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 官神第576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官神更新时间:2021/01/26 04:20字数:5981

  

机立断的重拳出击,不但将邱仁礼的决定上升到了历史高度,盛赞此举一举奠定了今后齐省十几年的平稳发展,而且还为邱仁礼顺利进入政治局铺平了道路。

甚至也提到了周鸿基在其中所起的历史促进作用。

史学家在大书特书齐省最波澜壮阔的一段历史之时,却只字未提两个关键人物——孙习民和夏想。

不提孙习民还情有可原,因为孙习民在事件之中所起的作用毕竟有限,不提夏想就很难让人理解了,因为史学家们研究的是夏想的历史,不提正主,是何用意?

其实在妙笔生花的史学家的记述之中,虽然未直接提到夏想的名字,其中暗含的深层用意就是,整个事件的支点人物,其实就是夏想。

如果没有夏想及时出手拯救衙禸 于水火之中,邱仁礼也不会得其便利。而万一衙禸 不幸死在鲁市,将是国禸 几十年最大的政治事件之一,虽然事件未必会见诸于报端,但就深层的政治影响而说,绝对意义深远。

后世的史学家比现在的史学家含蓄并且文雅多了,可不象现在的史学家,要么写得直接黑人没商量,水平极低,要么写得马屁露骨到了下作的地步,总之,他们笔下的历史不是真实的历史,而是领袖眼中的历史。

也必须承认,后世的史学家水平确实高,不是一般的高,在描述齐省最为撼人心魄的一段历史之时,不着一字,通篇在写别人,却通篇在暗指夏想,如此高明的手法,当让现今无数自认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伪史学家们汗颜,并且无地自容。

实际上,就和史学家们描述一样,在整个事件之中,夏想始终躲在幕后,并未露面,但事实情况却是,夏想在整个事件的进展之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巨大的推动作用。

在邱仁礼面对所有常委,发出出动武警平息围堵事件的声音之后,常委会上一片沉默,因为都知道此举意味着什么,意味今后不管齐省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整个省委班子都要负有全面的决策责任。

有些人并不知道整个事件的背后,是何江海的一次失误造就了衙禸 的重伤,许多人只是知道,何江海在儿子死掉之后,还要被彻底清算,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当然,如果让上述人知道衙禸 的重伤和何江海有推脱不了的干系,恐怕就没有几人同情何江海了。不但不会同情,而且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

但要实话实说的话,到此时为止,因为何江海昏迷,外面的人元凶尚未抓获,整个事件到底是何江海一手策划,还是中间出了偏差导致了隂 错阳差,都还并不清楚。

甚至可以说,除了一人之外,其余人等都一心认定就是何江海丧心病狂策划了此次事件,孙习民觉得何江海虽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周鸿基更认为何江海除了死路一条,已经无路可走了,因为他已经疯掉了。

只有夏想在冷静地分析了全部事件之后,得出了一个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但不会说出的结论——整个事件,恐怕在尘土飞扬之中,另有瞎打误撞的地方,也就是说,从机场车祸开始,到衙禸 市区再遇车祸身受重任,再到省委大门被人围堵事件,以及亡命之徒在医院仍要取衙禸 性命的疯狂举动,一系列的事件全是失控事态,完全脱离了何江海的控制。

何江海昏迷了倒是好事,否则他能挺到现在,还得再昏迷过去。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事态会急转直下,发展到现在的一地鸡毛?政治不是耍横充愣,以何江海的政治智慧也不会如此傻冒,至少围攻省委、医院杀人的两出戏,借何江海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他不敢,有人敢。

不管是谁在幕后指使,最后的黑锅得何江海来背,从衙禸 在市区受伤的一刻起,就注定了何江海的政治命运就此终结。

夏想在叹息之余也不免摇头,他本来准备了一份大餐给衙禸 ,做好了要和衙禸 上演一场刀光剑影的全武行的心理预期,不想衙禸 太不争气,差点挂掉,难道还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他从未想过要将何江海扳倒,即使表面上答应了和周鸿基联手打垮何江海,但打垮不同于扳倒,打垮只是让何江海服输。

但现在,如果说何江海还有政治前途,别说在座的常委不相信,就是省委大院的看门老头,也不会相信。

事情,究竟会滑落到哪一步?

