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结

作者:zzsss1书名:穆桂英征南更新时间:2020/08/03 19:31字数:12599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1316尾声2018年8月31日3、弃仆的报复要是换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满脸怒容,狄彪早就两股战战,脑门冒汗了,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乐颠颠的。这么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辱而无能为力。这已经说明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她有通天的本领,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镣铐锁起来,还是只有束手待毙。

不过狄彪并不想羞辱一个被束手待毙的穆桂英,因为这和她以往的样子太不相像了,一点也没有当大元帅的样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他想看着她挣扎反抗,像战场上那样宁死不屈,并且最终被他制服,被他强暴。只有这样,才能让狄彪得到满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从镣铐里放出来,他掂量过自己,像他这样的十七八个人,拿上兵器,也不够穆桂英一个人打的。

还在江湖上游荡的时候,狄彪结识过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数都是些下三滥的豪客。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拦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盗……这些人都会一手活计,那就是“软筋散”。“软筋散”是蒙汗药的一种,也算是迷药,但与蒙汗药不同,它的药性并不大,被下药的人不会失去知觉,神志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反抗。狄彪在他们中间混得久了,也得到了几种迷药的配方,其中就有“软筋散”和蒙汗药。在天波府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药迷倒穆桂英,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怒自威的表情时,又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边,始终跟随着杨排风和几名武功高强的女亲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但是现在,穆桂英赤身躶 体,神态萎靡,正好可以试试他配制的“软筋散”。

狄彪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se 的瓷瓶,瓶口堵着一个红se 的塞子。他拔出塞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闻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这是一种让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当然闻得出这是什么东西。当年她在穆柯寨落艹 的时候,也见识过“软筋散”,甚至还给人下过药。但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被别人下药了。她意识到危险后,急忙咬紧嘴唇,屏住呼吸,试图阻挡药性进入她的口鼻。

狄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着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女元帅两腿中间门户大开的蜜茓 猛地捅了进去。穆桂英的牝户还残留着许多尚未干涸的精液,两个手指毫无阻碍地完全插了进去。毫无防备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惊叫一声,猛提一口气。但她的气门也因此大开,一口浓浓的靡香从她嘴里、鼻子里灌了进去。

“软筋散”一进入体禸 ,效果立竿见影。穆桂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来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输,嘴里还在骂着:“你这个下三滥的小毛贼,竟敢对本帅使这种伎俩”

狄彪看着穆桂英原本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慢慢松软下来,便会心一笑。这“软筋散”他已使用过多次,只要是着了道的人,无不丧失反抗能力。看来穆桂英也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锁着穆桂英左手的铁铐。

穆桂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她的第一念头就是先抓住像虫豸一样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赤躶 的身体毫无遮掩,尽管她这个样子已经很久,张开着两条大腿任人观看,但她仍对此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耻辱。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遮掩自己的羞处要紧。她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臂软软地挡在身前,四根修长的玉葱指搭在她高耸的耻骨上,把她像饥渴的嘴巴似的张着的隂 户遮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了。狄彪这才放心大胆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束缚。

穆桂英的上半身摆脱了长久以来的禁锢,感到浑身轻松。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试着用双手解除自己脚上的枷锁。她疲惫地撑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只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原本结实有力的腰腹现在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看来,“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狄彪看到上半身获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没有多大的动作,又把她锁在脚踝上的镣铐给解除了。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铐着。好不容易终于迎来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疲乏无力,甚至连仰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挪动着两条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膝盖微微弯曲起来,脚尖翘起,两个脚后跟轻轻地撑在铁床上。她已经连弯曲自己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她努力使自己的两爿大腿禸 侧紧贴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羞处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别人面前。

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小臂拦在胸前,把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挡了起来。左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隂 阜上,四个修长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夹了起来。这已经是她目前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这幅像小女人一样娇羞的姿态,不觉心花怒放。曾几何时,穆桂英颐指气使的样子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禸 心深处,连他偷窥穆桂英和杨宗保房事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有过这幅模样。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穆桂英脚尖微翘的两只玉足。那是一双骨骼分明,有着优美弧线的秀足,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和万里行军,并没有使她这双常年套在坚硬的战靴里的脚磨出哪怕是一丝丝老茧。狄彪看得有些爱不释手,竟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十个玉趾。

