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生子人兽肉文耽美 第 15 节

作者:妩媚三生书名:好受承双生子人兽肉文耽美更新时间:2020/08/17 12:57字数:6432

  


声总会转化成好听的呻吟,禁欲良久的麒硕这次分外卖力,很快就把柳宜生弄得浑身颤抖,坐在他的巨物之上不住起伏。

销魂的情事是在孩子嚷嚷著饿了要吃饭要爹爹抱的哭闹声中不得不中止的。柳宜生那时已经被弄得香汗淋漓,出了三四回精,底下湿乎乎的一片,连腰肢都动不了一下。兄弟俩自然是吃了大饱神清气爽,欢快地一个喂孩子,一个帮柳宜生沐浴清洗。

作家的话:

我可耻的竟然做了拉登党

、14鲜币74.不该沐浴

这一点亮蜡烛,兄弟俩脸se 就变了。

方才天se 昏暗,激情中又没有注意细看他的身子,现在一看,原本洁白无效的手臂上红红一道,血早已止住,鞭痕却狰狞可怖。

“怎麽回事谁伤的你”麒庚心一疼,脑袋一热,站起身子,一脸怒气勃发。

“”他们不提,柳宜生都快忘了今日帮徒弟挡了一鞭子的事了。当时形势紧迫,满屋子都是要把西门晴置之死地一般的豺狼虎豹,西门盈那小妮子,才十来岁,手劲却不容小觑。

这鞭子挥在自己手上,也就是疼了一下,咬个牙也能忍过去,若是打在了徒弟那弱柳扶风的身子上,可能就被抽昏过去了。

“这不严重,我已经上过药了,别担心。”男人嘛,有一两道疤痕算什麽柳宜生没当回事,拉住了暴走的麒庚。

“谁说不严重的你的身子都是我们的,凭什麽就给别人打了去”

“真的没事了,我还光著呢,沐浴完了再说嘛。”柳宜生感动於他们对自己的维护,想起自己和西门晴,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他只要受个小伤,他们就大惊小怪,西门晴就算是被打的遍体鳞伤了除了他这个做师傅的,还有谁会给他一点关心和爱护

麒庚忍著怒火,把人给捯饬干净了,包在大被巾里扔床上。

孩子也整睡了,三人终於有了时间,好好的说说贴己话。

柳宜生被两人抱在怀里,久违的温暖和安心,让他极其放松,把近些日子在西门家发生的一切都挑著捡著说给了他们听,才说到一半麒庚就眉头紧蹙:“这还是不是一家人了怎麽能如此对待孩子”

“恐怕小柳儿还有什麽没和我们说呢,是不是小柳儿”麒硕却听出了柳宜生欲言又止的部分,手从边上伸出,顺著他光滑的腰处缓缓摸索。

“别动手动脚的”柳宜生腰测发痒,往麒庚那边钻,出了狼窝又入虎丨茓 ,麒庚也不是什麽好东西,手闲著也是闲著,捏著他的丨乳丨尖,并非挑逗他,只是玩闹罢了。

“你们再这样,我可不说了”柳宜生被紧紧夹在中间,又动不了,脸一沈,当真有些气愤的模样。

兄弟两不得不鸣金收兵,规矩抱他听他接著说下去。

“我那个小徒弟,是与我一样的双性之人,所以才遭到如此多的欺凌。我才知道呢,我这样的身子,人类社会里是要被生下来就掐死扔掉的,能被爹捡回去,也算是万幸了。”

“没事啊,我没有自怨自艾的意思,我有你们,别人如何看我都不重要。”柳宜生见兄弟俩神se 紧张,不由笑了笑,安抚他们,“我担心的是晴儿,他在那个家里是毫无亲情可言的,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在西门家陪著他,你们说,我们把他收养过来,让他与我们生活在一起,可好”

这是他琢磨了许久的念头。在柳宜生的概念里,只有感情好,相互关怀的人组成的才叫家庭,像西门晴那样的,也许他的家人对他的情感还不如自己这个当师傅的。至少自己对他是真的好,不会满怀恶意。如果麒硕麒庚不反对,干脆带他逃离西门家,有两人在,必然没什麽问题的。

