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61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更新时间:2021/01/19 13:52字数:6025

  

功能 和 功能!由于我和她的心情都过于沉重,可能妮子的心情更加地过于沉重,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用力使劲抓住我的手,使我的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忍不住哎哟叫出声来。

她一惊忙问:你怎么了?

我此时已经疼的呲牙咧嘴,忽忽倒抽凉气,但妮子不知道我怎么了,关切之下,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攥住了我的疼手。

我忙抬起另一只手来,指了指她攥着的我的那只手,低声道:妮子,你快点放手,疼死我了。

啊?你的手又疼起来了?她边惊慌地问边赶忙松开了手。

我疼的忙抬手甩了甩,想将那疼劲尽快甩掉,妮子伸手将我戴的厚厚的皮手套拽下来,用嘴对着我的手哈起了热气,边哈着热气边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把我的手塞进了她的怀里,忙不迭地问:这样好点了么?

我忙用力将手从她的怀里抽了出来,说:不行,别把你的肚子冰疼了,你快将衣服扎好,小心受凉了。

气温实在是太低了,现在的气温比我们上午从机场出来时,还要更低。寒冷之下,妮子忽地打了一个激灵,忙将衣服扎好。我心疼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以便让我的体温给她送些温暖,趴在她耳边柔声低问:你的腿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疼了。

但我看她隐隐的忍疼模样,我更加心疼起来,我知道她这是怕我担心,才这么说的。

我将妮子搂在怀里,站在这个楼d里,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来往的人,看来天冷,都不出门了。

我忽地又想到康警花的家就在这个楼d里,她从小生活在这里,她从这个楼梯上走了无数次。边这么想边向楼梯上看去,仿佛她就站在我和妮子的身边,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妮子,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口,低声说道:妮子,我们上去吧!

妮子点了点头,伸手又来拉我的手,待要触碰到我的手时,她又忽地想了起来,忙将手缩回去,最后双手挎住我的胳膊,和我一齐向楼梯上走去。

从来没有感觉到攀爬楼梯会是这么沉重,我和妮子每攀爬上一个台阶,感觉都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

近了,越来越近了,我和妮子终于来到了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门口。

我和妮子是顶着巨大压力从楼梯上攀爬上来的,仿佛头上顶着几百斤重的大山,感觉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几口。

看着防盗门上的油漆脱落了很多,防盗门禸 的屋门上的油漆也是脱落了不少,显得萧条冷落,给人以浓浓的凄凉之感,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一股莫大的悲哀袭来。扭头一看妮子,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眼中水雾愈来愈浓。

第22卷 第178章 忍冻等待

我和妮子站在门口,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妮子轻声道:敲门……

她说完敲门之后,眼中的水雾忽地变成泪花涌了出来,她忙抬手将泪水揩去。

我抬起手来,感觉这手犹如千足重万斤沉,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抬了起来,轻轻向门上敲去。

当当当……轻轻敲了几下后,屏住呼吸耐心地等着。

等了好大一会儿,门禸 没有任何动静。我看了看妮子,她示意我再敲。我抬起手来,当当地又轻敲了几下,接下来又是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但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妮子轻声道:你用力点敲,动静小了,康伯父康伯母可能听不到。

哦,好。我边应着边手上加了些力度,又敲起门来。这一次的敲门声明显地大了很多,但等来等去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轻声道:妮子,难道康伯父康伯母正在休息?

你再敲一次看看。

嗯。我又抬手敲了敲门,这次的敲门声比上次更大了些,但屋里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妮子轻声低道:难道康伯父康伯母真的在休息?

我看是这样,老人上了年纪,刚从我们那里回来,长途跋涉身体吃不消,估计真的在休息。

既然这样,我们就等着吧!

