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 第339节

作者:忧商河书名: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更新时间:2020/08/02 09:18字数: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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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美岭,其他几个老师都已经到齐了。他们见到我,都说,校长来了。

我点点头,跟他们聊了几句。

我知道反正我的宿舍肯定是林平知留下那间,也不用挑。这时候就去教导家里看看,他家离学校不远。

他刚吃完晚饭,邀请我也吃,我婉拒了。我和他到学校,了解了一下情况,特别是资料的一些交接,居然都做得不错,估计原来就是他做的材料吧?不过我没说。

那么我的心稍微安下来。

没想到这个时候电话铃响起来,我示意教导去接,并说不要说我在。

然后走到厅里和大家闲闲说几句话。

过一会儿,教导出来了,他说是学区李校长亲自打来的。问我到了没有,他跟李校长说还没有。李校长说打过美岗问了,说我已经出了,他回说可能在路上呢。新路不好走。

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直觉不会是好事。

他说,新调了一个老师过来,早上忘记宣布了。

靠,这是什么事情。

我说,是谁啊?

他说,叫许胜龙。

啊?我张开大口,但随即宁定下来。这倒是,今天好像忘记看许胜龙的安排了。

但是许胜龙这个家伙,明显是个祸星——这是惩罚他还是惩罚我?

我摇摇头,说,那么宿舍够吗?

四间宿舍住校现在又三个人,一间当办公室,也尽够了。

但我想了想,还是对两个年轻人说,你们俩就住一间,给他让一间出来。

两个年轻人倒好说。

我又转了转,说,没事的话,教导你安排一下明天收费报名的事情,我明天直接去镇里领书,采购东西,你先拿点钱过来吧。

他说,那用什么运书啊?

我说,搭美岗的便车,现在路通了,我们出一点意思,大头让他们出。林平知是老校长,不能让他这样轻易脱身。我们资金紧张,要节省点用。

他就取了五百元给我。我又跟两个年轻人交代了一下,让他们明天协助教导。也让教导通知另两个本地的明天要过来报到,明晚上开会。

完了后又取了车回美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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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时候,夜se 开始拢合过来,到半路,已经是彻底的浓黑。也不知道今天是农历什么时候,不过这沿溪修建的路,正好在两山之间的低处,怕有月亮也照不到。

在一处最靠近溪流的地方,我停了下来,关了车灯,对着溪流撒了一泡尿,觉得这样的安好,也是极好的。

如果不需要再回到那灯火辉煌的地方,就很好。

头脑空了一会儿,奇怪的是,第一个闯入脑子里面的烦心事,居然是许胜龙的事情。

这个家伙到底怎么搞的?

我该如何安置他?

出神了一会,觉得没有头绪。但既然现在他在我的手下,规矩怕也难免要大于人情。

不过觉得这样想着,便无味起来。

叹了口气,想着刘伶伶可能还在等,便上车急去美岗。

走了一会儿,才省起,我该最头疼的事情,分明是和伶伶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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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这个夜晚会在我以后的岁月里占据什么位置。

他们已经吃了饭,程序已经进行到喝酒这个环节。伶伶倒是只吃饭,没有喝酒。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说,她收拾了东西,现今晚不知道该在哪里安歇。

不知道在哪里安歇的,又何止今晚。

我说,陪我到天亮。

但是现实没有给我们陪到天亮的机会。他们在叫喝酒。

我忍住一口厌恶之气,也觉得这日子无趣起来。拉着刘伶伶的手,说,去吧,去喝一杯。也许时间会好打一点。

刘伶伶说,坚冰,我们以后还会经常见面吗?

我说,伶伶,你对我有信心吗?

我心里下了决心,放手去做,放手去搏。虽然即使得到了,也是很无趣的东西,但是,得不到,不是跟无趣吗?

刘伶伶的眼里分明等的是我肯定的回答,而不是这样的避重就轻,将球踢给她。

但是她还是说,我相信你。

我说,这不就结了。走吧,去杀林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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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无非是真真假假的恭维,虚虚实实的吹捧,加上皮里阳秋的讽刺。表面上大家都得到了好处,实则林平知占了大便宜,但是他就是有这种本事,将讽刺当成赞扬。所以飘飘然,豪气丛生,和我们连连对喝。

当然,也是最早倒下。

然后气氛就骤然下降。

李银湖借着尿遁不知道跑哪去了。据说是去郑中机家里。我也想去,可是想想,以后怕还要常常经过此处,见面的机会比李银湖多,不用这时候去煽情凑热闹。

于是也放下酒瓶。携了刘伶伶的手去散步。

天上是淡淡的星光,地上,因为几天前的大雨,路也不见得好走。我们选了一条石阶路,走在田野间,在一个水渠上的小木桥上停住。

小木桥倒颇为坚固,我们偎依着坐着。

都不说话。

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几天生的事情,如雷电一个个让人不及措手。也不知道命运真的会走向哪里。

现在恍惚回顾,现这毕业几年,我几乎年年被调动着,以重用的名义。可是事实上,却丝毫没有自己的主动性。

自己的命运艹 于他人之手,挣扎会不会有用。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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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虫唧唧,更增肃杀。田野上的风吹来,也就觉得冷。我们穿着都是短袖,并无多余衣服。我用力拉过伶伶,将她抱在怀里。

她没有挣扎。

我们依然没有声音。

可是彼此的心跳却加了。

我的下巴在她的秀上轻轻擦蹭,慢慢地把她的头扳转过来。今晚算起来并没有喝得多少酒,恰好是激起愁绪而不至失控的地步。她顺从地回转身子,反手抱住我。

幽暗的星光下,她的眸子清亮,是泪水的反光。

我低头吻住她的眼睛。

吻住她的鼻子。

吻住她的火热双唇。

我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我们身处天地之间,渴望着天长地久地老天荒,就此。

我的经验引导着我的手,慢慢地游走着伶伶的身躯,她的胸口异常强烈的波动起伏,在我擒住她的红豆之际,她的嘴里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我更温柔了。

她像世界末日吸吮氧气一样地啜着我的唇舌。这同时也限制了我的活动。但我还是趁机下走到了她的裤腰。插了进去。

那湿热的气息从我的指尖传到大脑。我的神志已经开始昏。

那个强烈的念头刹那间闪过脑海:要了她吧,莫要迟疑;要了她吧,陪她一生。

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地有要为她负责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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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伶伶并没有抗拒。

她更加用力的搂住了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按住了我的手。

说,别。

我奋力掰开,说,我要,给我。

她说,别。

我说,给。

不。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滚烫的皮肤也被秋风吹得冷了下去。

脑子仿佛也冷了下来。

我重新扣好她的裤子。

我们的泪水交汇在一起。

我松开她,趴在桥头的横木上呜呜呜的哭了。

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强大更柔韧的吧。

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她说,坚冰,我给你留着,但不是现在。我要在我们自己的房间里,向你盛开。

我哽咽了。

她拉起我,看着我,说,坚冰,我相信你,你会来迎接我的,是不是?

我抱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