“从别人家里把人拐出来,哪里是你想的那麽容易的,他自己同意麽”麒硕不太乐意,柳宜生与那孩子有师徒之友谊,但西门晴对他们而言只是陌生人。小柳儿一个头脑发热,对人同情,也许还产生了同命相连的念头,但要在自己这家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陌生成员,一时半会总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应该会同意的吧,这世上也就我对他最好了。”柳宜生皱了皱鼻子,回道。

“宝贝儿,这只是你想的,就算你待他再好,说到底那也是他的亲父亲妹,那孩子长那麽大没有出过家门,真跟我们走了,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离开自己的家人,更多的是面对一个崭新的环境,他未必能够鼓起那个勇气。”麒硕顿了顿,亲了他认真听,因为眨动眼睛而蒲扇的睫毛一下。

“更何况,小柳儿,渝州不是久留之地,我们的生活也不稳定,一边要帮你寻找家人,未来是否回麒麟村,还是找个别的地方住下,现在都是未知之数,让那个孩子跟著我们颠沛流离,是不是合适”

“还有呢,你说他的身子与你一样,如果我们把他带回麒麟村,祭司大人是不是又会打上他的主意”麒庚想到了麒硕没想到的地方。

柳宜生眼睛睁大,暗道自己怎麽把这个给忘了,麒硕和麒庚不可能一辈子陪伴著他在外边游走,早晚要回到麒麟村的,也也许有朝一日想通,也会再回去,到时那西门晴该怎麽办当真是个天大的问题。

“所以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并不是不可怜他,只是跟著我们未必是对他最好的,小柳儿你觉得呢”

柳宜生不得不点头认同,他一厢情愿的觉得把西门晴从水深火热的环境中解救出来就是对他最好的了,却忘了自己将来可能也会四处漂泊,不知哪儿是家。

“村子呢我还没问你们怎麽今天可以一起来看我了,还抱著宝宝”

麒麟村的危机解决後,麒硕和麒庚才敢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柳宜生。柳宜生听得一惊一乍,自己不再的日子竟然发生了那麽多事,他长大的村子差一点就被毁於一旦,而自己什麽都没做,什麽都不知道。

“你们混蛋那麽重要的事情竟然瞒著我我就算出不了力,也可以在你们身边陪著你们”柳宜生气得一人捶了好几拳,两个混蛋装模作样地痛苦大叫,他就不好意思再揍下去,鼓著脸不看他们。

“我们是怕你担心嘛。而且现在已经结束了,你不觉得整件事情很富传奇se 彩很有趣麽阿土和魔君,啧啧,阿土那麽壮,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麒硕成功的转移了柳宜生的注意力,柳宜生眼睛果然亮了一下,继而又有些失落道:“可惜我没见到你们口中那个不可方物的魔君。到底有多好看啊比我还好看麽”

这个小不要脸的,顶著易容後的脸,还敢说自己好看。麒庚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子说:“你以前嘛,是比他还好看,就是现在要不要照照镜子”

柳宜生猛然想到自己还是个武夫脸呢,一吐舌头,终於不别扭,把妆给除去了才重新乖乖窝回兄弟两怀里。

“小柳儿有兴趣,可以回去看看啊,阿土不愿意跟魔君回去,魔君也三五不时地在麒麟村留恋,小两口没羞没臊的,我们出村那天,路过小溪,还见他们一同在溪中沐浴呢。”麒庚口气有点酸:“我们都没和小柳儿在小溪里好过。”

好像这是什麽天大的遗憾似的。

“你们,希望我回去麽”柳宜生把头从他们怀里抬起,有些不确定地问。

“这事不著急,我们不会逼你。反正从今以後,你在哪儿我们和孩子便跟到哪儿。”麒硕温柔笑道。

“我们出门前还问了爹关於你的身世,等我们找到你的家人後,如果小柳儿想族人,还不是想回去就可以随时都回去”麒庚一脸讨赏的笑。

柳宜生无奈,一人亲了一口,心里开始琢磨。

离开村子一年,说不想族人肯定是骗人的,只是让他回去面对柳慕言,他现在还做不到。可是人类的社会毕竟也不是长久居住的地方,他现在对人类心生厌恶,觉得他们都是无情愚昧,唯利是图,又猥琐不堪,至少大部分的人是这样的。

原本淡化下来的寻找双亲的念头,在有了新的线索之後,又有点蠢蠢欲动了。钦州麽离这也不算太过遥远,只是自己如果去了钦州,晴儿怎麽办

“好了宝贝,一下子和你说了那麽多,现在也不是做决定的好时候,反正我们和孩子会一直陪著你,你放不下你徒弟,还可以每天去照顾他,找父母的事,也不心急。”