嗯,好。

接下来不能再敲门了,以免打扰了两位老人的休息。我和妮子能做的就是站在门外等。

这地方实在是太冷了,当人在动的时候,还能忍受住寒冷。但现在站在门外不动,过了不长时间,我和妮子都有些忍受不住了,这冷实在是太恐怖了。先是四肢冷的有些麻木,接着感觉躯干也没了热乎劲。身体里的热量被寒冷慢慢地往外抽着,如丝如缕地从体禸 缓缓飘出体外,整个人似乎都快被冻僵了一般。

妮子,我们不能光这么站着,得活动一下,不然我们真的会被冻僵了。我边说边活动了起来,轻轻地跺着脚。妮子也随着我的动作活动了起来,边转圈边跺脚。现在最冷的就是脚丫子了,人害冷都是从脚丫子开始的,只有跺脚是最佳的保暖方式。但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门口,两位老人正在屋禸 休息,这脚便不能用力跺,只好将脚轻微地缓缓抬起再软软地踩在地上,这样一来,保暖的效果可想而知,几乎不起什么作用。

妮子的皮肤白,皮肤白的人更怕冻,过不多时,妮子的嘴巴鼻子耳朵都被冻的通红起来,我忙解开外套的领口,将她拥进怀里,让她将脸趴进我的怀里取暖。

此时,天se 早就黑了下来。天一黑,显得更加冷了。我轻声道:妮子,我们等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得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现在再敲敲门吧!我边说边抬手去敲门,妮子忽地伸手阻止了我,轻声道:再等一会,别这么着急。

实在是太冷了,我真担心把我们给冻僵了。

妮子忽地一笑,道:怕什么?只要冻不死就行。

好,那我们再等一会吧!

我和妮子进了楼d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可能真的是太冷了,邻居们都在家里窝着呢。这么个苦寒地方,也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熬过来的?想起康警花,心中更是呼呼拔凉地难过起来,寒冷加难过,这滋味更加难受了。

又撑了半个多小时,我轻声道:妮子,不能再等了,还是敲门吧?

嗯,好,你再去敲。

我抬起手来,不再有任何犹豫,当当地敲起门来。敲敲停停,停停敲敲,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敲门声一次比一次响,这样接连敲了好多次,门禸 竟仍是没有丝毫动静。

我恍然顿悟过来,说道:是不是家里没人?

妮子一怔,点头应道:康伯父康伯母可能真的不在家。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妮子忽地想了起来,忙对我说:何队不是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你写在纸上了嘛,往家里打电话,看有没有人?

对。经妮子这么一提醒,我忙拿出那个纸条来,又将手套摘下掏出手机来,看着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用手机拨通了康伯父康伯母家里的固定电话。

很对,电话就拨通了,站在门外,就能听到屋禸 传出的电话铃声,我和妮子都屏住呼吸凝耳倾听着,希望屋禸 的电话有人接听。

屋禸 的电话铃声一声紧促一声地传出来,但就是没有人接听。直到电话铃声自动停止了,也没有人接听。

难道家里真的没人?我又用手机拨通了屋禸 的固定电话,但响来响去,仍是无人接听。

我又拨打了多次,仍是这样。我不禁骇然起来,开始不往好地方想了,颤声低道:妮子,难道康伯父康伯母回去看望阿花,受不了打击,回来后就双双病倒在了屋里?

妮子本来也有这样的担心,听我这么说,她更加慌乱惶恐起来。我和她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第22卷 第179章 相互暖脚

着急无奈之下,我抬起手来,不再用手指去敲门了,而是用手掌砰砰地拍起了门。

顿时砰砰之声大作,在这寂静的楼d里显得格外刺耳,妮子忙道:你不要这么拍门了,打电话家里都没人接,你这么个拍法也没有用的。

但我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么拍门了,只有这么狠劲拍门才能排解我禸 心的焦躁和担忧,因此,我仍是拍个不停。

正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我这不停地砰砰拍门,竟把对面的邻居给拍了出来。一个老者伸出头来,问道:你们是找谁啊?

谢天谢天,终于有人出来了,虽然只是康伯父康伯母的邻居,但我也感觉倍感亲切,事情似乎也有了些转机。

我忙礼貌地说:您好,请问这家人姓康吗?

