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经女郎爱上屌大男士 【当月经女郎爱上diǎo大男士】(2)

作者:zhangyamei33书名:当月经女郎爱上屌大男士更新时间:2020/08/03 17:07字数:5636

  

第二章

千万别相信这个,李桓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勇敢过,李桓不断发誓要老老实实

地讲故事,可是说真话的愿望有多么强烈,受到的各种干扰就多么大,他悲哀地

发现,根本就无法还原真实。

记忆总是被他的情感改头换面。

并随之捉弄他,背叛他,把他搞得头脑混乱,真伪难辨!李桓到现在怀疑当

年知道阿玲与她大哥的乱伦是否真实存在过,童年的记忆真的如此可靠么,连当

时的独白是真是假都无法辨别。

李桓一心想以真诚的愿望开始讲述的这个故事,经过巨大坚韧不拔的努力却

变成了谎言,难道就此放弃么。

不,绝不能!你忍心让李桓这样做么,李桓现在非常理解,也同样明白——

那些坚持谎言的人的处境,要做个真实的人,简直不可能。

瞧,瞧,有时候一种声音,一个画面,一篇文章,就可以把人带回真实的过

去。

他无法从记忆里摆脱,李桓甚至有些失望,他过于自信自己的超强记忆力,

太过于倚靠它来重塑当年的友谊,以为可以这样就能把他们带回到真实的世界。

李桓高中时有个非常要好的同学,直到去年还联系,可他每次联系旧同学,

总是以当年的往事做开头。

他同学小龙曾不止一次劝他不要老说以前的事,这样会搞得他是个死人?当

第一次听到小龙说这番话,李桓是很震撼的,乃至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同学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其实李桓一直想说,他真的很失望,想不

到他最要好的死党会说这番话给他听。

李桓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并说出下面的话:「小龙,你跟我那个在h城认识

的同学有点相似,当然,不是说你们想女人想疯了,而是对自己以前说过的话极

力地否认。他以前给我传过黄se 小说的电子书,去年我跟他提起,他也极力否认

了。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越来越不明白你们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以前不懂事,现

在知羞耻心了,所以就当那些是屈辱的历史。拼命地否认,甚至诋毁或者把责任

推给人家。这不是说我们要活在过去,但我们也不能断然地否认,乃至认为它不

存在。这跟日本侵华有什么区别,哦,对不起,也许我这次的帽子扣得大了,又

或者以偏概全,虽然性质不一样,但结果却一致。说到羞耻心,你们让我想起黄

子华批评香港某大学的学生说他们没羞耻心(详见他的栋笃笑,哪期?我记不清

了。当时打发时间看的)里面他有说到自己小时看电视,自己要说的那些脏话都

要在家里,而且都是父母不在场的情况之下,才敢对着电视机大声喊。而现在的

大学生可以随时周街喊粗口,不觉羞耻,反以为荣。所以他很惊讶。当然,我们

当时谈及的性知识既涉及不到骂人,又谈不上羞耻。纯粹是学术性的,你们为我

普及性知识而已。我多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可你们为什么会害羞?为什么现在不

敢拿到台面上来讲?甚至乎极力否认!是不是长大了,告别懵懂无知的混沌状态。我真的不明白,难道是因为人们所说的,」

有才华的人耍流氓是风流,无才华的人耍流氓则是猥琐,是咸湿鬼!「所以

黄霑,郭沫若都是风流大才子,而某些不知名的人玩女人,提性,就是大yín贼,

绝世大yín魔。你们就怕自己沦落成这些人。可笑的是,看性书、av真的会变坏?哪怕说一下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被wū染了?我不得而知!我真的对你们有些失望

,而这些失望,反过来,你们可能觉得,相对于不知情的我来讲,同感失望与痛

恨于我:因为当年我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整天喜欢谈性?看

情se 小说?偶尔看av。聊天总忘不了以前的那些荤段子。为什么要提这些,聊

天才可以聊下去。我一直认为,这只是调味料,一方面,可以怀念我们以前那种

日子,另一方面,当年的我是多么无知,好像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野人。但其实

,我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我认识不到,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回到从前那

