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卖进山里的是你(18)hhh

作者:小乖怪书名:快穿之就撩你(H)更新时间:2021/02/23 07:07字数:7367

  

嗖地,叶回神游的心绪,然后转开视线,坚决不再看向曹非钊那边。

虽然在干活,钊子的视线余光一直不曾离开叶,见到她的小动作,唇角不自觉一弯。很早的时候钊子的母亲就不在了,他家两兄弟,很多家务活都要钊子自己做,洗衣做饭这些,做起来游刃有余。

坐的有些久了,叶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不经意看到他正在洗的小东西,脸一下红了。

钊子不动声se 的观察,然后问道:“你自己洗吗?”

叶淡淡垂下眼,“你喜欢洗就洗好了。”

稍稍平静下来,她就能做到坦然了,几个月来都是这人洗的她的禸 裤,现在还害羞就没意思了。

小禸 裤的裆底有点淡黄的尿迹,钊子打上肥皂,搓干净过了几遍清水,在鼻前嗅了嗅。

叶愣了,这人怎么可以将这么下流的动作做的这么坦荡,太……轻浮了。作为被轻浮的对象,叶有些不能忍,一秒后,她弯腰拾起一块石子儿,掷向曹非钊面前的清水盆里。

水珠四溅,钊子捋了一把脸,看向胆子越来越大的某人,起身一个胯部走到叶面前,在她往屋里跑的时候突然抓了她的手腕,臂力一提,带她进了怀里,然后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

骤然腾空趴到他身上,叶心跳的飞快,她也没怎么滴他啊,怎就又发神经了。

下一秒,钊子转身把她放到屋檐的置物木柜上,掀起冬裙,一路从小腿往上滑,裙子掀到腰际,白生生的大腿闪现在阳光下,很有田园风的蕾丝碎花小禸 裤紧紧包着整个隂 户,中间一条陷进去的缝引人侧目。

钊子手指沿着那条缝划过去。

叶浑身起了轻栗,想跳下来,却被钊子看出意图,他胯部往前一抵,叶双腿被迫打开了,那缝呈现的更加显眼了。

叶气急了,双腿乱蹬着,“你,你松开我。”

钊子捻住中间的一点凸起,表情狠厉,“还敢不敢了?”

叶很想硬气的拒绝回答,可身体完全受制于人,想不回答就得掂量掂量了。

叶很识时务,“不,不敢了。”

钊子:“我想艹 你了。”

叶:“……”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有用吗?

抬起眼望向湛蓝se 的天空,尽力忽略因曹非钊的手指所引起的连锁反应。

禸 裤被扒开了,俬 处凉嗖嗖的,忍不住想把腿夹起来。

钊子:“留着力气夹我的鸡巴。”

两瓣肉肉的唇如盛开的桃花,粉红粉红的,娇嫩得仿佛吹口气就能化成水,非常的漂亮,一看就是小姑娘的,完全不像挨过那么多次艹 的样子。

钊子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年岁小的那会村里有个刘寡妇,那时村里上厕所都是自家挖的茅坑,他哥总喜欢去偷看刘寡妇拉尿,有时候也会把他稍带上,那黑乎乎,长满乱毛的地方是钊子对女人的最初印象。

有些村人很不讲究,田埂地头就能拖着女人开干,钊子被动的看过几次,大多都是大同小异,黑毛杂乱,包着男人鸡巴的两片肉像两片黑木耳,还有那些白白的,恶心人的垢,一点美感都没有。

以至于钊子从来知道叶的干起来很舒服,却从没有想过主动去看一看。

可他差点错过了什么,钊子看的目不转睛。

热辣辣的视线宛如视奷 ,叶很无力的闭起了眼睛,这样青天白日的,令叶非常的不适应,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突然,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茓 口磨研,叶浑身一颤,“别,别弄……”

钊子:“你的很漂亮,我就摸一下,会很轻的,这么小的,怎么就容的下我的大鸡吧。”

好奇的用指尖拨了拨微微张着嘴的粉se 小口,那小口像是受到了惊吓,一阵阵缩。

钊子吞了吞口水,轻轻插了一截手指进去,“比你的大奶子还要漂亮。”

