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风流记 68-71

作者:江南哭哭生书名:大丑风流记更新时间:2020/08/02 05:51字数:11592

  

(六十八) 购房

六十八购房

接通电话,春涵说:“广州的货,我已经定下了。质量真不错。想跟你再商量一下,你怎么关机了?”

大丑大惊,心说,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万一给赔进去,咱们一下子就变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变样。

大丑还听到电话中杂有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儿。他的心本能的一紧,感到是对自己的威胁。他说声:“我这就回来”。便匆匆而归。本来是在街上漫步的,现在是打车回去的。

一进店,便看见春涵在忙活着卖货,客人有四五个。有一个始终在柜台附近不动,直直的瞅着春涵。大丑一眼便认出是以前跟春涵来往密切的那个帅哥,好象叫赵青云的。一见是他,大丑觉得浑身没一处是舒服的。象给人虐待。

赵青云并没看到大丑,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春涵,故此没见到别人。大丑很反感地盯着他,在想如何把他驱逐出境。

春涵见他回来,便发令道:“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丑走上前干活,嘴上却说:“怎么是一个人,他不是人吗?”说着,指着赵青云。

春涵听了,狠狠瞪大丑,说道:“你是我的伙计呀,还是他是我的伙计?”

大丑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当然我是。他算老几呀”。这么一说,心里轻松多了。

等把顾客打算完了,大丑见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赵青云这才如梦方醒。尴尬地一笑,对大丑点头致意。

大丑没好气地说:“赵先生买什么衣服,尽管挑吧。我们马上要打烊了。”说着,瞅瞅赵青云,又瞅瞅春涵。春涵望着两人,不出声,象在看戏。

赵青云知道大丑的意思,便对春涵说:“春涵,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我还是那个号码。”

春涵轻启朱唇,淡然一笑,说:“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会吱声的。我就不送了。”

赵青云深情地望着春涵,又对大丑说:“牛老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咱们到外边好不好?”

大丑心说,我还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怕你。瞧你那豆芽体格吧,还不一推一个倒?

大丑看看春涵,看她没别的反应,便点头道:“你先请吧”。

赵青云打头走出门,大丑跟着。做好战斗准备,不怕他突然回头袭击。两人站在离门稍远的地方,大丑便说:“有什么指教,赵先生”。说着,十指交叉,活动手腕,使骨节发出脆响。

哪知,赵青云对这视而不见。他一脸的和气,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向你请教个秘诀,不知道你肯明示吗。”

大丑一看没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复那动作,两眼直盯他,追问道:“什么秘诀?做豆腐秘诀?还是打架秘诀?”

赵青云说:“牛大哥,我想问问,你的泡妞秘诀。你怎么能追上她的?为什么我就不行?”说着,一脸的沮丧和失败。声音充满凄凉与肃杀。

大丑见此情景,气消一半,还觉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问他:“你和春涵处得好好的,怎么会黄的?你先告诉我。”

赵青云一听,长嘘短叹的。说道:“是呀,本来处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有一天,我请她吃饭。多喝了点酒。我和她讨论起家庭地位的事来。她说,男人应该听女人的,让女人唱主角。我说啥不同意。跟她一个劲儿的辩论,还举了不少例子呢。结果她不吱声了。临走之前,她告诉我,以后不用再见她了。我想起这事,我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好爱她,我好想她。我……”

说着,他声音有点呜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来不可。一个大男人这么脆弱,真令大丑吃惊,也令大丑怜悯。

大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目光望着自家小店的橱窗。春涵正窗里瞅他,眼中露出微笑。这令大丑精神一振。马上挺胸收腹,象个男子汉。

赵青云说:“我什么都说了。牛大哥也该把秘诀透露一下了吧?”

大丑见他很诚恳,便说:“这能有什么秘诀?我也说不好。一句话,她说什么,你点头就是了。她说黄瓜是树上结的,吃西瓜得吃皮。钉个梯子便能上天等等。你都点头就行了。”

赵青云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又意犹未尽地说:“牛大哥,就这点儿吗?没有别的了。”

大丑笑道:“还有就是,以后少来找我老婆。你要记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们已经?不会吧。”在他自言自语中,大丑已经回店了。

大丑来到春涵面前,春涵笑着瞅他一眼,问道:“你们背后都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待,不要隐瞒。”大丑说:“哪有什么坏话,都是好话。”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诀,不由笑了起来。

春涵打量着,问他:“笑什么笑,你捡到钱了?”

大丑笑道:“别提了。我以为他要跟我动武,哪知我理解错了。”便把刚才的事大致说一下。不过,自己的回答可没提。

春涵听了,脸上满是笑容,店里顿时无比温暖。她望着大丑,明眸闪动,说道:“那个秘诀,有什么难的。我替你答了。这还不简单吗?首先你要准备一套楼房。想办法让你喜欢的姑娘来租房。再慢慢亲近她,时间长了,熟儿了,再动手动脚,开点低级玩笑。最好找机会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说着,春涵嘻嘻笑起来。

大丑一听,蹦了起来,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春涵扬脸笑道:“本姑娘防备森严,没给你机会。让你吃不着,干着急。”

大丑笑道:“是吗?好呀,我现在就来吃你。”说着,双臂一张,要扑过去。

春涵指指门,低声喝道:“这是店里,别乱来。我问你,你借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丑便把一切简单说了。并说,钱不成问题,你就瞧好吧。又问她:“广州上货的事,你答应了?”春涵说:“是呀。我通过视频,看到那货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找你商量电话又不通。我朋友又急着我表态。我就表了。钱都汇了,是电汇。”

事已至此,大丑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脸上露出忧虑来。春涵看得清楚,便宽慰道:“我朋友说了,为了照顾咱们,先给咱们发货。三四天后,再给别人发。就这三四天,咱们便能挣钱。”

