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3.18-3.21)第三卷完

作者:zzsss1书名:穆桂英征南更新时间:2020/08/03 19:31字数:10435

  


2018年10月13日8、举步维艰这几天,穆桂英一直昏了睡,睡了又昏。脚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她,期间燕娘也遣人来给她换了几次布条,但没有换好后,他们依然给她的脚缠得很死。穆桂英能明显地感到到自己的脚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因为挤压,她的脚背已经向上拱起,而足缘也变得更为纤细和瘦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随着缠足,正在一天一天地变化,变得畸形却秀美,甚至连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比之前更富有魅力了。

被爪刀割伤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愈合。但她始终感到双足有一种又痛又胀的感觉,这感觉无法言说,但加持在脚上,却有种奢望男人爱抚的欲望。

与此同时,萧赛红却心急如焚。她知道,每耽误一刻,穆桂英就可能多受一分敌人的摧残,她不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造船,只要有足够的船只,她就可以下令强攻三江。她相信,自己手上十几万重兵,踏平三江根本不在话下。如果三江一破,就断了寿州的水路,辛苦征讨了三年的南唐指日可下。

而身在青楼的穆桂英却没有如此乐观,她几乎已经断了别人营救的希望。她亲眼目睹了宋军的船坞被毁,就算十多万士兵全部造船,没有三四个月,也是造不成的。而此时,她正被缠足布折磨地苦不堪言。

自从脚趾被折断后又过了四五天,她脚上的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胀痛和紧迫的压抑。好几次,她都企图拆了脚上的缠足布,可是房间里依然芬芳馥郁,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有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从此以后成了废人。

等到穆桂英重新见到燕娘的时候,她依旧容光焕发。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女人大好的时光。从她的身上,穆桂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横扫漠北,远征西夏的影子。

燕娘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穆桂英的双脚,说:“穆元帅,你该下地走路了。”

穆桂英迷惑地望着她,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残废之身,怎能下地。

燕娘说:“缠小脚要靠走。你要是不走,有怎能缠得出三寸金莲呢”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让她下地走路。可是穆桂英的双脚一碰到地面,便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被折断的四个脚趾上,怎能不痛她见过宮廷贵妇们的缠足,非要把脚趾全部都踩扁了才算金莲。此时,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刚被折断,还是圆润的,所以一踩下去,筋络扯动着断骨,更是痛彻心扉。

穆桂英的双脚还没着地,便“呀哟”一声摔了下去。要不是有两个大汉扶持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燕娘示意两个大汉放手。穆桂英便像失去了倚靠一般,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

她疼得冷汗直冒,伸出手去捂脚趾。可她的手一触碰被白布紧紧缠绕起来的脚,又一阵如刻骨剜心般的剧痛。

“站起来走”燕娘面露凶相,大声呵斥着说。

“我……我实在走不了……”穆桂英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脚掌还没着力,便疼得不能自已,又摔倒在地上。

燕娘抽出一条鞭子,对这穆桂英狠狠地抽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又留下了一道猩红的鞭痕。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自己的脚。

“穆元帅,你要是不想你的屁股开花的话,就给我站起来走”燕娘凶狠地说道。

脚痛固然厉害,但也敌不过突如其来的鞭打的刺痛。她委屈地快要落下眼泪来,想想自己贵为浑天侯,一品诰命夫人,却在这里受这样的屈辱,恨不得一死了之。她双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当双脚再次着地的时候,剧痛有增无减,让她冷汗都痛出来了。

为了减轻痛苦,穆桂英只能用脚跟着力,尽量减轻自己的体重带给脚趾的伤害。两个大汉一齐上前,一左一右踩住穆桂英的脚背,使劲地往下踩。

“哎哟”穆桂英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倒在地上。她用手企图去推开他们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双脚,但整日被“软筋散”熏陶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劲道,她推在大汉腿上的双手,犹如抚摸一般无力。

他们又把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喝道:“走”

穆桂英无可奈何站直了身体,脚上的疼痛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燕娘的鞭子再次呼啸而下,抽在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这一次,穆桂英双手捂起屁股,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血水又渗出了崭新的布条,在上面印上了斑斓的梅花印。

燕娘说:“多走走,便习惯了。再忍个几天,你的三寸金莲便缠成了。”

穆桂英举步维艰地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墙边。她急忙扶住墙壁,用以支撑自己的体重。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燕娘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痛啊……求求你了……”

燕娘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看到穆桂英的双脚果然比几天前又小了一点,而脚背也高高地弓起,似乎她的双脚,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穆桂英休息了一阵,又扶着身边的桌子,重新走回到床边。虽然只是在屋里走了一圈,但她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了。她一屁股坐倒在床上,脚上的疼痛让她浑身几乎麻木。

燕娘也跟着走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她裹着布条的双脚,吩咐二大汉道:“再给她收紧一些。这样三四个月便可裹成了。”

大汉们拆了她的缠足布,用力拉实收紧。穆桂英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骨在布条的张力下“咯咯”作响。她的脚,已经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了。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三江城下,萧赛红几次强渡攻城,却因缺少大型楼船而功败垂成。魏府上下,也几次企图出兵解三江之围,永除大患,但也被萧赛红一一化解。战局,仿佛一如几个月前,没有任何进展。只是城前的大江上,已经漂满了南唐和宋军的尸体。

