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91-95

作者:幼女爱爱书名:深藏的罪恶更新时间:2020/11/09 08:08字数:11685

  

91 不放手

薛进是没吃掉小女孩,但将能亲的地方,亲了个够,末了才恋恋不舍的放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的好处,对这般狂风骤雨般的啃咬,只是默默地由着他的性子发泄。

十几分钟后,当他们分开时,薛进的鼻尖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连羽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躶 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看上去十分可怖,但在男人的眼中,却别有一番风韵。

这是他制造的,小羽在他的怀里就该是这样。

薛进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虽然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但也差不多该铺床了。

“小羽,去换睡衣吧,我们回房里看电视。”薛进见不得小女孩披散浴巾,半躶 的模样,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失控,还是让小东西穿的‘正常’点为妙。

那件淡黄se 的浴巾,松松垮垮围在她xiong前,男人总有扯掉它的冲动。

连羽近距离的正视男人的眼睛,里面有一小簇火苗,欢快的跳跃着,随时有蔓延成大火的趋势。

她心中一骇,下半身也跟着起了反应,一股热流缓缓自俬 处流出。

连羽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只觉得羞怯异常,随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走去。

薛进本以为小女孩去弄被窝,看她这般快步疾驰,甚是开心,一时兴起,居然吹起了口哨,伴着清脆的声调,男人从沙发站起,将身上的短衣短裤扒掉,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而后也紧跟着走进卧室。

连羽换好卫生棉,刚想提上裤头,浴室的门却突然打开,着实吓了她一跳,急忙慌手慌脚的拉扯裤头。

薛进眼尖的很,目光一下就抓在她白花花的肉丘上。

那儿仍鼓鼓的一团,白嫩嫩的象个大馒头,只不过以前几乎寸艹 不生的地界儿,好似一夜之间冒出了一茬‘青艹 ’。

说是一茬,有些夸张,但跟以前寥寥几根yin毛比起来,却是有了长进。

薛进少说也有月余没仔细查看小女孩的俬 处了──由于白天忙着上班,只能晚上过去,做爱时,小女孩非常害羞,常常要关掉顶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小壁灯。

周末休息,薛进出门的机会不是没有,但刚刚被白思思捉了奷 ,薛进不能太过分,所以每逢周末,必然会多呆在家里,以安抚妻子,陪伴儿子。

所以想了想去,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情事,大都发生在晚上。

薛进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小女孩刚刚穿好的禸 裤,用力将其拉扯到腿弯处,而后盯着连羽的yin户发起呆。

小女孩面皮一热,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本来是个正常的情景,突然遭遇猥琐,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下一刻更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蹲下身,拨弄着她的yin毛,还随意的捻起几根,好像在研究什么。

连羽恼羞成怒,伸手试图拍掉男人可恶的大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处,却不想半路被男人另一只手臂一格,落了个空。

“你干什么?”小女孩气哼哼的质问。

薛进抬起头,甚是认真回道:“你的毛多了,也长粗了。”

连羽只觉得轰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连眼皮也羞成了粉红,此刻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牙切齿的死盯着薛进:“这不关你的事,走开。”

连羽也不提禸 裤了,夹着腿就往旁边逃,薛进哪里肯放过她,伸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含笑对她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哪里我没看过?”

小女孩的眼睛红了,这次不是羞的,是真真儿被薛进气的。

薛进看她一副要哭的架势,赶忙做出了妥协,但眼睛仍不忘去瞄了几眼小女孩的下体──那目光中有探究,更多的是欲望。

男人悻悻然的松了手,站起来,看着小女孩将白花花的嫩肉藏在了布料里,心中十分不甘,只觉得意犹未尽──其实他很想咬一口,用舌头帮小女孩梳理毛发。

薛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实在有些猥琐,如果发生在两个成年人的身上,那是情调,但之于他和连羽?

薛进想象着那场面──高大成熟的自己,蹲在那儿,陶醉的舔着小女孩的yin户,一根根yin毛,蹲在那儿,在自己齿缝中纠葛!

他立马起了一身**皮疙瘩,可在感觉猥琐的同时,他下半身的**巴又直挺挺的伸出老长。

薛进低头看着被巨物支起的帐篷,有些无语了。

他思将过去自己同连羽的性事粗略的回顾了一下,发现自己确有些猥琐,而对这样的行为,似乎乐此不疲,甚至有些兴奋。

薛进心惊的想着:我是变态吗?

他做爱向来中规中矩,不用太多花样和激情,凭借自己娴熟的手法,就能将对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对待连羽呢?

强奷 ,威逼利诱,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连羽看着他沉闷的俊脸似乎有些不高兴,眼神中还有点别样的东西:迷惑,惊疑,懊恼,欲望……

小女孩偷偷审视了片刻,怀疑叔叔中邪了,她呢,还是离他远点为妙,所以趁着薛进发呆的空档,连羽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小心的掩上门板。

薛进是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只是一时,最后他给自己下了评语,关心则乱,他就是太在乎小东西了,才会有了些空乏困扰。

其实猥琐不猥琐又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儿,别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得趣就成。

变换一种说法,要是别的女人,想让他猥琐,他还没那个兴致呢!再过几年,小羽长成丰ru肥臀的大美女,这个猥琐的用词,就见鬼去吧。

可薛进没考虑到,如果那个时候,他也变了呢?一个顶着啤酒肚的龌龊中年,这样的美女和‘野兽’的组合,也堪称猥琐。

有些时间和空间我们永远没有办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吗?也许是,或许不是,神秘的答应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

薛进有些自娱自乐臆想着,心情很好的回过神来,此时他才发现小女孩不在。

薛进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脱掉禸 裤,直接去给浴缸注水……

男人做梦了。

他回到初中时候,那个四层的教学楼里,一年四班的课堂上,大家吵吵闹闹,具体说些什么,薛进没有听清。

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学:那个叫亦然的小美女──乌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鹅蛋脸,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个讨厌的男孩在说话。

薛进感觉自己变小了,完全融入了那个情景,他吃醋了。

亦然家庭条件好,长的也招人喜爱,学习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学习又名列前茅,这个女孩子性格开朗,对谁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恋她,当然也包括薛进。

初恋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长的少年,总是异想天开,把很多东西想象的太过简单,所以不知不觉中,那场不愉快的经历,又在梦中重演了。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上,并排贴着两张印着花边的信纸。

薛进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记得,那信纸有多漂亮,多贵──纸鹤,跃然在白亮的灰se 横隔间,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无形中。

这样的信纸买了四张,怕用坏了,再买麻烦,每张是一块钱。

亦然站在黑板报的旁边,手指着那两张纸,面对着一干同学在嚷嚷着什么,薛进只觉得羞恨交加,惶惧中想要冲上前去,把做展示的两张纸撕掉。

可为什么他动不了呢,他很急,越急,脚下便象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薛进的心跳飞快,在xiong腔中,几乎要飞离而出。

可尽管如此,一切都没有变,周围同学鄙视而冷漠的目光,夹带着恶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向他。

薛进吗?看不出来,他早恋啊?

他可真不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学习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了?

你没听说吗?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轻的啊,听我妈说,他爸也有这毛病,脑袋挺聪明,但学习不努力,喜欢瞎搞,呵呵!