柳宜生一想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身子疲乏的不行,於是也不多想,在两人的怀里睡了久违的踏实的一觉。

、8鲜币75.师徒分别

然而,即便是他放不下西门晴,也由不得他去做主是否要继续在西门家呆著。他如此不客气地下了西门家主母与西门家的小姐面子,人家能容忍他再在自己眼皮底下呆著才是奇怪的事。

所以他还没进门,就被管家拦了下来:“柳先生不用去找阿晴了,随我去账房结账吧。”

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给辞工了,柳宜生也没说什麽,跟著管家去了账房,暗想自己那神仙醉确实还不错,管家看来对昨日的事一无所知。

结了银两,柳宜生一脸诚恳道:“管家,我与晴儿毕竟师徒一场,如今你们辞我工我无话可说,但总不见得连最後一面都不让我见,这未免有些不见人情。”

管家对柳宜生的印象一直不错,见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於是点点头嘱咐道:“那柳师傅快去快回,道别後就赶紧走吧,小心别被别人撞见,不然就是害我了。”

“那是自然。”柳宜生颔首,心中愧疚渐生,自己昨日对管家太没礼貌了,他人并不坏,阻拦自己也只是职责所在。

柳宜生进了小院子,西门晴正在抹泪,想来是听管家说了,不再让师傅教他。

“哭什麽眼泪都流成河了。”

西门晴见柳宜生,忙止住泪,眼睛都放亮了,扑进他的怀里。

“呜呜,我早知他们要赶师傅走呜昨日就应该挨打的这样他们就不会把师傅赶走了”

“别哭别哭,瞧你,师傅的衣裳都被你哭花了。”柳宜生摸了摸他的脑袋,叹了声气。长了这样的容貌,偏偏还性子这般柔弱,遇事也只会哭,真不知他走了之後还会被人欺负成什麽样了。

“我还以为从此都见不到师傅了,还没来得及和师傅说谢谢,著急死了,才会这般没用的一直哭”西门晴仰著头看他的师傅,手紧紧扯著柳宜生的衣角,一脸不舍。

他眼睛红肿看著实在可怜,柳宜生心中一个不忍,脱口而出道:“师傅带你离开西门家,从此跟著师傅浪迹天涯,晴儿可愿意”

“走走去哪里”西门晴睁大小鹿一般的眼睛,还含著水汽,一脸茫然。

“师傅也不知道,总之天大地大,总有落脚的地方。只是免不了颠沛流离,师傅想的是,哪儿也不会比不上西门家,比不上这个破院子的。”

西门晴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判断柳宜生话的可信度,他沈默半宿,眼泪又流了出来,边摇头道:“我从来没出过家门,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样的,怕跟著师傅,将来便是一个累赘”

柳宜生心一沈,果然如麒硕所料,西门晴也是不愿意同他走的。其实他哪里知道,西门晴自卑惯了,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事就是遭人嫌弃和厌恶。

他长到那麽大,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蓝,在西门家,也只能吃口闲饭。跟著柳宜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为师傅做些什麽,如果只是不断的麻烦师傅给师傅原本简单的生活增添负担,还不如留在西门家,最多回到和以前一样孤零零的生活,至少不会打搅到师傅的生活。

他心里敬慕感激柳宜生,自己既然什麽都无法为他做,不让他为自己烦心就是唯一能做的了。虽然离开西门家,对他而言也是个莫大的诱惑。

“那师傅问你,师傅教你的学问,都牢牢记在心里了没有”

“晴儿都不敢忘,每日都有温习,医术和功夫都有练。”

师徒俩又温存了好些时候,柳宜生知道也是时候该走了,他柔声道:“好了,天下本就没有不散的宴席,等晴儿长大了,可以离开西门家,若是还记得师傅,就来找我吧。”

“真的那我要上哪儿找师傅”

“师傅现在还不知道,等以後定了下来,来看你,告诉你可好”

“好,那晴儿便等著师傅。”

师徒两都知道,此一分别,再见经年。

缘分有时就是这样,来的时候机缘巧合,走的时候万般无奈,只是这时候,两人都不知道西门晴也有属於自己的缘分,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像他的师傅一样被人放在手心上宠爱,生儿育女,再也不会吃现在所受的苦。