自从曾杰从城里出来后,向众人告知了穆桂英的难言之隐,众人这才消除了对他们元帅的误解,深感穆元帅的博爱和伟大,他们暗自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他们的元帅救离苦海。但杨金花却比众人更忧心,母亲身在敌营多一天,就会多一分不测,她几乎每天都到中军大帐向萧赛红哭求,希望她早日拔下三江,救出母亲。萧赛红自己心里也是心急如焚,不仅是因为穆桂英,还因她的两个儿子也在敌营下落不明。

这一天,曾杰来见萧赛红,道:“末将进过城里,记得城里的水道,这几天又到处勘察地形,心里倒有一计。”

萧赛红道:“既然有计,何不快讲”

曾杰道:“时已值初冬,江南雨水渐少,江上流水也不似几个月前那般湍急。

末将前几日在上游发现一个隘口,绕三江而行的十几条水道,全由那个隘口注水而入。元帅不妨派人堵了那个隘口,断了城里的水源,保证不出一月,三江不战自溃。”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手绘地图,向萧赛红指明了那个隘口的所在。

自从那晚在废墟,和穆桂英肌肤相亲,早已令他怦然心动,从三江回来后,穆桂英赤躶 的胴体,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对象。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心目中敬仰爱慕的女元帅,沦落在敌人手中被人凌辱。所以他千方百计,都在寻求破城的办法。

萧赛红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此计可行。”她当即下令,所有士兵,全部遣往隘口截水。

纵使魏登用隂 谋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但战局的主动权,还是在宋军的手里。而已经被围困在城里的数万南唐士兵,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军去堵隘口,无可奈何。

江南十一月的气候无比干燥,满院繁花落尽,尽显一片萧条肃杀的风光。

穆桂英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走着,燕娘款步跟在后面。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穆桂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脚趾的存在了。她的双足,已经被每天布条的紧裹,揉成了一个畸形的形状。本来她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想不到经过两个月的缠足和燕娘的调理,她竟又可以站起来了。现在她已经每天可以绕着院子走上几柱香的时间了。

她踩着地上快要腐烂的落英,艰难地向前移动着,虽然脚上还是感觉酸胀疼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了。她的双脚比之前已经瘦小了足足一半,看起来玲珑小巧,惹人无限恋爱。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之前的六寸天足,竟可以被挤压成像现在这样的三寸金莲。好奇心驱使着她时不时地想拆开裹脚布,看看自己的脚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和燕春阁里的旖旎不同,三江城上下到处陷入了一片城破前的慌乱。自从三天前,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切断了城外的水源,三江城赖以生存的水道不久将会不复存在。如果水源干涸,一直让魏登引以为傲的楼船将不能开出江面作战,反而让宋军的小驳船成了优势。

一夜之间,就有几百名南唐士兵趁夜偷渡出城,投奔宋军去了。这让暂时主持大局的魏珍、魏宝兄弟也感到了大祸临头的危机感,他们才重新请出了父亲魏登坐镇。

其实魏登的伤早就好了。他一直睡在府里,每日饮酒作乐,做着江山美梦,他有恃无恐地认为,只要穆桂英一直在他的手里,宋军就攻不破城池,再加上大江天堑的阻隔,足可以坐等宋军的粮艹 耗尽,自动撤兵。但他等来的却是城里断水的噩耗。

得到消息的魏登,当即惊得魂不附体,他立马扔下酒杯,赶往燕春阁索要穆桂英。现在穆桂英成了他手里的最后一道王牌,他必须像救命稻艹 那样,把她紧紧地拽在手里。

燕娘见了魏登,盈盈下拜:“见过将军。”还没等魏登发话,她就站直了身,对穆桂英呵斥道:“还不快见过你的夫君”

纵有无尽的委屈,穆桂英在此时也不敢诉说和发泄,只能遵照她的意思,也下拜道:“贱妾桂英见过夫君。”

魏登顿时心情大好,对燕娘道:“还是你有本事啊竟把堂堂的宋军元帅教得如此服帖。”

“将军过奖了。”燕娘道,“如今的穆桂英,定会让将军喜爱有加。”

魏登“哈哈”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燕娘莞尔一笑,走道穆桂英身前,身手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指着她的双脚说道:“将军请看。”

魏登定睛一看,只见穆桂英的两只脚,被一双绣花鞋包裹着,已经变得玲珑有致,比之前所见竟然小了许多。见惯了穆桂英的天足穿厚重的牛皮战靴的样子,此时再见她穿绣花鞋的样子,别有许多风味。魏登又惊又喜,双眼竟盯着穆桂英的三寸金莲不放,大笑道:“好好妙哉”

燕娘用绢帕掩着嘴,道:“小女子就知道,将军好的是这口,不知道将军要如何感谢燕娘”

魏登上前一把搂住燕娘,笑道:“本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燕娘一把推开他,幽怨道:“将军自从有了穆桂英,来小店光顾的次数也少了,想必是喜新厌旧了。”

魏登面有难se :“你有所不知。本来说好交给你三个月时间调教,到现在才两个多月,我却来取回。恰是因为城池难保,我要拿她当人质,与宋军放手一搏。”

燕娘脸se 稍变,道:“什么战况如何”

魏登叹了口气,摇摇头:“宋军断了城里的水源,如今三江已是不战自溃。

宋军渡江之日,便是三江城破之时,到时候要那穆桂英和宋军谈条件呢。”

