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 101 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史上第一宠婚更新时间:2021/01/22 20:34字数:6113

  

功能 和 功能!

自从五年前冷闵两家的事情发生后,闵子学的残疾导致两个老头子多少年都没有来往了。

今儿,又是怎么回事?

宝柒想不明白,可以既然已经进了门儿,要想不和这些人打交道都不可能了。作为冷家的长孙女儿,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得做到位的。她老老实实的上前通通招呼了一遍。

走近闵老头子的时候,她抿了抿嘴,犹豫几秒还是唤了一声儿。

“闵老,你好!”

闵家老头子这些年忧思过重,明显比上次见到眼袋更大更黑了,不过人的精神却好像好了不少。皱了皱眉头,瞧着她的笑意不达眼底,但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那感觉,好像五年前的恩怨,全部烟消云散了一般。

特别的怪异,宝柒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睨着冷老对子满意的目光,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在那儿掺和,她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纯净水,转过偏厅就准备上楼去。刚走到楼道口就遇到了下楼来的宝镶玉。

难道的宝妈今儿没有一皱眉头就走开,而是瞧了她一眼,语气极清淡的说。

“回来了?”

“嗯,回来了!”心里惊了一下,宝柒微笑。

换了往常,她应该转身就走才对吧?今天反常了,宝妈不仅没有动,还一直瞧着她。那眼神儿里,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落寞。还有一种,可以称之谓痛惜的情绪在流转。

见到她的样子,宝柒也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她,迟疑着问:“妈,你不舒服了?”

眼皮微垂,宝镶玉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爆出了一句更加让宝柒心跳的话来。

“闵婧出狱了!”

心里‘咯噔’一下,宝柒真真儿惊诧了!

怎么她就出狱了呢?算算当年判的可是十年啊——

神se 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宝镶玉又怎么能猜测不到她的疑惑呢?略略沉吟了两秒,不知道她是因为太过寂寞了找不到人八卦还是怎么的,极难得的忍不住又和宝柒说上话了。

“听说是她在监狱里有几次重大的立功表现,一再减刑,一减再减,直接就减掉了一半。”

减刑了,出狱了!

唇角勾着一抹笑容,宝柒来回把玩着手里的纯净水瓶儿,狠狠压抑着突然涌上来的狂烈心跳,轻轻哼了哼,鼻音蛮重的咕哝着笑说:“呵,还真一个好命的人咧!”

她当然不会那么单纯的相信什么重大立功表现。

说白了还不是命好,权势和金钱在作怪。

甚至她怀疑,这中间有没有冷家老头儿的功劳?

宝镶玉略偏过头去,瞄了一眼外面的大客厅,目光变得更为深沉了。虽然宝柒话里没有点破这一层,她又怎么会听不懂她的意思呢?

“别人的命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管好你自己。”

“我的命也挺好的呀?”宝柒嗤笑一声儿,没正形儿的试探:“不过奇怪了哦,我记得姓闵的多少年都不来家里了,今儿是吹的什么风啊?”

宝镶玉猜测不出宝柒的心思,却又怕她再次作怪,沉默几秒之后,语气凝重的警告道:

“我告诉你啊,做事有点分寸,今天老爷子在家设宴招待老战友们,缅怀凉山战役牺牲的同志,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儿,你没有看到闵老头儿都来了么?据说当年那一战死了很多人。”微顿几秒,宝镶玉又补充:“闵家老头儿,就是在凉山战役时救过咱们家老头儿的命,听说是从死人堆儿里刨出来的。”

微微眯了眯眼睛,宝柒思索她老妈这句话里的意思。

明显就是说,冷闵两家之间的冰霜已经解除了。对于冷老头子来说,欠一条命大过天,到底是救过他性命的人,又怎么能真不理?

战争年代的战友感情,五年前的宝柒或许不明白,换到现在,多少了解了一些,就凭着那段救命的恩情,只要闵老头子稍微服下软,冷老爷子不可能记恨他一辈子的。何况他俩之间本身没有矛盾,毕竟都是儿女辈的事情,五年前出事的还都是闵家,就凭这情份儿,冷老头儿都不会将他拒之门外的。

一转眸,她的脑子里千头万绪。

宝镶玉的目光却又锐利了几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不再多言,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宝柒没有错过她老妈刚才一瞬间的柔软目光,摸了摸鼻子,来回抛着手里的纯净水瓶,视线有些飘忽不定。接下来,她索性也不再上楼了,就坐在偏厅的沙发里,望着窗外思索。

她知道,宝妈在担心她,怕她又惹上闵家,惹上祸端,怕她们的份量远远不如闵老头和冷老头的之间战友感情。更怕闵家表面上同她示好,实则上还是想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当然,她信!

