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86-90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8字数:10258

  

86 规则

第二天,大家在丹麦有名的景点游玩,当看到丹麦的象征──小美人鱼雕像时,连羽不禁有些失望。

雕像经过岁月的冲刷,已经显出破败的迹象,看上去居然带了几分荒凉。

不过总的来说,其他风景还算不错,最主要的是,能看到各se 人种,小女孩一时间居然有些应接不暇。

中午十分,大家开始返回市区,下午开始游览哥本哈根城。

悠然随意地穿梭在哥本哈根的大街小巷,这里的城市面貌一般,悠久的宮廷式建筑随处可见并保存完好,现代化商业街的玻璃幕墙禸 ,世界各地的精品时装琳琅满目。人们脸上少有紧张忙碌的神se ,对待游客的询问也热情友好。丹麦在世界生活快乐指数上排名第一。

不过毕竟是以旅游闻名的城市,这里的物价不可小觑。

大家从巴士上下来,顺便找了家中西合并的餐馆──既有中餐又有西餐。

餐厅装修的很一般,但偏于西化,从方正的木质桌椅上,多多少少能看到些中国元素,不过,这里的服务员却是华人。

服务生是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他带着客人们进了包房,然后拿了菜牌出来。

大家礼貌的推让着,最后还是正厅长,先点菜,他随意的叫了两个热菜,而后将菜牌又传了过去。

每个人几乎都传到,末了菜牌到了薛进手里。

“你想吃什么?”薛进将菜牌摊开,慢慢的翻动着。

连羽这一行很少开口说话,而且同薛进寸步不离,就差上厕所也跟了去。偶有人上来同她搭话,不论男女,小女孩都十分紧张,问一句答一句,甚是矜持。

见她只看,并没有发表意见,薛进便替她拿了主意,柔声问道:“木瓜牛奶炖雪蛤怎么样?”

连羽点了点头。

薛进扭头跟服务生交代着,随后将菜牌递了回去。

连羽低垂着眼帘,手中攥着杯子,慢慢的啜饮着鲜果汁,耳畔边都是男人们轻松调笑声,其间薛进也会插上几嘴。

犹豫了片刻,小女孩突然扯了扯薛进的大手。

男人扭过身来,将头凑近,小声的问她:“小羽有事?”

“八美元,是多少钱?”

薛进愣了下,,他没想到小女孩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仍很快给与解答:“大概50,60块人民币。”

连羽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薛进仍十分不解。

“叔叔,刚才我看到菜牌上的汉堡要卖八美元,真的好贵。”连羽很夸张的撇了撇嘴。

“哦,是呀。”薛进微微扬起嘴角:“你没看到还有十六美元的牛肉炒饭吗?”

这下更令连羽瞠目结舌了。

她蹙起眉尖,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心想店家也太黑了,一天得挣多少钱?同时心理十分不平衡,记得从前哥哥开饭店时……

“想什么呢?小东西?”薛进的出身也不太好,连羽的小心思他真真儿看在眼里。

连羽连忙摇头,把头脑里那段回忆打散。

“别担心,这钱都能报销,就算报销不了,出来一趟,花个十几万,我也不会心疼。”薛进现在身价上千万,这点小钱根本没放在眼里。

连羽不看他。

“你知道上午,我们去商店买那个小包,花了多少钱吗?”

连羽听他这么问,也十分好奇──那个包十分漂亮,她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但她没钱,也不想跟薛进开口,不过男人早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主动掏出信用卡,将包买了送给她。

而这一举动,引来了其他女人的羡慕和嫉妒。

官员们带出来的女人,自然不是太过粗俗之人,心知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吵再闹也惘然,所以心理尽管有些吃味,但面上仍十分平和。

薛进比了个手势。

“八百?”连羽猜测。

薛进摇了摇头,接下来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了:“八千?”

薛进只看着她笑,抿了抿嘴角。

“八,八万?”

薛进这次笑意更深了:“嗯,这次对了,小羽你现在的审美品味越来越高了。”

“你没骗我吧?”连羽咧了咧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不肯定的再问了一次。

“不就是一个包嘛,我有必要骗你吗?”薛进知道这个数字吓到了她,所以说出的话来,格外的心平气和,带了些安抚的味道。

连羽眨了眨眼睛,消化着刚刚得知的‘惊喜’。

“叔叔,我们把包退了吧?”她带着焦急而恳求的语气──现在她花钱越发的大手大脚,但并不意味着,可以承受这么高昂的消费。

尽管钱不是她出,但她还是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不就是一个包吗?金子做的吗?

“退不了,人家不给退。”薛进脾气很好的笑了笑。

“可,可……太贵了,我不想要了。”连羽心理十分懊恼,为什么自己眼光这么好,看中了如此贵重的东西。

“你不要?那我扔掉好了。”薛进面不改se 的逗弄她。

连羽一口气上不来堵在了xiong口,她回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购物袋,心中方才还充盈着的喜悦之情,荡然无存。

此时菜已经上来了,薛进见她低头不语,十分郁闷的样子,主动给她夹了菜。

“小羽,叔叔挣钱就是用来花的,给谁花,不是花呢?更何况能让你高兴,我求之不得,来,吃饭吧,下午我们还要去逛街。”

连羽尽管情绪不高,但也没有表现的特明显,毕竟清楚这是什么场合。

她接过薛进递过来的筷子,夹起碗里的热菜,扭头看着薛进:“叔叔,你到底有多少钱?”

薛进愣了下,这个问袒锱在别人身上有些突兀,但连羽问出口,他却并没有不高兴。

“几千万吧!”薛进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

连羽刚放到嘴边的菜,瞬间掉落下去──她半张着樱桃小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薛进,心理想道,原来叔叔这么有钱!

“不用太惊讶,以后还会更多,所以跟着我,我养你和孩子,一辈子都不是问题。”薛进神情温柔,目光中满真挚的情义。

连羽的脸刷一下泛红了,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抵触。

薛进知道女人天生有着某些弱点,只要你持之以恒的付出,终有一天会成功,就象他追求白思思一样,那么清高难搞的女人,最后还不中了名为爱情的病毒,更何况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

薛进深深的明白,他们这样的婚外情,要想稳固长久,三个要素缺一不可:爱情,欲望还有利益关系。

爱情可以慢慢培养,欲望所指的性生活,两人之间十分和谐,再来就是利益关系,这是个现实问题,很多男人因为没钱,不能给女人安稳的生活保障,所以最后只能落得悲剧收场。

在这一点上,薛进拥有绝对的优势,他现在慢慢的改变女孩花钱的习惯,末了,连羽一旦对富裕的物质生活上了瘾,那么最后肯定会离不开他。

尽管薛进的想法有些卑鄙自俬 ,但也确是十分可行──有简入奢易,有奢入简难。

午饭过后,轻手轻脚,及至太阳偏西,众人都已经累的东倒西歪,坐上巴士回了酒店,刚好可以吃晚饭。

大伙一商量,都觉得身体疲乏,不想走动,所以决定还是在酒店吃自助。

约好八点到下面集聚,七点半,门外响起了铃声。

薛进住的是套房──两个房间一个客厅,薛进同连羽住在大卧室,小卧室空着。

此刻两人正歪在床上看电视,冷不丁的门铃声,吓了小女孩一跳,紧跟着便开始,往床下跑。

薛进促狭一笑,拽过一旁的长裤,光躶 着上身出了房间。

开门后,对方愣了片刻,估计是没想到薛进这样的形象,忍不住快速的打量下男人的好身材。

“在睡觉吗?”对方嘿嘿一笑,眼中闪过浑浊的yín光。

薛进跟着笑,靠在门上,客气的说道:“请进。”