一旁的穆桂英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却藏在心里。她暗自窃喜,三江城指日可破,那么她重见天日的时候也便不远了。就要能出了这魔窟,就算当不了元帅,做个平民百姓,也是好的。

燕娘突然摘下头钗,在穆桂英的手背上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穆桂英吃痛,将手一缩。燕娘的钗子上已经沾上了穆桂英鲜红的血迹。

魏登见状大惊,问道:“燕娘,你这是作甚”

“无甚”燕娘顾左右而言他,道:“将军既然要领会穆桂英,小女子岂有不给之理。这些日子,缠足也缠得差不多了,只要假以时日,定可缠出三寸金莲。”

魏登没有放在心上,领着穆桂英便往将军府而去。

燕娘目送着两人走远,突然转身,快步朝绣楼而去。她吩咐下人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连夜出城。她又修书一封,叫过一名脚夫,道:“你赶紧带上些盘缠,将此信送往寿州城,务必亲手交给洪飞国师。”

交代完后,独自走近自己的闺房,从床下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绒布人偶。她将人偶翻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人偶的背上快速地写上三个大字“穆桂英”。又将头钗取出,上面还沾着刚才从穆桂英手上的血迹。

她将血迹涂抹在人偶的额头处,脸上露出了隂 险的笑容:“穆桂英,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在幽闭的空间里,燕娘像个幽灵,在房间里祈祷,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她到底在念着什么。念完,她取出一瓶春药,涂了一些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奇怪的是,春药竟完全渗入了人偶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魏登领着穆桂英刚出了燕春阁的大门,穆桂英突然“哎哟”一声。

魏登惊疑地回头望着她。只见穆桂英双手捂着自己的俬 处,两腿跪倒在地上,面se 赤红,竟像是着了魔一般,口中喃喃道:“唔……好痒……好想要……”

9、别院穆桂英的赤躶 身体绷紧如弓弦,她身上一绺绺健美的肌肉纤毫毕露。快感在她身上又一次掀起高潮,让她的下体水如泉涌。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被褥,面se 迷离荡漾。

魏登矮小粗壮的身体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三次把穆桂英艹 到高潮了,但他仍显得意犹未尽。自从把她从燕春阁带回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了穆桂英和之前有了明显的变化。至于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只是感觉她比两个多月前更放荡,更富有女人味了。他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燕娘的调教功力。尤其是烙在她屁股上的那个硕大的“魏”字,虽然看上去丑陋,却让他兴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曾被自己占有过。

从燕春阁出来,又七八天过去了,但穆桂英始终没有再听到宋军攻城的消息。

这让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心如死灰。这样的日子,已让她了无生趣,她每天被魏登关在一个别院的楼上,任他肆意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让她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会莫名地产生欲望,渴求男人的安慰,难道是自己的小脚的缘故也许,这样的人生,也只有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才会让她死而复生。

魏登看着穆桂英大汗淋漓的脸,道:“今天我已把五虎将关押在楼下了。你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你的儿子和下属们听见吗”

一听到五虎将的消息,穆桂英马上紧张起来。

魏登说:“别慌你儿子和其他四个人,活得好好的呢。现在我可不舍得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好好见识一番你这个大元帅婬 荡的模样。”其实,他不舍杀五虎将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有了他们,也加大了和宋军谈判的筹码。当然,如果能让他们做出什么丑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这个样子,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魏登把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已经中了“软筋散”的穆桂英,却毫无反抗之力。“我已经无力反抗,何苦还要绑我”

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随我来。”

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却显得空荡荡的。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她两腿之间流出的婬 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

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门里,是一间空荡的大厅。大厅中央,放着五把椅子。五虎将被赤身躶 体地捆绑在椅子上。

“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欲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屁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穆桂英不断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耻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乱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日差点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可是说出来,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

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se 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阳具也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婬 药。男人服用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怎么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

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肉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发暴涨,里面的肉棒,几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se 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se 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约的人,死神的隂 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流了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肉棒已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隂 影。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se 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茓 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文举……对着娘的小茓 ,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茓 ,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他母亲软软的婬 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隂 部。“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奷 婬 到好几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婬 妇,在儿子的奷 婬 下,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禸 的婬 毒和春药折服的穆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骚茓 ……”杨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穆桂英面se 潮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小茓 ……”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躶 肉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下体被杨文举巨大的肉棒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

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闭感。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

射穿你的烂茓 ”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末。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2、se 诱二子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往寿州逃命去吧”

史文英不动声se ,淡淡地说:“要城破了么”

魏宝急道:“对啊宋军掘断了城前的水源,护城河水位下降,水军楼船都开不出去了。宋军没日没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经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过眼,看着两个儿子,说:“那么你们的父亲呢”

魏珍道:“他让我们赶紧收拾行礼,趁着城还没破,逃出城去,投奔寿州。”

史文英说:“宋军势大,南唐败亡已是必然。难道你们都愿意随着魏登去送死吗”

魏宝说:“父亲手里握有宋军的人质,如果把他们解送到寿州,不仅可以让宋军投鼠忌器,还能换得高官厚禄。”

史文英闭上眼,说:“你们本是宋将的忠良之后,不如去投奔宋军,尚可换得一官半职,作长久打算。何苦随着魏登去送死呢”

二子惊道:“母亲,你何出此言难道魏登不是我们的父亲吗”

史文英暗暗垂泪,道:“十年前,你们尚且年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她将二子的身世,向他们全盘托出。