种没心没肺的喜欢胡扯乱说话的年纪。我们得学会顾忌,学会说话要把握好分寸

,要说现在我们符合身份的话,不能再没大没小了。这难道就是长大的代价?又

或者我们必须要丢弃一些很珍贵的东西?譬如话童真。或者说失去了对世界,对

人类本源的好奇心。不明白如我,却一直在bī迫你们承认,这是件很残忍的事,

无论是对你们,还是我。遗憾的是,当我们成长时,我们在成长的过程当中,为

什么会逐渐地失去了对这世界的好奇心。也正因此,我们丧失了某种极为重要的

能力,对于青春期的我们而言,世上的种种都是新鲜而令人惊奇的。对于大人们

则不然。大多数成人都把这世界当成一种理所当然的存在。终有一天,我们已成

为大人,不但不会对以前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血脉偾张的事情(性只是一方面)感到新奇、兴奋,而且大多数成人都把这一切视作理所当然,甚至痛恨时,我

们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什么?」

李桓快速地打完这一大段文字,虽然说得有些窝火,有些咄咄bī人,当他实

在不明白,也许源于他是一个学历史的,求真、求实的态度,这让他很气愤。

为什么大家长大后都学会了骗人,都否认以前说过的一些话。

他不明白,也不理解,或许他记忆出了偏差也不一定。

小龙也说过他,你记忆力真的很好么?潜在意识不明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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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罢了罢了,想那么多干嘛。

