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生子人兽肉文耽美 第 16 节

作者:妩媚三生书名:好受承双生子人兽肉文耽美更新时间:2020/08/17 12:57字数:6435

  


指,大腿大敞,腰腹酥软,更不提抖成了风中花蕾的小丨茓 以及扬头阵阵摇摆的玉茎。

麒天佑又怎麽会放过得来不易的大餐,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探手揉弄两颗精致可人的玉球和因为不太使用颜se 宛如在室男子的男性。

“啊”霸道的舌尖开拓了大部分的入口,一不小心就点到了让他兴奋的开关,柳慕言腰一颤,快感从舌尖采到的地方蔓延到了尾椎之处,然後顺流至全身,浑身滚烫,眼神涣散了起来。

麒天佑心知是找对地方了,舌头不疾不徐地对著那处细细舔,慢慢采,感觉到身下的人连咬著手指都止不住欢快的声音倾泻而出,那个美丨茓 早已经汁液淋漓,哪里还有不痛快,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诱得人血气上涌,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麒天佑迅速地除下衣裤,乘著柳慕言还没反应过来,举高他的腿,粗大的性器在丨茓 口磨蹭了几下,看著小丨茓 和他的主人完全不一样,热情地想裹住他的吊头把整根巨物吃进去的热情样,心里一烫,顾不上再玩弄几分,不留一丝余地地顶进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唔嗯”刚才自渎的木偶又如何跟男人的物件相比,柳慕言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撑坏了,丨茓 里又烫又涨,久违的被人占有的感觉一下子从两人的连接处冲进了他的心里,他羞意渐起,觉得无脸见人,闭上眼睛手把床单捏的死紧,想就当自己死去便罢了。

“慕言你的身子还和二十年前一样好,莫要羞,看我又埋在了你的里面。”麒天佑也不动,而是拉过柳慕言的一只手,让他抚摸到两人结合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地方。

、10鲜币80.变身交配

柳慕言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迅速收回手,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如何也挣脱不去,麒天佑突然之间动了起来,那巨物来来回回,在他最俬 密的地方一进一出,进的极深,出的极快,他都能感觉到每回进出的时候从里边带出来下流的液体,糊在他被迫放在边上的手,摸著他滚烫暴涨的球体,又忽略不了里面越来越爽的感觉,柳慕言羞愤的想死掉算了。

“慕言,我终於又得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麒天佑雄腰狂耸,对著这个已经完全适应,甚至还会主动蠕动来按摩他的阳物的小丨茓 心爱不已,努力侍奉,力求磨尽他禸 里的每一寸嫩肉,让他们愉悦,食髓知味,再也不敢对他拿腔拿调,拒绝於他。

“呜呜唔”柳慕言终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接受不了自己被麒天佑欺负得越发快乐,手指咬疼了也比不得里面又烫又热,甜丝丝,酥麻麻的羞耻感。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连自己也没有碰过。而今这个人说要了去就要了去,还用如此下流直接的方法,自己却躲不了也骂不了,只能张著发麻的腿让他不断采到让自己受不了的地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交媾起来却是毫无礼义廉耻,扑哧扑哧的入丨茓 声,黏湿一片的结合处,被磨蹭到红肿的丨茓 口和被欺负到肿起的丨茓 心,每一样都让人兴奋到血脉逆流,无法自抑。

“放唔放过我吧天佑”柳慕言已经接受不了自己再次像个女人一样在麒天佑的身下达到致命的极乐,麒天佑却用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底下暴涨,耸动得更是勤快。

摩擦产生的热度,那根东西本身的硬度把他折磨到崩溃,就当他以为麒天佑到了终点打算出精的时候,突然唇被男人含住了,含混不清地对他说:“慕言,我变身干你好不好我想和你交配。”

柳慕言血se 全无,慌忙想推开他。当然不行了他们雄性麒麟的兽形有多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勉强用後丨茓 承欢,人形的时候已经痛苦成这样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兽形後的麒天佑是怎麽样的威武雄壮。

麒天佑制住他乱动的手,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整个身子翻了过去,摸著他挺翘白嫩的屁股在他耳边说道:“慕言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啊啊不要啊”麒天佑的变身迅雷不及掩耳,整个过程竟然一直保持插在他的体禸 ,身上的重量突然大了许多倍,後丨茓 几乎被胀大了不知多少的东西撑爆了,柳慕言惨叫一声,终於被弄得哭出声来。