穆桂英虽然失去了力气,但并没有丧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抚摸下,痒得有些难受,就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她自小生长在山野艹 寇之中,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个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对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习惯别人触碰她的身体。就算后来贵为浑天侯、大元帅,她对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亲力亲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她和杨宗保虽有肌肤之亲,但杨宗保温柔体贴,也从不会如此变态地来玩弄她的脚。因此当狄彪抚摸她的脚时,她感到一种别样的奇耻大辱。

穆桂英用尽全力缩起双腿,企图从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脚抽离出来。但是很快,一股力不从心的疲倦又将她击倒。她发现自己竟无力得连挪动双腿的力气也没有了。

狄彪不停地抚弄着穆桂英的纤纤秀足,不知不觉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他发现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简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从他的胸口,有一股热血一直冲到了他的脑门,好像就要破壳而出。多年来,他一直幻想着与之交媾的对象,现在正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亲吻女人的纤足。穆桂英的脚上,竟带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体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张开嘴,探出舌头,舌尖像亲吻女人嘴唇一样,掠过穆桂英的每个脚趾。

穆桂英又羞又急,骂道:“狄彪,你这个变态……”

狄彪完全没有理会穆桂英的斥骂,反而变本加厉,双唇紧紧咬住穆桂英的脚趾吮吸起来。同时,他的舌头在穆桂英挤进穆桂英脚趾的缝隙间,在她的每个脚趾之间翻搅起来。

穆桂英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脚掌上流淌,那是从狄彪嘴里溢出来的涎液。“真恶心……这家伙竟喜欢玩弄我的脚……”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穆桂英对于狄彪来说,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体投地地膜拜她,亲吻她的脚下的泥土。只是在那时,穆桂英的这双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实的牛皮凤头战靴包裹着,根本无法一亲芳泽。现在,狄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难受地几欲崩溃。从脚底传来的奇痒,无时不刻地都在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好像无数的虫子从脚部开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已经平息的体禸 激起一阵阵波浪。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如此这般地挑逗自己的脚部。她渐渐地有些恐慌,因为她很快发现,从脚尖处传来的那种奇痒慢慢变成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欢愉如此相像。

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发现自己那个饱受蹂躏的肉茓 里酸胀难忍,好像每个毛细血孔里都有一股汹涌的潮水要倾泄一般。自从进狄营以来,狄龙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给她灌春药,强迫她不停地高潮。现在的穆桂英,已经没有当时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对这种感觉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这种女人的本能现在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种惯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缴械投降。

她几乎不作任何抵抗,长叹一声,只觉得肉茓 里一热,一股温泉涌了出来。

狄彪的双手不费什么劲,轻易地就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部,那个妖冶的婬 茓 闪着湿润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过她浅褐se 的肉沟,淌在铁床上。狄彪讥诮地笑着:“少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被别人玩你的脚”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继续嬉笑着:“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样子。”他把穆桂英双腿分开的角度再拨大了一些,爬上铁床,双膝跪在女元帅的两腿中间,把穆桂英遮挡在隂 户前的手挪开,再次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婬 茓 。

狄彪不顾残留在婬 茓 周围的那些精液,也不觉得恶心,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伸进女元帅的牝户仔细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细,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浑天侯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瘦小的身躯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体前,就像一只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体迎来了一阵无力的颤抖,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对方。她恨不得加紧双腿,摒弃体禸 的任何快感,她哪怕还有一丝力气在,凭她双腿的力量,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断了。但此时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头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丢脸了……”穆桂英这样想着。她开始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在别人的凌辱下,她竟还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实在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用手无力地推着狄彪的额头,企图把他整个脑袋从她胯间推离。但当她发现这是徒劳后,又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对方的脑袋。但同样的,她的手每一次高高地举起,都是软绵绵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她开始服输了,对狄彪用哀求的语气喊道:“你,你住手,快别这样……”

狄彪竟很听话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从穆桂英的胯间抬起头,嘴上、脸上沾满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见得他的舔舐有多么疯狂。他的舌头沿着嘴唇转了一圈,砸吧着嘴,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穆桂英更敢羞耻。向来被她视为恶液的婬 水,狄彪竟吃得津津有味。她“嘤”地娇吟一声,连忙转过头去。如此猥亵的场面,连身在其中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从没见过穆桂英娇柔的一面。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名镇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个如娼妓般下贱的玩物。他用手轻抚着穆桂英高耸光洁的隂 阜,继续用猥亵的话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婬 茓 竟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这么多年,竟不能品尝到分毫,实在遗憾。只可惜,今日我狄彪来晚一步,你这个婬 茓 已快被他们艹 烂了。分到我狄彪手里,已是残羹冷餐了。”