对方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客厅里,薛进关门后,也跟着在他对面坐下,此时薛进还不太明了对方来意。

这个人虽然也是建设厅的,在大会小会上遇到也会打下招呼,但他们并不太熟,薛进只知道他姓柳。

“柳厅长有事?”薛进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没事,所以过来看看,你这锟间好像比我住的那间大。”男人随意的说着。

薛进微微蹙眉,但并不明显:他说的话,并不准确,房间都是一起订的,没道理自己的套房,要比别人高级。

“还行。”薛进倒完水后,笑着坐下。

“唉,这次出来就当放假了,小薛玩的怎么样?有小美女作陪一定很快乐吧?”柳厅长说这话时,有些眉飞se 舞。

“嗯是不错,比闷在办公室里强多了。”薛进心下一动,随意得应付着。

“是呀,大海美食,还有我们这些男人身边的美女。”说到这时,男人拿起了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继续道:“你说男人活到我们这种上也算不错了,就那么回事嘛,我这人平时也没太多爱好,唯独对女人放不下。”

柳厅长边说,一边观察着薛进的反应,但对方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喜怒,于是他大着胆子,继续往下侃。

“我这次带的那个妞怎么样?刚毕业没多久,到了机关给我当秘书也才一个月,就被我弄到手了。”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得意。

薛进心中冷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柳厅长好本事,那个女孩不错,呵呵长的蛮漂亮。”薛进顺着他的话,夸赞着。

“是吗?你有意思吗?我可以借你玩玩?”柳厅长以为他上钩了。

薛进莞尔一笑,心想你终于还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玩玩嘛?只是玩玩,恐怕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薛进知道官员大都腐败,这个队伍中什么无耻之人都有,但眼前这个明目张胆来向他献美女的仁兄,绝对是个中翘楚。

跟他很熟的梁厅长都没这么大胆,他算什么东西,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就因为太熟悉了,所以才不好意思,而这个跳梁小丑,因为跟自己瓜葛不大,才会如此放肆?

不过无论是谁,这样的请求他都不会答应。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恐怕无福消受,还是您自己享用吧,哈哈。”薛进轻松一笑。

对方显然不是毫无心理准备,但直接被拒绝,多少让他有些不爽,但都是在江湖里醉生梦死,所以这点小事儿,他还是很有担待。

既然对方拒绝了他好意,那么他是不是该知难而退呢?

思量片刻,柳厅长决定博上一博,继续试探道:“你带来的小丫头也不错,她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人?”

薛进轻轻一挑眉,脸se 严肃了几分。

“她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薛进不咸不淡的回他。

如果现在对方还要纠缠,那么就太不识时务了,本来柳厅长抱着来场时尚的‘换妻游戏’,可眼前看来,这个打算很难实现。

一时间有些灰头土脸,,无心再在人家这坐下去,只得悻悻道:“这样呀,那就好好休息吧,打扰了,我先走了。”

薛进也没挽留,站起身送他出了门。

转身来到小卧室,推门便看到小女孩正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睡了没。

薛进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处留下一片yin影,方才的不快,瞬间消失,他用手摸了摸小女孩温热的眼皮,柔声说道:

“小羽,别睡,该起床吃饭了。”

连羽刚迷糊了一小会,被人叫醒时,目光中一片迷茫,迷茫模样十分可爱,看得薛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

连羽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紧接着问:“人走了?”

“走了,你知道他来干什么吗?”

连羽瞪了他一眼,心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去偷听。

薛进伏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女孩白皙的脸皮,立刻能烫的烤虾子,她转身,推了男人一下。

羞臊难堪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呢,净胡说。”

“我真的没胡说,你长的这么招人喜爱,着实是种罪过……,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把你提前抓到手,要不然……”薛进边说边用se 咪咪眼神,看连羽。

小女孩被他猥琐的表情,恶心的打了个冷战,接着爆发似的吼叫起来:“薛进,你好无耻,你给我滚开……”

87 性能力 [微慎]

五星的酒店,自助餐的花样很多,几乎是每天都有新菜se ,但丹麦这个城市,最实惠最普遍的还是海鲜,所以这顿饭,基本又是海鲜唱主角。

游玩了一天,大家的肚子都在唱空城计。

刚找好位置,女人和男人们便开始走到餐区,挑选自己中意的食物,然后拿着大盘,小盘不断往回收。

末了,长长的餐桌上,终于摆满了美食,大家才安静的坐下开始用晚饭。

也不知谁开的头,男人们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戏,当然其中也有女性──所谓巾帼不让须眉,酒中的女豪杰还有的。

连羽坐在薛进旁边吃东西,本来没什么,可过了没一会,薛进的时运很不好,接连喝了好几杯啤酒。

连羽有点不高兴──薛进喝醉酒,最喜欢的便做爱,而且持久性很长。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薛进又被迫喝了好几次,连羽这下有些坐不住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扯了扯薛进袖口。

“嗯?”薛进脸颊微红,目光有些迷离。

“别喝了,再喝就多了。”连羽小声嘀咕着。

薛进笑了笑,没说什么,扭过头去继续跟身旁的同事猜拳。

连羽心中有气,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不再看他,低头专注在食物上,直到最后晚饭结束时,薛进已经喝的满面通红,嘴角始终挂了几丝若有似无的傻笑。

他从椅子上站起时,身体有些摇晃,多亏身边的人扶了他一把,才避免出丑。

“怎么样?小薛?我送你回去吧?”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拳术高超,才让对方输的如此狼狈。

薛进的意识有些迟钝,但并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他还保有几分理智。

“好,麻烦1了。”薛进打了个饱嗝,心里知道自己身体发虚,不能走回去。

连羽跟在他们的后面,默不作声的生着闷气,暗忖今天绝对不能让他碰自己,否则的话肯定起不来床。

由于同事比薛进矮,男人又有些分量,所以一路上他很辛苦,待终于将薛进放倒在床上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些细汗。

连羽赶忙让他坐下,到洗手间给他拧了条湿毛巾,对方简单的擦了把脸,而后站起身准备离开。

“小薛,今天喝了不少,你让他早点睡。”