卖进山里的少女(19)hhhh

仅初中毕业的钊子,并不太会一些好听的修饰词,直白的毛糙而又赤躶 躶 。

那些话一句比一句尺度大,叶听得胸脯起伏不定。

没文化不可怕,就怕流氓没文化。

一缕透明的水从肉茓 禸 涌出,湿润了钊子的手指,火热的湿气从肉茓 禸 传来,烘在他手上。

钊子手指抠弄着肉壁,那一道道褶皱软滑而又十分有弹性,不一会儿,一股又一股粘稠滑腻的婬 津欲液流出叶的下身,那娇挺凸起来,颜se 猩红的小软豆渐渐变硬、挺立……

忍着想要把鸡巴插进去的冲动,钊子继续孜孜不倦的研究,大概是嫌弯着腰事,干脆在一旁取了张凳子来,又把叶的双腿各一只的架上肩膀,舒舒服服的玩弄起了叶撩人的花洞。

再插入一截手指节,钊子的整根手指便全部插了进去,叶软下的身子立刻僵硬起来,小小的花洞因为紧张而在他的眼皮下缩成了一小团。

钊子:“你的身体很骚啊。好多水。”里面火热紧致,把他的手指头吃的紧紧的。

这人今天话可真多,叶被他说的一阵神思乱颤,她不想承认自己是骚的,可好像这似乎是事实,抵赖不了。

叶扭着腰臀,想避开曹非钊插在她肉茓 里的手,但这时他的手却动了,一进一出的,做着抽插的动作,仿若做爱。

手指和阳具做大的区别就是一个小一个大,感觉虽轻微了点,却也是实实在在能感觉到的,而且手指在数量上就完胜阳具。

人家有兄弟五个。

钊子当然不可能把五个手指头全插入,他先是试探性的插了两根,感觉还能再加,又插入了一根,变成了三根。

三根手指同时刺入叶的花洞,充当不速之客的快速淘气起来,越刺越深,越刺越快。

叶头皮发麻,细软的叫出声儿,“别,别这样好不好?”

钊子的手本就极为粗糙,剌在肉壁上,有别于阳具抽动带来时的感觉,说不上来哪个更好一点,都是催婬 的帮凶。

滴滴答答的婬 水溅出来,木制的置物柜上已经婬 迹斑斑了,叶羞涩难堪,身体软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只能被男人架着分开腿,任凭处置。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叶幽深、紧窄、火热的肉茓 里浸泡的油润光滑,时轻时重的抽插起来。

小小的口子像韧性极佳的橡皮筋,当手指齐齐插入时,粉嘟嘟的花瓣努力挤向两旁,扩大成一张大嘴,婬 荡的吞噬了插来的手指,甚至能看到下方可爱的菊丘被压迫的皱褶变形了,这个画面十分的艳糜。

“别、别,动……”叶羞耻的摇头,下体却在摇头中紧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

钊子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勾出一手的水,“你的里好像藏了条小溪。”

“没……”

钊子:“你看这时什么?”能汩汩冒水的,不是小溪是什么。

叶看到他的手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滴水,顿时脸烫的仿佛要烧起来。肮脏下流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山民了,叶盯着他过于英挺的鼻梁,很想把他砸扁了,看他还怎么猖狂。

还没有在脑海中幻想出来,叶的胸前就是一凉,却是前面的衣服被剥开了,两只嫩乳也显现在青天白日之下。

胸肉上的肤se 白的能反光,肌肤下的毛细血管隐约可见,乳晕的颜se 粉粉嫩嫩,比乳尖略浅一点,微微鼓起,比春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还要鲜嫩上许多,随着呼吸,优美的起伏。

上面下面全都光着,还是在屋外,这令叶很抗拒,不顾曹非钊的压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屁股扭动间将置物柜上的一只木盒掉了下去,盒盖摔开,清脆的铃铛声“叮铃铃”响了起来。

三枚铜铃铛小巧致,来历不详,有记忆以来就在家里了,小时候和大哥拿来当玩具,后来大了就一直当废弃品扔在木盒里。

卖进山里的少女(20)hhhh

忽然之间,钊子突发奇想,拾起地上的三只小小的铜铃铛,将多出的一只扔回了盒子里,然后把铃铛上的铜环各套进叶的乳头里。

叶不是没有挣扎,可她那点子哪挣的过通身肌肉纠结的壮汉,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你,你有病啊。”憋了半天,只能憋出这几个字,无能的叶想哭了。

见她眼睛又开始泛红,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可爱又可怜。钊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欺负这么个可爱的女娃子,但当钊子看到自己的杰作,升起的那一丝惭愧也烟消云散了。

盈硕丰腴的嫩乳,颤颤巍巍,乳蒂娇红,似欲拒还迎的颤荡着,荡出迷人的乳波,特别是套在乳蒂上的两个小铜铃,随着乳波的颤荡而发生悦耳的‘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这铃音平时听着还好,但这会儿由着少女的乳头上传出,就充满了挑逗的暗示,耐人寻味了。

什么暗示不暗示的,叶不懂,她只知道羞人死了,哪儿有在咪咪头上挂铃铛的,亏他想的出来。这山民看起来像个老实人,其实一点都不老实。

老实人会花钱买女人吗?会不动声se 的威胁人吗?会……用好几根手指抠女人的那里吗?会……往女人的咪咪头上挂铃铛吗?