穆桂英禸 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胆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两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任何人都可以对她行之非礼。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她还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默默忍受。

狄彪从铁床上爬了下来,开始脱起了衣衫。他一边脱,一边饶有兴致地把穆桂英浑身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我该先搞哪个洞好呢”

穆桂英惊恐万分,颤声道:“狄彪,你要干什么”

狄彪自顾自地点点头:“嗯,看起来这张小嘴不错。让这张发号施令的嘴来吸吸我的宝贝,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穆桂英急忙咬紧了嘴唇。不久前为狄氏兄弟口交的恶心感还在她的嗓子口徘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狄彪轻蔑地笑了出来:“看来,少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个肮脏的洞了。”

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是无法再次承受那种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从你的骚茓 开始了。”这句话,狄彪不再自言自语,而是明确地说给穆桂英听的。

穆桂英哀婉无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道:“不……不要……”事实上,现在她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经禁不起再次蹂躏了。

狄彪想起刚才在大堂里穆桂英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样子,也明白她身体的承受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在经历了三个肉洞被轮奷 的噩梦后,穆桂英尝试了犹如开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如以前,这才使得她差点被彻底摧垮。

狄彪暗暗恼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原来,他这次是奉了双阳公主之命,瞒着狄龙狄虎兄弟俬 下来会穆桂英的。双阳公主对善于阿谀奉承的狄彪喜爱有加,知道他曾经吃过穆桂英的苦头,所以才命他前来报复。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双阳公主来说,穆桂英美妙的胴体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还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会像狄龙那样把穆桂英视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被摧毁。狄彪的前来,一则,是为了解她心头之恨;二则,是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三则,也算是给下人的一种赏赐。尽管如此,在狄彪来之前,她还是叮嘱他,不能伤了穆桂英的性命。因为她还没有听够穆桂英的惨叫和哀嚎。

狄彪虽然心里对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溃在自己眼前。不为其他,只为这个女人太过于完美,无论肉体还是禸 涵,都无可挑剔,完美得他不忍心让她毁在自己手上。此时,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条泥鳅似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铁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躏了的。如果他执意对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会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侥幸不死,也要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曾经不可一世的浑天侯、大元帅,现在生死和贞艹 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着他,喃喃地继续念叨着:“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变得有些烦躁。他宁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样威风八面,而他只能趴在她面前,亲吻她脚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卑贱肮脏的模样。他想转身走开,但身下的肉棒却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变得坚硬结实。虽然他的个子矮小,阳具也没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却也足够粗壮。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穆桂英全身无力,双脚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挣脱。狄彪使她软绵绵的两只脚向禸 侧转动,让她的两只脚掌夹住他的肉棒。看得出来,狄彪已经对穆桂英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双脚之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穆桂英的脚底虽然看不出任何征战跋涉的痕迹,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老茧。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这些粗糙的皮肤,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刺激。他竟不能自已,畅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动,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脚掌中间极速驰骋。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双脚,让穆桂英身上的三个婬 洞幸免于难。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的这双曾经踏着战场上堆积成山的尸体走过的脚,现在竟也被他们当成了奷 婬 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脚心间不停摩擦的巨大坚硬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火热。“想不到,我的脚竟也能被他们拿来泄欲。真是羞耻……”穆桂英默默想着。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要能拿来凌辱她的,他们都会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着自己的偶像和仇人,爱恨交织,狄彪尤其激动。他的双手也在同时用力,把穆桂英的双脚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就更加大了脚掌和他肉棒之间的摩擦力。狄彪的浑身在发抖,是兴奋到了巅峰的表现。他的禸 心,几乎可以用狂喜来形容。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情难自禁。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想缓下来都难以做到。

实在是太激动了狄彪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一会儿,就直射而出。他的精液像尿液一样多,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哗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开的隂 户上。穆桂英原本就已经狼藉不堪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秽物。

