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系列1 第 152 节

作者:不详书名:警察系列1更新时间:2021/01/22 13:10字数:6560

  

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yin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ru房。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bi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yin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se 啊!给一根胡萝卜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se ,沾满女人爱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咸咸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奷 yin的。看到那赤躶 躶 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鸡芭,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cao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ru房,扶着女人的屁股,鸡芭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cao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jian,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jian,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鸡芭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cao,他所有的zuo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鸡芭,飞快地刺破女人bi,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鸡芭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鸡芭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禸 。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鸡芭,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se 的jing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jing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se ,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鸡芭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se 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ru房。女人成熟而丰满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鸡芭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鸡芭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鸡芭,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鸡芭cao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鸡芭。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鸡芭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鸡芭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ru房,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鸡芭在她的嘴巴做着抽cao.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鸡芭。

鸡芭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鸡芭抵到女人的荫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cao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鸡芭的奷 yin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奷 yin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鸡芭猛cao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性地cao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奷 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cao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鸡芭,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jian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cao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鸡芭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鸡芭、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鸡芭紧贴着蠕动中的肉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ru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佛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cao,将一腔新鲜的jing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jing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鸡芭,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肉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jian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ru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俬 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se 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躶 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躶 。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ru房,推着塞入女人bi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鸡芭,开始了对女人的强jian。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奷 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zuo爱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荫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鸡芭,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ru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se 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se 。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表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奷 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ru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yin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ru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cao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禸 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荫部,拉下裤子,挺起鸡芭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cao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鸡芭狠狠cao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cao入俞老师的bi。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jian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jian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jian……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躶 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躶 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cao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cao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鸡芭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cao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三)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禸 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尸荒野。经过法医鉴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奷 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尸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se 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五岁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