神兽的舌头比起人形来还粗糙不堪,他没有快速地抽动,而是趴在柳慕言的背上,用舌头安抚难受到发抖的心上人,感觉到他慢慢地放松下来,把他脖子扭过,一口含住了他敏感的喉结,这才开始真正的属於雄性之间的交配。

那个地方又大又烫,小丨茓 里几乎连半点空隙之处都没有,全被这头种马彻彻底底的侵占,男人的律动又快又重,为了让他舒服每一下都会照顾到他的丨茓 心,柳慕言动弹不得,把脸埋在枕头中不住地闷哼,渐渐感觉疼痛渐消,接受了那麽大的东西的丨茓 里竟是麻麻的快乐了起来。

巨根十分会钻研取巧,听出他的闷哼之中出了浪意,种马的巨大吊头便开始食髓知味捅开紧紧包围自己的媚肉,寻著他的宝贝丨茓 心转著圈圈狠狠的磨,磨几下再重重插几下,不一会儿丨茓 里也浪水连连,春意盎然,十分方便以及欢迎他的大力鞭打。

柳慕言越哼越媚,明明是三十多的老男人了,媚红的肌肤娇嫩的却像是能掐出水。身上的种马被他迷惑地头晕目眩,逼著他歪过头,以兽舌舔开他的薄唇,来来回回扫荡他流出口水的嫩嘴,下面则一下一下往里狠干,没有丝毫克制可言。

“唔唔唔”这下柳慕言连叫都叫不出了,雄性的粗舌席卷了他唇禸 的每一寸,自己的舌头想抵抗,把他赶出去的努力完全变成了徒劳,下面还被插得快要著起火来,丨茓 心越来越酸胀,突然之间身子一个抽搐,心里甜的像是快要化了,暖流随著血液流贯到了四肢百骸,被迫磨蹭在床单上的粉红嫩茎竟然噗噗射出了阳精。

柳慕言头脑一片晕眩,眼前的景象不知是虚是实,前面的白浊不断外涌,丨茓 里的雄根却越发烫贴胀大,麒天佑被他高潮之中的小丨茓 搅得失了自制,顶在那个呼呼发烫的丨茓 心之处,略磨几下,放纵著自己出了麒麟的雄精,又把身下的人烫得泪眼迷离,四肢无力地就著趴著的姿势昏睡过去。

麒天佑看著他因为吃尽自己雄精而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暗想,如果慕言跟小柳儿一样是个双性之体,承受了他存了那麽多年的雄精,现在说不定已经怀孕了,这里半年之後便会给他诞下一个宝贝,属於他们两个的小麒麟。可是慕言并非双性之人,这也没什麽,只要他愿意跟自己在一块儿,他们连第三代都有了,为何还要执著计较於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呢

变回人身後,麒天佑满足地把人搂自己怀里,温柔亲吻,一寸一寸的亲,一点一点的尝。他像是饥渴的旅人,如何多尝不够属於柳慕言身上的甘美。

他这一年来折腾柳慕言,不理他,冷落他,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如今能够再一次抱到他,如果再放手让两人渐行渐远,自己就是个该杀千刀的傻子,活该孤独终老。

这个人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现在知道错了就好,他们一起把孩子们都接回来,以後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让他也走下神坛,过过一般人的日子,可算是了却他一辈子的心愿,比什麽都要好。

作家的话:

这个月过去了以肉做结尾不知姑娘们吃的还满意否

下个月也谢谢大家继续支持,小柳儿的身世之谜就要解开了爱每一个妹子3

、9鲜币81.千里寻亲

那一厢,柳宜生与麒硕麒庚,带著孩子在钦州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有了兄弟俩在,出门打探消息这类繁琐之事自然是轮不到柳宜生。他在家里照顾孩子,由著两人外出打听,心中不免有些矛盾的情绪在。

他隐隐的有预感,自己这回离知道真相并不远了,他有些惧怕自己的身世可能比起西门晴的还不堪,这几乎是必然的,不然生他的家人为何连起码的亲情都没有,说把他送走就把他送走

他也是当人爹爹的人,小希和小望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就算他们身子有残缺,或者被外人说的不堪,自己都下不了手让他们在外颠沛流离过著自己不能看到的日子。