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道:是啊。

您好,我们是康伯父康伯母老家的人,来看望一下二老。

哦,你们是老康老家里来的人啊,但很不凑巧,前两天我见他们回老家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晕,狂晕,听到这里,我有些站立不住了,忙问:您是说康伯父康伯母前两天回老家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是啊,一直没有回来。

他们不是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没有听到动静。他们如果回来,我应该能知道的。

由于天气过于寒冷,老者边说话边不住地往回缩头,看他那样子随时都会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我忙问道:他们的确没有回来吗?

应该没有回来。老者边说边将门带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隙。我只好说道:谢谢您了!

我的话音刚刚落地,老者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我无奈地看着妮子,妮子也是无奈地看着我,这下我和妮子彻底傻眼了。

妮子轻声念叨:他们怎么会没有回来呢?

我也不禁说道:昨天在候机大厅,何队去问了省厅和市局的领导,他们说康伯父康伯母是坐的那架航班回来的,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阿花的姑姑,应该不会有错的。

妮子蹙眉像是问我又像是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妮子,康伯父康伯母和阿花的姑姑在一起,说不定他们回来后,真的没有回家,而是到了别处也说不准。

妮子轻声道:也有这种可能。

好了,我们不要再在这里等了,快点回去吧。

妮子无奈地点了点头,随我向楼下走去。下了几个台阶后,她双手按住腿不住地倒抽凉气。

妮子,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一直就在疼,站着的时候是冻麻木了,现在一动又开始疼起来了。妮子边说边疼痛难忍地直蹙秀眉。

妮子,来,我来背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

不行,老是这么个疼法,小心我们任务还没有完成,自己却先趴下了。

听我这么说,妮子不再坚持,我低身将她背了起来,向楼下奔去。

到了楼下,我背着她小跑着来到公路边,伸手打了个的,匆忙向旅馆奔去。

到了旅馆,进了房间,我忙将妮子的貂皮大衣脱去,妮子又自己动手将阿花的那身警服脱了下来,又仔细地叠好包好放进了皮箱里。

我和妮子钻进被窝里,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加上屋禸 充足的暖气,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身上才有了些热乎气。

但我感觉妮子的双腿和脚丫仍是冰凉,她那伤腿虽然好了,但在这寒冷的苦寒地带却是疼个不停,我骨折过的手指也是疼个不停,这不能不让人忧心如焚。

我起身到了床的那一头,将妮子冰凉的双脚放在我的怀里,给她暖脚。妮子见我这样,也将我那冰凉的脚丫子放在她的怀里。这顿时让我想起了我和阿梅在冰天雪地里赤脚行走,最后坐在出租车里相互暖脚的情景,乃乃滴,历史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和妮子才彻底暖和过来,等感觉不到冷了,我和妮子也顿时又陷入了愁闷之中,康伯父康伯母和阿花的姑姑一块回来,到底去了哪里?

突然之间,感觉肚子咕噜直叫,这才想起我和妮子还没有吃晚饭,外边实在太冷,冷的都不敢出门了,我爬起来道:妮子,我出去买点方便面。

买方便面干嘛?

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

妮子蹙眉愁道:我都感觉不到饿了。

我惆怅地轻叹一声,穿上外套,向楼下奔去。来到旅馆旁边的一个超市,买了几包方便面,忽忽向回跑。这tm个冷法,简直不敢多在外边停留一秒钟。

第22卷 第180章 去打探消息

热汤热水地吃过方便面后,感觉更加暖和了,妮子的秀脸上也有了些红润,她的腿也不再疼了。没想到经历了大峡谷那一场劫难,妮子的伤腿和我这伤手在寒冷地带竟莫名其妙地又疼了起来。

妮子突然说道:康伯父康伯母是不是在医院里啊?

在医院里?

是啊,他们跟着姐姐的姑姑长途跋涉,两天飞了个来回,很有可能劳累过度又加上过度伤心,住进了医院里。

妮子,你认为他们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住进了医院?

嗯,我分析是这样。

乌鲁木齐这么大,医院很多,我们到哪家医院去找啊?

妮子蹙眉沉思,不再说话。我道:要不我给何队打个电话吧,问一下何队知道康伯父康伯母住院的地方不……

算了,你干嘛要舍近求远?