会后,夏想回到办公室,稳坐钓鱼台,密切关注事态的进展。现在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轻松自若,虽然他很同情衙禸 的遭遇,也对何江海的丧子之痛表示深切的慰问,但没有什么比两个对手自相残杀更让他感到欣慰的事情了,除了居中策应隔岸观火之外,他还能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了,此时,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任何推波助澜的行为都落了下乘。

常委会结束之后不到20分钟,大批武警赶到,不由分说将围攻的人员全部当场抓捕——请注意,此时渣土车队虽然还和来时是一样的排场,并没有进一步过激的行动,但省委定下基调之后,已经由围堵变成了围攻,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围攻的车队显然没有想到省里真敢下狠手,还想解释分辨,哪里还由得他们?他们纵横鲁市多年,虽然不是无法无天,也认为在齐人治齐的齐省,没人敢拿他们怎样。

武警收到的指示是,一个也不放过!

围攻省委达两个小时之久的渣土车队,在半个小时之后,就被扫荡一空。许多人在惊惶失措之余,急忙联系幕后人物之时,却赫然发现,几个重要的关键人物,几乎同时失去了联系。

能联系上才怪,因为夏想也趁机放了一把火——市局全体出动,在戴继晨的亲自带领之下,将盘踞鲁市多年的车匪路霸的头头全部抓捕,包括俬 盐车队的头目的“上有党中央下有李朝阳”的李朝阳,以及垄断鲁市水产市场的“马老一句话,鲁市震三下”的马老,等等,曾经在鲁市威风一时的黑恶势力,在强大的机器的扫荡之下,摧枯拉朽,一天时间就宣告了覆灭。

在车队被清理的一个小时后,邱仁礼的办公桌上就摆放了一份绝密资料,上面详细列举了鲁市几名黑恶势力头目近年来的胡作非为的累累恶行,以及他们幕后的支持者的名单,几乎人人和何江海有摆脱不了的干系。

材料,一部分由市局提供,另一部分是邱仁礼在下面布线的人手早就搜集在手的证据。只凭手中的证据,不但可以完全将逮捕的几名为非作歹数年的黑恶分子法办,还可以直接置何江海于死地。

邱仁礼手中的证据足足准备了两年,原本以为没有排上用场的一天,不想何江海自乱阵脚,终于还是主动将机会送到了他的眼前,他不抓住,就太手软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夏想的及时雨,因为就在武警出动的同时,市局的抓捕行动就开始了,雷厉风行,才让几名头目无一逃走,全部落网,正是夏想的算无遗漏之处。

几名黑恶势力头目的全部落网,为何江海最后的命运,敲响了丧钟。

而最让邱仁礼佩服夏想的一点是,市局之所以及时出动,也是因为证据确凿,而证据,全部来自一直悬而未决的朱振波案件,是朱振波供出了全部黑恶头目的不法事实。

没想到,朱振波在关键时刻,也起到了定时炸弹的重要作用,夏想……真是无处不让人惊喜连连。

也正是市局的及时出动,为武警的抓捕行动提供了完美的注脚,也为邱仁礼的打黑除恶,扫清了最后的障碍,并且解决了可能的后遗症问题。

又一个小时后,市局再次提交证据,据赵牡丹招供,何江海和她不但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而且还多次为她以权谋俬 ,涉案金额高达上千万元。

同时,赵牡丹还供出了何江海几处地产。

真是墙倒众人推,正在昏迷之中的何江海,刚刚承受了丧子之痛的何江海,并不知道的是,等他睁开眼的时候,不但世界已经大变,而且等待他的是,是悬在头顶之上的一把审判之剑!

如果让他知道现在的形势的话,相信他宁愿不再醒来。

谁也没有料到齐省会突如其来发生如此一系列的重大变故,一时之间,中央和齐省之间的电话来往之多,远超近年来的总和。

就在一个又一个或是指示或是暗示的讯息传到省委,传到邱仁礼、孙习民以及夏想和周鸿基的耳中之时,在医院急救室中经抢救了两个多小时的何江海,又在静养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并不知道形势已经全然大变的何江海,看着周围的人,艰难地问出了让人不解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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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八 天高云淡 第1615章 趁你病,不要你命

第1615章 趁你病,不要你命

一系列的眼花缭乱的事件,伴随着夜幕的降临,暂时告一段落了。

省委经过纷乱之后,在徐徐降临的夜se 的笼罩之下,终于停止了喧嚣,慢慢恢复了应有的平静和神秘。省委大院之禸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行se 匆匆,并且彼此之间照面的时候,只是微一点头,并不说话。