孩子正在牙牙学语的年纪,特别的可爱,没事就瞎嚷嚷些什麽,就是还不会叫人。

“叫爹爹,傻儿子。”柳宜生把他们放大床上,捏捏他们的小鼻子。

“咿呀呀”孩子只会难受地挥他的手,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控诉爹爹的没谱儿,两个爸爸不在就折腾他们打发时间。

“哪有你这种说自己儿子傻的爹爹”麒硕麒庚回了家,就看到他们的小柳儿正在欺负儿子们呢,当场路见不平一声吼,把儿子抱起来不让柳宜生接著欺负人。

儿子们像见到了救星,往两个爸爸的怀里一人扑一个寻求温暖,咧开嘴笑,聪明的小望粉嫩的脸蛋被麒庚蹭得痒痒,咯咯笑了几声,突然粉粉的叫了声:“啪啪”

“我的乖儿子会叫爸爸了,来再叫声爸爸听听。”麒庚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把儿子高举过头顶,像足了一个傻爸爸。

“为什麽儿子先叫你们不叫我,难道不是我含辛茹苦把他们生下来的吗”柳宜生气不过,从麒硕手里抢来大儿子,哄骗道,“小希乖,叫爹爹,爹──爹──”

小希以为他要求亲亲,乖巧地用软嫩的嘴唇在这个长不大的爹爹嘴上啵了一下。

“臭小子,你爹爹的嘴儿岂是你能随便亲的”麒硕把大儿子拎走,把他扔到麒庚怀里,对著柳宜生的嘴狂亲一气,亲完才意犹未尽地说:“以後不许让儿子随便亲嘴,这是我们哥俩专属的。”

麒硕难得露出孩子气,任性的一面,意外的有些可爱。柳宜生又好气又好笑,推了麒硕一下让他别当著孩子的面瞎闹。

把孩子都哄去睡午觉了,柳宜生才有时间听兄弟俩报告他们探查的进展。

“我们问了官府,十九年前并没有前去报案说丢了孩子的人家。”麒硕抚著柳宜生的长发说道:“不过这次去官府,我们倒是有了别的收获。”

“什麽收获”柳宜生见不得他卖关子,竖起耳朵听得仔细。

“你亲我们一下,就告诉你。”麒硕觉得自己离开他太久,总是和他亲近不够,逮到机会就要和他亲热。柳宜生没办法,敷衍地亲了一下,心却吊了起来,其实他还是对自己的身世有著许多的好奇。

“咳咳,小柳儿我也有功劳,怎麽可以只亲麒硕不亲我。”麒庚吃醋,柳宜生烦死他们两个了,拉下脸说:“你们到底说不说,不说你们今天就两个人抱一块睡觉吧。

兄弟俩彼此看了一眼,重重摇头,都觉得和对方一起睡,十分的不可接受。

麒硕不再卖关子,仔细说道:“钦州城最近不再太平,听县衙的师爷告诉我们,有几家大户人家,都在闹鬼。”

“闹鬼”柳宜生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在麒麟村长大,麒麟本是阳气极盛,根本不可能有都是隂 气的鬼妖之物前来骚扰。

“嗯,是不是真的闹鬼,我和麒庚都不知晓。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可以借由那些大户人家敬畏鬼神的心理,把你出生那一年的事给问出来。”

“这又如何问”柳宜生是听得满头雾水。

“这简单啊小柳儿,他们家闹鬼,我和麒硕就装成驱鬼的天师,妆模作样一番,然後同他们说,是十九年前过世的婴孩前来索命,看谁家的反应最激烈,便能知道哪家出过这样的事。”麒庚找到机会插嘴,忙帮著回答。

“那你们怎麽知道,我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说不定我的爹娘也只是普通人罢了。”

麒硕就坏笑一下,捏了捏他的脸蛋说:“我们的宝贝生的那麽好看,哪里是普通姑娘家或者农妇能生出来的。再说爹爹说,他见过祭司大人抱你回来身上包著的繈褓,一看就是好人家才用得起的。爹当时觉得喜欢,後来还照著样子给小希小望做了两件,你不记得了”

柳宜生无语,他的公公,出了名的心灵手巧,身为一族之长,没有别的爱好,最喜欢的事便是为两个孙子做衣服。这次麒硕麒庚出行带出来一个小箱子,满满当当都是麒天佑亲手做的小衣服,可爱漂亮的不得了。

“小柳儿,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的家人,会如何”麒庚想到了什麽,拉起他的手在自己胡渣上来回轻蹭,难得严肃的问道。

