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 【艳母的荒唐赌约】(75)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书名:艳母的荒唐赌约更新时间:2020/12/18 02:22字数:7650

  

第七十五章·痛定思痛的骆鹏作者:lin-xing2020年6月25日故事讲完,刘宇久久没有说话,他终于知道了妈妈为什么对承诺、约定这些东西如此坚持,这已经成了一种执念。他觉得妈妈这个执念有点过激了,但是看来自己暂时改变不了妈妈的这种执念,只能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了。

玉诗见儿子不说话,叹了口气,起身往门口走去,步履显得有点沉重。就在她穿好了那双鲜艳的红se 高跟鞋,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刘宇如梦初醒的开口叫住了她。

“妈,刚才我看到了快递里的东西,你是不是认为你违背了大鹏的命令,打算让他惩罚你啊”,刘宇从妈妈刚才的故事里听出了一些暗示。

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违背了就要受到惩罚,尽管他不知道,但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等一下”,刘宇心道果然如此,连忙劝说,要尽最大的努力挽回妈妈的损失,“妈,我觉得这不一定的”。

“为什么?”玉诗不解的看着儿子,自己的故事讲的还不够清楚,态度不够明确吗?儿子还打算说什么?

“你违背了他的命令,他如果要惩罚你,你自然是应该接受的,但是现在他不知道,你也没有必要主动告诉他啊。违背命令是你的事,但是惩罚是他的事,如果他发现你违背命令,主动提出来,那你不去否认,这是你的原则。但是你没有义务主动告知他的,监督你执行命令这是他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对吧?”

刘宇绞尽脑汁反复强调自己的观点,力图说服妈妈。

玉诗呆住了,半晌,她的眼睛亮起来了,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对啊,你说的没错,监督是他的责任,如果他自己发现了,我也不抵赖,但是如果他没有发现,那我也没有义务提醒他,我家小宇真聪明,帮了妈妈大忙了,呵……”。

玉诗本不是迂腐的人,之前的游戏中也会经常耍一些狡猾的小花招钻钻空子的,只是这一次和骆鹏的协议签署的形式太正规了,让她不自觉的进入了类似以前在商业合作中的心理状态。

刚才突然发现自己违约了,对她心理的打击太突然,再加上儿子愤怒不解她却无法解释,一时间自己钻进了牛角尖里,如今被儿子提醒,自然发现了这可以利用的漏洞。遵守协议是必须的,但是如果协议本身有漏洞,那她也不介意利用一下。

想通了这一点,玉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扑过来抱住刘宇的脖子,在刘宇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对儿子挥挥手道,“放心吧,妈妈不会傻傻的主动向他坦白的”,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刘宇看着妈妈轻松了不少的步伐,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尽管对于骆鹏直白的要求妈妈去他家里接受调教仍然不太舒服,但是既然这事已经无法阻止,就只能等待妈妈回来,不,应该是等妈妈完成了赌注约定的惩罚以后再来告诉自己了。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从车库传来,随后渐渐远去,刘宇听着越来越模糊的声音,心里再次泛起一阵焦躁。妈妈今天到了骆鹏家里,不知道又会遭遇怎样的玩弄,中暑是很损耗体力的,妈妈的身体刚刚痊愈,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妈妈不主动承认违背命令,但是骆鹏会不会突然大脑抽筋问一下啊,他不在电话里给妈妈下指令,而是在纸上写那些话,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嗯,这个应该不至于吧,他不可能知道妈妈对契约精神的执念。不不不,也难说,他好像一早就发现了妈妈的原则,从来没有担心过妈妈违背承诺。

刘宇不断的猜测,然后自己开导自己,随之而来的是进一步的猜测,越想心越乱,越想越担忧,几次忍不住拿起手机,想要跟赵勇讨论一下,可是一想到关于这个赌局的事情,妈妈连对自己都不能透露,如果自己告诉了赵勇,一旦这个家伙嘴上不牢泄露到骆鹏那里去,说不定妈妈就真的要受罚了。

受罚,刘宇也猜测了妈妈可能遭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他猜想的无非是肉体上的婬 虐,精神上的羞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时间加倍这种惩罚。

好在刘宇本来就担心妈妈的身体状态,并不想给妈妈增加任何额外的负担,思来想去,自己连妈妈和骆鹏之间约定的惩罚禸 容都不知道,暂时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针锋相对的化解骆鹏的隂 谋的。

以前一直是刘宇自己掌握着最多的信息,利用这些信息的不对称来掌控游戏的节奏,如今突然信息优势逆转,顿时让他无比的烦闷。

刘宇想到妈妈现在应该已经在接受骆鹏的调教了,顿时心情更加郁郁,打算出门散散心,顺便在外边吃午饭。刚刚出门,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骆鹏给自己发了一个视频。刘宇看了看时间,刚过十一点半,按照妈妈开车到骆鹏家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刚刚拍出来的。

