那一声清脆响声,天知道当时他的心也随之一跳。

恨不得立刻出声阻止。

聂然的视线落在了那只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唇,“万一被打到你不应该高兴么,这样就有名义把我送回去了。”

霍珩紧张不安的神情一滞。

“可以说我受伤需要休息,也可以说我连阿骆都打不过,这样子的话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会妨碍你,拖你后腿,等等之类的话。我说的没错吧?”聂然挑了挑眉问道。

对此,原本还带着微微怒意的霍珩一下子变了脸,轻笑着勾起了唇,抵着她的额头,像是在讨好地道:“你怎么那么懂我呢,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改变方案了,否则最后肯定是他自己遭殃。

聂然看他一改刚才的态度,各种温柔哄骗的样子。

原本还带着笑容的面se 骤然就冷了下来,手也立刻想要甩开。

但却被霍珩紧紧地扣住,一点都不肯放。

“放手!”聂然面无表情地用力推开他。

“不放。”霍珩连忙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不停地安抚着胸前这只炸了毛的小猫,“好了好了,不气不气,是我的错,是我不对,别气了好不好。”

“你以为说两句我就会放过你吗?”聂然皱着眉就要再次挣脱开。

霍珩眼明手快地将她重新困在怀中,低着头看着胸前的人儿,“我这不是舍不得你留在这里嘛,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做什么,你就已经把我的计划扼杀在了摇篮里了。”

“听你的意思,还是我错了咯?”聂然苦于被他死死压制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有那种想法,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应该。”霍珩忙不迭的一个劲儿自己喊错,“我不该背着你自己打小算盘,不应该想借此机会把你送走,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是……但是能不能看在我很担心你安危的份上,饶我一次。”

说到最后,他竟带着一丝丝无辜和可怜的模样竖起了一根手指,祈求地道:“就一次,一次好不好?”

暖se 调的灯光将他笼罩其中,尽管他嘴角弯弯,眼底带着柔柔的笑意,可脸上依旧苍白难看的很。

刚才他身体出现问题其实也不完全都是装的,达坤的药很猛,才这么点时间过去,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刚才他心悸心慌格外厉害,要不是自己即使发现,这家伙是真打算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强撑过去了。

聂然看着他那副扮无辜装可怜的模样,气得磨牙霍霍。

这家伙居然给她来这一招!

偏偏她还就真拿他这招一点办法都没有,特别是看过了他刚才心悸时咬着牙关冷汗直冒,还一声不吭的样子。

这个罪,原本是应该自己受的。

可他却自己扛了下来。

就凭这一点,她也没办法去继续计较什么。

“下、不、为、例!”聂然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霍珩看怀中的小妮子那副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她是心软了。

她竟然对自己心软了?!

一想到这里,他眼底的笑就更浓了。

紧紧抱着她的手越发的收紧了起来,“嗯,没下次,绝对没有。”

聂然看他嘴角裂开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总觉得便宜了这家伙。

忍无可忍之下,搭着他腰间的那只手猛地一掐,只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一僵,一道闷哼声响起。

聂然这才微微心里头爽快了一些,然后顺势将他推开。

“别以为我只知道你的小算盘,我还知道陈叔刚才故意激我,想就此逼我就此加入。”聂然半靠在水洗台前,双手环胸,一副早已看穿的得意笑容,“看吧,我就说,他的邀请会很特别,就是到底谁算计谁,就不好说了。”

她望着正揉着自己腰间的霍珩,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把一切都看透了。”霍珩看她消了气的样子,无奈宠溺地瞪了她一眼。

害得自己在床上吓得半死。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把你送回去的打算?”霍珩不明白这件事不过就自己在心里设想了一番,又没告诉任何人,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的。

“这些日子以来你尽量让我避开霍启朗,不就是想拖延时间。如果你真的打算让我参与,你怎么可能不会带着我。”聂然笃定地道。

霍珩皱了皱眉,话的确是这样讲,可是……

“就这样你就肯定了?”

只是凭着自己一个想法,会不会有些太过艹 率了?

“哦,你刚才的神情也不打自招了呀。”聂然很自然而然地回答。

当场,霍珩微怔,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原来你刚才是故意套我!”

“演的还不错吧?”聂然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刚才那一句话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就是想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自己才一说完,这家伙的神情就变了。

立刻就证实了她心里的怀疑。

“走吧,演了一晚上好困,我要睡觉。”已经火气全消的聂然哥两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算就此离开。

这回轮到霍珩被气着了。

“你还没给我脱裤子呢。”没头没脑一心想要治治这妮子的霍珩脱口就说了这一句。

本意是想把她留下来,结果等说出来的时候意思就有些变味了。

聂然刚伸出去的手停滞在了半空,随即转过头朝他望了一眼,带着那灿烂笑容,“你是打算彻底坐实了耍流氓这件事是吧?”

霍珩看她笑得那么高兴的样子,心中暗觉不妙。

霍珩犹豫了几秒,又怕惹到她,又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弱弱地改口问道:“那要不然改成……亲一口?”

