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 第262节

作者:忧商河书名: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更新时间:2020/08/02 09:11字数:1682

  

有朋友站禸 信息问我现在做什么,我这里说一下,也希望朋友们代为宣传,能够帮助到更多的人,是我的愿望:

我现在从事的是“自闭症儿童康复”的工作,自己创办的学校。现在已经有十来个孩子在我的学校学习,取得了不错的进步,例如行为问题得到改善,例如不会说话到已经可以简单说话。

我的学校的全称是:厦门市思明区爱慧教育培训中心。招收对象是自闭症儿童。

我的qq是279550113这个朋友们都知道了。

刚注册的博客是:

blogsina/u/1641299752,以后会陆续介绍相关知识。

希望大家都来关注这个特殊的群体,伸出温暖的手来帮助他们。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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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飞。

又到周末了。

周五中午,趁着吃饭,我问,你回家吗?

她低头看菜,问,你呢?

我忍住挠头的冲动,说,我也不是一定要回。

那你留下来干什么啊?

睡睡觉,看百~万\小!说。。。你呢?

我想找个地方玩,就是没车不方便。

我哈哈笑,没车还不方便,付点钱就有现成的司机了,搞不好还可以兼职当导游。

她依然低着头,却伸手拍了我一下。

我故作得意,说,其实钱也不用多,一点油钱加包吃包喝就行。说,你到底是想去哪里?

她说,我没想好。不过你说定啦,这个周末你被我包下来了。

啊?你包下我啦?那就不只是包吃包喝,还要包睡。

额头一个暴栗,说,你想死啊。

又说,我包的是你的车啦。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说,好吧,钥匙在这里。

她哼了一声,把吃完的饭盒往我面前一推,管你,你负责把它拿到楼下去。

我伸出手去,这样快上岗啊,先预支一点工资怎样?

啪啪。她的手重重打在我手心。说,先付两百,其他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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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快。

大家都走光了,我们也吃了厨娘煮的饭,懒懒地坐在走廊上,天气有些冷,并不适合去散步,只是觉得房间比较闷,反正放着音乐,她说她喜欢一歌,拿了她的磁带在我的房间里放,用学校放广播艹 的喇叭。

歌声轻柔悠远,是蔡琴的。我不是很喜欢,但也许因了这种气氛,听着,竟也几分入神。

庭院深深

唱:蔡琴

多少的往事已难追忆

多少的恩怨已随风而逝

两个世界几许痴迷

几载的离散欲诉相思

这天上人间可能再聚

听那杜鹃在林中轻啼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啊不如归去

多少的往事已难追忆

多少的恩怨已随风而逝

两个世界几许痴迷

几载的离散欲诉相思

这天上人间可能再聚

听那杜鹃在林中轻啼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啊不如归去

要命的是,她还故意反复重播。听到后来,就也不停地跟着哼唱: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我正想问,你怎么会听这样的歌?而不是时下唱到爆的,如月亮惹的祸,如单身情歌这类?

但我来不及问,张口已经站在艹 场的一角,叫我的名字。说有电话找我。

我满心疑问,只好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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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妈妈打来的。妈妈很开门见山,问,坚冰,你怎么没回来?

我一愣。我不是第一次周末没回家的。

我说,嗯,有什么事情呢?

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煮好了蛋和面线,就等你了。怎么还不会来?

我说,你们吃吧。我已经吃了啊。

她说,现在还不晚,回来吧。

我奇怪,又不是第一次没在家过生日。

她下一个问题我就恍然大悟了。她说,那个刘老师也在学校是不是?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她说,你傻啊,你应该带她来,你的生日哪。

我听得迷迷糊糊,失去了决断。只好说,好吧。

回到学校,我童心大,装作一副苦瓜脸,径直去把音乐关了,再把窗户关了,拿起头盔,说,伶伶,不如归去,我要回去,你,一起来吗?

我的语气沉重,我的表情凝重。

她果然大为紧张,问,怎么了?

我说,我妈让我赶快回去,今天有很大的事情。嗯,跟我一起好吗?