刘宇心里一紧,停下脚步打开了视频,只见视频不长,镜头一开始就对着一扇门,看起来是在房间里对着房门拍摄的,然后镜头微微晃动着接近了门口,一只粗大的手臂进入了镜头,轻巧的扭开了门锁,把门推开。

刘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毫不意外的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上身穿着黑se 长风衣,下身穿着黑se 丝袜和红se 高跟鞋的高挑美女,显然,这是妈妈刚到骆鹏家的场面,只是,妈妈怎么两颊绯红像是情欲勃发的样子。

“阿姨,你来啦?”视频里出现了骆鹏的声音。

“是的,主人”,玉诗怯生生的声音也出现了。

“都说了先不要叫我主人,我还没答应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骆鹏装模作样的冷淡否认让刘宇冷笑,按下了暂停,一边回到屋里,一边猜测着骆鹏给自己发这个视频的目的是什么,示威?不应该。报复自己上回揍了他?

没必要。自己给他的印象是不反对他们和妈妈的关系,自己也有兴趣参与,只是下不了决心而已。

一时想不清楚,而又急于知道妈妈身上发生了什么,刘宇决定继续播放视频,于是立即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妈妈迟疑的声音,“我,我……”。

“怎么,不愿意叫哥哥?以后如果真当了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着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这么点面子都放不下,那你还来干什么?”骆鹏似乎很不满意,生硬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诗一下惊慌起来,连连摇头,“我是觉得,觉得,我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觉得喊哥哥对您不够尊重,上周在我家有小宇在,您让我喊哥哥,我虽然觉得不合适,不过也不敢喊的太过,今天没有别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么?”骆鹏好像来了兴致,问了一句。

“我,我,既然暂时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诗一脸羞涩,带着期盼的目光望着镜头方向,应该是骆鹏脸的高度。

“爸爸?这么说你想当女儿奴?”骆鹏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调教成什么奴,我就做什么奴,只是,只是现在您不让我喊主人,我就先这么叫了”,玉诗急忙否认。

“这样啊,那好吧,你先进来吧”,骆鹏随意的回答道。

玉诗抬起左腿,身体一晃,跨进了门,然后右腿跟进,身体又是一晃,然后就站住了,回身关门。

刘宇看到妈妈进了门,回手把门关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妈妈站在走廊里和骆鹏对话,刘宇还真担心这一幕被骆鹏家的邻居撞上。只是他觉得妈妈进门走的那两步有点踉跄,猜测可能是妈妈的小茓 里被骆鹏命令塞入了跳蛋之类的玩具,这也不算稀奇,也就没有太在意。

门一关好,骆鹏似乎也放松了不少,言语轻佻了起来,“既然是来当性奴的,那也别愣着了,先把外衣脱了,来跟爸爸打个招呼,让我看看你这个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贱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规矩”。

“是,爸爸”,玉诗随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了门旁边的鞋柜上,同时放下的还有一个刘宇刚刚没注意到的塑料袋,然后抬起双手,把黑se 风衣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的解了开来,最后把衣襟一拉,让风衣从身后滑落了下去。

刘宇立刻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给妈妈准备了什么衣服。

这一看,顿时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竟然让妈妈就这个样子出门的”,随着黑se 风衣滑落在地,刘宇立刻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只见妈妈上身失去了风衣遮掩之后,里边既没有衬衫西服t恤之类的上衣,也没有胸罩肚兜之类的禸 衣,直接暴露出洁白的女体。

然而骆鹏专门用快递送来指定玉诗穿戴的装扮,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此刻玉诗的身体上最显眼的就是胸前那两座高耸的雪白山峰了,在皑皑雪峰顶端的两粒嫣红乳头上,各夹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夹子,泛着银白的金属光泽。

两个夹子末端各自向着小腹延伸出一根晶莹闪亮的链子,链子在胸腹之间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后继续向下,消失在玉诗光滑的耻丘下方,链子从上到下被拉得笔直。不用问刘宇也知道,一定还有一个小夹子紧紧的夹在妈妈的隂 蒂上。

这样婬 靡下贱的装扮已经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了,然而这还不算完,在玉诗纤细柔美的腰肢处还横亘着一根细细的黑se 皮带,上下两个方向的链子都是连接在这跟皮带上的。

刘宇仔细的看了看,发觉三段链条上似乎都还缠绕着些黑se 的线条,正在猜测的时候,拍摄视频的骆鹏却好像听到了刘宇的心声一样,马上拉近了镜头,让玉诗的上身占满了屏幕。

这下刘宇顿时看清楚了,果然,从腰间的皮带上延伸出三根黑线,分别缠绕着三段银白的链子,蜿蜒而上,一直连到了夹子末端。

“艹 ,莫非还是……”刘宇暗骂。

再仔细一看,原来皮带上伸出的黑线还不只这三根,从妈妈的两侧腰胯处还各有一根黑线,同样缠绕着一根细细的银链,沿着腹股沟一路深入到妈妈的胯下,末端同样各有一个小小的夹子。