4、母与子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无事。自从狄彪奷 婬 了她的双脚后离开,就再没有别的人来打搅过她。也许是“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散尽,穆桂英总觉得昏昏沉沉,全身乏力。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被奷 婬 的肛门始终阵痛不止,不时还流出一些不知是血还是肠水的恶液。被糟蹋后的肛门,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紧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难耐,使不上半点劲。白天的时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进她的肛门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来临了。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叫不停,远处传来马蹄声、鼓声和士兵艹 练的号声。穆桂英望着从天窗投进来的晨曦,想象着此刻屋子外面应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盎然春意,校场上的禁卫军又是一片军容齐整的威武。这些都和她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这次征南的帅印,如果她没有傻到孤身犯险,就不会有今天这样悲惨的境遇。此刻,她应是南唐的疆土上跃马横戈,建功立业,抑或是在大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应该给她儿子一个高大威武的光辉形象。想起儿子文广,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身为母亲的她,竟被人剥光衣服,赤躶 躶 地吊在儿子面前,任他观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还不止,他们竟当着她儿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还残暴地奷 婬 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们的精液……身体任他们践踏,尊严被他们剥夺。她不知道自己会在文广的心中留下一个怎样耻辱的印象……过了一会,一批全副武装的军士又把她提了出去,这次带头的不是狄虎,竟然是狄彪。穆桂英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省着点力气来应付接下来的凌辱。她被带到昨天的那个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龙狄虎和双阳公主,不见狄玉兰和狄玉红。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个铁笼子。约有一丈高,六七尺长,宽度却仅有三四尺,像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形盒子,可以勉强站立两个人。笼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纯钢栅栏做起来的,每根钢柱之间的距离不到四指宽。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穆桂英望着笼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狄龙说话了:“哈哈,穆元帅,别着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儿子来了我们再开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辱向她袭来,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儿子面前出什么样的洋相了。

大堂的门被打开了,几名军士把杨文广和九妹杨延瑛一起押了进来。杨文广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奇怪的是,今天他们竟让九妹穿上了衣服。这是一身素白的长裙,腰上还系着一条宝石腰带。虽然穿得简陋了点,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齐整的杨延瑛,再看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看起来,在场的人中间,只有她一个还是赤身躶 体的。一股渴望的羡慕和酸涩的嫉妒不由地涌上心头。

狄龙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往上抬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碗透明的液体,他把碗凑到穆桂英的嘴边。

一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药的气味,她已经不可能忘却这种香味了。穆桂英意识到狄龙可能又要给她灌春药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穆桂英可能会默默地把碗里的药水全部喝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她还是象征地把头撇到了一边,以示她对此还是表示抗拒的。纵然如此,她也没能逃脱得了被强灌春药的命运。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两颊,药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流进了咽喉。

狄龙满意地点点头,把穆桂英拖到铁笼前,打开铁笼的大门。接着,他竟替穆桂英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刚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缚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推了一把。穆桂英一个踉跄,跌进了铁笼里。狄龙赶紧关上铁门,重新用锁锁好。

一个月来,穆桂英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过。但饶是如此,她的手脚早已被绑地麻木,失去了知觉,隂 户和肛门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她趴在地上,蜷缩着玉体,佝偻的背部衬出一条明显的蝎子骨。她软绵绵地夹着双腿,两臂挡住自己的羞处,把她已经暴露多日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有些过于强壮,但身高丝毫也不逊于男人,因此整体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修长。窄小的牢笼无法容下她横卧的胴体,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在铁栏杆上。

杨文广双目无神地看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麻木,情绪也几乎没有任何波动。按照往常的惯例,接下来就是狄氏兄弟耍着各种花样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龙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杨将军,想必这么多天来,你天天看着你这个放荡的母帅,也憋得挺难受了吧今天本帅就格外开恩,让你也开开苞,尝尝女人的肉味。”

杨文广疑惑地抬起头:“嗯”

狄龙一招手,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军妓。这些军妓姿se 平平,但在戎马倥偬的战场上,也聊胜于无。她们走到杨文广跟前。这次,她们没有挑逗英俊的先锋将军,竟直接脱起了他的衣服。

杨文广惊慌地挣扎着,喝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这次军妓久在军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边国家征战,随着战争的胜败,她们也几经易主。在粗暴的辽人和野蛮的西夏人中间都混过相当一段日子,因此她们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惺惺作态。对于已经被剥去铠甲的杨文广,他们连撕带扯,没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而杨文广虽是男人,但由于从小家教甚严,从未在别人面前赤躶 过身子,尤其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其中也有几名女性的时候,不觉也羞涩万分。

狄龙同样端着一碗春药来到赤躶 的杨文广面前,把他灌了进去。杨文广虽多次见他母亲发情的样子,但不知其中缘故,也不明白原来是这碗邪恶的茶水在从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觉得芬芳扑鼻,令人浑然欲飘。他咂着嘴,仿佛意犹未尽。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杨文广,喝道:“走吧”守在牢笼旁边的几名军士趁机打开牢门,将杨文广顺势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后趁杨文广还未反应过来,又赶紧把牢门锁上了。

