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69 节

作者:不详书名:神雕之龙儿别传更新时间:2021/01/23 16:15字数:6455

  

,粗大的**已滑进**。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在她**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yin、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么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妳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宮,我哪尝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么年轻,这两年怎么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着我:「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妳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后你和美云结婚后,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小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艹 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小舅妈,妳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讲台上,那么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么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隂 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

「小鬼!你怎么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挺起粗壮的**,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隂 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发,吻着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妳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妳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着问我:「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妳,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看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着:「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妳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妳不知道我在爱妳吗?」

「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么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么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奷 奷 ,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么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se ,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se 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仲平!干什么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妳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妳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么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妳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罢休!」

「今晚一切由妳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妳生得这么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么老是推推拖拖的不干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妳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么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没有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么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妳!」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干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躶 的**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仍然是那么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隂 气上升阳气下沉,隂 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么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妳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妳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妳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痛快,前面后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妳与二姐,那真是后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那倒难了,你到底欣赏什么样的呢?」

「凭良心说,我还是喜欢大姐和二姐的。以后我要因人而改变手段,对大姐越斯文越好,对三妹越野蛮越好,对二姐要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大家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

大姐娇媚的笑了,是那么的温柔、慈祥、抚媚动人。

「大姐!妳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愿!」

我俩偎着靠着,笑着谈着,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

「仲平!你在这里躺着,我去喊美云和丽云都来,趁机会说穿了,大家以后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万不能让二姐生气呀!」

「放心吧!大姐会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离开卧房。我也许是疲倦了,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时心满意足,睡得异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阵轻摇扰醒我的清梦,睁眼一看,见美云绷着粉脸瞪着我,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与丽云的事告诉了她,所以打翻了醋坛子,大兴问罪之师,我不能不慎重处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里拖着说:「好姐姐!快睡下,我们亲亲!」

她摔脱了我的手说:「不要动我,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没规矩!」

我还明知故问道:「好姐姐!妳为什么又生气了呢?」

「问你自己,总是处处留情,有我与大姐陪着你,你还不够吗?又把三妹糟遢了,你到底作什么打算?」

「我俩马上结婚好吗?」

「结了婚问题就解决了吗?」

「我俩跟大姐离开这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成立个小家庭,我们三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那你把三妹给丢掉呀?」

「丽云年轻,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时的感情冲动,才与我发生关系,我们之间并没有爱,等她长大了,自然会另找情郎的。」

「既然没有爱,为什么占了她的清白?害她终身?」

「妳还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呀!好啦!别谈她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就忙着撕开她的上衣,揉着她的**。

「你就是那么会磨人,一会大姐跟三妹就要来了,让她们看笑话不成?」

她说着,推开我的手,扣起衣钮。

「怎么!丽云也要来?」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会那野ㄚ头来了,看你如何对付她?」

「妳还怕我整不住她吗?」

说着丽云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姐跟在后面。丽云梳着短发,黑红的面上带着淘气的嘻笑。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挺胸阔步,高头大马,别有另一番情调!

「唷!好亲热呀!贤伉俪真是耳鬓斯磨,如胶似漆,等以后完成结婚典礼,作一个大布袋,把二姐装在里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离呢!」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丽云一贯的作风,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云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我的搂抱坐正身体,彩云掩口而笑,打了丽云一下道:「三ㄚ头!妳不要嘴不饶人,当心她俩口子对付妳一个,看妳怎么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向美云使个眼se ,美云一想,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头,我来撕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丽云向大姐求救道:「大姐!快来呀!他俩口子欺负我!」

大姐说:「我才不管妳呢?自己闯了祸,就叫妳自己受!」

我俩三下二下地已将她的衣衫脱光,美云两腿压住她的双手,我两胁夹住她的双腿,美云抓住她的**房用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荫毛,捻着她的隂 核,搔得她花枝乱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饶了我吧!」

美云狠狠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仲平!用力整她!」

我赶忙脱下裤子,举起那早已发怒的**,使出「泰山压顶」的姿势,对准她殷红的**,猛力一撞,「噗吃」一声仝了进去,然后横冲直撞!

「大姐!妳见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丽云大呼大叫着,也没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着!

我望着美云道:「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换个姿势!」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隂 缝,我一挺**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只**房,猛力抽送。

「拍……拍……」隂 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于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尝过仝人屁股的滋味,干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么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泄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也湿答答的,我拔出**冲向后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妳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拼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后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禸 。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发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丽云!怎么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啐!妳只知道帮着妳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妳算帐!」

大姐说:「好了!丽云,看妳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那怎么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我们不表演,要表演妳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并头共枕,偌大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蒙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中,她烫热的**里,早已湿润润的了,我的**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磨擦,这不能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于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于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se 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后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于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艳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se 、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se ,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俬 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艹 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小舅妈!妳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后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后,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后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妳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妳怎么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妳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蝉姐!妳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妳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se 。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妳!」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se 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妳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后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后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么关系,那么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在这里住下后,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后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么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妳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妳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吸吮起来。放在她隂 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荫毛、捻着她的隂 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弟弟!怎么样了?」

「我的腿被妳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我没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粉手握住我坚硬的**导入她的**,粉臀一挺,粗壮的**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我再一挺,**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禸 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se 钗横发散,**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隂 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隂 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yin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chu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房搂在胸前,如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