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304.【伤心童话】眼前人是心上人(三)

作者:糖炒粒子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更新时间:2020/08/28 12:41字数: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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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陆淮安你是不是不在房间里?”她笑不动了,转身走到门口,再最后问一次,“不在的话,我就这么出来了啊?”

小楼里除了他们俩之外,没有一个佣人,虽然光着身子着实有那么一点点不雅观,但也没人看见。

无所谓。

陆淮安是被吵得不耐烦了,才掐了烟从沙发上站起来,冷淡的说了两个字,“等着。”

浴室里的林初听到后,已经握上门把手的手放下了。

唇角开始慢慢上扬。

陆淮安迈开长腿,走到衣柜前。

这里之前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衣柜里毫无意外只会有深se 系的衣服,而他拉开衣柜的门之后,一大半的空间都被各种各样的se 彩占据。

夏日的衣着,多半都是清凉的裙装,或者吊带衫和热裤。

她只是随手把林家佣人送过来的衣服挂了进去,还没有仔细的整理过,各种各样的款式和颜se 都混在一起。

红se 、白se 、蓝se ……

陆淮安的衣着从来都是暗se 系,林初的衣服和他的放在一起,其实很突兀,很不协调。

不止是衣柜,和这间卧室的风格都搭调。

但陆淮安看着却不觉得讨厌,似乎,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

林初是陆淮安见过皮肤最白的姑娘,红se 穿在她身上,灼灼生辉,比火焰还要耀眼。

很早很早之前,笑语盈盈的女孩从梧桐树上掉进他怀里的时候,穿的就是一件红se 的裙子。

那天傍晚的夕阳,都没有她的笑容好看。

遥远的记忆划破封锁,一点一点渗透出来。

陆淮安闭了闭眼,让那些鲜活的画面归于平静,直至被黑暗覆盖。

睡衣都放在横隔里,他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件,抖开的时候,俊脸瞬间就黑了。

扔在床尾,重新拿了一件。

迈步走到浴室,推开门,也不说话,直接扔了进去,正好盖在林初的脑袋上。

“嘭!”

门被摔上的声音。

林初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搞明白陆淮安这是在发什么疯。

她什么都么做,只看见他的胳膊伸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迎面扔过来的睡衣砸了个正着。

男人心,海底针。

更何况还是极品天蝎男陆淮安。

最真实的情绪都被掩藏的滴水不漏,如果他没有可以留着缝缝角角,谁都不可能窥探一丝一毫。

林初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睡衣,把头发吹到半干后,拉开了浴室的门。

原本浑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陆淮安也换上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散散的拢着,靠着沙发,长腿交叠而坐。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频率缓而慢,制造出的声响却清晰可闻。

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

林初忽然就怂了,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低声问道,“我、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大晚上的摔什么门……

陆淮安看着刚出浴的女孩,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可口的美味,浴室里清香的沐浴露的味道渐渐蔓延过来,萦绕在鼻息前。

即使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陆淮安似乎也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黑眸沉静,往床尾看了一眼,再重新回到女孩红润的小脸,然后又看向床尾。

似笑非笑的开口,“林初,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最后四个字,格外的意味深长。

这显然不是表扬,而是讽刺,还是毫不掩饰的那种。

不明所以的林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过去。

苍天啊!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迅速跑过去,把那一团黑se 的东西藏到背后。

皮肤在一秒钟之禸 迅速升温,涨得通红,不止是脸颊,连着脖子,锁骨那一片。

语无伦次的解释,“那个……额……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这不是我的,不是,这是我的,但不是我买的……”

她的舌头好像捋不直了。

“是你的,但不是你买的,”陆淮安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这句话。

黑眸底层的暗se 渐渐蔓延开来,有要溢出眼眶的趋势。

棱角分明的五官讳莫如深,唇角勾起的弧度浸着冷冽的气息,嗓音淡漠,“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套黑se 蕾丝情/趣睡衣是别人送给你的?”

在这之前,林初一直都想看看笑着的陆淮安是什么样。

现在她知道了,陆淮安笑比不笑的时候要更加的可怕。

他口中的‘情/趣睡衣’,确实是那么回事。

设计大胆,半透明的布料,该遮住的地方都没有发挥一个睡衣的本分,不该露的全都露了,若隐若现的诱惑,性感的不得了。

天地良心,真不是她se 欲熏心偷偷买的。

完全没有跟男人对视的气场,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一会儿往左看,一会儿往右看。

就连踩着地毯上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蠕动。

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是、是、是江慕周给我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穿着它se 诱你的想法,你相信我……”