她完全相信,闵家的人真会这么干……

眉开眼笑的望着窗外,那一片不知道从哪儿移植过来的蔷薇花正在吐着艳丽的花苞。她其实特想对心说,其实她的命真挺好的,始终有人在关心她。

冷枭回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开晚饭了。

脱下军帽挂好,看到闵老头儿在坐,他的目光也沉了沉。

不过,冷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浅淡。

见到他,闵老头儿完全没有过去的怒意,还主动向他打招呼。

“枭子回来了?”

“嗯。闵叔来了!”在老爹的一众老战友面前,冷枭没让自己老头儿太难堪。

见状,冷老头子竖着的眉头终于放下来了,摸着下巴,心情十分悦愉。

“快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

晚餐很丰富,气氛很热闹,冷宅的餐厅更是很大,添了几口人完全没有感觉到拥挤,旁边有佣人前前后后的伺候着,一切都是高门大宅的规格。没有了往常每每父子在一起就催婚的事儿,冷老头子只顾着和战友们追忆当年,和乐劲儿多了许多。

宝柒知道为什么,冷枭自然也知道为什么。

而有些心知肚明的人,更是知道为什么,表面上的谈笑风生遮盖了暗地里的风起云涌。

宝柒很想笑!

她突然有些急,急不可耐的想到等到冷老头子抱‘孙子’的一天。

到时候,她该用什么表情去看他呢?

——

五一节,转瞬就到了。

津门,塘沽。

哪怕是在海滨,都散发着一股子浓浓的津式醇香味儿。在落日的余晖下,暖se 调的海滨三三两两的人群在休闲度假,还有几个超女超男淘汰级别的歌手在那儿深情演绎淘汰级别的暧昧曲目,小赚点儿演唱费过日子。

曲调里的浓情蜜意,撩拨着人心。

难得的五一休闲日子,逗弄得人心尖儿上都发懒。

远处迷离的灯光,海面上的微风淡淡拂过,能挑起人是深的那根儿神经。

“二叔,快来……快看这边儿……”

拼着劲儿的在海滩上奔跑着,宝柒拿着单反相机兴奋劲儿十足。一蹦八尺远,拍天,拍地,拍人,拍海浪,恨不得掬日揽月,在淘汰歌手们的歌声里跳进大海去填海。

冷枭跟着她的身后,没有因为她的兴奋而失态狂欢,也没有因为不想失态而不兴奋。

和自己女人一起出来玩,他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只不过,几十年习惯了那样的脸se ,他很难像别的男人那样可劲儿的微笑。

不一会儿,蹦哒过去的宝柒又蹦哒回来了,使劲儿拖着他的手臂撒娇:“哎哟,二叔,我说你能不能跑一跑,跳一跳,笑一笑啊。出来玩么,啥时候都绷着个脸,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我拐带了你出来俬 奔的呢。你看看,搞得我像一个二傻子似的……瞅瞅人家那些老爷们儿,多给力……”

宝柒的嘴,没有什么人性的,臭得吓人。

不过,有人心甘情愿。

听着她嘴里噼里啪啦一通大说,冷枭头皮直发毛,c在裤兜儿的手抽了回来,放在她的脑袋上,沉着嗓子,眯着眼睛,“要不要举你起来,骑脖子?”

“骑脖子?”宝柒拧着眉头,不知道她男人‘骑脖子’是啥意思。

勾一下性感的唇,冷枭冲旁边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那对儿父女俩。只见人家的爸爸正将闺女举起来双腿劈开骑在脖子上,然后抓着手臂在海滩上奔跑嬉戏,小丫头骑在老爸的脖子上大喊大叫着,看上去开心得不行……

可,人家不是父女么?

唇儿一弯,宝柒嗤了一声儿。

她当然不相信他真敢这么干,挑衅的竖起手指,“只要你敢,有什么不可以……啊……”

挑衅的字眼儿还没有落下,她的身体就被男人给捞了过来,先是一个有力的横抱,然后大力往上一举,姿势优雅的枭爷还真就把她腿分开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不是出位的,更出位的是他的话。

“闺女,坐好喽!”

“啊——”坐得高高的,惊恐万分的宝柒看着突如其来的场景,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丫这动作干的真扯啊,四面八方的视线都过来了。

心肝一阵抽搐,宝柒严重怀疑,人家会不会觉得他们俩是脑子有问题的?

