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 100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史上第一宠婚更新时间:2021/01/22 20:34字数:6115

  

功能 和 功能!

而正因为有了苏市之行,宝柒和她之间的关系微妙了起来,似乎无端端的就又拉近了许多。

人性如此,没有办法。

一起干过坏事儿的人之间,一般都会成为好朋友。因为互相都有把柄牵制在对方的手中,一根绳上的蚂蚱当然比起常人会更亲近几分。至少在姜玲看来,宝柒这个姑娘心灵通透,已经是她的贴心豆瓣了,绝对不可能轻易出卖她的。要不然,那件黑暗底下干的事情爆光出来,就是大家都完蛋。

接下来的两天,宝柒在医疗队里时不时都能见到姜玲的阳光灿烂的笑脸,让她不由得想,会不会是好事儿将近了,医疗队长有希望了?如果她做了队长,周益又往哪儿安排?

瞧着这位大姐眉开眼笑的脸,她不由得恶味趣儿的猜测,等冷枭收拾她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脸se ?

唯一让宝柒有些不自在的是姜玲的另一位贴心豆瓣——小赵。

以前在队里遇见或者一起值班都有说有笑的,此番苏市之行回来,小赵每每看到宝柒时的目光都好像有点儿不同了,好像随时都在提醒她和冷枭在房里那一幕似的。目光稍顿,待她注视他时却又转开,怎么看怎么别扭,搞得宝柒觉得自己才是做贼的那一个。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

第三天,冷枭回来了。

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飞机一落地,他没有回红刺总部,直接就回了家。等宝柒带着小雨点儿从褚飞那里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他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钱没还一样。就连看着她和小雨点儿也没有什么好脸se ,一张冷冰冰的面孔让宝柒错愕不已。

吃炸药了么?

冷枭在生气,宝柒看出来了。

至于在生什么气,她大概猜测得出还是因为苏市那晚的幺蛾子。虽然他同意了她的做法,可是她却变相的阻止了他马上收拾那些个y他的人,他心里堵着的火气儿没有地方发泄,又怎么能落得下去那块儿大石头?

这事儿吧,说到底并不是男人那样的性格做的,男人和女人不同,遇上这种极度憋屈的事儿,没有直接把人揪出来给宰了,还陪着她玩什么人,确实不容易。

得!

一见此状,宝柒立马乖顺了许多!

除了顺着他的毛抚,还能对着干么?

又是替他拿家居服换,又是笑着逗他开心,晚上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两个小菜哄他乐呵。简直可以称得贤妻良母,服务周倒热情了。然而,即便如此,男人的冷脸还是没有热得起来。

纠结了!到底咋回事儿?

宝柒这个姑娘吧其实挺会哄男人的,但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他了。第二天把小雨点儿送走,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完全和自己无关一样,搞得宝柒摸不着头脑。

又过了两天之后,宝柒发现男人似乎更低沉了,本来平时就少话的他,现在见着面就更说不上两句话了。没事儿就闷闷不乐的端着黑着脸在那儿发闷,她左哄右哄不得劲儿,索性也就不哄他了,由着他自个儿去低沉,等过几天气消了再说。

她知道,小时候的自闭症对冷枭的心理肯定是有一定影响的。既然他现在不肯和她谈什么,她就不好再去添乱子,就等着收拾冷老头子的时候能让他爽一下。

于是乎,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各做各的工作,生活得别别扭扭的。

最让宝柒感觉到奇怪的事儿是,一直以来上了床就迫不急待狼气森森的男人,突然之间似乎就偃旗息鼓了。算上去他回京已经一个多星期竟然都没有碰她一下。对普通夫妻来说这事儿挺正常,换到枭爷的脑袋上就是不得了的天大事情。

往日里,三天不闻r味儿他都得主动找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宝柒真真儿搞不懂了。

说他真生气了吧,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每天晚上还照旧抱着她睡觉,虽然不怎么跟她说话,不过却总在她闭上眼睛之后盯着她瞧,一张冷峻的脸,深沉得让她无法琢磨。

说他没有在生气吧,时不时在沉默的目光里又会冒出一点火星子来。她还听说,这几天在部队里,他已经压不住火儿连续发了几通大脾气,差点儿没有把行政楼的人给吓死。

在她面前,他淡定的去部队,淡定的工作,淡定的回家,淡定的上床,淡定的吃饭,淡定的洗澡。

其实一切都没有变化。

可是,宝柒却明显的感觉得到,他有什么变化。

这一种变化,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他心里上的。因为每天晚上他抱着她的时候,她都能够感觉得到他下面硬绷得能撑天,却完全无视她的主动挑逗,一如既往的冷冽和淡定,死活都不肯做。

嫌弃她了?