妮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还是再去问问康伯父康伯母家对面的邻居,他应该知道他们经常去的医院。

嗯,好。

妮子说着便要起身,我忽地想起她腿疼时的痛苦样子,忙道:妮子,你在这里休息,我自己去问就行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块去。

我有些着急起来,大声说道:你就听我的吧,一出去遇冷你腿就疼,我可不想让你的腿再出现任何闪失了,你就别再让我着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问好之后立即回来,咱们再一块去找康伯父康伯母。

妮子看着我着急的神情,轻声问:你自己去行不行?

不就是去打探一下消息么?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了,那我还能干什么?

那好,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多穿点衣服,对了,你把我的貂皮大衣穿上,再戴上我的皮帽。

晕,妮子说着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将貂皮大衣给我披上,又将皮帽戴到了我的小脑袋上。

我禁不住失声笑了起来,妮子嗔道:笑什么笑?

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别光顾关心我了,你先看看你这貂皮大衣适合我穿么?呵呵……再看这顶皮帽,是橘红se 的啊,我一个男爷们穿着女士大衣戴着红帽出门,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嘿嘿……

妮子听我这么说,忽地将我让她怀里带了带,伸手将皮帽给我戴的更实,还将貂皮大衣的扣子给我系好,说: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暖和就行。

看妮子如此这般关心我,我心里甜如喝蜜,全身都暖洋洋了起来,禁不住将她抱住,伸嘴亲了亲她的红唇,柔道:不行啊妮子,我是去找康伯父康伯母的邻居打探消息,我穿这一身去,还不把人家给吓坏啊,人家本来想告诉咱们也不会告诉了,呵呵……

那怎么办啊?

我还是穿我的那身衣服去就行,不要紧的,我那身也很暖和的。我边说边将貂皮大衣和皮帽脱了下来,伸手将妮子横抱起来,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伸嘴亲了亲她的秀额,柔声道:妮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妮子突然眼圈一红,眼中泪光盈动,鼻音浓重地说:你可要注意安全!

我看她这样,腆着老脸笑道:干嘛呢?我们这又不是生死离别,只是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妮子的鼻音更浓重了起来,仍是不放心地说:我们对这里不熟悉,你出门就打的,让出租车把你送到康伯父康伯母家的楼d口,让出租车在楼下等你一会,你上楼问过邻居之后,立即再坐车回来。

晕,狂晕,看来女人就是女人,遇到紧要关口,就将女人的娇柔挂怀、百般柔情全部无遗地都表露了出来,啰啰嗦嗦地不但让你心里一点也不烦,反而让你倍儿感动,更能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柔情牵挂和夫妻挚爱!

妮子,你就放心,我都听你的,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她的眼圈越来越红,秀鼻酸酸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忙转身向外走去,突然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道:大聪,开着手机,我们随时保持联系。她的话声里更是凝满了挂心。

我停步扭头看着她,说:你尽管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随着我的话声落地,她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不忍再看她,更加不敢再在房中多呆一秒钟,忙向门外快步走去,出来门顺手将房门带牢,小跑着向楼下奔去。我要抓紧时间,尽快回到这里,免得让妮子牵肠挂肚。

第22卷 第181章 锯锯齿

从旅店里出来,一阵狂虐的寒风将我吹得睁不开眼,小体犹如瞬间掉入了冰窖里一般,心中发着寒号鸟的感慨:哆哆嗦,哆哆嗦,明天就垒窝。兜紧衣服,顶风冒寒,向前冲去。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连过往的车辆都很少,手搭凉棚,睁着一对小眼紧紧盯着路上那少的可怜的车辆,搜寻着出租车。

但搜来搜去,我禁不住狂呼骂道:c,c,我c……

c来c去,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我看每辆车的时候,都是先看车顶,看车顶上有没有出租车的大标示—锯锯齿,但看来看去,车顶都是空荡荡的,就是没有看到那个锯锯齿。

tnnd,那些车顶镶嵌着锯锯齿的出租车都到哪里去了?我禁不住有些着急起来。

人民公园人民公园,当真是人民的公园,实在是太大了,从我这个位置要步行着去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得接近一个小时,要是小跑着去,也得40分钟,要是快速跑,老子没那体力。

