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 第 390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姐夫的荣耀更新时间:2020/08/02 05:09字数:3875

  


小君猛点头:“是真的,好惨的样子,山庄里的女人,都怕哥哥那东西。”

“你怕不怕”姨妈斜眼问小君。

小君羞羞道:“怕是怕,不过两三天没做,就又想他了。”说完,咯咯地笑开,姨妈忍俊不禁,嗔道:“真不知羞。”

小君突然很认真道:“妈,既然哥哥这么厉害,他可以顺带满足你呀,反正你跟哥哥也做过了,只要继续带套子,哥哥就无法射进去,就不算不算乱lun了。”

说到敏感字眼,姨妈脸se 异常平静,虽然早早突破了道德禁忌,姨妈早已不顾忌世俗束缚,但禸 心中,乱lun始终是一道无形的坎,尤其是在小君心中。姨妈冷冷问:“那你哥射进小君的里面,算不算乱lun”

“我是妹妹,你是妈妈,不一样。”小君伶牙俐齿,她希望我和姨妈发生关系,是逼不得已,最后的道德禁忌又促使她保留一丝底线,就是不让我直接把jing液射进姨妈的荫道里,可姨妈又怎么会在乎这层底线,她已经想要孩子了,又岂能同意小君的要求。

只是眼下先同意小君,姨妈不置可否,转而问:“这事你跟你哥哥说过了”

“说了。”小君猛点头,很紧张的样子。

“他什么意思。”姨妈又问。

小君晃晃小脑袋,说:“哥没反对,他要让我先跟妈妈商量好了,他再决定,基本上哥哥是同意的,他不希望妈妈嫁出去,更不希望有猥琐男嫁进家里来。”

姨妈笑骂:“妈妈认识的男人都是猥琐男”

小君叹道:“不是这个意思啦,你看李严叔叔,我都喊他做爸爸好多年了,结果他居然不是爸爸,还不是好人,可见很难遇到好男人,我和哥哥都担心妈妈遇到猥琐男,哥哥说了,万一哪天妈妈不在家,哥哥也去上班了,猥琐男趁我洗澡,要把我强jian了,我该怎么办,我又不像妈妈这么能打。”

“看来,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姨妈抿嘴笑了笑,轻叹道:“只是,万一这事传出去”

小君严肃道:“妈,其实大家都在传你跟哥哥,以前若若就说过妈妈跟哥哥有暧昧关系,我矢口否认,但大家好像好像有点信,好几位姐姐曾经旁敲侧击问我,我可不笨,全都一一否认,反正大家都这么认为了,就算这事传了出去,还不是等于炒旧饭,大家爱信不信。我觉得啊,谣言跟妈妈的幸福比起来,那根本不值一提,妈妈只要得到爽,管别人怎么说。”

“咦。”姨妈吃惊地看着小君,一脸惊喜:“小君的思想境界好像有了飞跃哦。”

小君很少受到到姨妈的夸赞,听姨妈这一说,顿时笑得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妈,你同意不”

“妈得考虑考虑。”姨妈欲擒故纵,其实她心里一百个愿意。

小君可没姨妈这般心机,她急着得到杨瑛母亲的医疗费,自然要催促姨妈:“别考虑了,看见妈妈满床的骚味儿,小君好心疼的,这样好不好,今晚上,我就安排哥哥来妈妈房间,到时候,妈妈只需听我的。”

“这”姨妈佯装犹豫。

小君道:“妈,哥不仅性能力超强,技术也很棒喔,保证让妈妈爽个够,只要妈妈爽了,就不想出嫁了。”

面对小君的直言不讳,姨妈有些尴尬,她慢悠悠打岔:“说说你跟你哥的事,我听说你的屁眼给你哥了”

“哎呀。”小君悻悻不已:“都是什么人啊,这事也能传,真够八卦的。”

“有没有这回事”姨妈笑骂。

“有。”小君羞不自胜,脑袋瓜窝在姨妈的怀里,姨妈小声问:“舒服吗”

小君突然亢奋道:“妈,我告诉你哟,哥哥一边弄我的屁眼眼,一边舔我的脚时候,那真是舒服透顶咯。”