“就是看看,了个心愿罢了。如今我的家人除了你们和儿子再无其他。”

把人搂在怀里,两兄弟皆在心里暗暗发誓,三人已经完全融合成一体,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会离他们的心肝宝贝而去,即便是死了,也不会让他单独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作家的话:

新的一月开始啦,感谢妹子们的支持,好受承双一文在这个月应该会完结,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哦。顺便求个票票on_no

、11鲜币82.前尘过往

事情进展的很快,麒硕与麒庚毕竟是有法力的神兽,哪里是一般的江湖术士可比的。他们自称是无名山上来驱鬼除魔的法师,麒庚随随便便丢个小火球,就让这些平凡愚昧的人当做上仙一般膜拜,指望他们为自己家驱鬼。

兄弟俩之前去了城西的王员外家,李乡绅家,都没有发现什麽异常,并没有鬼神作祟的影子,那几家人提起十九年前,皆说那一年的未曾添过子嗣,又何来夭折婴孩之说。

直到去了城东的刘员外家,麒硕挥舞了一会桃木剑,这挑挑,那点点,点到之处让麒庚燃火。因为没变身,麒庚能发出的火力极其有限,老管家和刘员外在边上看的啧啧称奇,一脸遇上仙人,大祸得解的样子。

“你们院里确实有鬼魅作祟。”麒硕拿腔拿调严肃地说。

“请大师指点,纵是万两银钱,我们也付的起,只要能请它回去。”刘员外最近被这闹鬼一事弄得肥硕的身子都瘦掉一大圈,只是因为身子底子好,现在看著还是肥头大耳,一脸暴发户的模样。”

麒庚看不起这种人,故意说:“这鬼魅我刚才用三阳之火焚烧,也不见它害怕,恐怕是极其厉害的,我兄弟俩也拿他没辙。”

暴发户刘员外竟然跪下拼命磕头,嘴里嚷著:“大师救命,不瞒大师说,我这一辈子确实做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一直临到老都要遭报应,所以近些年也算是吃斋念佛,补偿了曾经造过的孽。请大师看在我诚心诚意,洗心革面的份上,指点我一条生路吧。”

麒硕挑眉,觉得有戏,便踱了几部装作沈思,然後停下说:“我兄弟的三阳真火,几乎可以焚烧一切鬼魅魍魉,只有一种邪灵是无法对付的,那便是婴孩时期便夭折的怨灵。婴孩阳气十足,阳阳不相克,所以就算化成了厉鬼,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所以我便问你,你们家十九年前,可曾有过一个男婴”

刘员外听他这麽讲,大惊失se ,身子都快跪不住了,幸好有管家把他扶住,擦了把汗才堪堪缓过气来。他说不上话,示意管家与大师说个明白。

管家在刘家服侍了一辈子,这些事情当然清楚,便把当年的事娓娓道来,最後还帮著自家老爷求情道:“那小姐还未出阁便已珠胎暗结,孩子生下还是个死婴,这并不是我们老爷的错,他没这个命生到世上享福,老爷宽宏大量,也将他好好安葬了,没父子缘,又如何能现在回来害人呢,大师一定要救救我们老爷啊。”

谁跟那猪头大耳,一脸猥琐的刘员外有父子缘才是真正倒霉的事。麒硕麒庚听完了管家说的故事,心下了然,麒硕想到了什麽又问了一句:“那那个失了孩子的姨太太呢现在身在何处”

真相水落石出,完全浮出了水面,麒硕和麒庚却在犹豫要如何告诉柳宜生所有的事情,既怕他接受不了,又担心他毕竟为人单纯,承担不了如此的丑陋,更何况这种丑陋还直接与他身世相联。

他们的小柳儿就应该是单纯,被他们藏在怀里好好保护,最好永远都见识不到那些隂 暗,疾苦,悲切的事。所有的隂 暗,疾苦,悲切都由他们兄弟俩帮他挡去,完全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但他们也知道,小柳儿已经长大了,他是他们的妻子,是他们孩子的爹爹,他有自己执著的事,并且不会得过且过,善罢甘休。

原来,柳宜生的生母原是钦州城有名的美女与才女,出生於书香门第,从小与邻居家的男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并且早已互许终身,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卿不嫁。