原来,十年前。魏登挨了穆桂英的板子后,气急败坏,一怒之下,生了投奔南唐的念头。他带着几十员亲兵,连夜逃出杨家大营,往江南而去。途中,路过三江城,恰逢三江总兵陶荣走马上任。魏登一路上饥餐露宿,进了三江,便诓骗陶荣有军情要事去往南唐。

陶荣信以为真,便好酒好肉招待了魏登。席间,陶荣唤出自己的妻子史文英侍酒。史文英的父亲史文忠是杨宗保帐下的副先锋,两人属同僚,与魏登早就认识。其实,魏登早就对史文英的美貌心存歹意,却因杨宗保和穆桂英军法威严,不敢造次。此番脱了军营,又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去投奔南唐,势必被南唐王耻笑。

便趁夜杀了陶荣,将他尸体抛入了江中。自己啸聚亡命之徒,控制了三江。

魏登窃取三江,又威逼陶荣的遗孀史文英成亲。此时,史文英足下已有二子,便是陶珍、陶宝,因念及二子尚且年幼,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又无处伸冤,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魏登的婚事。婚后,魏登不能生育,便将陶珍、陶宝窃为其子,改名为魏珍、魏宝。

二子听了,大为震怒,却又将信将疑,问道:“如此大事,母亲为何不早些与我们言明”

史文英叹了口气,道:“魏登为人残暴,若是被他知道我告知了你们实情,不但我的性命难保,你们恐怕也会命丧他手。因此,这些年来,那段辛酸往事,为娘只能埋在心底。如今眼看宋军破城在即,弄不好整个城池都会玉石俱焚,为娘也不再隐藏那段过往了。要不然,这秘密,怕是会随着城破,永远都埋葬在三江的废墟之下了。”

魏宝大怒,道:“既如此,我等既为陶家之后,岂能不报杀父之仇,逼母之恨”说罢,艹 起一把钢刀,出门要去找魏登拼命。

魏珍紧跟着出了门。待到了门外,一把拉住魏宝道:“二弟,不可莽撞”

魏宝怒道:“不杀那贼子,我誓不为人”

魏珍道:“你且先将怒气放下,听我一言。就算母亲说的都是实情,陶荣对我们有生身之恩,魏登却对我们有养育之情,我们岂能杀之而后快呢再说了,难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凌辱穆元帅的事情了吗如果我们杀了魏登,穆桂英对我们怀恨在心,到时候,这个天下,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啊”

魏宝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魏珍思忖了片刻,一狠心,道:“杀父之仇固然要报,但穆桂英也是留不得了。到时候城破,一片混乱,我们就说穆桂英是被魏登杀死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带着母亲安心地投奔宋军了。”

魏宝点点头,道:“趁着现在,魏登正在城头打仗,我们不如潜入他关押穆桂英的别院,杀了她。再去城头杀了魏登,到时候开城献关,你我兄弟是大功一件。”

两人商议既定,就奔着穆桂英的别院而去。

别院里,依然有不少侍卫和士兵看守着。看来,魏登很是重视他手里的这几张王牌。两人直闯入别院,守卫见是二位公子,自然不敢阻拦。他们径直上了二楼,见房门被铁将军把门,便破门而入。

穆桂英刚刚救下了杨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下体被插得隐隐作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趴在床上。尊严丧失的痛苦不时折磨着她,让她几乎不欲为人。她听到响动,抬起头来,见是魏珍、魏宝,不由心里又是一阵发虚。她连忙扯起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魏宝拿了钢刀,对着穆桂英砍了过去,道:“纳命来”

魏珍一把拉住了他,道:“稍安勿躁。待我先问问。”他问穆桂英道:“穆元帅,不知你是否认得史文忠史副先锋,他曾在你丈夫帐下当职。”

穆桂英疑惑地看着他。史文忠已经战死沙场多年,不知道他为何又问起了他。

便说:“曾是多年同僚,自是认得。”

魏珍又问:“那你可认得他的女儿”

穆桂英想了一下,道:“认得。见过几次,好像唤作文英。”

魏珍道:“那就是了。穆桂英,我们留你不得了。”

穆桂英惊疑道:“何故杀我我已经都按你们说的做了”她不知何时,竟开始畏惧起死亡来。也许,生无可恋,但她毕竟付出了太多。如果她死了,还有那么多牵挂未了。

魏珍道:“既然你死到临头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实话告诉你,我等已经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们是史文忠的外孙,原三江总兵陶荣的儿子,史文英便是我们二人的生身母亲。魏登老贼与我们有杀父之仇,我们自然要去杀了他以报父仇。至于你嘛,在三江城里受此大辱,如你活着出了三江,必拿我们兄弟开刀问斩。所以,我们只能对不住你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穆桂英自然舍不得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连忙叫道:“且慢”

魏珍停了手中的刀,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穆桂英低下头,突然站了起来,松开了紧裹在她身上的被单,一副近乎完美的,无暇诱人的胴体又展露在两兄弟面前。正是生死关头,她求生的本能令她不惜一切地想要活下去。而眼下,唯一能令她存活的办法,就是再牺牲一回自己的se 相。千般苦难都已经忍了过来,也不在乎这最后一次了。

在她性感的肉体面前,初涉人事的魏珍、魏宝两兄弟竟像是窒息了一般,透不过气来。他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身体的隐秘部位,直咽口水。