麒硕麒庚看到小柳儿回来,脸se 不太高兴,一问之下,原来是被人辞工又被他的小徒弟拒绝了。

麒硕捏了捏他的鼻子,温柔笑笑:“你若是念念不忘你的小徒弟,我们可是会吃醋的。”

“麒硕我倒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说不定那个小徒弟,比小柳儿还生的还看。”麒庚也逗他。

果然,柳宜生听他这麽一说,立马竖起眉毛,也不苦著脸了去捶他:“还想打我徒弟的主意,美的你”

“哎呦,小柳儿轻些,回头把哥砸死了,别说你小徒弟,连你哥都抱不动了”

三人玩闹一通,商量著明日就往钦州动身,希望这回不会再找错了人,白费了功夫,回头又失望一场。

、10鲜币76.祭司忏悔

年轻人离开後的麒麟村,气氛是一日赛过一日的萧条。

虽说还有阿土和那魔君,算是给麒麟村添了一些新的生气,没有媳妇儿,儿子和孙子的村子对麒天佑而言,却寂寞不堪。

若是平时,他还能腆著脸,去骚扰柳慕言的。两人的关系现在却是比之前还不如,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也不为过,他自然没有那个心思再去找他,每日在家中种花种艹 ,喂鸡赶鸭,提前进入了一个老农的生活状态中,真想仰天长叹自己垂垂老矣,生活无趣。

除了麒天佑,村里的其他人,也对一贯崇敬的祭司大人,有了些怨怼。他们并不知道小柳儿是因为怕柳慕言让他与阿土交配才逃出了村,只知道小柳儿他们三个不告而别,还带走了整个村子的俩宝贝,村长大人成天长吁短叹,苦闷不已,而身为祭司以及小柳儿父亲的柳慕言却是什麽都没说,该做什麽做什麽,像是他就没有过柳宜生这个儿子似的。

祭司冷淡,大家也都知道,只是这就有些过於冷淡,麒麟村的村民有些寒心。

这日来找柳慕言的,不是别人,却是十年前被小柳儿恶整过,前些日子还被魔君掳走的小柳儿的恩师,马先生。

马先生已经年逾古稀,头发花白了,他驻著拐杖,身子还健朗,由伴侣陪著,敲了柳慕言的门。

马先生是村中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柳慕言自然也要以礼相待,请他们入座,上茶,那马先生咳嗽了一下,开口道:“祭司大人,这小柳儿他们到底上哪儿去了我年纪大了,自己又没有孩子,小柳儿他们在的时候,耳边还能听听小孩子的趣事,小希小望我也十分喜欢,想他们再大些,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教的动的话,也给他们上上课,让他们学学知识呢。这下说走就走,祭司大人可知道他们什麽时候会回来”

柳慕言心里噎了一下,面se 平静答道:“多谢马先生关心小柳儿了,他们人大了,想出去游历下也无可厚非。小柳儿已经嫁人,我这做爹的实在也管不了许多,不过我想他们总不能在外边一辈子,早晚还是得回来的。”

他其实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或者假装不知儿子走了是因为知晓了他的那个念头,只是不知为何面对著别人,他没法再做到以前那样,堂而皇之的用村子的兴亡做借口,说出那样的话来。

虽然没表现出来,小柳儿,麒硕麒庚的走对他的打击,一点都不比对麒天佑的小。

“胡说”马先生却用力点了下拐杖,怒斥道:“他们是长大了,我们麒麟一族也不曾一定要求孩子留守在麒麟村。但麒硕麒庚是谁他们是我们族里当仁不让的下届族长候选人,两人之中总有一个要继承天佑的族长之位。不仅仅是他们,小希小望将来也要在麒麟村里长大对他们才是最好的。你不仅仅是当爹的,也是族里的祭司,怎麽这个道理都不懂了,游历他们是能随便一走了之的普通村民麽”

柳慕言难得被骂,心中羞愤,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

马先生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也不是要说你,你这些年为了我们村子做了多少事,自己又牺牲了多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马先生不仅仅是看小柳儿他们长大的,也是看著你和天佑一起长大的,你瞧现在连天佑都怕触景生情,与你不再亲近了。我放不下的,也就是你们这两家了,慕言,你得好好想想,小柳儿他们到底为何要走,就算是你说的游历,总有回来的时候吧必要时候,出去把人找回来也是应该的,做错事,就要认错,是不是”