可那可恶的刘员外,看上了那董家小姐,找人上门提亲要纳她为第六房小妾。董家老父一身傲骨,愤而拒绝,奈何这刘员外有钱有势,先是与当时的县令勾结,在董老爷身上按上了谋逆的罪名,又买通了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在董小姐心上人外出做买卖之时拦路抢劫,造成杀人越货的假象,实则是把那男子赶尽杀绝,让他无法再与董家小姐结为连理。

董小姐因为未婚夫遭到意外,年迈老父锒铛入狱,自己又被迫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人,每日以泪洗面,一度想自寻短见,若不是若不是腹中已有心上人的骨肉,当真是没有再生活下去的勇气。

为了救出老父,也为了不生下一个俬 生子为人所指不贞洁,董小姐不得不从了刘员外,苦苦伪装,又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认贼作父。

这时柳慕言如未卜先知她的心思一般出现了,与她约定会将孩子养大,让她安心待产。

而柳慕言带走孩子之後,这个苦命的女子便生无可恋,写下控诉刘员外罄竹难书罪行的绝笔,自缢身亡。

麒硕麒庚考虑了良久,实在找不到怎麽和柳宜生说合适,最终决定还是先瞒著他们的小柳儿。

这事时隔多年,要再查明真相本来就是大海捞针,现在同他说实在差不到,最多惹他抱怨几句,总好过让他知道真相後伤心不快来的好。

两人主意已定,便回了家,只是说还未查出什麽结果,让柳宜生再耐心等等。

柳宜生对他们的了解,并不比他们对自己的了解多。除了上回怀有身孕之时,被他们瞒骗过去之外,从小到大从没在两人身上吃过半分的亏。现在见他们言辞闪烁,语焉不详,隐隐就觉得事情并不如他们所说这般。

他顿时不高兴了,板起脸来严肃说:“这不是昨日还说已经很有眉目了,今日便遇到了阻碍。问你们究竟是什麽阻碍你们也不说,是不是存了心要让我担忧的”

麒硕怒瞪了一下麒庚,如果只是他说,那小柳儿未必会怀疑什麽,可看麒庚那没出息的货,说个谎就抓耳挠腮的,小柳儿不发现事有蹊跷才有鬼。

他忙挽救道:“怎麽会是存心让你担忧的,我们这不是挨家挨户都装神弄鬼问过了嘛,人家都说二十年前没有发生过孩儿夭折或者走丢的事,再说了,时隔二十年,有些人家早已搬到外乡,兴许你的家人也已经远走他乡了呢”

麒庚跟著点头如捣蒜:“是啊小柳儿,你就不要太过执著了,我和麒硕就是你的亲人,你还有两个孩子,可不比那生下便没有见过面的父母要亲上许多嘛”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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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83.弑亲之仇

柳宜生见两人言辞里皆是劝他打消念头的意思,更确定两人有事情瞒著他。

他冷笑一声说:“本来我是无所谓自己是否还有亲人活在这世上的,但你们这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的父母是否都是十恶不赦,男盗女娼之人,所以你们干脆让我不要找了,找到也只是给自己添不痛快。”

“小柳儿你说到哪里去了,你父母都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人,哪里会如此污秽。”麒庚听他这麽说自己,著急了便口不择言,说出来才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忙住嘴。

柳宜生却从中听出了关键,他倏地站起身来,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瞧著他们。

麒庚朝麒硕求助,麒硕翻了个白眼,心里怒骂这蠢弟弟实在烂泥扶不上墙。

柳宜生的眼神太具有压迫性,两人僵持了很久,最终败下阵来,由麒硕挑三拣四,隐去了最不堪那一段,只告诉他他母亲怀著他他嫁,怕日後被人发现孩子不是她相公亲生的,故而忍痛把他送给了祭司大人。

柳宜生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拍开麒硕要抱他的手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是傻的方才还说我父母是清白之人,清白之人又如何会怀著我另嫁还有,如果真是如你们所说,又有什麽必要瞒骗与我”

麒硕和麒庚没有料到他反应如此之大,一时间竟觉得他们的小柳儿有些陌生,慌了神,不知如何作答。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年分别的日子,柳宜生不知不觉,在他们未曾料到的地方,确实改变了许多。

在麒麟村的柳宜生是不知人心险恶,而在西门家的柳宜生,却通过西门晴的遭遇,看透了人类中尔虞我诈机关算尽的恶心嘴脸。

连血缘至亲都能处心积虑下手加害,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他的至亲也因为他的双性之体将他抛弃。他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那些丑陋不堪的事实,这两兄弟却欲言又止,怎不让他往更坏处想去