连羽心中苦闷,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礼数周到的将人送了出去。

回头刚一进卧室,便看到薛进半靠在床头,在扯自己的衬衫的领口,连羽尽管生气,但看他那皱眉难受的样子,仍十分不忍。

“说不让你喝,你还喝,现在遭罪了吧?”连羽一边给解他的纽扣,一边抱怨着。

薛进半睁着眼,看着她傻笑。

“喝得跟白痴一样。”连羽解完扣子,又去拉扯他的皮带。

“你,你说谁白痴呀?”薛进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到小女孩气呼呼的可爱小模样。

连羽下意识的心虚了一下。

“我,我没说你。”话音刚落,才发觉自己的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呵呵!”薛进大大的牵动嘴角,笑容里带了几分孩童般的天真:“我,我听出来了,你,你就是在骂我。”

连羽知道他此时有些‘弱智’,胆子大了起来。

“骂你又怎样?一点都不听话。”小女孩这话说的颇有些大人的口吻,那语气似乎在教训自己的晚辈。

薛进虽然身体机能失常,脑子却并未全然报废,所以好赖话还听的出来。

也许是心急想要反驳连羽,xiong膛居然泛起了异样──好闷,胃里一阵翻腾,有很多东西争先恐后往喉咙处涌。

薛进感觉不妙,也不知哪里来的那股子劲,猛的爬了起来,跳下床,脚下似乎踩了棉花,一路飘到了洗手间。

“哇,他下跪坐在马桶旁,开始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

连羽也跟了过去,在一旁皱着眉头默默的看着,临了见他终于平复下来,才用杯子接了水,送在他嘴边。

薛进接了过来,仰头漱了漱口,当他将水吐到马桶里时,终于感觉好受点。

“怎么样了,我扶你回床上躺着吧。”连羽按了马桶的冲水按钮,就污物冲走后,扯了扯薛进的胳膊。

男人没说话,但却在她协助下站了起来。

虽然只有十几步,但连羽走的并不轻松──薛进搂着她的肩膀,步伐蹒跚,时不时他身体的重量,就要倾压过来。

到了床边时,连羽已经没多少力气了,而薛进则一个前扑,将自己甩在了大床上。

连羽闷头喘匀了气儿,才走过去,费力的将薛进的衬衫和西裤脱掉,完成这项工程后,她累得已经手脚发虚。

连羽心想,薛进反正已经吐过了,而且看他这样子,根本没力气蹂躏自己,所以她决定回小卧室休息。

隐约中似乎听到敲门声,连羽翻了个身,潜意识当作没听到,抱着薄被继续睡,可过了十几秒钟后,耳边又是砰砰的声音。

连羽的眼睛勉强撬开一条细缝,仔细再听时,居然没声音了,她嘟囔了一句‘讨厌’,而后抓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啊!天哪,才睡了十几分钟!

连羽放下手机,扒在床上又迷糊过去,就在此时,耳边传来巨大的声响,一瞬间就将小女孩拉回了现实。

连羽很是害怕,第一反应居然地震了?

结果再仔细听时,才发现是门突铫出的,她的瞌睡虫一下跑光了,赤脚来到门口,快速的打开房门。

眼前一花,一个物件飞了过来,还没看清实物,小女孩吓的本能尖叫出声:“啊……”

薛进手中的烟灰缸,在距离连羽额头1cm的地方停住了,此时对方已经吓得双眼紧闭,神情紧绷。

薛进连忙把凶器拿开,而后虚弱的靠在墙上。

“怎么才开门……”男人的口气冰冷而含糊,但显然他很生气。

连羽心跳的飞快,她眨巴着大眼睛,困难的吞咽口水,心里明白,刚才自己在‘梦’里听到的敲门声,是真实存在的。

“我睡着了。”她有些胆怯的说。

“我要喝水。”薛进刚躺下不一会,就感觉喉咙干渴,叫了半天‘水’,也没人理,待睁眼一看,才发现小东西不在。

于是他怒了──他都醉成这样了,她也不知道关心自己,太欠抽了。

他爬了起来,到客厅不见小女孩的人影,心道她肯定在小卧室,结果在门外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于是他的火气更旺了,找了件称手的家伙事──烟灰缸,开始砸门。

“好,你先回床躺着,我给你倒。”连羽本想扶着点薛进,可对方甩开自己的手,摇晃着走回了大卧室。

连羽愣在那,提心吊胆的看着,心里道:喝醉了,开始耍酒疯。

客厅里有冰箱,连羽打开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很全,喝的饮料就有十几种,她拿起来,仔细研究饮料的说明,希望能在功效里,看到能解酒的良品。

末了,她拿了一瓶冰镇的茶饮料。

薛进瘫在床上,闭着眼,接了过去,刚喝了一口,就将饮料喷了出去。

“妈的,这么凉,想害死我吗?我要喝水,水,你不知道吗?”薛进瞪大了赤红的双眼,朝小女孩嚷嚷。

他发火了,将刚才怒气都发泄出来。

连羽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心里知道自己也许有错,但至于这么凶自己嘛?她眼圈红红的,就差哭出来了。

酒精在血液里叫嚣,薛进见她那委屈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冷不丁的伸手将小女孩拽到了床上,紧跟着身体压了上去,他的嘴沿着小女孩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走开……啊哦……”连羽并不想跟他做爱,尤其是自己生气的时,男人的举动,只会惹来她的反感。

薛进觉得小女孩的睡衣碍事,一把将白se 的丝质布料,从她的xiong口撕开一条很长的口子──里面白花花的两团嫩肉露了出来,而顶端的两颗粉红肉粒也怯怯的绽放。

“不,别碰我……”连羽浑身僵硬,在男人身下试图挣扎,但她的小身板,更本无法撼动成熟男人的身躯。

薛进伸出舌头,在ru头处舔了两下。

“呵,呵……”他喘息着,像头饥饿的狮子,下一口,将小女孩小巧的奶头吸入嘴里,吮吸撕咬着。

连羽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却有快感,心理与生理的拉锯战,让她委屈憋闷的,哭喊出来:“啊,呜呜,不, 不要。”

薛进哪里管她的拒绝,连忙将强壮的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

粗长的手指将她的禸 裤勾到股缝间,便开始扒下自己的禸 裤,露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小女孩的俬 处顶去。

直到这时,薛进才察觉出异样──他那里是软的。

他愣住了,心里有片刻的惊慌:怎么回事?他的性能力呢?他的**巴怎么了?

酒精阻碍了他的思考能力,但连羽却是清醒的,她也怔愣着,对眼前的情况不知所谓,但有一点,却是事实:薛进的yinjing没硬!

她也不哭不闹了,只是躺在男人身下,仔细的盯着看他。

半晌,薛进那混沌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此时他周身的欲念都退却了,也开始能理智的分析眼前的一切。

薛进方才仔细的感受了下,那股欲望存在,尤其是脑袋发出的交媾信息十分强烈,但下腹部的热气并不充足。

那根大**巴半软不硬,根本没有插入yin道的可能,似乎,似乎太多的酒精让他暂时的丧失了性能力。

薛进回想着,过去自己从没喝过这么酒,以前大都适量,头脑清醒,醉的时候也是装出来的,所以做爱时,那点酒精便是催情剂,而现在呢,酒就变成了毒药。

薛进翻下连羽的身体,瘫在一旁,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同时摸了摸自己的yinjing,嘴里发出嘶嘶苦笑。

今天他丢人了,居然没硬!