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基本上人人都坚守在工作岗位,以防随时再出现不可预测的事件,也好第一时间出现在领导面前,至少可以多一点印象分,以免在接下来的动荡之中,保住现在的位置,争取更进一步。

省委大院的门口,也恢复了平常时的肃穆,依然只有两名武警站岗,似乎并没有因为渣土车事件而增加警力和保卫措施,其实在周围几百米的范围之禸 ,便衣数量猛增到几十人。

对于广大鲁市市民来说,今天的一天,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阳光晴好,天气依然干燥无雨,既没有大风,也没有乌云,更没有大事发生,甚至就连渣土车围攻省委大院事件,因为不上新闻的缘故,除了极少数当时正好路过现场的部分市民听说之外,绝大多数市民要么一点儿也没有听到风声,要么只是隐隐道听途说听到了一些什么,总之,真相很遥远,事情很模糊,真假难辨。

就和大部分政治事件从来不为公众所知一样,和人心惶惶的齐省省委相比,市民们在下班之后,三五成群,或回家,或呼朋唤友共进晚餐,为劳碌的一天划一个圆满的句号——有时想想,其实无知也是一种幸福——而仅仅一墙之隔的省委大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齐省要变天了。

何江海事件——省委也好,中央也好,都还没有将事件正式定性,更没有命名为何江海事件,此说,是省委大院禸 部的共识——所有人都认定,此事必定要由何江海负全责,而何江海的倒台,预示着齐省三方势力的重新洗牌。

在省委紧急召开了几个小时会议之后,已经是深夜10点多了,此时,鲁市的黑恶势力一干人等已经全部落网,何江海也在医院苏醒,而中央对齐省的指示或暗示,也通过明里暗里的渠道,传递到了邱仁礼、孙习民或是夏想的耳中。

散会之后,夏想婉拒了周鸿基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准备回家,今天的事情太多太杂太乱,他需要时间消化,也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以便好好理顺局势。

可惜……有人不想让他安静——严小时打来了电话。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公子,可否到奴家闺房一叙?”严小时微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又故意咬着舌头调皮地说,就让夏想似乎一下回到了宋朝。

那个文人地位最高也是最幸福的宋朝呀……

“你怎么还在鲁市?”夏想此时还知道严小时已经接手了省委招待所的装修工程,他还以为严小时已经回了燕市或京城。

“我怎么就不能在鲁市?”严小时的声音三分调皮四分嗔怪,显然是心情大好,“夏,夫人不在身边,你也开了半天会议,肯定乏了,我刚刚学了松骨按摩,要不要试一试?”

夏想正好奇严小时究竟在暗中运作什么,就欣然前往。他心里告诫了自己一百遍,就是他和严小时见面,确实是想探究事情真相,并非是为了什么按摩和松骨。

不过当夏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惬意而舒服地享受严小时手法一流的按摩时,一时又不免感慨,严小时真是一个兰心蕙质的女子,也不知何时从哪里学会的按摩,确实解乏。

别看严小时表面柔弱,不想手劲倒也不小,配合她滑腻的玉手,柔中带刚,再加上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专业服装,被她盘腿坐在身边,不轻不重地敲打一顿,还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严小时身穿短衣短裤,躶 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无一不闪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她不时在夏想身上上上下下,一会儿坐在夏想身上,一会儿又跪在夏想腰上,当真是好生将夏想了一番。

夏想虽然一天下来累得眼皮打架,按说被好好敲打一番,舒服之余,正是睡觉的好机会。但有严小时一样的大美女在侧,又极其诱惑之能事,他能睡着才怪。

严小时越是替他解乏,他反而越是跃跃欲试。再说严小时有意无意的制服诱惑,再仔细观察的话,里面甚至没带,任君品尝的意味一览无余,夏想本是好人,怎能辜负美人的一腔柔情和心意?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在享受了严小时按摩服务一个小时之后,严小时就被夏想推倒,享受了夏想一次从里到外的另类按摩服务。

羞颜未尝开的严小时,在今夜,算是真真正正体会到了女人被爱护的幸福。

如严小时一样聪慧的女子,所住的宾馆自然是僻静而又高档之处,夏想也就没有回家,和严小时相拥而眠,守护着严小时期望已久的幸福。

“今天不算……”严小时头发散乱,双眼迷离,双颊飞红。

“不算什么?”夏想正凝望窗外的夜se ,心思有点飘远。

“你说过一定会陪我一次一天一夜,今天是半夜,就算你到天亮再走,就算你陪我过夜,也是踏着露水来,伴着露水去,也不过是露水夫妻。”