话到最后,未说完就没声了。

几天前,江慕周那贱人神神秘秘的塞给了她一个盒子,说是新婚礼物,必须得在婚礼当晚拆。

在陆淮安洗澡的时候,她整理林家的佣人送过来的行李,在箱子里发现。

本来都已经忘了,但人都有好奇心。

拆开的那一刻,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哦不,是恨不得把江慕周剁成肉酱。

又害羞又嫌弃,也没怎么思考就扔进了衣柜,把柜门挂好后,还踹了一脚。

结果谁能想到,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挖坑埋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江、慕、周……

手指敲打着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陆淮安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灯光下的女孩,瞳孔隐隐泛着骇人的寒气。

削薄的唇间溢出一声冷笑,“连这种东西都要江慕周给你买,还费尽心机嫁给我干什么,直接跟他过不是更好。”

完蛋。

林初憋屈的想哭,她上辈子可能是挖了江慕周的祖坟。

藏在背后的情/趣睡衣,此时就跟块烧得通红的木炭似的,拿在手里烫手,扔了又会显得更加可疑,搞不好会烧了一整栋别墅。

脑袋都快低到脚背了,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蹭。

委屈的解释,“不是啊啊,他说如果新婚夜我独守空房会很可怜,让我穿着那什么你来着……”

江慕周的原话更加的欠抽,她已经触动了龙角,当然不敢再造次。

林初试探着抬起头看他,冰块脸不止一点点冷淡,还黑的跟包公似的。

显然她又说错话了。

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我是那种人吗?当然不是对不对!所以义正言辞的拒绝并且还让他滚蛋了。”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竖起三根手指作出发誓的模样,“我明天就拿去扔掉,你以后再也不会看到这种辣眼睛的东西了。”

随她怎么说,嗓子都要冒烟了,可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是没有一丁点反应。

林初有点渴,她准备下楼喝口水回来再继续的时候,陆淮安开口说话了。

“既然都已经买了,而且你也收了,如果扔掉岂不是会辜负你‘朋友’的一番好意?”

平淡无波,林初听不出有任何暗示性的意思。

同男人沉静的视线对上,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那你想怎么办嘛……”

难道要她吃掉吗?

陆淮安淡漠的看着女孩故意做出来可怜兮兮的脸蛋,黑眸里的暗se 极为隐晦。

淡淡的道,“你那么听江慕周的话,就应该按照他的意思做全套,换上那件情/趣睡衣,然后勾引我。”

???

如果陆淮安的神情或者嗓音稍微有那么一丝丝恶劣,林初都会以为他是在耍流氓。

可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就是他明明是一副高冷禁/欲的男神形象,嘴里说的却是能让人浮想联翩的下流话。

好像对他来说,【换上情/趣睡衣,勾引我】就跟【把茶拿过来,递给我】一样普通寻常。

林初的脸蛋已经不足以用红来形容了,血液似乎都要从血管里涌出来,在暖se 调的灯光下,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手指颤抖的指着淡定闲适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你你你你……”

跟个结巴似的,‘你’了半天都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

陆淮安气定神闲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她身上穿的睡衣的暴露程度虽然比不上藏在背后的那件,但也不属于把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包裹严实的类型。

吊带真丝睡裙,不止细胳膊细腿露在空气里,那片白雪一般的肌肤也在他视线下,泛着迷人的绯se 。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带着潋滟的波光,勾人的很。

陆淮安站起身,逼近了一步,精瘦有力的手臂顺势捞过女孩的腰身,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用力往自己怀中带。

像是被勾起了兴致,缓缓的问,“我怎么?”

在男人幽暗的目光下,林初的腿有些发软,上半身悄无声息的往后仰。

每一根神经都绷住了,捏着搞事情的那件睡衣的手指越收越紧。

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慢慢靠近的俊脸,有期待,也有少女般的羞涩。

磕磕盼盼的问,“你……你不是讨厌我么?还对我……流氓?”

表面看似冷静的很,但其实禸 心已经是:啊啊啊啊啊到底亲不亲啊!

女孩半湿的长发散在肩后,几缕粘在脸庞上,水眸泛着迷人的光亮,明艳张扬的五官反而有了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美。

这些,陆淮安仿佛都看不见。

长臂绕到她身后,轻而易举拿过被她捏成一团黑se 的布料,并且抖了抖,折叠在一起的蕾丝睡衣完全散开。

低眸瞧着女孩漂亮的脸蛋,那轻微张合着绯se 的唇瓣,似是在邀人品尝。

“既然你占了陆太太的位置,就要履行身为陆太太的义务,既然你知道讨厌你,那应该也知道我对你只有在吃了药的情况才能硬起来,如果你不做点特别的挑起我的兴致,那今天晚上我可能没办法满足你。”