他偏头看着连羽,小女孩不明所以,此刻十分害怕:薛进是不是以后都不行?那么现在他的表现,是不是沮丧失常?

她既同情又恐惧的看着薛进,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想什么呢?”薛进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被人怀疑性能力差,是极其侮辱人的。

连羽连忙摇头否认。

“好了,去给我倒水!”薛进不想跟她解释。

连羽没动,仍是看着他。

“快去,别让我再废话,今天干不成了,明天我补上。”薛进十分不快的吼了一嗓子。

连羽被唬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客厅倒了杯柠檬水,递给他,薛进坐了起来,仰脖将水喝了个干净,而后又瘫回到床上。

他张开双臂,看着小女孩道:“过来,我们睡觉。”

连羽一头雾水的挪了过去,心里十分不安,存有猜忌,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敢招惹薛进。

第二天,天刚亮,薛进就醒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巴,感觉到熟悉的硬度,不禁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紧跟着,他将手伸进小女孩的禸 裤里,反复的在那条细密的然镬间滑动,渐渐的手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很快,那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得让他觉出了异样。

待他掀开被子,看向小女孩俬 处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

88 晦气

白皙的双股间,隐约可能几道红se 的液迹。

薛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俯着身子,用手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低下头去探个究竟──小女孩俬 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se 中,诡矣邙美丽,其间的腥甜令薛进浑身一震。

他那刚刚还充塞着欲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昨天两人并未性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伤重至此,薛进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着小女孩的腿间发了会呆。

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这,是月经吧。

连羽自从跟了薛进后,两人甚是亲密,什么事几乎都掌控在薛进的股掌间──平时购物,商品的行列中,并没有出现女性的必需品。

一切都顺理成章,没什么奇怪,薛进只管享受小女孩的肉体,对她的成长,并未多加劳心,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吓了薛进一跳。

但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出于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讶异心情──连羽长大了。

薛进很清晰的认明这一事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下意识的将小女孩两腿分更开,直到隐隐看到小女孩密闭茓 口。

那处儿,似乎受了牵动汩汩血水冒了出来。

薛进见此,连忙松手,他看了看连羽身下的床单,已经有几处殷红的血斑印在上面──白se 高级布料,染着几朵红花,似乎有些邋遢。

正在此时,小女孩翻了个身──侧躺变成了平卧的姿势。

薛进看着红se 的污血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禁皱了皱眉。

“小羽,醒醒,快醒醒。”薛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十分不快。

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扰,不满的挥了挥手,咂了咂小嘴准备继续会周公,可身边的人,就像苍蝇似的惹人厌──那种真实的推搡感觉,越来越强烈。

末了,连羽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才几点啊,我要睡觉。”连羽半眯着眼,只有少量的光线进入视网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着火气。

薛进家里是个男孩,但并不表示他对女性的生理常识无知,实际在卫生课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为活跃专注,尤其对异性的生理特点,大都兴趣盎然。

再者他是结过婚男人,一个月中男人总有那么几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权利。

“睡什么睡,你都把被子弄脏了,还睡。”薛进心里有股无名火。

月经是件麻烦事,这意味着,她们该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带着套子做防护,可跟连羽,,薛进并不想有任何的阻隔。

连羽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下,然后不情愿的撑着床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动,只觉出腰间一阵酸痛。

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

“肚子不舒服?”薛进托住她的后背,扶着她坐正。

整个过程中,连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张小脸皱成团,连呼吸都有些凌乱。

本来只是腰酸,现在被薛进一问,肚子也闷疼起来,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浑身没力气。”连羽越说越觉出自己的虚弱,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当她真真儿,看到被单上的血迹时,还是唬了一下。

“这,这怎么回事,谁的血?”她望着自己双腿间的白se 布料发愣。

“你的血,你来月经了。”薛进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月经?”连羽一脸的茫然,接着很快发现那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是骇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没了父母,奶奶走后,哥哥又进了监狱,即使到了学校──那间民办的不起眼的学校,连个教生理卫生老师,也没有。

所以现在连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处全是血,登时吓傻了眼。

“我,我会不会死呀?呜呜?”连羽带着哭腔,焦灼的看着薛进。

“不会,不会,小羽,别哭。”眼见着小女孩的眼泪夺眶而出,薛进也暗暗着急──他该跟她解释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从何谈起呢?

在连羽成双成队的眼花中,男人暗忖着整理思绪。

“小羽,别哭,听我说,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确切的说是每个正常的成熟女性都会有的生理特点……”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他。

“如果你不来月经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薛进继续道。

连羽虽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么伤心害怕了。

薛进知道,接下来他该和她讲,精子,卵子以及月经跟生育的一系列关联,但眼见着小女孩清纯而懵懂的模样,陡然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幺力女做爱,即使是现在,连羽也离成熟,还有几年。

有些事儿,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薛进烦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自然躲闪着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说呀!”连羽细声细气的追问着,似乎真真儿十分气虚体弱。

“不说了,回去给你买本生理书,看看你就明白了。”薛进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间一掠而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得买些生理用品。”

“你说的是卫生巾吗?”连羽瞪大了眼睛,问他。

“你知道?”薛进很奇怪,小丫头不懂月经,却知道卫生巾。

“我同桌书包里有那东西,我以前问她做什么用的,她都不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一点了。”连羽如实回道。

“那就好,现在起床,我们去超市。”薛进说着,蹦下了地,趿着拖鞋在床上看着她。

“我不去。”连羽嘟着小嘴,病歪歪慢慢躺了下去。

薛进脸上带了怒se :“不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是给你买东西。”

“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走不动,我不去。”连羽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薄红──虽然她对月经的理解,还不十分清楚,但她直觉那件羞人的事儿。

同桌每次都将卫生巾藏得十分仔细,恐怕别人发现,眼下要自己去买,那不是让很多人知道,自己……

自己怎么了?连羽也说不太清,但那感觉十分不好,龌龊而羞涩,就跟叔叔发生关系一样,让她十分抗拒。

“你多动动,肚子就不疼了,你总躺着反而对身体不好。”薛进放缓语气,试图劝说她。

“不……”连羽将头埋进绵软的枕头里,模模糊糊的嘟囔着:“你骗人。”

薛进脸se yin沉下来,伸手将小女孩身上的薄被掀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连羽一跳,更为可怖的是男人的怒火。

“你如果不去,你就等着血都流满床单吧,到时候饭店的服务员进来,看你怎么解释。”薛进冷冷道。

连羽只觉得,心中气恼而委屈,瘪了瘪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叔叔真坏,每次都喜欢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儿,她恨死他了,连羽一边想着,一边满肚子怨恨的爬下了床。

薛进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背影,闪进了卫生间,不觉深深叹口气。

他一个大男人,让他去买卫生巾?他这三十几年都没干过这样的事儿,想想都浑身不自在。

男人踌躇了片刻,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连羽一边哭一边刷牙,见他进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便视而不见了。

薛进走到她身后,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红肿的漂亮水炯,满是怜惜。

“小羽,有的事儿,你必须自己去做。”他语气温和,一副细水长流的音调,听上去很能安抚人心。

“卫生巾,叔叔很想去给买,但买了一次,下次呢?”