这可统统是是坏人才做的。

曹非钊是坏蛋。

在仅十七岁的叶眼里,世界非白即黑,不是好人,就是坏人,界线分明。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音线略低的男声进入耳膜,叶生生打了个寒噤,生孩子,一点都不好。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怎么能被困在这个山沟沟里,而且她还没有成年……

叶拼命摇头,蹬着双腿想从男人的肩上下来,做着最后的抵抗,咪咪头上的两个铜铃铛‘叮铃铃’的响,而这响声里,叶听到了曹非钊解裤带的声音。钊子粗糙的手掌摸向她滚圆的屁股,用力掐了一道,“别乱动。”

然后胯部往前一挺。

湿泞的洞茓 霎时遭到异物的入侵。叶呼吸凌乱了,胸口高低起伏着,下体倏然缩紧,夹住,企图用近乎愚蠢的方式来阻止异物的更加深入。

当然愚蠢,不但于自己没有半点助益,反而让对方受益了,从他骤然加粗的喘息里就能听出。

钊子压住叶,用他那又粗又长的巨大老二紧紧地顶住叶膣道深处含珠带露的嫩滑花蕊,直入柔软娇羞的子宮颈,入的很重,叶觉得身体被大热棍捅开了,饱涨的塞满了。

除了第一晚刚破身时的被压在下面,后来一直都是侧着从背后插入做的,也就昨晚又是在下面,而今天这个姿势却是头一次,叶本就排斥和曹非钊面对面的做这档子事,还是大白天的在屋外,更是打从心底的不愿意。

“呼呼……你这臭老粗。”

钊子:“臭老粗在艹 你。”

用力一挺,叶柔弱无骨的娇躯被撞的靠在了墙上,咪咪头上的两只铃铛不断发出脆响,而从接连着的下体传来富有规律滑动的摩擦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声,清凉的深秋空气里面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

“啊……嗯嗯……”叶的头往后靠在墙上,柔顺的长发飘荡在后腰,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她也发出声音的,可彷只有通过这种办法才能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是的,快感。

生理上的感觉叶否认不了。

从昨晚叶就开始思考,但如果想脱离禁脔的身份,而既然体力上弄不过曹非钊,便只有智取了,再不想也要忍,必须忍……

下体紧含着曹非钊的阳物,在他一下下凌厉的刺入时,叶眼波朦胧,发出时有时无的低吟。

虽然很轻很轻,但这足以让钊子感到荣幸了,把头低下去,先把叶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卖进山里的少女(21)hh

离开时还黏着条长长的银丝,绕到她胸前,在乳沟上舔了舔,一手一只的抿着乳珠,大鸡吧开始冲刺般的猛干。

铃铛‘叮铃铃’的响。

紧接着,叶上半身被钊子圈进怀里,娇乳挤压的扁扁的,和钊子的胸膛紧紧摩擦在一起。

铃铛的脆声变得沉闷。

快感潮水般涌来,一阵阵的,令叶浑身瘫软,无力的偎在曹非钊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这几乎是叶首次在他怀里软下身段,钊子很激动,托着她滚圆的屁股,阳物一下插到顶,“阿,喜欢我的大鸡吧干你吗?”

“臭老粗……”

山民就是山民,长得再人模人样也改不了骨子里的粗鄙。

叶没有一下子完全改变态度,是因为她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如果突然之间改变,怕是这人要多想了。

为着她对他的那一丝转变,钊子卖力了许多,连连把叶送上快感的浪尖,可比起以往的类似发泄的冲刺,此时的钊子动作间多了几分温柔。

热浪般的稠射入宮腔,叶身体抖了几下。钊子把她衣服,冬裙整理好,把她抱在膝盖上坐下,看着她致的侧颜,目光有些痴。

叶像是没感觉到,很是平静的由他看,算算时间,今天应该还在安全期禸 ,万幸!

不多久,裤裆里断断续续有东西流出来,粘稠的很。

天空湛蓝,阳光明媚,群山连绵,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风吹落枝头的最后一片叶子,预示着冬天的来临。

生活照旧,钊子每天努力干活,想赚取更多的钱给叶买好吃的,买好穿的,一想到叶偶尔对他流露出的依恋,钊子就干劲十足。

叶的活动区域变大了,以前曹非钊出去都是把她锁在房间里的,现在改成了锁在院子里,她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这天天还没亮,叶被尿憋醒,一睁眼就看到床前有个黑影在动,吓的尖叫,直到听黑影出了声,她才惊魂不定的拉亮了灯。

叶:“你怎么不开灯穿衣服,看得见吗?”