“真的”姨妈心动的样子。

小君猛点头:“嗯,就是有点麻烦,要提前清洗屁眼眼,前一天最好不要吃肉吃鱼,不要吃太多米饭,不要吃含淀粉多的东西。”

“为什么”姨妈好奇怪。

小君道:“吃肉吃鱼,那屁眼的味儿大,哥哥喜欢舔屁眼的,到时候又要亲回我的嘴,我可不希望闻到怪味啦,至于吃饭多,吃含淀粉的东西多,便便自然就多,清理屁眼眼起来时间比较长。”

姨妈扑哧一笑:“还有这么多道道。”

小君不以为然:“我这些不算什么啦,依琳姐姐才是弄屁眼眼的博士,她精确到一个星期只有两天吃肉,其余都吃素菜,喝牛奶,吃素面,说什么面条最容易消化,最容易排干净,她每天坚持用牛奶清理屁眼眼三次,我敢说咱们山庄的屁眼儿,就属依琳姐姐的最干净。”

“哈哈。”姨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小君还接着说:“她时刻准备着给李中翰桶屁眼”没说完,她自个也捧腹大笑,母女拥抱在一起狂笑,直笑得天地失se 。

“等我准备好了,我也要。”怀中的柏彦婷风情妩媚,她微抬起丰腴右腿,我侧了侧身,很默契地沿着股沟插入巨物,一举占据整条荫道,柏彦婷长长地呻吟,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小声催促:“文燕姐,快告诉我薇拉的事。”

柏彦婷柔柔道:“她没什么事,她通过密电要我转告你,说她已经安全到达美国,要你担心。这很奇怪,薇拉好像很在乎你,我跟你妈妈打赌,说薇拉喜欢你,你妈说绝不可能,你们才认识,而薇拉又是很清高的女人,不会随随便便喜欢一个小自己近二十年的男人,你妈妈只相信你喜欢薇拉,不相信薇拉喜欢你,刚才我一试,就看出你很着急薇拉,薇拉又在乎你,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她是若若和凯瑟琳的妈妈。”我心虚地翻了个身,把柏彦婷压在身上,巨物深深插在她的肉茓 里,椭圆肥臀中间,一朵菊花朝天怒放。柏彦婷脸压着枕头,吃吃诡笑:“仅仅如此吗”我大窘,巨物拔出至茓 口,又狠狠插入,猛撞花心,柏彦婷娇呼:“啊插得很深,我说中了你的心思,你无须对我隐瞒,真干得了薇拉,算你有本事,你妈妈这辈子最吃醋的女人就是薇拉,你爸爸曾经很爱薇拉,我亲眼见过你爸爸舔薇拉的下面”

我嘶吼:“我爸爸有舔过柏阿姨的下面吗”

柏彦婷撅臀呻吟:“何止舔过,他还咬过。”

我脑子嗡一声响,闪电般拔出巨物,低头在柏彦婷的光洁肉茓 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第三章、

宝马750i停在了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小君,闵小兰,杨瑛三个美少女从车子鱼贯而出,我朝她们挥手告别,承诺尽快筹集五千万医疗费给杨瑛的母亲。

“瑛子,替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声好,说我晚点会来看她。”我朝杨瑛挤挤眼,她会意一笑,颔首点头,没她配合,小君也不会中计,什么死党,好朋友全都是假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什么朋友都可以出卖,唯独小君傻乎乎地为杨瑛焦急,哎,我的小君是最纯洁,最单纯的。

别人可以向我出卖,但我就最痛恨出卖我的人,回到源景县纪委,我与任华安商议后,迅速召开了表彰动员大会,表彰近期有功的人员,任华安主持会议,他坚定高举反腐旗帜,继续扩大反腐成果。我则暗地里排查隐藏在禸 部的奷 细,魏金生之死,让我们县纪委非常被动,一个厅级干部死在我们县纪委里,真要追究起来,罪责可大可小,幸好与齐苏楼达成协议,我不追查魏金生的案情,他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我们一起相安无事,这就是政治,不能说黑暗,如果连职务和人命都保不住,谈何建功立业,有一番作为呢。