家庭冷暴力,宝柒觉得自个儿快要抓狂了!

这一日,吃完晚饭,冷枭再次淡定的上了楼,直接就去了书房。

宝柒站在楼梯的拐角处,拿眼神儿瞄着他,目光落在他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非常不淡定的叹了一口长气儿,心情简直郁卒到了极点。

怎么办?

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竹编藤椅上,她盯着一层玻璃窗户想着办法。

晚上十点,她洗完了澡见他还没有回屋,终于憋不出火儿了。本来她的脾气就不太好,这些天算是挺依着他的了,于是乎,她烦躁了。搞什么飞机啊,整天拽得跟个大老爷似的,又不是她惹到他了。先礼后兵是她一贯的政策方针,可是被男人活生生冷落了这么几天后,她爆发了。

吸着大拖鞋,她啪嗒啪嗒的去了书房。

咚咚咚——

重重的敲门声里,冷枭抬起头来,微眯着眼睛看她。

“进来!”

眉儿弯了一弯,宝柒火冲冲的叉着腰走过去,忍了又忍还是没有直接发火儿,委婉的问:“二叔,你很忙吗?”

“嗯?怎么了?”

“有没有时间谈一下?”

男人眯眼看着她,不回答。

又是不说话,宝柒急了:“丫这些天到底有啥事儿啊?心里不舒坦,还是我惹着你了?”

抿了抿嘴唇,男人声音低低的,“没有。”

没有?没有才怪了!

三两步过去,宝柒撑着办公桌的边沿‘啪’一下就坐了上去,拂开他的手,面对面的看着他,她斜睨的眼神儿带着挑衅的意味儿。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如果不爽我在这儿,我立马就走,成了吧?不打扰你。要是咱俩实在过不下去了,结婚证儿拿来,明儿就去离婚,咱俩一拍两散,各人过各人的清净日子。”

心里一揪,冷枭愣愣看她,冷哼:“不离。”

两个字说得又呆又萌,又冷又酷,搞得宝柒哭笑不得。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她摸不着他线条的同时,心却是一下子就又软了下来,无奈的望了望天花板,好半晌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不过,心一软了,声音就硬不了。

“行吧,不离婚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句话说出口,她话里责怪的味道没有了,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嗔。

冷枭的眉头一直是拧着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一伸手就将人给捉进了自个儿的怀里。

宝柒万分纠结,“还是不说话呢?是不是要搞家庭冷暴力?”

“没有。”冷枭目光沉了沉。

“……要被你膈应死了,大闷葫芦,有事儿就说!”

“没事!”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直接将脑袋放到了她的颈窝儿里,将她圈在办公桌上不放,一如既往的低沉声里,好像藏着什么事儿不愿意说出来一样,闷得有些呆。

宝柒真恨不得抽他:“冷枭,我们是夫妻么?”

“是。”

“即便是夫妻,那你有啥事儿,为干什么不乐意告诉我?”

略略沉默了两秒,冷枭抬起头来看她,突然烦躁的扯了一下自个儿短短的寸发,冷着嗓子发火儿:“老子说不出口。”

“哼,说不出口也得说。”宝柒怒了,吸一口气儿又忍了下来,“快说,不说,我立马就打包走,你怎么拦都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要我。”

对付这个闷s的男人,她目前只剩下唯一的招儿了,除此之外啥法儿都不顶用。丫闷劲儿上来的时候,真是闷得能顶了一个肺得。闷s男人,突然之间只闷不s了,得多么膈应人啊。

动了动嘴皮儿,冷枭目光冷沉冷沉的,突然张开手紧拥着她。

“宝柒,对不起!”

咦?宝柒就讷了闷儿了,推他的脑袋:“说,做了啥事儿,对不起我啊!”