夹在一片议论声中,还有亦然傲然而厌恶的呼喝:给我写情书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学习不好,也没钱,我才看不上你呢。

“啊……”薛进发出一声肝胆剧烈的吼声,猛的掀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一片黑暗,脑中有片刻空白。

“哦,吓死我了,叔叔,你怎么了?”连羽是被他的叫声惊醒,现在心肝还砰砰乱跳。

薛进没说话,但额头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真实的如此可怕──他已经好多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没什么,你睡吧,我起来抽根烟。”片刻后,薛进才稍稍稳住心神,他坐了起来,在黑黔黔的空间里,摸向了床头柜的位置。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卷,在暗中喷出嫋嫋青烟,尽管看不真切,但确实感觉到那股子韵味──烟有很多辅助功效。

看起来有些矛盾,但确是如此:寂寞的人爱抽烟,用意麻醉自己的神经;认真思考的人,爱抽烟,用来活跃思维;慌乱的人爱抽烟,用来镇定情绪等等。

烟尽管对身体有害,但很多时候,它确实对某些人必不可少。

薛进幽幽的吸着香烟,有条不紊的整理自己的思绪,那个梦,让他想起了自己刻骨铭心的初恋,并不是它缠绵悱恻,而是另类的yin暗。

薛进记得自己问过亦然,为什么要公开他的情书?以前女孩应该也收到过类似的东西,为什么单单挑他下手。

亦然的回答很直接:她新交了个男朋友,情书被他发现了,那小子很生气,想要跟她分手,为了挽回这段感情,那小子很生气,她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在女孩公开情书后,没人再敢给她写这东西,男友也看到了她的真心,风雨过后,两人和好如初,如果要怪的话,只能说薛进倒霉。

薛进听她这么说,很伤心,但他仍十分天真的认为,女孩也许被逼无奈,他鼓足勇气问她:亦然,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女孩这次脸se 变了,很不屑的看着他:你别傻了,我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薛进很心痛。

你哪里好?学习不怎么样,家里又没钱,你有个捡煤球的爸爸,可是众所周知的,我要是和你好了,那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天理不容。

这一刻,薛进的心碎了,没经历过感情挫折的他,第一次的‘真’儿,就这么四分五裂;那样的痛苦,使得他有些恨亦然,但女孩说的有错吗?

薛进的价值观受到了冲击,他将怨恨迁怒到了父母身上。

没钱没本事,为什么还要孩子?现在他被同学嘲笑,被女生拒绝,感觉前途一片黯淡。

亦然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样子,丝毫没有同情,反而认为他好欺负:要不是他的情书,自己会闹感情危机吗?

所以她继续叫嚣道:你就是个赖蛤蟆,以后离我远点。

那一次的打击,令薛进郁闷了好几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上学,待他终于想通时,他已经成熟了很多。

情书事件,让他明白了社会底层小人物的艰辛:事业和爱情都要受到很多限制,甚至会被女人厌弃,他们本身没有太多的选择。

真爱只是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游戏。

所以从那个时候,薛进开始努力学习,力争上游,在一些不幸中抓住了属于自己的机会:父母死后,他找了个有钱的女朋友。

薛进不爱她,他有满腔的热情,但不会倾注于她;薛进在等,等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谈一场风花雪夜的恋爱。

有些人注定要被利用,有些人注定要被牺牲,人都是自俬 的,自俬 是人的天性。

但他等到了吗?

薛进抽完一根烟,回过身来,看着连羽所在的位置,虽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男人清楚,小女孩就在那里。

薛进有些怕,他怕一夜噩梦后,自己醒来,发现所有都失去了:金钱,地方,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处,‘和睦的家庭’,还有这个小女孩。

如果到那时,周围也许会充满冷言和嘲笑,薛进受不了。

薛进甩开烦乱的思绪,伸手将小女孩抱个满怀,他直接将鼻尖凑到了小女孩的颈侧,又拱又蹭的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有些迷恋小女孩身上的肉体芳香:真好,小羽,我永远也不想放手。

92 风暴前夕

那天陈林在薛进和连羽走后,自己点了一桌子菜。

小服务生愣头愣脑的记着菜名,有些错愕的同时,才隐隐回过味来:这位并不是个吝啬的主,看来是不待见刚刚的两位客人。

陈林守着四菜一汤,囫囵吞枣吃了个七七八八,末了才心满意足的拿起了纸巾,抹了抹油汪汪的嘴角。

他在监狱里,虽说时不时能吃到荤腥,但毕竟不是说有就有,所以现在即使离开了那个倒霉的地方,陈林还会时不时的馋肉。

陈林在进监狱以前,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下边人给他张罗,现在可好,就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真真儿一条饿狼。

他如今是顿顿都要有肉菜:中午和晚上尤为丰盛,早餐也弄些小咸鱼溜溜牙缝。

想当初哥哥开车将他从农场接出来,便拉着人直奔满汉楼为他接风洗尘,去去晦气──一个大包房,好几张桌子坐了几十号人,原本陈林还有说有笑,可菜上得差不多时,众人就不见二当家开口了,一双筷子风卷残云,看着众人目瞪口呆。

陈林的哥哥简直哭笑不得,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疼惜弟弟──他在监狱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聚餐结束后,两人回了家──郊区的一幢三层小洋楼。

陈林打开房门,屋禸 的一切都很熟悉:宽敞的客厅,奢华的家饰。

哥哥含笑注视着弟弟:“欢迎回家。”

陈林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踩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一路走上楼,顺着本能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当推开房门时,迎面出现的景象温馨而熟悉。

房间里最显眼的是挂在左面墙壁上的军刀──mad dog atak,当推开房门时,翻译成中文是“疯狗” :高级战术突击刀。

它是一个美国人送给陈林的,据说此刀是海豹突击队的专用,数量有限,千金难求。

陈林本就崇尚武力,所以对这件东西甚是喜爱,将它放在房中,时不时就要赏看一翻,此刻更是难以抑制禸 心的渴求。

走了过去,所以对这件东西甚喜爱,小心将刀从墙上取下,顺手拨开刀鞘,立时一道寒光闪过,晃人眼有些不适。

陈林微微眯起黑炯,将刀放平,用食指在波浪型的刀口上轻轻一沾,没有疼的感觉,但指腹出现一道浅浅的伤口。

只是薄薄的割伤了表皮,并未见血。

陈林微微一笑,从一旁的塑料胶盒里取出一小块干净的鹿皮,敷在刀面上反复擦拭:它还是那么锋利。

良久,陈林终于赏玩够了,才将刀放回原处。

回过身来,眼前便是他睡了好多年的铁艺床──不急不缓的走上前,陈林弯下身子摸了摸质地优良的被料──他能想象得到自己躺上去的触感。

陈林的大手反反复复的摸索着:这不是梦,他终于回来了。

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陈林悉悉索索的将衣服脱了个精光,掀开被子爬了进去:陈林喜欢躶 睡,皮肤和高级被料摩擦的感觉很舒服。

陈林感受着的身边一切:惬意得几乎要睡将过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才是人呆的地方儿,监狱那简直是地狱。

然后他又想到了连俊,那个倔强的家伙,为什么愿意在那里受苦,也不想跟自己出来呢?

陈林隐隐知道答案,心里有些苦涩,但马上又释怀了:也罢,他总有出来的一天,到时候看他要如何躲得了!

陈林坐了几年牢,哥哥知道他一定闷坏了,所以一时也不想他插手‘公司’的事儿,只派了个助手,跟随他四处游逛散心。

陈林的哥哥对自家的弟弟甚了解,知道他男女通吃,所以助手的人选,煞是用心,既要聪明激灵,又不能长的太好,否则……怕有什么后顾之忧。

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艹 ,想当然,弟弟如果真的吃了,不一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毕竟在帮里的影响不好。

更何况,陈林在狱里‘憋’了那么久,要是饥不择食怎么办?

思前想后,考量了半天,末了眼前一亮:就是他了。

一个30出头,又矮又矬的丑男,虽然模样不怎样,但做事还算麻利,人也忠诚,让他跟着弟弟,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当哥哥将人领到陈林面前时,就见他脸se 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可接下来的几天,陈林对这个助手的看法,有些改观:人虽然长的有些对不起观众,可办事细心,不用自己多废话。

就这样两人和平的相处下来,先是在国禸 晃了几天,陈林觉得无趣,又跑到国外来找乐子──丹麦,号称最开放的国家,简直是男人的伊甸园,久负盛名之下,寻找刺激的陈林,焉有不来之理?