连羽不看他,但泪水已经止住了,歪着小脑袋看着镜灯的灯管。

“再说那么多种类,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买回来,不合用怎么办?”薛进见她小脸缓和了不少,嘴角也带了讨好的笑容。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薛进将她圈了满怀,紧紧的拥着她。

连羽本来就是小孩心性,前一刻还恨薛进恨的要死,下一瞬,男人说了几句好话,尽管觉得似乎也并不太合理,但怨气不知不觉就消了。

待到人被男人抱住,温暖的xiong膛结实而安逸,就连腹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你就会欺负我,为什么你总欺负我?你时时刻刻都压迫我。”连羽想到每次,一有事儿,最后都是顺了薛进的意,心中不满又冒了出来。

连羽小大人似的语气,连带着严正的小脸,看在薛进的眼中,直觉好笑。

“我是你男人,我不压迫你,压迫谁?我要去找别的女人,你让吗?”薛进语带轻佻。

小女孩面se 一红。

“你真不要脸,你去吧,谁稀罕你。”话一出口,但见薛进乐的更欢了,而且嘴角的笑容坏坏的。

“小羽,你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喜欢我。”薛进洋洋得意。

“啊……”连羽惊喘一声,羞愤欲死,急着想着挣脱男人的怀抱,口中大声嚷嚷道:“你做梦呢吧,该醒醒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浴室里笑闹着,薛进那张嘴,可是占尽了便宜,而且他的嗓门也大,即使连羽厉声反驳,也被他高声盖过。

末了,连羽弄的气喘吁吁,一副极不甘心的模样,恨不能拿胶带封住薛进的嘴。

“不公平,不公平,又是你欺负我。”待两人从浴池梳洗完毕,连羽很郁闷的下了结语。

薛进甩了甩湿漉漉的短发,扬起嘴角“公平?小羽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公平。”

公平是什么?中国13亿的人口,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到公平?

物价飞涨,房价居高不下,很多人为了生存已经麻木忘记了生活本身的意义,他们形同蝼蚁,日复一日的辛苦劳作,直到晚年,才能停歇,但年华已逝,自己那些惬意梦想,永远不会实现。

公平掌握在强者手中,只有他们偶尔的施舍,才能让那些弱者获得一时的怜悯。

薛进让连羽在禸 裤里垫了厚厚的纸巾,以免经血流的太多,而尴尬出丑。

小女孩走起路来,十分不自在,几乎是在夹紧双腿一点点挪蹭,看得薛进很是难受。

“迈大步?你腿有毛病?”薛进忍不住糗她。

面对薛进的毒舌,连羽有些生气,但眼下两人刚出电梯,大堂里都是人,也不好跟他多做计较。

薛进到前台问明了最近超市的位置,便拽着小女孩的手,一路走了过去。

男人的步伐很大,连羽几乎是小跑着跟在他身边,偶尔行动间,能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俬 处流出,这让她十分苦恼。

月经好麻烦,以后每个月都要有这么几天,可怎么熬?

连羽叫苦不迭,她此刻幺力稚的想着,即使不能生孩子,也不想这种麻烦一直跟着自己。

进了超市的门,看着英文指示牌,两人一同来到了卫生用品区。

薛进见四处有人,便转过身去,看另一侧洗发水,同时瞄着小女孩,呆呆的站在他身边不动,着实有些不耐。

“那里都是,你去挑吧。”他侧过脸来,对小女孩道。

连羽左右看了看,都是一些成熟的女性在买这些东西,而自己这么大的,根本没有,一时间有些难堪胆怯。

“听到没?”薛进拿着一瓶洗发水漫不经心的看着。

连羽抬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停在架子前,她偷眼见四周的人,都没太注意自己,便拿了一包卫生巾,急切的想看清说明。

可下一刻,她有些傻眼了,都是英文,而且都是她不怎么认识的英文。

连羽下意识就想把这货扔掉,可左右顾盼间,见别人没留意自己,又改变了主意,她拿着卫生巾转过身去紧走了两步。

薛进原本见她乖乖过去,心里放松许多,也有些兴致看看洗发水。

正当他拿着一瓶护发素,研看功效时,只觉得袖口一沉,他回过头来一看:连羽正拿了包卫生巾,一脸苦恼瞧着他。

“帮,帮我看看说明。”连羽小声的说道。

薛进心理十分生气,不就买个卫生巾吗?你随便选一种就可以,非要让自己沾上这晦气的东西?

正待他要发火时,身边传来一道男声。

“哦,这不是薛所长吗?”

89 谁

薛进顺着声音的来源扭头一看,那是个陌生的小伙子,身材健壮,一席风衣打扮,很有几分江湖气息。

男子模样一般,但浑身散发着嚣张的戾气,眉宇间沾染几分冷se 。

尽管此刻他是在对着自己浅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都虚假,让薛进很不舒服,但同时他心中更是惊疑。

他飞快的思考着,但笑意不达眼底,自己何时见过这个人呢?

“您是?”薛进故作谦逊,在这个异国谨慎为妙。

在薛进开口之际,连羽已经飞快的躲到他的身后──她有些尴尬的将拿着卫生巾的小手藏在了背后。

陈林不动声se 的扫了小女孩一眼,调转视线看向薛进。

“怎么?薛所长不认识我了?”陈林语气夸张,似乎真的跟他很熟一般。

薛进更加迷惑了,“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了。”他微微一笑,做出抱歉的样子。

“哦~~,也,您是贵人多忘事,记不得就算了。”陈林戏谑的勾起嘴角,带了几分不怀好意。

接着目光继续瞟向连羽。

薛进对他的无理有些生气,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能不能提醒一下,或许我真的忘记了一位朋友也说不定?”他对陈林很好奇,想破了脑袋,仍对他毫无印象,再加上对方不善的语气,着实令他有些惶惑。

“呵哼!”陈林摇头,张开大嘴,喷出的笑声,带了几分鼻音。

薛进心里很不舒服,对方似乎有些轻蔑他,而且一直盯着连羽看,这是让他最难忍的一点。

此时他才注意到,对方叫他薛所长,看来是以前在监狱任职时曾有过牵连。

薛进猛的一惊,莫不是自己得罪过的人?可转念一想,自己的那个位置,只会收钱办事,没什么大的渊源。

即使要找,恐怕也没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揪到自己头上。

“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就不问了,有缘再会吧。”薛进觉得没有跟他继续交谈的必要,对方显然很难缠。