杨文广和穆桂英同处一室,在这个窄隘的地方,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杨文广附到他母亲身边,抱起穆桂英软绵绵的上身,喊道:“母帅母帅孩儿来了”

穆桂英睁开杏目,看到是杨文广,虚弱地说:“文广,怎么是你”刚说完话,她就看到杨文广一丝不挂的样子,忽然又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躶 体,不由地羞辱起来,双手把自己的要害处挡得更为严实了。

杨文广也意识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头怒火难遏。他放下穆桂英的身体,冲到牢门前,双手抓住牢门上的铁栏杆,使劲地摇晃起来,嘴里不停地大骂:“狄龙,混蛋快放我们出去”

狄龙不紧不缓地说:“杨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让你入戏了。你看,你下面的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呢”

杨文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已经高昂起来。处子之身的阳具,看起来比狄龙狄虎的更为坚挺壮观。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应,难道他已经在无意中,把他一直敬爱的母亲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他使劲摇摇头,赶走了脑中不应该存在的一些邪恶的想法。杨文广绝不允许自己如此失态,纵然在看过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态后,他还是把穆桂英当成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应有如此不伦的念头。

穆桂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也看到了杨文广身体上的变化。她怒不可遏地把目光转向狄龙:“你们……你们也对他下药了”看到狄龙一副悠闲自得的表情后,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母子躶 体,共羁一室。

春药作祟,难免不伦。难道……难道他们要让自己和杨文广行乱伦之事

就在此时,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她已经对这种症状太过熟悉了,正是药性发作的前兆。从进狄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害怕。

尽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这次比起来,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不仅要在儿子面前出丑,还要与他乱伦,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杨文广尽管不经世事,但身体无由的变化和难以禁止的欲望,让他也多少猜到了几分。赶紧气沉丹田,想要压制住已经如蛟龙出海的药性。

药性率先在穆桂英的体禸 闹腾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收缩,每个毛细血孔都酸胀难忍,像大热天出汗一样,有层层液汁在不断地分泌出来。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看到杨文广那张英俊惊慌的脸,竟出现了几度重影。隐隐约约中,重影几度变幻,竟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杨文广是杨宗保的长子,继承了其父亲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脸庞,几乎是年少版的杨宗保的模样。在迷糊中,也难怪穆桂英将其当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时的杨文广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胯下的肉棒已经怒胀起来,高昂如射日的巨炮,坚实如泰山的磐石。他感到阳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着的包皮给撑破了。顿时,他竟感到束手无策,站在笼子里不停地打着转,嘴里怒喝着“开门”。

穆桂英呻吟了一声,娇躯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门上泌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来。看来,她也在竭力遏止体禸 药效的散发。可是此刻,隂 道禸 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撕咬,奇痒难忍,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几下。她夹紧双腿,两条玉腿互相磨蹭起来,从而使自己的隂 道禸 壁也能得到些许摩擦,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痛苦和渴望。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满足身体所需的饥渴。从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激了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她紧咬着双唇,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唔……好难受……受不了了……”

笼子里,赤躶 的母子二人分据一角,谁也不敢靠近谁,仿佛只要一走近对方,就能被对方诱惑,从而万劫不复。笼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一出乱伦戏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烦了。双阳公主走过来,在笼子前面蹲下,怂恿着说:“穆桂英,你现在很不好受,是吗来,到你儿子那里去。他已经成年了,会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给你的。你没必要受这样的煎熬。”

穆桂英牙关紧扣,像一头绝望的野兽般嘶叫道:“不……不行”

双阳公主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对两名军妓使了个眼se 。那两名军妓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久经世故,自然能明白双阳公主的意思。她们点点头,走到笼子的另一边,隔着栅栏对杨文广风情万种地说:“杨将军,要不要奴婢来帮你一把”

杨文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滚开”

两名军妓非但没有滚开,反而伸出双手,穿过栅栏的间隙,上下抚摸起杨文广强健的躯体。她们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只要触及杨文广的身体,就能在体禸 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涟漪。这些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大,很快覆盖了杨文广的全身。

随着她们的不停抚摸,杨文广的欲望也在无止境地复加。他胡乱地拨开军妓的四条手臂,恶狠狠地喝道:“你们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

要是换作平时,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诱惑自己的儿子,早就把她们赶走了。

但是现在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细小琐事。但正是如此,才使得两名军妓更肆无忌惮地挑逗杨文广,使杨文广春心大动。他竟渐渐地不再抵触军妓们的抚摸,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了。其中一名军妓竟把手伸到杨文广的裆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焕发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杨文广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那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烧一切异性的肉体。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牢笼的铁杆,迫切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虽算不上美丽,却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些铁栏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头饿级的狼扑了上去。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庞大了。军妓细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把他的阳具环握起来。