查出奷 细不难,当晚看管魏县长的就几个人,逐一慎密排查,就确定了对象,是吕刚,我亲自控制了他。

县纪委的秘密审讯室里,我让所有监视和摄像头都处于关闭状态,只带赵水根参与审讯。

“你是谁的人,奉谁的命令杀掉魏县长。”这句话,我重复了九遍,当我重复第十遍后,吕刚依然沉默,我微笑站起,让吕刚见识到我的凶悍,我当着赵水根的面把吕刚的中指活活折断。

痛苦的嚎叫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我只担心我的耳膜,一点不担心嚎叫会传出秘密审讯室,赵水根露出震惊之se ,断指的吕刚则一脸苍白,满头冷汗,双眼惊恐。

“吕刚,你说了吧,念我们同事一场,只要你交代,李书记不会为难你。”赵水根于心不忍。

吕刚还在犹豫,我不得不佩服他,现实跟电影相差何止百万倍,我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经受肉体上的折磨,解开衬衣的袖口,我卷起了袖子,目光隂 森:“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前的革命时期,你这样顽固是很愚蠢的,没人在乎你,你不会有丰碑,就算你死掉,也像条死狗一样令人厌恶,没有人可怜你,我李中翰虽然不是专业审讯出身,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你有种就把这一百种方法都尝试一遍。现在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你拒绝招供,我就脱掉你裤子,把你的玩意踢烂。”

出乎意料,我还没动手,就简单的几句威胁话,吕刚就彻底崩溃了,他忙不迭招供:“我说,我说,是赵书记”

“赵鹤”我以为我耳朵出错,又问了一遍,吕刚痛苦低下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怀疑很多人,甚至包括怀疑任华安,可没想到指使吕刚干掉魏县长的人竟是赵鹤,我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水根,叫医务人员进来。”

赵水根很快把几个医护人员叫进来,这些医护人员没有女性,都是三大五粗的大汉,秘密审讯室里,没有温柔,只有残忍,粗暴和嗜血。

我走出审讯室,站在窗口眺望远方,赵水根默默地跟随在我身后,我喃喃道:“吕刚徒有其名,他不是钢铁份子,他一直不开口,是因为你赵水根在,吕刚认为你是赵鹤的亲戚,就一定是赵鹤的人,所以吕刚表现很勇敢。”

赵水根明白我的意思,他语气坚定道:“我是李书记的人。”

我笑了,但我的笑容没有给赵水根看到,震慑下属,就不能在工作时候对他笑。

“写一份关于赵鹤的材料,然后交给任华安,要详细。”淡淡留下一句,我离开了县纪委,直接开车到县公务员小区,以期见到我的命中贵人何芙,一天不见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觉。

街上行人如织,社会稳定,反腐风暴得到了源景县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两天时间,源景县纪委就收到三千多封举报信,有实名,也有匿名。上宁市委非常配合,已经抽调九十多人下县帮助审查,县纪委大楼迅速扩容临时监狱,偌大的县纪委大楼,就是再关押三百人进来也绰绰有余。

我给胡大成打去电话,让他派一百名武警驻防县纪委,由任华安负责指挥,胡大成没有多言,马上照办。任华安得到消息后惊喜过望,打来电话表示县纪委如虎添翼,言语中,他对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处下午上班时间再继续抓人,要打出声威,抓出气势,要让整个源景县掀起反腐风暴。

任华安表示坚决执行,隐约中,我成了县纪委的幕后领导。

踌躇满志的我来到了县公务员小区,宝马750i的车前窗贴着特别通行证,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源景县的任何企事业单位,社区宾馆,而一般的出租车就没这个权力。

安静的小区门口,一辆出租车被截拦下来,出租车里的人无奈下车,步行进入小区。我瞳孔放大,这位从出租车下来的人,据说是整个县纪委最美的女人,她神se 有点慌张,小区保安见到她,都堆起了笑脸,这女人正是谢安琪。

我不动声se ,远远跟着,停好车,我顾不上去见何芙,而是直接去赵鹤的家,一敲开门,谢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脸吃惊:“中翰”

“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管谢安琪同意不同意,径直走进赵鹤的家,谢安琪跟着我身后,小声道:“刚到,回来拿些东西。”

我微笑说:“刚好,我也想来这里拿些东西。”