大丑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春涵拉住他的手,说道:“不会的。你也瞧好吧,我对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对,大丑觉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象受到阳光照耀一般的温暖舒适。心说,不就几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正这时,门一动,有顾客进来。两人赶紧分开,各据各位。没人时,大丑又问春涵,那小子来干嘛。春涵说,好久不见,他来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大丑的心里踏实多了。

两天后的早上,倩辉打来电话通知大丑,已经找可靠朋友调查过那个房东,找不只一个朋友。结果显示,那人是正经商人,经商多年,没有过劣迹,口碑很好,信誉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他卖房一事,开始多日。各种手续都全。为安全起见,倩辉还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大丑。

大丑很高兴,跟倩辉说些客气话,便联系东家,跟他约好晚上见面,商量购房的细节。对方愉快地答应了。大丑望着春涵,两人都露出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广州的货运到。那衬衫果然不赖。大丑兴奋之下,拿衬衫在门外叫卖,吸引好多人过来。这么一做广告,当天下午便卖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百元卖出。这势头真的不错,大丑与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丑去银行取出钱。用一提包拎了。当他在银行时,手摸大票,想起往事,感慨万千。真想淌几滴英雄泪。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巨大的变化。仿佛昨天还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飞了。

人生,每一步的发展,都是难以预料的。象极小说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饭店,两人与东家见面。在饮酒畅谈的同时,开心地把事办了。自此,大丑又多了两个门市房。这可不得了,什么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便能过红火日子。

当晚,大丑多喝了几杯,脸都红了。春涵则喝几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两人走在灯火辉煌的街上,都觉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种奔向好日子的朝气。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说道:“大老婆,这回咱们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着他,淡淡的说:“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们。”

大丑搂住她的腰,笑道:“当然是咱们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是你的钱,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梦……”

春涵笑道:“别说的好听。难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吗?你的小老婆,也是我的小老婆吗?”

大丑轻捏一下她的腰,说道:“你呀,尽往肉上叼。专门跟我抬杠。”

在街上,大丑买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块,苹果,香蕉,饼干等等。他说,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两人各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着聊着,大丑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只手。春涵用眼角剜着他,嗔道:“你干嘛,皮子紧吗?想找打呀。”

大丑在她的手上亲一口,厚着脸皮说:“大老婆,咱们也不能总分居吧?今晚咱们同床共枕吧,一个人怪寂寞的。”

春涵摇头道:“不,我喜欢一个人睡。旁边有人睡,我会失眠的。”

大丑摇着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这一回。以后,咱就当君子了。”

春涵睁大眼睛,凝视大丑,之后笑道:“怎么看,怎么不象君子。装都装不象。”

大丑说:“大老婆,你答应我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春涵甩开他的手,叹道:“真拿你没办法,象个癞皮蚕。好了,我答应你。不过有条件的”

大丑喜出望外,连忙问:“什么条件?快说吧。时间宝贵。”

春涵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离开我,在我身边陪我。你能做到吗?”

大丑瞅瞅表,都八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毫不犹豫地回答:“好,我求之不得呀。绝不离开。”

春涵追问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说?”

大丑说:“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头,笑道:“那你当女人好了。”

正说得高兴,门锁一动,门开处,小雅兴匆匆地进来了。“大丑哥,我回来晚了,你没有担心吧?”大丑很意外。虽是周末,见她这么晚没来,还以为不来了,结果她来了。自己的确担心过她。想打电话来着,因为忙着买房的事,没道出功夫。

大丑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我和你春涵姐,刚才还在说起你呢。快过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吃。”

小雅说:“老师过生日,我们都祝贺去了。”大丑望着小雅微红的脸,问道:“还喝了酒吧?别叫人占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没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别人没那胆子。”说着,挨春涵坐下,对她看个不住。

春涵穿个吊带小衫,双肩露在外。雪白,滑腻的肌肤,形成柔和的光辉。双峰在胸前隆成诱人的形状,引人无限遐思。那张脸之美,花不足表其娇,月不能表其丽。那极具个性的气质与风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夸道:“铁姐姐,你让我心都醉了。”说着,冷不丁在春涵脸上亲一口。还在她胸上捏上一把。这两个动作,春涵猝不及防,脸一下红了,又啊地一声叫。之后,故意装怒地拧着小雅的脸蛋,骂道:“小丫头,你怎么也变se 了。”

小雅拱进春涵的怀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连妹妹都忍不住了,何况男人呢?“说着,对大丑看看。大丑望着她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恋呢。看把你铁姐姐吓的。比见到耗子还害怕呢。”

小雅腾地坐起来,叫道:“大丑哥,你骂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说着,左看右瞅的,象在找武器。春涵起哄道:“刀在厨房呢,割掉他牛舌头,叫他以后不能胡说八道。”

小雅转头问春涵:“铁姐姐,你住这儿以后,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春涵说:“他呀”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着说:“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se 。”

小雅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se ,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你,眼神不se ,倒不正常了。”春涵伸手又拧拧小雅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跟你牛大哥都学坏了”

过了一会儿,春涵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大丑也跟过去。春涵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丑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愿意吗?”

大丑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说着,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边低语:“你春涵姐姐给你买了件黄se 的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

小雅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对春涵投以感谢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来。

趁这功夫,大丑先进春涵房里来。春涵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两人一进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春涵挣开他,指指门外。

大丑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春涵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便把刚才对小雅说的那话重复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袋递给大丑(这几件羽绒服,已经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心。听我的。”

大丑问:“大老婆,你吃醋了吗?”

春涵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大丑转头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贴上去,跟大丑亲亲后,才推他出去。大丑发现,春涵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小雅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拉小雅进房。小雅红了脸,说道:“让铁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说的吧?”