这段时间以来别看他们两个人经常同进同出,可公司里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秘书和属下进出办公室,他根本没机会下手。

好不容易下了班了,阿骆就及时的把自己送回霍宅,等进了霍宅一切又都在陈叔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房间里也曾经有他们的进出不再安全。

又无法对她有什么动作。

这每天看着这小妮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心里直发痒。

以前吧,是小妮子不同意,他没办法、也不敢多做些什么。

现在好不容易拿命换来了这妮子的同意,结果只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点甜头都没有,这简直就像是在受罪啊。

聂然早就看穿他那些小九九,故意问:“只是亲一口吗?要不然还是帮你脱裤子吧,你不是心心念念我给你脱裤子嘛。”

说着就真的作势要给他解睡裤上的绳结。

霍珩下意识地往后一避,诧异地问道:“你来真的?”

“是啊,我说了,就当是提前伺候了。”聂然吓唬他,继续伸手,要替他解裤子。

霍珩果然吓得连连往后退。

他不过是想逗弄她罢了,哪里会真的要她解。

先不提,她一个女孩儿替他一个大老爷们解裤子有多尴尬。

就凭她那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裤子上这样摆弄,他也会有那种想要爆炸的心!

到最后,折腾的还是自己。

“别,这份殊荣我要留到我们都老了之后再享用,到时候牙都没了,腿也打颤了,你再伺候我吧。”霍珩一把抓住了那双正准备进击的小手,接着放到了自己的腰后,让她环着自己的腰,以防她又做出什么不安分的动作。

聂然看到他真的是怕了,也就不再逗他了,乖乖地抱着他精瘦的腰,“你倒是想的挺美啊。”

这家伙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还真敢想,让自己伺候他!

也不怕到时候自己直接一刀把他给结果了。

胸口传来低低的震动,耳边温热地气息呵起,这是他在笑。

很快,声音透过胸膛轻微的震颤响起,“不过,其实我更想伺候你。每天给你穿衣穿鞋,领你出去买菜,回来做菜,喂你吃饭,夏天我们两个就坐在葡萄架下……”

胸腔里那颗“砰砰——砰砰——”跳动的心脏,随着他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缓缓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心头莫名的微微一颤,然后整个人就如同过电一般,异样的情绪油然而起。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霍珩,神se 看上去很是镇定,“先等你活那个时候再想吧。”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快步离去。

这一回,聂然直接拧开了浴室的门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她老了?

等霍珩也老?

说真的,她没有像霍珩那样想的那么远,甚至已经想到老了之后的事情。

能够容下他,给他一张入学资格,她已经觉得自己是疯了,失控了。

那时候她的情感占据了理智,让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但冷静下来,她也并不后悔,觉得这个改变也不坏,反正不过是身边多了个人而已。

可要一直走下去,走到老、走到死亡的那一刻,她没想过。

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场景。

刚才霍珩对着自己说,他要喂自己吃饭,还要在夏天带着自己在葡萄架下纳凉……

那么美好、宁静的画面,她感觉真实的让自己心里在颤抖。

尽管她一直想着拥有自由,过普通人的生活,然而老去时候的样子她根本不曾设想过。

可是,霍珩却为自己设想了。

她感觉自己心开始变得有一丝丝的慌张,似乎在那一瞬间又有什么在悄然变化。

这种陌生的变化让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压制。

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找个安静地方静静心。

而站在原地看着她几乎可以用逃这个词来描述的背影,霍珩心里既愉悦又酸涩。

愉悦的是,她听到自己的话已经有了动摇,不再像以前那样镇定自若。

然酸涩的却是,她在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从未想过将来的设想。

也就是说,她的心门自己不过刚刚敲开而已,要想入住、扎根,还要一段很漫长很漫长的时光。

霍珩在洗手间里无法走出去,他只能等着。

过了大约十分钟后,浴室门又一次的打开。

聂然神se 已恢复如常,她主动伸出了手,“走吧,时间不早了。”

霍珩也没说什么,站起身握住了她的手,在拧开浴室门的时候,他们再次恢复到了刚才各自淡漠的神情之中。

这时候,他们的关系只是上下属。

聂然将他搀扶到了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将屋禸 的灯全部关了,然后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他的床边。

“你去睡吧,不用留在这里。”霍珩看她打算熬夜守着自己,心里到底还是不忍的。

“不用,医生说了今晚上你身边要留人。”聂然坐在旁边,屋禸 一室黑暗,看不清她说话的神情,只听到声音格外的平静。

“我没事……”霍珩还想继续说话,结果就感觉到黑暗中一个沉沉的影子压了过来。

被角轻轻被掖了掖,头顶传来了聂然低声的一句,“快点睡觉。”

语毕,她就要靠回椅子上。

却被霍珩一伸手,及时地握住。

黑暗中,聂然愣了愣神,随即手上刚有一点点细微的动作,躺在床上的霍珩就立刻抓紧了几分。

聂然心头一叹,也不多做什么动作,只是用另外只手重新把被角掖了掖,顺便两只相握的手藏在了被子下。

两个人静默无话握着手,在漆黑的夜se 中却有种别样的温馨。

------题外话------

啧啧,然哥被二少一句老了以后给吓到了,你们快点来安慰一下她的小心灵吧~顺便也安慰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