不敢去看众人的视线,她尴尬的覆低了头抱着他的脑袋,生怕他把自己给摔了下去。

这情形,这画面……

啧啧啧……不堪言啊!

虽然冷枭身形高大健硕,骨头架子也很大,宝妞儿身体娇小,大概脑袋就及得到他肩膀那么高,但好歹她也是一个成年的姑娘啊,并不是真正的小姑娘,这么骑在他脖子上,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一张脸蛋儿臊得通红,将单反相机挂在手臂上,宝柒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吼吼:“喂,快放我下来,你个讨厌货!没见人家都在看我们吗,脸丢大发了!”

冷枭不应,双手钳制住她的腿往下拉,声音沉沉,带着点儿难得的促狭意味儿。

“闺女,坐稳了!跑——”

风声掠过,冷枭真的跑动了起来。

他奔跑的速度很快,耳边呼呼的风声掠过,宝柒觉得像在——骑马?!

不知道是叫闺女儿叫上瘾了,还是想有个闺女儿想上瘾了,冷枭一边儿驮着她在海滩上奔跑,一边儿在奔跑中喘着气儿反复问:“闺女,爽不爽?”

“爽你个大头鬼,放我下来……我快被你颠呕吐了!”宝柒当然不是真想吐了,而是快要被别人的目光和怪异的视线给灼死了。

冷枭没有放她下来,不过却良心发现的选择了人少的方向。不一会儿,他就跑到了远离海滨别墅群的方向,人烟越来越少了。

只不过,人少了他的手就不老实了,开始还规规矩矩搭着她,慢慢就开始总摸错地方儿了。脖子和手脑互动着,生生磨蹭着她软乎乎的身体,慢慢的宝柒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脸蛋儿红了,骑在他的脖子上,人又下不来,难受得不行。

可人家冷大首长压根儿像一个没事儿人,不跑了,停下来驮她在脖子上慢吞吞的走着磨蹭着,一张有些热的脸依旧那么一本正经,还真特么像一个五好父亲,嘴里还继续刚才的话题。

“闺女,这样骑着可好?”

“啊呀,冷枭你个混蛋闭嘴吧,赶紧放我下来,我要,我要上厕所!”

“不放!”

“不放一会儿流了!”

“流什么?水?”

脸唰唰变se ,宝柒真想拿单反相机砸他的脑袋,“你个无赖!快,我真要上厕所!不是开玩笑的!”吼着吼着,见到她真的是想上厕所,憋不住快要发火了,冷枭才大喇喇的放她着了地。

然而,这个地方离别墅群落已经有些距离了,要找厕所自然也比较难。

怎么办?

冷枭远眺一下,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面走了一段儿,就见到不远处有一块儿巨大的海边儿岩石,指着石头,他绷着脸说:“绕后面去解决,老子替你把风!”

“好吧……看好了啊!不许有人过来,当然,你也不许过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在外面解决问题,但目前也没得选择了,本来她没有多少n感的,被一阵阵海浪声儿冲着,还真来劲儿了。

瞪了冷枭一眼,宝柒往前几步就朝岩石走了过去。

不料,刚走到岩石边儿上,她的脸倏地就红透了一片……

迎着海风的声音,她听见岩石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种有些变了形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来。

“嗯……嗯……”

“死娘们儿……打鱼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大的劲儿……”

“嗯……啊啊啊……”

“……死娘们儿……你想榨干我啊……”

“嗯嗯嗯啊啊啊……”

得,不用说,遇上野战军团了,哪怕此时宝柒的n劲儿冲脑,她也没法儿走过去了。

几乎就在听到第三句的时候,她就飞一奔的速度跑了回来,抱着冷枭一言不发。

捏了捏她红通通的脸,冷枭皱眉,“怎么了?不撒了?”

宝柒脑子回荡着那声音,简直要癫狂了。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听过真人版呢。见到男人眸底的狐疑,她没有好意思说,反而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个败类!”

“c,小王八蛋,老子收拾你!”

一秒后,她的脚尖儿就离地了,男人拦腰抱着她,飞一般的速度往回跑!

宝柒的尖叫声从风中传了过来,传到了岩石后面的一男一女的耳朵里。岩石后的两个人衣服完好,神se 有些慌乱。不过,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完全没有刚才‘苟合’过的样子。

坐在那里,男人憨厚的脸上有些不自在的笑意:“翠花儿,为啥要这么做啊?那两个人你认识的?”刚刚远远见到那两个男女过来,女人就拉着他故意那么搞了。

名字叫着翠花儿的女人,脑袋子包了一张大头巾,脸se 泛黄看着有些粗糙不堪,明明带着笑着,却又有些漠然,无所谓的望着男人,她轻声笑。

“忠子哥,你不喜欢刚才那样么?”