冷枭眉头跳了跳,睨着她瞅了老半天,终于还是闷声闷气的说了。

结果一说出来,简直吓死人了!男人闷着脑袋想了这么多天,究竟为了啥事儿?这事儿还得从苏市说起,原来他介意上自己了,因为他那天中了药被一个小姑娘给摸了,心里始终没有落下去。虽然宝柒不知道,但他左想右想不是一个事儿,老实交待吧又怕她生气,不交待吧又过不了自己心理的关。

于是乎,这男人就这样了。

其实,他并不是在生宝柒的气,而是在气他自己。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把推开她,反而让她有机可趁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中了药,可是他更知道,其实完全是有可能在她扑过来就推开的。

说到底,他不能原谅自己了。

瞧这事儿闹得,宝柒又好气又笑。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副冷酷外表之下的冷枭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搞的念头,竟然还和自己赌上气儿了?这种传统得近乎高度洁癖的性格,要是当今社会的男人们但凡有了那么十分之一,多少家庭都不会因为婚外恋而陷入破裂的边缘了。

故意板着脸,她瞪着他不说话。

冷枭目光再次黯然了。

一见他又纠结上了,想到这个孩子的自闭症,宝柒忍不住又叹了一声儿。

抱着他的脑袋,掰着他的冷脸儿,她严肃的样子自己都不免好笑,觉得像极了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哄小朋友,“乖啦,我不怪你,毕竟那种情况之下,正常男人都会有那样的反应的。其实这个吧,算不得对妻子不忠的!毕竟你又没有真怎么了她,何况又不是你主动的,别和自己过不去。”

“你不生气?”冷枭拧眉头,盯着她的眼睛。

宝柒坐在办公桌上比他高,微低头盯他的冷脸儿,“生气啊,我当然生气。因此,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嗯,就这样儿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真的?”冷枭再次确认。

宝柒默了!

一个冷峻刚毅什么都不怕的男人,钢筋都能一口咬断的男人,却为了这么一件事儿纠结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当这样的男人放下脸去向女人解释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他却并没有犯的过错’时,真的有点儿让她受不了的唏嘘。

愣愣的盯着他,宝柒摸着他的脸,认认真真的点头,“真的!二叔,你没有错。”

冷枭的冰山脸,终于瞬间软了下来。抱着她的腰拉她弓身,从眉眼开始吻起,直到嘴唇,辗转着在她里面搅裹了许久之后,终于本神也才归了位。

退去了心底的纠结,仔细瞅着女人的脸蛋儿,想通了这件事情。

只要她不嫌弃自己,一切就好了。

于是乎,一秒后,他的大手就抚上了她胸前,“既然没错,老子现在就要你!”

噗哧!

宝柒望天,简直想狂笑不已!

伸出手来,她狠狠在他的俊脸上扯了扯,用口型对着他比划:“坏蛋!”

要认真说起来,二叔真是一个矛盾综合体,有时候作起来真的有点呆萌,一旦恢复了恶狼本se 更是不得了。心里障碍解除不过一秒,他立马就又回复了本性,狼啃狼抱着好一番折腾。

宝柒没有挣扎,面儿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他,眼睛里闪着安慰和鼓励的神采。至于这一刻她才知道,冷枭和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一切光鲜的外表下,有一颗只有她才看过的玻璃心。而紧抱着她的男人,如同一头好不容易有r吃的饿狼,急急的喘了气就往她脖子里面咬。

狠狠将她圈在了办公桌上,冷枭整个人覆盖着她,立马就转入了战斗状况。一口一口的狼啃着,哪里还有半点儿忧郁或者肃杀之气儿呢?那些个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不见了,将她衣服推上去就啃上了两个小粉尖尖允着,一点点往下,对着刚洗过带着沐浴清香的女人就要实打实的真枪上阵。

一瞬间,情潮的气息直沁书房。

☆、坑深 135 一睁一眨,信息量大!

不一会儿……

宝柒呆了,愣了,怔了,傻了。

然后,她睫毛尖尖儿一闪,竟然哭了!

那眼泪珠子哗啦啦的,扑漱漱直往脸颊上滑落下来,比起那决了堤坝的江水还要来得汹涌,忍都忍不住。哭得那是一雨梨花脸儿泪,小肩膀子一抖一抖不停的晃悠,看上去贼招人心疼。

为毛哭?

当然,是喜极而泣。

为毛喜?