视频的镜头直直的对着玉诗的胯下继续拉近,镜头的高度也随之下降,最终视角变成了仰视,而玉诗也配合着镜头张大了双腿之间的角度,手机上照明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刘宇立刻清楚的看到,从腰两侧探入妈妈胯下的那两个夹子,已经把妈妈那原本不应该能从正面看到的两片大隂 唇拉拽起来老高,让女人隐秘的肉洞大张开来,暴露出隂 道口禸 分红的肉壁,褶皱的肉壁正在按照一定的节奏蠕蠕而动。

刘宇大恨,妈妈从家里去往骆鹏家的这一路上,竟然是就这么张着肉洞开车的。有风衣穿在身上的时候还好,如今直接暴露在镜头前,随着刘宇的仔细观察,立刻就发现了一条从妈妈的隂 道口处滴落的晶亮水线。

看到这个,刘宇顿生疑惑,妈妈的身体难道就真的这么敏感,在这样的装扮之下就会流出婬 水来?他意识到这里还有问题,连忙更加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时候,只见镜头继续向前探去,随后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传来,妈妈那两条肌肉结实的修长美腿随着声音不受控制的前后抖动了两下,这分明是骆鹏在拍打她的臀肉。

随后,只见镜头两侧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了一小步,两腿又摇晃了一番,然后镜头就顺利的来到了双腿之间的正下方,刘宇甚至看到从妈妈胯下滴落的婬 水就滴在镜头下方一点点,几乎淹没了镜头。

从这个角度,果然又发现了新的东西,在妈妈那大大张开的隂 道口最下方,或者说最后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se 电线从隂 道深处延伸出来,紧贴着会隂 向身后而去。

“妈的,果然还塞了跳蛋”,刘宇咬着牙紧盯着镜头。

很快,镜头发生了剧烈的抖动,随后旋转了180度,刘宇揣摩着两个人此时的动作姿态,猜测骆鹏应该是用另一只手从妈妈身后接过了拍摄的手机。

镜头旋转之后,就不再继续停留,一路拉远抬高,两瓣丰隆挺翘的赤躶 臀肉映入屏幕,在灯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刘宇紧紧盯着屏幕,果然看到从妈妈的臀缝深处探出来的那根灰扑扑的电线一直连到腰后的皮带处,连接在别在皮带上的一个遥控器上。

想象着妈妈刚才就这样塞着跳蛋,大张着肉洞,忍耐着隂 道里连绵不断的刺激快感,一路滴落着婬 水驾驶着她那辆精致的跑车,刘宇就感到口干舌燥。继而泛起不可抑制的怒火,这样开车有多么危险,一旦妈妈被刺激到高潮,说不定会出车祸的。

想到这里,刘宇马上准备拨通电话大骂骆鹏一顿,可是思虑再三,还是忍了下来,一方面是就算自己骂了骆鹏也不能给这个厚脸皮的家伙造成什么影响,另一方面,刘宇也着实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恼怒骆鹏不顾妈妈的安全,还是在嫉妒他这一番奇思妙想。

让女人塞着跳蛋出门他也能想到,然而塞着跳蛋还把肉茓 大大的张开,这他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了,刚才镜头在妈妈胯下正中位置的时候,在灯光的照亮下,刘宇甚至能直接看到妈妈隂 道很深处的嫩肉,这张开的程度一路上得灌多少凉风进去啊。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觉得好像不太对,就算塞着跳蛋,就算再加上夹在妈妈隂 唇上的那两个夹子的拉扯,也不应该能让一个女人的隂 道口张的那么大啊,难道妈妈的隂 道里还被塞了别的东西?

他顾不上视频还没有播放完,直接把进度拉回了镜头在妈妈胯下的位置,更加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然而光照范围有限,妈妈隂 道深处的景象实在是看不清楚了。刘宇只能暂时按捺心中的不解,遗憾的继续往后看了下去。

看来这时候骆鹏这家伙似乎已经展示完了他给妈妈准备的装扮,镜头重新绕到了妈妈的身前,用鄙视的口吻贬损起来,“阿姨,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跑出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爸爸,我是专门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您的,我要让您亲眼看到我的婬 荡,我要证明,每天光着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鸡巴下面被您调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说着,玉诗的双膝慢慢的弯曲,跪倒在骆鹏面前,伏身,双手撑地,额头缓慢而坚决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继续说道,“一心想成为您的性奴的下贱女人郎玉诗,给大鹏爸爸请安。请您继续考验我,给我一个成为您的性奴的机会”。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刘宇呆呆的看着最后的画面里,妈妈洁白妖娆的脊背,半晌没有转动脑子。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清醒,妈妈的穿着打扮和乖顺表现虽然令他惊讶,但是出于对赌局的猜测,也不算太超出他的预料。

如今看完了视频,刚刚没有想清楚的那个问题,再次出现在心头:骆鹏给自己发这个视频,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的猜测都被他自己否决了,现在定下心来,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和骆鹏的关系,刘宇渐渐有所明悟,看来骆鹏这还是在引诱自己加入,以帮手的身份来协助他调教自己的妈妈。呵呵,想的很美啊。

