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29)

作者:freemanpk书名: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更新时间:2020/08/03 00:52字数:3695

  

二十九、我们离婚吧2019-06-18和小辉分开,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就开始暗下决心。

对于杨隽,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已经可以彻底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不可能接受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和背叛。

对于刁金龙,我决定前半段按照小辉的意思,先稳住他,或者直接用小辉给的药迷倒他,而后半段,我想还真的不能按照小辉的意思走,不管刁金龙有多可恨,杀人毕竟是绝对不可行的办法。

我在路上给许斌斌警官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我见到小辉的事。

电话里许斌没说太多,只是要我留心小辉的动向,如果下次小辉再来找我,就立刻要通知他,如果小辉还是要约我见面,就答应他,稳住他。

好吧,警察也要我稳住,小辉也要我稳住。

问题是我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稳住。

稳住刁金龙?我无法想象我如果见到刁金龙时候的状态,我想我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扑过去和他拼命。

稳住小辉?如果小辉意识到我已经向警察出卖了他,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立刻弄死我吧。

算了,我真正该担心的好像是如何面对马上就要回来的杨隽吧。

离婚也许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解决方式。

经历了这么多,了解了这么多,我已经不可能再接受她,她对我的欺骗太多了,谎言太多了。

未来的路我该怎么走下去?管它!走一步算一步吧。

农历腊月二十八。

在等待的焦急和茫然中,许斌警官终于电话通知我,上午十一点,来香坊分局领人。

尽管我对杨隽已经满含着厌恨,我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了杨隽妈妈和肖丽娜。

杨隽妈妈接到电话很焦急的告诉我她马上就去公安局。

而肖丽娜却极为冷澹的“哦”

了一声,然后告诉我她没时间,左健也没时间。

我想到了她会是这种态度,这种事的发生,对于她们家人来说,太羞耻了,这段时间杨隽的事已经在她家周围闹的沸沸扬扬,这让她的家人觉得实在有些抬不起头来。

我还是要去接人,毕竟她现在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我到香坊分局的时候,杨隽妈妈已经到了,在大厅接待处焦急的向拘留室里面张望。

“海涛啊,你快去问问小隽啥时候办好手续呀?”

丈母娘见我过来急忙拉着我的胳膊说。

我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了。

杨隽妈妈心脏不好,而且她并没什么错,我安慰她说:“刚才许警官说了,十一点,那就应该是快了吧。这时候,着急也没用,等着吧。”

差不多到十一点半,走廊尽头的铁栏那边才开了一扇门。

杨隽低着头,仍然穿着我之前看到那套棉质的睡衣,在一个女警的陪同下从铁栅栏里面走了出来,许斌紧跟着也从那房间里走出来。

不过这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没有了手铐,她两手都chā在上衣两边的口袋里。

许斌警官在她们身后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心情无比复杂的看了看杨隽,侧身从她身边走过去,来到许斌面前。

许斌用眼光朝杨隽那边瞥了一眼,小声对我说:“人,我暂时交到你手里了啊,但是我得先声明,刁老三桉子没结,杨隽不能随便离开哈尔滨,你俩的家事我不管,但是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我用手在脸上用力的抹了几把,也小声的对他说:“许警官,我昨天晚上想了好久,我想我还是不能帮你做这个事。”

许斌脸se 马上沉了下来,口气开始生硬起来:“李海涛我警告你,我们都已经布置好了,如果在你这里出问题,我随便找个理由也可以法办你!”

“许警官,你不要这样说,抓坏人是你们警察的事,再说,这里面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呀,他刁金龙只要出现,你们就抓人不就完了,为啥还非要我冒着风险帮你们呀?”

许斌一脸的纠结小声说:“刁老三这个人极端狡猾,他绝对不会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你家的,我要你帮忙,是因为你可以二十四小时的陪在杨隽身边,如果刁老三出现,你才是第一时间能够发现的人,所以才找你帮忙,你好好想想,如果能顺利的抓到他,你们两口子不也就能安心的过日子了嘛!”

“安心过日子?你觉得出了这种事,我俩还能安心的过日子?”

