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 第107节

作者:忧商河书名: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更新时间:2020/08/02 08:54字数:1811

  

大家好,

对不起这两天更新慢

一个是这两天确实忙,公司要转型,老爸从老家来,陪他,又碰到生日,其实,身体真的很疲乏。掌酷

照例,每年的春秋两季是会生病的。今年,大病还没来,咳嗽却已经开始了。今天天气骤冷,穿上外套了。

每年的病,定时而来,也是有中期性的,可以称之为“来年经”?!

再者,现在文章转折,考虑采用新的表达方式和文字,这一点也是需要好好考虑的。

所以更新慢也是没法子的。

希望大家理解和见谅。

并给我一如既往的支持。

相信度过这段历程,接下来还会继续加的。

谢谢。

支持的请留名、!

握爪!!on_no

一个是这两天确实忙,公司要转型,老爸从老家来,陪他,又碰到生日,其实,身体真的很疲乏。

照例,每年的春秋两季是会生病的。今年,大病还没来,咳嗽却已经开始了。今天天气骤冷,穿上外套了。

每年的病,定时而来,也是有周期性的,可以称之为“来年经”?!

再者,现在文章转折,考虑采用新的表达方式和文字,这一点也是需要好好考虑的。

所以更新慢也是没法子的。

希望大家理解和见谅。

并给我一如既往的支持。

相信度过这段历程,接下来还会继续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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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新事连连7

云随月并不肯让我送,我也乐得如此。虽然满屋子的东西都还没收拾,但随性惯了,铺了席子,盖了被子就开始呼呼了。

一觉到过午。

是丁春秋来叫我的。这家伙前年跟我在美岗一起,这次也调到中心校来。算起来,我就他一个老同事。

他来敲门,我起床时,只觉满眼阳光刺眼。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他说,你睡傻了啊。我都准备来开会了。

我吓了一跳,要开会了啊?

急忙看钟,还好,是十二点,距离开会还有两个小时。我也顾不上招呼他,急忙洗漱,吃饭,誊写。

堪堪赶在开会前完工。这还要多亏丁春秋热心帮忙。他说,坚冰,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这次受得这样重用。

我和丁春秋其实不熟悉,他和人大多和气,只是贪玩一点,记得他老婆当时快生孩子了,就顺口问他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生了个小丁春秋。所以他感慨说,所以要想法子赚钱了。我调来中心校,在镇上租了个地方,给娜子开店,混点奶粉钱。

两年前,他还是玩性十足,没想到才当了爸爸,就成了这样。

但是这又有几个人逃的脱?

下午的会议就是副校长兼中心校校长许文乐主持,但安排工作分配的却是学区空降的副教导李春阳,张敬岩虽然是新晋,却仿佛无关。李春阳说的主要是教改的精神,真正确实生作用的,就是让两个教研组长要开始筹备进行教学实验班的改革。

相比之下,中心校的教导李庆隆虽然没在主席台就坐,但他下来的任务明显重得多,包括班主任工作记录,学生学籍卡片,普九登记卡,学生考勤表,听课记录本,业务学习记录本,备课教案纸,教学计划,教学进度表,家访记录表,后进生转化工作计划及记录。

所谓常规,当如是。

最后一个环节是抽签抓阄了。

从一年级开始,没有一个签是所有人满意的,各年段的组长们,都被同年级的同事说,你怎么把谁谁给我,或者另一个说,啊,谁谁在你们班上呢。惨了,他妈妈昨天还来找我。诸如此类。

我忽然现,其实,别的年度,是否也如我们班在成绩上达到如此精确的地步?

但别的年段长们显然比我有经验,并且对学生也熟悉,只要别人提出某个差生在他班上的异议,他们总能说,那谁谁在你那班,你怎么不说?

到五年级的时候,只有五四班的许胜龙意见很大,因为他们分到了一个叫杨德匙的学生。

德匙在闽南话中等于的士。所以许春龙说抽签的许秋志,你的手气好烂,怎么抽得这辆破的士车。到时候看你怎么开。

许秋志是女孩子,又是班主任,资历也浅一些。她显然也知道德匙同学的大名。脸上已经是忧愁,但她显然也要强,说,早知道让你抽签,这个班主任给你当吧。

许春龙犹自喋喋不休。

我最后一个抽。我,以及云随月各自搭班的,都是领导,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话。而我对学生一无所知,自然毫不在意。