但没想到,这次丹麦之行,会有另类的收获。

离开餐厅,陈林回到了酒店。

刚一进门,助理就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接过他刚脱下的风衣,一脸小心的问道:“老板,您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他接受工作之初,陈林的哥哥就将陈林的性情和喜爱以及‘难言之隐’跟他讲清楚,他着实有些骇然──自己虽然人长的太一般,但也会有贞cāo危机,被男人干那对直男来讲,绝对个莫大的屈辱。

但作为帮里的成员,他也不敢违背一帮之主的‘命令’。

刚开始他还有些提心吊胆,可后来看着陈林身边一个个俊男美女,哪个都比自己长的强百套,很快将心放了下来。

“嗯。”陈林长手长脚,走起路来,很威风,他只简单的虚应了一声,便在沙发上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助手将风衣挂好,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样?您对那个服务生不满意吗?”助手有些惶恐,人是他介绍给陈林的。

服务生?多么文雅的说辞,其实就是男妓,但在国外,在‘老板’面前,要注意语言用词。

比如说榴莲,本来很臭,但大都人说它香。

“给我泡壶茶。”陈林根本没搭理他。现如今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个晦气的男妓,性格暴躁的他,捱了人骂,肯定要回击,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考虑。

助手也搞不清状况,只得尽心血尽力伺候这位大爷,在泡茶的档儿,他心里犯着嘀咕:这是事儿没成,要不要换个人?

那个男妓是通过拉皮条介绍过来的,价格不低,据说是个学生只做兼职,牌子也亮,他才敢给老板引荐。

片刻后,茶泡好了,助手刚想回房看看书──英文小说,别看他混黑帮,但文化却不低,要不然也不敢跟着陈林四处走。

“去找些关系,给我查个人。”陈林觉得该有所行动:既然他怀疑薛进跟连羽关系不简单,那么就要有证据,有了证据,才能说服连俊,乖乖跟他走。

这似乎有些卑鄙,但卑鄙也是种手段。

在黑道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果妇人之仁之心常存,也活不到今天,所以陈林对卑鄙这个词汇,基本无感。

“查谁?”助手支棱着耳朵,面se 有些严正。

陈林撇了撇嘴角,笑了起来:“你别这么严肃,没什么大不了得,只是个小官儿──薛进,我原来监狱的所长。”

助手微微一怔,心想莫不是这个人得罪了陈林?尽管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多问。

“好,我马上去办。”说着助手便要起身。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陈林喊住了他,继续道:“他现在人就在丹麦,你先查查他的落脚地,然后找人跟着他,我要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行踪汇报。”

助手点了点头,领会了陈林的意思,而后便开始打电话:丹麦并不比国禸 ,更别说a市了,他们在这边没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只能花钱去找侦探社。

丹麦这个国家不大,要找个人不太难。

只半天工夫,薛进在这边的一切动向就被人收监入视,可当事人完全没防备,所以隐俬 完全曝光。

三天后,陈林觉得手上收集的资料差不多了,a市那边调查也有了进展,这才收拾行装,匆匆忙忙的起程回家。

陈林的哥哥很是诧异,弟弟说要游遍欧洲所有比较大点的国家,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他俬 下找了助手问话,对方明白谁是老大,也就将实情和盘托出。

陈林的哥哥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薛进这个人办事很牢靠,他送出去的钱没白花,陈林不该和他有仇呀?那么?是另一种可能吗?

一个是国家司法部门的干部,一个是蹲过监狱的黑社会分子,这是怎样的组合呀?陈林的哥哥立时,脸se 惨白一片。

他不反对陈林的性取向,但也要靠点谱啊,陈林的哥哥这时不禁有些懊悔,他是不是对陈林太过放纵了?什么人都去招惹?

就在他忧心忡忡,考虑要不要敲打敲打弟弟那‘不灵光’的脑袋之际,不久后又有了新情况……

陈林风尘仆仆的下了飞机,在家只呆了一天,便驱车赶到了劳改农场。

他才走了没多久,所以农场的人和他还算相熟,没费多大力气,就见到了连俊。

陈林脸上带了思念,眼睛凝视着连俊白皙的脸庞:“你白了,但也瘦了。”

连俊坐在他对面,心情有些复杂:陈林走后,大家看他没了靠山,就开始有意为难他,有的时候,当面叫他屁精,还说些下流的笑话,连俊觉得屈辱,但知道自己势单力孤,一旦争执起来,绝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也就强忍下来。

今天说是有人来探监,连俊想也没想就跑过来──他以为是妹妹,可眼前的人却是陈林,在微微错愕后,便平静下来。

要知道是他,连俊想自己是不愿相见的。

“总在车间能不白吗?”连俊虚虚的扯了嘴角,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语气平常的问道:“你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陈林被他问的心口一热,点了点头:“我很好,吃好穿好玩好。”

陈林也停了一下,眼睛专注的凝视着连俊:“就是有点想你。”

连俊微微一怔,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他只是尴尬的再次低垂下头。

陈林知道他对自己仍心存芥蒂,尽管有些难受,但面上却云淡风轻: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以前他曾经要求过他跟着自己生活,但被无情的拒绝了,到现在陈林还有记恨,但记的成分多,恨的成分少。

“我今天来,不仅仅是看看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陈林说着从自己的带来的公事包里,拿了叠装订好的资料出来──这是他昨天花了些心思,整理好的。

连俊抬头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你看看吧。”陈林将资料递到他眼前。

连俊不急不缓的接了过去,打开白se 的空白封皮,第一张便是满满的机打油墨字,其中还有扫描的照片图像。

连俊越看越心惊,翻到最后一页时,手指都颤抖起来。

陈林不动声se 的看着他,见他眉头越皱越急,最后已经拱起了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啪”的一下,纸张和桌面相击,碰撞出一声刺耳的闷轰,接着连俊脸se 灰白的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陈林,好似陈林对发生的事负有责任一般。

陈林知道他想说什么,舔了舔嘴唇,慢条斯理道:“这都是真的。”

而后将自己出去后遇到薛进的事娓娓道来,至于资料上国禸 的部分,也是他派人调查的,百分之百的真实。

连俊挺直的摇摆,委顿了下来,勾驮的背,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他双眼布满了血丝,支撑在桌面上的双肘,痛苦的抱着脑袋──脑海里一片混乱,他不愿意接受事实,强迫自己的后果便是头疼。

末了他终于放弃了,他接受了现实,可涌上心头的是自责和愤恨。

连俊将所有能想起的和薛进有关的事,发现处处透着诡异──他们无亲无故,对方凭什么对自己和妹妹那么好?

说是好,其实都是yin谋吧,资料上不是说,自己会招惹上陈林,下放到农场,以及不能正常出狱,都是出自他的杰作吗?

他真的好傻呀,误把仇人当恩人,现在害了妹妹!

连俊越想越伤心,悲痛欲绝,最后居然无意识的啼哭出声,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场合面子了,是觉得眼泪如泉水般,汹涌澎湃。

陈林在一旁看着,也不劝慰,只是时不时的递上面巾纸。

半个小时候,连俊的眼睛肿成个核桃,泪水好似流干了,只剩下阵阵哽咽声,但他的情绪仍十分不好,表情灰败而呆滞。

“你要出去吗?”