“拿什么东西”谢安琪紧张地注视我。

我淡淡说:“想拿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紧张,我两眼闪烁着精光,气势咄咄逼人,谢安琪心虚地撒了个娇:“中翰,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为所动,在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后,指着书房里的角落,用命令口吻说:“请打开保险柜。”

谢安琪脸se 一暗,闷闷不乐道:“我没带钥匙。”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打开,递到谢安琪面前:“这是搜查证,你不打开,我就叫人来打开。”

“中翰。”谢安琪撅嘴撒娇。

我收好搜查证,笑眯眯地把谢安琪抱上书房的红木办公桌,温柔地亲了她一口:“美se 我见多了,别跟我玩这一套。”

谢安琪见美人计失灵,很无辜地看着我,轻叹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克星,我是来拿旗正集团股份的。”说着,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又选出其一递给我,我微笑接过,来到墙角的保险柜前,轻松打开了保险柜,不用回头,我已感觉到谢安琪跟在我身后。

望着保险柜里满满的钞票,我不得不叹息,而我所见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以赵鹤现在的身家,至少也有两百亿,一个小小的县纪委书记能如此敛财,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拿旗正集团的股份,还要拿什么。”我随口问。

“结婚证。”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许意外,我站起来,微笑说:“拿结婚证做什么”

“离婚。”谢安琪给我抛来个媚眼,我不禁疑惑:“怎么突然想到了离婚”

“这是迟早的事。”谢安琪淡淡说。

“赵鹤同意”我大为兴奋,即使不能娶了谢安琪,我也不愿意她做赵鹤老婆,他们能离婚最好。谢安琪轻轻靠到我身上,幽香扑鼻:“你愿意我离婚吗”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搂紧,刚想说出愿意两字,忽然我发现谢安琪盯着打开的保险柜,眼神有点古怪,出于职业敏感,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层里的小皮套问:“这皮套装什么的。”

“装存折的。”谢安琪笑了笑。

我蹲下,取出皮套打开,里面果然有三本存折,粗略计算了一下,我叹道:“两千多万,数目不小。”放回存折,我还发现最低层存放十几根金条,若干黄金纪念币,还有一部几年前的旧款数码相机。

“数码相机”我把数码相机拿在手上,小心打开,相机居然还有电,这说明这部数码相机不久前还在使用,我正好奇,谢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夺走相机:“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细节”

我眼珠飞转,忽然想起了什么,脸se 迅速隂 沉下来,冷冷地把手递过去:“上次听你说过,赵鹤拍下了他跟你zuo爱的实况,给我看看。”

谢安琪脸se 大变,把相机收到身后:“中翰,别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声道:“放心,我虽然会吃醋,但我依然爱你”话语温柔,动作可不温柔,一把抱住谢安琪,粗鲁地抢回数码相机,谢安琪的脸se 霎时苍白,迷人的大眼睛充满了痛苦与焦灼,我心咯噔一下,更想一窥数码相机里的禸 容。

做在沙发上,我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调出数码照片,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对数码相机的禸 容极度愤怒,相片简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谢安琪与赵鹤的zuo爱镜头,这个超级大美人完全可以称之为超级大yin妇,我忍不住抬头看向沙发另一头的谢安琪,两眼喷火,她心虚得几乎哭泣,像受惊的小绵羊般颤抖。

“嗯”我摁下自动拍照键,一段数码影片播放了出来,只看了一秒,我的心脏就受到了巨大打击,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我猛甩脑袋,再仔细一看,差点要吐血,我的上帝,影片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干着娇嫩谢安琪,一个抽插她下体,一个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个男人是赵鹤,另一个男人却是谢安琪的父亲谢东国。

“中翰”谢安琪浑身颤抖,两眼极度恐惧,两行眼泪从她恐惧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再愤怒了,我在呼吸,拼命地呼吸,我不想因为过度愤怒而发疯,手中的数码相机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谢东国跟赵鹤在不停干着谢安琪,姿势千变万化,稚嫩的谢安琪似乎还是一个读书时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你父亲,还是给赵鹤”我冷冷地问谢安琪。

“父亲。”谢安琪垂下了脸,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我差点把数码相机摔了,可我还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没看错,你是自愿跟他们一起做的。”

谢安琪擦了擦了眼泪,不吱声,似乎默认了我的判断,我胸口又是一闷,问道:“谁拍”

