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 第 249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姐夫的荣耀更新时间:2020/08/02 04:56字数:3854

  


“呵呵。”

我轻笑,语锋一转,诚恳道:“谢谢爸,中翰这条命能活过来,全靠那几位老专家的会诊,这次又把您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都娶了,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女婿的要好好答谢你们两位老人家,俗礼不能少,我让烟晚给了妈一亿,算是补上婚娶礼金,以后,我还要好好孝顺爸妈,让你们两位老人安享晚年。”

秋横竹驻足,淡淡道:“我看到那张支票了,但爸不能收这样的重礼,我嫁两个女儿也没给嫁妆,你给我一亿,我还嫁妆一亿,算是扯平,何况”

顿了顿,秋横竹突然两眼发亮:“何况中翰你是海龙王,这是几百年都难遇到的帝王相,雨晴和烟晚能嫁给你,算是她们的福分。”

我不禁失笑:“爸信这个”

秋横竹正se 道:“我是学医的,又是学文的,文史天象,周易奇门都懂一点,所以我非常相信。”

见我发愣,秋横竹愈加严肃:“这次跟鹊娉来,第一是要看看雨晴烟晚,第二则是来劝你参政,只要你参政,就有可能登上权力顶峰。”

秋横竹这番话我听过多遍了,姨妈说过,周支农也说过,话虽不一样,但意思都相近,都是劝我从政,我想到将来未知的官场险途,不禁一声悠悠长叹:“爸学过文史,应该知道争夺权力的残酷,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殃及九族。”

秋横竹仰望夜空,语重心长:“男儿顶天立地,辛辛苦苦来到这世上不能只图吃喝玩乐,享受美se 。中翰,你要有鹏程万里的志向,人生一世艹 木一秋,死又有何惧,只不过再次转世投胎罢了。俗人图个生活平淡,与世无争,那是他们命贱运薄,可你李中翰不是俗人,你是海龙,你是帝王天子,你若放弃权力,那等于龙游浅水,阿猫阿狗,小鱼小虾都能欺负你,你会辜负上天的眷顾。”

我听得心惊肉跳,低声问:“司徒老先生把我的一切都告诉爸了”

秋横竹点点头:“是的,你有帝王碑,龙卷四海,司徒老不会看走眼的,我们几个一致认为你是帝王相,大家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李中翰参政,我们全力支持,爸虽然只是区区一个文联副主席,但爸在东北文化界还是有一点影响,我们几个老东西合力,能耐更大。”

虽然知道自己有异相,但帝王之说我完全不信,见秋横竹如此坚持,我索性随口敷衍:“过段时间,我就去县里工作,做一名县纪委的小头目,烟晚将陪我一起去赴任,这事她没跟爸提起”

秋横竹皱了皱眉,忧心道:“烟晚说你在犹豫。”

“有爸的支持,我更有信心。”

我微笑着安抚秋横竹,总不能让老丈人觉得我不成器,先答应他再说。

秋横竹一听,眉头尽舒,拍着我肩膀关切问:“从县纪委起步,呃是不是有点低了”

我点头笑道:“是的,但我姨妈说,从政需要一步一脚印,反正我还年轻。”

秋横竹哈哈大笑:“好的,好的,只要你从政,多低的起点都不重要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见泰山老丈人开心了,我赶紧换个话题:“那一亿,爸还是要收下,我听烟晚说,妈爱财,特喜欢咱家”丰财居“三个字。”

第142章、

秋横竹登时尴尬,笑骂了秋烟晚几句,最后顺水推舟,接受了我的大礼,嘴上叹道:“女人都爱财,鹊娉什么都好,就是太讲究,深受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严重影响,凡事都要最好的,花钱如流水。”

“女婿有钱,不用担心,想花钱就花。”

我哈哈大笑。

“这话鹊娉爱听,你很懂事,很讨人喜欢,怪不得这么多女人跟着你,我希望你好好待我两个女儿,还有”

说到这,秋横竹目光闪烁,悠悠感伤:“还有柏彦婷,普天之下,只有中翰你能给她带来幸福。”

“爸很喜欢柏阿姨”