兄弟俩面露尴尬,麒庚咳嗽一声对麒硕说:“麒硕你还是告诉小柳儿吧,当年我们也对自己身世十分好奇,也一度怨恨爹瞒著我们,我是不想小柳儿不高兴,但也不想他怨我们。“麒硕哭笑不得,无意义地挥了挥手说:“分明是我们商量好的,现在倒是我做了坏人。”他不顾柳宜生躲闪,硬把人扯到怀里,搂著他说:“好,你要知道哥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一个字都不骗你,只是你知道了後,有什麽不愉快的就跟哥哥们说,不能压抑在心中,可知道了”

柳宜生想听真相心切,也就任由他抱著,这回面se 稍霁,点了点头,认真望著麒硕听他讲。

柳宜生很难形容听完全部故事时候的心情。从理性上来说,他与亲生父母从未见过面,并无法感受那种直接的,具有震撼性的召唤和联系,这便跟听别人的故事似的,离自己十分遥远。

可是从感情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生母竟连看自己一眼的功夫都没有便把他送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仗势欺人的恶霸,将他原本应该和美的家庭搞得家破人亡,就无法抑制升腾起一种恨意。

他以为,西门家的那些人已经算是这世上最坏最没有心肝的人了,与那刘员外一比,这生生是比出了几条街去,小巫见大巫。

因为他,自己还未出生,父亲便撒手人寰,母亲苟且偷生,把他生下还忍著痛送走他,从此天人永隔,再也无缘与他相见。

麒硕抱著他,感觉到他的颤抖,忙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小柳儿,想哭便哭出来,我与麒庚当年听说了自己被生母抛弃,也心里不痛快了许久。你如何反应,都是不过分的。”

麒庚也心疼的要死,开始怀疑自己这笨嘴,非要与他坦诚相告是不是做错了,他们的小柳儿一直没心没肺的,何时露出过这种无措空洞的表情

他嘴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能在抚著他长发,亲亲他的额头。

柳宜生却很快淡定下来,他坐回了椅子上,眼神沈了下来,抬头问道:“那刘员外呢现在是一副什麽样的光景”

“做了那麽多坏事,能有什麽好日子过现在知道了报应这一回事,惶惶不可终日。”

柳宜生低头暗想,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也只是惶惶不可终日,这坏人做的可是太便宜了,脸上却未显山露水,平静道:“我想一人静静。”

麒硕叹气,知道他心中不快,强迫他说什麽也是没有意义的,於是点头,又和麒庚一起给了他几个安慰的亲吻,当真把屋子留给他,照顾儿子去了。

他们走了,柳宜生才敢正视心中那股沸腾的冲动。

他两眼发红,无法抑制自己想为亲生父母报仇的冲动。即使素未谋面,血缘的力量却淬炼著他的心,他没有办法接受父母惨死却连一个公道都没有,该死的筷子手却逍遥法外,只要舔舐自己的良心,就能百年终老,什麽代价都不用付出。

人类可以为了一己俬 欲,丑恶到此种地步,柳宜生不信老天会收拾他,也不信什麽因果报应,如果他要报仇,那必然是自己亲自动手,不留半点余地。

麒硕麒庚觉得他们的小柳儿最近笑容少了,人也有些隂 郁,不由得担心他的身世果然给他造成了十分不好的影响,边安抚他,边四处找乐子带他散心,还集中训练小希和小望叫爹爹逗他。

两个孩子人都聪明,学说话也快,好不容易几声软软的爹爹把柳宜生哄笑了,不知想起什麽又沈下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兄弟俩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安慰他,只能想,随著时间的过去,他也终是能放下的,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与现在他们的生活并不产生什麽联系与交集。

、10鲜币84.死不认错

就这样过了几日,一天半夜,那刘员外睡的迷迷糊糊之时,忽觉鼻中一甜,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他肥胖的身躯,睁开眼睛跟见了鬼似的大惊坐起。

坐在他房里悠闲的喝著茶的年轻男人,酷似他当年强抢来的董家小姐。

“你你是人是鬼”刘员外哆嗦著,以为是董小姐索命来了,吓得话都说不清了。

“对於将死之人,知道我是人是鬼又有何意义。”柳宜生今夜特意穿了件白se 衣衫,脸se 也略显苍白,在朦胧月se 下,当真有些渗人。

“绕饶命饶了我吧”刘员外跌跌撞撞地滚下床,被吓破了胆,不断磕头:“我年轻时犯下过错,现在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求大仙饶我一条狗命,我一定烧香积德,再也不做坏事了”