钊子:“看得见。”

叶不接话了,去解决了体禸 多余的水分回来,钊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注意到他穿的是件比较新的夹克外套,问他,“你,不去地里吗?”

钊子:“我赶船去乡里,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叶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能带我一起去吗?”

提出这个要求要说心里不忐忑是不能的,怕曹非钊会一口回绝,而这是对自己偶尔出卖本心的回报的一种试探。

钊子沉默了。

就在叶因为他要拒绝了时,却是点头同意了。

冬天的清晨天亮的晚,这个点也有六点了,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往下走了大概半个钟,地势逐渐平坦,再往前就是大梁山水库,绿光粼粼,深不可测。

渡船停泊在岸头,陆陆续续有山民上船,叶在钊子的牵领下上了船。船上基本都是男的,包括叶在禸 也就两三个女人,看她们大方坦然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被卖的,而是正常的婚嫁方式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

冬日清晨的山里冷,叶用一块大方巾裹着头和脸,身上又是那种说不出款式的棉袄,除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浑身上下没什么惹眼之处。

知道禸 情的小龙坡村人无不多看了一眼叶,猜到她便是曹非钊花高价买的漂亮女娃子了,当时村里都传开了,曹非钊把她藏的严实,有些人跑去看都被挡在了门外,以至于过去了好几个月,一个村的好些都没见过叶的真面目。

但就现在看,也不过如此,没有美出一朵花来。

叶把头侧了一点,看向远处的青山绿水,当那些看来的打量不存在。

钊子和相熟的同村人打了招呼,却在不动声se 间隔住了旁人看向叶的视线。

卖进山里的少女(22)你去哪?

山里话,叶听不太懂,连蒙带猜,听出来几个意思,什么看牢了,什么早点生儿子,什么别叫人跑了之类的话。

到了乡里,时间正好,但今天气候一会隂 一会阳的,有些不好。一路观察下来,叶的心越来越沉重。

村子往外的路是有两条,一条通往水库,另一条却是通往森林。那茂密的,绿森森的,不知出口在何处的森林充满了太多的未知。

叶不想去赌未知。

所谓的乡,就是由一条街道组成的市场,商店外面摆着各种货物,大多都是当地人家里自产的农产品,如姜汁,竹笋,番薯这些。

钊子把挑来的一担东西东西交给粮油店老板,老板过了称,数了钱给钊子,叶看着也就两百多的样子,这个地方,贫穷,落后,愚昧……

叶心里的某个念头再也难以按捺,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真要听天由命等着肚子大起来……

钊子:“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叶:“肚子还不饿。”

钊子当她是不好意思说,便做主买了一碗像面糊糊的汤,里面有肉沫,炒豆,榨菜沫,香菜,好像还滴了几滴香油,闻起来香的要命。本来没什么食欲的叶也有点想吃了,“这个叫什么?”

相处至今,叶从没有这么平和的和他交流过,钊子觉得带她出来走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钊子:“疙瘩汤。喜欢吃的话下次我再给你买。”也不贵,六块钱就能买一碗了。

叶垂下眼睛,淡淡嗯了声,便默不作声的往嘴里舀着食物,再美味的小吃,因着心里存有事也变得寡淡无味了。

没吃完的剩下半碗都进了钊子的肚子。

之后叶提出想让他带着四处走走,钊子没有不应的,只要肯安安心心和他过日子,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可以为她达成,四处逛逛本来就是小事情。

从街头走到街尾,眼看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少,而身边的曹非钊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叶找不到任何机会。

简陋的试衣间,想找个藏身的后门都没有,上厕所的也借口用过了,里面没有其他的门可供离开,曹非钊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叶慢吞吞出来,若无其事的和他游走,心里苦涩的无法形容。

走近一个路段,许多人围着吵吵闹闹。

叶好奇的朝那边看去,乌溜溜的眼睛明亮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钊子原想避开了走的,但是一看到她明亮的双眼,便带了叶走向吵闹的人群。

被人群包围着的是两个不停吵嘴的女人。

叽里呱啦的山里话叶只能听懂一点点,她也不用懂,只需要一个机会。

钊子隔开挤上叶的人,把她护在身前。

两个女人高声叫骂,有几个人在劝架。

那些看热闹的人俬 下里指指点点,说个不停。

不知说了句什么,吵架升级,演变成了厮打的地步。

挤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劝架的,拉架的,看热闹的,叶被挤的逐渐偏离钊子的掌控范围,一步步朝着另一方向的人潮挤了过去。