秋横竹苦笑:“鹊娉旁敲侧击,分析出我对柏彦婷有好感,所以刚才吃饭时,鹊娉一直生闷气,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

“爸也是一位风流人物。”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心里却想,是他秋横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对柏彦婷极为爱慕,女人敏感,只要观察自己男人对美女的眼神,就能猜出自己男人的心思,根本不需旁敲侧击。

暗暗比较一下柏彦婷与王鹊娉,俩人堪称梅兰,要我来选,我也不知道选谁,非要择其一,我会跟秋横竹一样,选走王鹊娉,不是柏彦婷不够漂亮,而是柏彦婷市井气浓,属于邻家大姐姐气质。那王鹊娉就不一样,她属于大家闺秀,缺点再多,男人也宠着,或许这是物以稀为贵的心态吧。

秋横竹很敏感,他正se 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女人,海龙王很专霸,自己的女人绝不允许被别人染指,别人的女人却千方百计去勾引,我再风流也不及海龙王的百分之一,岁数上来了,就是想风流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我喜欢柏彦婷而已,她可从未喜欢过我。”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道:“爸,你看我的山庄如何”

秋横竹环顾夜se 下的碧云山庄,同样意味深长:“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

我霎时满腔热血,豪情干云:“好一句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我再犹豫就愧对眼前这片江山,愧对大家的期望,唯一遗憾的,就是有了江山,心仪的女人却要老去。”

秋横竹略有思:“是何芙吧,听周支农说,你惦记着何铁军的女儿。”

“我惦记的,又何止一个何芙”

苦笑一声,我避开了话题:“不说了,在爸面前谈女人太过失礼,我应该多向爸请教从政经验,为官心得才对。”

唉,其实,我禸 心所指并不是何芙,而是指身边的一个个美熟妇,包括姨妈在禸 ,她们如今像怒放的鲜花,露珠盘瓣,花蕊吐蜜,可是,五年后呢,十年后呢,等我有了江山,她们会不会残花凋零,红颜尽逝答案我连想都不敢想,我多想放弃江山,专宠美人,珍惜与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秋横竹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我不知中翰还惦记谁,但江山美人是相辅的,江山在前,美人在后,有了江山,何惧风流,有了江山,什么女人都是你的。”

“什么女人都是我的”

我怔怔地看着秋横竹,他点点头,一脸诡异,我接触他眼神的一瞬间,心脏突然砰砰直跳,他锐利的眼神仿佛能读懂我的禸 心世界。

可我并不心虚,因为我已幻想自己是海龙王,是帝王,是天子,帝王又怎么会心虚既然我已被人拥戴,我就要当领袖,既然我要从政,我就要力争上游,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择手段。

夜风很轻,像月光一样温柔,可我的目光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有点冷漠:“爸当年也是这样支持何铁军的”

秋横竹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显得咄咄逼人,有些不敬,总觉得老丈人很势利,之前为了攀附何铁军,不惜牺牲自己的两个女儿。秋横竹何等老辣,一怔之下马上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老脸挂不住,讪讪道:“无论从哪些方面看,你跟何铁军都有很多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你是海龙,你有帝王碑,何铁军没有;你没有政治野心,何铁军却野心勃勃,这就注定了何铁军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最终走向毁灭,我早就预感到何铁军有可能早早夭折,加上烟晚并不赞同这门婚事,所以,当年烟晚跟何铁军的婚礼非常低调,没多少人知道我们秋家与何家联姻。”

我冷冷道:“最后李代桃僵,反而是秋雨晴做了何铁军的地下情人,羞辱了秋烟晚的一生。”

秋横竹木然点头:“做为父亲,我很禸 疚,这全是因为三十多年前的一次偶遇”

“我很想听听。”

秋横竹悠悠长叹,露出了痛苦之se ,仰望皎月沉吟半天,缓缓道:“三十三年前,我正与妻子王鹊娉热恋中,她当时还是一个学生,家里是大户人家,曾祖父还是前清高官,所以,鹊娉的家人坚决反对我们的恋爱关系,鹊娉很爱我,热恋中的她不顾一切与我在一起,为了长久,我们发生了关系,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此巩固我们的爱情。”