当然,得从还得二叔刚才做的那档子事儿说起。一旦解脱了思想禁固的男人得有多狼性啊?那憋足了半个来月的劲儿到底有多强悍啊?总而言之,化身为兽的他非得把她办圆满了,一波波折腾他家小七儿就不带歇气儿的。

不得不说,男人是一个悟性极佳的孩子。对于这件能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儿技术更上了一层楼了,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没做,心里还是没少往这些歪心思上去想。这一番捣鼓下来,他啥都顾不上了,急得不行,抱着他家小七儿,从禸 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好一翻稀罕的疼爱,整个儿搂在怀里腻乎。

于是乎,一场亘古未见的视觉盛宴就在书房里上演了。

抱着香喷喷的小丫头,他压抑着那只小怪兽,其实真没有想他自个儿的福利,一门心思就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家的小东西给办踏实了。深呼吸,浅吐气,将她在书桌上分了开,一溜儿往下就亲了个通透,不管小女人怎么挣扎都不顶用,死活要侍弄那朵带着露水的蔷薇花。

漂亮的蔷薇花,依旧在盛开着。

一看到它摇曳生姿的小样儿,冷枭的脑子就炸浆糊了,脑袋低下去就贴上了它,不管宝柒又羞又臊的叫啊唤啊推脱啊,双手箍过去得她动弹不得。而他自己趴在中间,边亲边吻边吸边吮,非得把一朵小花给侍候得水嫩嫩招人稀罕。视线所及之处,水亮得简直一塌糊涂。

宝柒的牙齿上下敲击着,像是受了风寒般冷得不行,不停的颤啊又颤,拼命想要合拢却又不行了,又羞又怪异之后她憋不住心里那冲动,泪珠子就滚下来了。

她真哭了!

哭得鼻酸眼睛花,一阵阵儿的抽泣!

不过似乎又和难受无关!

二叔二叔的不住唤了无数遍可人家就不爱搭理她,男人吧,不仅仅冷酷又y鸷,在这事儿上还相当的固执,依着自己的性子就没完没了的啃。自到宝柒呜咽的声儿都哑了,羞得心里后悔不矣,早知道她就不原谅他了,由着他自个儿去做和尚得了。

非得撑几个月再说,看谁熬得过谁。

越想越憋屈,不知道是美的还是羞的,哭得越得更厉害了。

抬起头来,冷枭微眯着眼睛,冷脸变黑了,抹一把她的眼泪,心疼的问:“怎么哭了?”

抽泣着,宝柒的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你欺负我,你自己看。”

看嘛?嗯?

一看不得了,那朵蔷薇花,还有那指印红印水印儿……

确实是欺负得有些狠了。

拧着眉头,冷枭起身抚上她的脸,叹了一声儿,手臂如钢筋般环住她,大拇指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有些把不准小丫头的心理状态了。毕竟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经验,搞不懂这件事儿女人到底是排斥还是不排斥。

“小七儿,你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宝柒抽泣着,说不上来。

抽噎一下,刚才还像大人一般安慰着他的宝柒同志立马就变成了小孩儿一般,不好意思说出口心里的感受,也学着他的样子玩起了沉默。怎么问都不讲话,恨不得憋死了他才好。

事实上,冷枭这男人不容易憋死。

贴近她的脸,他低头问:“不舒坦就说。”

“……”宝柒不话,说个p,丢死人了!

“还哭是不?”

见他语气加重,宝柒哭得更厉害了!

一边儿哭,一边儿抽抽泣泣的拿小眼神儿去瞄着他。

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冷枭贴着她耳朵,吼:“再哭老子就……”

“你要怎样?”

眸se 一沉,冷枭“c丶你!”二个字,某人说得直咬牙。

一扁嘴,宝柒泪水掉得更加厉害了,却也没有忘记了白牙森森的骂人:“靠,你个臭混蛋,你还凶上了是吧!刚才谁安慰你来着?个没良心男人!”

泪珠子泡脸蛋儿,看得男人的目光再次淬了火。

无语,无奈的盯着她,大手环住她的肩:“说,到底怎么了?”

男人哪里懂她哭什么啊?

不过宝柒心里却知道。这是冷枭第二次‘屈尊降贵’的为她做这件事儿,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来说真心不容易。可她受不住这样的侍弄啊,比起他大强度上真枪还要受不住,脊背上都是冷汗,手僵脚软浑身发瘫。

心里还端着架子呢,想到自己半个月来受的小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情绪还没有稳下来,一句话说出来光怪陆离。

“因为你没有刷牙……”

“嗯?”冷枭声音破碎了,一张俊脸立马就黑成了大包公。

搞半天原来在嫌他没有刷牙就亲她了?

黑,脸继续黑……

宝柒一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觉得自个儿惨了,等下指不定他还会怎么收拾自个儿呢。

不敢承认哭是因为太过激动了,找的这么一个烂借口,实在太次了。

想了想,她掰着他的脑袋,吸着鼻子又瓮声瓮气的解释说:“二叔,我开玩笑的啦。不过,你搞出来的这次冷战事件,严重导致了我心里的禸 伤,非常严重的禸 伤,现在预计会导致我小至性格脾气,大至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重大转变,因此,我需要好好去思索一会儿,今天晚上接下来不宜再有任何男女活动。”

越描越黑!