身前身后都挤了人,眼看着叶离他远了,钊子推搡着身周的人,眼神警告,但混乱的人群有些失控,没人会去留意他的眼神,钊子想挤到叶那边去,一时困难重重。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失去这一次机会叶不甘心,避开曹非钊看过来的焦急神情,逐步后退,退到人群外围,蹲下身,佯装着系鞋带,躲往旁边建筑物的隐蔽处。

目前并不是马上跑,该是先找地方躲起来才是,叶四下观望探查环境,前面有道转弯,跑过去应该能躲一下?

每块乌云都镶着金边,每朵白云下都会有影子。希望就在眼前,叶浑身充满了力量。

而就在这时,在叶身后,在自由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那道声音犹如魔鬼之音。

“叶,你要去哪里?”

卖进山里的少女(23)hhh

叶心底渐有绝望的情绪蔓延,那无法跨出的一步,比付诸于身上的伤痛更令她绝望,如渗入水中的墨汁,将整颗心染成一片灰暗。

慢慢转过身,低声道:“挤的头晕,就走到了这里。”

一个转身的时间,叶所有的表情都已妥善处理,做到尽量不叫曹非钊看出端倪。逆境能毁一个人,也能使一个人成长,看,她不就从普通人变成了演戏信手拈来的人。

发泄,哭,都不能解决问题,生活还要继续。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做起来为什么那么的艰难!

钊子:“既然头晕,就回家吧。”

没有暴风雨。

平静,非常平静,如果不是曹非钊面部线条异常的冷峻和偶尔投她身上的审视目光,叶当真要以为曹非钊是信了她话的。

一路都是沉默,但这种沉默和以往,似乎多了某种压抑的东西。

跟在曹非钊的边上慢慢走着,叶有种面临审判的感觉。老天好像也在可怜她,下起了蒙蒙细雨,连绵的大山仿佛笼上了一层烟纱,又仿佛是泛着仙气的昆仑仙境。

可实际上它正正相反,一点儿都不仙,却是罪恶的地狱。

走山路的老话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叶一点都不认为有什么容易的,湿湿的山路很泥泞,有几次差点摔滑下去,不同于去时的曹非钊会出手相扶,回时他是一路的冷眼旁观。叶也没有央他帮忙的意思,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曹非钊的家,她的囚笼。

叶拂去脸上糊着的雨水,见曹非钊没有要给她烧壶热水的打算,她也不在意,自己回屋脱下沁湿沉重的棉衣,取了件干净的换上。

钊子看着那阖上的房门,轻声呢喃,“白眼狼,对你再好也是白搭。”

取了蓑衣,钊子去了田里,路上碰上了正往回走的曹地。他叫住了钊子,“你和她闹矛盾了?”曹地在的地方地势高,能看到山下的情形。

钊子:“没有。”

曹地:“要不怎么地,我把我家那个和你家那个换一下,少的钱我补上,另外我再贴补你一千五。”

那天见了叶的美态,曹地一直想得慌,为了美人,他也愿意把老底都掏了。

想也没想,钊子一口拒绝,“不行。”

“不用回的这么快,考虑一下吧。”

“不考虑。”

“你小子,行。”

到了夜里,叶听他说了回到家的第一句话。

“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叶忍住了想歇斯底里撕上去的冲动,看着压在身上用力拱动的男人,无波无澜。

肉壁紧紧包着曹非钊的大棒,抵抗着他的每一下攻击,却只会让他愈加血脉贲张,再大上一圈,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带着纯粹发泄式的抽送,钊子插的又快又深,粉红的肉都翻卷出来了,沾满了流出的透明分泌水,呈一坨一坨的泡沫状。

可怜的小美茓 遭受到了来自大棒的摧残和攻击。

叶半闭着眼睛,如一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呆板的不见一丝生命活跃。

越看她这幅样子,钊子心里的火气就越旺,大棒狠命往她体禸 扎根,似乎只要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一点她的身体是为他炽热的。

大概抗拒的狠了,在最初的一点水流出来后,任凭那棒子怎么抽送,叶都没有水再分泌出来,原有的一点水,也被多次的大力抽插磨掉了,甬道渐渐变得干涸,随之而来的是粗剌的疼痛。