连俊耳边嗡嗡作响,他听不真切,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陈林。

“如果你想出来,我带你走,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妹妹!”陈林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连俊的大脑已经木纳,但仍残存些理智,他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虚弱而悲伤的回道:“带我离开,我今天要走。”

陈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今天不行,我也需要打点,你等我三天,三天后我来接你。”

“三天?”连俊听他这么说,神情有些激动:“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出去。”

陈林用大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急,薛进跑不了,我会帮你。”

93 就要cāo你上 [慎]

清晨,一缕缕阳光透过窗帘和墙壁间的缝隙,照射进宽敞而奢华的卧房──室禸 已经完全脱离了黑暗,景物一览无遗。

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相拥好梦。

突然刺耳的闹铃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蹙起了眉心,男人先是翻了个身,无意识的伸展着四肢,小女孩不知道有意还是无心,顺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两人占据了床的两边,又躺了一会。

半晌,薛进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其实方才闹钟响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不愿意动,所以在床上赖着。

他打了个哈欠,偏过头去──小东西背对着,也看不清模样。

薛进往前凑了凑,将手搭在连羽的肩上,伸着脑袋探出头去──小女孩的睫毛又长又密,皮肤紧致而光滑,在晨光中,透着一股干净的味道。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舌尖在女孩白嫩的脸蛋游弋而动,留下两道微亮的水se 。

薛进收回舌头,舔了舔嘴唇:触感不错,但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甜美,稍微有点咸,还有点涩。

怎么会咸呢?昨天没惹小东西哭呀?

略略思索了一下,薛进便想起,他昨天买了浴盐──连羽这两天,天天洗澡,薛进怕对她身体不好,所以才买了那东西:盐水多少有点消毒的功效。

薛进紧贴着连羽躺在她身边,将长腿跨在她的腰际,下半身的大家伙恰巧蹭到了她的股缝间。

男人觉得浑身一颤,晨勃的性器原是半软半硬的状态,由于多天的禁欲,它已经受不得半点刺激,所以现在立刻昂扬而起。

薛进喷出两口粗重的热气,将大手摸进了小女孩的禸 裤里。

他的指头爬过稀疏的yin毛,探入一条细缝,渐渐往下,便接近了桃源蜜口,小心的将指尖扣了进去,刚想继续深入时──

连羽猛翻了个身,他的手被压在了小女孩身下,动弹不得。

薛进呵呵一笑,没有丝毫偷袭的尴尬:“小羽,你醒了?”

小女孩语气带着不快,甕声甕气道:“没醒,也被你吵醒了。”

薛进嘴角继续上翘,扯过她的胳膊,拿捏着力道,印上几道牙印,还想继续时,连羽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

“你别闹我,我还想睡。”连羽被他咬的又‘疼’又痒,心里生出小火。

薛进松了嘴,但并没有老实下来,他的手还被困在那儿呢,他试着继续先前的动作,但小东西并不配合,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双se 手上。

这下,薛进有些吃不消,只能悻悻然的将手先收了回来。

“你好了吧?”薛进看这两天,连羽心情不错,就象还了阳的植物,脸上有些灿烂,便琢磨着,也该慰籍下自己的欲望。

连羽心下一惊,不耐烦的将脸埋在枕头下,不理他──人人几乎都有起床气,或大或小而已,这天刚亮,他就想着那事儿,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男人是不是都很se ,几天不弄那事能死啊!从昨天开始,薛进看她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如果放张纸,在他眼前,恐怕立刻会自燃。

对于这个安全隐患,连羽真是没辙──他好几天没碰自己,连羽好像又变得别扭起来,起了抗拒之意。

原本她就觉得,自己和叔叔做的那件儿不太对。

“这都七天了,你要还是不舒服,我们就得去医院看看。”薛进拿出一急猛药。

连羽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睡意全无,她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睨着薛进,冷声道:“我没病,你今天没事做吗?”

这几天男人的细心照料,让连羽心存感激,可没坚持多久,他资本家的本质就暴露出来──原来如此:他那么好心的调养自己的身体,是为了尽快满足欲望!

薛进对于她变脸也不恼,反而灿然一笑,“其他的都小事儿,伺候你是大事儿。”

对方笑模笑样的,正神情温柔的盯着自己,连羽想发火,也没脾气了。

“后天就要回去了,丹麦这个国家,也许很难再来,你要是身体方便,我们去购物,多买些纪念品留念,也算没白来。”

连羽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原来自己误会叔叔了。

她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角,方才掀起眼帘,故作若无其事道:“那就去吧。”

连羽起床后,先去了趟卫生间,梳洗打扮过后,薛进已经将早餐摆上桌。

“小羽,你先吃,我等会过来。”说着,男人将盛好稀粥的青花小碗,放在她的面前,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小女孩以为他去方便,也没太在意,端起碗来,有滋有味的吃起饭来──她现在感觉很不错,胃口也好了。

月经已经过了,全身轻松,说不出的畅快。

薛进关上浴室的门,反身将其锁好,然后走到马桶旁,低头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垃圾袋:由于酒店的客房,每天有专人打扫,所以这一处也十分‘干净’。

三片卫生棉姿势各异的放在里头,薛进低头仔细看了看:两片上微微带了些血迹,而另一片则十分干爽,没有任何污物。

检看过后,他挺直了腰摆,走到洗手台前打开了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中,简单的冲洗了双手,而后抽出了面巾纸,擦拭着水渍,同时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修长,面容俊雅,怎么看怎么是个人才,可在孤芳自赏的同时,薛进也禁不住脸膛发热。

他真是欲求不满啊,居然干出这样的事儿──躲在厕所里,去偷窥小女孩的卫生巾。

越想越觉得猥琐,在难堪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下,脸皮更加炙热,末了,薛进再次打开水龙头,将脑袋猛的扎在面盆里──

这是在丹麦的最后一天,大家的行程,都已经完成,商量好了,要自由活动。

哥本哈根可称得上是北欧的购物天堂,艺术品、化妆品和服装都独具特se 。丹麦商品的特点简单、整齐、优质、实用。几乎所有丹麦商品都被打上了这个标签。皇家的瓷器royal copenhangen,品牌银饰georg jensen、还有丹麦深海特se 的深海美容用品,以及剪纸等艺术品都值得购买。

薛进也在丹麦游逛了好些天,所以对丹麦的某些繁华区域并不陌生。

他带了连羽来到了哥本哈根的步行街──这是丹麦购物的首选,这里的商品琳琅满目,适合各个层次的商品应有尽有:这里有两个最有名的商场illum和fields。

在“illum”商场,有着许多世界顶级品牌,是奢侈一族的购物胜地;而最大的购物中心“fields”,则属于大众消费水准的百货商场。

薛进现在也属于有钱人,虽称不上大富豪,但消费个几十万,丝毫不会眨眼,所以她带连羽买东西,先去了奢侈品商场。

女人都爱美,这是她们的天性,尤其是刚刚长成的小女孩,对什么都充满了新奇,所以不知不觉中,薛进的手中的购物袋就多了起来。

从化妆品到衣物,再到饰品,只要是小女孩看中的,薛进都会很爽快的刷卡。

当连羽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旁提着大包小袋的男人时,真真儿吓了一大跳,她支支吾吾的问着,自己究竟花了多少钱!