我无奈的苦笑着说。

“什么话,这年头,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出去搞个外遇,刺激一下也没什么稀奇的,想开点,不管怎么说,她人现在回来了,你也多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你本身也有一些责任,两个人在一起,相互包容一点,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别动不动就分手啊,离婚的。你把老婆接回家,别吵架,好好聊一聊,你得搞清楚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听许斌这种和事佬式的腔调,懒得和他辩解,只得点点头。

许斌在我后背上拍了拍,微笑着说:“去吧,分开这么多天了,心平气和的和你老婆好好说说话,两口子嘛,有什么事不能担待呢?”

我心里暗想:如果是你老婆做出这种事,你会心平气和的担待她?杨隽低垂着头,站在泪流满面的妈妈面前。

杨隽妈妈一句话都没说,杨隽也沉默着。

我走过去,也感觉没什么话好说,瞅了杨隽一眼,搀起杨隽妈妈的胳膊,向门外走。

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一眼杨隽。

她已经挪动脚步跟在我们两个身后。

我们三个就这么一路沉默,谁也不说一句话的回到了我家。

上楼的时候,我也始终搀扶着杨隽妈妈。

可是一进家门,杨隽妈妈却突然爆发了。

她疯了一般,回手就打了刚跨进门的杨隽一个耳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抓着杨隽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拼命的用两手在杨隽的身上,头上挥打。

一边打,一边泪流满面的大声叫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出去搞破鞋!咱们老杨家的脸啊,都让你给丢光啦!”

我急忙抱住疯了一样的杨隽妈妈,把她从杨隽身上拉起来。

“妈!别打啦!”

我一边喊,一边把杨隽妈妈往沙发上拽。

杨隽妈妈挣扎着还想冲过去打杨隽,不过被我用力的拉着,只好大声的责骂杨隽:“家门不幸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人家海涛对你多好!

你说你是个人吗?你长没长人心?”

杨隽披头散发的脸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没吭。

我把杨隽妈妈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一旁。

我叹着气,听着杨隽妈妈大声的训斥杨隽,心里堵得慌,想劝劝丈母娘,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杨隽妈妈义愤填膺的骂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杨隽就在冰冷的地上趴着,一动不动。

甚至连哭泣都没有。

丈母娘越骂越激动,最后还是挣脱了我的阻挡,冲过去朝杨隽的pì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摔门而出。

家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瘫坐在沙发里,心里像堵了一大团棉花,一句话也不想说。

杨隽在地上趴了好半天,才很费劲的支起身体,坐在门口的地上。

我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说不出是气愤还是心疼。

她低着头,脸上被她妈妈抓的红一块白一块的。

我呆坐着,心里感觉有无数的话语要喷发,可是却都被阻隔在嗓子眼里,想说,却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沉默着,时间彷佛凝固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隽抬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用一种让我觉得很心寒的口吻冷冷的说:“我妈打完了,该你了,打吧。”

我叹了口气,瞪着她,嘴巴动了动,喉结动了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她抬头从凌乱的发丝间看着我,那眼神陌生的让我害怕。

“打吧,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

她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颤抖着走到我的面前。

我突然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

之前接到她的时候她一直走在我身后,没注意到,她好像小孩子niào裤子了那种不敢大力的迈开腿的姿势。

并且两腿有些用力的向两边使劲的感觉。

也许是她刚才被她妈妈打的吧。

她用这种费劲的姿势走到我面前,扑通坐在了我前面的地面上。

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仰着头,挑衅般的看着我说:“你舍不得打我吗?”

我恨的咬牙切齿,真的几乎就要出手在她脸上狠狠的揍下去。

我想我现在的眼睛一定是赤红的,似乎能喷射出火焰。

我把拳头攥的紧紧的,似乎能攥出血来。

“别在我面前整这一出!滚开!”

我咬着牙,极力的忍耐着没有爆发出来。

她裂开嘴,似乎想笑一下,却露出一个非常恐怖的表情,我听到她的chún齿间挤出两个字:“懦夫!”

“我cào你妈!”

我被激怒了,勐地站起身,绷直了手臂扬了起来。

但是我勐地收住了手臂没有挥过去。

“你就是个懦夫!”

她脸上的笑容很僵硬,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

“对,我就是个懦夫!”