大丑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说着,便和小雅坐在床上。这时,大丑没象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六十九逢源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大丑与小雅并坐在床边。大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爱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留恋忘返,至死难忘。

小雅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着大丑火热的动作。象一朵鲜花等着雨露的滋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大丑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为他在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小雅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玉臂紧紧地勾住大丑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大丑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亲,哥哥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那种来自禸 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大丑的记忆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大丑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小雅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给老公。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小雅来。象嘴痒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舌头,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不放过。舔得小雅痒痒的,直想笑。

小雅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出香舌。大丑如获至宝,展开进攻。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嘴外纠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禸 ,时不时飘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来。那里是圆润的,隆起的,温暖的,富于弹性的和诱惑的。虽不象倩辉,水华,小君,江浅浅她们有一张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处。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大丑一手在两瓣屁股肉按摩着,轻拍着。还到腚沟里感受交界线的痕迹的深浅。虽是隔着裤子的,大丑仍能感到那里激动与热情。大丑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来到裤子上端,想沿缝而入。无奈缝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个很会讨人高兴的女孩子。见大丑受阻,便自己解开裤带,给大丑自由活动的空间。大丑如鱼得水,那只好se 的手便从她后腰探入里边。伸入裤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沟里一撩,便发现了那里的水灾。原来这可爱的小姑娘已经春情荡漾,春水涓涓了。

大丑连亲带摸的,搞得小雅气喘吁吁的,娇躯扭动不已。俏脸火样红,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音乐,令人听了大爽。想不艹 她都不行。

一会儿,大丑放开小雅的嘴,在她耳边低语道:“小老婆,你下边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着,在大丑的脸上乱亲着,嘴里说:“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灾。”

大丑说:“咱们脱了吧,开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费宝贵时间。咱们有几天没干了,你想不想被**?”

小雅贴着大丑的耳朵说:“我想,我想极了。同寝的女生们经常开些黄se 玩笑,再不就谈论做爱的事。听得我脸红。她们还以为我是处女,什么都不懂呢。”

大丑微笑道:“哪知道,早让男人给贯通多少回了。”

小雅抡着小拳头在大丑后背上连击数下,骂道:“你这坏蛋,都是你毁了我。”

大丑问:“那你在床上躺着,想我时,下边痒不痒?”

小雅小声说:“不但痒,还会湿呢。那时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rou棒挺进来。”

大丑笑道:“大湿人,咱们现在就挺进去吧。”

说着,放下小雅,两人各自脱衣。大丑脱个精光,小雅却留下三点式,让大丑亲手来脱。那种撒娇的模样,令大丑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亲手把她变成原始人。

大丑保持原来的姿势,依然坐在床边。小雅和刚才一样,对面跨坐上来,肉贴肉的感觉真不一样,大丑好享受。灵魂飘动,se 心激荡。

大丑轻搂小雅细腰,任其自由活动。小雅此时不再有什么顾虑,没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爱多少回了。早视此事为乐事,没什么羞耻可言的。

只见她单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双脚站床边,一手把住rou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对准,借着充足的润滑剂,把白屁股晃了几下,慢慢地把大丑的家伙吃掉了。

铁棒子一样硬,炉桶子一样热的家伙一进来,把xiāo茓 撑得满满的,风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gui头抵冲着,稍一活动,小雅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拨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象被弹琴似的,发起美妙的音波,一个个音波都向自己冲来。这性的快感洪水一样淹没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时所顾虑的一切。

小雅按着大丑的双肩,不停地扭动腰肢,摆动屁股,象要把rou棒夹断似的。嘴里啊啊地浪叫着,一对圆圆的nǎi子,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人眼花瞭乱。大丑心醉,伸手抓住nǎi子,用心地玩着。将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状,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挺挺的,象爱人的玩具。

他下边的rou棒,配合着小雅的动作,一下一下,虽不是快,但却坚实而有力冲击着小雅的美茓 ,每一下都顶着软软的一个地方,既让大丑爽得神魂颠倒,也令小雅浪得连哼带叫,什么好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也难怪,多日没有性爱,小雅的性欲一直压抑着。

本来,今天已经够晚了,那家饭店离这儿也不近乎,但她坚持要来。除了相思之外,也想着与老公来个盘肠大战,来个地动山摇,将性爱进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实何止是她呢,别的同学,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无论男的,女的,在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于各种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带着面具做人,夹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伪君子,心里明明是yin贼,嘴上时时刻刻是君子。

小嘴张合着,屁股摇晃着,rou棒在红红的嫩茓 里进出着,带出好多yin水来。飘着腥味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是二人激情交战的证据。

这时的大丑不再那么温柔与被动。他搂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马力,狠狠地挺着,rou棒带着惊人的气势与力量征伐着少女的肉体。小雅激动不已,叫道:“大丑哥,你好猛,这几下让妹妹美死了。”

大丑大受鼓舞,想尽快摆平她。他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小雅四肢缠在大丑身上,挺着xiāo茓 。媚眼如丝,桃红满脸,煞是迷人。嘴里喘着,浪叫着,把一个女孩子能迷人的态度都拿出来,男人不发疯才怪。

大丑豪情万丈,果敢冲锋。只见他双腿微弯,托住她屁股,凶猛地抽插着,大量的春水沿结合处冉冉而下,无声地滴在地上,成为小小的一潭。

大丑动作缓和一下,问道:“小老婆,老公艹 得好不好?你被艹 得爽得吗?”