李桓又浏览了一遍se 中se ,发现今天的se 文没有他喜欢的类似,便打算退出。

倒是几封站短吸引了他的注意。

尤其是那个叫「月经女郎」

的昵称。

刚来这里的时候,李桓什么也不懂,作为一个菜鸟,他写作非常yòu稚,文笔

超烂,于是在《女教师的堕落》完结后,意外收到一个叫「月经女郎」

的站短。

当时李桓很好奇,心想这是哪位恶作剧的家伙发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息给他,

李桓不打算看,除了他主动问版主的站短,他没有看那些必要。

直到有一天,李桓的心情苦闷到了极点,总是孤身一人。

所写的日记实际上是个人的独白,是发出的交流或者解脱的信号。

他老是觉得自己太缺少与人交流的机会——李桓有理由相信,这是每个人都

会遇到的问题。

换言之,李桓,并不是另类的存在,其他人或许也会以其他的方式来与人交

流,譬如,发朋友圈,写小说、参加某些活动、做视频等等。

但亦因为这个缘故,李桓一直在写。

不同的是,李桓并不是有事没事都会写这些东西,他坚信自己写的东西多数

是在自己苦闷,生气时所发泄出来的产物,但也来源于他心底里的表现欲。

是人都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虚荣东西,渴望他人认同与理解,朋友圈里的一

些jī皮小事都发给他人看,甚至,割破手指皮也要把血淋淋的纸巾再配上几段文

字、自己的泪脸,来博取人同情与安慰。

是以根据他这几年的经历,他近来越来越觉得不单女人会有大姨妈。

实际上男人也会来「月经」。

所谓「月经者皆痛经也!」

也许用「痛经」

来形容更为贴切。

试想下,男人是不是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脾气bào躁,心情压抑的时候?好

吧,姑且原谅他是这么讲,因为盲目无知往往是勇气的源泉。

据说有那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土包子,一天在路上走,忽然下起小雨来了,他

凑巧拿着一根bàng和一方布,人急智生,把bàng撑了布,遮住头顶,居然到家没有淋

得象落汤jī。

他自我欣赏之余,也觉得对人类作出了贡献,应该公诸于世。

他风闻城里有一个「发明品注册专利局」,就兴冲冲拿棍连布,赶进城去,

到那局里报告和表演他的新发明。

局里的职员听他说明来意,哈哈大笑,拿出一把雨伞来,让他看个仔细。

李桓今天就彷佛那个上注册局去的乡下佬,孤陋寡闻,没见识过雨伞,亦亦

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竟凭这几年他每月都有的bào躁脾气做例子。

不过,在找不到屋檐下去借躲雨点的时候,bàng撑着布也还不失为自力应急的

一种有效办法。

在这个他尚没有去科学验证的假设下,李桓倒是为自己的这番男人来'痛经

'找到支撑的论点。

那就是,为什么他每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脾气烦躁,自找闷气,李桓这个「痛

苦」

的来源究竟是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心情不好,欲罢不能时才会打开电

脑写作(日记)的原因,因为人在心情开朗,时光易逝时并不会如此遭罪,只有

自己痛苦时才能静下心来回忆过往,回味自己以前的生活。

司马迁也许是最早知道这个道理的。

在《报任少卿书》和《史记·自序》历数古来的大着作,指出有的是坐了牢

写的,有的是贬了官写的,有的是落了难写的,有的是身体残废后写的;一句话

,都是遭贫困、疾病、甚至刑罚磨折的倒霉人的产物。

他把《周易》打头,《诗三百篇》收梢,总结说:「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

也」,还补充一句:「此人皆意有所郁结。」

那就是撇开了「乐」。

但男人的「痛经」

并非只有这一种方法解决,因人而异,只不过李桓爱好文字才三番四次来强

调罢了。

事实上,有时候,李桓的痛苦并非只有写文字才得以解决得了,那天他非常

需要一个人来陪他聊天,哪怕是男也好。

付钱聊天也行。

他不是不想找朋友,谁都有忙碌的时候,而且李桓这种情况,找朋友倾诉真

的好么?自己这一年来,牢sāo满腹,一触即发;因为一向不爱听他人家发牢sāo,

料想朋友也未必爱听自己的牢sāo,留心管住自己在朋友面前出丑,像那些在公共

场合戴口罩的女郎,说话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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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惯了的人,有时也会偶尔神经质一下,毕竟网上大家都是陌生人,谁也

不认识谁。

于是他打开聊天软件,任意加了几个网友,附上两个字:聊聊。

没错,就是聊聊。

他没有打算对方会回应,过了十几分钟,居然有人通过好友验证了。

李桓并不喜欢加好友,他只想随便找个人来聊聊而已,加不加好友无关重要

,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虚拟人都是李桓解闷的工具,一单李桓恢复正常人,这

些好友注定是难以逃脱「删掉」

的命运。

在等待的那段时间里,寂寞难耐的他果然用右手移动了鼠标,点开那个站短

,月经女郎一共发了三条给他。

第一条是这样说的:你好,我是月经女郎,看了你的文,我非常喜欢,只是

…后面是省略号,当时的李桓一阵激动,意想不到居然会有人喜欢他的处男作。

诚然,像几乎所有初学写作的人一样,犯的毛病几乎是俗套,用词重复,性

爱描写机械,毫无美感,文笔稚嫩,或者用差来表示。

李桓突然有了一种被人欣赏的喜悦,全然忘记了自己在文章结尾所说的毛病

,但由于月经女郎的一句:只是....瞬间将李桓的喜悦打入谷底,这是一个

转折词,后面还跟着省略号,明显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伴随之而来。

李桓最不喜欢就是被人批评了,尤其是自己的处男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

发表在网上,要是被人说了两句坏话,刚好那两句坏话还是发信人的泄愤之情,

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桓想看又不敢看的心情在心里此起彼伏,两种声音在交错着。

看吧,看看有不会死人,万一人家是给你建议呢?不,千万别看,看了你就

会后悔。

鬼知道躲在马甲后的虚拟人是什么嘴脸。

人家也是好心好意给你发站短,你连看的勇气都没,看来你做人真的很失败。

别打开,这跟做人有什么关系,万一有人诚心找骂的呢,林子大了,什么鸟

都有。

.........它们在李桓脑海里不停的辩论,搞得李桓一时头大,不

时拍几下自己的脑袋,够了,别说了。

李桓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用鼠标按住那个站短,没有勇气点下,心理一点准备

都没有。

结果手机传来的信息吓了他一跳。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不经意点下鼠标那个按钮,一下子网页就打开了。