就在他将要转身离开时,陈林再次开口了。

“你不认识我不奇怪,我对您可是印象深刻。”陈林尽量收敛自己的狂啸的气焰,缓和着脸se 。

收回在连羽身上,若有所思的目光,陈林如是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若有所思目光,薛进每年几乎都要做几次监狱报告,那时候,全体犯人在cāo场集合,然后默默的听着他的训诫。

人那么多,薛进哪里会注意下面人的样子,只是履行职责,交差了事而已。

可陈林对薛进自然会有印象,他呆的一亩三分地儿,是谁管辖,他起码应该知晓,再有他老哥送礼,也大都进了所长的口袋,一旦他有事儿相求,也自然是薛进发话。

“是吗?”薛进兴趣缺缺,只想赶快离开,所以有些漫不经心。

原本还讲些礼数,但对方显然不拿他当回事,那自己再跟他客气,就显得有些低贱了,所以静观其变,神情也傲慢起来。

陈林对他一热一冷态度,不以为意。

“我叫陈二,曾有幸在xx监狱呆过一段时间。”陈林微笑着伸出手来,尽管话语中带了自嘲,但态度温和。

薛进没想到他转变如此之快,俨然一派温柔姿态,倒感觉十分意外,于是再次打量着对方,似乎想将此人看透一般。

毕竟是在黑暗中游走人,陈林周身的气场和普通人还是有明显差别。

薛进直觉对方很不好惹,对他无甚好感,但仍伸手语其交握。

“您这次来,是公干吗?要呆多久?”陈林收回手时,面上仍带了微笑,但不知道什么缘故,那弧度还带了几丝诡异。

“公干,大概一个星期。”薛进不甚热络的回道。

“哦,我才刚到这儿,也没什么朋友,我有意请您共进午餐,不知道薛所长肯不肯赏光呢?”陈林和声道,神情诚挚。

陈林刚出狱没几天,他便跑到国外来散心,欧洲众多国家,他想好好游玩一翻,可没想到第一站,就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他无意中,碰到了薛进带着个小女孩在逛商店,而且是在逛卫生用品区。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那小女孩的长相,却跟连俊有几分相似,说不好具体哪里像,但确相像。

他记得连俊有个妹妹,一时间某种猜测浮上心头。

薛进不当所长也有些时日了,但他并不想纠正对方的称呼。

对于这个陈二,薛进知道他的名字肯定有假,他这个人,也十分虚伪,但他并不想同对方深交,所以一切都无所谓。

他伸出手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面上带着微笑,接着皱眉低声道:“十分抱歉,我中午有个会,恐怕……”

薛进这是明显的拒绝,对方一听,也跟着挑了挑眉头,随即将手插进了裤兜里,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好似薛进不接受邀请,让他深觉遗憾。

只是十几秒后,陈林抬起头来。

“这样吧,我们吃点简单的东西,麦当劳怎么样?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店。”陈林笑模笑样,竭力表现自己的盛情。

薛进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不吃那种快餐。”

“哦……”陈林低头,微微眯了眯眼,心里十分生气,再次抬头时,眼里却满是笑意:“没关系,我也不爱吃那东西,那就炸酱面吧,我知道最近有家中餐馆,那儿的东西很不错。”

薛进对男人的不识时务,是颇为恼怒,但并没发火,本想再次拒绝,可对方却伸出手来,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薛所长,您这是怎么了,不就吃顿饭吗?多大点事儿,您可不能辜负了我这片好意,今天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陈林嬉皮笑脸的说着,但手上却用了力气。

薛进脸se 铁青,对方几乎是挟持着他往前走,但看看场合,又掂量着对方的分量,他没有绝对的把握,完全掌控局势,所以末了,他不得不妥协。

他笑得有些牵强,侧脸低声对陈林道:“好,好,我去,你能不能放开我,这样拉扯着,不太好看。”

陈林如梦初醒般,作恍然大悟状。

“啊,对不起,呵呵,都是我太心急了,没弄疼您吧。”他赶忙松手,还顺势拍了拍薛进的肩膀。

薛进磨牙霍霍的朝着他笑:“没有,您太客气了。”

接着他转身,拿出了信用卡递给跟在一旁的小女孩:“小羽,去收银台结账,密码你知道的。”

陈林听到薛进对小女孩的称呼,眼神微动,道道亮光闪过。

连羽接过了卡,苦着小脸点了点头。

她不喜欢那个陌生的叔叔,他总是偷瞄她,这让她十分害怕。

连羽到了收银台,拿着一包卫生巾,几乎抬不起头来,刷卡和签字都很快,接着她便小跑着跟薛进在超市的前台汇合。

“你不要去洗手间吗?我带你过去。”薛进对小女孩道,接着回过头来看着陈林:“对不起,先等我们一会好吗?”

陈林点了点头,两人转身向一旁走去。

陈林盯着他们的背影出神,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后,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随即从鼻孔里喷出笔直的烟雾。

他享受般的眯起了眼睛,口中喃喃道:“小羽!小羽!连羽……”

陈林还记得连俊跟他提过妹妹,她的名字叫连羽,而薛进身边这个小女孩,不仅跟连俊长的像,连名字都带羽字。

他中指和食指夹着烟卷,眼见着两人走了回来,赶忙深吸了一口后,将只燃了半截的香烟,随性弹出──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顿饭一定大有收获。

中餐馆不太大,但确实离超市比较近。

陈林今天本来是约了一个mb──就职业男妓加伴游,带着自己四处走走,找个合适的地方儿‘野战’。

但时间有点早,他先在宾馆附近溜达,看着超市很大,便晃荡着进来。

按理说,一般做mb的随身都会给客人套子,但陈林还真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尺寸,不知道那小子带的物件合不合自己的身,所以他准备自己买一盒。

意外遇到薛进后,他也忘记给对方打电话取消约会,所以刚一落座雅间,陈林电话就响了。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当对方听到他不能按时赴约时,气得大骂fuck。陈林找的mb是个混血,中文一般,但英文甚是精通,情急之下,嘴口蹦出来的也英文的污言秽语。

陈林文化不高,但a片和g片中,最常见的这个单词fuck,他还是深解其意。

陈林鼻子都要气歪了,但面上仍保持着风度,没等对方骂完,便狠狠的挂断了电话,而后他拿过一旁的茶杯,大口的灌下半杯,才堪堪压住了怒火。

一旁的服务生,拿着菜牌,本来想递给薛进,但男人毕竟是客人,怎么着也得让让主人才是。

服务生见陈林放下茶杯,连忙将菜牌交给他。

陈林上下快速的扫了一遍,见到了炸酱面才停住了目光,他用手指了指,而后对服务生道:“三碗炸酱面。”

服务生愣了一下,很是诧异的看着他──这么大的包房,虽然不是饭口,但你只要三碗炸酱面,是不是太过寒酸了。

“听到没?”陈林斜眼,皱着眉头看他,样子有些凶狠。

服务生当即浑身一颤,嘴角上也带了几丝不自然的笑纹:“知道了,您们是要大碗的,还是小碗的?”