骆鹏给自己发视频,显然是希望得到自己的回应的,但是刘宇决定先不理他,打定主意继续自己的计划,不能跟着骆鹏的节奏走。妈妈今天要被他调教玩弄这件事已成定局,索性就不在去患得患失,反正自己相信,妈妈总归是不可能被他驯服的。

打定主意的刘宇再一次出门了,这次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目标明确的坐上车,直奔最近十分安分反常的向晓东家而去,他要看看这个家伙最近在忙活什么,这样老实可不像他的个性。

同一时间里,正在骆鹏家里的玉诗已经开始接受骆鹏的调教,只是刘宇目前还不知道而已。

骆鹏在经历了上周一的打击之后情绪低迷了几天,这几天里他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最初他约玉诗去他家里单独玩的时候,只是想要在玩弄的过程中,诱使玉诗答应再让他调教一次,为此他已经精心准备了计划。

然而意外出现的赌局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惊喜,计划中的“一次”变成了精确的“4时”,原本这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财富,可是正如突然获得一大笔财富的穷小子一样,钱财太多反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花了。

他在调教玩弄了玉诗三个小时过了一把瘾之后,兴奋难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计划,要把这48个小时充分利用起来。

计划很细致,首先用掉12-14个小时,让刘宇好好看一看他的妈妈被自己随意调教的样子,给刘宇留下自己已经成为他妈妈的主人的印象,以此引诱他以助手的身份加入游戏。

然后找来向晓东,带领他一起调教玩弄玉诗一次。用8-10个小时的时间,分两到三次让他看看玉诗对自己惟命是从的表现,再让刘宇在适当的时机出场,在向晓东的暗中观察下玩弄玉诗一番,让呆子认定,自己不但收服了玉诗,而且也说动了刘宇配合自己。

这样就在呆子的心里彻底确立了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后,裹挟着刘宇和呆子一起去找赵勇,让他看到刘宇和向晓东在自己的安排下玩弄玉诗,而玉诗却对此毫无异议的顺从,再花掉10-12个小时,分三到四次给他造成一种所有人都已经认可了自己的领导地位的假象,以大势压制赵勇的竞争之心。

然后在剩下的时间里带领着三个人一起痛快淋漓的调教玉诗一番,让他们每个人都玩得尽兴,让他们觉得跟着自己有肉吃。

最后不马上用光赌注里的时间,而是保留几个小时的余量,用以通过一些小手段,强化自己给每个人留下的印象。让他们形成“要想玩玉诗,就必须通过骆鹏”的惯性思维。

这样一来,以后当他们想玩弄玉诗的时候,就会首先想到来找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玉诗。这样反过来也会给玉诗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自己这几个人已经达成了一致,自己是所有人的代表,想玩只能找我大鹏。

这样下去,玉诗和其他人这两方会不断的从对方的表现中印证自己留给他们的印象,同时在不知不觉之中强化了对方的误解,循环往复,互相印证,互相强化,不断印证,不断强化,最后就可以弄假成真,真正的确立自己的主导地位。

计划是很好的,然而哪知道出师不利,在第一步上就被玉诗的一个小花招重重的捶翻在地,不但没能成功的引导刘宇,反而被刘宇揍了一顿,他自己还不能翻脸,只能强忍着憋屈感努力挽回刘宇的态度。

这一环扣一环的计划在第一步卡住,第二步就迈不出去了,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回到家里都绞尽脑汁思考着怎样说服刘宇。

直到三天前,骆鹏试着不去思考原本的计划,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了一番之后,终于开了窍,改变了计划,既然暂时没法完成这个全盘计划,那么何不恢复到最初的计划中,只要完成引导刘宇的目标就算成功了一步。

这样一想,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做,目前还剩余的39个小时,不但十分充裕,简直可以称得上奢侈,于是他有了新的选择。

上次遭遇挫折的根本原因就是低估了玉诗的狡猾和反抗的意志,既然如此,正好用如此充裕的时间先好好教训一个这个可爱又可气的美丽女人,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调教安排。

当刘宇坐着车来到向晓东家附近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了新的消息,刘宇打开手机,果然又是一个视频,看看时间,根刚才的那个视频发来的时间已经隔了四五十分钟。

这个视频的开头,妈妈仍然赤躶 着火辣的女体趴伏在镜头前,额头触地,似乎是接着刚才的那个视频继续拍摄的,但是刘宇并不相信,如果真是一直连贯拍摄的话,骆鹏完全没有必要分成两段隔了这么久才发给自己。

