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系列1 第 153 节

作者:不详书名:警察系列1更新时间:2021/01/22 13:10字数:6529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她还凄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禸 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表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隂 隂 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佛已经看到明天的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四)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jian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jian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妈的,要是给我强jian,我一定把她cao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jian,心又痒痒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奷 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cao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的照片,惊魂未定se 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赤躶 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奷 yin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躶 躶 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鸡芭捅入梅卿的bi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奷 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鸡芭。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jian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chu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奷 杀了。

“奷 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yin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chu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奷 yin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jian,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奷 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cao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cao爆她!cao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se 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yin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奷 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ru房上顿时浮起紫se 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佛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胡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cao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cao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隂 隂 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se 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禸 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cao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jian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禸 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奷 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佛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艹 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佛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se ,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艹 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jian!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躶 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jian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表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se ,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表子摆出这个yin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奷 ,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