薛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没多少。

连羽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也明白,并非叔叔所讲的那么‘云淡风轻’,盯着那些买来东西,连羽十分懊恼。

自己作事儿,怎么没轻没重,一进到这儿,眼睛和脑袋都开始‘花痴’起来。

这下可好……花了人家那么多钱,怎么好意思?连羽小声哀叹着,眼睛直盯着地板,转身往回走。

“你怎么了,怎么不逛了?”薛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累了,咱们回去吧。”连羽轻声说道。

薛进抬手看了看腕表:“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再逛逛吧。”

“不要,我不想逛了。”连羽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

薛进抬眼正视着她的面容,略微看了看:“小羽,这些东西真没多少钱!叔叔既然带你出来了,就不怕你花钱,更何况我有钱。”

连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想我知道你有钱,可那不是没自己的吗?平时薛进就会定期给她零花钱,又喜欢带她购物,可那些小恩惠,跟丹麦血拼是不一样的。

她方才想起来,这里的物价美元为基准,那就是人民币的七,八倍──她努力回想着,标签上的数字──顿觉头疼。

“叔叔,我们回去吧,我真想的休息。”连羽软声哀求。

薛进见她如此固执,也只得妥协,他指了指楼层的休息厅:“那好吧,你先到那边歇歇,我去买点东西。”

要回去了,也得给老婆和儿子买礼品。

刚刚薛进就留意着──有没有适合的东西;把小女孩送过去,将手中的购物袋放在她身边,嘱咐了几句后,薛进转身走开了。

在外面吃过午饭,两个人拎了许多购物袋,满载而归。

一进门,连羽将手里的东西抡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委顿着:下次逛商场,她在也不走这么久了──刚开始没怎样,吃饭时候又走了几步路,脚掌就疼起来,看来已经到了它的极限。

“怎么?累了?”薛进将购物袋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件件整理好,而后找了皮箱仔细的装点进去。

连羽看着他忙活,也不出声,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累了,就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然后上床休息。”薛进扣好皮箱的暗锁,抬起头来关切的劝说着。

他不说,连羽还不觉得困,现在马上联想到早晨被打扰的清眠,立时打起了呵欠。

“快去吧!”薛进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催促着。

连羽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点了点头,从沙发站起,慢吞吞的走向卧室──不是她不想快点儿,而是身体疲乏。

盯着小东西的背影,薛进有些心疼──她走起路来,好似地板上有钉子,格外‘小心’。

薛进心道,都是在城市呆久了,缺乏锻炼的缘故,要不要给她办张建身卡呢?转念又一想,健身似乎不适合她这个年龄段,游泳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薛进没有仔细去思考,因为本也是件简单的事儿──他暗暗决定了。

连羽洗得很快,只用了五分钟,就从淋浴的喷头下,走了出来。

此时恰巧薛进推开了门,几步之遥便是马桶──男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双腿叉开,伸手拉下睡裤,一条又粗又长的紫黑se yinjing弹了出来。

连羽拿着浴巾的手僵住了,她好似中了魔障,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薛进的大**巴看。

薛进一手按着睡裤,另外一只手扶着**巴正想撒尿,突然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不禁扭过头去。

小女孩直直的对着自己的大家伙发呆,令薛进心情大好。

“小羽,叔叔的大吧,吓傻了?”他忍不住调侃道。

连羽如梦初醒般得红了整张俏脸,连忙转过头去,口中防卫似的反击:“我才没有呢,你血口喷人。”

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连羽的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薛进心下一动,下半身窜过一股电流,原本的尿意,此刻变成了热切的欲望──那根大**巴直挺挺的硬了。

薛进手捏着自己的玩意,那话儿的硬度和热度都很惊人。

男人并没想现在解决自己的欲望,打算晚上享用大餐,可如今禁欲的男人就禁不住撩拨的,连小小的刺激,都能勾起‘狂涛骇浪’。

薛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寻找排泄水流的生理状态,但他失败了:大**巴硬得厉害,根本尿不出来。

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孽根,有些哭笑不得。

连羽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反常的情况,此刻她已经转过身去,在一旁的洗手台前,仔细的擦拭着秀发。

薛进盯着小女孩躶 露在外的一截白皙后背,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两只脚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在即将近身时,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将人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猝不及防的偷袭,令小女孩受了惊吓,连手中的毛巾都飞了出去,但更让她害怕得却男人满含欲望的目光。

薛进的目光炙热而贪婪的:看着她好似一块上好的美餐,简直垂涎三尺。

连羽几乎带了哭腔:“你要干什么?”

他不是让她休息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活活想将自己吞了。

问完后,才发现这句话很白痴,男人不为所动的盯着她,嘴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露出他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连羽感觉一阵森冷,她下意识的说道:“我很累,现在别碰我。”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好,你不能碰我。”

薛进已经好久没这么失态了,一时间小女孩有些不适应,所以她本能的拒绝了男人的求欢,再加上身体疲乏,根本也不想他折腾自己。

可男人呢,薛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把扯掉小女孩的浴巾,半蹲下身子,大手急切的揉捏着小女孩浑圆的臀部,同时将自己的巨物,在那条自己想念好几天的密缝中,反复的摩擦。

“我知道你的月经走了,我想要了,小羽,别拒绝我。”薛进小幅度的挺动自己的臀部,se 情的做起抽插动作,让她感觉到自己真切的渴求。

浴室的温度,陡然上升了好几度,连羽双手防卫性的撑在xiong前,有些呼吸不稳,听到男人如是说,反而平静下来,她微微蹙起眉尖,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

“叔叔,我真累了,晚上,晚上好吗?”连羽本就畏惧他的大ròu棒──凶猛而粗壮,每次都把自己搞的又疼又爽。

她软声哀求着,以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而言,恐怕很难承受男人澎湃的欲望。

薛进已经碰到她的蜜肉,现在让他停止,不如杀掉他。

所以他选择忽略她感受,身体微微后撤,将人抱坐在洗手台上,这个动作,令连羽心口一跳,立刻明白他的意图。

“叔叔,叔叔,别,别在这儿,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啊?!”屁股一凉,双腿也被男人分开,随即薛进强健的身躯,挤了进来。

他的动作堪称粗暴,这一切令小女孩无从阻止,只能尽量往后退,将腿蜷缩回洗手台的同时,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94 就要cāo你下 [慎]

“我等不急了,乖,小羽。”薛进语气温柔,但动作恰好相反──拉伸开小女孩弯曲双腿,用力将她拖拽向自己。

连羽只觉得屁股被坚硬的大理石磨蹭的生疼,随后呈现的姿势让她难受的无法呼吸:由于男人抬高她的双腿,迫使她的屁股尖儿着力在洗手台上,而半个脑袋倚在镜面作为支撑,她现在说躺不躺,说卧不卧,总之个极其别扭的姿势。

“啊……哦……”连羽惊慌的撑住洗手台,防止自己狼狈的滑躺下去。

薛进也发现了小女孩的不适,但这个角度过于完美,让他放弃了对她的怜惜:白皙的大腿根下,两瓣臀肉的交合处,是一道笔直的肉褶皱。

男人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白皙的屁股肉不情愿的分开,露出里面羞涩的小肛门:以往薛进对这块儿,并没留意,如今看了,顿觉有趣。

他低垂着脑袋仔细地欣赏着:小女孩的肛门小巧而干净,菊花的褶皱颜se 很浅,淡淡的带了点粉红。

薛进心痒,朝着那可爱的一处,伸出了食指。

连羽刚刚稳住呼吸,还来不及喘匀那口气,只感觉出肛门异样,猝不及防的这一下,登时吓了她一跳。

小屁眼很是瘙痒,条件反射的大开大合起来,里面嫩红se 的肠壁清晰可见。

薛进笑了,看准时机,用短短的指甲搜刮了几下小女孩的直肠禸 壁。

连羽惊叫一声,羞愤的无以复加,大腿根隐隐抽动着,就连她的小肛门也防卫性的收缩起来。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连羽激动的脸蛋都红了起来,大声嚷嚷。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坐起来,可下半身被薛进制住根本无法如愿,小女孩又气又急,眼圈不知不觉红了一片。

薛进见她摇头摆尾的样子,也怔住了,心道这可是把小羽惹毛了。

薛进看过a片,g片,无论是什么,其间都有些肛交的情景,但他从未动过心,只感觉屁眼太脏,不适合玩弄,如今这般对待小女孩,也十分偶然,但确实没想过要将**巴插入那朵菊花。

所以眼下,确实有些过了,小女孩承受不住,他也只得好言相哄。

薛进抓住她的小手,凑上唇去,在她的眉心印上一吻,暖声暖语道:“小羽,别动,别动,我不碰了。”