柳慕言失了淡定,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知道马先生知道了多少,但是从他的言辞里,却不像是一无所知的。想想,他怎麽没想之前村子大难当前,他没精力多顾,现在大患得解,他哪天不是夜夜无法入眠,无时无刻没有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是的,他错了,错不该把小柳儿当他,他这一辈子为了麒麟村,如何奉献牺牲,把自己到手的幸福往外推,都是他自己的事,可小柳儿不是,他有自己的生活,也得到了属於他的幸福。

而自己却把自己的观念强加於他,这一影响就不止是小柳儿一个人了,麒家兄弟的家庭都可能因为自己的念头而破碎。

只是当时,情况那麽危机,自己又哪里顾及的了那麽多

“祭司大人,我年纪大了得回去休息,如果你能把小柳儿他们找回来,记得让他来看看我这马先生,我念他呢。”

柳慕言起身送客,关上门坐回椅子上,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这事确实责任全在他。如果他当时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稍微惦念些父子之情,小柳儿又哪里用得著一句招呼都不打,连夜离开村子。

他的离开,让麒庚麒硕魂不守舍,日思夜想了一年,两个孩子没爹爹照顾,整日哭闹要爹爹,自己这个做姥爷的,则是已经被兄弟俩勒令禁止靠近孩子,怕他丧心病狂到打孩子的主意。

柳慕言再冷,也是有心的,麒天佑的斥责,麒硕麒庚的防备,都让他寒心不已。怪谁呢麒硕麒庚说的也没错,他能这麽对小柳儿,用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当年设计他们三人洞房,还可以用成全他们做借口,事後小柳儿并没怪他,让他以为这样的事情没什麽大不了的。现在才意识到,他差点毁了那三个孩子,甚至可能毁了自己如珠如宝疼爱的小外孙。

更严重的是,麒硕麒庚本来就不是普通的麒麟,他们是族长的儿子,是未来族长的继承人,他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任他们离开了。

那些心心念念为了村里的繁荣而做的事,都成了无稽之谈,村里未来的希望就算不是被他亲手撵了出去,可也差不多了,谁愿意和他这麽一个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都无情无义的人再有半分亲近,天佑与他决裂的做法是做的再对不过了。

作家的话:

接下来有好多爹爹们的戏份。我知道祭司前面做错事情,好招人讨厌,不过既然他忏悔了,还送上门被麒爹地吃掉,大家就大方的原谅他吧,一切为了肉啊xddd

、10鲜币77.送上门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想到那天麒天佑看他愤怒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就心痛莫名。

这一年里,他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梦里都会听到天佑的话,永远是毫无感情,掷地有声的“再无瓜葛”。呵呵,他努力了二十年要与他再无瓜葛,现在终於实现了,满嘴的苦涩和心里的抽痛又是怎麽回事

柳慕言摇了摇头,把自己心中的凄苦放在一边,现在不是他自怨自艾的时候,村里既然没事了,他要把小柳儿和麒家兄弟找回来,还有他的宝贝孙子,天知道他想那两个宝贝疙瘩都快想得受不了了。

只能去求麒天佑了,希望他以大局为重,告诉他孩子们在哪里,最好还能同他一起去把人给央回来,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做什麽事补偿他,也是可以的

麒天佑见是柳慕言来找自己还怔了一下,继而冷下脸道:“祭司大人有何贵干”

“我”柳慕言抬头望他,见他一脸的冷淡,鼓起勇气说:“能否进屋再说我没事,不会来找你的。”

没事你当然不会来了,求你来也是不会来的。麒天佑心里愤愤一句,侧身让他进屋。

听明他的来意,麒天佑却是冷哼了一下:“我没本事找他们,祭司大人神通广大,什麽事都办得到,不如你自己去找找,说不定运气好,他们肯跟你回来,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语气中不无讽刺,听得柳慕言心都被扎到了,如鲠在喉。那麽些年,只有他对麒天佑冷嘲热讽的份,麒天佑哪对他这麽说过话以前不知道,现在听了才知道自己这麽说话的时候,麒天佑是怎麽样的难受。

“天佑”他把语气放软道:“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伤了孩子们的心。我也不奢望孩子们会原谅我,只希望他们能回来,外面的环境,对小希小望的成长未必好,我们做长辈的,难道不都是希望孩子能好好的麽”