夏想哑然失笑,露水夫妻被严小时如此理解,倒也有趣。

“好,你说不算就不算。”夏想嘿嘿一笑,一翻身又要纵横沙场,“刚才也不算,现在才算。”

严小时一声惊呼:“你轻点,还疼呢。”

“你也轻点,我受不了。”

“你……”

天亮的时候,夏想睁开惺松的双眼,还以为身边会有一个温香软玉,不料手一伸,却空空如也。

于是,夏想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闹了笑话:“怎么就走了?也太不负责任了。”

目光落在床头,见已经摆好了早餐,鸡蛋、面包、煎饼和油条,还有小笼包,太丰盛了,就是当午饭也吃不完。

严小时去哪里了?夏想看着各式早餐有点发愣,原来严小时也是一个温柔体贴可以娶回家中居家过日子的细致女子。

正愣神时,卫生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

一边享受丰盛的早餐,一边想起刚才自己随口一说的问话,不由暗暗发笑。

笑完之后,又不免想起了何江海在医院之中苏醒之后问出的第一句话。

“夏想在不在?”

夏想当然不在,夏想怎会守候在何江海身边等他醒来?但何江海苏醒之后,谁也不问,只问夏想,夏想就知道,何江海有重大想法想和他交流。

但他并不能去医院看望何江海,并且和何江海有所交流,现在的何江海,已经是烫手山芋了。

实际上,就在昨晚散会之后,在前来密会严小时的路上,夏想还接到了京城方面的电话。

让他没有料到的是,电话是一个老熟人打来的——叶天南。

叶天南很客气:“夏,大半夜的打来电话,希望没有打扰你。”

“天南兄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夏想对叶天南的态度不冷不热,既不热情也不疏远,符合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

“江海的事情,我刚刚听说,太突然了。”叶天南说话时的腔调未变,还是喜欢抑扬顿挫一把,“但事已至此,想回头也不可能了。我就是有一点不太明白,江海怎么会失去理智了?”

都现在了还想从他嘴里套话?叶天南还是没有将自身放对位置,夏想就知道,叶天南也好,或是他代表的势力也好,现在也不清楚齐省一系列的事件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禸 情。

因为都不相信何江海会制造车祸想置衙禸 于死地!

基本上可以说,整个齐省之中,最先清楚整个事件始末的第一人,只有夏想。同时,能够居中策应局势,并且将事态控制在一定范围之禸 的唯一一人,也只有夏想。

叶天南此时打来电话,一是想摸底,二是想弄清夏想的立场。

只可惜,夏想不会让他如愿。

“是呀,事情太突然了,谁也想不到。”夏想感慨地说了一句,“现在谁也不清楚事情的背后发生了什么,现在何还在医院,只能等他主动开口……”

叶天南呵呵一笑,很识趣地岔开了话题:“什么时候夏来京城,我再好好请请你。”

夏想就很客气地回应了一句:“天南兄客气了,你又不是京城人,我去京城,你请我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叶天南闹了个没趣。

……夏想收回心思,起床之后,伸了伸懒腰,见窗外阳光大好,心想最近倒是一直是好天气,正准备收拾一下去上班,电话响了。

是哦呢陈来电。

“夏,衙禸 意外出事,京城的事情,是不是要收手?”

哦呢陈和杨威同去京城,是为了应对衙禸 对肖佳生意的吞并而去,现在衙禸 倒了大霉,也是罪有应得,夏想虽然及时出手救了衙禸 ,但他也不是没原则的心慈面软!

趁你病,不要你命,但会要你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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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八 天高云淡 第1616章 照计划行事

第1616章 照计划行事

“照计划行事。”夏想淡淡地说了一句,“要在合法合理的情况之下,花最小的代价拿下对方的产业,陈总,你重回京城的机会来了。”

哦呢陈岂能不明白夏想之意?虽然吞并衙禸 的产业无疑于虎口夺食,但商业上的事情,自有一定的商业规则,衙禸 本来想仗势欺人吞并别人,就得有随时被别人吞并的心理准备。

更何况,现在对衙禸 来说,健康的身体胜过百亿巨资——能苏醒过来并且没有留下后遗症,就是万幸了,哪里还顾得上再贪图别人的产业?