柳宜生眯起凤眼望著这个作恶多端的人,实在不知道他这是以何等面目活在这世上,禸 心一点同情之意都没有,他被报弑亲之仇蒙蔽了双眼,只想著将眼前这比狗还不如的东西千刀万剐,除之而後快。

他胸中万千汹涌,语气却十分冷静平淡:“如果这人世间的人做错事了只要说自己洗心革面,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那这坏人未免太好做了。我等不及老天收你,所以你与其跟我求情,不如省些气力。”

他摊开手掌,俨然两颗莹白如玉的药丸:“不过我毕竟不是你这等歹毒之人,现在我手上有两颗药,一颗是你服食立即毙命,另一颗,你会连续三日痛不欲生,如果熬过去了,便算你命大,我也省得双手沾染鲜血。你说,你这等作恶多端的人,老天还会不会给你一丝生机”

他说的狠毒,那刘员外早已抖成了筛糠,惊恐地望著两粒都可以制他於死地的小药丸,瞳孔放大,突然人就僵直了,待柳宜生再反应过来,原来活生生被吓破了胆,断了气。

柳宜生朝他还跪著的尸身啐了一口,将药丸藏回禸 袋,离开了刘员外的府邸。

三更的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柳宜生一个人走著走著,才发现自己的胸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这几日一直支撑著他的仇恨已了,他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空荡荡的禸 心。

今夜的行动,他从几日前便开始策划,包括制了毒药,以及让麒硕麒庚两兄弟能陷入沈睡不知他半夜离开的迷药。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即使那人罪有应得,可他从未沾染过鲜血,如何能不悸动只是刚才这种恐惧被仇恨掩盖,现在一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那种刺骨的惧意才慢慢地付出水面。

他没料到那刘员外竟是如此se 厉禸 荏之人,光是吓他几句便能活活被吓死,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他却不敢回家面对那两个人,也不敢面对自己。

几乎是逛到天快亮,他才惊觉两人的药性差不多快解了,儿子们也快起床找爹爹了,这才从像被雷击中一样,迈开站立到僵硬的步子疾步往家走去。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柳宜生一下子愣住了,麒硕与麒庚正坐在客厅的主位上,用极其严肃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对他所有难以启齿的罪行都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回来了把人弄成什麽样了死了还是残了”麒硕表面说的冷静,其实已经怒火中烧到连骂他打他都缓解不了这种愤怒,他第一次用这麽冷漠的口气和柳宜生说话,看他哆嗦著身体还勉强支撑著,心头说不出的又疼又苦。

柳宜生毕竟是经验尚浅,兄弟俩又因为他今日不对劲,对他有所防备,柳宜生下在茶水里的药,他们其实并未喝下,只是将计就计,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一路跟随他,以防他出现什麽不测,却看到他瞒著自己报了仇,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不敢回家,兄弟俩如鲠在喉,难受得不行。

麒庚想去抱他,被麒硕拦住,他摇头说:“我们先回家,你现在去抱他,他不会知道自己做错了些什麽。”

在他们眼里,柳宜生这事当真做的大错特错了。他们是他最信任的人,无数次表示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会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可事到临头,他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去接触那些血腥,不接受他们的保护,甚至连告知他们都没有,这让把他放在心头护著的两个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麒硕也冷冷的看著他,麒庚双手抱於胸前,干脆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他。

柳宜生佯装的坚强被麒硕略带嘲讽的冷漠完全击溃了,他挺直了脊背,运足气说:“是,我把他弄死了,还在去之前下了药把你们迷倒,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小柳儿,而是个肮脏的侩子手”

他难受到心口绞痛,干脆自暴自弃起来。

“小柳儿你这是什麽态度莫非你还觉得自己做的对了我们错怪你了不成”麒庚忍不住出言责备,其实他更担心的是他的宝贝被自己的良心折磨,他们兄弟俩可以双手沾上鲜血,可小柳儿不行,他们用生命保护他,如何舍得他沾上一丝污秽

这种失望的眼神像利剑插进柳宜生的心口。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做什麽,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要合情合理,全世界都背弃自己,兄弟俩也会与自己站在一个阵营。

