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 第 254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姐夫的荣耀更新时间:2020/08/02 04:57字数:3887

  


清一se 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se ,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se 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se 长筒,还是喜欢黑se 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se 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se 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se 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se ,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se ,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禸 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se 蕾丝小禸 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荫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se 蕾丝小禸 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荫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禸 裤,大gui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茓 口正好罩住大gui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11第149章、11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挺动,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se 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rou棒,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交媾。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se ,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rou棒,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秋烟晚轻轻喊,葛玲玲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秋烟晚摸牌尾的杠牌,如果是杠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输掉整整一百二十万,难怪她脸se 苍白,紧张得直咬红唇。

“再杠。”

秋烟晚娇滴滴的将四张二条放出来,不是糊牌,而是再杠。

葛玲玲刚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绷紧,因为这下杠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输掉八十万,这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戴辛妮与唐依琳连呼吸都停止了,秋烟晚继续摸牌尾,动作很慢,如力提千钧,她的肉茓 在急剧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大rou棒。

“又杠。”

秋烟晚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将四张五条放出来。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看,脸se 唰一下全变成惨白,连一旁观战的黄鹂都发呆了,这一把杠上花,每人要输掉一百六十万,会有奇迹吗

秋烟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这时,丰财居的大门被推开,姨妈,王鹊娉,杜鹃三人鱼贯而入,有说有笑,众美人敬重姨妈,何况王鹊娉也在,于是纷纷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时大rou棒正深插在秋烟晚的蜜茓 中,我和她都无法站起迎接,这让两位美熟妇看在眼里。姨妈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王鹊娉就不一样,她书香门第,最讲究礼数,见秋烟晚没有站起,王鹊娉蹙了蹙了细致的柳眉,微露不满。

姨妈款款走来,衣着普通,却凤目生威,艳光四射,温柔的语气中夹带着责怪:“时间不早了啊,打完这把牌就结束,别让烟晚的妈妈无法休息。”

“没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呗,我好久不打牌了,看他们打两圈也好。”

王鹊娉舒眉浅笑,肤如凝脂,五十岁的人了,素颜素面也没显露鱼尾纹,这不能不算是奇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湿的头发,王鹊娉来到我身边,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挂真空,好丰满,好挺。

“那我们继续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烟晚紧张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觉到她的荫道急剧收缩。

这时,身后的王鹊娉低喝:“烟晚,你这个坐姿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我心想,这下完蛋,要出丑了,说实话,秋烟晚的这个坐姿确实不雅观,如果就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无所谓,可姨妈与王鹊娉都在,秋烟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得体了,难怪王鹊娉生气。

可偏偏秋烟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么都露陷,这可丢大脸的糗事,秋烟晚有苦说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妈,摸完这把牌就下来。”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

王鹊娉被激怒了,尤其当着姨妈的面,这叫书香门第,家风森严的王鹊娉如何下得了台。

“妈。”

秋烟晚几乎要哭。

我见情势不妙,赶紧帮腔:“秋妈妈,您就让烟晚坐着吧。”

王鹊娉见我开口,多少给点面子,刚想作罢,眼光扫到牌桌下,顿时大怒:“噫,烟晚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不像话了,快上楼去换。”

“妈。”

秋烟晚急得直跺脚,可一次,王鹊娉再也不给我面子,她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住秋烟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还厉声道:“起来。”

我无奈,稍微掀开秋烟晚的短裙,让王鹊娉看到一根硕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烟晚的肉茓 口,秋烟晚刚好提臀,大rou棒缓缓从肉茓 拔出一大半。

王鹊娉突然瞥见巨物,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就在这紧要关头,说时迟那时快,黄鹂及时出来解围:“秋妈妈,你别让烟晚姐起来了,先给她摸完这把牌再说吧,今天好奇怪,几位姐姐谁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赢钱,烟晚姐姐已听牌了,又是连续杠了两下,现在是关键时刻喔。”

黄鹂的解释刚好给王鹊娉找到台阶下,她尴尬道:“怪不得,那就坐着吧。”

我太感谢黄鹂了,向她猛眨眼,秋烟晚顺势坐下,大rou棒依然插入,我抬起头,很难为情地朝王鹊娉笑,她红透了脸,情急之下反过来替我们说话:“亲家母,就让她们玩最后一把算了,这杠上杠开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这些孩子玩多大的彩头。”

我一听,暗叫不妙,刚想回答,不料,黄鹂抢话抢上了瘾,王鹊娉话音刚落,黄鹂就伸出小玉掌,脆声道:“五万一把起。”

“什么”

王鹊娉大惊,众美人急得互相交换眼se ,姨妈的脸se 渐渐凝固,她一扫众美人,平静道:“好吧,就打完这盘。”

众美人已吓得脸如土se ,噤若寒蝉,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秋烟晚,秋烟晚摸牌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声道:“摸吧,总归有个了结,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嗯。”

秋烟晚听我这么说,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后一张牌,然后迅速拍下:“杠上花,糊了。”

众人惊叫,连姨妈都动容,她看着秋烟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se ,对对碰,杠三杠开花每人要给烟晚一百六十万。”

“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姨妈突然厉声道:“输的人都要给烟晚,你们赌得起,就输得起,不许耍赖,不过,我有言在先,以后你们打牌的彩头超过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赶出山庄,无论是谁。”