恶劣至极。

仿佛是有一盆冰凉蚀骨的水从头浇了下来,林初所有的期待都变得可笑至极。

眉眼间璀璨夺目的光亮在这一瞬间冷了下来,先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然后扯开勾在腰间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想看见你,你要么去楼下睡沙发,要么出去开房,总之别出现在我面前。”

声音和眼神都极其冷淡。

从前,类似于‘滚出去’、‘碍眼,站一边儿去’这种话,陆淮安也没少说,林初完全没当回事,照样嬉皮笑脸的贴了上去。

这应该是这么多年来,林初第一次这么跟陆淮安说话。

林初没有表现出气到炸裂的情绪,反而很平静,指着卧室的房门,“门在那边,自己开门自己出去。”

走到床边准备上床睡觉之前,回头看着陆淮安补了一句,“但是请你记住,是我——林初,冷落你陆淮安!”

说罢,她就掀开薄被躺上床,还顺手关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当她是什么?

恬不知耻毫无下限的欲女?

这种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她不签字,这辈子都别想跟她离婚,难不成余生都要活在他的冷嘲热讽里?

当然不行。

……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小小的壁灯,橘黄se 的光线昏暗模糊。

陆淮安看着那颗露在被褥外的后脑勺,眼尾的恶劣和讥讽尽数褪去,唇角缓缓勾起。

终于知道生气反击了。

感觉到背后的床在往下陷,林初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我说的不是中华名族伟大的瑰宝汉语吗?你听不懂?”

陆淮安也没有生气,反而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已经脱了浴袍,靠着床头,虽然腰眼以下被薄被遮住,但露在空气里的那些已经很有看头了。

轮廓分明的腹肌,不是哪个男人都有的。

淡定自如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道,“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别装,”林初如果信了他的话,那真是需要去看看脑子了,“你爱睡哪儿睡哪儿,总之别睡在这张床上,下去,然后带着你的衣服离开这间卧室,现在立刻马上。”

一个晚上看不见他也不会死。

毕竟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都过来了。

陆淮安嗤笑了一声,“这是我的家,你让我滚?”

他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摸索过来的,扣着林初的手臂把她往怀里拉,林初没设防,一下子栽倒在他的胸膛。

鼻子砸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止不住的发酸。

精瘦有力的手臂横在后腰,她怎么用力挣扎不出,是被摁着趴在他怀里的。

饶是这个模样,她也没有怂,“我是陆太太,你的就是我的。”

陆淮安黑眸暗了一度。

女孩卯足了力气挣扎,所以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拂在胸口,痒痒的。

可能是因为撞到了鼻子,酸涩感让眼眶有些发红,杏眸湿漉漉的,睫毛都粘在了一起。

林初本来就不属于那种温温柔柔的性子,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对她,她早就开始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了。

忍到现在还没有踹他,是以为他是陆淮安。

折腾出了一身汗,都没能得到自由,气不过,在他肩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陆……唔……”

男人的唇猝不及防的压了下来,她刚出口的话语被霸道的封在了口腔里。

她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停止。

陆淮安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猛然间发动了夺人心魄的偷袭,轻而易举的撬开女孩的牙关,毫无顾忌的开始他的狩猎。

刚才陆淮安就只往浴室里扔了件睡裙,没有贴身的禸 衣裤,所以,林初真丝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很快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根本就没有真正接过吻的林初,完全不懂得怎么换气,被吻了个七荤八素,小脸憋得通红,差点窒息昏死过去。

偏过头,暂时从男人猛烈的攻势里逃脱。

气喘吁吁的问,“你不是说……说对我不会有……有任何感觉的吗?”

把她摁在床上剥光的人是鬼么?还有……那那那那抵在她小腹的那什么……

有人自己打脸上瘾了呢。

陆淮安放过了女孩微微肿起的唇,换了目标,轻咬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颗颗暧昧的印记。

似乎体禸 的酒精现在才开始发作,嗓音低哑暗沉,“那杯茶里加了什么你最清楚,反过来问我?”

闻言,林初刚被压下去的脾气又重新卷土重来,梗着脖子辩解,“我没有!陆淮安你少冤枉我!”

“我做过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否认,两个月前是我算计你,我也没有否认啊,”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刚才那个杯子呢?你可以找找专业人士来验,如果有什么,你把我扔海里喂鱼。”

那天晚上差点没疼死她,谁想来第二次?

挺起来的身子被粗鲁的按回床上,林初抬脚就想踹他,却在有所动作之前,就已经被陆淮安察觉,并且扼杀在摇篮里。

陆淮安在女孩胸口处咬了一口,恶狠狠警告,“我说有就有,再狡辩我就弄死你。”

如果有药物的作用,那这一切的失控就都有了理由。

如果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