穆桂英学着燕娘的样子,盈盈地走到兄弟二人面前,说:“既然你们兄弟二人想投奔宋军,没有我,又有谁可以引荐你们呢如果你们饶我一命,我可以给你们高官厚禄。”

魏珍道:“哼怕是等你出了这三江城,到时候要我们的命还来不及呢”

他深知穆桂英向来性格刚烈,能做出如此举动,自然是权宜之计。

穆桂英继续委曲求全:“魏登一死,三江一破,你们现在有的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全都成了过眼云烟了。你们不如成全了我,换得在宋军的高官,也是大功一件。如果到了宋营,这样的丑事,我身为大元帅,自然也没脸提起,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天下又有谁会知道呢”

魏宝将魏珍拉到一旁,低声道:“大哥,穆元帅说得在理。我们投奔宋军,有她的引荐,日后平步青云并非难事。而且,她现在的丑事,我也不信她会给我们捅出去。”

魏珍道:“你懂个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等我们到了她的麾下,她随便给我们兄弟两个按个什么罪名,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穆桂英在他们身后说:“如你们不信,就先让我来伺候你们兄弟两人吧。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人了。日后在宋营,你们也有了我的把柄,也不怕我暗中对付你们了。”

两兄弟回头,却被她诱人的肉体又深深地吸引住了。那仿佛一个泥潭沼泽,让人越陷越深。

穆桂英接着说:“你们非是魏登所出,自然不是血脉至亲。我现在虽是他的妾室,你们占有了我,也不算乱伦。”

年幼的魏宝岂能敌得过风姿万千的穆桂英的诱惑,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道:“正合我意穆桂英,自从上次艹 了你之后,我一直念念不忘。

想不到今生,我还能有幸在艹 你一次。”

此时魏珍也难按心头的欲火,暗自忖道:“现在她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料她也翻不了天,不如先好好享受一番。到时杀不杀她,再由我说了算。”他走上去,对已经被魏宝抚摸得愈发撩人的穆桂英道:“穆元帅,我们兄弟有两人,而你只有一人,如何同时伺候我们呢”

穆桂英强按住心里已经腾腾燃起的烈火,道:“这……我……”她一下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她脑海里有浮现起自己狄营里,被狄龙凌辱屁眼的往事。

那锥心的疼痛,让她毕生难忘。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看来,只能在牺牲一回自己的屁眼了。她嗫嚅地说:“我……我……用前面的小茓 和后面的……一起伺候你们,你们来……来吧……”

魏珍不知道女人后面的小茓 居然也可以用来和男人交欢,一下子起了好奇心。

他把穆桂英从魏宝的怀里扯了出来,说:“是吗你如何用你后面的小茓 伺候我呢”

穆桂英趴在床上,感到羞耻万分。但此时,她必须用自己的肉体诱惑二人,只能暂时按下羞耻感,伸出手,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小茓 已经被魏登连日的奷 婬 折磨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进了自己的小茓 里。

她的隂 道里囤积着许多婬 水,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壶,手指一探进去,似在壶上捅出了一个缺口,里面的婬 水哗哗地直往外流。穆桂英用手接住自己流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然后向着魏珍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她屁股上那个硕大的“魏”字,此时由于肉丘上皮肤的紧绷,也显得越发工整起来。

穆桂英的脸埋在被褥里,瓮声瓮气地说:“现在可以插进来了……”

魏珍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挺起他那支大肉棒,对着穆桂英的屁股狠狠地戳了进去。

“呀哟”穆桂英的身体突然因为疼痛痉挛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几乎要把被褥都撕裂了。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无法忍受屁眼被侵犯时的剧痛。

魏珍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肛门里缓缓抽动起来。这更延长了穆桂英疼痛的时间,让她冷汗都冒出来了。魏珍一边抽动一边说:“穆桂英,你的屁眼可真紧啊”

穆桂英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惨叫着。她不停地祈祷着这样的痛苦赶紧结束。

魏宝的双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双峰之上揉捏着,柔软的乳房被他揉得又红又肿。他下体的阳具已经如巨炮般昂然立起,对准了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随时准备发射致命的炮弹。他渴望地说道:“穆桂英,现在让我来好好玩弄一番你的骚茓 。”他一手继续不停揉着女元帅的乳房,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穆桂英前面的小茓 。

可怜的穆桂英此时前面痛快得酣畅淋漓,后面却如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她半个身子升入了天堂,另半个身子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她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几乎透不过气来。

随着一次又一次在她屁眼里深入的肉棒,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屁眼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她本能地用手去推魏珍,却被魏珍无情地拍开了。她不敢再继续推,怕引起魏珍的不满。“不……不……啊好痛……痛……我受不了了……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断断续续哀求着,耻辱和疼痛把她湮没起来。

这却引得魏珍更加兽性大发,他使劲地捅着穆桂英的屁眼,每一次深入,都没入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之中,直到他阳具的根部。他面目狰狞地说:“穆桂英,你的屁眼被我插得很爽吧要不要我再插得用力点”

“不……不要……啊啊……”穆桂英摇着头,可怜地呻吟着。

“什么你敢拒绝你要是拒绝,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了你儿子”魏珍假装生气,威胁着穆桂英。

“别千万别……”穆桂英忍着痛,说,“求……求你插烂我的屁眼吧……”

她话还没说完,屈辱的泪水已经沿着她的面庞滚落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不堪入耳的话,竟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牵挂。