陈林微哂,探过头来问薛进和连羽:“你们吃大腕,小碗?”

薛进没想到,对方连问问他们的意愿都没问,直接就敲定了炸酱面,还真是说请什么,就什么!

这西餐馆里,饺子和馄饨都有吧?

他很想换样儿,但是对方这么问,他也就没作什么反驳──不就是顿饭吗?现在10点多,就当早餐得了。

“我吃大碗的,小羽就来小碗。”薛进擅自为两人做了主。

其实薛进对炸酱面没什么好感,但如果自己也要小碗的,这么个大老爷们,肯定会被对方耻笑──麻雀的食量。

陈林转向服务生:“我也要大碗的。”

服务生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您们还要点别的吗?饮料,小菜?”

陈林摇了摇头,眼见服务生要走,连忙又叫住了他:“给我们……再来三碗面汤吧。”

服务生愣了片刻,对他理直气壮的态度甚是无语──如果客人都象他们三位这样,他们餐馆早就关门歇业了。

而薛进呢?他有掀桌的冲动,看着对方也不象穷苦之人,当真请客如此抠门的,还是头一遭遇到,薛进冲着他这作派,只觉得面上无光,恨不能立刻摔门而去。

陈林却丝毫没有自觉,他招人厌恶,仍十分热络的跟薛进攀谈着,无非说些闲话,天南海北的胡扯,但毕竟档次不同,他的那些个话,入不得薛进的耳,只是点头应承,态度十分淡漠。

在炸酱面上来之时,陈林突然将目光转向连羽。

他竭力作出和气样子,轻声问道:“所长,这是女儿吗?样子很乖巧。”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他,薛进先一愣,而后摇了摇头:“不是,是侄女。”

“你这个叔叔还真好,公干还带着小侄女……”说完后,在薛进给连羽递筷子的手上停留了几秒。

“她父母不在身边,我带着出来走走。”薛进不咸不淡回答。

“是吗?她好像不爱说话,小妹妹你叫什么?”

连羽知道对方请客,不管吃的如何,人家问话,回答是起码的礼貌。

“我叫连羽。”小女孩拿着筷子,挑了几根面条,端在眼前,有些羞怯的答道。

“哦……”陈林感叹了一声:“好名字,好名字。”

陈林吃了一大口面条,而后抬头望向薛进:“薛所长,有这么好的侄女,难得呀,真是艳福不浅呀。”

薛进只觉得面条难吃,听他这么说,更不滋味。

他抬头甚怪异的看着对方──这什么话?

“哦,哦对不起,我没读过什么书,话说的不太对,请不要介意呀……”陈林嘴角带笑,没什么诚意的解释着。

这时,薛进已经脸se 不善了,只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顶,怎么就遇到这么个人──性情乖张,言行低俗,简直就个下三流。

所以他风卷残云似的将碗里的面吃掉,还没等放下筷子,听对方道:“薛所长再来一碗吧?”

薛进拿起餐巾纸摇了摇头。

他吃的肠子都打结了,还吃?

“陈老弟,谢谢您今天的盛宴,改天我有时间的话,我必定回请,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下次再聚。”说着就站起了身。

陈林笑着点了点头,跟着站起了身,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客客气气将人送走。

接着他又回到座位,看着自己只吃了一半的炸酱面,嗤嗤发笑,片刻,他冷不丁的吼了一嗓子:“服务员,把你们的菜单拿来。”

90 躲什么

薛进站在窗前,嘴里叼着烟卷,放眼望去,夜幕中白茫茫一片,在沙沙的雨声中,透出一股寂寥。

下雨了,晚上的活动要取消──说是来考察,实际是游玩,丹麦的景se 固然美好,但长时间的奔走赏看,也会疲倦。

所以今天很难得,他有时间好好陪陪连羽。

眼看着烟蒂就要燃尽,薛进将其按熄在烟灰缸中,转身走回到客厅,近挨着连羽一同坐在沙发上。

小女孩神情有点萎靡,怀里塞了个抱枕,正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就算男人靠近,也只是恹恹的看了一眼。

薛进用手摸了摸,她额前过长的刘海──此时电视里播放着英文节目,他知道连羽看不太懂,这也是她兴趣缺缺原因之一。

再有小女孩身体不适,不爱活动,只想闷在房间里,也是她情绪不高的原因,总之这第一次的初潮,令连羽极其的不适应。

“肚子还难受吗?”薛进柔声问道。

连羽摇了摇头。

“量还多吗?”薛进拉过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紧紧握住,那绵软的触感很惬意。

连羽似乎有些吃痛,抬起小脸,皱了皱眉,细声细气的说道:“疼!”

薛进见她很是委屈,软糯的声音好似几岁的顽童在跟自己撒娇,不觉心下一动,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细白的手指。

“量还多吗?”他继续问道。

连羽本来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见他一派温柔模样,才无精打采道:“不多了。”

“几天了?有三,四天了?”

连羽点了点头──她已经用去了两包卫生巾,因为总感觉很脏,所以换的很勤,几乎是两个小时一换。

在卫生间看到卫生棉上一大滩血水时,难过的想吐。

“还有多久,才能好呀?”连羽咧着小嘴,一副愁苦模样──她浑身没劲,不能出去玩。

白天时,薛进跟着大家出去逛,剩下她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晚上男人也有活动,即使没安排什么,也会被叫去打牌,直到很晚才回来,她真的要闷死了。

“快了。”薛进也着急──这几天没碰小女孩,他浑身不自在,尤其晚上睡觉时,更是辗转反侧,总觉得身体里有把火,都快将他烧焦了。

“你今天晚上,还有事?”连羽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19点。

“本来要去ktv唱歌,雨下的这么大,就取消了,晚上我也不去打牌,在这儿陪你好不好?”

连羽虚弱的点了点头──她在这个时候,倍感无助,薛进的陪伴,让她很高兴。

薛进看着她,觉得小女孩很可怜,圈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好好搂搂,可刚一动作,便惹来小东西的惊呼。

“别动,别动!”小女孩娇嗔的声音透着不快:“我都快散架了,你还碰我?”

连羽蹙着眉头,一副他欺负自己的模样,让薛进哭笑不迭。

“你呀,真是被我养的越来越娇气了。”薛进依言放开了她,连羽却不以为然──她这是病了,所以才如此不堪。

薛进一边看电视,一边摸着小女孩的脸蛋,但手指划过她尖尖的下巴,似乎有些硌手──瘦了?!