画面里首先传来的是骆鹏轻佻的声音,禸 容似乎也是延续着之前的对话,“玉诗阿姨,上回你说是去温泉以前就想给我当性奴了,我也没仔细问,这回我倒是得问问你了。既然你这么想当性奴,那你离婚这么多年怎么不早点去找个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来找我?以你的脸蛋和身材,想调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过的,但是我对那些男人完全没有感觉,直到那一次在大勇家,主……爸爸您抱着我跳舞的时候,我才产生了这样的冲动,您用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时候不但不退缩,反而把鸡巴顶在我的小腹上,丝毫不容我反抗的态度,让我的心灵一下就沦陷了,后来在温泉里看到您的鸡巴,我就更认定您了。爸爸,您只要艹 过我就会知道,您的鸡巴就是为了艹 我而生的,我的骚逼和屁眼天生就是为了给您艹 的,我的心早已经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现在就请您严格的考验我的肉体吧,我这敏感婬 乱的肉体一定能通过您的考验的”,玉诗趴在地上说完这些话,直起身来,直直的跪在镜头前,坚定而期待的望着镜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倒是诚意十足”,骆鹏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又问道,“不过我的考验可是很严格的,你这么有信心,如果最后通过不了,你打算怎么办啊,该不会来个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会用任何手段来要挟您的”,玉诗惶恐的摇着头,似乎不敢想象无法通过考验的可怕结果,再次一头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过,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给我定下标准,我会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婬 荡,更下贱,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后再来求您考验,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抛弃掉,求求您了,不要那么残忍的抛弃我”。

“唔,这个可就有点违背我的原则了”,骆鹏的手在镜头里一闪而过,大概是捏了捏下巴,然后好像很勉强的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小宇的妈妈的份上,到时候只要表现不是差的离谱,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玉诗激动得连连磕头,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响声,等到被骆鹏制止了之后抬起头来,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随后,在骆鹏的跟随下,全身赤躶 只穿了双丝袜的玉诗,四脚着地的向着卫生间爬去。爬动之间,随着镜头角度的变换,可以看到连接着乳头的链子随着一双豪乳的摇荡而不断的晃动,高耸的臀丘摇摆出诱人的波动,隂 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开着任凭男人观赏,然而没有特写镜头,刘宇还是没能看清楚妈妈的隂 道里除了跳蛋以外还有什么东西。

进入卫生间,玉诗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请求骆鹏给她浣肠,说是要向骆鹏展示她不仅小茓 骚浪,屁眼也婬 荡,再三保证自己的身体一定能让骆鹏玩得尽兴。

镜头一阵抖动,手机看来被固定在了洗手台的位置,骆鹏亲手把两袋浣肠液注射进玉诗的肛门并塞上了肛门塞,视频到这里嘎然而止了,整个视频只有短短的3分钟,而发过来的时间却足足间隔了将近一个小时,在刘宇看来,这不正常的时间间隔一定是反复重拍的结果。

这段视频刘宇看的直搓牙花子,既是因为骆鹏的煞费苦心安排剧本而感到可笑,也是为妈妈飙出的演技而感到头皮发麻。这两个人还真是配合默契啊,一个真能编,一个真能演,不过看起来妈妈暂时还没遇到什么困境。

至于骆鹏,看来自己的信息屏蔽作用还是很大的,从他编的剧本上就可以看出来,这货至今还认为自己十分顾虑和妈妈打破母子的正常关系,还在不断的诱惑自己。

这时候,目的地到了,刘宇下了车,收起手机,直奔向晓东的家而去。

刘宇在来之前并没有和向晓东联系,因此当向晓东打开门看到刘宇的时候,一脸的意外。等到把刘宇让进家门以后,这呆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忧虑的表情,这让刘宇一阵阵的不解。

等到刘宇察言观se 之后毫不客气的进了向晓东的卧室以后,答案终于揭晓,原来向晓东的父母竟然不在家,而这个呆货正在看那个明星调教游戏的论坛。

刘宇心里暗暗发笑,看来这呆货还真的准备继续和自己玩这个对赌啊,看到他这么认真的准备攻略,自己要不要再赔他玩一次呢。

不过如果真的要玩,那也得等自己准备好了以后,对赌的结果必须由自己来掌控,不能再让这个家伙白占上次那种大便宜了。

想到这里,刘宇也在电脑桌前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架势,和呆子一起研究起游戏的技巧来,惹得向晓东手足无措。

刘宇安心的开始了自己计划的下一步,而此时正在骆鹏家里的玉诗的处境却已经发生了变化。正如刘宇暗自得意于对骆鹏的信息封锁所产生的效果一样,由于不了解妈妈和骆鹏的赌局以及骆鹏家的现场状况,刘宇对于视频的判断也产生了一些偏差。

首先就是拍摄设备,刘宇以为骆鹏是用手机拍摄的,而实际上,骆鹏是端端正正的扛着小摄像机,拍的很专业的样子。

这个偏差对局面还没什么影响,反正是拍视频,拿什么拍不是拍,然而另一个误判对玉诗的处境影响就大了。

第一段视频结束以后,第二段视频隔了很久才发出,刘宇以为是骆鹏在编写剧本,实际上骆鹏只是停了下来把视频发送到手机里,然后发给刘宇,之后简单的告诉了玉诗接下来要拍的禸 容,就准备开拍了。