月经女郎:可惜了,开头写的挺好的,结果编不下去了,感觉有种虎头豹尾

的感觉。

果然,他像初次发表作品的文人给人批评了一顿,气得要删帖关电脑,不肯

再写。

都怪那个手机信息,他从桌上拿起手机,发现原来是一个好友通过信息。

咦,怎么是个女孩,再认真看看,卧槽,真的是美女耶。

顿时yīn霾的心情一扫而去,他点开美女的朋友圈,发现都是一些卖弄撒娇的

说说或者图片,他感觉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丝毫没有多加犹豫,默默删掉了她。

李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心里虽有些不舍,但一想到跟陌生人交往

要花费巨大的时间去了解对方,何况对方还是个美女,生怕一时控住不住自己而

毁了自己的约定。

他不喜欢陌生人,从来都不喜欢自己与陌生人聊天。

没有共同的话题,贸然跟人打招呼或者人家跟你聊,李桓总觉得动机不纯。

抑或会令自己生理反应不适。

他喜欢开门见山,反正在se 中se 他有不懂的地方直接pm版主或其他资深老

人,诚恳地说明来意。

譬如他前段时间想知道《副局长的忧思》这篇小说有没有写完,结果被告知

太监了,哎,好书常太监,好人不长命啊。

李桓很无奈,月经女郎说他小说「虎头豹尾」

实在是太抬举他李桓了,他从不认为自己写的东西有多好,尽管他每次都有

投入自己最好的状态去写,拿出来发表也是目前最为满意的,可是在别人眼里,

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看法。

李桓承认,这个月经女郎有点过于年轻了,文笔好坏都分不清,连剧情俗套

与否都不知好歹,但话说回来,有个人说自己的小说好难得是坏事么?李桓无法

给自己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是他又点开了第三个站短,里面提到的话足以让李桓差点喷饭,他不知道

对方是男是女,或者人妖也不一定。

「你真的diǎo大么?」

就这么一句,李桓彻底被对方打败了,完全意料不出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diǎo大男士」