小雅浪笑着,性感的眼神注视着他,有气无力地说:“老公,你比楚霸王还厉害。快把xiāo茓 艹 穿了,我要被你艹 死了。”说着,朝大丑努努嘴。

大丑被夸,好不得意。他伸过头,响亮地亲她几个嘴儿,然后以加快速度又艹 起来,毫不留情,棒子如飞,仿佛真要把小老婆给艹 死一般。

这一阵的快插,持续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给推上第一次高氵朝。爽得小雅紧紧抱住大丑,嘴里大叫道:“老公,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叫你艹 。你艹 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浇在rou棒上,舒服得大丑直喘。他强忍着,没有射出来。他觉得还没有征服她呢。他认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么才能听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这肉体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着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丑将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rou棒又在xiāo茓 里发威。看那xiāo茓 ,水光淋淋,把yin毛和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奋起神威,霍霍有声干着xiāo茓 ,屋里充满各种声响。除了肉碰肉的啪啪声,插茓 的扑滋声,大丑的粗喘声,小雅的哼叫声,还有大床的抗议声,这一切交织成性爱的交响乐。不但这房间被震动了,好象连整个楼房都被摇动了。

凌乱的长发,迷人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张合的樱唇,颤动的肉体,起伏的nǎi子,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丑在视觉上享受着这些,在触觉上,rou棒被xiāo茓 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这么舒服的美事了。

大丑耸动屁股,威风凛凛,把自己的激情发挥到极限。他在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厉害,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让她心服口服。完全听命于自己,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变了动静。她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攻击,那根大rou棒要把她艹 碎似的。她在此种情况下,又泄身一回。然后,她向大丑求饶,大丑巴不得这样。老实说,他也有点累了。毕竟自己也是个人,不是铁打的。这几天辛苦了。

大丑又干了几十下,才把精华献给小老婆。然后,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动了。小雅亲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象是嘉奖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边。小雅不依,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贴得紧。闭上眼睛,缓缓地喘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香艳的镜头里脱身出来。刚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是一首绝妙的好诗。要是能写下来,一定是绝唱。

大丑问道:“吃饱了没有?还想吃吗?”

小雅点点头,说道:“再吃,就会被撑死了。你还是省点粮食吧。你的粮食是有限的。”

大丑吹牛道:“咱这地好,有的是粮。你还怕没得吃吗?够你吃一辈子的。”

小雅说:“只怕会有人跟我抢着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样的话,又伤害小雅。这真是头疼的烦事呀。即使聪明如孔明,怕也没什么良策。现在还不是大家在一块儿摊牌的时候。现在摊牌的话,一定是两头不讨好。一定**飞蛋打。自己才不会那么蠢。

大丑说:“小老婆,你刚才好热情呀,只是叫声未免大了点,也不怕你春涵姐姐听见。”

小雅睁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为爱你。春涵姐姐听见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说,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备不住呀,早就不是处女了。她可能也那样叫过的。”

大丑一听,很不舒服。皱眉道:“真是瞎说。你春涵姐姐是谈过恋爱,可她还是处女呀。”

小雅望着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检查过。”

大丑一愣,急忙解释:“我是凭感觉的。再说,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随便跟男人那样吗?”

小雅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来是个好姑娘,还不是让你给教坏了?现在只要隔段时间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边也会不舒服的。老公,你不会笑话我吧。”

大丑说:“我怎么会笑你呢?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愿意的。别诬陷好人。”

小雅笑骂道:“你这坏蛋,还强词多理。该打。”说着,用小拳头锤了大丑几下。犹如抓痒一样的轻。

大丑仔细望着她,问道:“小老婆,你喜欢你春涵姐姐吗?”

小雅回答:“那还用问你吗?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再说,她那么要强,独立,自己能开店,闯天下,比我强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长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没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丑又问:“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小雅说:“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辈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将来咱们结婚了,或者她嫁人了,还是要分开的。”

大丑缓缓说道:“你可以想个办法呀。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呀。”

小雅望着大丑,狡黠的一笑,说道:“你问这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对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说着,又向大丑怀里拱了拱。脸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远是我的小老婆,我不会抛弃你的。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对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没有用,她那样的人材,怎么会喜欢我呢。谁配当她的情郎呀。

小雅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大丑,柔声说:“如果她要喜欢你的话。你只管跟她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认定你了。”

这一番话,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兴高采烈。觉得自己的梦想还是可能成真的。

他亲亲小雅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真好。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两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着了,脸上带着甜蜜与幸福。大丑自然睡不着。他关上灯,在黑暗中枯坐着。想到春涵,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在这里爽快,她却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对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他低声叫了几声小雅,见小雅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地挣开她的束缚,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裤衩,象个贼般的出了门,转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隐约可见物。为了不吓到她,大丑低叫道:“大老婆,我来了”。见她没什么动静,听得她呼吸平稳,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蹑手蹑脚,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钻入,给她个惊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脚。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点给摔开花。疼得大丑大叫一声。

春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冷的:“你这个陈世美,还有脸来见我?快给我滚。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的好事。”

大丑一听急了,说道:“春涵,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离开我。你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别走。”说着,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爬上床来。

这回春涵没踹他。一翻身,给他一个背。大丑脸皮厚得很,掀被进去了。搂住她的腰,紧贴玉体,用下身拱着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象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转过身来。大丑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在她脸上亲着。她的脸上有咸咸的液体,呀,这是她的眼泪。她流泪了。

当大丑发现春涵竟然流泪时,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宁愿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让她流泪。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二回流泪。为自己流泪,这是她第一次。

(七十) 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脸上的泪,轻声问:“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难受。”春涵说:“没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妈妈。可没有你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大丑当然明白她是掩饰真情。他亲亲她的脸,说道:“你妈妈不在了,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树。有什么烦恼,你都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春涵哼一声,说道:“别吹牛了。我的烦恼你能解决吗?就拿眼前这事来说,她一来,你就和她钻被窝。把我放在何处呢?我哪儿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当我是玩物。”

大丑连连道歉道:“春涵,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法子。”

春涵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大丑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春涵捂住大丑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问你,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叫得那么浪。”说到这儿,春涵的声音小到快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大丑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春涵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大丑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se 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春涵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大丑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春涵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脏的。”

大丑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春涵无奈,轻轻地给揉揉。

大丑忽然想起小聪的话,便问:“春涵,你是处女吗?”