我迈着小碎步又走了十多分钟,仍是没有发现锯锯齿。我不由得往远处看去,盼望能看到一个锯锯齿,但车到近前,车顶仍是空荡荡的。

远看汽车锯锯齿,近看汽车不锯锯,有朝一日倒过来,上边不锯锯下边锯锯。

乃乃滴,真要倒过来了,下边带着锯锯齿,先把你们这些出租车的轮胎都给锯开,让你们原地打转直放p,前行后退都不行。

越是用急越打不着出租车,使老子不由得崇洋媚外起来。看人家外国电影显示的那样,即使住在荒山野沟里,出门伸手,立马就有一辆出租车驶到跟前。但中国就不行了,这发展中国家的帽子还不知道要戴到什么时候才会变成发达国家的帽子。

我只好放弃了拦截出租车的奢想,撒腿狂奔。

结果没跑出几十米,就有一个锯锯齿迎面驶过来了,我唯恐它不停,边招手边冲到锯锯齿面前,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个司机刚待摇下车窗大骂,我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跳了进去。

司机长的凸额凹眼大鼻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就像一个阿拉伯人,很是骇人,他怒目瞪视着我,我道:请到小区,我有急事。

这个司机是典型的维吾尔族人,但长像的确像是阿拉伯人。他见我是乘车不是闹事的,也就不再发怒,瞬间就发动起车来向前急奔。

我果真按照妮子吩咐我的,让出租车开到了康伯父康伯母家的楼d口,待要下车,这阿拉伯人却要我先付钱,我说我上去一会就下来接着走,最后一块给你钱,但他坚决不让。气的老子直想伸手把他的络腮胡子给揪下来,只好甩给他钱,并叮嘱他让他一定等我,随后就匆匆上楼去了。

咚咚之声不绝,我喘着粗气来到了康伯父康伯母家的门前,心酸地看了看破旧的防盗门,转身敲起了对面的门。

当当十多下敲门声,终于又把那个老者给敲出来了,他仍旧只是露出半个头,我忙道:大爷,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了……

老者定睛一看,终于认出了我,忙问:有什么事吗?

大爷,请问康伯父康伯母以前住院的时候,都是在哪家医院住院?

哦,你是问这个啊,他们一般是在市立医院住院。

哦,他们到市立医院住院一般都住在什么病房?

应该是禸 科病房吧!上次他们住院的时候,我去探望,他们就住在禸 科病房。

哦,谢谢您了!

小伙子,你是老康的什么人啊?

我是他们老家里的亲戚,呵呵。

哦,他们回老家还没有回来,你这次来赶得真是不巧。

谢谢您了大爷!请您关门吧!

不客气。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又关上了,我掉头向楼下跑去。跑出楼d一看,顿时怒火填膺,只想跺脚大骂,原来那个阿拉伯人趁我上楼之际,竟把锯锯齿给开跑了,nnd,沙漠土匪真是太没有信用了。

气的老子骂骂咧咧地向小区外急走,快步来到马路上。这次我比较幸运,几分钟之禸 ,就等到了一辆锯锯齿。上了车之后,这才发现开这辆锯锯齿的竟然是个女子,但这个女子长的却像俄罗斯人。

坐上出租车,我忽地想道:我还是自己先去市立医院探探路,找到康伯父康伯母之后,再回来接妮子一块过去,这样妮子就不用多跑路了。想起她那美腿我就忧心如焚,她的腿可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腿,一旦再有什么闪失,我会心疼后悔一辈子的。

想到这里,我对女司机道:请到市立医院。

女司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瞬间就开车向前冲去。

我侧头悄悄观察着她,嗯,从侧面看,这个女司机就像《冰山上的来客》中的古兰丹姆。细看之下,发觉她不像真古兰丹姆,而是更像那个假古兰丹姆。

第22卷 第182章 气急败坏地狂吼

假古兰丹姆的职业道德很是崇高,比那个狗日的阿拉伯人崇高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快到市立医院时,她开口问:你是到门诊楼还是到病房楼?