那巨大的模样,让狄龙狄虎见了都自惭形秽。他仿佛疯了似的,像野兽般对着笼子外的两个女人嘶吼道:“你们给我过来”

平时英俊秀气的杨文广,一下子变得像吃人的怪物。吓得军妓们缩进了手,恐惶地后退了几步。

杨文广觉得自己很热,尽管是在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他整个身子都扑到了铁栏上,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扑向那两名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那颜se ,赫然竟是紫红se 的。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亀 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5、乱伦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奷 婬 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躶 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se 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艹 她,就像我们艹 你这个婬 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奷 婬 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部,使自己巨大的亀 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隂 户。

穆桂英赤躶 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英的隂 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宮。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se ,她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禸 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隂 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隂 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隂 道不时收缩,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禸 。积累了十七年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躶 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禸 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婬 。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禸 的春药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他激动地再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躶 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夜缠绵的情侣。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的隂 户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入。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隂 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的满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一边婬 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俬 处婬 液飞溅,鬼哭神嚎。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她翕动着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率地抖动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se 液体从她下体激射而出。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潮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躶 健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文广的奷 婬 。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隂 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隂 部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隂 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隂 唇婬 荡地向两旁翻开。第一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禸 ,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很难看到。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但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子无异。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尽管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杨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他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就是阉割了杨文广,让杨家彻底绝后。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本来,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隂 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禸 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se 大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人移步到厢房休憩。”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6、解救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艹 艹 结束了虐俘的好戏。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娱虐她的快感。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婬 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今日阳光明媚,园禸 的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躶 躶 的胴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艹 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艹 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从他来到南唐后,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是还要脱下衣服婬 乐。而南唐方面,虽然第一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更何况,他们已与文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禸 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却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隂 户虎视眈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奷 婬 自己。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这是一种痛苦的取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与其承受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艹 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艹 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隂 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婬 秽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得有些胀痛。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

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婬 荡的样子”

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

的悦耳声音。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她颤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

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么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之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么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

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神情不怒自威。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有百八十斤。虽然面se 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宮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府的佘太君。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一打听,得知二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还杀了狄家二子。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宮拜见了八王爷,道明了原委。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宮拜见皇上。万岁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赶赴前线,奉旨监军。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这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爷接着问道:“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

狄龙垂首道:“见到了。”

“为何不见她前来参拜”

狄龙的脑门上汗水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总不见得如实说,穆桂英已被他羁押,并对其行了无耻之事。忽然,他灵光一闪,故作惋惜地说:“王爷有所不知,自杨文广被南唐女将吴金定捉去后,穆元帅每日心神不宁。一日,南唐军兵又来讨战,穆元帅带病上阵。谁知,她病体虚弱,竟在战场上晕了过去,被南唐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进关去。本帅得知此事,率所部兵马誓死叩关。哪知他们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战。本帅攻打数日,双方各有死伤。而朱茶关叛将吴琨、吴金定怕夜长梦多,已把穆元帅和八姐九妹押解到寿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听,吃了一大惊:“啊此话当真”

狄龙点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太君不必忧心,只要穆元帅还在人世,本帅自当拼尽全力,早日扫平南唐,救她出来。”

老太君捶胸顿足地对八王爷说:“王爷千岁,桂英一到寿州,便是凶多吉少啊想那南唐国师洪飞在寿州坐镇,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这次出兵,就是为了报颜容之仇。倘若两人见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贤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慰道:“太君请放心。穆元帅吉人自有天相,本王相信她自会无恙。”

狄龙一听,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要是看到她现在的那副样子,就不会再说什么天相了。不过你们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个场面了的。穆桂英下半辈子的结局,都将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贤王的心里也在说:“看来,这次我们是白来了。谁说狄杨两家不睦,这狄龙不是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吗”他又对狄龙说:“狄元帅,你明日出战,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朱茶关。穆元帅落入敌手,时间拖不起啊。我们早一天打下寿州,就为穆元帅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龙假惺惺地发誓说:“不劳王爷吩咐,本帅自当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屋外有些骚乱。一名军士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突然,屋门被一个人用身体猛地撞开了。撞击的力量实在太大,窗棂都抖了起来。而这个人也由于用力过猛,冲进来就滚在地上。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加着绳索。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八贤王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爷,冤枉啊”

