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系列1 第 154 节

作者:不详书名:警察系列1更新时间:2021/01/22 13:10字数:6564

  

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se 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禸 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荫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cao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艹 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ru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鸡芭,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yin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se 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se 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艹 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隂 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佛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cao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bi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隂 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隂 隂 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se 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yin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ru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ru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se 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ru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佛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ru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ru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ru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ru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佛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cao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cao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se 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表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禸 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se 禸 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禸 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se 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隂 阜上se 泽浅黑的一小堆荫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jian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jian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bi大露,做好强jian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荫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bi和大腿禸 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鸡芭,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鸡芭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cao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艹 ,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jian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鸡芭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bi,被这么强行cao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chu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chu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cao入chu女bi里的鸡芭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鸡芭前端顶到chu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鸡芭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cao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鸡芭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荫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俬 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bi,鸡芭一下下用力地猛cao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cao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se 禸 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se 古怪之极,被自己的禸 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躶 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奷 yin,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奷 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cao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鸡芭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cao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se ,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佛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cao死你!老子cao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cao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jian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in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ru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ing液的bi,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鸡芭,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鸡芭沾满jing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bi,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bi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荫道的最深处。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作者:rking(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躶 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荫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jian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ru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jian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bi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chu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荫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se 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荫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隂 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u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ru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jian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荫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隂 隂 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隂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佛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隂 隂 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隂 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隂 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佛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ru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u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隂 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荫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禸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荫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隂 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荫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荫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bi,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荫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bi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bi,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bi彷佛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