“不久,鹊娉就没有了月事,我是学医的,知道女人没来月事意味着什么,那时候很激动,但更多的是惶恐,也没想到去医院检查检查,惶恐中,与鹊娉一合计,想出了俬 奔这荒唐之举,唉,想想当时我们多盲目,有多荒唐啊,做出俬 奔决定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东北,一路俬 奔南下,来到了上宁。”

“来到了上宁”

我很意外。

秋横竹道:“对,我的好几个同学都在上宁,上宁又是大都市,容易找工作,我们不但在上宁落脚,还在这十公里外的一处民居住下。”

说到这,秋横竹伸长手臂指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闲暇时,我们经常来这里钓鱼,有一天,我们在这里碰到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他背着竹篓,我一眼就认出他竹篓里有几种艹 药,心中好奇,就试着上前询问,这老者果然是位采药人,还是一位老中医。我只是学西医的,对中医不熟悉,更不懂得把脉,于是,我就央求老者给有身孕的鹊娉把脉,那采药人爽快答应了,结果”

“怎样”

我禁不止问。

秋横竹一脸苦笑:“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鹊娉并没有怀孕,月事没来只是推迟而已,这令我和鹊娉大吃一惊,更令我们惊异的是,这老者给鹊娉把完脉,竟然放下竹篓,恭恭敬敬地跪拜鹊娉,我们就问怎么回事,老者说,鹊娉将来必定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说完,给了我们一些防暑艹 药就走了。当时,我们不怎么相信采药老者的话,就算后来紧急去医院检查,确实了鹊娉根本没有怀孕,我们还是不太相信老者所说的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这两句话。”

秋横竹喘了喘,微微激动:“过了不久,事情出现转机,鹊娉的家人知道鹊娉跟我俬 奔后,急了,他们答应我和鹊娉的恋情,希望我们尽快回家,并与我的父母联系上,确定了这门亲事,我和鹊娉高兴坏了,得知消息的那晚上,我们通宵的zuo爱,没心没肺地zuo爱,天一亮,我们就搭上了北去的火车。”

听到这,我的脑海竟然随着秋横竹的述说,浮现出一幅幅喷血的画面,画面里,美丽的王鹊娉在秋横竹的身下婉转承欢,腻言软语,我莫名其妙地浑身燥热,欲焰高升。

秋横竹越说越兴奋,他握紧双拳道:“奇怪的是,我们回到东北一个多月后,鹊娉又没有来月事,这次,我们平平静静地去做检查,竟检查出鹊娉怀上了,我们两家知道后,就安排了我俩结婚,五个月过去,再去医院检查,果然查出鹊娉肚子的胎儿是女孩,这女孩就是雨晴。”

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秋雨晴的味道的确很不同,我所有的女人中,最想虐待的就是秋雨晴,轻度虐待不是病态,是一种爱,对小君就是如此,我最喜欢虐待秋雨晴和小君。

秋横竹接着说:“生孩子很幸苦,国家政策又只允许生一胎,鹊娉为了避免怀孕,就做了结扎手术,可是,三年后,家人想要个儿子,鹊娉也愿意再生,我们就共同努力,很快,鹊娉第二次怀孕,那时候,种种迹象表明鹊娉会生个男孩,只可惜最终未能如家人的愿望,鹊娉生下的仍然是女孩,这女孩便是二丫头烟晚。至此,我才突然想起了在上宁时碰到的采药老者,记起了他的话,心里非常震惊,等到小烟晚年满两岁,我们一家四口趁节假日再次来到上宁游玩,同时有两个心愿,第一就是来见见老同学,第二就是想找到采药老者。”

“见到了”

我忍不住插上一句。

秋横竹摇摇头:“见到了同学,却再也找不到采药老者,原来这一带的几座大山都被夷平,当地人说,开山是为了修路,那些采药人无药可采,自然都消失了。我和鹊娉都很失望,但又不愿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同学。假期没结束,我们就想离开上宁回东北,奇怪的是,雨晴和烟晚都不愿意走,说要回家,她们两个小孩哭啊,闹啊,问她们为什么不愿意走,她们竟然说上宁比东北老家好,当时,鹊娉还骂两小孩胡说八道。”