我汗,这丫一开口说话,竟然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我禁不住又贪婪地看了看她,电光石火般地想:这丫像极了俄罗斯女人,不知道像她这样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味道?最起码也是腚大腰圆,丰呻硕r,娇颤欲滴,胜过海绵,趴了上去,定是无比新鲜,仿佛到了俄罗斯去摁着俄罗斯郎嘿咻缠绵个没完……

越想越是se 心顿狂,越想越是龌龊,突然之间,倏忽幡然醒悟过来,禁不住又开始自愧自责起来,不停地暗骂着自己无耻,竟然忘了回答她的问话。

她听我没有回答,禁不住侧头向我看了一眼,鼻子里嗯的一声发出了询问,我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我要到市立医院。

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声竟是咔吧脆响,道:我知道你到市立医院,你上车的时候就说过,我现在问你是到门诊楼还是病房楼?

哦,到病房楼,谢谢!

她猛打方向盘,锯锯齿忽地拐上了另一条道,说:刚才去的是门诊楼,病房楼在医院的后边,我把你直接送到后门,你从那里进去会方便些。

哦,你的服务真是周到,谢谢你了!

不客气!

假古兰丹姆不再说话,而是将车开得飞快,转瞬之间就到了市立医院的后门。

我连声道着谢,付费下车,待要离开,假古兰丹姆又对我道:你是外地人吧?

嗯,是的。

到这里来探望病人?

嗯。

呵呵,你现在去可能过了探望的时间,不过好好和医生说几句客气话,说不定就能让你进去。

哦,谢谢你了!

呵呵,再见!

假古兰丹姆说完,微微一笑,还抬手冲我摆了摆以示道别,这让“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我倍感温暖,忙冲她笑了笑,只见她又是猛打方向盘,吱的一声,开着锯锯齿飞快地驶去了。

我看了看市立医院的后门,心中虔诚地祈祷:但愿能够找到康伯父康伯母!阿花,你可要保佑我和妮子啊!

待要拔脚迈步向里走,我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赶忙摘下手套,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妮子打过来的,我顿时醒悟过来,光忙着奔波了,竟然把着急等待的妮子给忽略了,忙按开接听键。

妮子……

大聪,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妮子的声音很是着急,语速更是超快,我忙道:妮子,我已经问过那个邻居了,他告诉我康伯父康伯母以前住院的时候都是在市立医院住院……

那好,你快点回来,我们一块到市立医院去。

妮子,我担心你的腿,所以我自己先到市立医院探探,看看康伯父康伯母到底在不在医院里……

我的腿不要紧,你快点回来,我们一块去,你自己在外边我不放心,这地方太乱了,治安太差……妮子说到最后话声里竟然有了些哭音。

妮子,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已经到了市立医院了,马上就要进门,我进去看看,立马就回去。

啥?你已经到了?你个混蛋,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

你这样只能是让我更加担心,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这丫说完忽地一下就扣断了电话,她做事历来都是雷厉风行,她出来很有可能打不到出租车,她要迷路了怎么办?顿时急的我连连跺脚。

我忙又回拨了过去,足足响了十多下,这丫才开始接听:大聪,我已经出来了,你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就能赶到。

我几乎是对着手机吼了起来:你给我马上回屋去,听到没有?……咳咳……

乃乃滴,由于极度着急之下,这一吼竟然把嗓子给吼岔气了,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吼什么吼啊?……你怎么咳嗽起来了?

我这咳嗽是被你气的,你快点回去,时间太晚了,你出来根本就打不到出租车,你就在屋里安心等着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不行,我不放心……

咳……你这样我更不放心,我毕竟是个男爷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出来迷路了怎么办?啊?你就不要让我再撒急了,你快点给我回去……咳……

我已经出来旅馆了……

霹雳丫是个执拗丫,听她的话音她仍是想过来,并且她已经走出了旅馆,我更加焦急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滚你乃乃的,你给我回屋去,不然我和你没完……气急败坏之下,我破口大骂了起来。

她看我果真发火了,忙低声道:你自己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你就安心回屋里等着去。

你可注意安全,这地方太乱了。

不要紧的,你就放心吧!