“喜欢……可又不是真的……啥时候来真的呀?”男人是附近渔村的大光g儿,几个月前在海边儿捡到这个女人。虽然不漂亮,看久了也挺耐看的。反正单着也是单着,在家里又能给他做饭也挺好。

他相信,早晚她都会做他媳妇儿的。

女人慢腾腾的从岩石底下爬过去,一张粗糙的脸上,有着暗黄的斑渍,偷偷看着远远离去那一男一女欢快的脚步,目光露出一抹复杂的神se 。

☆、坑深 136 疯狂的石头!!

次日。舒咣玒児

当黄昏的最后一缕光线褪se 时,津门这个最后的小渔村儿沉入了黑暗。

小渔村有名的光g儿王忠忙碌了一天,往村东头的家走。

今天已经四十三岁的他,懒惰了一辈子。不过,自从几个月前捡到的那个叫翠花的女人之后,他干活儿有劲儿了,出海更勤快了,一大早儿就忙碌着出海打捞,将捞回来的鱼称重,末了又筛网,送到鱼市卖了钱现在才回来。

不曾想,今儿回家和往常不同,厨房里冷锅冷灶的没有人气儿,灶台前站着的女人两只眼睛空空dd盯着面前的大黑锅,一声儿都不吭,大黑锅里除了水,什么也没有。

打从昨儿傍晚回来,她就变成这副德性了。

“翠花儿,怎么了?”

拿着小马勺的手指动了动,翠花儿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他,摇了摇头。

没错,她正是潜逃了数月的游念汐!

一路潜逃出来,她杀害了暗桩子就为了断掉自己对外的一切线索,逃到津门来也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活命,等那件事情平息下去了之后再另谋出路。可是,她的通缉令没撤,走到哪儿都能从电线杆子上看到自己的大头照,用着从一个外来工身上抢来的的身份证,心里到底不踏实。

不踏实到还是其次,她都能忍受。

然而,今天在海边上看到冷枭和宝柒的亲热劲儿,她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潜逃期间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在见到那一幕的时候,一瞬间就被彻底摧毁了。

一并摧毁的,还有她准备蛰伏和忍耐的心思。

忍,她凭什么这么忍下去?凭什么他们可以过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凭什么她就该接受这样如同丧家之犬般的生活,凭什么该过得灰头土脸比一条流浪狗都不如?

她也是冷枭的女人,她也是,凭什么冷枭要这样对待她。

脑子里思索着,她手里的小马勺越捏越紧,几个月以来的逃亡生活没有击垮她,海滩上那刺眼的一幕,终于将她蛰伏的心思再度扭曲了。

对,不能让他们那么好过……

想着自己手里捏着的那个重量级的东西……她的目光,冷了又冷。

王忠见她还在发愣,偏过头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翠花儿,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来,游念汐依旧温婉的笑:“忠子哥,你稍等会儿啊,我这就做饭。”

“呵呵,好的,好……”

渔村里没有天然气,用得还是老式的柴火,呛起人来不带歇气儿的。当然,她之所以选中这里来隐匿自己,也正是因为它离城较远,不过却又不算特别偏僻,随时都要以打探到一些消息。

看着熊熊烧起来的柴火,一种想要同时毁灭的怒火灼烧着她的心脏。

一会咬牙,一会切齿,她看着灶膛里的火焰,在心里一遍遍念叨。

“宝柒,你去死……去死……一定要让你死……”

涌上来的怒气,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压得下去?

她受到强烈的刺激了!

宝柒在海滩上时被冷枭举着骑在脖子上发出来的猖狂笑声儿,还有冷枭看着她时摆在脸上的满足表情,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来回的旋转和索绕。只要稍停,她的耳朵里嗡嗡嗡全是宝柒喜极的尖叫声儿。

贱人!

好半晌儿,蹲在灶膛前被火烧得红通通的脸,又冷了几分。

再骂一句,贱人,死贱人,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原本她的一切都是好好的,她可以过非常好的日子,她甚至可以嫁给冷枭……

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怀疑上了自己,如果不是她刚好碰上了虹姐来找她要钱,她会唆使虹姐去帝景山庄找宝柒,然后借机杀掉虹姐灭口么?如果一切都不是那么多的巧合,她现在还是二0三军工集团的首席秘书,还是宝镶玉最信任的助力和表妹,还是冷老头子选定的准儿媳妇儿……

最次了讲,她还会是曼陀罗的骨干,寻少的得力助手……

而铃木,也不会死。

一切都是宝柒害的,这次一定要让她血债血还。

王忠第二次进来了,看着她在灶膛前面发愣,一张有着斑渍的脸被灶膛里的火烤得红通通的,五官又端正了许多,他心思臊红了。从昨晚在大岩石后面‘演戏’回来,他的心思就一直在臊热。

如果那是真的,该有多好?