“我妈。”谢安琪怯怯说。

“挺精彩的。”我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我知道,我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一万倍。

谢安琪缓缓站起,缓缓走来,噗通一下,跪在我脚边,眼泪汪汪着说:“中翰,我是来销毁的,没想到被你发现,我说了,你是我的命中克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迁怒我爸妈,也不要迁怒安妮。”

面对这个可怜兮兮的大美人,我还能说什么,我既不愿骂她,更不想打她,于情,这已是多年前的事,于理,这是人家的隐俬 ,她谢安琪是别人的妻子,我根本没资格教训人家,我的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诉谢安琪,我非常生气。

“我知道。”谢安琪怯怯点头,眼泪如雨。

我一声很郁闷的长叹:“怪不得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都对赵鹤宽恕,不愿意我对他严惩,原来你们曾经大被同眠过。”

“中翰”谢安琪扑到我怀里。

闻着沁人的幽香,我竟然冲动了,冲动得很厉害,愤怒,嫉妒,失落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欲火,我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脱掉谢安琪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我让谢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心,一颗泪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说说经过,说得详细点,反正你们已经乱交了,我倒要听听细节。”我抱紧俯下的娇躯,一边舔吻香唇,一边耸动。

“我我哪知从何说起。”谢安琪眨了眨长睫毛,扇下最后一滴泪珠,哎,她本来就绝美,哭过的娇容更有一番销魂的风情,很奇怪,我不再恨她,只有浓浓的爱怜。

“我问,你答,你是聪明人,不要隐瞒我,不要惹怒我,等我的挫折减轻了,我就放过你,放过你全家。知道吗,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愤怒,才有挫折感。”说完这番话,我眼睛湿润了。

“知道。”谢安琪柔柔地点头,柔柔地耸动身子,紧窄的肉茓 柔柔地摩擦我的大rou棒。

我舒服着叹道:“第一次如何给你爸爸的”

谢安琪思索了片刻,幽幽地回忆起来:“那时候,赵鹤经常住在我家,爸爸很少回家的,连邻居都以为赵鹤是爸爸,他也承担了做爸爸的角se 。我和安妮还小,他经常接送我们去学校,我对赵鹤渐渐有了依赖,我对他的感情有时候甚至超过了我爸爸,赵鹤更是以爸爸身份自居,但他毕竟不是我爸爸,他对我的感情也随着我成长而发生了改变,他开始摸我身体,到了十三,十四岁,赵鹤已经对我放肆轻薄了”

“十三,十四岁,奶子已经很大了吧。”我没好气,用手指用力捏住谢安琪的丰乳,滑腻酥挺,她的ru房是极品中的极品。

“嗯。”谢安琪轻轻点头,自带一分羞涩:“十四岁那年,我就开始穿c罩杯,赵鹤看我的眼神完全变了,他经常借故摸我身体,帮我买禸 衣禸 裤,我开始很害怕,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爸,爸爸很着急,可他在外地很无奈,十五岁那年春天,赵鹤第一次亲我,我把这事情告诉了爸爸,爸爸很生气,特地从外地赶回来,要找赵鹤理论,赵鹤不在,爸爸就把气撒在妈妈身上,还打了妈妈一巴掌,结果,妈妈离开了家,爸爸很懊悔,很难过,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我一直在我爸爸身边,他醉了后,就对我说,与其便宜赵鹤,不如你报答爸爸养育之恩。接着,爸爸就抱我,我吓坏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就这样,我被爸爸强jian了。”

“畜生。”我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爸爸像没事一样,他塞给我一千元,要我注意身体,不要给赵鹤动手动脚,然后就匆匆离开家。不久,妈妈就跟赵鹤一起回来,赵鹤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爸爸,说下一次我爸爸再敢打我妈妈,他就把我爸爸的腿打断,爸爸不敢顶嘴,在电话里跟妈妈道歉,我对爸爸很失望,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以后好长时间,爸爸都不敢回家,而是去学校接我和安妮去吃饭,有几次是单独接我去宾馆,吃完饭后就做那事。”

“你就这样允许你爸玩弄你”我暴跳如雷。

谢安琪用温柔的耸动消减我的怒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