嗯,好。

第22卷 第183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扣断电话后,我不敢再有任何耽搁,拔步向里走去。进了病房大楼,打听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知道了禸 科病房的具体位置,坐上电梯直奔禸 科病房。

但到了禸 科病房所在的楼层时,我顿时傻眼了,禸 科病房的大门关闭了,用手推了推竟然没有推开,看样子是从里边锁上了。

我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忽地想起假古兰丹姆对我说的那话,难道现在真的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我抬手砰砰地拍起了门,不多时,门从里边给打开了,但也只打开了一条小缝隙,一个女医护人员露出了半边脸,很不耐烦地说:拍什么门?不知道探视时间过了吗?

我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女医护人员是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女士,感觉格外亲切,忙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来探视个病人。

我们医院规定,九点钟之后就关门,不准再探视病人了。她边说边要关门。

我情急之下,赶忙又道: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我就来查听一下你们病房里有没有一对姓康的老夫妇在这里住院,拜托一下!我边说边给她鞠了个小躬。

她看我态度诚恳,礼貌有加,不耐烦的脸se 也缓和了些,问道:患者叫什么名字?

晕,狂晕,这下子我是真的晕了!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的真实姓名,这可咋办?

女医护人员看我这样,吃惊地问:你不会不知道患者的姓名吧?

我腆着老脸尴尬地笑了笑,忙不迭地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姓康。

真是奇怪,你连患者的姓名也不知道,来查听什么?

我一看她的态度又不耐烦起来,唯恐今晚之行泡汤,赶忙又道:真的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患者是一对夫妇,年龄都在五六十岁,男的姓康,麻烦你帮我看看,你们病房里有没有这样的一对夫妇患者?

你光知道患者姓康,我们病房那么大,怎么给你找啊?

麻烦你了!拜托你了!今天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专程来探望一下这对老人,请你行个方便!我边说边又给她鞠了一小躬。

她甩下一句:你等着吧。说完就咣当一声将门又给关上了。我只好在外边耐心地等待着,边耐心等待边不住祈祷,祈祷康伯父康伯母就在这里。

十多分钟之后,门禸 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忙贴在门边,房门瞬间就又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那个女医护人员又露出了半边脸。

她看我紧贴在门外,竟然吓了她一跳,她定睛一看,认出我来,问道:你说的这对康姓夫妇是不是昨天晚上住进来的?

我一听她这话,激动地心怦怦地狂跳了起来,忙不迭声地道:对,对,他们是昨天晚上住进来的。

哦,那你明天再来吧。她边说边又要关门。

我忙伸手将门推住,陪着笑脸道:求你行行好,让我进去看看,我看一眼立即就走。

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

我忙伸脚别住门,防止她又要将门关上,赶忙掏出钱夹来,先取出我的身份证递给她,说:拜托你了,这是我的身份证。

她不接我的身份证,说:今天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吧。

我忙又从钱夹里拽出一叠百元钞票来,硬往她的手里塞,说:请你行个方便,我进去看一眼,确认无误后,我立即就走。

她看我竟然掏出来了钱,忙往后撤了一步,吃惊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还要行贿我?

看她后撤,我忙从门缝里挤了进去,陪着笑脸,心中暗道:乃乃滴,老子已经进来了,你们赶也赶不走了。

她看我这样,只好无奈地说:把你的身份证拿来。我忙双手举着良民证恭敬地递给了她。她接过身份证,看着我对照了一下,说:好吧,你看一下立即走人,不然我就让保安轰你出去。

哦,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谢谢你了!