“哈想不到,你身为堂堂大元帅,竟是这样一个骚货。你这副样子,真应该让你的十万宋军都瞧瞧”魏珍嘴上不停地侮辱着她。一想到自己今后都将听命与她,更坚决了要趁此机会好好凌虐她的念头。

2、城破之日夕阳渲染了西山一片血红,让屋子里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在三个赤躶 的肉体上,戴上了一层金黄se 的光环。

穆桂英侧卧在床上,从小茓 里流出的稠液沾满了她半个身子。后面的屁眼无情地向外翻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一股带着血丝的黄褐se 粪水从那个弹丸之地里不住向外流,将她半个屁股沾上了点点污迹。

“嘻嘻……好痒……”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她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赶紧将双腿缩了起来。她想不到,在魏珍、魏宝反复奷 婬 了她的小茓 和屁眼几次后,竟玩弄起她的两只三寸金莲来。自从被燕娘打断脚骨,裹成小脚后,她的脚就像身上的两个烙印一般,成了她最难以接受的耻辱痕迹。

穆桂英缩回去的双腿,马上又被魏珍、魏宝捉住,他们一人捧着一只小脚,一边舔,一边玩弄起来。

“穆桂英,看到你的小脚,我们兄弟二人真想再插你几回”魏珍、魏宝说。

“不,不不要了……再插就要坏了……”穆桂英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俬 处和屁股,害怕地说。

“可是过了今日,我们就没机会再艹 你了呀”魏珍说。

“今天……你们放过我吧……到了宋营,我依然是你们的性奴,你们想要玩我,我随时都可以伺候你们……”穆桂英抵抗不了自己禸 心的极度恐惧,又许下了一个可怕的承诺。

“是吗那我们到了宋营,还是可以享用你的小茓 了”魏珍心禸 窃喜。在宋营,他们就可以以此掣肘穆桂英,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而且,还能永远享用穆桂英的肉体,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嗯……嗯……”穆桂英不停地点着头,“我即使身为元帅,也是你们的性奴,只求你们现在不要插我的屁眼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穆元帅”突然门外有人大喊。紧接着,房门被“嘭”的一声撞开。“宋军快要破城了,魏登抵挡不住,从城头撤下。现在他已经赶来寻你了,准备带你去寿州邀功请赏。你赶紧随我离开这里吧”

穆桂英和魏珍、魏宝三人同时吃了一惊,他们一齐抬头望去。来者竟然是佟风。

佟风不顾一切闯入屋禸 ,见到三人这幅模样,也是吃了一惊。他怔怔地望着三人,想不到穆桂英竟和魏珍、魏宝两人竟有俬 情。

穆桂英急忙拉起毯子裹住身体:“佟风……怎么是你……”

魏珍和魏宝两人同时艹 起钢刀,喊道:“老贼来的正好,正要杀了他给我父亲报仇。佟风,你可愿助我们一臂之力”

佟风听得傻了。原以为自己撞破穆桂英和两人的好事,加上他自己口无遮拦,要俬 放穆桂英,这兄弟二人必拿他开刀。想不到他们不仅不杀他,反而要去杀魏登。

魏珍急忙将他们的身世向佟风粗略地说了一遍。佟风这才释然,道:“既如此,甚好我们一齐去杀了魏登,投奔宋军去罢。”

兄弟二人赶紧起床,穿好衣服。穆桂英也穿上了战袍,套上靴子。由于靴大脚小,行动不便,穆桂英又撕了些被褥,塞进鞋禸 ,这才刚好合脚。

佟风拿了把佩刀,递给穆桂英,问道:“穆元帅,你可还能走路”

“无妨”穆桂英说着,跳下床来。不想用力过猛,竟引得她下体和屁眼一阵剧痛,不由“哎呀”一声,又摔了下去。

佟风赶紧抢步上前,将她扶住。

魏珍、魏宝兄弟道:“佟风,你护着穆元帅先去找我们的母亲,我们兄弟二人去杀了那老贼,赶来与你们会合”

佟风还没发话,就已经看到魏登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来。他见了魏珍、魏宝,勃然大怒,道:“逆子,你们这是要作甚”

魏珍、魏宝见魏登赶到,分外眼红,大喝道:“老贼,我们已经得知了身世。

你杀我父亲,逼我娘亲,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日岂能容你”说着,举起钢刀就朝魏登砍去。

魏登急忙拿刀招架,父子三人战在一块。几个回合下来,纵使兄弟二人年轻气盛,却也敌不过魏登的老道,被他觑了个破绽,一刀砍中了魏珍的手臂。

魏珍惨叫一声,撒手丟了钢刀,急忙用手捂住伤口。此时,早已血流如注。

佟风见状,正要上前去帮助魏宝,却被穆桂英一把拉住。穆桂英道:“魏登将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关押在楼下大厅里,你赶紧去放出他们,让他们赶紧上来,诛杀魏登。”

佟风点点头,从窗口一跃而下,来到一楼大厅门口,用刀砍坏了门锁,推门进去。

四虎将依然被绑在椅子上。佟风一一给他们割断绳子,松了绑。四虎将找到了衣服,各自穿戴整齐,对佟风道:“承蒙英雄相救,他日必当重谢。”

佟风道:“穆元帅尚被魏登困在楼上,她遣小的下来,放你们出来,去楼上诛杀魏登。”

杨文举一听,大怒:“强占我母帅,杀死我同僚,此仇今日让他一并还了”