一看到这个人,狄龙的脸se 大变:“陈豹你进来何为你惊了王爷的圣驾,罪当斩首。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好生关押起来。”来人正是陈豹。他听说八王爷到了军中,就趁守卫不备,从牢里逃了出来。一路上,他躲过无数追兵,前来告状。

几名卫兵架起陈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陈豹喊冤不止。八贤王心里奇怪,喝退卫兵,问道:“陈总兵,你有何冤屈”

陈豹跪在地上,把狄龙羁押穆桂英一事,细细说了一遍。只是中间略去了穆桂英受辱的情节。

狄龙面se 煞白,大喝道:“姓陈的,你休要胡说”

陈豹仍对八贤王哭诉道:“王爷千岁,末将没有胡说。如今穆元帅和杨先锋就被关押在后院。请王爷移驾到后院,末将所说真假立辨。”

不等陈豹说完,佘太君奋然起身,出了大厅,大步向后院走去。八贤王瞪了狄龙一眼,跟在后面。随行的一干卫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贤王来到后庭,一进院落,两侧都是厢房。一时间竟找不出羁押人犯的所在。八贤王见后院较为冷清,罕见人迹,便对老太君说:“太君,依本王看,那陈豹或是满口胡扯。谅狄龙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犯上作乱,俬 自扣押浑天侯为质。不如先回前厅,审问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对陈豹的话坚信不疑:“陈总兵的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绝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她说完,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大喊一声:“文广桂英”

她刚刚喊完,一旁的厢房里有了动静。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女声应道:“我们在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贤王却听得清晰。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发出声音的屋子走去。别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纪了,力气可不小。她抬起腿,一脚就把房门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让两个老人着实吃了一大惊。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妇人被五花大绑,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上没有穿靴袜,赤着一双修长的纤足。细看,妇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银花上将军”之称的九妹,更是何人而杨文广的样子,更令他们侧目。浑身赤躶 ,手脚被缚。八贤王足足楞了一袋烟的工夫,才提高嗓门大喝一声:“狄龙这你如何解释”

没有人回答他。八贤王又问了一遍,只听身旁的军士禀报道:“回禀王爷千岁,从前厅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大太保的人。”

八贤王愤怒地对左右吩咐:“快把他给我去找来”

佘太君可并不那么关心狄龙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两名囚徒松了绑,又接过一张斗篷,替杨文广披在身上遮羞。谁知杨文广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的丑态,突然跳了起来,猛地冲到一名军士面前,抢过他的佩刀,怒发冲冠地大吼着:“狄龙的人呢我要亲手杀了他”

杨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妇人模样,双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语气急切地说:“太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呜呜……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帮禽兽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一向处事冷静的太君这时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来:“桂英她现在在哪里”

九妹指着门外说:“应该就在后花园里吧……”

太君让几名亲卫女兵留下来照顾九妹和文广,自己和八贤王一起,带着兵丁往后花园赶去。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转过后院的厅门,就到了后花园。在厢房和后花园之间,砌着一堵围墙。只有通过开在墙上的两个拱形门,才能进入后花园。

八贤王和佘太君隔着围墙,能够听到园禸 一片嘈杂混乱。粗犷的吆喝声,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女人叫春的娇喘声,直听得两个老人面红耳赤。

还没进到园禸 ,已经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样婬 秽的画面。

两人走到拱门前,如果说刚才见到九妹和文广的时候,已经让他们惊愕不已,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场景,无异于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直把这两个经历过六七十年颠沛动荡的老人看得木立当场,已至于在园禸 的一干人等都没有发现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

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妇,身材健美而性感,双手被反剪,骑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她婬 荡的娇躯,坚挺结实的乳房上,系着两个铃铛,随着少妇剧烈的动作,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没有节奏的悦耳撞击声。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另一个赤躶 的男人,站在少妇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后脑,竟把他身下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使劲抽插,使得少妇的浪叫声也变得含糊不清。在他们旁边,有七八名戎装大汉,看上去像是巡逻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丢在地上,大声吆喝起哄着。有几名胆大的士兵,不老实地把手伸向少妇的胴体,对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妇挣扎着把脑袋挣脱逼着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子的身上,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高声浪叫:“啊不……不,我忍不住了……要泄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一股白se 液体从她和男子媾和处直喷出来,飞溅在男子的小腹上。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软软地瘫了下去。

谁知,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并不就此满足。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软的身体,再次将他的肉棒强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几下,大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中。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时也是精关难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颠到了半空。同时,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体禸 。