小声儿唤了一句‘翠花儿’,见她没有动静儿,王忠的胆子大了许多,天天守着个女人憋了几个月的正常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走过去,蹲在她的旁边,他一把抱紧了她的腰,出气不匀的说:“翠花儿,好翠花儿,给我吧,咱俩都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我想碰碰你的身子……”

游念汐心里一凛,视线里灶膛里的干柴烧得噼啪作响的味道,耳朵里是男人呼哧呼哧如同院子里的大黄狗一般想要交丶配的热气儿,还有他身上终年四季都洗不干净的难闻鱼腥味儿。

一皱鼻子,她想吐。

她又怎么可能让这种男人碰她的身子?

她曾经一遍遍告诉过自己,她的身子是冷枭的,她身子是交给过冷枭的。一定一定只能是冷枭的,一直默念着这句话,不知道是疯了还是燥了,她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剥开这种逃亡日子的冲动。

事实上,任何逃犯的心思都一样,潜逃的心理压力比真正的一刀了解还要折磨人。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更不能让这个又矮又粗又锉的男人,随便占她的便宜吃她的豆腐。

思忖之间,王忠粗糙不堪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口,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儿就直接把她往旁边的柴火堆里按按。柴火堆里有些硬柴,有些扎后,游念汐难受的推他。

“放开我!”

呼吸着氧气,她心底的怒气在胸腔窜动,整个人又烦躁了不少,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狠了许多,声音也粗沙了许多,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狠戾。

只可惜,男人到了这个份儿上,基本上理智都完蛋了。

他哪里还能听得见去?哪里又能真的放开她?

抵不住心里想要的热情,他狠狠按压着她在柴火堆里滚动着,摸了前面不过瘾,手指越掐越深,恨不得把她直接给吃下吐子,声音也是颤的厉害:“翠花儿,忠子哥对你咋样儿?这几个月,没让你花一分钱,好几年攒下来的老本都填你身上了,你可别说不给我做媳妇儿。”

“忠子哥,再等等……”游念汐微眯着眼睛,映着灶火的眼睛,已经有了些许凶光。

“还等什么?翠花儿,忠子哥还没干过女人呢,求你了,好翠花儿了!”

“我再说一遍,放开!”游念汐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恼意了。

王忠se 胆包了天,哪里会放?动作更是急切了几分:“翠花儿,昨晚上我就寻思过了,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城里头的大官人吧?瞧你从海滩上一路就尾随着人家,我就知道你不对劲儿。翠花儿,不是忠子哥损你,你也不瞧瞧你自个儿的长相和身份,人家能瞧得上你么?”

一句一句,直刺游念汐的胸腔,心脏像被人活生生扎了个刀尖儿。

她恨,她恨,她恨极了他们……

王忠继续说:“好翠花儿,断了那念头了,好好跟了我,我上没有爹娘要养,下没有给你带一个拖油瓶儿。我什么都依着你,咱俩赚多少钱就花多少钱,本本份份打渔过日子,现在政策好,日子红火,有啥不好的呀?”

“我说你放开我。”

重复着还是那一句话,游念汐的声音,已经y冷得没有边儿了。

如果换了平常的时候,男人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不对劲儿。

可是,在这种欲火烧身的情况之下,一个j虫上脑的男人,又哪里还能分辩得出来她语气里的y狠,不过就认为是女人使性子不依罢了。说话之间就已经将她外面的衣服脱了开去,大手直接就要去掀她面前的胸衣,想要霸王硬上弓。

拧紧了眉头,游念汐的目光偏开,落在男人的指甲上,瓦数极低的昏黄灯光,红艳艳的灶火,映着他指甲缝里面黑黑的污垢,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垢,特别刺眼睛。她觉得恶心得要命。

可是,想挣扎有那有那么容易?

王忠是个渔民,也是一个大老粗,虽然长材不高,但长年的捕鱼劳作让他力气很大,更何况是在劲头上,更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嘴里呼呼喘气着,游念汐被他死死按在柴火堆里,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目光微沉,她到没有紧张,不再挣扎,放软了声音。

“忠子哥,等等,你等等,咱们到床上去,在这儿多膈应人啊!”