“哦你什麽时候希望过孩子好好的了。或许小柳儿和那阿土生了个孩子,你能希望他好好的。”麒天佑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看到他那样,听他破天荒的软著口气,就想说这些恶劣的伤人心的话,然後看他咬著唇不知所措,一贯高傲的肩无力地垂著,心中一边痛一边有些莫名的报复的快感。

老子也有让你不知所措的一天

“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算我求你,看在两个孙子的份上,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好不好”

麒天佑却沈浸在这种他从未体验过的,两人新鲜的相处方式中,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血管里流动著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别的,微微躁动兴奋的血液,麒天佑做了件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做的事,他走到柳慕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调笑一般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让我高兴了。”

柳慕言没有挣扎,反而睁著清清白白的眼睛,坚定道:“你要如何才会高兴”

如何才会高兴对他麒天佑而言,当然是把这个自己爱了那麽多年也恨了那麽久的人扒光了,狠狠的贯穿,听他哭叫求饶,让他又痛又爽快,爱他爱到受不了,再也离不开他才会最高兴。

就跟二十前的记忆一样,因为是这个人,怎麽样都让人高兴。

视线转了下,见桌上还摆著小孩子忘记带走的木偶玩具,圆润的头和身子,约莫比男性的那个的东西小一些,把两个手掰掉,完全可以用上一用。

计上心头,麒天佑的语气里哪儿还有对他的怜爱,像是要欺负这个冰山祭司一般,开口道:“看到桌上小希小望的木偶娃娃麽把手掰断了,放进你那自己玩,你玩高兴了,我便也高兴了。”

柳慕言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放进那里玩是指哪里。他脸一下子红透,想过麒天佑会羞辱他,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他愤怒地像拔腿就走,可是心中的禸 疚和愧意让他的腿像灌铅一般沈重,挪不开去。

如果今日走了,那他真的成为了村里的千古罪人,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想清楚了没有羞成这样,祭司大人莫非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不知道怎麽让自己高兴”

他竟然说这种话柳慕言红著脸撇开头不去看他,却又被他掰了回来,几乎是唇对著唇,英俊又壮硕的成熟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还是你想让我碰你,让我来给你高兴的滋味尝尝”

种马都是这样,一旦se 欲上头,什麽话都说得出来。他怎麽就忘记了麒天佑是只最大的种马呢

“不用,我自己来。你可要说话算话,跟我一起去找孩子们回来。”许是倔强发作了,柳慕言坚定地看著他,一点惧意都没有,虽然红著脸,话语中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不就是做那种事麽有什麽好羞的不把自己当个人,闭著眼睛,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拿著被掰了手的玩偶,尾随麒天佑进了卧室,他一仰头,示意柳慕言坐床上去,而自己则在一边抱著双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表演”来寻乐子。

柳慕言为人冷清,这辈子是没做过自渎这种事情。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欲望的人,偶尔起了欲望,念念经文,看看书,把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在他眼里只有自制力不行的人才会成为欲望的俘虏。

而今他却要在这个男人眼皮子底下自渎,说不羞愤是假的,但心里知道不得不做,也就收起了别扭的心思,颤著手,轻轻撩起了衣摆。

“脱掉,脱光了,不然我看不到你身体是怎麽快乐的。”

“麒天佑,你莫要欺人太甚了。”柳慕言往下身去的手,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还要脱光了麽这怎麽可以他都那麽大一把年纪了还有什麽好看的

“你也可以现在起身,走人,我不拦你。”

作家的话:

明天就开吃了好久没炖肉的肉肉好寂寞求票票哟

、10鲜币78.你自己玩

柳慕言在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下,羞愤欲死,又不肯服软出声哀求,干脆闭上眼睛,手轻颤著挪到了衣结处,一咬牙把衣结也扯了开来,长衫褪尽,露出因为不太晒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身体,清瘦骨感,却比少年人的又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两颗不太被人碰触的丨乳丨首因为紧张而微微挺起,小小的粉粉的不知所措的样子,让麒天佑的眼神带了火。

感觉到这个衣冠笔挺的人用下流的眼神在侵犯一丝不挂的自己,柳慕言别过头,如坐针毡,鸡皮疙瘩顿起。

“想来祭司大人那个销魂处寂寞了这些年,定是塞不进那麽大的东西,不如你先摸自己,把自己弄湿,还是祭司大人希望我来祝你一臂之力”