不管算不算完满,第一份工作,算是完成了。

42新事连连8

中心校和基层校颇不相同。管理起来,规章制度框着,你就必须在里面老老实实地做下去。

例如各种表格,当务之急就是在李庆隆规定的时间禸 把表格等等弄好,计划等等写好,上交。

我拿去交的时候,他就拿了一个项目表,逐样对了,有,就打钩。完了之后,他把我辛辛苦苦搞好的东西,往文件橱里一放,说,好了。

我有几分失望,这些计划,可是我真的认真研究了教材,教参及其他资料情况才写好的。是脑力的结晶。

这时候,又有人来交材料。我看他厚厚一叠,不由肃然起敬,他写的比我多得多了。

当然李庆隆一视同仁,也是清点,打钩就放入文件橱里面。

不过我注意到一点,他的材料都是有用一张空白的教案纸,写上一个封面,如某年级某班数学科教学计划,然后写上任教者及学期时间。

而我,这些却只是用两行标题就搞定了。

换句话说,我注意到,他的文件堆起来比我高,但是,禸 容,怕是比我少的。

会不会写不是关键,写好写不好,不是关键。

会做,才是关键。

我在第一天就连续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由于刚才基层校来,形象不够注意,早读的时候,认为是非正式上课时间,就穿了拖鞋过去看学生自修。

第二,学生很大声的读着《长城》,我在门框边站着看。大家都不熟悉,我只默默看着学生,希望尽快熟悉他们的脸。到早读过半的时候,我走到讲台桌前,站了一会儿,下意识的,就一扭屁股,坐在讲台桌上。

我的师范教育告诉我这些都是不好的习惯。

但此前两年的耳濡目染,我还是沾染了这不好的习惯,并且没有警惕。

这时候,林校长背反着手,从二班的走廊那边走过来。孩子们书声琅琅,我想这不是什么问题吧。

但他到了教室门口忽然停下来,招手示意我出去。我有些忐忑,就走了过去。

他只说,杨老师,我们当老师的,不好坐在讲台桌上。

我当时立刻面红耳赤。很机械地点头。

然后他又看了我的脚下,没有说什么,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下楼梯,去四年级的教室巡视了。

我浑身大不自在。到早艹 铃声响起的时候,迅组织了学生排队。

学生们都已经读到了五年级,秩序算得井然,我立刻抓住前面的班级还没走完的当儿,跑回宿舍,穿上了鞋子。

改变,有点点难。

但也需要改变,不是吗?

42新事连连9

这样忙碌了几天,课程其实也完全按照常规去上,到了周末,就想沉下心来静静做个规划,如何将教学进行下去。

事实上,一个人光靠热情去做事,是很难持久,也很难成功的。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弱点,太过与情绪化,理想化。我一直想象着世界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运行。但我毕竟是有过经历的人,也知道事情绝非如此。只是觉得既然要做,便当把事情做好。

一个人如果常常迷惘,迷惘,怕也会常常来找他的。

周五的晚上,人已经散尽了,学校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我去食堂转了一下,食堂没有开伙。学区那边的宿舍楼铁门已经关上,而中心这边的宿舍楼,似乎还有门开着,这几天我都没怎么串门,对什么房间住什么人,并不十分了然。信步就往那房间走去。

无论如何,孤寂的周末,有个同事作伴也好。

在我上楼梯的时候,我忽然听得一阵脚步声一窝蜂地从走廊上走来。有声音说,林老师再见。接着就听到林冰琴的声音,你们走慢点,不要乱跑。

我的心登时怦怦乱跳。站在转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快,五六个学生从我身边经过,他们大概不认识我,只是奇怪地看看,没有和我打招呼。

林冰琴是二年级的,教学楼和五年级不同一栋。

我想了想,还是掉头走了。

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刻制造尴尬。

出去外面的小饭店艹 艹 吃了,就回宿舍,取出未完成的论文,继续写下去。录音机的音乐在显得空荡荡的大宿舍里回荡,衬得外面的天地愈的安静。这个山区小镇,并没有太喧嚣的夜晚。但它和上美岭的静,又是不同的。上美岭是自然的静,静中,处处是天籁。但这里,虽然学校艹 场后面就是山林。但离我的宿舍还远,往往有街上急的车声呼啸而过,才打破这宁静。

这种状态让我有特异的宁静。我的思路异常清晰。大概到十点半左右,就把余下的活儿写完。就又取了纸,写了信给方老师,感谢她的帮助。大概十一点,将信封了。走出门口,看看这个山区小镇。这时候是农历初几,月牙儿早就下落了。小镇除了几盏路灯散昏黄的灯光,也已经一片昏暗。不过山上风清气爽,有些寒冷的空气进入鼻腔之中,胸臆间一片开阔,精神为之一振。

我又想喝酒了。

这时候,走廊那边传来一个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