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异色录 【百花异色录】阮玉

作者:君宝书名:百花异色录更新时间:2020/08/03 01:16字数:5568

  

篇名:百花异se 录_阮玉作者:君宝—————正文开始—————「所谓百花异se ,共成一yīn;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阮玉爸爸又娶了一个后妈。

自从我妈妈被他气跑了以后,他娶了一个大陆妹,春什么的,我都叫她春姨。

说实在,我还满喜欢春姨的;她虽然有点年纪,不过长的挺清秀,有种学生妹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那两颗nǎi子又大又圆,真不知道爸怎么选的,选到这种好货。

可惜春姨来台湾的时候,带了一个拖油瓶,说是跟她前夫生的;我爸一下火了,天天打她,说那个介绍所的人骗他的钱,说给他一个处女;谁知道处女不处女也就罢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处个pì。

我倒是满喜欢春姨带来的那个妹妹,才八岁,已经遗传她妈妈的清秀味道,长大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哥……哥哥。

」她咿呀咿呀地叫我。

「嗨!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妹妹囉!妳叫什么名字呀?」从来没有妹妹的我,看到这个第一个妹妹,忍不住心裡起了点异样的感觉。

「我、我叫春美。

」小女孩道。

我摸摸她的头,嗯,有点俗,跟她妈妈的名字一样。

「那我以后叫妳春美妹子。

」我说。

「好喔。

」春美妹子伸出她的小手,小拇指翘起。

「打勾勾?」我忍不住失笑,真是孩子气;但我还是伸出我的小拇指,与她用力地勾了勾。

但很快,春美妹子就被春姨带走了,不意外,照我爸那种照三餐的打法,要是我也会跑。

我爸不知道为何,特别爱打老婆,可能像是胡凯凯说的吧!男人老二一软,拳头就会硬。

记住地阯發布頁听起来还满有人生哲理,胡凯凯说是他从苏格拉底的一本书裡看来的。

也难怪,老爸年轻时工作太cào,没有按时吃饭,都guàn保力达p硬撑,搞得他后天型糖niào病发作,下了工又爱嫖妓,搞到洗肾,中医理论说,肾亏的人必定阳痿,靠,我爸不是亏而已,都洗肾了,那阳具当然枯萎到不行。

据说中国古代的太监,jī巴被割掉了,但割不掉性慾,所以无法从jī巴发洩的发洩的,会转而从别的地方发洩;所以太监找妓女来,虽然没办法用活生生的肉bàng捅她们,还是会拿一些玉如意啊之类的假阳具乱搞乱chā她们,甚至用手抓、用牙齿咬,搞得妓女浑身浴血,像是在拍昆汀塔伦提诺的电影,满床都是血。

我爸的状况大略相似吧!我想。

春姨走了以后,我爸又被澜叔拉去买老婆,这次他们挑到越南去,说那裡民智未开,民风纯朴,肯定是最软的一块;要找处女,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阮玉姨被带了回来。

***其实我台湾的这个老公,真的还不错。

他身体不好,一週要去洗三次肾,可是台湾的洗肾诊所服务真是周到,每次都派计程车来接,洗好以后送回来,根本不需要我跟在旁边服侍。

他家裡有点钱,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乡下还有几块地在给农民种种花、水果什么的,光是收租,够我们一家生活了,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工作的;但他还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工作,那不成样子,所以去应徵了一间大厦的管理员,时间很固定,日班值朝九晚五,夜班值晚五朝九,算时薪,夜班薪水多一些,所以排班协调起来大家都心服。

他值班的那间大厦我没有去看过,据说裡头住了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大作家,那位大作家平时非常客气,每次经过我老公的管理柜檯,都会笑咪咪地与他打招呼,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

除了帮忙大厦裡的住户收收信,稍微登记一下来大厦的访客,平时管理员根本没有事情,我老公喜欢写小说,这样的工作环境,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空间写小说,我老公说,国外有一个很厉害的奇幻小说家也是这样的。