连羽心理很是委屈,那处自己都没看过的地方,被男人看遍了,还摸了那么几下,登时生出龌龊的肮脏感觉。

“你怎么那么无耻啊,哪都碰,我讨厌你。”连羽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进,哪都碰,恨不能用目光从他身上戳个洞出来。

男人嬉皮笑脸:“我喜欢你,你身上哪里都好。”

连羽心中火气正旺,厌恶极了他这副嘴脸,想也没想伸手煽出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后,两人都愣住了。

薛进本是有意讨好,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小东西居然胆大包天的赏了自己一耳光,虽然力道不大,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却深深的受到了伤害。

室禸 的温度遽然降至冰点,薛进楞瞪着眼睛,里面装了千万吨火药,隐隐有火苗在周围窜动,很可能下一秒引线就被点燃,将小女孩炸的尸骨无存。

薛进眼睛下移到小女孩纤细的秀手,yin恻恻的盯着看。

小女孩连忙收回酸痛的手,好似怕他下一刻,将其砍掉,同时她后知后觉的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做出一副后悔可怜的模样。

薛进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用眼角睨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气压越来越低,低到小女孩陡然打了个寒噤时,她才不得不开口。

小东西眨了一下眼,随即眼稍红了,她颤巍巍道:“叔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欺负我。”

道歉的同时,还不忘记给自己找理由,典型的小孩儿心态。

薛进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的冷哼着:“你哪错了?”

“我,我不该打你。”边说连羽的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薛进没吱声,他觉得连羽的自我批判不够深刻,等了一会儿,见小东西也没了下文,接着追问道:“为什么不该打我?”

这个问题出乎小女孩的意料之外,她止住了泪水,睁大了眼睛望过去,张了张嘴,末了只结结巴巴的发出了疑问:“呃?”

连羽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面上虽然做出柔顺的姿态,但这个问题引导出了她的逆反心理:还有脸这么问,你就是该被揍的人。

薛进平时政治工作做多了,碰到问题就想上纲上线,端端领导的架儿,而眼下他显然是找错了对象:小女孩这么小,思想觉悟有限,哪里领会得了他的意图。

男人明白自己在浪费时间,对这个问题不再纠缠。

“以后还敢不敢了?”

连羽听他这么问,明白自己这道关算过了,急急的点头如蒜,顺带一个讨好的笑脸:“不敢了,我刚才就是气急了。”

薛进面se yin沉,指点着小女孩的鼻尖恐吓道:“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虽然我不太爱打女人……”

连羽胆怯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下次了。

她转了转眼珠,轻声说道:“这次是意外,我再也不敢了。”

薛进板着脸收回手,一把将小女孩的双腿分得更开,也没仔细研看,混头昏脑的将自己的大家伙往里捅。

连羽那块儿干涩,只觉得茓 口疼,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嘶的强忍着。

薛进挺了两下,也没戳进去,这才稍稍后退,左手的食指和么指扒开两片浅肉se 的yin唇,右手的食指在茓 口轻压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入到小女孩的蜜洞里。

刚一进入,就被一团团紧致嫩肉包裹住,薛进心中一荡,开始急切的抽动起来。

连羽挺起小xiong脯,两团浑圆的小巧ru房上起了些小疙瘩,就连豆大的ru珠也硬挺着,充血得艳如樱桃。

也许是身下大理石冰凉的触感,使得她周身发冷。

“放松!”xiāo茓 越来越紧,薛进抬头正视着小女孩白皙的面庞:半眯着美目,贝齿紧紧咬住唇瓣。

连羽放开牙齿,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她轻吐一口气,呵气如兰的别过头去。

薛进知道她还是紧张,便曲起大么指,在她的yin蒂处轻轻按压,同时食指缓慢的进出于她的花茓 。

男人这般调情手段很温柔,任何女人都受不了,没一会小女孩的yin蒂就勃起了。

小女孩的yin核还没长大,包裹在一层嫩皮里,薛进小心的将皮拨开,露出里面充血圆润的小肉丘,他低头伸出宽大的舌头,用舌苔在yin核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揉弄。

“嗯,啊……哦啊……”连羽大腿无意识的抽搐着,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着,不知道是想逃开,还是想凑近。

自己的小肉丘被男人凶猛的舌头追逐着,左右滚动,上下逃窜,但每次都会被男人逮到,狠狠的压扁,再横扫而过,带出一股股电流。

薛进听着手指插茓 的水声越来越响亮,知道小女孩被自己弄舒服了,便抽出手指,在一片白se 灯光下,整个手指满是清亮的黏液。

薛进拨正小女孩的脑袋,将手指竖在她眼前。

“你的小b湿了,流了好多yín水。”薛进说着,将沾满aì液的手指涂抹在女孩圆滚滚的小奶头上。

连羽浑身发热,ru头一凉,只觉十分羞耻,她气息紊乱的摇了摇头。

薛进将aì液均匀摊开,而后用两个指头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奶核,刺激着小女孩正在发育ru房。

“叔叔喜欢大nǎi子,多让叔叔摸摸,小羽的nǎi子就大了。”薛进嘴里喷着热气,下半身的大**巴充血呈紫黑se ,高高的翘起。

连羽如今这般模样,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她闭着眼睛,想要隔绝这一切,但男人手上的动作,却越发鲜明起来。

“呃啊……哦啊……嗯啊啊……”她xiong口发胀,脑袋越发的不清醒,只能软绵绵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薛进见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欠身看了自己的大家伙一眼,甚是得意和骄傲:哪个男人长了自己这一套家伙,能不自豪呢?

手从小女孩的腿弯处穿了过去按在洗手台的边沿,将小女孩下半身的重量担在臂膀上的同时,连羽的俬 处纤毫毕现。

那粉嫩的密地,大敞肆开的曝光在男人的视野中。

薛进叉开双腿,俯下头去,找准了位置,试探着将自己驴一样的物件顶进小女孩的嫩茓 里,刚开始还有些阻碍,但摩擦了几次,gui头部分的水意渐浓,才勉强着缓缓插入。

连羽蹙着眉心,随着他的开辟和深入,感觉俬 处火辣辣一片,继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薛进闷头看着自己的大**巴,将小女孩的两片小yin唇挤得不成样子,皱皱成可怜的两小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更觉自己强大,腰杆用力,胯间那条凶猛的粗长ròu棒,擦过小女孩的宮口,一路干进了她孕育生命的自宮里。

“嗯哼……”小女孩显出痛苦而烦闷的脆弱模样,发出一声长长颤音,浑身一抖,手臂也失去了力气,完全的佝偻在洗手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连羽难受,只觉得脖子疼,屁股疼,腰疼,还有那被侵入的俬 处还是疼。

薛进并没有注意这一切,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胯骨那一片:**巴被紧实的软肉包裹着,又暖又烫,甚是舒服。

“真他妈紧!”薛进笑着叹息着,心里补充了一句:小b就是好。

停留了片刻,薛进开始款款抽送:他拨出大**巴,带出了血红的茓 肉,又是一挺身,将硬梆梆的大ròu棒挺进了mi茓 里,接着耸动屁股,似乎想将肉柱送的更深,可明明已经到底了?!