她将身份证还给我,不再说话,而是将门反锁好,头前走去,我忙跟在她的身后。

她带我走到一个病房门前,轻声对我说:你从玻璃上看一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忙贴在门上,欠起身子,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看去。

只见屋里有两个床位,每个床上都躺着一个人,我凝目仔细端详起来。细看之下,激动的险些窒息过去,屋禸 床上躺着的两位老人此时正在静静地休息,他们的的确确就是康伯父康伯母。但如果不仔细看,真的辨认不出他们来了,因为他们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起来,人更是苍老了很多……

第22卷 第184章 饱经沧桑的凄惨

看着躺在床上静静休息的康伯父康伯母,看着他们花白的头发,看着他们饱经沧桑的凄惨样子,我心中极度难受,小眼顿时湿润起来,那个女医护人员轻声问道:你要找的是不是他们?

我忙点了点头,使劲眨巴眨巴小眼,对她低声道:我找的就是他们,我想进去和他们说句话,行吗?

你明天再来不行吗?

我先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告知他们我到了,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拜托你了!

好吧,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她边说边轻轻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我想紧跟在她身后进去,但双腿却是沉重的迈不动步子,呼吸似乎真的要窒息了。

女医护人员穿着的鞋都是那种不发出脚步声的软厚底海绵鞋,她走进去之后,回头一看我没有跟进去,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明白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是不想进去,只是心情过于沉重,导致双脚犹如钉在了地上一般,我不敢再有任何停顿,忙迈步走了进去。

康伯父缓缓地睁开了眼,女医护人员轻声对康伯父说:有人来看望你们了!她说完这句话后,看了看我,转身轻飘飘地出去了,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屋中沉寂无声,康伯父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足足过了十多秒钟,开口问道:你是谁?声音很是低沉。

我忙说道:康伯父,我是吕大聪……我的声音极度发颤,心中难过之极,努力忍着没有让自己流下泪来。

康伯父听到我是吕大聪后,眼中放光,颇感惊讶,欠了欠身子,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我,我忙将头上戴的棉帽摘下来,康伯父这才认出了我,颤声问:你怎么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呢?老人仍是无法相信他眼前站着的就是吕大聪。

他说着就要挣扎着身子坐起来,我忙走过去,伸手搀扶着他,并伸手拿起床头凳上放着的他的外套,给他披在身上,老人看上去很是疲惫,他靠在床头上,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轻声说道:康伯父,我是今天到的。

老人仔细端详着我,眼睛忽地湿润起来,喉头颤动,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轻呼传来:是谁来了?

康伯父和我都扭头看去,只见是康伯母也已经幽幽地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忙走上前去,说道:康伯母,是我,我来看您和康伯父了,我是吕大聪。

康伯母声音忽地提高了起来:你是谁?你是吕大聪?

嗯,是的,康伯母,是我。

康伯父也道:老伴,真的是吕大聪来了。

康伯母睁大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很是浑浊,她欠起身子将头靠在床帮上,显得很是有气无力,她的眼神很是迷茫,嘴唇不准颤抖,仔细地看着我,喃喃地道:真的是你,你啥时来的?

康伯母,我是今天到的。

康伯母眼圈愈来愈红,眼中的泪光不住滚动,看了看康伯父,对我道:我们俩个也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我轻声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昨天回来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康伯母再也忍不住‘呜呜’失声痛哭起来,她这一哭,康伯父也发出了呜呜的低哭声,我一直忍着没有让自己掉泪,看到两位老人难过痛哭的样子,听着两位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噼里啪啦地掉起了眼泪。

康伯母泣不成声地说:大聪,大聪……

我忙点头应着,但康伯母却又哭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

康伯母的这番话,犹如催泪弹,使我也险些哭出声来。看着康伯母如此痛不欲生的悲惨神情,我有些惶恐起来,害怕她哭昏过去,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康伯母泣道:我去……看我女儿,她也没有……跟着我回来,不知道……她现在回家了没有?……可别……让她饿着肚子,这天……太冷……

晕,听着康伯母这么说,我顿时大吃一惊,虽然何队曾经告诉过我,康伯母有时候会神志不清。她开始说话的时候,神志很是清醒,但现在却变得语无伦次,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说者糊涂,听者迷糊。

康伯父忙喊道:老伴,不要哭了,更不要说了。

但康伯母却是不管不顾,仍旧哭哭啼啼说个不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