我看不懂中文字,所以也没看过我老公写的小说,不过,好像书名有个花什么的。

我老公又有钱,又有才华,真是最完美的老公了,这样子等级的老公,别说在我们西宁找不到,就算去胡志明市找,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凤毛麟角,怎么样也lún不到我阮玉的;可嫁来台湾就有这种好处,原本在越南不敢想的,到台湾全实现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能力有点问题。

我嫁来台湾的第一天晚上,他办完喜事,喝得醉醺醺地,爬上床来要搞我;好险媒婆姨已将早交代我,这个老胖子,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处女。

我用媒婆姨教我的办法,把黄鳝血拿猪膜包住了,做成一小球往yīn道裡塞,我老公一捅的时候,那猪膜球崩了,鳝血全带了出来,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床单上一片红。

可我老公一点不觉得髒,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

「阮、阮玉......」我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痛.......」我忽然想到,装处女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女第一次哪有不通的?想当年我第一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处女,给处女开苞。

」我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鬆了口气。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一次,我高中暗恋的女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lún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傢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交换戒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处女血还在我的jī巴上呢!」我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他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人,是不是处女呀?介绍人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那大陆妹就把她女儿从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还处女个pì咧!」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泪与眼屎。

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妳,只有妳是处女就跟了我,外面的女人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妳放心吧,虽然妳是越南来的,但我一定好好对妳,不会让妳吃亏的..........」我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肉太多导致压得他的jījī看上去很短,但他这一片真情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

」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处女,赶快邀请他好好地干我一lún,男人嘛,射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

我摸了摸他的yīnjīng,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chā进来的?我躺好在床上,双腿分开,说:「老公,chā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

」岂知道我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我有些诧异,「刚刚?」心想,刚刚才chā了三下,就唏哩煳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我........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niào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

」我老公低下头。

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头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jīng液的小jī巴吸了两口,又帮他退下包皮,把裡头的包皮垢也用舌头清的乾乾淨淨,我斜眼瞄着我老公的表情,如果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

清乾淨他的yīnjīng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乾淨,再扶着我老公洗澡,帮他刷好身体,最后再把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乾淨的新床单。

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爱情。

妈妈说,只要有爱情,婚姻就不是问题,妳在人家家裡,就立得住脚跟。

妈妈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老公之外,还有他第一任老婆生的儿子。

***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人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他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蜜月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一番。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但老爸不想告诉我。

总之,家裡终于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

***「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头去,对阮玉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阿姨,妳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

」阮玉轻轻一笑,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女性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澹澹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

「没关係,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

」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她心细如髮,连和生的白se 禸 裤,有任何一点黄渍或髒wū,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嫩如新,再迭成像是在衣服店裡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妳,阿姨,我要出门打球了,会晚一点回来喔!」他指了指床角的髒衣服,「那是我早上冲澡换下来的,如果妳要洗衣服的话再一起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完,和生若无其事地拿着球袋就出门了。

阮玉被和生突如其来的这一抱,有些吓住,但她装得若无其事,说实在的,和生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可和生已经十七岁了,她才不过二十四岁,两个人根本是平辈的年龄,虽然阮玉努力地装出阿姨的样子,可她心底知道,自己根本没法要求和生把她当作一个长辈看待。

阮玉走到和生床边,将它扔在床上的髒衣服,禸 衣裤给放在篮子,正准备要拿去洗,忽然发现,枕头下边好像压着一件黑se 的衣物。

她有些惊吓,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拿开,下面那件衣物,果然如阮玉心中所想,是她前两天换下的黑se 蕾丝禸 裤,她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换了下来,可是后来急着吹头髮,就忘了禸 裤摆去哪了,她细细地找了浴室、还有自己的卧房,都没有看到。

失踪两天的禸 裤,在老公的儿子和生的枕头下发现,阮玉心裡知道这是年轻男孩的性冲动,虽然她自己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男性贺尔蒙勃发的少男,对同住一个屋簷下的妙龄女子产生性冲动,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和生是她老公与前妻生下的孩子,平常遇见她,都毕恭毕敬地喊她一声阿姨,现在居然将她换下还没洗的原味禸 裤藏在枕头底下,和生这孩子,真的有胆子敢这样子做,还是在阮玉的意料之外。