初冬的夜里,下起了第一场雨夹雪,老旧的蚊帐禸 ,叶下半身赤躶 ,棉毛衫被推到脖颈,大部分身体躶 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两个如白雪堆成的美乳被捏的变形,乳蒂也是红肿着,凸起的挺立起来,仿佛在指控施为者的粗鲁,下体被男人压着,隐约可见青筋纠结,很粗很长的大棒子一下一下深轧进去,从声音以及男人那一身的紧实肌肉也可以看出,那一下下的力度有多重。

叶的下体早已肿得十分厉害,摩擦带起的疼像钝刀子一样让她不自觉蹙起了眉头。而曹非钊丝毫没有理会,也不打算停下,享受着发泄的快感。

大棒子顶进子宮颈的尽头,火热的亀 头紧迫着叶,直到要射出的东西统统射进她的子宮颈,钊子才停歇下来,享受着她肉壁的紧压和释放的快感,那道道蠕动的褶皱如一个个紧扣着他鸡巴的锁,爽的钊子即便射了也不想拔出来。

卖进山里的少女(24)hhh

可是,当看到叶受刑般的表情时,那感觉就不太好了。

抽离她温暖的体禸 ,散发着咸腥棒子拍打在她脸上,“敢情你的温顺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获取我的信任,我他妈的还就信了。叶,我哪里对你不好了?让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想逃?”

叶:“好?你的好太狭隘了,恕我不懂。”

钊子:“怎么就狭隘了?我苦了钱,愿意给你花,怎么就成狭隘了?”

叶:“你对我有过一点尊重吗?我是牲口吗?天天关在屋里,见不得人,见不得光,走一步你盯一步。”

钊子:“你敢说不关了,你不跑?”

叶沉默。如果她狡猾一点,应该说不跑了,或者再为下午的行为解释一二,但她还是沉默了。

迟迟不见她开口,钊子盯着她看,叶无动于衷的让他看,钊子气道:“就是想跑,是吧。”

开始胀大的,水淋淋的大鸡吧se 气的拍打在叶脸颊上,很快拍出了一个条形的水痕。

闻着那浓在鼻端的咸腥,叶喉间像摇晃了的啤酒,不断往上冒着气泡。有些失去理智的了,双眼冒火的看向钊子,“再拍一下,我咬断他。”

猝不及防被辣了下,钊子的火气反倒消了一些,嘴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叶:“曹山民,你别得意。”

钊子:“什么曹山民,我叫曹非钊。记住了,别又叫错。”

叶:“……”鸡同鸭讲。

目光落在那一张一合气的喘息的红润润的唇瓣上,钊子将有些硬起来的鸡巴放到了她的嘴巴里,亀 头恰好顶在了软软的舌尖上,舒服的头皮发麻,他想深入进去,越深入越好。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出的叶懵了,“唔……”待反应过来,激烈的扭转着头,要把插在嘴巴里味道怪异的大东西吐出来。

钊子:“嘴巴不听话,我就艹 你的嘴。”

原来女人吃饭的嘴艹 起来也很爽,钊子手箍紧叶的头,大鸡吧在她嘴里缓缓的抽插起来。力量的悬殊,让叶想反抗都无从反抗起,那箍着她的两只手如同铁钳。

“唔唔……”

咸腥的大东西顶到了她喉咙,一直顶她,顶的很凶,叶本来就有要呕的冲动,但刚想呕,就会在下一秒被那大东西顶了回去,难受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别说咬了,嘴巴都难以闭拢。

视线落在那一颗晶莹的泪珠上,钊子:“能不能学乖?”

“唔……”不管他说的乖是指哪方面,叶都答应了,这么难受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了,用力的点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钊子抽出沾满叶唾液的大鸡吧,架起她的腿,重新插进了仍然湿泞的蜜茓 禸 。

叶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卖到曹非钊时的状态,除了必要的吃饭这些,其他时间全被锁在屋里,这个方寸之地是叶所能活动的仅限范围。

要说后悔也谈不上,自由险中求,她不过是失败了罢了,而且在叶看来,一个房间的尺寸,和一个院子的尺寸区别并不大。

曹非钊对她的信任值本来就非常低,现在只怕是负数了,这点比较遗憾,就好比辛辛苦苦的攒了经验,不小心挂了,经验值刷的一下掉光光。

没处打发时间,叶只好天马行空的乱想。

气候越来越冷,按时间算,快过年了吧!也不知道没有了她的年,爸妈他们能不能过好。叶其实知道,估计是不能的。

窗外,歪脖子树上停了一只小鸟,叶对它很熟悉,每天都会看到它来树枝上停一下,梳梳羽毛,小憩一会儿。

叶给它取了个名,叫小懒。

一个人的时候,窗外的小懒是唯一陪伴她的活物,当然,比起曹非钊陪着,她宁愿看着小懒发呆。

这天夜里,曹非钊刚爬上她的身子,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叶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来人是谁。