春涵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失身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大丑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春涵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奷 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大丑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一翻身,压在春涵的身上。整个嘴印在春涵的红唇上。这突然袭击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想到刚才那一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大丑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张嘴在春涵的脸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乳房被大丑握在手里,有滋有味的玩着,两粒小奶头很快便兴奋得挺立起来。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欲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大丑占便宜。大丑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春涵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泉水来。把大丑的手指都弄湿了。大丑抬起头来,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大丑说:“那还用问,当然是俺老牛家伙事大了。”说着,拉她手来摸rou棒。虽说隔着禸 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春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过。

大丑脱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荡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春涵身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么se 情。春涵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大丑抬头,央求道:“大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丑不想罢休,将gui头在那娇嫩的茓 口顶着,一冲一冲,企图钻进那道密缝。那里的水已经把gui头给润湿了。泉水好滑好热。大丑觉得触觉极好。想必里边的感觉会更美。

大gui头不顾一切,向里冲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gui头甩离正轨。大丑不解,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春涵柔声说:“牛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就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大丑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大老婆,我听你的,我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春涵主动搂住大丑,歉意地说:“大老公,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失身的思想准备。你给点我时间好吗?”

大丑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春涵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铁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丑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还有大小之分吗?”

春涵反驳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当然也有了。”

大丑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象没什么能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优点,象善良,真诚,坦白,热情,正义感。现在嘛,可不好说了。好象就剩下这根东西是优点了。”说着,握住大丑的家伙一阵套弄。

这话说得大丑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着两人高兴,大丑说道:“春涵,哪天你也给我舔舔这东西,别老用手捏好吗?”

春涵一听,放下rou棒,骂道:“你变态呀,让我做那么脏的事。”

大丑一笑,说道:“大老婆,这都什么时代了。口交也是很常见的了。算了,我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咱们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春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你抱着。我自己不会睡觉吗?”

大丑不管她说什么,一把搂住,便不放手。没办法,春涵只好任他胡来了。两人便光着睡觉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大丑被叫醒。原来是春涵在叫他:“快回小雅哪儿去,让她发现了,对咱们都不好。听我的话。”大丑没法,只好穿上禸 裤。抱住春涵好顿的啃。最后,春涵在他屁股上掐一把,他才不情愿地走了。

大丑回到自己卧室,小雅还睡呢。大丑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小雅又钻进他的怀里。两人又恢复大丑离开前的那姿势。好象大丑没离开过一般。

早上,小雅起床。怎么叫大丑,他都不起来。小雅没法,自己起来做饭吧。一出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春涵正在洗脸呢。她一回头,见到小雅从大丑房间里出来,便对她淡淡一笑。这笑本来是问好的,没别的意思。小雅却感到脸上发烧。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涩,很丢脸的事。

春涵见到小雅脸se 很好,光光的,白里透红,很滋润。想必是昨晚灌溉的结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与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可这个问题,始终要面对的,躲也不是办法。

当大丑起来时,小雅的饭做得差不多了。大丑坐在沙发上,望着小雅在厨房忙碌的情景,大丑很自然的想起小聪来。那是一个令他魂萦梦绕的好女孩儿。自己多想把她留在身边呀。有几天没跟她联络了。也许她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吧。说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记呢。

饭菜端上来,春涵过不一会儿,便从门外回来了。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的。不象大丑总睡懒觉。

大家坐下来吃饭。大丑与春涵的目光一对,春涵便把目光避开,生怕小雅会看出什么不对来。小雅情绪好极了,胃口也好。一边吃,一边宣布,她今天要跟二人到店里帮忙,当服务员去,体验生活。说以后万一没有工作做,还可以跟二人打工。

大丑与春涵都没意见,都愿意她来磨练一下。正说得高兴,小雅的同学来电话,告诉小雅一个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学们给过生日的那位老师,在昨晚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大家都准备去看看,问小雅去不去。小雅一听,急了,说道:“我当然要去了。你们等我。”说着,问明医院地址,匆匆吃了饭,便要下楼。

大丑与春涵嘱咐她几句,让她早点回来。大丑又拿些钱给她带上。小雅临走,还当着春涵的面,在大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仓促下楼了。

小雅走后,春涵一脸的不高兴。大丑笑道:“大老婆,你又吃醋了。这是好现象。”

春涵走到他跟前,哼道:“她会亲,我就不会吗?”说着,在大丑的脸上连亲几下。这样的机会,大丑怎么能放过?他就势搂住她,跟她亲一会儿嘴才放过她。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吃饭。

饭后,二人来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特火。哪知,在店里守了两个小时,竟然没几个人对昨天的衬衫来电。多数人是很注意,可一听价钱,都摇摇头。

大丑与春涵不解。后来,当有个人再摇头时,大丑便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说,你们的价钱也太贵了点。别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买下来。这话令大丑与春涵大吃一惊。难道外边也有了这种货吗?广州那位朋友不是答应要几天后才给别人发货吗?怎么这么快别人家就有货了呢?