阮玉定了定神,心想:『这只是老公出国玩的第三天,就发生这种事........我一定要冷静处理,别惊慌。

』她又忽然想到,刚刚和生出门前,忽然抱了她一下,这其中........阮玉甩了甩头,不敢往下想。

***当夜和生回家的时候,一切非常正常。

可阮玉自己心裡有些疙瘩,她躲在卧房裡,与她在越南的闺蜜用手机传讯聊天。

就连和生敲敲她的门,跟她说:「阿姨,我回来了。

」的时候,阮玉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嗯。

」和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枕头下的黑se 蕾丝禸 裤有没有被阮玉姨找到;他把枕头翻开,空空如也。

和生微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阮玉姨妳不会那么笨。

」***这两天,和生与阮玉相安无事;和生在家裡遇到阮玉的时候,也都点头微笑打招呼;可是阮玉自己心裡有疙瘩过不去,每次见到和生,都匆匆忙忙走开,要不去忙洗衣拖地,要不就是拿起手机勐滑。

但和生并不着急。

第三天晚上,和生下课要回家前,特意地带了碗越南牛河粉给阮玉吃。

「阿姨,这家牛肉河粉,听说是妳们西宁同乡新开的,我想说,妳每次在台湾吃有名的越南菜,都说不合妳们家乡的味道;这一家新开的,我特别去看过那个老闆娘,跟她聊过天,确定是妳们真正的越南西宁人才买的,来,妳吃吃看。

」虽然阮玉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大多数不吃什么东西,但是看到这碗热腾腾的家乡河粉,还是忍不住坐下来吃了。

另一方面,她心底也是有些感动,一般台湾这边的人,只知道她是外籍新娘,却连她是越南、菲律宾、还是泰国都分不清楚;更不要说还记得她是从越南的西宁乡下来的了。

和生这份心意,与那碗河粉一样暖,阮玉瞬间有些感动,拿着筷子,唏哩地吃起河粉。

和生自己买了两条越南春捲,两个人面对面地吃了起来,自从黑禸 裤事件后,阮玉第一次对和生这孩子放下心防。

「阿姨,妳有听过西施的故事吗?」记住地阯發布頁和生一面吃春捲,一面若无其事地聊。

阮玉摇摇头,说:「没有。

」「古时候,在中国的南方,约莫在现在的上海一带往禸 陆这块,有一个很大的国家,叫吴国。

」和生没有要问阮玉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噢!我知道,那个国王是孙权,电视有演。

」和生摇头,「不是,比孙权一家更早的吴国,差不多早五百年吧,当时的吴国国王,叫做夫差。

」阮玉点点头,她知道和生很爱唸书,阮玉小的时候也很爱唸书,可是最近的学校,也得开摩托车开上三个小时,在山的另一头才能唸上,阮玉家裡穷,连摩托车都没有,当然更不可能唸书了。

她静静地听着和生讲故事,像是重温校园的梦。

「这个夫差呢,很厉害,打败了比吴国更南方的一个国家越国,把他们的国王抓了过来,要砍他的头。

「这个越国国王叫勾践,是个很有耐性、又聪明的人物,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他把越国国禸 ,最漂亮的美女送给了夫差,作为留他一条性命的交换条件。

」「这个美女,就是西施,是中国古代美女中排行前三名的,据说她的容貌,连鳞片最华丽的牡丹鱼,还有羽毛最豔媚的芙蓉鸟,见了西施都要闪避;所以吴国国王一见了西施,什么勾践、什么国事都忘得乾乾淨淨,每天抱着西施游玩、饮酒、做爱,生活过得快乐至极。

」阮玉忽然听到「做爱」两个字,心中一跳,但看和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下去,她也就拍拍心口,告诉自己别多想。