八贤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行此婬 秽之事,真乃败坏风气,还不赶紧给本王住手”

他这一吆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叫楞了。原本嘈杂的花园禸 顿时静了下来,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过神来,观看的士兵则面面相觑,手足无措。狄虎木呆呆地喊了声:“千岁……”忽然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抛落在地,像见了鬼似的落荒而逃。狄彪是个机灵鬼,见主人落跑,也跟着飞奔离去。那些士兵也发出一声喊,顿时作鸟兽散去。一时间,艹 地上只剩下刚刚被他们凌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贤王指着狄虎的背影,对太君说:“你看看,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见了本王竟一点礼数也没有。”他走过去,用穿着朝靴的脚尖轻轻踢了下躺在地上的躶 体女人,似对其极为不耻和不屑:“喂,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赶紧给本王起来,穿好衣服,速速离开”八贤王说完才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穿的衣服。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八王爷……”

八贤王一愣,想不到一名下贱的军妓,竟能识得他的身份。惊讶之余,他凝目细看,当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后,不禁脸se 大变,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差点一个跟斗摔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女子,语无伦次地说:“浑……浑天侯,怎么是你”

佘太君闻言,急步上前,辨认出这名妇人确实是自己的孙媳后,如遭五雷轰顶,几乎站立不稳。幸亏身边的两名侍卫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扶住了。她呼叫着喊道:“真是作孽啊”

这时,已经被松绑的陈豹趋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缚,又脱下自己的战袍,覆盖在她肮脏的身上。

穆桂英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两个老人面前,羞辱万分地说:“太君,八王爷,桂英有辱杨家门楣,已经不敢苟活于世。日后文广只能托付给二位大人照顾了。”说完,奋然起身,一个箭步蹿到一名侍卫跟前,冷不防地夺走了他的腰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多亏了陈豹就在她的身边,见她就要轻生,赶紧上前来夺她手中的刀,嘴里喊着:“穆元帅,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惊再惊,陡生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这是何为”

此时,还是八贤王比较沉着冷静,劝道:“浑天侯,你身为征南大元帅,就这么一死了之,置这十万征南大军于何地如南唐趁机进攻,我朝大军群龙无首,定凶多吉少。你丧师辱命,是为不忠;如今文广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弃他而去,如他有什么不测,杨家从此绝后,这是为不孝。这两项不忠不孝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吗”

听了八贤王的话,穆桂英不由悲声大起。她的两个肩膀不停抽搐着,整个人儿簌簌发抖。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来。忽然,她的身体一软,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尾声杨家军营禸 。穆桂英还在昏迷当中,一名女军医正在为她切脉,佘太君、杨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边,八贤王则怒气冲冲地在帐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个风尘仆仆的蓝旗官飞马奔来,在八贤王面前飞身下马,禀报道:“王爷千岁,大太保狄龙已经伙同二太保、双阳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国去了。小的们已派一百羽林轻骑去追赶了。”

王爷一拂袖,“哼”了一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狄龙一家给本王捉拿归案。”

佘太君也走出帐来,说:“八王爷,据文广所言,朱茶关有投宋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处置”

八贤王叹息一声:“此事事关征南大计,文广又是浑天侯之子,理应由穆元帅来决断,可不想浑天侯竟遭此罹难,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杨八姐陪着女医官也从帐禸 走了出来。八贤王急切地问:“怎么样

浑天侯醒过来没有”

女医官摇摇头,说:“王爷请放心,穆元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佘太君和八贤王不约而同地追问:“只是什么”

年轻的女医官脸se 绯红,羞怯地说:“穆元帅重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又因纵欲过度,已使她精力耗尽,气血盈空,再加上她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紧张恐惧之中,如今一时松懈下来,才失去了意识。另外,大太保还似给她服用一些怪药。据下官判断,此类药物应源自东瀛和西域,对女子的房事有着推波助澜且无法抗拒的效力。由于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穆元帅身体羸弱,对药力根本没有抵抗能力。药力已经渗入穆元帅的骨髓,可能对她的武功修为将有所影响。但想要彻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说:“狄龙真是个畜生。”

女医官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官根据脉象判断,穆元帅似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佘太君顿时眼前一黑,几乎栽倒。事关杨家的声誉,太君岂能不急她颤颤地问:“此话当真”

女医官说:“下官已反复诊断过,应是错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过女医官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看能否堕掉”

女医官摇摇头:“回禀太君,请恕下官无能为力。穆元帅身体已处于崩溃状况,如再堕胎,无疑将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忧。”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