两人一商量,由春涵看店,大丑出去走市场。没过多久,大丑回来,告诉春涵,说好多地方都出现这种衬衫,而且人家的价钱都比咱们便宜。既然如此,两人也没法子,只好降价销售吧。哪知道,这价钱猛跌,头午还在二百元以上,下午竟跌到一百元。大丑与春涵眼对眼的瞅半天,都有点急了。

两人都清楚,即使现在一百元一件全卖掉,也是个赔。别看你八十元上的,别忘了还有运费跟着。他们这个小店目前卖出的衬衫钱,能够上运费已经不错了。那么这些衬衫怎么办呢?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宁可赔钱,把货销出。要么停止销售,把货存起来。以后再说。不过这样,会把现金压在货里。只怕连上货的钱都不够了。

春涵与大丑合计这事。春涵皱眉说:“最好的办法是停止销售,只是把五万元都压在这上面,以后我们怎么开店呢?要不,只好赔钱卖了,不过,这可是真赔了。”

大丑半天不出声,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其实他也是在思考。他觉得春涵这次有点太冒险了。春涵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无非想尽快发财。

春涵见大丑不出声,便会错了意,说道:“大老公,你是在怪我吧?我知道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我让你受损失了。”

哪知,大丑哈哈一笑,说道:“这点钱算个屁,还不够人家有钱人赌一把的呢。我虽然没钱,也不把那五万当回事。就算这五万元白扔,也没什么。为了我大老婆,我再掏五万元就是了。”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苦笑道:“你总是那么宠我,也不怕把我宠坏了。我跟说正经的呢,你还在开玩笑。”

大丑正se 地说:“我也是在说真话,不是开玩笑。你让我拿主意,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些衬衫,暂时停止销售。找个地方,先存起来。等到行情好转,再拿出来卖,你看好不好?”

春涵沉吟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上货钱怎么办?”

大丑说:“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一百万都难不住我,何况这区区五万呢?”

春涵深情地望着大丑,说道:“又要找人去借吗?”

大丑摇摇头:“这点钱,不用找人借了。”

春涵问:“难不成去偷吗?”

大丑说:“你以为我是妙手空空吗?”

春涵眨动美目,猜测道:“那你最近捡到钱包了吗?”

大丑笑道:“钱包倒没捡到,倒捡到一个大老婆。”说着,将春涵就是一搂。春涵瞧瞧门外,急道:“快放开,抱一下过过瘾就行了。别叫顾客看见,会笑话咱们的。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

大丑放开她。春涵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钱从哪里来呢。想做我老公的话,得老实交待。”

大丑问:“你真想知道吗?”

春涵点头道:“那还有假的吗?”

大丑低声说:“晚上,我在被窝里再告诉你。但你晚上得让我为所欲为才行。”

春涵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脚不疼了吗?”

大丑皱着眉,摸着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脚也太重了点,也不怕我会受禸 伤。”

春涵说:“我当然是心里有气嘛。想到你抛弃我,跟别的女人亲热,我恨不得冲到你房间里,把你给揪出来,胖揍你一顿。”

大丑说:“你知道吗?你说要搬出去住,吓死我了,我差点没给你跪下。你当时是说着玩吧?”

春涵笑道:“我不是吓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我已经搬出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的话,我会一走了之,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听得心怦怦直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兴兴的。让你欲死欲仙。”

春涵瞪他一眼,笑骂道:“瞧你这话多邪气,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真是河水不能倒流,狗改了吃……”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这时,又有顾客来。又有人问那衬衫的事。春涵又皱眉头,想想这事,真是来气。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给广州那位朋友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守信用。

拨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打通。显然是关机了。这样一来,春涵对这位同学竟然有点怀疑起来。但她冷静之后,还是坚信这位朋友绝不会骗自己的。她不是那样人。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这一天,两人主要卖店里原有的货。销量还不错。下午下班时,找辆货车,把那些衬衫都运回家里。全都放在原来小聪那屋里。整整装了十个箱子。

晚上,小雅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几个同学回校住了。那医院离学校近些,明天还要去医院的。

晚上睡觉时,大丑拉着春涵进自己被窝。说是要象个夫妻的样子。春涵知道他不会乱来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 (七十一) 发财

开着灯,两人进了被窝,大丑想跟春涵亲热,被春涵制止。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得逞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必那么封建吧?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春涵跟大丑保持距离,不让他贴在身上。她很郑重地回答:“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大丑叫道:“什么?咱们都睡一个床上了,你居然还会这么想。真难以理解。”说着,一脸的沮丧。

春涵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咱们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愿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块嘛?”

大丑说:“你武功厉害着呢,我强迫得了你吗?自然是你愿意的了。”

春涵被他击中要害,非常羞涩,辩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个弱女子。再说,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谁知道你有没有给我下点什么药。”

大丑顺势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你碗里下了春药。没有男人,你会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春涵冲他翘翘嘴,不屑地说:“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让臭男人占便宜呢。”

大丑笑道:“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失身一次和失身两次没什么区别。来吧,我为你解毒吧。”说着,向春涵搂过来。春涵向旁边躲。床的宽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大丑给搂住了。

春涵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大丑说:“那你欺侮我好了。”抱住她一转,春涵便到了上面,趴在大丑身上。

春涵说:“快放我下来。我好怕你。”

大丑说:“你怕什么呢。反正咱们再亲热的事都做过,你还怕这个吗?”

春涵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禽兽的事来。我还不想失身。”

大丑说:“你都不是处女了,还怕个什么劲儿。”

春涵说:“那也不行。我不愿意的事,你就不能强迫我。除非你不爱我。”

大丑叹息道:“好的,我不让你失身还不行吗?我忘了问你,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什么样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春涵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被人强奷 的。初中时,我放学回家,天黑了,在道上被一群坏蛋拦住。那时我的武功不好,被他们给打倒了。一群人按住我,那个为首的把我强奷 了。”

春涵的声音凄切,听得大丑心里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紧她。说道:“都过去的事了,都忘了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别难过。”又问:“那群坏蛋后来抓住没有?”