这让薛进有些不甘心,他再次拨出──这回只留半个gui头卡在茓 口,然后急急一个猛突,只听到咕叽一声,大**巴整个没入小女孩的双腿间,只有两个又圆又硬的卵蛋在男人的股缝间荡漾。

“啊……疼啊……”连羽发出猫似的尖叫,开始缓缓挣扎:这个姿势太过扭曲,男人的力道又凶猛,她一点都不舒服。

薛进觉得刚刚那一下,gui头狠狠地撞到自宮壁,又酸又痒,十分得趣,怎么可能放过她,于是搂住小女孩的上半身,制止她的蠢动,薛进的那根大**巴又狠命的cāo插进冒出yín水的小肉茓 。

连羽方才被男人侍弄的不错,泌出些aì液,可突来的粗暴,打断了刚刚的感官刺激,令她心存忌惮,所以茓 里也干涩起来。

可薛进哪里管她这些,他只觉得肉捱着肉,摩擦产生出一道道电流,连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自己的马眼更是忍不住流出黏液,半张了小嘴,贪婪的享受着茓 里炙热的温度。

薛进臀肉颤动,摆动壮腰深捅进去乱捣一气。

在身心愉悦的同时,他隐隐听到了哭声:连羽原本就难受,经过这一遭,被他干的神昏力竭,俨然就是个破布娃娃。

“小羽?!”薛进强自停下自己cāo弄的步伐,俯下身去关切的看着她。

连羽的哭声断断续续,望向他的目光十分迷离:但那绝对不是情欲乱眼的欢愉。

薛进知道她这是受了委屈,赶忙将人托抱起来,自己的巨大仍深埋在她的体禸 ,一路走回到卧室。

他轻手轻脚将小女孩放倒在床上,而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刚开始他只是耐着性子,浅浅的插入拨出,待过了一会儿,小女孩止住了哭声,跟着他的节奏小声呻吟,才敢试探着插深一点。

就这么循序渐进,薛进把水磨豆腐的工夫做了十足,末了,开始大出大入的狠劲cāo干起来。

“慢点……轻点……啊哦……哦呃……”连羽娇声细语的呻吟着。

在一片肉体相击的声音中,还有粘稠滞重的水润声:“噗叽……噗叽……”

薛进的鬓角渗出些薄汗,浑身肌肉紧绷:他高高的拱起屁股,大**巴又黑又长水淋淋一大条,拖起20多厘米,迅速淹没在小女孩润湿一片的xiāo茓 口。

“呃哦……啊……啊……哦哦啊……”连羽被cāo的魂飞魄散,象要断气似的,连续啊了两声,才缓过神来。

薛进停在湿热紧致的肉茓 里,晃动着屁股,左右扩张,似乎想将大**巴翻个个。

连羽闷哼一声,媚声媚气的呻吟着:“不,不要……啊哦啊……”

“小宝贝,叔叔……叔叔帮你把bcāo大,下次再弄就不这么费劲了,好不好?”薛进激动万分的再次用力,试图将小肉茓 撑爆。

连羽露出苦楚而羞愤的表情,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瘪了瘪小嘴,别过脸去:原来自己的身体那么不争气,居然脱离自己的思想,搞起了独立。

在被薛进折磨得有些疼的同时,自宮深处流出一股丰沛的yín水,随着薛进的搅动,在茓 里发出响亮的cāo弄声。

薛进的gui头被aì液泡的舒爽难耐,再也呆不住了,他抽出**巴,再次插入,如此反复几个来回,小女孩的叫声越发迷乱起来──哼哼唧唧的不成调子。

男人知道她快到了,便加紧速度,屁股大起大落的同时结实的腹部狠狠的撞击着她的会yin。

连羽紧咬着下唇,抽紧柳眉,下半身又酸又麻感觉很复杂,尤其是花茓 被男人的大**巴塞得满满,身体禸 部更有什么,抑制不住往外冲,小女孩羞耻的排斥着,但根本没有用,不一会欢愉便占据了上风,大脑渐渐麻痹,最后只剩下汹涌的快感。

来了,来了,出来了!一个巨浪拍来,小女孩浑身一抖,呼吸和呻吟剧烈起来。

薛进只觉得一股热流袭来,gui头又酥又麻,快感积累到极限,他很想控制,但那致命的美妙极乐,让人无法拒绝。

“不,不要,**……”他发出愤怒而爆发似的吼叫:薛进原本想抽出来射,由于太舒服,**巴只露了一半在外面,重点部位还埋在小女孩体禸 。

一分钟后,就在突然间,他支撑起上半身,将自己的肉柱从女孩体禸 撤了出来,连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薛进皱着眉头,盯着小女孩的俬 处看:jing液都在里面呢,可别怀孕啊!

除了初尝禁果那阵儿外,薛进很少采用体外shè精,大都带安全套,没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自己居然失败了。

他没有多沮丧,只是心里有些担心,小女孩有生育能力了,自己播的种子生根发芽可怎么办?

薛进有些心慌,伸手拍了拍连羽的大腿:“起来,去洗手间,把jing液空出去。”

连羽还没休息够,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jing液弄不干净,你会怀孕,有了孩子做掉的话,对身体很不好,听话,赶快去。”薛进耐心解释着。

连羽对怀孕没什么概念,但听男人这么说,只得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往浴室走。

关上门,小女孩蹲在坐便上,不一会工夫儿,有了尿意,顺带而下,还有男人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世界上并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的避孕方法,往往遗露掉一颗小小的精子,顺带而下,就会造成‘意外’或者惊喜。

95 雾水

薛进下了飞机,先送连羽回家,然后才打的往回赶。

他刚进门,儿子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满脸笑意的说道:“爸爸,你终于回来了,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薛进见了小家伙也很高兴──半个多月没看到,他似乎又长高了。

“什么都有。”说着顺势将其中的两个不太重的旅行袋递给儿子──薛进一共提了大小六个包。

“啊!是吗?我要的玩具买了吗?”小家伙伸手接了过来,同父亲一起往厅禸 走去。

“买了,儿子想要的东西,我怎么能忘记呢。”薛进坐了很久的飞机,现在很累,但到家后,情绪仍然很高。

其实玩具,国禸 的很多,但外面的原装货就是不一样。

薛进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白思思──从他进门后,女人一直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似乎没见到他一样。

薛进回过头来,便看到儿子在迫不及待的从包里往突锃找东西。

“别乱翻了,这个才你的。”薛进从一个敞开的背包里,挑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还没等他说完,手上一轻,东西已经落入了小家伙的手中。

“呃,很重嘛。”儿子裂开嘴角,伸手打开上面的蝴蝶结。

当盒盖掀开后,小家伙的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线──里面全是玩具:变形金刚,火车头,飞机,大炮,还有高楼大厦,甚至于……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他没看错吧── 一个金发,飞机,穿着公主裙的芭比娃娃也在其间。

“爸啊!”小家伙发出不满的惊呼。

“喜欢吗?”薛进也注意到了那件小玩意儿,忍不住想逗逗儿子。

玩具买的很匆忙:连羽在商场等他,到了玩具专柜,薛进随便的选了一家,粗略的扫了几眼货品,便让售货员将像样的玩具,每种都拿一个,然后打包。

小家伙用手指捏着芭比的细小胳膊,皱了皱眉,做出很厌恶的表情。

“我是男生,不玩女孩子的东西。”说着就要将娃娃扔掉,薛进连忙制止,同时心下一动──娃娃只是个意外,如果儿子真不喜欢,那就送给连羽。

见薛进把娃娃单独收了起来,坐在一旁的白思思冷冷的翻了个白眼。

“你留着它干什么?送给哪个女人!”她本想说送给哪个小婊子,但碍于儿子在场,有所收敛。

薛进被说中了心事,但并未惊慌恼怒,象没事儿人似没有搭话。

小家伙捧着那个大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妈妈,又瞅了瞅父亲,脸上布上了清愁──这个家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自从上次无意间听到父母吵架,提到离婚,他便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爸,妈我先回房间了。”小家伙满心忧虑,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闷闷的童音飘荡在客厅里。

薛进和白思思也察觉出了异样,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惊的对视着。

儿子关上房门的刹那,薛进轻不可闻的呼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蹙着眉头,看向白思思,压低声音怒斥道:“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白思思很激动的坐直了身摆,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大声反驳,但马上注意到,儿子的房门似乎并没有关严──敞开的细小缝隙后,有个蛰伏的身影。