是李桓在se 中se 的昵称,最也是他最为自豪的想出来的名字,顾名思义,diǎo

大男士,李桓的diǎo是真的够大。

这不是骗人,他曾经拿尺子量过,硬起来足足有十八厘米长,宽约五厘米,

虽然他有这个本钱,足以在男人面前威风,称霸鸭子界。

他没有想过当鸭子,这不是歧视,他觉得鸭子要的条件很高,起码本钱就够

大够长,要么你持久力超bàng,高大帅气也是条件,但主要还是懂的卖口乖,让那

些老女人有指挥欲、在床上搞得她们欲仙欲死。

diǎo大不是件好事,至少曾经的李桓不这么认为,他也有过一段郁闷的时期,

在青春期时,他就觉得自己的阳物异于常人,每次撒niào都不敢自己跟朋友一起,

生怕别人说他是怪物,笑他那东西长那么长、那么大是要做鸭子么?鸭子,在当

地是很让人看不起的,这是一个堕落的职业,村里人没有人会愿意自己的儿子去

干这行,都是丢人现眼的。

李桓也从来不敢出示自己的宝贝给人看,直到有天,他跟人打篮球,别人不

小心碰到了他胯部,顿时惊讶起来,李桓来不及阻止他,那个同学立马就在cào场

上欢呼起来:哇,李桓的diǎo好大啊,做鸭咩,攞咁大碌嘢把捻咩!在场的一些同

学听到了,也跟着起哄起来,就连那些女生听到了,也跟着脸红耳赤地谈论起来

,手把手地比划着。

于是在小圈子范围流传,后来越闹越大,就连全校的人知道不止,校园的一

些人也惊动了,纷纷过来围观这个diǎo大的学生。

这让李桓很苦恼,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被其他人围观,指指点点。

不但如此,成名后的他,一些平时跟他还不错的女生也开始躲避他,生怕某

些恶毒的男生说她是不是看重李桓的「diǎo大。」

有好几次当着他们的面说,害羞的女生都躲得远远的,李桓想不到因为diǎo大

这件事搞得自己焦头烂额。

高中差不多三年,他一直交不到女朋友,就因为他diǎo大,性欲强,那些女生

听到坏男生描述说,diǎo大的男人会把女人活活干死。

这对于一个对爱情有着美好憧憬的女生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众所周知

,青春女生多数是以jīng神恋爱为主,柏拉图式的恋爱才是她们的jīng神食粮,虽然

现在网络发展很快,谁都能在网上查找性知识,三级片、av等等。

李桓原本自己会成为一中最后一个处男,这种荣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

辱,在现今时代,破处越早越得意,愈能在同学面前吹牛bī,即便是那些老处男

,也不能在朋友面前承认自己是处男,是关乎面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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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外人看来没什么,但在中学生眼里,破处意味着自己是真男人了。

作为一种公认的「最后一个处男」,李桓也未能免俗,摆在他面前这个难题

他亟需解决,不然将会成为「一中的笑话」。

这不仅仅是面子,更代表着男人的尊严!对于张丽,李桓一直心里都很禸 疚

,他知道自己并不爱她,张丽就是他的一个破处工具。

当然,也只有经历了那么多年,李桓接触过各类型的女人之后,才发现张丽

这种女孩确实少见。

那时的李桓不会明白,他一脑筋就认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为

什么?在他十八岁那年秋天,张丽十六岁,是刚来一中念书的新生。

那些往事就像cháo水一起涌来,李桓发现,对于自己的拙笔,他很难将自己的

故事的真实想法乃至细节一一道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情感的巨大变化每时每刻都在影响着他的心情。

当他鼓起勇气重新回忆起这段故事,却发现是这般的艰难。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李桓心里想着。

老实说,他不是个作家,虽然时不时写点东西发表在网上,那也是自己的爱

好。

在他看来,作家就是一种职业。

望着电脑屏幕的那一行字幕,月经女郎的字深深刺痛了他,你真的diǎo大么?

满满的揶揄之语,涌现在面前,这恰恰是他的痛。

他当时纯属是拿这个名字开玩笑,耍威风,吓一下那些diǎo小的男人。

李桓木然地站在电脑前,心绪不由得飞回到四年前。

2011年,他十八岁,念高三,在高中期间他经常去图书馆,要么就打篮

球,可自从被人知道他diǎo大后,他再也没有打过一场篮球了。

原本有些禸 向的性格的他,经过那件事后,变得更加自闭,不喜欢热闹、喧

哗的场所。

跟他比较要好的小龙同学问他:阿桓,你不闷么,整天你就知道看书,要么

就跑步,篮球也基本不打了,你唯一的业余活动都被你剥夺了。

可惜了你打篮球那么好?哈哈,那是你以为。

李桓笑着说,跑步,看书,就是我的爱好,你怎么说没有呢。

不是,我指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有空跟我们打一场篮球,那件事都过去

那么久,也没人会记得你了。

好吧,你不想也就算了,要么今晚跟我们出去外面蒲下?李桓摇摇头一笑了

之。

照平常,他会在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来图书馆还书,他那时看到书多数是文

学之类,尤其是王小波的杂文,他特爱看。

对于风月类的小说,李桓从不看,也不喜欢,总是嗤之以鼻,看不上眼也就

算了,总觉得那些书败坏道德,对人心有着不好的学坏倾向。

一言以蔽之: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当时的他要到外国小说书栏里找毛姆的《刀锋》,之所以找这本小说,缘由