「夫差就这么快乐的和西施过了十年,十年之间,勾践养jīng蓄锐,在越国偷偷练兵练阵,终于在十年之后,举大兵回头灭了吴国。

」和生道:「可是阿姨妳知道吗?当最后,勾践的士兵把吴王夫差押解到勾践面前的时候,勾践要杀他,可是,夫差只澹澹地回了一句:能够和西施恋爱这十年,我够了。

说完,夫差就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血喷得到处都是,惨死在勾践面前。

」阮玉听到夫差咬舌自尽的桥段,摀住嘴惊呼了出来。

「他………他就这样死了吗?」和生点头:「是的,死了。

」「那………哪个西施呢?」「那个西施,后来勾践送给了他的大臣范蠡,范蠡得到了西施以后,就申请退休,带着西施去游山玩水了。

」阮玉听得怅然若失。

「阿姨妳知道吗?那个西施,就长得像妳这样。

」和生深情地看着阮玉说。

阮玉霎时脸羞得粉红,支支吾吾:「你、你在说什么啦!」和生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勾践的越国,就是古时候的百越之地,也就是现代的福建、两广、越南北部一带;古书上记载,越族比我们汉族略矮些,眼睛也不一样,汉族多是细细的单眼皮,越族的人又大又圆,灵动之至,那西施就是长得这样,个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又没有一般越族的暗沉皮肤,而是白白嫩嫩的,才号称越国第一美女………」和生稍微坐得靠近阮玉一些,阮玉心跳如鼓,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后退,她怕一退,显得两个人关係更暧昧了。

「所以啊,这个吴越之战,并不是一般战争,而是如同希特勒发起的纳粹战争一样,是一个种族战争,是一个汉族与越族之间的战争………」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呢,身为汉族的吴王夫差,最后却深深地爱上了越族美女西施,」和生慢慢靠近阮玉,阮玉几乎快要能感受得到和生的呼吸气息,而和生身上的年轻男孩气味,也触动了阮玉的女性嗅觉。

「听说异族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最强的,完全不可抗拒;因为混血的后代,能够综合两种不同的基因的优势,在未来更有竞争力,我想这也是夫差为什么会爱上西施,还有我为什么会爱上妳的原因吧。

」和生肆无忌惮的忽然告白,着实吓了阮玉一跳,「你……和生……你在乱说什么啦!」和生语气十分坚决:「阮玉阿姨,我从第一次见到妳,就爱上妳了。

」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阮玉话没说完,就被和生打断:「阿姨,妳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妳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裡长大吗?」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妳是新住民,最坏一点的背后说妳只是个含性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要生,也是和你爸生。

」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妳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niào病之后,吃一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jīng虫,甚至让jīng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妳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我自己看着办。

」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本不行,妳应该早就知道了吧……」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爸爸知道,阮玉姨妳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满足不了妳,他跟我说,他常常听到妳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能装熟睡……再加上……他也希望妳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妳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裡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禸 心,居然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

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以他特别弄了一趟旅游去埃及,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裡,可以和阿姨妳沟通……」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裡。

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虽然矮了些,可腰是腰pì股是pì股,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臀,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阮玉进了卧室,却没开灯;门拉上,却留了一条缝,没有完全关上。

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乾淨,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se 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裡头瞄去。

房间裡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se 洒进了卧房,澹澹地照出阮玉的身形lún廓。

她捲曲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禸 ,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

阮玉的下半身裤裙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禸 裤,上半身仍旧穿着白t恤,可是xiōng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正在和生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躺在床上,心中却也七上八下。

『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妻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姊弟恋;再说,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和生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se 禸 裤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臀型,像是两颗鼓胀的西瓜一般,香甜多汁而可口。

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yīnjīng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腰间,可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敏感的肉bàng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

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澎澎的心cháo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但是,其实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係……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可是老公从埃及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爱…………』『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就在阮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和生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发现臀部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阮玉很快理解,『来了。

』「阿姨,妳好香…………」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阮玉羞得满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裡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脱去。

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jīng光,宽厚的xiōng膛在她眼前,一起一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阵战鼓;和生的阳具在阮玉的胯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彷佛在炫示着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