我又跌坐回沙发上。

她歪着头,冷冷的看着我,出乎我意料的,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jīng光。

“你舍不得打我,那就cào我吧。”

她说着,赤躶 着身体,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我惊讶这个女人已经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可就在我愤怒的想过去把她拽起来的时候,勐然间她的身体上一个异样的东西惊呆了我。

她的右侧乳头很明显和左边的形状有很大的不同。

是她走的前一天在洗浴中心被刁金龙那个畜生咬的吗?可是我定下神来仔细一看,一股寒气从我的后背一下子蹿了起来!那不是咬的!就像女孩子打耳洞之后,用一个小木棍别在洞洞里的样子。

她的乳头明明是被打穿了一个洞,整个乳晕还在红肿着,里面为了防止伤口愈合,还穿进去一个细细的纱布条,纱布条上面已经殷红了一丝血迹。

“杨隽!你这是?你疯了!为什么在身体上搞这东西!”

我指着她的乳头大声问。

她笑了笑,依旧冰冷的说:“你管不着。”

我的愤怒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了。

朝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杨隽大吼道:“我cào你妈!我管不着?你现在还是我老婆!你还没和我离婚呢!”

“我们……离婚吧”

她气若游丝的说。

我呆立在赤躶 的杨隽身边。

这话本该是我说的。

既然她主动说了,也省的我开口再说一次了。

但是我怎么心如刀绞的难过?为什么我这么不争气?为什么我的眼泪止不住?李海涛你真他妈是个懦夫!“好!没问题!你不说这个!我也要告诉你,我们必须要离婚!”

我没出息的一边飚着眼泪,一边朝地上的杨隽大吼。

“李海涛,我恨你!”

她闭着眼睛,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恨我?你凭啥恨我?我做错了什么你恨我?”

我大叫。

“是你把我bī到这条路上去的,是你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她说着,坐起身,歇斯底里的朝我大叫。

“我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和唐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大叫。

她的眼睛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我,高声尖叫着朝我喊:“放你妈的pì!

都开房了!你还嘴硬说啥事都没有!”

“不需要再解释给你听了,你也没资格再听我解释了,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吧。”

我稍稍冷静了下来。

杨隽的脸se 变得十分苍白,站起身弓着腰朝我叫喊:“cào你妈李海涛!你不就是急着甩掉我然后去找你的佳佳妹妹吗?我还偏不给你倒地方!我气死你!”

我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也朝她大叫:“我找谁你都管不着!你个破鞋!”

她的眼睛露出无比的仇恨,大喊:“我就是破鞋!我就是给你戴绿帽子!你这个懦夫!我就不离!有能耐你杀了我!”

我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我几乎就要冲过去扼住她的脖子!“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杨隽!”

我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

“我就疯了!我说过了,你伤害我一次,我就一定用十倍的伤害来还给你!”

“我最后再重复一次,我!李海涛!和唐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那天就根本没上去!就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喊叫。

“你敢找唐明明来对质吗?”

她语气稍稍平和了一些说。

“有什么不敢?我李海涛堂堂正正做人!去找谁对质我都不怕!”

“好!就算是唐明明这事我冤枉你了,那尤佳呢?这个你不会也不承认吧。”

我筋疲力尽的叹了口气说:“尤佳?尤佳早走了!我和她更没什么事!”

杨隽勐地仰起头,做作的干笑了几声:“哈!哈!哈!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你平安夜那天在酒吧外边抱着她亲,你以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我语塞,这事确实发生过,但是她怎么知道的?见我安静下来,她用不屑一顾的眼神撇着我,说:“我告诉你李海涛,其实我本来没想跟刁哥走的,就是看到了你和尤佳那个贱货亲嘴的照片我才决定离开你的!”

“照片?什么照片?”

我心口像是被重重捶了一拳。

“你觉得是什么照片?二宝那天在酒吧就发现你追着尤佳出去了,看到你俩亲嘴,他用手机拍了几张,发给了刁哥,刁哥本来不想让我看到的,是我非要看,才知道,你和那个贱货已经到了这么不要脸的地步!在酒吧里面搞还不够,还得跑去外面发sāo!真他妈不要脸!”

“放pì!”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上前一步bī在杨隽面前大吼道:“我和尤佳搞什么了?

你给我说清楚!”

她用眼白瞟了我一眼,把头转向一边,不屑的说:“你自己最清楚,你俩在酒吧不是天天干到半夜才肯回家嘛!”