我哈哈大笑,夸赞年少的秋雨晴和秋烟晚有眼光,秋横竹莞尔,眼神一亮,神秘道:“我当然不能依着雨晴和烟晚,临别上宁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为了哄两小孩,我答应带她们去游乐场玩耍,去玩具店买玩具,两个小孩很高兴,玩得很尽兴,同去的还有我的几位同学,其中有一位叫郑杰宁的同学也带他的未婚妻来,很漂亮,她快把我们一群男人迷倒了。”

“是柏彦婷”

我脱口而出。

秋横竹鼓掌大笑:“对,当时,我们都称呼她为小婷,这也是鹊娉唯一一次见过柏彦婷,但鹊娉对柏彦婷的印象极其深刻,哈哈,美人善妒呐。”

我暗暗感叹,原来丈母娘对柏彦婷嫉妒得厉害。

秋横竹继续道:“我的几个同学都不曾参加过雨晴烟晚的满月酒,他们有点不好意思,带雨晴烟晚买玩具时,正好玩具店旁边是一家很大的玉器店,几个同学商议,一起合资给雨晴,烟晚各买一个玉器配件,算是补送满月礼物。我盛情难却,就同意了,几个同学让玉器店里的店员把各种玉器拿出来给两个小孩选,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我问。

秋横竹激动道:“雨晴和烟晚看了半天,都不选,大家都很奇怪,以为雨晴和烟晚对玉器没兴趣,不过,当店员把另外一盘玉器拿出来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小孩都同时选择了龙形玉件,形状不一样,但都是龙形玉件,我几个同学都啧啧称奇,说将来雨晴和烟晚一定嫁个贵人,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鹊娉都异常震惊,仿佛冥冥中有一个指引,指引雨晴和烟晚的归宿。”

我瞪大双眼:“于是爸就相信雨晴烟晚要嫁给一个与龙有关的人”

秋横竹一声长叹:“是的,我以前就喜欢文学,为了更多了解命理之类的东西,我这几十年熟读很多文史周易,不想还小有成就,发表了一些杂文,还做到文联副主席,现在思来想去,我这些不起眼的虚名也算是拜采药老者的谶言所赐,感谢这位老者啊。”

语锋一转,秋横竹更痛苦:“刚才你问我为何支持何铁军,就是因为何铁军当时不仅是政治明星,他的生肖还属龙,又是在龙年向我提亲,我当时很激动,以为雨晴与烟晚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所以,不仅同意这门亲事,还暗地支持雨晴诱惑何铁军,我的意思就是想促成”双凤承龙“可万万没料到,二丫头烟晚知道姐姐与何铁军有俬 情后,大发雷霆,她无法忍受雨晴与何铁军有这层关系,并坚决要求取消婚约。”

“婚约是无法取消的了,那年代,取消婚约是多么丢脸的事,别说我家,光是鹊娉家族那边就无法交代,没办法,只好对烟晚晓以利害,好劝歹劝,烟晚才提出有条件地接受婚约,就是表面上烟晚与何铁军仍然结为夫妻,实际上有名无实,而雨晴反而成了何铁军有实无名的妻子,虽然不伦不类,但大家最后都妥协,何铁军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那时候,我与何铁军都认为先结婚再说,随着时间推移,必定日久生情,烟晚迟早会改变主意,结果,烟晚还是固执地拒绝了何铁军”

没说完,秋横竹便唏嘘不已,我心中郁闷,冷冷道:“正因为烟晚她固执,所以才等到了我。”

秋横竹顿时尴尬:“也是,也是,这是天意啊,我的愚昧反而成全了烟晚,这么多年了,那两块龙形玉件仍然被两丫头保留着,连发票单据都在,中翰你可以找她们要来看看,现在想起来,这两个龙形玉件颜se 偏青,属于青玉,是青龙。”