作家的写作风格与她本人有些类似,这好比林语堂写读书的乐趣时提到的:「这

与」

一见倾心「之性爱(lht)同一道理。你遇

到这样的作家,自会恨相见太晚。一人必有一人中意的作家,各人自己去找去。

找到了文学上的爱人,他自会有魔力吸引你,而你也乐自为所吸,甚至声音相貌

,一颦一笑,亦渐与相似。」

突然之间一搂清香扑鼻而来,这澹澹的沐浴露清香与李桓使用的牌子几乎一

模一样,不经意间转过身,澹澹的清香彷似艹 莓般沁人心脾。

说实话,这是李桓第一次见到张丽,她不算漂亮,至少整体五官算不上美女

,但就是这么搭配起来,你起码不会讨厌,甚至会有点欣赏,是属于耐看型那种。

李桓不知为何心情有些低落,但是见她朝李桓这边方向走来,步履轻快,彰

显女孩的心情愉快。

只有一个食指间的距离,她就可以轻易地碰到李桓的脸。

李桓屏住呼吸,原以为她有自己所意图,李桓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表

达。

对于十八岁的李桓来说,那时的他对女性完全不了解,何况自己的情感史一

片空白。

他顿时手足无措。

麻烦你让一下,你的头挡住了我要拿的书。

声音不大不小,一时之间,李桓脸红耳赤,只好让开。

她在书架里翻出契诃夫的《第六病室》来,随后又放回去,用她那芊芊小手

翻了又翻,好不容易拿出一本泛黄的书,书皮有些破烂,显然年代有些久远,但

也表示这本书经常有人借。

书的页脚有很多折痕。

这时李桓好奇,非常好奇当时他的头遮住什么书,心想着什么样的书适合这

个女孩看?女孩的脸有些俏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个子矮,够不着拿那本书下来,这更让李桓觉得好奇心重。

与其乱猜,不如自己行动。

李桓想到就去做,他主动去问她,要不要帮忙?她点头说嗯。

从书架的夹层里拉出来,居然是英国作家劳伦斯写的,他听过这本书,高二

的老师曾经讲过这是一本很出名的名着,可以跟《金瓶梅》媲美,抛开世俗人的

眼光来看。

谢了。

女孩接过李桓手里递过去的那本书,匆匆地跑到借书处那里办理,一眨眼工

夫不见人影。

李桓根本没想到,自己以后会和这个女人发生什么关系。

走出图书室,李桓回到三楼302宿舍。

正准备看拿借来的《围城》。

这时有人进来了,是宿友小龙回来了。

小龙是他来h城念书后第一个认识的同学。

尤其是他那带着家乡口音的腔调更令李桓觉得亲切。

彷佛多年不见的情人,身体里的细胞像刚被人打了激素一样兴奋不已。

他笑吟吟地走过来,边吹口哨边放好他的背包,显然是今天心情大好。

小龙拉过一张椅子靠过李桓这里来,说:阿桓,还在看书么,今天周末也不

出去玩?没事可做啊,李桓把小说放进抽屉里,问他:今天看来有不少收货吧,

看你春光满面笑容似的,说来听听。

嘿,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小龙从背包里拿出气球来边打气边弄出各种形状

,校运会期间,我认识了不少女孩,结果你猜怎么样?我不知道啊。

对于这样的问题,李桓向来讨厌猜来猜去,倒不如直接回答来得爽快。

想不到在这里也能碰到老乡,所谓他乡遇故知。

我赶紧问她要了联系方式,明天我正准备约她出来。

李桓说:她答应你了么?必须滴,我小龙出马,手到擒来,在我手里的妞没

一个敢说拒绝我。

李桓没有仔细追问下去,小龙这个人,他很了解,知道小龙肯定又是在吹牛

b。

但他还是笑着恭喜小龙,不错嘛,大情圣!距离再见到图书馆的那个女孩已

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

只不过那女孩已经有了新的身份——小龙的女朋友。

张丽第一次被小龙带出来介绍给大家认识时是在圣诞节那晚,但这次她给李

桓的印象却是: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se 的长锦衣,用深棕se 的丝线在衣料上