薛进用指尖挑起连羽漂亮的面孔,仔细逡巡着,看了半天,也没发觉异常,才放心的收回了手。

现在连羽‘身心具疲’,也懒的计较他在看什么。

“你晚上吃东西了吧?”薛进晚饭是到楼下吃的海鲜,小女孩不愿意动,便让她自己随便在房间里叫点吃的。

“嗯?啊!”连羽含糊回答。

“没吃吧?”薛进话语中带了几分责备。

连羽侧头抿嘴微微一笑,也没答是,或者不是,随即委屈道:“我都要死了,没胃口。”

小女孩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先前是腹部不舒服,现在连ru房也酸涨,在沙沙雨声中,对什么事物都兴趣不大,总想躺着,倒着。

“别说胡话,什么死呀,死的。”薛进厉声训斥她。

连羽嘟嘟小嘴没说什么。

“你想吃什么?现在要点吧,太晚进食,会睡不好觉。”薛进说着,伸手拿过了客厅茶几上放至的食谱。

“意大利面?披萨?”薛进看了看主食里没粥。

“我不吃那些东西,可难吃了。”连羽作出厌恶的表情──她是中国人,对这些外国的东西吃不惯。

如果是没生‘病’话,还能勉强凑合。

薛进拿着菜谱又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将其放回到茶几上。

“那你想吃什么?”他低头问小女孩,但对方没回答,似乎也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口味。

“粥怎么样?”薛进试探性的建议着。

等了几秒后,小女孩才道:“粥?什么粥?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粥?”

上次中餐馆的炸酱面很难吃,根本就是挂面上浇了点酱汁,略带胡椒粉味道,跟国禸 的差远了,所以连羽对中餐馆的粥也没甚期待。

薛进只道小女孩的嘴叼了,但毕竟是非常时期,也情有可原,所以薛进宠着她:“我给你做吧?!”

连羽很吃惊的回头看:“你做?”

“现在还不晚,我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给你熬粥。”薛进说着便站起了身,去衣柜里拿外套。

连羽呆呆的看着他。

“你用什么做呀?”总统套房里,根本没厨房,更别说厨具。

薛进整了整衬衫的衣领,回过头来朝她微微一笑:“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男人出了门便上了的士,让司机带自己去大一点的综合超市,到了那儿,薛进买好了食材,然后佐料和用具,最后选了一个功能强大的电饭煲──既能焖饭又能煲汤和熬粥。

当满载而归时,连羽惊讶的看着他,而后便是满心欢喜,她很有兴致的坐在一旁,看着薛进弄这弄那。

薛进先是洗了手,换掉了外衣,穿了件短袖衬衫,下半身则是短裤,一副轻便打扮,接着就开始洗菜,切菜,在这其间,小女孩有些呆不住了──她知道叔叔这么大费周章忙活这一切,都是为了她,所以便想动手淘米。

薛进见了赶忙制止:“小羽,你生理期,不能碰冷水,对身体不好。”

小女孩心下一暖,收了手,又回到了椅子上,她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儿──注视着薛进的一举一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刀柄,每一下手起刀落,都十分有力,那哢哢哢的切菜声,听到耳中韵律感十足,而男人不断晃动的强健手臂,古铜se 的健康肌理,无一寸不透出阳刚之美。

笑意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小女孩的嘴角,她抬起头来,只见男人俊雅的脸庞,满是温和专注的神se 。

也许是感觉到她炙热的视线,男人扭头正视她的眼睛发笑:“小羽,你在看什么?”

漆黑的炯光深处,有什么在涌动,似乎满足和快乐,一瞬间,这样的情绪传递给了小女孩──她的心跳的飞快,有种心绪在禸 心疯涨。

原来男人的关心和照顾,带给自己的并不全痛苦的束缚和肉体交换的屈辱,她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一种名曰幸福的东西。

皮蛋肉粥,就着超市买来的胡萝卜丝和豆芽腌制的泡菜,连羽吃了一碗半,但却仍觉不足,再想来点,电饭煲里空空如也。

薛进笑着看她那副馋猫样,缓言相劝:“明天再给你做吧,今天别吃太多,否则晚上不消化,失眠可不好了。”

连羽舔了舔嘴角,只觉得齿颊留香──自从和薛进住在一起,男人就开始培养她的厨艺,待她学了几成后,薛进便不太进厨房了,更别说给她做饭,现如今在国外吃了几天洋餐,再尝了薛进的厨艺,男真真儿觉得是美味佳肴。

薛进拿了纸巾递给她。

连羽轻轻的擦拭着嘴角,抬起小脸问他:“明天你有时间给我做饭吗?”

薛进想了想,点点头:“如果你只是想吃粥的话,应该没问题。”

连羽咂了咂小嘴,很满意的一点头──她即使有其他念想,也不敢说了,眼下叔叔肯给她熬粥,已经很满足了。

薛进单手扶着沙发靠背,将脸凑了过去,在小女孩被纸巾擦得皱了皮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小羽真乖,这样的姑娘谁不稀罕。”

刚认识时,男人还会夸赞她几句,后来好似很久没听到了,现在薛进来了这么一句,令小女孩沾沾自喜。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她有些难为情的娇声下了命令:“叔叔,你该捡桌子了。”

薛进宠溺的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脸蛋,感觉那肉又软又滑,愉悦之际,满口答应下来──他慢条斯理的站起了身,分几次,将桌子上的大碗小碟移到了客厅的角落。

待他做完这一切,又回来沙发处,同连羽挤在一起。

“叔叔,我想洗澡!”

“不行,你还没好,不能沾水。”薛进摇了摇头。

“我要洗,我身上可难受了,如果你今天不让洗的话,我会睡不着觉。”连羽皱着小脸,软声哀求男人。

她已经养成天天洗澡的习惯,这几天没沾水,浑身不自在。

薛进没立刻答应,连羽赶忙伸手扯了扯他的前襟,一前一后的拉扯着布料,口中娇嗔道:“叔叔,好叔叔,你就让我洗吧,我都脏死了……”

薛进的短衬衫被她扯皱了,为了避免其遭遇更多暴力,男人思量了几秒,还是应允了小女孩的请求。

连羽见他答应,嗖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满面春风的冲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头发潮湿,绯红的小脸蛋,就象大苹果一样娇艳可爱,漂亮的灰蓝se 炯子里溢满了清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一条柔软的淡黄se 浴巾,披在她的身上,将xiong前躶 露出的一截滑嫩锁骨,衬托的白皙剔透。

薛进只觉得一股热气,在腹部盘旋不去,随着小女孩的靠近,能清晰的闻到花艹 的芬芳──那是沐浴液的味道。

薛进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胯间的巨物迅速的挺立起来──这似乎是催情剂,令男人本就薄弱的意志,彻底崩溃。

在小女孩刚刚坐稳沙发时,薛进扑了过去。

连羽正在专心擦拭头发,他突来的举动,着实让她受了惊,还来不及说什么,薛进的嘴便凑了过来。

连羽反应很快,惊叫着扭过头去。

薛进的唇在接触到湿发后,犹豫了几秒,还是亲了上去──他狠狠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很享受这股香气。

下一刻,他稍稍后撤,将连羽的小脸扳正过来。

薛进含笑注视着她有些惊慌眼睛:“你躲什么躲,我也不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