看着她憋着劲儿胡扯的小样儿,冷枭现在不仅仅是感觉蛋痛的问题了,而是全身的骨头缝儿都在痛。天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想直接要她了,这么伺候她不就是为了让她舒坦么,结果小丫头不仅不领情,不仅嫌弃他没刷牙,还给他讲了一大堆的道理?

咬一下牙,切一下齿,他低声冷哼着拍她脑袋,“小七儿,欠收拾了安?”

“no,我不欠……都别人欠我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柒噎住了,眨眼睛瞄他:“二叔,咱这事和酒有关么?”

“有!都是y体。”冷声哼一下说完,冷枭不理会她突然瞪大和顿悟的眼神儿,大手就直接扣上了她的后脑瓜子,低头重重覆上她不停抽泣的嘴唇。凶狠的,邪恶的,拼命的,各种的侵占她,扫荡她。

完了,真得吃罚酒了……

要知道,冷大首长平日里多么孤傲冷峻的男人,今儿好不容易改变一下自己的风格,走一下和缓的路线,结果发现竟然不好使。对于他家这个丫头,就得成魔成狂的癫狂她才不敢反抗。

不收拾不成样子!

一吻没毕,宝柒再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又无奈又纠结的闷喊。

“喂,你还没有洗澡!”

呃……

再一次被嫌弃了的冷大首长牙齿‘咯咯’作响,没有了思想束缚的他真是放开了或者说奔放了,一个亲热的吻从温馨到激狂不肖片刻工夫,低低沉沉的磁声带着狠劲儿。

“宝柒,你死定了!”

宝柒再一次懵圈了。

又死定了?!

也许,在她将自己的理智和情感全部交付给他的时候,就已经身不由己的死定了吧?

她的心肝儿啊,惨了!

虽说冷枭心底发了狂一般想埋到里面感受她,还是不得不因为没有洗而做罢。一番暴雨卷着的情潮之后,他不知餍足的吻算是彻底结束了,瞄了一眼她盛开的绝美蔷薇,抱着她就大步离开了书房。

约摸五分钟后,洗干净了的男人就发了狂般燃烧了,一只积蓄了千万年火山能量的极地猛兽苏醒过来就要吃人r。他赤红的眸子里全是火,仿佛恨不得把这么久没做的事儿都干回来,一次够本儿。于是乎,从洗的当儿开始,从里屋到外屋,从盥洗台到卧室,或床或沙发或地毯或墙上他胡乱的折腾着,走到哪儿干到哪儿。

按爷的话说,就是得c透了。

一番激战,宝柒只有哀哀叫的份儿,一阵泪来一阵汗求着饶……当然,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对于天性有着野蛮因子的男人来说,她越是这样儿哑着嗓子喊饶命越是劲头十足,当然她挨得就更多更凶。

又是一个夜se 沉沉的晚上……

据说,当天晚上的星星都羞得没敢出现在天空。

世间之上,太多浓情,它们吧,也找恋人去了。

——

次日。清晨。

一抹暖暖的光线,透过了窗帘!

睁开眼睛的宝柒瞧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望向落地窗边的光线,对着自己的脑袋拍了又拍,摇了又摇,她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混沌的意识。

亲娘也!

昨儿晚上她到底经历了一场多么惨烈的状况啊?那个男人到底搞了她多少次,像被拆散了零部件儿似的难受。想她经过部队训练的身体哪里还是以前可比,可就现在这身子骨都扛不住折腾,要换了以前,还不得……

一念至此,她深深打了个寒战!

不敢想,不敢想,阿弥陀佛,还活着真好。

叹了一口气,她软软的躺了一小会儿又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顿时慌了神儿!

迟到了!

漂亮的鲤鱼打挺,她迅速起了床,刚刚洗漱完下楼,就遇到了正在客厅里做清洁的兰婶儿。拢了拢衣服,早起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好。

“兰婶儿,早啊!”

“太太,早!”兰婶儿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就给你端早餐过来。”

太太……

对于这个二的称呼,宝柒第二次打了个深深的寒战。

以前兰婶儿是不这么称呼她的,现在竟然管她叫这委一个生僻的叫法,真心让她觉得别扭。有点儿港台剧,有点儿民国风。

于是乎,小身板儿抖了一下,她眼睛笑得弯成了月芽儿:

“兰婶儿,你就叫我名字吧。你这么一叫,我感觉身上有j皮疙瘩……”

“这个……”兰婶尴尬的笑了笑,握着吸尘器的手把呐呐说:“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二爷吩咐过的!”