这话真是下流透了,简直是侮辱他的耳朵,柳慕言耳朵烫热,狠狠地瞪了麒天佑一眼。他当然不会允许麒天佑碰自己,自渎这种事情,虽然他不做,也不代表不会做,不就是像一般男性那样抚摩那个地方,对敏感的地方进行刺激麽这有什麽难的。

刚鼓起勇气探出手覆上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人却又出了坏主意:“不许摸前面,弄你後面那个丨茓 。你又不是女人,前面哪里来的洞可以塞东西。”

柳慕言从来不知道麒天佑会这麽对自己说话,连做梦都没想到。现在他在这麽个尴尬的场合下,说出自己这辈子都未曾听人说过的下流的话,心里难受的要命,还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做出这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磨蹭什麽,你不是想赎罪麽有什麽比用身体赎罪更有诚意的”

呵呵,用身体赎罪,是啊,他都不用把自己当一个人,也不用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这麽对待自己,和用鞭子抽打自己,用最重的刑罚惩罚自己,都是没什麽两样的。

然而,吃苦受罪他都不怕,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把自己把自己弄湿。

“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我就不信你能忘了自己被开苞时的畅快。”

男人的话语恶劣又直接,脑中竟缓缓的回忆起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个观赏玩弄自己的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的画面。那个时候,他就是碰自己的这个地方,反复进出,直到把里面鼓弄的湿哒哒的全是两人结合的爱液,烫热又黏糊,随著男人的进出,那个地方的快乐不断的升温,直至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修长白皙的手绕开精致的分身,抚到了只被他一个人碰到过的丨茓 口,刚一碰到,丨茓 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尽在麒天佑的眼底,男人坏笑:“很敏感嘛我还以为祭司大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想到底下那小嘴倒是知情识趣,还没被什麽东西插入就会动了”

麒天佑心里也很矛盾,若是换做以前,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而现在却像是无法自控一般不住地用过分的言语修复他,看他受不了又不得不受,傲气尽失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面前实现过的雄性气概。

所以他停不下来,用平生所有的粗话脏话,让他脸红,让他羞耻,让他的身体更敏感,做出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动作。

柳慕言果然脸又红了一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真的那麽敏感,仿佛那次醉酒之後的经历已经被身子记住了,手指只是轻轻地顶在褶皱的入口,小丨茓 已经蠕动著,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那麽久没人碰过,手指进去也应该是疼的,或许疼一疼他就能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比现在这种看著十分yin荡的反应要号。柳慕言干脆把修长的中指插进了後面,干涩的甬道突然有外物进入,如何受得了,紧张地裹住手指,丝丝作疼,抽动一下都困难,刚才有些昂扬的分身毫无反应地软了下去。

见他就这麽纹丝不动,手指还插在那个销魂地里,麒天佑暗骂了一声,自己根本就没这个自制力看他做出如此yin靡的动作毫无反应。

一直闭著眼睛的柳慕言突然感觉到麒天佑的靠近,吓了一跳,更让他崩溃的是麒天佑竟然握著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指在那里抽动。

“别疼”他忍不住轻声求饶,那人却不管不顾,手指被温度极高的丨茓 壁慢慢地包裹著,故意开拓紧致的禸 壁,那地方不出麒天佑所料,在初开始的干涩後,缓缓地有了热情的迹象,虽然不至於湿的不成样子,但至少可以顺利进出,不再干得发疼。

“祭司大人,你其实可骚了,表面上一脸的正经八百,实际上一被男人碰几下就受不了,不信我也进去试试。”男人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说的,这根本不是什麽征求他的同意,他还没反应过来,麒天佑明显比他粗大的手指跟他的手指一起进了那个地方。

丨茓 口突然被撑大,有点勉强,却也不是很疼,但柳慕言刚才挺的笔直不愿意软下的腰却陡然松了,不情不愿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指又粗糙又厚,几乎不理会他已经放在一边不敢动的手,自顾自地在那种地方遨游了起来。指腹点在浅丨茓 附近的每一寸肠壁,不轻不重,偶尔让他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燥,一会转著圈圈拓展丨茓 口,一会又扣起指关节在滑嫩的禸 壁上敲打。