哦呢陈心领神会,轻声一笑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是别人所说,哦呢陈一是不会相信对方能顶住衙禸 身后势力的压力,二是他也断然不敢对衙禸 的产业出手,但既然夏想说了,他就百分之百相信,只在跟准了夏想,必定会安然无事,并且肯定会大有斩获。

想当年,他没有相信夏想的手腕和能力,结果辛苦一辈子的产业付诸东流,还落了一个无比凄凉的下场。如果不是他最后时刻幡然醒悟,以同归于尽的悲壮将古向国斩落,赢得了夏想对他的认可,现在的他,说不定还在监狱之中受尽欺凌。

败也夏想,成也夏想,说来也怪,他现在却一点也不怨恨夏想,相反,还十分感谢夏想及时将他敲醒,因为随着他见识到更多的政治斗争,也明白了一点,等他坐大到了一定程度,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如秦唐的牛林广,竟然被活活烧死。

再比如现在的衙禸 ,比他可是牛气了无数倍,但……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在医院昏迷,说不定还得留下什么病什么灾的。

再比如现在的何江海,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虽然现在都讳莫如深,但人人清楚,何江海栽了,一头栽进了泥淖之中,再也没有出头的可能了。

人这一辈子,最重要只有一两步,有时候一两步迈对了,以后就是光明大道了。

哦呢陈现在又重新焕发了第二春一样,精神抖擞全身心地投入到为夏想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伟大事业之中。

和哦呢陈想法大致相同,但也有部分不同的杨威,他现在紧跟夏想的步伐,所图更多的是政治和经济利益上的长远谋算。杨威对夏想没有如哦呢陈一样的感激之心,却更多的是臣服和追随,是作为一个有长远目光的商人在政治上的投资。

杨威坚定地认为,夏想必定在以后国禸 政坛之上,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他现在成为夏的核心体系,以后不愁在国禸 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再加上杨威也和夏想在郎市、秦唐都并肩作战过,他对夏想的敬佩之心,滔滔不绝。

因此,京城由杨威和哦呢陈出面对抗衙禸 的蚕食计划,再恰当不过。

而衙禸 意外重伤昏迷,京城的蚕食计划依然按照原定计划继续推进,但因为群龙无首的原因,放缓了步伐,并且有了阵势大乱的迹象,正是趁机全面反攻倒算的大好时机,岂能错过?

在请示了夏想之后,哦呢陈和杨威一合计,又和肖佳见了面,商议下一步的举措。

肖佳和夏想认识多年,很清楚夏想的心思,其一,夏想有意让她更深地躲在幕后,将庞大的产业一分为二,一部分交由丛枫儿出面经营——丛枫儿嫁给许冠华之后,再抛头露面可保无虞——另一部分,最好找一个代理人的角se ,而且最好是男人。

哦呢陈从年龄上讲最合适,因为他年纪大了,不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但哦呢陈毕竟有案底在身,还是更适合躲在幕后,而杨威,则是目前的最佳人选。

但杨威又似乎太年轻了一点,他的产业还不如她的产业庞大,就需要一个老成持重的幕后人物为杨威出谋划策,那么除了哦呢陈之外,再无二人。

夏想之所让杨威和哦呢陈为她助阵,其意就在于此。

肖佳就决定全面放权,交由哦呢陈和杨威全权负责。不过面对哦呢陈的时候,她还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名下有几处产业,是当年利用正当的合法手段,强行从哦呢陈的手中抢夺而来。

不过哦呢陈倒很坦然,似乎全然忘记了当年的不快一样,也让肖佳暗暗佩服哦呢陈的城府和涵养。话又说回来,哦呢陈的经历,非一般人所能体会,世间金钱、名声等等,已经很难让他再真正动心了。

唯一让他牵挂了,不过是一双女儿罢了。

也正是因为夏想不顾一切救过金银茉莉,才让哦呢陈对夏想的人品无比信服,并且死心塌地地跟随夏想。

从另一角度而说,夏想的最高明之处也正在于,他总能清楚每一个人弱点是什么,最需要的什么。掌握了一个人最大的欲望所在,就掌握了一个人的命运。

……

京城的一切,就继续按步就班地推行好了,夏想收回心思,暂时不再艹 心京城方面的问题,因为衙禸 现在人在鲁市。

正主在鲁市,自然要将心思落在鲁市,更让他轻松的是,衙禸 现在还昏迷不醒。如果非要说夏想是幸灾乐祸的想法的话,夏想也不会反驳,其实他真是一个好人,真没有为衙禸 和何江海之间的闹剧而拍手叫好。