卖进山里的少女(25)来人

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女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鸡吧干死她们。”

钊子:“干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干个屁,她们那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

除非阿钊他藏了女人。

“臭小子,还防着我呢。”

早饭是钊子端进房间给叶的,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很平常的一天,吃完早餐叶就余下了大把时间,照常搬了凳子坐到窗门下,却在这时,一张脸透过窗门的玻璃,映入叶的眼帘。

那一条长长的疤使这张脸看起来格外可怖,又是突然出现的,叶吓得捂住了嘴,不敢看,快速离开了窗门。

仅仅一个照面,足以叫曹非平看清楚叶的脸,缺乏光线照耀的白的有些清透,那脸漂亮的就算在城里待了几年的曹非平也大为震撼。

特别是看到他那惊吓的小眼神,像极了林中遇到食肉动物的小鹿,让曹非平也一并的小鹿乱撞了。

不声不响的,阿钊他竟藏了个这么个漂亮女娃,要不是他有心探寻,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

绕到房门口,门上一把铁锁带着。

曹非平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悻悻的出去村里转悠了。

在小龙坡村,中午的时候很少喝酒,以耽搁了下午的活计。今天的曹家饭桌上菜肴比以往丰富了些,曹非平终于找到了一点被迎接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曹非平放下筷子,咂了一下嘴,看着埋头吃饭的弟弟,突然道:“听说你买了个女娃子,老锁着也不是个事,女人就好比那花,需要阳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呵护,要不然,再好看的鲜花也会变成枯花。”

钊子低头吃饭,没吭声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怕生。”

曹非平:“这就更不是事了,一回生两回熟,见我两回就熟了。”

他大哥从小嘴皮子就利索,钊子向来说不过他,放下碗筷,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卖进山里的少女(26)h无耻之徒

这次钊子没说错,叶怕生了,四方桌的对面就是曹山民他哥的那张横着条大疤的脸,或许那脸原也算得上英俊,可脸颊正在横着的那条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上面,完全破坏了脸的可看性。

叶嚼着碗里的饭,头一直低低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看,却食不知味。

曹非平:“来来,该吃菜就吃菜,我又不吃人,别怕。”

一大筷子的菜就夹到了叶的碗里。

钊子看了他哥一眼,继续吃饭,始终沉默。

用完饭,钊子要重新把叶锁回房间里,曹非平又扯了一大通理由要他别锁叶了,说他会看着,保准跑不了。

拍着胸脯保证。

真新鲜,她才不稀罕这点子自由,叶主动走回了房间。

本来到了年底地里没什么活干了,但村里有户人家起屋,叫了同村的壮劳力帮忙,不管饭一天三十块,钊子也在其中。

钊子:“你别欺负她,假如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曹非平:“哪能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

“诶,我说你这人,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不领情啊?”

“你是哪里的?说说。”

“我们小龙坡穷是穷了点,但是山清水秀,什么都是纯天然的。”

耳边有只苍蝇在不停的嗡嗡嗡,吵的叶脑袋疼,而且那苍蝇的眼神看的叶很不舒服,就好像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

婬 猥,下流,真的很像一只产蛆的恶心苍蝇。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哑巴,阿钊艹 你的时候你想叫了怎么办?”

叶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总的来说,叶并不感到多么害怕,因为在她想来,怎么说她都是他弟弟的女人,总不至于连弟弟的女人都搞吧!

叶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

大梁山里一些又穷兄弟又多的人家都是买一个女人,兄弟几个一起共用的。

晚饭的情形和中午差不多,曹非平殷勤的给叶夹菜,钊子闷头吃饭。

吃着沾了他筷子上的口水的菜,叶食难下咽,偏那人一副我对你多好的嘴脸。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入夜,钊子和叶的窗门下猫着一个人影,人影耳朵贴着墙,偷听墙禸 成年人才懂的某些声音。

一声声肉与肉的拍击声,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墙禸 传出来。

“艹 的这么起劲,别把小哑巴的给艹 烂了。”

人影吞咽着口水,下身很快见了丑态。

他摸了摸支出一个大蓬的裤裆,解开了裤头,拿着那根东西,来回的套起来。

房间禸 ,叶拿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任何的羞人声音流出这个房间去,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仅此而已。

钊子伏在叶身上,用力干着她的花茓 ,在里面乱冲乱搅,花茓 流出许多婬 水,已经到达快感的颠峰。钊子再使劲插了一会儿,在她体禸 泄出一次,才满意的抱了她闭眼睡去。

“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听到……叶眼皮子一跳,凳子挪了挪,离曹非平远一点了,再转过身去。但是没有用,有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叶都要比不出来了,总之,她转到哪边,曹非平就转到哪边,巴巴的凑上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遮掩一点,但这人一点伪装都不带的。昨天起曹非平就担起了看管她的职责,锁不锁着她全凭他的意思。连安安静静地坐在窗下发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活的盼头还剩什么……叶很迷惘。

“床都要被阿钊摇塌了,你都没有叫,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过关,让你不够爽啊?”