然而在目睹了骆鹏当场把视频发给儿子之后,玉诗忽然发现了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第二段是要拍浣肠的,当玉诗想到儿子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肛门在被骆鹏灌入浣肠液以后,喷出污秽的粪便的时候,顿时觉得像被雷劈了一样。

玉诗一直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浣肠之后排出的污秽液体,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肮脏婬 乱被公之于众,因此绝大多数时候她宁愿自己亲手做这种婬 污的行为,然后去承受少年们的玩弄,尽量给其他人留下一个干净的印象。

到目前为止,只有刘宇在强烈要求下亲手给玉诗灌洗过两次直肠,而骆鹏的得逞则是得益于自己输掉了赌局之后不得不屈服。

但是至少这还都只是被亲手艹 作的人看到,如今要让儿子看到自己在别人的婬 虐之下喷出那些秽物的狼狈,玉诗觉得无地自容。

反复的想象着那样的狼狈场面,玉诗感到无法承受,于是她不顾一切的摇头拒绝骆鹏的要求。然而骆鹏怎么会放过她,当场笑眯眯的问她,自己拍摄视频发给刘宇有没有违反协议。

玉诗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违反协议,于是骆鹏继续追问,她拒绝执行命令,是不是想要违反协议。

玉诗呆住了,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如果不想违反协议,就不能拒绝这样的命令。抱着渺茫的希望,玉诗改变了态度,不再严词拒绝,而是恳求骆鹏不要把那样的视频发给刘宇。

骆鹏冷冰冰的摇头,玉诗不顾一切的哀求,她扑到骆鹏的胯下,拉下骆鹏的大裤头,抱着骆鹏的大腿,不断的舔舐着骆鹏那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和垂在下方沉甸甸的睾丸。

然而骆鹏毫无让步的意思,玉诗发挥一切的口舌技巧,并一再的降低要求,直到十多分钟以后,骆鹏被玉诗舔吮的几乎射精的时候,才一把抓住玉诗的头发,把她的嘴强行从自己的肉棒上拉了开来。

玉诗顺势身子一软,跪坐在地,呆呆的仰望着骆鹏,一根水淋淋的通红肉棒在两人的视线之间摇晃着。

骆鹏对玉诗的表现很惊讶,但是他也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稍稍欣赏了一下玉诗悲切的表情,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看你急成这副样子,我还真有点心疼了,既然这样,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现,让主人开心”,玉诗连连道谢。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骆鹏不满的把抓着玉诗头发的手往旁边一带,松了开来。

玉诗一个控制不住,身体斜着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惨,赶紧追问,“主人还有什么指示,请说,浪奴听着”。

“嗯”,骆鹏对玉诗的反应很满意,但是满意归满意,借题发挥还是要的,他弯下腰来,把摄像机放在一边,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诗的头发,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抡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诗脸上,用隂 狠的声音道,“贱货,上回跟老子装伤,害的我挨了小宇一顿揍不说,还得扣掉6个小时的调教时间才肯向小宇解释”。

“啊……”,玉诗一声惨叫,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她觉得骆鹏这次扇她的耳光比上次更重了,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认错,“主人我错了,浪奴错了,请主人惩罚,浪奴再也不敢了”。

“啪”,骆鹏对玉诗的顺服很满意,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惩罚自然是要惩罚的,但是不是这个,我这回就让你知道一下,坏了规矩是什么下场,你不是不想让小宇看到你被我调教的喷粪的样子吗,那就把上回坑掉老子的6个小时给我加回来,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就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对着镜头喷粪去”。

“啊啊……”,玉诗强忍着被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扇耳光的羞愤,心里略作权衡,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是浪奴错了,那6个小时只是个玩笑,浪奴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让主人调教满48个小时的”。

“玩笑?”骆鹏愣了,他还想着用这个威胁玉诗再加点时间呢,可是被玉诗这样一说,自己就没了借口,转念一想顿时暗叫狡猾,自己损失那6个小时的情况是很难重复的,可以说仅此一次,而玉诗不想让刘宇看到她被灌肠喷粪的丑态,那自己只要觉得时间不够了,就可以用这个来威胁她。他觉得这个手段至少可以再用一次,哪知道玉诗似乎早有准备,见势不妙直接矢口否认,顺手就把自己发现的漏洞给堵上了。

“当然了,时间是协议里规定的,除了协议里规定的违约条款以外,谁也没有权力改这个时间的,浪奴上回只是想跟主人撒个娇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赖掉那6个小时的”,玉诗一脸乖巧的望着骆鹏,但是这表情看在骆鹏眼里是怎么看怎么来气。

“啪、啪、啪、啪”,骆鹏也顾不得拍摄了,抡起巴掌扇的玉诗的脸噼啪作响,边扇边骂,“妈的,玩笑,撒娇,你他妈在耍老子吗,我让你再玩笑”,“啪”,“让你再撒娇”,“啪”。