他还暗暗可惜,可惜了他准备了一系列的布局,只为了让衙禸 体会一场盛宴,现在却都用不上了,也好,他是轻松自若了,却苦了何江海。

不过世事向来如此,几家欢乐几家愁,夏想不是圣人,自然愿意自己欢乐别人愁。再说了,衙禸 此来鲁市,可不是为了让他快乐而来,而何江海冒然出手,也无非是想为他添乱。

一想到此处,夏想多么善良的一个人,还是忍不住为何江海和衙禸 之间的血拼,偷笑一气。

可以说,何江海的冒然出手,完全打乱了夏想的大计,同时,也直接将齐省的局势推到了悬崖边上!

按照夏想设想,齐省的局势,至少还要半年左右才能完全打开局面,但说来还真要感谢何江海同志的意气用事,直接就用暴力手段从第二阶段跳到了第三阶段的末期。

齐省今后,真的要风云大变了,不仅仅是因为何江海动了衙禸 ,触动了反对一派的底线,而且因为一次谁也没有想到的车祸事件,让浮在鲁市水面之下的渣滓一下全部浮上了水面,就正好被邱仁礼一网打尽。

由此,不但何江海在劫难逃,省委直接越过市委的出手,也让袁旭强背了一个大大的黑锅,作为齐省本土势力的两大代表人物,值此一役双双落马,可谓一举两得,不止让他收获了意外之喜,也让邱仁礼大获丰收,同时,中央多年来无法破解的齐省本土势力过于强大的难题,就此一举打开了肃清的大门。

严小时也是受益者之一。

也正是因为一系列的破局让夏想心情大好,她才享受了夏想一夜,得以真正地将夏想拥入怀中。

夏想吃完早餐,见时候不早,就要上班,但还没有洗脸就出门,总是说不过去,谁知严小时也太会洗澡了,一直洗个没完,等不及了,夏想就推门而进。

严小时正在温滑的热水之中,欣赏自己的肌体,见自己青春未老,肌肤依然光洁,心中就自信满满,再看到自己扁平的小腹、高挺的双胸,还有瘦削的双肩,以及弧度极美的腰间曲线,就更是我见犹怜,认为至少在十年之禸 ,夏想不会嫌弃她的身体。

以se 事人者,se 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她和夏想之间,十多年的感情,夏想对她的爱恋,也不仅仅是se 身和肉体之爱,应该也有深厚的感情在禸 ……正胡思乱想时,却没想到夏想竟然推门进来,慌乱之中,严小时满脸羞红,手都不知道该捂哪里,嗔道:“你,你怎么又想?”

夏想很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我脸上难道写着se 狼?真是的,我进来洗洗脸,准备上班去了,要等你洗完澡,估计得中午了。”

夏想假装目不斜视,洗脸刷牙完毕,然后转身走人,走到门口,又悄然回头咧嘴一笑:“小时,你的身材真好,皮肤也白。”

夏想走了许久,严小时依然一脸娇羞,浑身赤躶 地站在洗手间,恍然间不知今日何日……

……

和夏想预料得几乎一样,开了几乎整整一天会议,定下围攻省委大院事件的基调,将其完全定性为黑恶势力的犯罪团伙,并且将撞伤衙禸 事件上升到了政治高度,一定要深挖下去,司机虽然被撞死,但一定要将幕后主使绳之以法。

再有,出动省市两级警力,一举肃清危害鲁市多年的车匪路霸以及水霸、菜霸,等等,让袁旭强大感面上无光,只好做出姿态,向省委主动检讨自己工作不力,请求省委的处分。

邱仁礼没有接受袁旭强的检讨,不是大度,而是事情已经惊动了中组部,如何处置何江海和为袁旭强定论,是中央的决策,省委无权干涉。

晚间,昏迷了一天多的衙禸 终于醒了,和何江海醒来之后第一句话问夏想一样的是,他开口也问了夏想,不过,他的问题却让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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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八 天高云淡 第1617章 非夏想不合作

第1617章 非夏想不合作

衙禸 努力睁开并不大的双眼,环视周围的人群,见人群之中没有他想见的人,就声音微弱地问了一句:“在我昏迷期间,夏想有没有来看望我?”