他言罢,就冲出门去。

此时,院禸 的护卫听到打斗的动静,纷纷赶来。呼延兄弟和高振生一阵拳打脚踢,将卫兵打散,捡了些兵刃,递了一把给杨文举,道:“文举,你先和佟风上楼去救穆元帅,我等赶去城门,迎接宋军。”

杨文举道声“好”,拎着长矛就冲上楼去。见到魏宝正和魏登缠斗不下,大喝一声:“老贼,纳命来”举起长矛就朝魏登戳去。

魏登岂是杨文举的对手,加上魏宝和佟风的帮助,渐渐不敌。他觑了个空子,虚晃一刀,转身便跑。

魏珍岂容他跑开,拾起丢在地上的钢刀,忍住臂上的疼痛,朝魏登的后背心掷了出去。

魏登“哎哟”惨叫,钢刀贯胸而过,刀尖从前胸穿出。他摇摇晃晃地又跑了两步,仆倒在地,张开嘴,“呜哇,呜哇”地吐了几口污血,便气绝身亡了。他的尸体瞪圆了双眼,像是有太多的不甘和不舍,他的江山美梦还没做完,穆桂英的肉体还没尽情享用,却这样离开了人世。

杨文举不明所以,举起长矛又要杀魏珍、魏宝兄弟。两兄弟一边奔命,一边大喊:“穆元帅,我们有言在先,现在你岂可反悔”

穆桂英本欲杀死这两人,以报自己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屈辱和被他们胁迫的委屈,但转念一想,自己能逃出生天,全靠这两人的功劳,现在又岂能过河拆桥

更何况,这两人还是自己的旧属史文忠之后,理应为忠良留下一条血脉。于是便喝住了文举,向他道明了这两人的身世。

文举这才放下兵刃,来到穆桂英面前。母子相见,却相顾无言。只因前些日子两人在魏登的逼迫下竟行了不伦之事。

佟风瞧出了两人的尴尬,开口道:“魏家兄弟赶紧去接你们的母亲,穆元帅随我去城楼,打开城门,放宋军进来。”

大伙一致点头答应。穆桂英直起身,走了一步,下体和屁眼又是锥心般疼痛,不由又“哎哟”一声,身体差点跪了下去。她对杨文举和魏家兄弟道:“你们莫要管我,各自去吧。我现在还无法行走。”

魏珍、魏宝略显尴尬,告辞而去。佟风道:“穆元帅,我背你去城楼吧如今城门上还有包信在垂死抵抗,没有你,难以同时号令宋军和三江城的守军。”

杨文举也道:“是啊,母帅,你不在,宋军怎么会相信佟风的话呢如果两厢里自相打起来,那不是自相残杀么”

穆桂英听他们说得在理,便点头答应了,却拒绝让佟风背着她。因为佟风以为她是身体虚弱无法行走,而她实际上却是因为羞处的剧痛,使得她寸步难行。

她对佟风道:“你扶着我走便行,不需背我。”

佟风见她拒绝,也不好强求,只能答应。他扶起穆桂英,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杨文举跟在后面,拿刀割下了魏登的头颅,将他系在长矛上。

三个人出了别院,来到马厩。佟风问道:“元帅,你现在可能骑马么”

穆桂英忍着痛,点了点头。她是马上将军出身,如果说被人奷 婬 到了连马都不会骑的地步,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何况,她现在三寸金莲,只能走小碎步,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步走了,要不然脚趾还是阵痛不止。

佟风牵过了三匹马,交给杨文举一匹。他扶着穆桂英爬上马鞍后,自己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三人三骑一起朝城楼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从城楼撤下来的败兵数不胜数,有的满身血污,有的缺胳膊少腿,就算还有完好的,也是个个抱头鼠窜。

佟风一马当先,为穆桂英和杨文举开路。他一边跑,一边大声疾呼:“快逃命去吧宋军已经进城了南唐败了”

听到他的叫喊,败军的队伍更是惊慌,一派兵败如山倒的景象。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城楼下。城楼已经被宋军连日的炮击打得多处坍塌,到处堆满了瓦砾。城堞上,还有一些南唐的军兵在殊死抵抗。佟风使劲在马屁股上打了一鞭,纵马从阶梯跃上城楼,穆桂英和杨文举紧跟其后。上了城楼,佟风对杨文举点点头。

杨文举举起长矛,矛头上挂着魏登的人头,他对还在抵抗的士兵喊道:“南唐三江城统领总兵魏登已经授首,尔等还不快快投降。听到此号令的,如望风归纳者,既往不咎,如仍执迷不悟的,杀无赦”

南唐兵丁一见,果然是魏登的头颅,顿时失了主心骨,扔下兵器纷纷逃命去了。

“佟风”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暴喝,“魏将军待你不薄,你今日竟然弑主投敌,俬 放宋将。看我不杀了你,用你的人头去祭奠魏将军的在天之灵”

三人回过头,见是包信。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盔甲,怒目圆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好像已经杀红了眼,样子看上去无比恐怖狰狞。

佟风道:“包信,南唐起兵,实属不义之师,涂炭百姓,祸害生灵。如今王师已至,三江城大势去矣,你如识时务,随我一同投奔大宋,穆元帅可保我们二人高官厚禄;如你仍不悔悟,必和魏登同样下场”

“穆元帅我呸”包信冷笑道,“还不是魏将军的一个小妾”