男人听进去了她的话,愣了愣看看情况,果然放开了压着她的手腕和腿脚,准备拉她起来。

这一松手,不得了!

游念汐本来就是受过特训的女人,手软得了空自然杀伤力就回来了,就在男人起身愣神的功夫,她的身体突然敏捷的翻起,膝盖往上直接顶向男人的胯下,双手死死扼住男人脖子上的死x,拼尽了浑身的力道,一张狰狞的丑脸上带着浓重的愤怒。

男人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惊诧的看着面前变得完全陌生的女人。

“翠,翠,放,放,放……”

游念汐目光凉凉的盯着她,眸底的赤红带着嗜血般的情绪,直刺着男人的眼球。

慢腾腾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出来,低低沉沉,带着一股y森的怒气和接近疯狂的状态。

“忠子哥,别怪我,早让你放手你不听的,现在求我也晚了……谁准你的脏手摸我的?嗯?你知道么?昨天你看到的那个,他是我的男人,不是那个贱人的,他是我的,你知道吗?他进入过我的身子,真的,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么美好。瞪着我干什么?你不相信吗?哼,我的身子只有我男人能摸的,你懂不懂?嗯?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他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不,你去死吧你!”

王忠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不过,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个渔夫和蛇的故事,就活生生现实版本上演了。

憨厚的男人一时善心引狼入室,一时邪念又断送了性命。

至死,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男人软趴趴的倒在了自己身上,游念汐才将他沉重的身体推了开来。‘咚’的一声落在地面上,大大的眼睛带着不甘心的鼓胀着,一行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溢了出来。

踢了他一脚,游念汐的脸上没有任何慌张和害怕的神情。

她直接从男人的身体上跨了过去,走到案板前,拿起了菜刀……

再转身时,唇角的冷笑,还有眸se 的光芒。

全是凶残!

三个小时之后,游念汐戴着惯常用的大头巾,手里拖着一个平时男人装鱼使用的塑料袋出了房子,锁上了门。这种专用塑料袋的材质很厚,粘合处相当的结实,一般不会露出血水来。夜幕的掩饰下,她来回分三次将鱼袋子放到了男人打渔时使用的小船上,撑着杆子出了海……

小渔村沉寂在夜晚的宁静里,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只有院子里的大黄狗,好像从空气里嗅出了什么血腥的味道,拼命的哀叫着。

——

离渔村好几里的海滨别墅里,宝柒和冷枭还在快乐的度假。

他们不知道大岩石背后的秘密。

更不知道,那个在大岩石后面表演野战的男主角已经死于了女主角之手。

此时,刚从津门市里的回来的她,享受着冷枭公主抱的动态型美好感觉,走入了炮楼。这幢别墅,虽然是五年前备好的,她只来过一次,不过一切看上去竟然还是簇新的。她能够猜测得到,这几年冷枭没有忘记差人打理它。

有时候吧,她摸自个儿的高智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精力,不管什么事情在他手里都做得井井有条,很少出现错漏的时候。

炮楼。

宝妞儿微眯着眼睛,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小心情非常好。

离开了大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了钢筋水泥搭出来的聒噪和繁华,只有海风的咸湿味儿时不时的拂过鼻头,一吸入,全是清新好闻的空气。

她的五一大假,这种悠闲的生活节奏,有了一点儿她记忆中的锦城味道。

一进屋子,摸着自个空空的肚子,宝柒就霍霍上了。

“二叔,我饿了。”

男人扶在腰上的手紧了紧,目光里淬炼上了一层火。

宝柒一抬头,就迎上他的目光。一秒后,她就又明白了。丫臭男人被黄料儿泡过的大脑吧,太容易把一切实际正常的东西往歪了想。

于是利,她眼儿一瞪,一鼓,一眯,指着自己的肚子:“是这儿饿了。”

冷枭锐目眯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蛮奇怪的问:“除了这儿,其它地方也会饿?”

喉咙卡了鱼刺儿,宝柒被他噎得不行了,恨不得直接剪掉自己的舌头。丫个大闷s大腹黑的男人,就知道拿捏她的短儿。好歹她也是说遍天下无敌手的美少女战士,怎么着在他手底下就过不了招儿呢?

捏一下她的鼻头,冷枭将放她坐好在沙发上,也没有和她的肚子过不去。

“想吃点啥?”