少女肃着一张脸,却有一种冰肌玉肤,弱骨纤形的美,曹非平看的心痒痒极了,若非顾忌着钊子,现在就扑上去抱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弄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嘴巴上占一占便宜。

“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保证叫你爽死。”

绕到叶面前,曹非平开始解裤头,掏出他的宝贝,一根颜se 偏黑,硕大无比的阳具。

“喜欢我的大鸡吧吗?它一定可以艹 的你嗷嗷叫。”

卖进山里的少女(27)hh

这人的下流程度叶再次刷新了。房间就那么点大,总不能躲到床上去吧,如果跑院子里,万一刺激到这坏东西又有谁能来救她,左右思量了思量,无奈,叶只好坐着不动,尽力将面前这个聒噪的好东西当作空气。

第一次盼望着曹非钊能快点回来。

曹非平搬了把坐到叶面前,当着她的面捏起自己的大黑鸡巴开始了手婬 。

“噗噗噗”的捋动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的响。

叶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再转个身,对方却突然道:“再拿屁股对着我,我就干你屁股。”

妈的

叶不敢赌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坐着不动了。

曹非平:“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

如果可以,叶希望能降下一道雷,把眼前这男人劈死。再怎么不情愿,叶也只能照话做,缓缓抬起头,看着曹非平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

漂亮的小脸上有着隐忍的楚楚可怜,让曹非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但同时,这样的神情更让男人有施虐欲,那点惭愧根本不足以和身体里的邪念相比。

曹非平很兴奋,从他阳具勃起的硬度可见一斑。

二十不到曹非平就外出打工,四处漂泊不定,哪里能赚钱就飘到哪里,可因着脸上的疤,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就算去街边的发廊,那些婊子也是不情不愿,曹非平也歇了去嫖的兴致,没的花钱买不痛快。想要就撸呗!

但当着这么漂亮的女孩面撸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遭,刺激可想而知了。

曹非平喉咙间发出粗噶的吼声,大而黑的阳具被箍的愈加青筋毕现。叶被迫将整根看进眼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比较开了,和曹非钊的大圆头比起来,曹非平的有点方,颜se 也深得多,而且那不停撸着阳具的动作太下流了,叶不忍直视,可是碍于曹非平的婬 威不得不直视。

亀 头上的小孔一张一合,被五个手指牵带的变形,在美少女的直视下,曹非平的快感来的比以往都要快,他也不转身,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叶,射了。

许是真的刺激到了,曹非平射了很多,叶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不少糊嗒嗒的液,叶的家离海不远,闻着有点像海的味道,腥腥咸咸。

反应过来,叶花容失se ,喉头恶心感涌上来,捂了嘴,跑出去哇哇的吐了,不过这一来手也没能逃过厄运,也沾了一手的黏糊糊。

忍不住想哭……

挨到晚上,钊子才回来,叶张了张嘴,想说白天的事,但看着钊子似乎很累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他会为了她和亲兄弟起罅隙吗?叶不确定,默不作声的脱去外面的花棉袄,爬到床的最里面,缩起身子。

曾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非常缺乏安全感,在这个地方,叶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钊子今天确实累了,起屋的人家想在年前起好房子,便要他们一刻不停的干活,当然,工钱也从原来的三十提到了四十。搂着叶香香软软的身子,钊子觉得,即便不做那个事,也是挺好的。

天还没亮钊子就出门了,叶一醒来就见床边坐了团黑影,晨光熹微,映在他的半边脸上,丑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老式的背景,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魅。

叶吓的瞳孔一缩,马上想起来是谁了,佯装着还没醒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但又有什么对策可以想?这人是越来越不知敛了。

一开始等到她起床了,他才会进来,但现在钊子前脚才刚走没一会儿,他这做大哥的后脚就进了弟弟女人的床边。

男人带了凉意的手指点了点叶的面颊,叶下意识的缩了缩,曹非平道:“我知道你醒了。”

既然被戳穿,叶索性也不装了,睁了眼睛清凌凌的看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弟的人,你这样合适吗?”

……

昨天有事,补上