春涵恨恨地说:“当然抓住了,一个没跑了。被我老爸一顿好打,都给送进牢房了。”

大丑骂道:“这帮畜牲,应该枪毙。”心里不胜惋惜与难过。原本以为她是在说笑话,现在看来竟是真的。铁仙子居然不是处女,实在意外。

春涵幽幽地说:“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你还会爱我吗?还会想娶我,叫我大老婆吗?”

大丑立刻回答:“我当然爱你。和从前一样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弥补你心灵上的创伤。”

春涵把脸靠在大丑脸上,由衷的夸道:“大老公,你真好,我这辈子也不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听着大丑有力的心跳,闻着大丑强烈的男人味,春涵也有点兴奋。

大丑的一手在春涵的背上摸着,另只手在春涵的屁股上很不老实的活动着。摸得春涵身子微微扭动。嘴上说:“大老公,别诱惑我,我受不了的。再这样下去,我会失身的。”

大丑一笑,暂时忘掉一切不快,说道:“失身就失身呗。反正咱们是夫妻。”

春涵说:“现在还不是夫妻。连个证都没有。”

大丑笑道:“咱们还没有同床证呢,现在还不照样同床嘛。”

春涵哼道:“你总有说的。总想着占我便宜。”

过了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不是说晚上要告诉我,你的钱从哪里来吗?现在都在被窝里了,快说吧。”

大丑有点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把秘密泄露出来。既然是秘密,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万一叫人知道,害多于利。可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骗她实在是一种罪过。可这秘密自己还没跟任何人说过。还是慎重得好。

春涵柔声说:“老公,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不例外。”

大丑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们是夫妻,我就不瞒你了。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于是,便把自己中奖,来省城求发展的事通通说了一遍。听得春涵睁大了眼睛。最后埋怨道:“老公,你有这么多钱,早跟我说呀。”

大丑说:“怎么?早知道,早就给我当老婆了嘛?”

春涵说:“你想得美。我是说,如果你早说,咱们就不用开店了,整天什么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大丑摇头道:“这话不象你说的呀。你不是这样人呢。”

春涵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跟别人一样虚荣的。”

大丑说:“我不信。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咱们把店关了吧。听你的,咱们只管玩,什么都不做。”

春涵说:“我倒没意见,你舍得吗?”

大丑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吗。”

春涵说:“我也舍不得。”

大丑说:“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也会出来创业和工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春涵笑道:“你还行,还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大丑说:“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

春涵笑起来,大丑也笑了。两人这么身体接触,是很刺激的。大丑闻着春涵的香气,早已血液沸腾,下边的东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衅着。

春涵挣扎着从大丑身上翻下,在大丑棒子上拍一下,骂道:“坏东西,再不老实,我废了你。”

大丑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却不给她去火。来,老婆,咱们热乎热乎。”

春涵推着大丑,软声软气地说:“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好吧?”

大丑当然不愿意,可也没法子。心说,我为什么老听你的?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把你给拿下?你都不是处女了,还守身如玉的,有什么意思呢。真是不懂你。

大丑不强迫她。但还是抱住她一块儿睡。两人只着禸 衣,身体亲密,感觉也满好的。春涵的气息象是兴奋剂,把大丑的睡意给冲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春涵已不见人影。想必又出去运动了吧。昨晚没得到她的身子,大丑倒没什么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处女的秘密,多少有点失望。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纯洁如山泉。想不到已经是妇人身了。看来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

这都什么时代了,按说,大丑不应把这事看得太重。问题是感情太好,便会要求更高。若是换个人不是处女,随便哪个,小聪,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意。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处女,他却有点吃不消,想起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懒懒地不想起来。仰着头,盯着雪白的棚出神。一时间,千头万绪,无数杂事,搅在一块儿,令大丑想不分明,又感慨万千。

一会儿,春涵进来了。穿着在家常穿的牛仔裤,吊带小衫。屁股被箍得圆绷绷的,躶 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样白,象牙一样光。令大丑的审美发生地震。

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个懒猫。”

大丑冲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说道:“来,大老婆,陪我躺会儿。”

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这个。你也不怕羞。”

大丑说:“怕什么?咱们是啥关系呀?咱们穿一条裤子,不,是一条裤衩。”

春涵大骂道:“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儿。”说着,动起手来。

大丑哪能让她给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软,秀气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窝里。于是,大美女进入老牛的怀抱。

大丑爱怜地亲着春涵的脸,问道:“宝贝儿,今天没去跑步吗?”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来了。还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呢。”

大丑大声问:“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春涵说:“你也会吃醋吗?只许你会女人,我给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大丑讨好地说:“行行,你做的事,我向来都同意的。打个电话算个什么呀,小儿科的。”

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刚才给我那个广州的姐妹打了电话。”

大丑立刻精神一振,忙问:“打通没有?”

春涵说:“这回运气好,打通了。谈了半天。”

大丑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谈话跟大丑说了。原来她这位姐妹给春涵发完货后,因有急事,便出门了。临走嘱咐老公要他几天后,这种衬衫才可给别人。哪知她前脚一走,她老公贪图经济利益,便偷偷地卖货了。于是,哈尔滨市面也就有了这衬衫。这位姐妹回来后,跟老公大闹一场,要跟他离婚。吓得老公跪地求饶。她的气才消些。

她觉得对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电话时,她关机了。她实在没脸跟朋友说话。今天早上,她想到一个补偿的主意,正要给春涵打电话,哪知春涵的电话过去了。

这位朋友连连道歉,春涵积攒了一堆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朋友把原因一说,春涵的气也就没有了。春涵跟她反应了自己的损失与难处。朋友表示,为了补偿春涵的损失,她打算再为春涵发一批货。现在老公厂子又出一款衬衫,还没有外卖呢。她打算先给春涵,上价照旧。为保险起见,她亲自坐镇,看着老公。并且,她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先免费送货过来,等春涵挣到钱了,再付给她钱。她是有心让春涵发财。

这决定令春涵非常感动,偏又拒绝不得。朋友表示,两天后到货,共一千件。五天后,他们才给别人货。这样,春涵他们便在市场上有个垄断的地位。朋友说,这下春涵会发财的。若不发财,她分文不收。

因为有过先前的教训,春涵对这事不敢坚信。她把这话告诉大丑,大丑笑笑,说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会这么好心吗?”