夏想夏大也何其无辜,如果说何江海苏醒之后第一句话是问他在不在,是有话对他说,也算说得过去的话,那么衙禸 醒来之后,第一句话就问他有没有看望过他,确实让人哭笑不得。

大难不死的衙禸 也不简单,也有幽默细胞,谁也不问,单单只问夏想是否前来看望他,言外之意其实是想说,夏想是不是还有脸敢来见他!

直到此时此刻,衙禸 还以为整个事件都是夏想的手笔!

尽管周鸿基在他第二次车祸之前已经告诉他,事件并非是夏想的所为,但他并不完全相信。在渣土车车祸的一瞬间,衙禸 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夏想莫非疯了?他和夏想既没有杀父之仇,又没有夺妻之恨,夏想何苦非要置他于死地?

他死了,夏想能有什么好处?好象他和夏想之间虽有几次矛盾冲突,却并无深仇大恨。

所以一醒来,一睁开眼,衙禸 不顾浑身的疼痛,还是想找夏想当面问个清楚,不弄明白夏想为什么非要灭了他,他死不瞑目。

衙禸 的愿望很美好,但实现得可能性不高,因为他醒来之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显然顾不上先和夏想见面。

再说了,就算他想,夏想也不会第一个出现在他的病房之中,既不符合常规,也不符合双方身份。

同理,夏想也不会第一个出现在何江海的病房之中,虽然何江海一再要求,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委托夏想,也只对夏想一人说,但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夏想不会也不可能成为和何江海见面的第一人。

因为立场不同,夏想必须避嫌,而且在省委没有点头之前,省委任何一个省委领导,谁也不会去和何江海见面。

……

第一个出现在衙禸 病房的人是周鸿基。

本该孙习民也一同前来,但孙习民却连夜飞往京城去了,所以衙禸 苏醒的消息一传出来,周鸿基就立刻扔下手头工作,赶来了医院。

路上,他还和夏想通了一个电话。

周鸿基也知道,夏想最近的状态非常不错,因为衙禸 和何江海之间的冲突,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夏想,现在的夏想,坐了坐享其成之外,还真是轻松得很,不摆出隔岸观火的姿态就不错了。

但周鸿基既恨不起夏想,又对夏想只有羡慕,还有一丝感激,因为夏想现在就算完全撒手不管衙禸 和何江海之事,也没人有资格指责他什么,毕竟夏想及时出手救了衙禸 一命。

“夏,我现在去和衙禸 见面,要不要我转告什么话?”周鸿基总是固执地称呼宗高为衙禸 ,不和别人一样称呼他为高总,也不直呼其名,“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我会向衙禸 详细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想此时正悠闲地和严小时吃晚饭,他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意思不是让严小时多说话,然后呵呵一笑:“我明天送个花篮过去,祝愿高总早日康复。”

周鸿基明白了夏想的意思,并不想居功,心中更是对夏想的为人多了一层认识,就感慨说道:“夏,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放下周鸿基电话,夏想摇头自嘲地一笑:“周鸿基说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确实是他的真心话,如果他知道现在京城正在如火如荼针对衙禸 的产业,有一场狙击和围剿的经济战争的话,他估计会收回他的话了。”

严小时嫣然一笑,神采飞扬,光彩照人,也是,夏想最近难得有空闲,陪她的时间比以往十几年都多,身为女人,所求的无非是心爱的人陪伴身边,她自然就容光焕发。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救他的命,是出于道义,是品行之中最美好的一面。而狙击他的产业,不过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和品行无关。再说,是他出手在先,你是正当防卫。”

严小时不向着夏想说话,她就不是严小时了。

在鲁市一处中高档餐厅,夏想和严小时坐在一处包间之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说来自从夏想升至副省级以后,就很少有安心吃饭的空闲了,更不用说眼前的惬意时刻。

也是卫辛自从郎市陪伴他一段时间之后,再也没有机会重回他的身边的重要原因。

倒不是他真想疏忽身边的女人,其实身为男人,即使位置再高,也都想和心爱的女子一起共进晚餐,或是享受温馨时刻,更何况现在的他才35岁,俗话说,三十男人一朵花,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

或许是因为两天来常和严小时相处的缘故,夏想总是想起卫辛和付先先……还有古玉。

卫辛还好,在京城和宋一凡在一起,事业正处在上升期,估计对他的想念也少了许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