啊!哦……宝柒总算知道了,怪不得呢?原来如此,难道冷首长就不觉得非常的别扭么?撑一下额头,她隐隐约约记得昨晚上大战的时候,他好像有她叫他老公来的,可是她非常不习惯,不习惯自然是叫不出口的。难不成,他就因为这个采取了这样的迂回战术来证明他的身份和关系?

幼稚!冷枭也会幼稚?!不敢想。

吃着早餐,宝柒还在继续别扭。

为啥呢?兰婶儿怪异的小视线不时瞄过她的领口,搞得她简直是苦不堪言,食不下咽啊。宝柒这姑娘皮肤又白又嫩,稍稍有点儿风吹艹 动就特别显目。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狼吻痕迹和手指捏出来的青紫人家看不见也就罢了,可是臭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弄得她脖子上都是痕迹,明显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她隔应到了极点。

尴尬的冲兰婶儿眯一下眼,解释:“昨晚上蚊子真多!”

“哦!”兰婶儿白白胖胖的脸上,好像多了一抹红。

推开碗,宝柒吃不下去了。

单纯的兰婶儿都骗不过,一会儿去医疗队可怎么办?

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好意思去上班啊?

五分钟后,一个电话就给冷枭打了过去。

冷枭在开会,接电话的人是江大志,电话里大江子十分客气的让她等一会儿再打。

没想到,再五分钟之后,冷枭竟然又打回来了。

一接起电话,宝柒就不服气了的吼吼:“喂,二叔,你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了。把我身上弄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我怎么见人啊现在,门都不敢出了。”

“嗯?”男人的旁边大概有别人,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言词间有些闪烁,声音却是明显吃饱喝足的神清气爽,几个字说得很轻很软,“知道了,替你请假!”

“讨厌啦,太过份了!我还要去为人民服务呢,我那么热爱我的工作,你这不是明显害我么?”嘴里说得又严肃又正直,完全像一个爱岗敬业的好同志。不过枭爷肯定瞧不见宝妞儿现在的小样儿,那小狐狸般的唇角上若有似无的笑容,写满的都是得瑟的神se 。

替她请假了……啊哈哈哈!

挂掉电话就上了楼,她仔细的研究起了衣柜里的衣服。天讷!她有好久都没有踏实穿过除了军装以外的衣服了,今儿非得好好穿漂亮点儿出去逛一下街,或者去陪小雨点儿玩玩,或者……或者……

计划着自己的行程,她觉得这招儿得反复利用。

谁让他那么狼?!

此次毁灭性事故的结果就是,宝柒不仅第二天上不了班了,第三天也上不了班了。

按她自己的话说,完全没法建设社会主义,因为她走路都在打颤。

虽然冷枭知道她的小心眼儿,一个走路都直打颤的丫头却可以出去逛街或者找闺蜜瞎逛,却偏偏没有理由反驳她。因为那晚上他的确干得太狠了,她身上那些印迹几天都散不开,如果她真去部队了,指定得遭人诟病。

于是乎,他不得不打电话向周益给她请了病假一周。

一周时间不用去医疗队,宝柒的日子,幸福的开了花儿。

而且,自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再也不用为了让他开心去做饭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她温馨的早餐,再次变成了男人份类之中的事儿,而且,一周之禸 她都不让他再碰自己了。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每每他想干那事儿冲她黑脸,她就一句话对付他:“谁让你那天那么干的?哼,再这么搞下去,早晚会被你给折腾死,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奥啦!

于是乎,吃饭喝足又爽透了的枭爷再次苦了。

不过,宝柒的性子好,不会玩儿冷战,更不会和他摆脸子,他再黑脸她都是笑嘻嘻的。

一回抱,二回搂,三回四回置气的结果还是被他直接给甩上了床,如此折腾一番下来,她索性就再也不假装生气了,反正那事儿她也不吃亏,都是他伺候她。

结果的结果,经过大半个月的小战不段,大战不停,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厮杀了数千个回合之后,感情不仅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反而有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进步。比起几年来的任何时候都要腻歪得厉害。整天你看我,我看你,恨不得变成连体婴似的绞裹在一起不分开才好。

除了还没有孩子,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是那么的圆满。

宝柒觉得自己得变猪了!