“啊……,主人,啊……,浪奴错了,啊……,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罚的”,玉诗在骆鹏的抽打之下,边叫边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打着打着,骆鹏觉得有点不对,玉诗的叫声怎么有点发情似的婉转娇啼起来了。他停下手来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玉诗不但双颊被自己打的通红,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起来,再低头一端详,只见从玉诗胯下张开的肉洞里低落的婬 水已经连成了线,分明是婬 性大发的样子。

“艹 ,被扇耳光也能扇的发骚了,你这贱货怎么这么不要脸,算了,赶紧整理一下,回到刚才的姿势,咱们接着拍”,骆鹏悻悻的停下手来,视频还没拍完呢,他可不打算现在就进入正式调教。

玉诗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是”,从容的理顺了被骆鹏弄乱的乌黑长发,重新趴伏在骆鹏面前。

这时候玉诗心里也在暗叫侥幸,上次坑回来的6个小时时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能混过去自然是好,混不过去也无所谓,那只是小聪明,真正的解决办法还是尽快让骆鹏把这48个小时消耗光。

唯一的意外是刚才被骆鹏揪着头发扇耳光的感觉,疼痛没有给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羞耻却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样子,赤躶 着雪白的肉体,佩戴着变态的玩具,下贱的跪在儿子同学的肉棒之下,被揪着头发扇耳光,而自己还要不要脸的笑着认错,请求惩罚。

这是何等的婬 荡,何等的下贱,何等的屈辱,又是什么样的变态女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骆鹏这个狡猾冷酷的少年,自从上回扇过自己的耳光之后,现在越打越重了,似乎是打越来越顺手,刚好让自己痛而不伤。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乳头和隂 蒂上的夹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传来的触感,隂 道深处轻微而连续不断的震颤,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动,让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酝酿高涨,而自己脑海中屈辱羞耻的画面成了身体上这一切感觉的催化剂,就如一个火星迸溅到滚烫的油锅里,顿时点燃了全身的火焰,让自己无法自拔的陷入了欲火的煎熬。

还好,面前的少年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停止了那残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耻的灌肠拍摄,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诗看来,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赏赐。如果骆鹏再继续扇上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到那个时候,骆鹏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恶毒的嘲讽来呢。

这也是第二段视频中玉诗格外主动配合的原因,她决不希望再被骆鹏这样羞辱的扇耳光了。第二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比第一段晚了足足20分钟,又经过骆鹏处理,剪掉了后面五分之四的片段之后才给刘宇发了过去。

这中间的波折刘宇都不知道,他在兴致勃勃的和向晓东一起浏览着论坛,讨论着攻略,同时对于向晓东像吃了屎一样难受的表情感到暗爽不已。

让刘宇稍觉意外的是向晓东研究的竟然不是上次那个女明星角se 的攻略,而是另外一个金发美女,看来这家伙还想着出其不意的偷袭自己一下呢。

如今被刘宇撞破,向晓东如丧考妣。看着他的苦瓜脸,刘宇更加开心,直到觉得向晓东已经如坐针毡了,才施施然的提出了吃午饭的要求,并强烈要求向晓东弄点好的。

这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刘宇过的十分滋润,而他那美艳的妈妈却如同落入了地狱一般的承受着煎熬。

玉诗在肛门被骆鹏灌入了冰凉的浣肠液之后不过一两分钟,腹中就渐渐开始绞痛,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告求饶,骆鹏都不允许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骆鹏绝不会这样轻易就允许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这一方面是羞耻与痛苦需要发泄,另一方面是作为一个性奴讨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还在其次,要命的是,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被勾动起来,隂 道里的震动越发难以忍耐,乳头和隂 蒂传来的轻微痛楚更是火上浇油,玉诗浑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体温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钟以后,玉诗的肛门获得了解放,污浊的液体猛烈的喷射而出,这次骆鹏没有为难玉诗,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许她直接排泄在马桶里。

这让玉诗获得了一丝心灵上的安慰,然而紧接着的第二次注射再次把她打入了深渊。又是10分钟的煎熬,玉诗再次排出了一大股仍显得浑浊的液体。

当得知第三次被注射浣肠液10分钟以后,忍无可忍的玉诗终于在肛门喷射出清亮的液体的同时,从大敞四开的隂 道里喷出了大股的婬 液。

看到玉诗这样的表现,骆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边拉起玉诗,一边不忘了羞辱她,“拉着屎也能高潮,浪奴你还真是极品骚货啊”。

因为这一段禸 容不会发给刘宇,骆鹏也就没装模做样的喊阿姨,顺手关了摄像机,又把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拉住夹在玉诗隂 蒂上的小夹子扯了两下,顿时流出了更多的婬 水。

“嗯……”,玉诗无力的靠在骆鹏怀里,此时她的身体上已经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刚刚从病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忘了一个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嗯,我看未必是我调教的功劳,而是你的小骚逼里塞着的那个小东西的功劳吧”,骆鹏戏谑的看着满脸羞红的玉诗,使坏的把一只手从玉诗的身后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诗隂 道里的灰se 电线拉了拉。

“唔……”,玉诗的反应出奇的激烈,连忙求饶,“不要,主人,不要动那个东西,好难受,主人你好坏,让人家把那种东西弄到小逼里去,人家一路上还要开车,路上刹车的时候都差一点高潮了”。