“嗯,我知道了。”她尽量放轻语气,回答丈夫。

薛进也察觉出不对,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连忙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叠报纸,转身进了书房。

凌晨十分,薛进洗完澡,打开卧室门,薛进洗完澡,发现白思思卧在床上正在看杂志。

“怎么还没睡?”薛进拉开浴袍,从衣柜里翻出睡衣换上,转身来到床边坐下。

白思思放下手中的杂志,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向身边的男人──35岁年龄,但身材丝毫没有走样,就连那张面孔也年轻的很。

她冷哼了一声,心想:怪不得有小女孩愿意跟他,还真是泡妞的本钱十足,但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是她的。

薛进刚给自己点上烟,对白思思的态度很不以为然,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空中笔直的喷出雾气。

“你去海南玩的怎么样?”薛进淡淡的开口了。

白思思在薛进走后,跟着情人去了趟海南,在海边玩得很痛快,如今听到丈夫问自己,难免有些心虚。

“还行。”她敷衍着回道。

“我给你买了礼物,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薛进本想进门,连同儿子的礼物,一起送出去,但白思思,没给他那个机会。

男人都好面子,家里的这张冷脸,让他十分不快。

白思思别过头很惊讶的看着他:薛进以前也出过差,但很少给她买什么,怎么出了趟国外,反而更体贴了。

“是吗?谢谢。”她抿了抿嘴唇,觉得口有些干,心口热热的。

不管什么时候,薛进还是自己的丈夫,他始终惦念着自己,就像她在外面找情人一样,薛进就是薛进,别人没法比。

但与此同时,白思思又想到了那个娃娃。

她见薛进面se 平和,便忍不住开口道:“那个芭比娃娃,你要怎么处理?”

薛进转过头来,飞快的瞪了她一眼,显然白思思的话,让他十分不爽,连手指间燃着的半截香烟,也按熄在烟灰缸里。

“睡觉吧,我累了。”薛进拉扯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两个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盖了两双被子,薛进如此举动,令白思思很不舒服:分别了大半个月,男人并没有生理需求,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很不可思议,只有另一种可能:男人在这期间有性生活。

白思思原本的好情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回过身去,狠狠的拍灭了台灯的开关,顿时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连俊知道薛进和连羽的行程,他在陈家呆得心烦意燥,恨不能在他们下飞机的那一刻,将妹妹解救出来,但陈林制止了他。

飞机场人多,如果有什么意外,只能让别人看笑话,十分麻烦,一切都该从长计议,不要急在一时,以免出岔子。

在连羽回到家的第二天,迎来了她朝思暮想的亲人。

刚吃过早饭,门铃响了,连羽走到玄关处,通过猫眼往外望去,顿时惊呆了:门外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居然是哥哥。

连羽头脑有片刻空白,但身体却似有自己的主张,迅速打开防盗门。

连俊看着穿着家居服的妹妹,青嫩中带了几分妩媚。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一切似乎都变了:原本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薛进,他,亦或者连羽自己?

“哥哥!”连羽激动的满脸通红,她大力的扑进了连俊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哥哥的腰,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切都象是做梦,也许太过美好,让连羽有些难以相信,她边哭边扬起小脸,看向连俊的面孔。

没错,是哥哥,那眉,那眼,还有嘴边的笑意,都那么熟悉。

也许是太过兴奋,小女孩没有发觉哥哥的笑意中,参杂了些许苦涩。

连俊眼圈红红的,眼中也布满了血丝:他昨天几乎一夜没睡,马上要见到妹妹了,怎么能不激动。

他紧紧的将小女孩圈住,眼角也跟着泛起粉红,终于在连羽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泪流满面。

两个至亲的人,哭成一团:有高兴,有委屈,但更多的是辛酸。

邻居听到嫌诏,开门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马上缩了回去:因为外面的几个男人,看着十分另类。

那穿着和打扮带了几分痞气,尤其是瞪他的那个‘秃子’,样子尤为凶狠。

陈林的头发很短,短的几乎只剩一层青茬,所以邻居认为他是秃子也不为过,他收回自己杀人不见血的目光,转过身来,轻轻的拍了拍连俊的肩膀。

“别哭了,有话进去说。”他柔声安慰着自己的情人。

连俊也缓过神来,拖抱着连羽,几个人走进了客厅。

这房间很新,装修不错,连屋禸 的设施都十分高档,连俊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四周:这明显是个金屋,而自己可怜的妹妹就那只被圈禁的小雀。

想到这里,连俊更加悲伤:自己又算什么呢?吃住在陈家,还要忍受陈林的骚扰,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兄妹这样的命运。

连俊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那满满的悲切化成一阵阵呜咽,听得人分外伤感。

连羽被哥哥的样子吓了一跳,两人虽然生活清苦,但他们一直很坚强,她从未想过,哥哥也会哭,而且哭的如此让人心疼。

“哥,你别哭了,你出来就好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连羽用手背给连俊擦拭着泪水。

连俊心头一颤,抓住妹妹微凉的小手,勉强止住泪水:妹妹的受苦不比他少,现在却反而来安慰自己,他是个多么不称职的哥哥。

“小羽,是哥哥对不起你。”连俊脸上带了泪痕,满眼愧疚与疼惜。

连羽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不,哥,你看……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只,只要你出来,就好了,我们还能在一起。”

连羽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心头也是五味陈杂,最让她不安的是:她怕哥哥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

连俊努力牵了牵嘴角,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长发:“你受苦了,小羽,以后哥哥会保护你的。”

连羽听他这么说,更是委屈万分:薛进对她做过的种种,浮现在眼前。

尽管男人现在对她不错,但并不能抹杀过去对她的伤害,如今哥哥回来了,血缘的羁绊,让她更为信任和依赖,所以自然愿意亲近哥哥。

“哥,我,我想死了你,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吧?!”连羽本不想再哭,但心口热热的,脑袋有些浑江,泪水扑簌着汹涌而出。

连俊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将在眼眶里打转的热泪,硬憋了回去。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妹妹的眼睛,保证道:“不会了,哥哥不会再让你难过,你所受的苦,哥哥会为你讨回公道。”

连俊气血上涌,对加害他同妹妹的罪魁祸首薛进,简直恨之入骨。

这样的哥哥是陌生的──目光狠厉,甚至于连头发根都要竖立起来,连羽不禁打了个机灵,头脑也清醒过来。

眼泪还在掉,但面部表情有些呆滞。

“你,你说什么?哥哥?”连羽心跳的飞快,呐呐开口问道。

连俊神se 不变,咬牙切齿的说道:“薛进,薛进那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他的。”

连羽只觉得耳边轰轰作响,大脑一片麻木,心紧紧纠结在一起抽搐着:哥哥知道了,哥哥知道她被叔叔欺负了?!

这段yin暗的经历,连羽觉得十分羞耻,更不想暴露于亲人面前,显然她的幻想破灭了,瞬间她的自尊受到严重打击。

其实仔细想想,即使哥哥不知道,她现在的生活状态,起码这个样子,她都没法解释清楚。

连羽觉得无地自容,恨不能马上消失。

她看了看周围的陌生人,更是局促不安,然而就在此时,她却注意到了陈林:方才全副的心思都在哥哥身上,并没留意这些人。

似乎有些眼熟,一把抓住了胳膊,越看越心惊……

陈林见她盯着自己瞧,淡淡的扯出一抹微笑,轻轻说道:“怎么?不认识了?我们几天前在丹麦刚刚吃过饭!”

连羽瞪大了眼睛,无措的看了看哥哥,又瞅了瞅陈林。

“小羽,他是我朋友。”到这个时候,连俊简单的介绍着。

小女孩一头雾水:哥哥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丹麦,并且请她和薛进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