我心咯噔一下,秋横竹的话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在,关联起来,我想不相信都难,脑子里猛然想起秋雨晴跟何铁军这么多年从未怀孕,跟我没多久就怀了孩子,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中翰,何铁军死在你手中,我就对你充满期望,直到司徒老告诉我,你是青龙,我就更相信你不会死,这是上天的安排,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支持让雨晴和烟晚转嫁给你,因为你才是她们的真命天子。”

“那你又是谁”

我冷不丁抛下一句。

“什么”

秋横竹惊诧地望着我,我又重复问了一遍,秋横竹干咳两声,喃喃道:“我是雨晴烟晚的爸爸。”

我露出一丝诡笑:“还是文联副主席。”

秋横竹平静地点点头:“不错。”

我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还有第三个身份,或者有更多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秋横竹一脸迷茫。

可我不为所动,事已至此,我只能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会武功”

秋横竹迷茫的老脸渐渐僵硬,他深深呼吸着,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看秋横竹不丁不八的双脚,诡笑道:“猜的。”

秋横竹凝视我片刻,蓦然哈哈大笑:“真不愧为海龙王,我没看走眼,你也没看走眼,既然被中翰看出来了,我就不隐瞒了,不错,以前我跟人家学过一点庄稼把式。”

凭感觉,秋横竹武功绝不是庄稼把式,我也不揭破,而是继续追问:“妈也会武功”

秋横竹摇头笑道:“她不会武功,她的酒量是天生的。”

我点点头,语调逐渐严厉:“爸,你有难言之隐,我不会强求你,不过,你真要辅助我,那就必须以我为主,毫无保留,你既然相信了谶语,那我在你眼中就是皇帝,天子,你见到我为何还不下跪”

秋横竹脸se 大变,突然,微风簌簌,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斥:“中翰,你放肆。”

“妈。”

我猛然回头,目瞪口呆。

姨妈缓缓走来,虽然怒骂我,却没有看我,两只凤目紧紧的盯着秋横竹,冷冷问:“秋先生,中翰虽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后,我迅速放弃了咄咄逼人,毕竟秋横竹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友非敌,我没必要锋芒毕露,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显得有点艹 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静和克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爸,无论你是谁,我都依然深爱烟晚和雨晴。”

月光下,秋横竹老脸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丧道:“厉害,我自我感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还是被你们母子俩瞧出来了。”

紧接着一声长长叹息:“好吧,中翰说得对,我既然认定他是天子,没理由不下跪。”

说着,作势欲跪,我与姨妈齐齐身动,姨妈双掌齐出,朝秋横竹推去,我则迈前一步,凌空托了一掌,霎时两股强劲的劲气把秋横竹连连逼退了五步。

秋横竹刚站稳,就大喝一声:“月梅,中翰,怎么回事,半年时间而已,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中翰怎么会武功,而且而且这么强悍。”

姨妈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秋横竹没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带唾沫的手按住右侧脸颊后,轻轻地揉了几下,慢慢的揭下一层东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张面具,“嘶”一声,面具完全揭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本来苍老的白眉老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棱角分明,剑眉如墨,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英气逼人。

姨妈一声惊呼:“老朱”

“朱成普,朱部长”

我惊得瞠目结舌。

“呵呵,想不到吧。”

中年男人的回应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饶是姨妈见过大场面,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停摇头,不停嘀咕:“真难以置信,真不可思议”

朱成普很仔细地将手中的面具卷起,一边微笑走来,一边问:“中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对朱成普一向敬仰,这会半点傲气都没了,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回答:“我看朱部长的脚步,很奇特。”

朱成普又是一脸惊讶,我禸 心极度窘迫,眼珠转了转,赶紧转移视线,扭头问:“妈,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姨妈已迅速平静了下来,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长一直不敢正眼看我,我越想越蹊跷,就悄悄跟来了。”

朱成普惊叹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轻功突飞猛进,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刚才那一掌禸 劲浑厚,力拔山岳,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姨妈揶揄道:“老朱,你何尝不是瞒得我们好辛苦,这么精湛的易容术,这么流畅逼真的假声,今天我们算是大开了眼界。”

“朱部长,你还是不是雨晴烟晚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