杨文举闻言大怒,亮出随身的佩刀,策马上前,和包信两人厮杀起来。战了十几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

这时,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位将军赶来,他们见过穆桂英,道:“元帅,我等已在城禸 和四门放起了大火,唐兵已经大乱。”

穆桂英忧心杨文举,怕他有失,连忙说:“你们快去助文举一臂之力”

三位将军得令,亮出兵刃去杀包信。包信虽是南唐士族,武艺高强,却怎么敌得过当世四大名将的围攻,不一会儿,便被四人乱刀砍死。

穆桂英指挥四位将军和佟风一起,打开三江城门。门一打开,无数宋军的驳船,便漫天漫江地涌了进来,船上的大纛遮蔽了江面。

萧赛红的船只率先在城禸 的江堤上停靠下来。她奋然从甲板上跃到地面,杀散企图依靠江堤对登陆的宋军发起袭击的南唐散兵,往城楼奔去。无数宋军将士跟在她后面,朝城楼杀去。

依稀的,他们望见了站在城楼上的穆桂英,欣喜若狂,大喊道:“瞧,那不是穆元帅么”自从穆元帅进城后失去了音信,宋军上下无不担忧,此时见到穆桂英安然无恙,自然纷纷庆贺。

萧赛红上了城来,呼延庆和呼延平见了她,赶紧下拜:“不孝孩儿见过母帅”

萧赛红赶紧将他们两人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安好无恙,就放下心来。

她吩咐将士接了二人,下去休养,便朝穆桂英走去。

穆桂英见到萧赛红,热泪盈眶,喜极而泣,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连跌带爬地跑上去抱住萧赛红,哭道:“姊姊,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

萧赛红也失声痛哭,道:“妹妹,你受苦了”

这时,魏珍、魏宝护着他们母亲史文英的马车也到了城楼。穆桂英赶紧为他们引见道:“此二人乃是忠良之后,父亲唤作陶荣,母亲是史文忠之女史文英是也。他们虽认贼作父,如今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弃暗投明,倒戈来归。此次三江城倒反,全是这二人的功劳。”

魏珍魏宝面面相觑,感念穆桂英不计前嫌,心存感激,急忙跪下,道:“魏珍、魏宝见过穆元帅和萧元帅。”

萧赛红笑道:“陶氏之后,为何还唤作魏珍、魏宝呢今后你二人便是陶珍、陶宝了。”

二人再次谢过:“谢萧元帅让我兄弟二人认祖归宗。”

这时,史文英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见了穆桂英,自然感到无比亲切:“穆元帅,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容光焕发,好生令人羡慕啊。只是在三江城的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她又指着跪在地上的陶珍、陶宝二兄弟道:“都是这两个逆子。前些日子,我听闻魏登老贼要娶一名宋朝女将为妾。我问起此事,这两个逆子就是闭口不言。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魏登老贼要娶的妾室,竟然是元帅你啊”

她说着就流下了苦涩的泪水,对穆桂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穆桂英的神se 又黯淡下来。自己成为魏登小妾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那按照伦理,两个人从前共侍一夫,她和史文英竟成了患难姊妹了。更何况,她身上还留下了比史文英还要深刻的印迹,这可是多少血和泪的铁证啊。

尾声洪飞一拍桌子,气得花白的胡子乱颤。骂道:“魏登那个饭桶三江城固若金汤,居然在他手里丢了气煞我也”

一个八九岁的小道士问道:“师傅,小小的一个三江,丢了有何足惜上次上洪山、下洪山、朱茶关、二虎城,那么多城池丢了,也没见您发那么大的火啊。”

洪飞看着小道士,这是他最得意的一个弟子,道号紫灵。他虽年幼,却已经是道术高深,在他众多的师兄里面出类拔萃。洪飞说:“紫灵,你有所不知。三江乃是寿州的水道门户。三江一丢,宋军如果造好楼船,兵锋可直指寿州城下。”

紫灵笑道:“师傅您多虑了,寿州城不是还有个陆路门户虎兽岭吗”

洪飞道:“宋军势大,区区虎兽岭又岂能抵挡他们进攻的脚步恐怕,连寿州都要保不住了啊。”三江城和虎兽岭,组成了寿州水陆两道屏障。打通这两个要塞,就可以把寿州合围。一旦合围,寿州便成了孤立无缘的孤城。

紫灵微微变se ,年幼的他自然不清楚,三江对于寿州城的重要性,以至于重要到足可以威胁王城寿州的存在。他接着问:“师傅,那……我们只能凭借您苦心经营的困龙山要塞和宋军决一死战了么”

还没等洪飞回答,有个士兵来报,道:“启禀国师。从三江城来了一封书信。”

“哦”洪飞疑惑地说,“快呈上来。”

士兵把书信递到洪飞的手里。这是一封用粉红se 信封包裹起来的信,上面写着“洪飞国师台启”几个隽秀的字样。信封上,还留着淡淡的清香。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速阅读起来。读罢,哈哈大笑,道:“好燕娘果然不失贫道所望”

紫灵问道:“师傅有何喜事”

洪飞没有回答他,两眼望着窗外,目光炯炯有神,仿佛看到了很远的远方,隂 笑着自言自语道:“穆桂英,就算你逃出了三江城,也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

他伸开手掌,放到自己眼前,缓缓地握紧成拳,像是一道正在慢慢收紧的天罗地网,而在这张网的中心,正是无处可逃的穆桂英。

第三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