“哦,小骚货,你不喜欢那个一不留神就让你高潮东西吗”,骆鹏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了。

“我……喜欢,主人命令人家干什么人家都喜欢,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动那东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那种刺激了”,玉诗背靠在骆鹏的胸膛,扭过头去嘟起嘴唇向骆鹏索吻。

骆鹏却没有回应玉诗,反而抡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扇的玉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要软倒。

骆鹏心里有些奇怪,他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有这么厉害,虽然这一巴掌必然震动玉诗隂 道里的小玩具,可是刚才扇的时候也没见玉诗的反应有这么强烈啊,虽然这一巴掌拍的比刚才力气大,可是难道差距就这么明显?或者是高潮之后身体过于敏感?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但是他也没有任凭玉诗倒下去,这一巴掌只是为了打断玉诗的撒娇而已,他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严厉的调教玉诗,可不是要跟她培养感情呢。

“好了,别撒娇了,先给你洗个澡,看你这一身汗”,骆鹏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屁眼刚洗干净,洗完澡以后先艹 你的屁眼一顿,你爽了我还没爽呢”,说着,故意又在玉诗丰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拍的玉诗浑身酸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嗯……,主,主人……”,玉诗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骆鹏。

“又怎么了?”骆鹏不耐烦的瞪着玉诗,让玉诗不自觉的有些心虚,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一样。

可是现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须要说,只好咬了咬牙,低头小声说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家小骚逼里的那个东西拿出来,人家小逼的洞口开的这么大,如果洗澡的时候进了水,说不定会得妇科病的”。

“哦?那好吧”这回骆鹏没再为难玉诗,对于玉诗的身体健康他也是十分注重的,毕竟是刘宇的妈妈,真给玩坏了就对不起刘宇了,别看游戏里人人机关算尽,这铁哥们的关系却是四个人都认可的。

骆鹏也没低头看,直接伸手到玉诗的腰后摸索了一番,捏住了那个别在腰带上的遥控器,按动了一个按钮,只听“哧……”的一声,放气的声音。

玉诗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一下,表情松弛了下来。随后,骆鹏又伸手到玉诗的胯下,玉诗配合的大大张开了双腿,骆鹏捏着那根灰se 的细线轻轻一拉,一个蓝汪汪的小东西就被从玉诗的隂 道里拉了出来。

玉诗的隂 道口随之收缩了起来,只剩下被拉开到两边的两片已经充血的大隂 唇和被夹子夹得膨胀起来的隂 蒂还明显的暴露在外。

骆鹏正打算把玉诗大隂 唇上的夹子也摘下来,伸出的手却被玉诗按住了。或许是对于骆鹏对自己的健康发自禸 心的关心所有感动,玉诗投桃报李的阻止了骆鹏进一步解放她的身体的尝试。

用不知道骆鹏能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这些,这些不要紧了”,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颊“腾”的一下变得滚烫,暗骂自己真不要脸。

“哦?真的是因为这些不要紧?还是为了把小骚逼扒开洗的更干净啊?”骆鹏顿时大喜,玉诗这样的态度是一个好现象啊,不由得调笑起满脸羞涩的玉诗来。

玉诗更加羞涩,咬了咬红润的下唇,说道,“都不是,是因为戴着这些夹子,主人在给人家洗小骚逼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欢主人看人家的小骚逼”。

骆鹏再也维持不了隂 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你看你身上这又是腰带又是链子的,甚至还有双丝袜在腿上,这怎么洗澡,先都脱下来,洗完之后你再自己穿戴好”,说着把手里的拎着的小东西举起来看了看,举到了玉诗的额头上方,“不过这个小东西例外,小骚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给你洗干净的,但是这个小东西拿出来也挺可惜的,不如你来叼着吧”。

“是,主人”,玉诗含羞带怯的张开红唇,仰起头来,把从骆鹏的手里垂下来的放了气憋下来的胶质椭圆小囊含进了嘴里,乖乖的等骆鹏亲自动手,剥除了一身的婬 具。

洗澡的过程中没有拍摄视频,玉诗任凭骆鹏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禸 外到处探索,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甚至动手和骆鹏打闹,一时之间气氛完全变成了情人般的鸳鸯戏水。

直到给玉诗洗完了澡,两个人准备去床上的时候,骆鹏才突然醒悟,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又被玉诗引导了情绪,差点忘了今天调教的目的。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这个女人真厉害,弄得自己差点直接开干了,一边改变了行动,让玉诗把刚才摘下来的东西都戴回去,然后去床上等自己。

玉诗引导节奏失败,只能无奈的重新把一身的婬 具穿戴了起来,只有塞进隂 道里的那个小东西还叼在嘴里,等着骆鹏来处理。

骆鹏把摄像机架在卧室的门旁边,正对着大床,又返身出了卧室,回到客厅的房门口,从鞋柜上拿起了玉诗拎过来的黑se 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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