春涵说:“你不认识她,她这个人很讲感情的。向来是感情第一的。连一般男子都不如她仗义的。”大丑说:“你的话我信。咱们等着瞧好了。”

春涵从他怀里钻出来,叫道:“老公,快起来。都几点了。”

大丑说:“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给我点动力吧。”

春涵笑道:“你又在动什么鬼心眼?”

大丑说:“我的要求不高。亲亲我吧。”

春涵说:“你的要求还真不高。来了。”说着,在大丑的脸上叭唧一下。

大丑皱眉道:“你搞错了,大老婆,是亲嘴呀。”

春涵妩媚地笑着,说道:“那也容易。”说着,来亲大丑的嘴。

大丑知道,她要来个蜻蜓点水似的。便猛地抱住她,把嘴贴上去,狠吻起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还把舌头伸进春涵嘴里,品味香舌的美妙。那种感觉每每令大丑飘飘欲仙。直到春涵呼吸异样,哼了起来。大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春涵羞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大丑,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骂道:“打死你这只se 狼。”这拳还真用了点劲儿,疼得大丑夸张得大叫,仿佛给捅了一刀。

吃过饭,两人上班去。在店里,两人一起工作。卖货还算顺利,一天下来,收入不薄。两天后的中午,那位广州朋友的货到了。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货。大丑与春涵大喜。当即开始发卖。

这回两人都学奷 了。春涵先让大丑去市场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独有。回来一说,真的没错。全城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货。两人高兴的欢呼着,以最好的姿态工作。这一下午,都没有做广告,很轻松的卖出一百多件。

接下来的形势更好。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销售一空,还有好多人因为买不到而十分扫兴呢。当两人回家,坐下来算帐时,结果很喜人。去掉一切的开销,杂费,两人净挣十六七万。两人对望着,不约而同地叫起来,热情如火的抱在一块儿。

大丑抱着春涵的腰,在客厅上一圈圈的旋转。然后,又把她按在沙发上,扑上去狂吻。这时的春涵心情极好,主动伸舌头让大丑享受。大丑把手伸进她乳罩里去摸,她都没有特别拦阻。当大丑要解她的裤子时,春涵还是犹豫一下,便坚决地推开他。

大丑皱眉,心说,怎么又来这事呢?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她真正的老公呢?难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吗?

春涵见他一脸的失望,便轻声地说:“对不起你了,老公。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大丑笑笑,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到时不依我,我可来个霸王硬上弓了。那时,你可别骂老公耍流氓。”

春涵点头道:“好的,到时让你耍流氓就是了。”

大丑说道:“咱们这次发了财,该怎么庆祝呢?我看这样吧,先去吃饭店,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话没说完,便被春涵给否定。春涵摆手道:“不不,我不喜欢那些地方。再说,销费也不低,有那钱还是用在别处吧。”

大丑望着她,问道:“老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说:“我看这样吧,咱们买菜买酒,在家吃一顿就行。”

大丑点头微笑,夸道:“大老婆,你真会过日子。这主意好,省下的钱,都给你买衣服。”

春涵说:“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的衣服够穿了。有钱还是用在店里是真格的。”

大丑说:“国庆节要到了。咱们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阳岛好不好?”

春涵见大丑满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拒绝,便说:“好吧,就去太阳岛,玩它一天,玩个痛快,”又问:“咱们都走了?那店怎么办?”大丑说:“停业呗。”

春涵说:“那会少挣钱的。不行,不能停业。”想了想,又说:“有法子了。”

大丑说:“找人代班吗?”

春涵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个服务员。”

大丑问:“咱们两个人不够用吗?”

春涵说:“目前这一个店,是够用的,要再开一个店就不够用了。”

大丑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让人家把房让出来,咱们再开一个店?”

春涵笑道:“就是这样子。两个店一块开,又挨在一块儿,便于管理。不用交房租,省下一大笔。这样,再加上两店每月的收入,统计起来,一年下来,几年下来,呀,老公咱们成有钱人了。”

大丑笑道:“有钱是大爷,咱们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心里却说,还有一个房子在哈站呢,那房租更多。只是这事先不告诉你。

春涵说:“招个什么样服务员呢?起码得正派,机灵,勤快,可靠。明天就贴广告。”

大丑说:“别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春涵一听,叉腰瞪眼,怒道:“那么说,我也是花瓶了?”她的怒容另有一种风情。

大丑一撇嘴,故意说:“你这模样,也算得上漂亮吗?切。”

此言一出,春涵大怒,一阵拳头下来,大丑很快求饶:“我服了,大老婆,老公无条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这拳头也是天下第一。”

这一番恭维,才使春涵心平气和,便挎着大丑的胳膊出去买菜。一路上羡慕死不少人。大丑脸上笑着,心里却说,***,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刚才她胖揍我一顿怎么没有人看见?我老牛风流盖世,处心积虑地泡到位仙女,虽然接近成功了,却要经常挨打,老天呀,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其实春涵打他并没有用力,可大丑觉得委屈。毕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想想春涵的种种动人的表情,肉体的香味,以及飒爽英姿的风采,心里又是甜甜的。再多的黄莲也能变成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