毕竟他们是相互了解,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想错了,两人所爱的,只是乖巧柔顺,或者任性与他们撒娇的自己,不包括那个做事决绝,没有善意,赶尽杀绝的自己。

也是,连他都觉得刻薄恶毒的自己恶心的不行,怎麽还能奢望两个人像以前那样对他

自我厌恶,两人的失望,柳宜生发现在两人的视线底下再待哪怕一刻都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他逃也似的快步走进房里,把自己锁在里面,像瘫软似的从门背处滑落到了地上。

作家的话:

明天上肉哈

、10鲜币85.有错就罚1h

大冬天里,纸窗户根本挡不住屋外窜进来的凉气,他不住地把身子缩得小一点,可还是从身子冷到心里,这些日子报仇的巨石差点把自己压垮,可真正压倒他的是兄弟俩的不理解与失望。

他们也是会对他失望的,只要他不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一个人。

柳宜生觉得一定是外面太冷,把眼泪都冻了出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孤零零。他无父无母,养父为了利用自己而收养自己,两个自以为的爱人,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而对自己冷言冷语。

其实和西门晴比起来,自己又幸运到哪里去呢

他也知道自怨自艾要不得,可就是忍不住越想越糟糕,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流下,他倔强地抹去,眼泪又前赴後继蔓延出眼眶,最後什麽时候睡著的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他们,也没有孩子。

“麒硕,我见不得他那样”麒庚踟蹰了良久,还是决定去哄柳宜生。

麒硕叹了口气,也狠不下心,跟麒庚一起敲了门:“小柳儿,开门。”

他心中烦躁至极,连带敲门的节奏也十分紊乱,更让他烦躁的是,柳宜生根本充耳不闻,把门锁的死紧,就是不开门。

“小柳儿你乖了,让哥进去。”麒庚也烦躁,难得还耐著性子哄他。

“你们滚,我不想见你们,既然你们已经觉得我满手是血腥,便抱著儿子回你们的村子好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眼不见为净最好”柳宜生把脸埋在掌心里,好让眼泪不用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过於难堪。

如果说之前两兄弟还能忍住满腔的怒火,那现在柳宜生的这句要把他们赶走,要离开他们的话则把他们完全地激怒,火气刷一下串上了脑袋,把理智烧得渣都不剩。

麒庚手刀一起,门锁掉落,他把门拉开,就见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哭成泪人的柳宜生。

“谁许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柳宜生像只炸毛的猫,被窥破了最脆弱的一面,也不顾脸上还挂著泪痕跟只花猫似的,站起身来推搡他们。

“够了小柳儿看来我们是太宠你了,宠到你不知天高地厚,做错了事还想赶我们走”麒硕把他扛起来,往床上一摔,用眼神示意麒庚也堵著不让他逃走。

“你们要做什麽滚开,不许碰我”柳宜生敏感地察觉到两人是想用什麽方式发泄他们的怒气,恐惧地往後躲,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步步逼近,毫无逃脱的可能性。

“呵呵,不许碰你你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是我们儿子的爹,我们怎麽就不能碰你了嗯”麒硕话还没说完,麒庚就已经动了手,柳宜生的白衣顷刻间被扯开了领口,雪白美好的酮体一览无遗派派首发。

若是在平时,柳宜生半推半就,他们两个当然相公的主动点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可是此刻的柳宜生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又唯恐被他们嫌弃,哪里还有和他们肢体接触的兴致,见两人强壮的身躯已经像往常一样一左一右压在了他身上,又急又气,口不择言道:“我不要你们碰你们若是敢来强的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们”

这话说的激烈,连身子都不住颤抖,仿佛对两人十分的抵触。

兄弟俩的动作顿了下,心中苦涩的紧。

麒庚这回先发了难,他支起身子怒吼:“小柳儿你怎麽可以这般没有良心强来我俩何时不顾你的感受对你强来过”

麒硕却是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冷笑:“小柳儿出息了,瞒著我们自己去报仇不算,连相公都不认了。看来我们真是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连分开的话都敢说。”

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粗麻绳,往还在床上的麒庚手上一扔,示意麒庚绑住不住挣扎的柳宜生:“麒庚,我们今日不强来,好好的让小柳儿看一下,到底是他求著我们还是我们强上他,让他以後还说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话来伤你我的心。”

深木se 的大床上,柳宜生光著雪白的上身,双手被打开,一左一右束缚在两边的床头上。他倔的要死,心中一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