每天可以在床=上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吃饭,饭后冷枭去了部队就是她的自由时间,或者去四合院陪小雨点儿,或者去让年妈教她包饺子和面,或者带着小雨点儿去游乐园玩得不亦乐乎!

在这期间,她也有陪着年小井去过一趟医院看毕笙源。

毕笙源还真是一个倒霉催的孩子!

范铁那天下手狠,把他着实打得不轻,那家伙肯定往死里揍的,现在住院都已经过了一周多了,还被包得像一个科学怪人般没有拆掉沙布,就两只眼睛露出来还是青紫的,更别提自己下床了,连吃饭都费劲儿。

毕笙源也是外地来京的人,这件事他没有往家里说。

好在他住院期间的医疗费用和护理费用全都是范铁他老爹差人办的,虽然他自己没有亲自出面儿,但打了电话指示一定要把人家小伙子给治好,不要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另外两个漂亮的小特护整天绕着床边儿,绝对伺候得周倒。

对于那天商场的事儿,宝柒在那之后没有单独找小井说过什么。

而年小井,似乎也并不愿意提起。

住院大楼挺复杂,当她穿了身儿五颜六se 的大灯笼裤裙跟着年小井七扭八歪的往病房走的时候,在楼道的拐角处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儿。

衣服衬起来的线条流畅结实,标准的高大纨绔身形儿,肩膀宽厚腰腹处有劲的收窄,大光头泛着光,憔悴的脸庞多更添了几许沧桑的忧郁气质。

不是范铁,又能是谁呢?

一刹那,范铁灼热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旁边——年小井的身上。

年小井本来还挂着微笑的脸,唰地一下就僵了。

短短的几十秒,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宝柒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俩的表情,一个清冷一个凝重,将她敏感又脆弱有着言情细胞的小神经,再一次的打击到了。可是,尽管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尽管小井完全无视范铁的存在,可是,她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气场,那是别人融不进去的气场。

那种感觉,一下就把她的思绪,拉回到了五年前在川菜馆的那一天。

很神奇的是,当年第一次见到范铁,看到年小井胸前的扣子松开,几乎下意识的她就觉得她和范铁之间有关系。

为什么这样的两个人,真就得分开了呢?

细细一叹,宝柒先打招呼:“嗨,范队!好巧啊!”

她觉得自己蝴蝶效应了,成了他俩之间永远的介质。

范铁神se 有些灰白,冲她笑了笑,气质还是没有变,说话的调调还是那样儿。

“小七七,咱俩好久没有见过了吧?今儿怎么把自个儿倒饬得像一个花姑娘似的?枭子准你就这样出来见人啊?”

一挑眉,宝柒眯眼睛,“嗤,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着小时代的美,他今儿早上还夸来着。”

“夸你啥来着?”

皱了皱鼻子,宝柒脑子里是冷枭又黑又冷的脸,斜着眼睛说出来的话却万分得瑟:“夸我替他长脸了呗。瞧瞧啊,就凭咱这一身儿造型,走到哪儿都像个明星大腕儿,来,要不要本星儿给你签个名儿啊?”

“行啊,宝小姐,来签在我溜光的脑袋上呗?”隔着她俩大约五六米的距离,范铁浅笑着,同样扯着溜边儿鼓的话题,眼睛却不住落在抿着唇的年小井身上。

不是他想,而是不由自主。

咧着嘴,宝柒笑得花枝乱颤:“哈哈,行,就签一个——此脑出租,价值面议!”

范铁摸了摸光头,笑了。

即便这么搞笑的话,他的笑容也有些苦涩。

“那个,你们聊吧,我先去病房了!”见到他俩打趣儿,一直没有说话的年小井,清冽的眼神儿睨了宝柒一下,拍拍她的肩膀,就准备离开。

“小井!”范铁的手有些无措,在胸前画了好几个不规则的图线,“他好些了吗?”

年小井点了点头,“好多了!”

“哦!那……就好!”

嘴紧紧抿了一下,年小井侧身而过,走远了。

转过身去看着她的背影,范铁垂下了手。

宝柒走近了,不想多嘴多舌,还是忍不住叹息,“走远了,回去吧?”

“是啊,走远了!”

苦笑着转过身来,范铁的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

一瞧着他的笑容,宝柒肝儿就颤了!