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se 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

伸到腰际,一根玄紫se 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

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se 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

流动之感。

显然是jīng心打扮了一番,小龙拉着身边女孩的手介绍说:我女朋友,张丽。

原来她名字叫张丽。

不过她今天的打扮的确如图书室见到的不一样,十分漂亮。

李桓心想。

一顿饭下来,小龙时不时换左右手紧握着她那小肥手来个十指紧扣,大秀恩

爱,毫不介意旁人的眼光,甚至特意圣诞的聚会却好像成了为他俩秀恩爱而特意

准备的show。

期间大家有说有笑的,李桓反倒显得无所事事,这个时候才深切感到一种失

落感,一种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一般。

这样的氛围让他觉得很难受,餐桌上的好饭好菜也吃的索然无味,拼命地在

一旁喝酒。

李桓决定不再跟他们饭后去唱k,早早地回来宿舍。

房里空没一人,了无生气。

偶尔闻到从路兵床上新买的被单散发出荷尔蒙的酸臭味,那是他的上铺舍友

——小龙几天前趁路兵那晚不回宿舍,在路兵床上边看下载好的av自渎时留下

的。

说来也好笑,李桓要不是亲眼看见,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当着他

的面,背对着他,盖着路兵的被子来自渎,那些肉弹过于bào露,远远就能看到,

小龙的手机声音调得很大,估计外面都能听到。

李桓好心提醒他关小声一点,小龙没当一回事,并邀请李桓也过来一起看。

来自父母与学校的双管齐下的刻板的传统管教,李桓视这些为肮脏之物,生

怕自己不小心看了要洗眼刷牙漱口。

所以李桓断然拒绝,奈何手机里不断传来哦哦哈哈的做爱声,李桓就算捂住

耳朵,闭上双眼也无济于事。

最关键的事,连胯下的大肉bàng也有了意识,起了反应,在一步一步向上挣扎

,犹如那些小竹笋在冲破土壤一样,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一方面李桓实在是好奇,另一方面道德的力量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去看呢?

他需要一个理由,哪怕是别人的随意一说。

裤兜里的庞然大物越来越涨,似乎将要把裤子撑破,想要呼吸外面的新鲜空

气。

小龙正看着津津有味,一面看着,一面嘴里的唾沫早搅动着,另一只手不知

到那里去了,只见他的下身有个部位在快速升降,嘴里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双腿并拢,李桓不敢走过去,也不爱凑这份热闹。

他想回到自己的床上,可是他的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盯住了,没错,一个金

发女郎,nǎi子在晃动,双腿搭在一个男人的肩上,不停地浪叫着,听不清她说什

么,整幅画面映入他的眼帘。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么?看上去好白好光滑的皮肤,此刻女郎双手被男人抓住

,像拉绳子般,躺在床上的她身上的乳房变得愈晃得利害,就像被风吹过湖面,

扬起阵阵涟漪,又泛起点点波浪。

而在他们的结合处,李桓分明看到有根东西在肉缝里进进出出,腹部已经明

显隆起来,大腿开始颤抖,显示着她的高cháo即将到来。

再回看那个肉缝隐约可见被yīnjīng带出来的yīnchún,在肉bàng的cào弄下,翻滚着肉

瓣在来回翻来覆去,在黑影下面的焦点部位则是黑黑的,那是yīn毛么!李桓想着。

好密好长好多啊。

此刻,pì股下的被单已经被女人流出来的yín水浇湿了一块了,李桓在观看时

,胯下的肉bàng又大了一圈,禸 裤勒得它好像透不过气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