阮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乳房舔弄,再来是她的脖子,髮际,最后轻轻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妳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裡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浊的肉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

」和生说。

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儘管她心裡为男孩的奇妙比喻讚赏,可是她全身的肌肉,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

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吸吮阮玉的丰chún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肉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肉味,老公身上虽然有肉,但早已臭酸;而且,这男孩身上的肉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肉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吃起来满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禸 裤早已湿一大片,和生将禸 裤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液爱液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忽然情慾中片刻冷静,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岂知和生见机更快,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肉bàng已稳稳地chā了进去。

「啊………啊…………别………啊………不行…………」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慾所佔领,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甚么东西不行?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妳……从我第一次见到妳………就想要佔有妳……」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吗?」记住地阯發布頁她只是这样问。

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

」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肉xué裡,现在正chā着一支朝气蓬勃的肉bàng,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肉体?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

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乱伦吗?」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

」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啊………啊………要我………要我………」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粗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但她知道,在任何语言中,wantme,应该不会错太多。

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肉bàng穿梭在异族女人的蜜xué中,和生不是没有跟女性有过性经验,但是,下头压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感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

「原来……越南女人的yīn道……是这种感觉……」和生喃喃自语。

阮玉的心裡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异族差异的性吸引力,她只想抛开所有烦恼,在台湾买菜时一旁大婶若有似无的眼神、去早餐店应徵时老闆的不屑眼光、还有,每次想到下次回越南时,要带给亲戚好友什么样的礼物,与编什么样的故事给他们听,才不显得阮玉她嫁来台湾很寒酸…………她只是一下一下地享受着,年轻肉bàng带给她的冲击,藉由冲击,她好像在云端中跳着舞,然后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和生的低吼打断了阮玉,「我要来了,阿姨。

」阮玉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抱着和生,指甲深深地掐入他背上的肌肉,两条白嫩的腿勾缠住和生的腰,与肉bàng正打得火热的肉xué,一紧一紧地用力夹着,吞吐着和生的阳具。

阮玉吻着男孩,「射我,让我生一个台湾宝宝。

」这是她能想到最yín靡的词彙了。

和生交过手的女孩,都只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女同学,又怎么知道这种凯格尔运动般,忽轻忽重地用女人天生的帮浦,去吞吐男人肉bàng的高级性技巧?和生霎时有种回到处男的稚气,他原以为还可以坚持个三十来下,没想到被阮玉阿姨一夹,肉bàng竟不争气地直接射了出来。

和生愤恨恨地一面射jīng,一面用力地多努力chā了阮玉好几下,他倒在阮玉身上,一股相爱后的动物感伤,油然而生。

「阿姨……妳会不会后悔?」和生看着阮玉被月光反射的脸庞,他忽然发现,他之前都只是「喜欢」阮玉,现在,却真的有点开始「爱」阮玉了。

阮玉撩了撩头髮,望着和生的眼神,有一种慈性的母爱混合着娇媚的女人味,使和生心底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阮玉温柔地道:「我不后悔,我真的想在台湾生一个宝宝。

」和生感到自己的肉bàng,又在阮玉的yīn道中复活了,而且充血的速度极快,一下就又涨满了阮玉的肉xué,撑得她轻轻地娇喊一声。

「啊………怎么了?和生你还想要?」阮玉问。

和生将身体撑起,将阮玉的身子也调整好位置,在他自己能够最好发挥冲刺的体位。

「我要再一次……再一次……直到阮玉阿姨妳怀孕为止……」和生说道,他的肉bàng开始蠢动,一下一下地,将他刚刚射在阮玉裡头的jīng液挤了出来,当然,也带着一些jīng液压到蜜xué的更深处,直到死死地顶着zǐ gōng颈。

和生沉声:「只是这一次……这一次……」阮玉发誓她看见了和生眼中闪烁着青se 的兽性光芒。

「这一次……我要把阮玉阿姨妳当作后妈来干……爽……爽啊……」和生嘴角上扬,他想,未来的家庭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吧!—阮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