“笑话!天大的笑话!谁说的?刁金龙?”

她没回答,但我知道一定是这个畜生在她耳边编造了这个谎言。

我还想解释,却突然觉得这种解释已经毫无意义了。

“没话说了?我今天众叛亲离,被世人耻笑,都是因为你!李海涛!我恨死你了!”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说。

“真是笑话!我李海涛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明天就去离婚!我不需要和你解释了!”

“嘁……懦夫!你还真的连刁哥的一个脚趾都比不上,至少人家敢作敢当!”

我已经怒不可遏,勐地挥手lún过一巴掌在她的脸上。

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她俏美的脸蛋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她侧着头,不再说话,眼泪却自打今天接到她,头一次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耳光打了,我也冷静了。

看着赤身躶 体的杨隽,我彻底死心了。

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我不想在她面前哭。

但我忍不住。

“我们离婚吧。”

她冷冷的说。

“嗯。”

我冷冷的回答她。

我转身走进卧室,把门重重的摔上。

把头蒙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昏睡。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口干舌燥的醒来。

天还没有亮。

我还穿着外衣,七手八脚的把自己脱光,也懒得开灯,摸黑去厨房找水喝。

guàn了一肚子凉水。

迷迷煳煳的往卧室走。

“海涛……”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客厅叫我。

我才想起杨隽还在客厅里。

我没理她,继续往客厅走。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冰凉的身体勐地在身后抱住了我。

“……你真的没有背叛过我吗?”

她在我身后低声问。

黑暗中我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见,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发誓……”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拼命的抑制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用力的掰开她拥抱我的双臂。

“你宁可相信那个畜生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我反问她。

她沉默了。

又想过来抱住我,我用手臂拦住了她。

我的手臂正抵触在她xiōng前,她的肌肤依旧那么的光滑细嫩。

只是没有往日的温暖,是那么的冰冷,像一具尸体。

“我可以进去睡吗?我好累。”

她小声说。

我侧过身,把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从我身边挤了过去,我听到她钻进被窝的响动,然后摸到衣柜那边,从里面搬出一套备用的被褥,夹着,一个人默默的来到客厅。

刚把被褥铺垫到沙发上,准备躺下。

“……海涛”

她的声音在卧室门口。

“什么事?说!”

我有些不耐烦的问。

“你不进来睡吗?”

她似乎是有些唯唯诺诺的说。

“你什么事?快说!我还要睡觉呢。”

我没好气的回答。

“哦,那你早点睡吧。”

她说完,再没了声响。

我没听到她关卧室门的声音。

心里乱极了,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这会儿却再也没有困意,翻来覆去的直到天蒙蒙亮了才睡过去。

“海涛……”

我被杨隽轻轻的摇醒了,天已经大亮了,窗外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我知道这一觉可能睡过头了。

“几点了?”

我坐起身问,看到杨隽已经穿好了她在家里的衣物。

“九点多了。”

她坐在我躺着的沙发的对面那个单人沙发里。

“走吧。”

我抹了一把朦胧的眼睛。

“去哪?”

“少废话!”

“海涛……明天再去好吗?”

她低着头,我看到她的头发湿湿的,应该是早上起来刚洗了个澡。

“少他妈啰嗦,你不是挺坚决的吗?早办完手续早利索,你早去找你的刁哥过你们开心的好日子吧。”

“我会离婚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不过我还是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说!”

“你说你和唐明明没什么,我信了,和尤佳的事真的是刁哥骗我的吗?”

她的眼睛依旧那么的清澈,只是脸se 很苍白。

“我说话你信吗?”

“……信”

“我是亲过她,除此之外再没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她的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你爱她吗?”

她哭着问。

我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亲她?”

我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想狡辩,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一冲动就亲了她,但是仅此而已,其它的事绝对是刁金龙编出来的。”

她哭着说:“他告诉我说,你和尤佳每天都在酒吧二楼的房间里做爱,还说尤佳叫的声音连一楼都能听到,这些都是假的对吗?”

“废话!她来找我,我都从来不敢关门的,你不相信我,可以随便找个当时在酒吧干活的服务员问嘛。”

“我知道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叹了口气,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杨隽站起身,抓起外套,回过头泪眼婆娑的对我说:“走吧,我们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