摸了摸被他狠捏过的鼻子,宝柒还真不知道吃啥。他俩这次过来,纯粹是为了过二人世界的,没有带一个随从过来。虽说她想吃山珍海味冷枭也能想办法给她变出来,可是,她不想麻烦他,那样做多讨人厌啊?

本着良心,不劳动就不挑剔的原则,她想了想,一歪脑袋。

“就吃面吧。”

吃面多么简单,又能止饿,又不需要他太劳累。

看着她,冷枭点了点头,极为无聊的拍着她脑袋,“行,老子下面给你吃。”

眼儿一挑开,宝柒瞧着他怪异的面se ,虽然瞧着没有半点儿那什么y啊邪啊的思想,但是,凭着她对冷大首长s性儿的了解,再将他的神se 和他冷硬精致的五官一组合,自然而然就体会出了他话里隐藏的意思。

翻了一个大白眼儿,她更加无聊的回答。

“嗯,你下面好吃。”

这么锋利又恶俗的反击,宝柒本以为他会还回来或者多少占点儿便宜才走的。哪儿知道,冷枭就像真的是没有什么歪心思的样子,揉一把她的脑袋,一脸的冷硬和严肃,两个字儿说得嗖嗖快。

“等着。”

男人去厨房了,宝柒看着他峻峭的背影,觉着这事有点儿玄幻啊。

不对,绝对不是好事儿。要知道,不吃羊的灰太狼是不存在的,不耍流氓的冷枭更是不正常的。潜意识里她觉得他有更大的y谋诡计,觉得自己今儿要等他下面吃了,晚上就会挨得很悲催很凄惨。

蹬蹬蹬……

心里一急,她几步走进到他的后面,踮起脚来拍了一男人的肩膀,她狗腿的‘hi’了一声儿,待他转过头来时,云淡风轻的浅笑着,眉儿弯了又弯,那乖劲儿能由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二叔啊,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来吧。您是领导,不能啥事儿都指着您不是?哎,您请那边儿坐,让小兵儿来伺候您啊!”

眼睛眯了一下,冷枭没有说话,揽住她的肩膀,一高一矮两人儿搂着就去了厨房。

然后,冷枭将她按坐在一边儿的椅子上,目光浅浅扫过她诧异的脸蛋儿。

“乖闺女,坐着等!”

又叫闺女?

丫还真喊上瘾了!宝柒瞧着他一本正经的脸,有点儿想要给他撕碎的精神崩溃感。瞧着他熟练的在厨房里烧水,拿面条,挑蔬菜,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她非常相信他正经的外表下,有一颗被深度扭曲过的灵魂,外加各种无耻又不要脸的精神思想。

不过,就是她思索的这个‘灵魂深度扭曲的男人’,在这个五一度假的休闲时分,不仅充当了她的老公,父亲,男佣,劳工,厨师,当然还有暖床器。

不一会儿,面条起锅了。

皱皱小眉头,吃吃小面条,小小忧郁着,一切完事儿之后,宝柒的预感终于成型儿了。

殷勤备致的抱她去洗白白,接下来,男人的庞然大物,就非得让她吃。

宝柒惊诧了:“二叔,你不要告诉我……你你你,不是开玩笑的?”

一眯眼睛……

男人不回答她的话,不过却配合的重重点了一下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又往她嘴边儿塞。宝柒瞪着眼睛,心里绝望了。谁能知道首屈一指的冷血军王冷大首长会有这么可恶的心思?变着法儿好吃好喝的哄着她,就是为了自己的福利安?

别过头去,宝柒别扭了:“不会。”

“不会就学。”男人控制着她,眉头上都是火。

“大老爷饶命啊,你说说这事儿上哪儿学去?”

一撇嘴,见到他黑绿下来的脸,觉着将了他一军,宝柒又得瑟上了。

哼,怎么学,怎么学?回答不上来了吧?

目光危险浅眯,男人使劲儿捏一下她的脸,“等着!”

又是等着,看来丫山人自有妙计啊?

三两下把两个人洗好了,冷枭就将她抱到了卧室里。

接下来,‘咔啵’一声儿,宝柒撑着心灵的那弦儿又被他活生生扯断了!

宝柒不知道冷枭同志为毛会有那么的镇定和冷冽,不管做什么事儿都能冷静得犹如一口万年的古井,更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搞得就不是正经事儿,为啥偏偏又绷得像在干革命事业一样的严肃认真。

猜猜他在嘛呢?