王鹊娉大声道:“我支持亲家母。”

美娇娘们低垂着脑袋,瓮声道:“知道了。”

“散了。”

姨妈一声令下,几位美人匆匆捡起自己抽屉的筹码,仓皇溜走。

王鹊娉朝姨妈走去,小声道:“月梅,你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知道王鹊娉是故意引开姨妈,让我和秋烟晚迅速收拾,事不宜迟,趁姨妈转过身去与王鹊娉说悄悄话,我赶紧拔出大rou棒,整理好裤子,与姨妈和王鹊娉告辞。秋烟晚送我到门口,我笑嘻嘻问她有没有高潮,秋烟晚兴奋地告诉我,有了两次高潮。

夜很深了,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碧云山庄,进入高速路,如风驰电掣般投进夜se 之中,像闪电,更像精灵,因为闪电不会拐弯,而精灵能灵巧地在公路上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一根烟的功夫,这辆马卡蒂姆保时捷就来到了上宁最繁华最高级的电影院门口,停好车,从车里走出一位绝代佳人,她的衣装像辣妹,她的神态像少妇。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绝对佳人,她头上波浪长发随夜风飘动,单肩挂带的黑衣紧身轻薄,鼓鼓饱满的胸前两点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看出绝代佳人没有穿乳罩,身下,是黑se 窄身短裙,短裙紧紧包裹着肥美的臀部,裙下,略为丰腴的美腿结实修长,脚上七公分长的黑se 露趾高跟鞋令绝代佳人摇曳生姿,重要的是,她两条腿穿着黑se 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好也是七分,只及大腿的一半,从短裙与丝袜之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一条挂带勾住了丝袜,连接进短裙里,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挂带,也可以清晰看到丝袜尽头的梦幻蕾丝。

我故意在马卡蒂姆里没有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被绝代佳人吸引,这绝对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妈,也是我的母亲。

姨妈并不介意自己让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车里久久不出来,她索性靠在马卡蒂姆的车门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让夜se 欣赏她的娇娆。

有人走近,越来越多,大胆的竟然朝姨妈猥笑,我愤怒了,推开车门,姨妈露出胜利者的风情,似乎说:有种你就待在车里别出来。

我承认我没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触碰姨妈,一根头发都不行,虽然没有人能靠近姨妈,可偏偏有人想靠近,se 胆自古能包天,何况姨妈的美艳轻易令男人疯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妈的三个男人劈出一掌,风势如雷,“噗”一声闷响,三个男人弹出了五米外,没有人受伤,他们站起来就跑。

好了,清净了,我缓缓走向姨妈,向她涂满银se 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间,姨妈的凤目异彩纷呈,欲望随时要喷发。

第十五集:

11第150章、11

“妈,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姨妈确实蜕变了,变得异常合我的口味,感觉真重要,与姨妈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适的衣服,这完全不是姨妈故意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亲从小就有说不出的依恋,她总是神秘消失,长则半月,短则两三天,我们母子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与姨妈团聚,我就充满了安全感,舒适感。

夜风有点凉,却凉不到我们的身体,更凉不到我们的心,姨妈靠着马卡蒂姆,我贴着姨妈,轻搂她的软腰,隆起的裆部摩擦她的下体,热力在传送,互相凝视的目光脉脉含情,银se 的唇膏又诱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妈吐气如兰:“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经常带你看电影吗”我身体一下绷紧,心里莫名升腾强烈的妒火。

姨妈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妈妈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浑身烫热,情不自禁又吻了下去:“等妈这句话,等了好久。”

“咯咯。”

笑声在回荡,我嗅上了姨妈的香腮,那里有浓郁的香水味,姨妈很少涂香水,因为她肉体能自然散发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为了引起别的男人注意,从而刺激我,让我一直嫉妒着,嫉妒着。我明知道这是姨妈设下的圈套,可我毫无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绑。

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很容易冲动,很容易做出夸张的举动,刚熄灭的妒火再次燃烧,我恼怒地握住了高耸饱满的胸部,用力地揉。

“你干嘛呢,给人看见了。”姨妈妩媚地看着我,一点都不生气,聪明的女人知道挑起男人的怒火后,会特别顺从,所以姨妈并不反抗,反而挺起她高耸的胸部让我摸个痛快。

“看就看,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我要让更多的男人嫉妒我。”我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的异样,果然发现有很多人望过来,我突然有一丝凌辱的快感,不仅没有放弃揉摸姨妈的胸部,还摸得更放肆,更露骨。

远处的观望者在骚动,姨妈这才瞪了我一眼:“要不要把妈的衣服也脱了”

我坏坏一笑,知道不能玩过了头,赶紧收手,一把抓起姨妈的玉臂,朗声道:“走,我们去看电影,我们去约会。”

姨妈像少女般故意让我牵着走,跌跌撞撞的,又似乎在闹小别扭。我忍住笑,一阵连求带哄,姨妈总算随着我走向电影院售票窗,买完了影票,回头发现姨妈直勾勾看着我,眼珠转动,我心中纳闷,刚想问怎么了,姨妈柔柔笑道:“西装很好看。”

“妈的打扮更迷人。”我笑着朝姨妈使眼se ,意思说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姨妈其实也明白,她故作不知,站在我面前轻扭软腰,款款深情,明知没穿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