不过,自从那天医院一别,宝柒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过了几天才听到冷枭说起,范铁他爹找过他,说要准备抽调他到外省的某个航空兵学院作飞行指导,为期三个月。当然,虽然范援朝没有对他明说,不过他知道范老爹的意思,显然是想利用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来阻止儿子的单相思。

作为范铁的哥们儿,冷枭没有直接同意他的意见,而且特地打电话咨询了范铁的意思。

没想到,范铁同意了。

只要留在京都,他的心思就不会平静。

不会平静,依了他自己大少爷的性子,就必然会掀起更大的波澜。

既然她想要安静,他就许她一片安静。

虽然此乃下策,却又是不得不为之的下下策!

之后第三天,范铁远离了京都。

宝柒有些怅然。

时光悠悠,但愿能洗去那些铅华吧。

生活就是这个的怪圈儿,有好事儿,有坏事儿,来来去去,反复的折腾着人。

对于宝柒和冷枭来说日子都是美好的了,有了那次苏市的事情,冷枭的耳根子也终于清净了一回,因为冷家那个抱孙心切的老头儿再也没有催过他娶妻生子了。而宝柒从姜玲脸上的笑容,还有每次周末回去时看到冷家老头子越来越乐呵的脸se ,能够猜测得出来,那个女人应该是怀上了。

哼!现在她是不是心理真美呢?

宝柒在等待,等待着闹剧爆发的一天,那才有好戏看呢!

只不过,她都了解,因为他们都了解冷枭的性格,在孩子没有生出来的一天,都是不稳当的,所以冷老头子一直没有提过这茬儿,只是不在意的问了一下冷枭的司机怎么换人了就算结束。而那个女人更没有胆子在他们的视野中出现过。

宝柒想,大概她会等到瓜熟蒂落之日才会来‘报喜’吧?现在多不稳当啊,她得等孩子生了,已经稳妥了,即便冷枭不满意要打掉孩子都不可能了。而宝柒呢,其实等的也是瓜熟蒂落的日子,和他们的想法儿异曲同工。只要孩子生下来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想不要都不行。到时候,谁看谁的笑话呢?!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变得啊!

因此,看到冷老头子红光满面的脸,她经常也跟着他一起乐呵。

乐呵的是同一件事儿,不过角度却是不同。

瞧着吧!还会有更乐呵的时候!

——

眼睛一眨,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眼睛眨了又眨,睁了又睁,一个月就过去了。

转眼之间,天气更加暖和了起来,三月没了,四月也快要结束了,再过几天就是五一国际劳动节了。对于红刺特战队的战士们来说,节假日虽然不能回家和亲人团聚,不过却可以不用训练,还能请假外出也是蛮好的。因此,临近五一的日子,部队里也能感受到浓浓的节日气氛。

而军方和a国的军事演习在筹备阶段,大抵都准备得非常充分了,时间敲定在七月中旬正式开始,所以这段时间就会比较空闲。

之前冷枭有说过,五一要去津门。

有了时间,津门之行就成了必然。

去津门之前,这是最后一个周末了,宝柒准备回冷宅。

自从她搬出家里居住之后,每周末还是要回去一次的,宝镶玉对冷老头子的交待是她住在部队里,现在当兵了不像以前能每天回家,老头子没有生疑,宝柒乐得自在。

不过,经过她和冷枭隐婚的事情,现在母女俩一直隔核着。

她回家的时候,要是在老爷子面前,宝妈会象征性的对她态度稍好一些,大概为了不让老头子起疑。如果老头子不在家的时候,基本上她都是转身走开不搭理她。

对此,宝柒很无奈!

这个周末的冷宅,和以往有些不同。

宝柒刚进院子的大门,就看到旁边儿停了好几辆黑se 的重量级汽车,所谓重量级指的是车牌儿。一瞧,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物。

她猜测,又是冷老头子的老战友们来了。

身居高位的冷老头子,相当重视战友感情。不管官做到什么位置,对待当年一起扛枪打战的那一批老战友他都是掏心掏肺,一批老人儿,感情其实真是挺好的,基本上过一段时间就会聚一聚。遗憾的是,越聚人就聚少,毕竟都上了这个岁数了,有些人这次聚了,下次也许就没有了。

走进大客厅,里面坐了好几个老头儿。

有些穿着军装,有些穿着便装,宝柒看着都面熟,没有什么奇怪的。唯一让她感觉到诧异的是许多年都没有再出现在冷家座上的人——闵家的老头子。

自从五年前冷闵两家的事情发生后,闵子学的残疾导致两个老头子多少年都没有来往了。

今儿,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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