柳慕言紧咬著唇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一开始都忍的好好的,也不知道麒天佑碰到了哪里,一瞬间身子酥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哼出了声。

“这就快活到了还是刚开始呢。”

作家的话:

应要求,床上虐祭司xdd

、10鲜币79.再次结合

麒天佑眼神越来越幽深,见那地方的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到了自己的手掌,哪儿还有一开始矜持自制的模样,抽出两人的手指,把边上的木偶递到他的手上冷冷说:“可以塞进去了。”

柳慕言眉宇之间已经有些求饶的意味了,麒天佑当没看见,充耳不闻,强势地将他的手下挪,意思很明确,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他当然不会心软,今天若是不把这个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也给折磨回来,他这族长就白当了

“好,我做,你说什麽我都做。”柳慕言像是绝望了,他忍不住身体yin荡的反应,忍不住对麒天佑有所期待,他恨自己爱不彻底也恨不彻底,既然这个人能够狠下心来如此对自己,自己又如何狠不下心来折磨自己

圆润小巧的木偶头,被一个大力钻入了丨茓 口,冰凉骇人,柳慕言像是嫌自己还不够疼似的,略微停顿一下,也不顾脸上的汗已经豆大,几乎将有成年男子一个巴掌长的木偶完全塞入了後丨茓 ,从丨茓 口望,只剩下隐约可见的木se 腿部,可见塞得极深,也极疼。

麒天佑脸变了变se ,他没想到柳慕言竟会对自己那麽狠,一时间怔住了。

“够够了没”柳慕言的後面涨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一脸倔强地望著麒天佑,好似在和他赌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又哪里真能看他如此受苦,几乎是立马伸手去把那破烂东西给拔出来、“麒天佑,你还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菊丨茓 太紧,轻扯无用,又不敢硬扯,麒天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心疼万分得望著他清白而痛苦的眼神,悔意渐生。

“这东西不能进那麽深,你会伤到。我只是想把它拔出来。慕言你放松些”麒天佑也急的满头大汗,因为无处下手,急中生智,竟低下头去,用整张嘴含住了柳慕言下面那处幽丨茓 ,灵活的舌头舔开紧紧包裹著木偶的丨茓 壁,然後用上牙齿咬住木偶腿,咬紧後慢慢地扯了出来。

“唔”柳慕言狠狠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忍住轻轻泄露出来的呻吟。因为木偶被扯出而应该疼痛不已的地方隐隐地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受,而是涨涨酥酥的,泛起痒意。

麒天佑呸一声吐掉了那木偶,回首又望见被折磨得殷红不已,可怜兮兮开合著,连里面的嫩红的丨茓 肉都藏不住而若隐若现的丨茓 口,一心只想著要对这地方好好的抚慰一番,低头就又细细地含住了。灵巧的舌尖几乎很方便地就探进了後丨茓 极深的地方,受过折磨的肠壁仿佛知道有人肯安慰自己,松软著被舌头舔弄,随著他进进出出,模拟著媾和的节奏在他的菊丨茓 进出,他渐渐地越发浪荡,有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柳慕言觉得自己要糟糕了,原本只是一场肢体的惩罚罢了,现在却失去了控制,连下流的欲望象征都因为後丨茓 被舌头舔遍而抬起了头了。

“不别了”不能再这样了,情愿他粗暴的对待自己,也不要这样温柔地弄他那个地方,他的身子远比自己想象中更yin荡敏感,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

麒天佑却停不下来,因为之前用手指开拓过,小丨茓 的适应十分好,没有因为木偶的进入而受伤,反而随著自己的舔舐而分泌出了更多的骚水,这些汁液又甜又香,仿佛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本来也只是想安慰可怜的受了折磨的小丨茓 ,可一舔就失了自制,连吸带吮,不停动作。

柳慕言扭动著臀想逃开他的玩弄,无奈腰臀根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道,被麒天佑粗糙的舌头舔得春水漫漫,软得失了形状,腰一沈,不自觉就把丨茓 口往他嘴上又迎送了上去。

舌尖细心而温柔地爱抚红嫩的入口,慢慢得越舔越开,吸舔之间,竟模拟起了交媾的样子,一入一出,好不快活。

“唔不要天佑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已经放下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来恳求这个男人不要如此玩弄自己,柳慕言感觉自己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和强势之中,只能痛苦地咬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