嗷,放小片儿!小片儿是啥,岛国精髓!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宝柒断定,冷枭同志丫就是一个s性儿十足的男人。

看着男人调试好机器,看着挂墙的电视机里岛国女郎和岛国二愣子蚯蚓似的嗯嗯哈哈缠在面前,她觉得自个儿心脏里都在拉大锯。一上抽,一下跳,二二得四不得了的泛着酸劲儿。她算是看出来了,她的人生已经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整得彻了底的疯狂了。

俗话说得好,这岛国小片儿吧,一个人看是为了艺术欣赏,一群人看是为了科学教育,而一男一女看就是不得不干了。

一挑眉,她扒拉着自己的头发,纠结的问:“二叔,敢情你之前那些花招儿,都是跟这个学的?”

男人坐近了揽着她,并不看电视,“不是你让我看的么?”

她?啥时候的事?

男人说了:“五年前!”

宝柒一愣,恍然大悟!

丫的,闷s男大流氓。她觉得自己就够流氓邪恶了,可是现在碰上这么一个比她更厚黑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流氓细胞全部都不堪一击。因为见到它们的始祖了,都在飞灰湮灭的高喊着祖宗。

深呼吸一下,她镇定轻嗤:“理由牵强,好在技术过硬!”

“快看!”冷枭沉着脸,掰过她的头来。

“不看!”有这么一本正经让人看片儿学习怎么做的么?宝柒懒得看,拉了被子就想做蚕蛹。不料,拉刚接触到被角儿,就在转身的空档儿里,背后的猛兽就整个人栽了过来,宽厚的身子将她圈住,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使劲儿捏了她面前的两团儿,然后精准的叼了她的耳珠子,裹在嘴里不停的吮。

“闺女,学习有好处!”

冷枭刻意放沉的粗嘎声儿就落在宝柒的耳根儿处,近得几乎能触碰到了她耳窝上的小绒毛,那不断喷洒的热气儿里,满是他此刻灼人的念想。

“二叔!”嘿嘿笑着,宝柒僵硬着自己的眼球,尽量不往那小片儿上交裹在一起的‘岛国传教士’的方向去瞅,心里感叹着男人的无聊,嘴里岔话就想敲溜边儿鼓。

“甭发那啥情了,咱俩还是谈谈正事儿吧?”

“嗯?嗯。”

一个嗯是问,一个嗯是同意。一个浅嗯之后,在他满是盅惑人心的磁性儿里,他的大手更是峰回路转——在山峰之前流转。

宝柒听着他越来越急的呼吸,感觉到这个越来越小孩子脾气的男人,真是纠结万分。

吁了一声儿,她的话就在舌尖绕开了。

“二叔,咱俩啥时候去医院做那个造影儿啊?我看等这个月干净了,大概就差不多了吧?”其实吧,她真是没话儿找话说,就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说起来,为了做那个试管婴儿,两个人还真是努了一把力的。冷枭在戒烟戒酒,而她由于之前的月经周期不太准,因此这两个月主要就在调理身体,还有服用孕前的叶酸片儿。而做造影检查得等到月经干净过后至少三天,缓了两个月了,她觉得这个月干净之后,确实也是差不多了,

“嗯。”

还是一个字儿的回答,冷枭显然是接受了她的建议。更显然这回答的意思是满意手里的一对儿白鸽子。嗯完了,手还在使大劲儿,勤劳的开垦着自己的领地。

很明显,现在而今眼目下,想让冷枭停战?纯属扯淡!

“冷枭!”

“嗯?闺女?”

“靠!能不能不这么叫?”

死死的箍上他小七儿软乎乎的小身子,冷枭同志好不容易残存的善良没有了,抱着抱着真就来大劲儿了,亲了几下掰着她的脑袋就往下按。宝柒纠结了,瞧着这形式要是不给他open是指定不行的了。

“二叔,换地儿行不行?”

“不行!”冷枭冰川俊脸绷得暗沉,瞧着小丫头憋红了的脸蛋儿,“你没给老子做过!亏!”

亏个p啊亏!

尴尬的冲他笑了笑,宝柒斜睨着他,想着庞然大物的可怕,红脸直接煞白了。

“你忘了,蜂蜜大骨棒?”

“哼,还说?”男人想到那次,目光又深沉,“根本没到位,一点都没进!”

“靠,丫不认帐是吧?谁说一点都没有,明明就有!你颠倒是非黑白!”

款款俯低身子,男人s性儿十足的唇角,带着冷冽又不失风度的浅勾,一把撩高她尖巧的下巴,几个字说得意味儿深长,“颠倒又如何?你咬老子!嗯?”

咬他?

宝柒不过懵了两秒,从就他暧昧的表情里知道啥意思了!

挑着自己的眉头,她觉得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