我温柔地恳求她。

她不敢开玩笑了,说,那么,你等等我。

我心里头偷笑,说,好吧,不要太久。

她就去了,出来的时候换上了方格深se 裙子,皮靴丝袜,大衣里面是毛衣。

这天,是真的冷了。

她本来太过青春,这样穿着庄重,带着几分老气,我不是很喜欢。

可是,我猜测她的心理,她并非穿给我看的吧。我知道她的用意,所以暗暗感激,但这回真的是凝然无语。

车子出了村口,走到山路上。

我忍不住说,伶伶,怎么我老是和你走夜路啊。

刘伶伶说,是啊,怎么我们老是走夜路呢,你以前走过没?

我说,没有。

她就叹了一口气,然后问,你家里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这样急?

我说,算了,不告诉你,否则你又要破费。

到底是什么事?不要让我措手不及。

我说,我想想吧,想想再决定告诉你与否。

这回她倒没说什么,只静静地坐着。

70情深缘浅7

又到嘉梅岭了。

我在肚子里已经暗笑许久,这回终于憋不住,因为我要做一件事,买卤鸭。

我依然很沉重地说,伶伶,跟你说今晚家里的事情好吗?

她说,好啊。不要紧吧。

我说,可是你真的要破费,你不会怪我吧。

她很正经地说,如果是需要的话,我当然要照做,不然会被人家说的。

她居然加了一句,我穿这样不知道会不会不合适?

我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伶伶,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她呆了一下,问,什么?

我说,今天是我生日啊。怎么,你买什么东西来凑伙?

说完,我的车已经停下了。

就在卤鸭摊前,也是雨林的前根据地。

我已经很久没来买过,这时候认真地看了一下,忽然现现在已经又脏又乱,全然没有了雨林在的时候的那种丰神。

什么都经不起时间,雨林的痕迹,也慢慢在嘉梅岭消退了。

刘伶伶打了我一下,说,杨坚冰,你要吓死我啊。

但她还是乐滋滋地去买鸡脚,卤鸭。

我故意坐着不下车,看她挑选,砍价,付钱。

这种背影,让人看着,生出几分温馨。

或许我就该追求这样的生活吧。我问。

路上,刘伶伶忽然问了一个问题,那个,雨林做的卤鸭很好吃。

我迟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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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消退,那就只好努力淡忘。

既然决定淡忘,那么便要努力寻找代替的人或事。

刘伶伶在我家里出se 地演绎了暧昧,是的,暧昧。

因为我们彼此并未言明,而彼此,却都在极力往那个方向去靠拢。

到家的时候,面线自然已经冷了,已经被爸爸妈妈先吃掉了。

我停好车,刘伶伶已经跟妈妈打了招呼,尾随着妈妈进入厨房,说要放好这些东西。我听得妈妈让她到房间泡茶,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是没来。

我进入泡茶间,有两个邻居在那里和爸爸泡茶。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其中一个一努嘴,说,你牵手的啊?

我嘻嘻说,不是啊,同事而已。

他说,你不用怕告诉我,到时候你办喜事,我别的干不了,帮你搬搬桌椅还是可以的,也不过是多喝你几杯酒。

我说,喝酒容易啊,待会就有。

我问爸爸家里是否还有酒。爸爸说上周的大祭祀还剩了好些,啤酒白酒红酒都有,连家酿的红米酒都有。

茶已经喝了两回,刘伶伶还没出现,爸爸说,你怎么不叫人来喝茶啊?

这就着了痕迹了,我只好起身到厨房里去。

我才叫她吃茶,她说,坚冰,你妈妈好会煮面线啊,原来面线是这样煮的。

我说,那你赶紧学会了,以后可以煮给我吃。

她说,肯定比你会煮。

我说,我煮的就不好吃吗?

她说,好吃,可是阿姨煮的肯定更好吃。

我说,还不是料头的问题。

妈妈笑着看我们。然后对刘伶伶说,去吧,跟坚冰到房间喝茶。

她说,那我先去了。

她自然是坐在我身边。这距离让我有些囧。我从没有在我的乡亲面前和女子这样近距离。

我觉得我的脸烫了。手也有些抖。

幸亏妈妈很快就将吃的东西端了上来。

动手总是可以冲淡一些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